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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芳华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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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祁香贝赶紧捂住口鼻,整个眼睛鼻子都辣起来,屋里的烟味太浓了。
  探头进去看,父亲祁山手上还夹着烟,母亲姚常玉坐在床边抹着泪。
  三步两步进去捏住父亲手里的烟,祁香贝就是不撒手,祁山怕烟烫着她,松开了。
  祁香贝出去扔了烟,绞了毛巾,回去坐到母亲姚常玉身边,给她擦眼睛,姚常玉接过去,整个擦了脸,用的力气还挺大。
  “爸,妈,这事总有这一遭,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那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看看,这屋里还能呆吗?我看我妈流眼泪就是烟味呛的,到我屋里坐会儿,我给开窗户通通风。”
  “对,我流眼泪就是烟味给呛的,根本不是我想哭。”姚常玉还硬着嘴皮,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难过。
  窗户打开,一左一右拉着老两口回了自己屋,也不强劝,自己拿起钩针开始织毛衣,父母在身边啥都看得见,心里总算踏实了。
  “妮儿,先别忙活,我听着你二哥三哥叫了你大哥在院子里说话呢,你去听听,他们说啥呢。”当妈的就是心里难受,也关心儿子们的动向。
  祁山哼了一声,给了姚常玉一个白眼,“管他们说啥,管得越宽,越惹人厌烦,只要不打起来,就不用管。”
  祁香贝的眼睛在两老之间转动,想着该听谁的,在母亲姚常玉再一次提出来而父亲没说话的情况下,默默放下手里的线衣,她没大刺刺出去听,而是从堂屋门缝里先看看情况。
  月光洒下银灰,在大枣树的切割下,明明暗暗映照在大地上,祁家三个哥哥每人叼着一颗烟,围着枣树说着话,时不时还拉一下树上的枝条,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大概是在回忆过往。
  还以为是二哥三哥教训大哥呢,原来不是,也可能刚才说过了。
  都是成年人,大哥已近四十不惑之年,三哥也不是冲动小青年,剩下的二哥最是油滑,凡事点到为止。
  她正要推门出去,就看见大嫂田水妮迈着大步走了过去,她顿时停了手,缩了缩身影隐藏自己,眼睛没离开地方。
  田水妮过去扯扯祁向南的袖子,挤眉弄眼,祁向南脸上都是为难,那眉头皱的,都能夹到苍蝇。
  “大哥大嫂,有啥事明着说,你俩跟这里打什么哑谜?”祁向西看不惯,这都是什么毛病,大哥有个主心骨没有。
  祁向西不想搭理大哥两口子那股劲,拍了一下枣树,回了屋。
  田水妮眼瞅着祁向西从眼巴前过去,没拦着,她的目标不是祁向西,他在不在,听不听都没有关系。
  等那边门关上,她立马转头对着祁向南,扬起了笑脸。
  无端端,祁向南打了个冷战,有点后悔没跟老三一样拍树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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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面对田水妮明显有针对的笑脸,祁向南心思不免转了几转,总觉得这可能是个不小的坑,就想躲着。
  可找什么理由呢?太牵强好像故意一样,他还不想得罪这位大嫂,就冲着她那个当警察的女婿,面上都得过得去。
  田水妮可不管祁向南的心理活动,就想把事情一流水地完成了,去除心里的块垒,“他二叔,是个好事,偏偏你大哥就是抹不开面跟你说,本来嘛,我以为爸妈能把堂屋分给我们,可是却分给了三弟,分了就分了,俺也不敢多争,可你俩侄子得有屋子结婚呀,我们……”
  “向南,你快过来,强子说他肚子疼,想吐。”
  姚玲的一声喊,顿时解救了祁向南,边往屋走边侧身说话,“大嫂,我先看孩子呀,这孩子今天又瞎跑。”
  几乎是跳脚进的屋,关好门,赶紧往祁强国的屋里去,还没迈步就看见媳妇站在窗户边无声的笑,才意识到儿子没事,这是媳妇给他解围呢,竖竖大拇指,两个人悄悄到门边往外看。
