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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芳华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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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秦叔航跟邵鸿远碰了个杯,“有这事跟我说呀。”
  “我是想饭后跟你说说的,谁知道我爸为孙子着急,先说了。”
  做爷爷的关心孙子,谁也说不出什么,反正说者有心,听者有意,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他们吃完饭从酒店出来的时候,秦父还一个劲地让邵鸿远周末把团团送过去。
  邵鸿远又感谢一番,两家人才分开。
  祁香贝心里总算踏实了,团团的小爱好可以往好的方面发展,以后无论会不会以此为专业谋生在其次,孩子有个爱好就有了可以肆意发泄的私人空间,有利于他的身心发展。
  以后到了周末,团团下午都是在秦家度过,慢慢地,手上的功夫越来越好,生活里也多了一个亲近的小伙伴,秦晓,秦叔航的闺女,如今,在团团嘴里的小妹儿就是她的代名词。
  生活总在继续,平淡中各种各样的事情纷至沓来,应付了这件享受了那件,倒是充实得很。
  眼见天气越来越冷,可街上一点不冷清,长春的君子兰市场正如火如荼,千万人涌入涌出,大大小小的买卖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成交。
  祁香贝和邵鸿远有序地将家里大部分君子兰卖了出去,只留下六盆佳品,得来的现金全部换成房产。
  到圆圆周岁的时候,祁香贝特别数了数,二十六个房产证明,全部是商铺,围绕在市中心,都是不错的地界,她展开来铺在床上,痴痴地笑了。
  “这就美了?”邵鸿远从后面搂住她,亲了亲她的头发。
  祁香贝闭上眼,靠着他,“美了,你是不是心里笑我呢,看看,小农思想,有点钱就知道买房子。”
  “没有,怎么会?我就喜欢你这样,稳当。”
  “你直接说我不思进取不就行了。”
  “我可不敢,二十多家商铺,还想进取到哪儿呀?你现在可是地地道道的包租婆。”
  “也是,我现在躺在床上啥也不干也能数钱数到手软。”
  “那个,媳妇儿,包租婆大人,咱俩商量个事。”
  祁香贝转身跟邵鸿远面对面,“有本快宣。”
  邵鸿远噗呲乐了,“是这样,前几天老师问我毕业后的职业规划,原来我是打算去法院工作,不过,老师说他想离开教师这个岗位,开一家律师事务所,问我想不想加入,我考虑过了,打算跟着老师一起干。”
  “没问题呀,只要你做得开心就行。”祁香贝支持他的决定。
  邵鸿远抵住祁香贝的额头,“我是开心,只是以后我每天都会很忙,家里就赖你一个人,不是暑假一个来月的时间,有可能一年、两年,也可能五六年,你会很辛苦。”
  “我会调节的,现在有爸妈在,以后实在不行,我就找人来家里帮忙。”满床的房产证明给了祁香贝足足的底气。
  邵鸿远□□她的脸,都有点变形了,“行呀,这都能想到,那我就没有后顾之忧,放心了。”
  “放心吧,加油。”祁香贝踮起脚亲亲他的嘴唇,这可点着了邵鸿远心里的那把火,抱起她就要摁在床上,“房产证,房产证,别压着房产证。”
  邵鸿远大手一挥,清空了床面,箍住她逃也逃不掉。
  他是□□了,祁香贝爬起来挨个收拾房产证,放进箱子里锁好,又把箱子放进柜子,再加一把锁才算放心。
  邵鸿远支着胳膊看她忙碌,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过,“要不要给你买个保险柜?”