  外面,田水妮咬着牙,拧了一下祁向东的胳膊,“唠唠唠,就知道说闲篇,关键的一句没提,明儿个你找老二把事情说清楚。”
  “再等等吧,今天刚分家,再说槐花婶那边不还没定下来吗?”祁向南抽回自己的胳膊,没事人一样,他肉硬,拧着也不疼。
  田水妮扭身给了他个后背,回屋了,“干啥都往后墨迹,要没我,儿子都别想娶上媳妇。”
  祁向东站在原地,肩膀耸了下来,望着父母卧室的窗户,只留下深深的叹息,低着头推开了东屋的门。
  这院子里的一切都被祁香贝看在眼里,等眼眸里只留下矗立的大枣树,才慢慢直起腰。
  回到房里,父亲祁山脑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母亲姚常玉心情低沉,直愣愣地看着墙角。
  “爸妈,回屋睡吧。”祁香贝扶住父亲祁山,送老两口回屋。
  祁山眼睛猛一惊醒,才发现还在闺女房里,砸吧砸吧嘴,抹了一把嘴角疑似的口水,顺着祁香贝的手劲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姚常玉赶紧扶住他另一边。
  “妮儿,你哥他们说什么呢?”姚常玉还惦记着外面的情况呢。
  祁香贝咬咬嘴唇,“就是聊聊以前的事,不过,大哥提了一句有啥事还没跟槐花婶定。”
  “是吗?”祁山抬起眼皮反问一句,没再吭声,搂着被子挪床里,刚调整好姿势呼噜声就响起了。
  祁香贝关严窗户,回头看母亲姚常玉也顶不住,眼睛开始打架,帮她盖好被子,吹灭油灯,才轻轻拉上门。
  明明时间不早,祁香贝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要说心里有啥想法,也没有半点头绪,干脆拿起毛衣针,开始动作。
  收完最后一针,祁香贝拎起整件毛衣左右看看,没有漏洞,没有死角,漂亮得心里有点痒痒,想着自己身材跟对方差不多,她想穿起来试试,可手伸进袖子的时候又退了出来,有人对试穿忌讳,她何必去犯。
  整整齐齐叠好,找了个干净的包袱皮包上,正好明天有拖拉机去县城,她可以去交工了,祁香贝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也不知道几点了,睡吧。
  好像刚刚躺下来,就听见外面人来话往,祁香贝迷迷糊糊睁开眼,支着胳膊想坐起来,“哎呦”一声,又跌回床上,两只胳膊酸酸涨涨的,看来这几天密集地织毛衣已经超过了它们的承受能力,开始抗议了。
  左右敲敲手臂,躺在床上缓和一下,祁香贝才起床,揉着脖子就出了门,去厨房洗漱的时候见着三哥祁向西推一辆自行车进门了。
  “三哥,你借自行车去哪儿呀?”祁香贝挺好奇。
  祁向西把自行车停在墙角,“爸安排的任务,今天去通知大舅还有小姨,告诉他们咱家分家了。”
  “哦,”祁香贝舀水刷牙,边刷边回忆,好像这边分家按着习俗都要舅舅在场的,不过这两年已经有很多人家不遵循了,大多分家之后通知一下,加上她舅离这边比较远,来回加上分家就得耽误一天工,不太划算。
  正想着呢,旁边蹲下一个人也刷牙,扭头一看,是大嫂田水妮,稀罕呀,这几天不见刷牙的人今天开始捯饬了。
  祁香贝快速漱漱口,招呼都没打就回屋了,直到外面母亲姚常玉叫,才重新出来帮着支桌子。
  今天饭桌上格外的安静,只听见啃窝头的咀嚼声和喝粥的吸溜声,速度还奇快。
  “爸,我一早去找表大爷请了假晚点上工,先去供销社买锅啥的,路上已经跟老帽叔打好招呼,趁着中午砌灶台。”都开始收碗了,祁向南做了第一个开口的人。
  祁山嗯了一声,“工业券要带着。”
  “带着呢。”祁向南拍拍口袋。
  “爸,毛衣我已经织好了,今天去交活,要等下午才回来,二哥,有需要我帮着带的吗?”祁香贝想着百货商店的货物品种多,或许有他需要的。
  祁向南摇摇头,“不用,我就买做饭用的,供销社就有,其他的还不着急。”就是有,他也不放心让祁香贝买,两个人眼光差的可远,到时候买了不合适,白浪费钱。
  祁向东坐在那里,面前的碗筷已经被田水妮收走,眼巴巴地盯着父亲和母亲,他还等着两位问他的打算呢,可惜,祁山和姚常玉就是不看他。
  经过一夜的沉淀,祁山已经完全消化了分家的事实,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就是姚常玉的郁气也随着睡眠散发了出去,可面对事端的起源人,尤其是面对祁向东的不作为,两位老人心里还有些过不去的坎,暂时不想搭理他。
  上工的上工,忙事的忙事,等家里只剩下老两口,姚常玉关上院门,走到祁山身边,陪着他整理药材,“老头子,昨天的事一出又一出,我就没来得及想,早上起来越琢磨越不对味,好好的,为啥老三瞒着咱结婚,老三媳妇不会有啥毛病吧。”