  “不要,这不是明摆着咱家有值钱的东西,小心招贼。”
  祁香贝坐在床边给团团掖掖被角,又抱起圆圆把了尿,才钻进被窝搂着邵鸿远的腰睡觉。
  后半夜,祁香贝恍惚中听见圆圆哼哼,惊醒过来,赶紧拖着他尿尿,要是晚了,可能就要冲大水了。
  刚放下圆圆,还没躺下,她就听见院子里砰地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
  祁香贝一惊,忙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边往外看,只见模模糊糊一个黑影在院子里鬼鬼祟祟找东西。
  家里招贼了,祁香贝蹑手蹑脚走回床边,用手捂住邵鸿远的嘴,才开始推他。
  邵鸿远睡觉再沉也感到不对劲,眼睛猛地睁开,大手像钳子一样夹住香贝的手臂。
  祁香贝疼得差点叫出声,邵鸿远赶紧放开,刚想说话,就听香贝嘘了一声。
  “没事吧,大晚上不睡觉做游戏呢?”邵鸿远压低声音说。
  祁香贝指指窗外,“院子里进来一个人,肯定是小偷。”
  “有这事?”邵鸿远掀被子下床,也从窗帘缝隙往外看,他眼神比香贝好得多,不仅看见有人,连是谁都看个差不离。
  可不就是隔壁的丁大路,当年跟兄弟丁大兴偷卖自家君子兰,他父母撤案才让他免于牢狱之灾,夹着尾巴做人好长一段时间,这是故态复萌,又开始走歪道了。
  邵鸿远轻轻推开卧室门,走到大门前,慢慢抽出门插,拉开院子的灯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丁大路,把他的脑袋压在地上。
  一声撕裂般的声音传出去,不仅惊醒了邵大任和米月红,也惊动了周边的邻居,大家纷纷起床差看情况。
  满大街就邵家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明摆着事情就出在他们家,没一会儿,就有人敲响院门。
  邵大任出来一看,哪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没必要替别人做的错事遮掩,打开院门让人进来。
  “邵老师,发生啥事情了?”
  “呀,这是啥情况?”
  “这不是丁大路吗?咋被摁在地上?”
  “多明显,丁大路大半夜不睡觉来邵家,能干啥好事?”
  丁大叔就在后面,一听里面有自己儿子的事,忙窜到前面,正看见邵鸿远提着丁大路站起来。
  “哎呀,大路呀,你嘴里酒味咋这大,喝醉走错门了吧?”
  一开口就为儿子开脱,丁大路摇摇晃晃,双眼惺忪,“爸,你咋来了?我一个人就行,我一个人就能把邵家的君子兰全捣毁了,让他们嘚瑟。”
  丁大叔恨不得捂住他儿子的嘴,“你说啥呢?耍酒疯的吧,邵老师,小邵,大路他马尿喝多了,脑子不清楚,您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他吧。”
  “丁叔,丁大路夜闯民宅,还有他嘴里说的话,都可以说明他心怀不轨,根本不是你说的酒喝多了脑子混沌,我会报警处理,让警察来判定。”邵鸿远才不相信丁大叔的维护之词。
  “可别,可别,不能报警呀,邵老师,邻里邻居,您咋教训都行,千万别报警。”丁大叔在邵大任面前又是作揖又是鞠躬。
  突然,门口骚动,丁家人都过来了,谭琳冲过去揪着丁大路的衣服前襟,“丁大路,能不能好好过日子,能不能好好过日子,要是不能,咱俩趁早离婚,省的我整天跟着你丢人现眼。”
  丁大路肩膀一歪,撞得谭琳一个趔趄,“你个臭娘们,你懂啥,你知道邵家卖了多少君子兰吗?你知道他家多有钱吗?凭啥两家挨着他们就能金山银山赚着,我就得受穷,这不公平。”
  “公平?难道我赚了钱匀分给你就是公平吗?那我也问一句,凭啥?你跟我们俩有啥关系?”祁香贝气不过,从屋里出来怼了几句。
  邵鸿远注意到周围人隐晦的眼神,知道丁大路的话勾起了莫些人的小心思,真要确凿自家的收入,只怕多数人会得红眼病,忙跟着说话,“我家是卖君子兰赚了点小钱,可在场的谁家没赚点钱?但你不去别人家,偏偏来我家,还不是欺负我们家是后来的,今天这事我肯定要报警,哪有日日防贼的道理。”
  “别介,别介,不能报警呀,大家邻里邻居,难免有点摩擦,说通就过去了,大家伙快帮我们劝劝邵家呀。”
  丁大婶过来要拉祁香贝,被她躲过去,“丁大婶,上次丁大路偷卖你家的君子兰,他话里话外把苗头往我家引,如今更直接,潜到我家毁东西,那下次是不是能拿着刀子进来杀人呀!”
  杀人两个字像重锤一样击中丁家人,也打在周围邻居身上,让几个本来想调解的人后退了一步,现在看在几十年邻居份上说情,到时候真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可担当不起。


第122章 
  邵鸿远终究还是按照正常程序报了警,虽然他知道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求一定的震慑作用。
  来的又是章光明,丁大路看这架势认怂了,好像一下子醒了酒,“啊,呀,咋回事?我咋在这儿呀?”
  “你咋在这儿?你翻墙进我家还好意思问?”米月红横了他一眼,当谁看不出来他在演戏。
  章光明扭住丁大路的胳膊,“你小子净能整事,不在自己家里眯着,跑人家邵家来,走吧,跟我回警局去。”
  “章警官,误会,误会,我喝多了,以为翻自家墙头呢。”丁大路佝偻着腰,陪着笑脸。
  他爸妈围在章光明身边求情,就拿喝醉酒说事。
  邵鸿远挑挑眉,哪能让他们蒙混过去,“丁大路在院子里行走自如,根本不像醉酒的人,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就劳烦章警官去查验了,还有他刚才可说要毁了我家的东西,街坊邻居都听见了,要是进自家,他恐怕不是这举动吧。”
  章光明问了围观的人,得到确认,压着丁大路往外走,“啥事到派出所说去,邵同志,去派出做个笔录吧。”
  邵鸿远跟着去了,祁香贝锁上门,推了老两口回屋休息,她自己没有半点睡意,干脆收拾家里,等时间差不多又做了早点。
  到天光大亮,邵鸿远才回来,端着祁香贝给盛的热粥喝了一碗,“做了笔录,就是把丁大路口头教育、警告一下。”
  “这就算了?”米月红拍着桌子,气得牙根痒痒。
  邵鸿远摊开手,“可不咋滴,他没有做出实质性的破坏,派出所又验出来他确实醉酒,不能把他怎么样。”
  “便宜他了。”祁香贝恶狠狠地说。
  “是便宜他了,不过有这一事,别人就不敢轻易打咱家的主意,小心被抓报警。”邵大任说。
  邵鸿远点点头,“不错,本来香贝养多少君子兰街坊也都不清楚,应该不会全信丁大路的话,何况早都处理了,就剩几盆,谁好奇串门想看,让他们瞄两眼咱家的花房地窖也行,都是空的,不怕。”
  “要是有唠嗑的,我招呼他们来家,亮给他们看。”米月红打算主动出击。
  邵大任不太赞同,“你这样太刻意,要是他们想看,你顺水推舟就行。”
  “妈,我觉得爸说得对,您要主动招呼,人家说不定以为此地无银三百两呢。”祁香贝发表意见。
  米月红接受提醒,“行吧,我知道了,就说这世道,为了君子兰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前两天去看可心,听你二嫂说,她给你姐夫打电话,让介绍几个退伍老兵给她,保护花窖,还得保护人。”
  “防患未然吧。”邵鸿远说着话,心思百转。
  祁香贝看出来他在愣神,以为邵鸿远乏累,就让他去睡个回笼觉。
  等过了十来天,她才知道邵鸿远沉思的真正原因。
  “我拒绝了老师的邀请,决定还是去法院工作。”
  “为什么?”祁香贝惊讶出声。
  邵鸿远搂住祁香贝,抚摸着在她怀里的圆圆,“我一直知道,一个人有了身份地位能对外人形成震慑,这可以形成一道保护网,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现在城市环境就这样,我觉得不太正常,为了君子兰,为了钱,触犯法律的事层出不穷,如果我去律所,倒是可以享受各种挑战,可未来好几年肯定特别忙碌不着家,还极有可能都默默无闻。”
  “咱家买那么多房产不是秘密,有心人去查肯定会发现,万一有的人到家作案,我既不能震慑他们,又不能在你们身边保护,出了事我肯定会后悔终生,与其担着这样的风险,那我宁愿放弃,回到原来的规划里去,知道我在法院,属于官字口,那些跃跃欲试的社会混混要顾忌很多,不敢轻举妄动。”
  “那你的理想,你的抱负呢?我看了你的计划书,想打造一个业务过硬的律师团体,为受害者辩护,声张正义。”
  “这些都是建立在家人一切安好的基础上,现在根基受到威胁,何谈理想抱负?再说,在法院也不脱离我的理想呀。”邵鸿远向来清楚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
  祁香贝听这话心里暖洋洋的,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可凡事不是非黑即白,只有两个选择项,还有很多可以解决的方案,“妈不是说二嫂找退伍老兵做安保吗?咱家也可以,你就不用放弃去开律所了。”
  邵鸿远亲亲香贝的额头,再亲亲圆圆的脸颊,“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我不能把家庭的责任寄托在别的男人身上。”
  祁香贝还想说什么,被邵鸿远捂住了嘴,“难道你不希望我每天都陪在你跟孩子身边?”