  “没毛病也让你琢磨出毛病来,就算之前有啥纠葛,现在都落定了,你就心放肚子里吧。”祁山也不想多说,老三的事不经琢磨,他怕说的多了露馅。
  “真有纠葛?老三都跟你说啥了?”姚常玉别的话没入耳,就盯着这俩字了。
  祁山暗暗打嘴巴,看看你说的这个词儿,这不是明显送话绊吗,“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也能当真,老三就说现在跟媳妇过的还不错,部队里的事,你弄那么明白干啥,还不如多关注东屋的动静。”
  “关注他们干啥?还不够窝火的,看老大媳妇一早上又是刷牙,还拿块儿香皂洗脸,脸上涂的雪花膏都能刮出一层油,谁知道他们想干啥,哪有上工的样子。”姚常玉愤愤地把摘捡好的药材扔进筐里,谁知道还扔歪了,弯腰重新捡起来,直接扣了进去。
  祁山嗤笑一声,慢慢捋着手里的药材根子,“他们哪有心思上工呀,你看吧,没两天老大一家就从这院子里搬走了。”
  “啥?搬走,搬哪儿去?”姚常玉一惊,昨天刚分家,这马上就搬走,老大家这一步步都是有预谋的吧,这混蛋玩意儿,就这么不待见这个家?
  祁山从姚常玉的脸上就能看出来她的想法,“估计他们有这想法很长时间了,以前孩子小又被咱俩压着,不敢冒头,现在有了燕子女婿一家支撑,哼,哪会把咱俩看在眼里。”
  “也是你,救个人还救出毛病了,没他张家,老大媳妇也不能抖起来,都是她撺掇的,老大也忒没主意了。”姚常玉恶狠狠地说,就这一次,她对田水妮意见大了去,在她心里儿子的错处成倍放小,儿媳妇的不对就是用放大镜看的。
  祁山摇摇头,老婆子还想着大儿子的好,可他却觉得已经参透了老大的心思,“你这是不了解老大的本性,他是没主意,可啥对他有利他心里门儿清,有主意不好自己说,都让老大媳妇说去了,顺他的心意就轻轻拦,不顺他的心意就重重拦,这么多年,你还看不明白?他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委屈的意思。”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觉悟,哎呦喂,老大算彻底跟咱们离了心,怪不得今天都没提盘灶的事,感情人家有地儿呀,搬走也好,省得整天鸡飞狗跳惹人生气,我得少活好几年,那他们能搬哪儿去呀?”
  祁山看着姚常玉又隐晦的脸色,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咱队上现成的房子就那么几个,老大说跟槐花还没说定,有可能是她家老宅吧,也说不好。”
  “也就她家的状态好点,才半年没住人,梁蛋他爷的也可以,哎,不管了,能去哪儿去哪儿吧。”
  老两口这边谈着祁向东可能搬家的方向,巧合的是,那边祁香贝已经确定了这个消息,大嫂田水妮跟祁春燕亲口说的。
  原来祁香贝刚坐上拖拉机,就看见大嫂田水妮抱着个篮子也爬了上来,怪不得一早收拾得利索,也要去县城呀。
  昨天,祁家连夜分家的事情队上的人听说的不少,见这对姑嫂都在车上,难免八卦,想打探些小消息。
  鉴于上次晕车,祁香贝这次专门戴着个围巾当口罩,好隔绝黑烟的味道,也尽量少说话,一看她这样的架势,大家把目标都放在田水妮身上。
  田水妮也不傻,愣是把话题扯到祁春燕身上,这时候祁香贝才知道她不是去采买东西,而是去找祁春燕,顺道看看祁志国,想来也是告诉他们分家的事。
  等下了拖拉机,姑嫂两个谁也没搭理谁,各走各的路。
  祁香贝下午才去交毛衣,就打算再到各个工厂转悠一圈,她先找了刘文霞,没有得到任何有利的消息,去印刷厂,还没有走近就被门卫大叔哄走了,她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上次印刷厂没人。
  最后,她转到纺织厂,正低头走路呢,就听见大嫂田水妮的声音,“等妈跟槐花婶他们家谈好价格,就搬家,到时候你可得跟女婿说,准备点钱帮家里一把,分家就得了八十块钱,连个院子都买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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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祁香贝听到大嫂田水妮的声音,站在转角的地方没再往前走,她都已经最后才来纺织厂了,怎么还是碰到大嫂跟祁春燕,难道真的应了二哥说的天生冤家?
  她想走,可又想听听她们娘俩说什么,几句下来,都是祁春燕给田水妮出主意怎么压价格,连自己公公的身份都搬了出来,还问要不让张有年去一趟,陪着谈。
  “这个好,有女婿坐镇,周槐花肯定给最低价,正好也跟你二叔讲,让他买了东屋,彻底跟那个家划清界限,那,燕子,你看现在找女婿去怎么样,今天定下来,明天一收拾后天就能搬家,妈可是连灶台都没盘,公中的粮食也就能吃到明天晚上。”田水妮就等着祁春燕这句话,时间卡得紧,她想直接去找张有年,又怕他以老爷子为由推脱,毕竟老爷子救了他老子张学保,所以才先找闺女说项来。
  祁春燕连个犹豫都没有,答应得很干脆,“行,妈,你等着我去请假,找年哥跟你一起回去。”
  有了目标动作就是快,没一会儿祁香贝就看见娘俩匆匆而过的身影,原来昨天大哥没说定的就是房价的问题,还想二哥把东屋买下来,这样彻底分开,以后倒能轻省不少,她不由勾勾嘴角,说实话,心里还真有点高兴。
  仰着笑脸跟门卫大叔打招呼,这大叔记性好,直截了当给了祁香贝一个回答,“你这闺女不要再来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啥戏没有,有那功夫不如托托人,还能有点眉目。”
  祁香贝能说啥,谢过人家,转头走了。
  时间还早,她看着手上拎着的包袱,大跨步就朝着百货商店迈去,找到刘姐,摊开毛衣给她看样式和手艺。
  刘姐没动手摸,倒是仔细看了一遍就让她收起来了,“妹妹,你这毛衣没得说,不过,这事儿我可不能打包票,咱只能说有机会姐给你推荐一下。”
  “这我就很感谢刘姐了,”祁香贝小心包好毛衣,见有顾客过来,忙说,“刘姐,你先忙,有时间咱再说话。”
  刘姐对祁香贝的识趣很满意,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
  祁香贝出了百货商店,大口呼了一口气,今天总算有点收获,比了个加油的动作,给自己打气。
  刚才在店里她已经看过表,还没到十一点,离去找何永洁还有三个多小时,看看能去哪儿打发时间。
  要不还去学校看看,上次没去成,这次总不会还遇到意外吧,不过,那个叫邵鸿远的不知道出院没有,祁香贝路过县医院的时候在门口张望好几下。
  “你在这儿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三哥的声音,祁香贝扭头一看,可不,三哥祁向西骑在自行车上单脚着地,车把上还挂着个小包袱。
  “三哥,你不是去舅舅和小姨他们家,怎么来县城了?”祁香贝走过去近前说话。
  祁向西干脆下了车,推着自行车进医院,“就通知一下,来回足够,反正也借了自行车,来县城拿你嫂子的东西。”
  真敢说,就这点时间,舅舅姨家都转过来,还能到医院,骑车得骑成飞火轮了吧,“车把上的包袱就是嫂子的东西吗?”
  “不是,我还没去找老窦,这是表兄年前套到好几只兔子,都给熏了,听说咱分家,大舅让拿回来两只给爸妈补补身子,里面还有小姨给的一包红糖。”祁向西在住院部停下,锁上车,拎着包袱打算上楼。
  走几步见祁香贝没跟上,又退了回来,“走吧,在门口晃悠不就是想看看老邵怎么样吗?”
  祁香贝悻悻一笑,她就是好奇,没想着真进去看,又不多认识,“还是别了,又没啥正经事。”
  “那你能去哪儿,不是交毛衣吗?我看你包袱还挂在手上,没找到人?”算算时间,这丫头在县城能晃悠两个小时了。
  “不是,人家说的是下午两点之后找她,我这不是为了蹭拖拉机就早来了嘛。”
  “那正好,看过老邵跟着我去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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