  “当然希望,”祁香贝急忙表态,“好吧,你能每天在家我其实特别高兴,我是怕你以后想起来空留遗憾。”
  “只要过得充实,就不会留下遗憾,再说,有你跟团团圆圆每天围绕在我身边,哪有时间想啥遗憾不遗憾的事。”
  邵鸿远的话一下子逗乐了祁香贝,“我突然感觉特别幸福。”
  “你呀,现在才感受到幸福,我一直都知道幸福就围绕在我们身上。”
  “既然你调整了职业规划,那我的也要重新梳理一下。”祁香贝说。
  邵鸿远好奇,“哦,你有啥新规划?”
  他可知道祁香贝想过悠闲的生活,摆弄花草,教育孩子,写写文章,还有就是当个小守财奴。
  祁香贝把圆圆放到邵鸿远怀里,从包里拿出来一张纸。
  “留校申请?”邵鸿远看见前面的字念了出来。
  “对,”祁香贝把申请放在桌面上,“周老师前两天说学校的师资力量不够雄厚,希望研究生留校当老师,给我和孙艳每人一张申请,允许我们几天时间考虑。”
  “本来你要去律所,我当然留在家照顾,现在你改变主意,我就想做这个申请,学校环境简单,我很喜欢。”
  “那还犹豫什么,填吧。”邵鸿远抽出一杆笔递给她。
  祁香贝直直看着他,“我真写了?”
  “写。”邵鸿远斩钉截铁地回答。
  祁香贝抿抿嘴,坐到书桌前逐条填写,邵鸿远在她身后看着,有哪点不合适,提醒几句。
  夫妻俩有商有量就把事情掰扯清楚,为下一步的生活工作做了规划。
  晚上,临睡前,米月红跟邵大任提了她下午在小两口房门外听到的三言两语,“你不知道,俩人互相体谅,都愿意为自己的家庭做出牺牲,那感觉真是太好了。”
  邵大任举着报纸,不知道看进去没有,反正米月红的每句话他都听在心里,除了点头没有别的。
  米月红就不喜欢他这样,觉得自己不受重视,压住报纸,“你别看老三好就光点头,你倒是想想泽元跟甜甜呀。”
  “他俩有啥可想的?”邵大任问。
  “有啥可想的?泽元跟甜甜那是两口子吗,成天成宿不在一起,各忙各的,我都没敢跟你说,上次去看可心,孩子说半拉月没见着爸爸了,说的我鼻子怪酸的。”
  “泽元太不像话了,忙啥呢,老婆孩子都不管?”
  “还能忙啥,忙着要开分店,他说啥,现在奋斗是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条件,再好的条件能比上他的陪伴,泽元就是重男轻女,你说他随谁?咱俩可没有这种偏见。”
  “就说是呢,你又劝泽元跟甜甜再生一个了吗?”
  “劝了,俩人都说忙,说可心还小,等过两年再说,还拿团团圆圆做例子。”米月红心里再不认同,也不能摁着牛头吃草吧。
  邵大任抖抖报纸,折上,“那个姓刘的还在?”
  “别提她,提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总觉得她在,以后老二两口子要坏菜。”米月红捶捶胸口,一想起刘珊珊,她心里就堵得慌。
  邵大任赶紧给她拍拍后背,“别想太多,泽元不是保证过,俩人只是同事关系,欣赏她的能力才就留在公司的,自己的儿子,你还不相信?”
  “我信,我信咋还心里不得劲?”米月红深呼吸,才算有了疏解,身体疲累不少,提醒邵大任早点休息,先躺床上了。
  老两口的夜谈祁香贝和邵鸿远是不知道的,他俩按部就班,做好毕业前的准备。
  祁香贝提交了留校申请,很容易就过了。
  如今的大学老师不像后世社会地位那么高,工资也相差甚远,又有前几年运动留下来的伤疤提醒,想留校的研究生并不多,这恰恰给她和孙艳创造了机会,双双留校,好同学变成好同事。
  而邵鸿远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自己的导师,导师多次相劝无果之后,只能遗憾地放弃了。
  两个人还发表了精彩的论文,为大学生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休整了一个春节后,邵鸿远西装革履去法院上班,祁香贝摇身一变,手持教鞭,成了大一学生的老师。
  本来都是高兴的事情,家里一家人还做了席小庆一下。
  可在课下的时候听到同学讨论,说是城东一家君子兰坊,深夜被人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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