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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の复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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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蓝笑得越灿烂,眼泪便掉得越多。“你知道吗,我好后悔,仔细想想,我不曾陪爸爸好好吃一顿饭,不曾送给爸爸一件父亲节礼物,没有一张跟爸爸的合照,我好后悔,为什么我不早一点看开?为什么非要到子欲孝而亲不在的时候才去后悔?不管如何,那个人都是我爸爸呀,我当初怎么能那样冰冷地待他……”说到最后,嚎啕出声。
愿意说出来不再将郁气憋在心底,那就表示没事了。宋语白松了口气,静静地听着她哭诉着自责着悔恨着。
房门外,瑶光、开阳、玉衡、天权、席昱红着眼睛静静地听着。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打电话给爸,就不会出车祸了。”席昱低着头道。这几天不仅仅席蓝病倒,席昱也瘦了不少,整个人沉默寡言,整天挂在脸上的招牌阳光笑容就好像属于前世的记忆。
“那不怪你。”开阳拍拍他肩膀,安慰。
“是的,那不怪你。”天权跟着道,神情阴鸷。
瑶光与玉衡相视一眼,这几天天权一直在跟踪车祸调查,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是不是发……”天权看了眼垂头自责的席昱,朝她摇头。瑶光闭上嘴没有追问下去,心里笃定了之前的想法,脸色也跟着阴鸷。“我去厨房。”说完转身离开。
“怎么了?”开阳还没弄懂情况,望向天权跟玉衡。
天权摇头:“你先带席昱下去,我进去跟席蓝说些事。”
见他表情沉重,开阳点点头,拉着席昱离开。
走廊上剩下天权跟玉衡,两人相视一眼,然后由玉衡敲门。
“主上。”
房间内席蓝的情绪渐渐稳定,边抹泪边道:“进来。”
这几天,宋语白已经从“主上”这个古典敬称的惊讶中找回淡定,不过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称呼他心爱女人为“主上”的那几个人中有一个是他的大老板。
吐出塞在心口的郁气,席蓝胃口大开,主动端过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粥碗,小口小口地吃着,见到天权跟玉衡还朝两人微笑打招呼:“对不起,这几天让你们担心了。”
就知道他们的主上是坚强的,就算出现颓势也是暂时的。
“主上,有人要见您。”天权开门见山说出来意,“与主上父亲车祸有关。”
喝粥的动作顿住,席蓝缓缓地抬起脸来望向他:“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不好,感觉没抓住。真纠结呀!
☆、第三十六章 猎豹
绿色华盖密实地将阳光阻隔;在地面上笼罩出一片阴凉所在,热浪袭人的夏日午后;蝉鸣嘶叫稍微柔化些许华盖之下安静得令人窒息的氛围。
席家大宅后院,一株百年老树下放着一套藤制桌椅,席蓝对面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
男子拥有令女人嫉妒到发狂的白皙细致肌肤,五官倒是挺平凡,真要论起哪一处比较吸引人,应该就属那双形状优美给整张脸庞增添些许英气、颜色增一分显浓减一分逊色的眉毛吧。
席蓝仔细打量眼前这个自称叫杨洛的男子;很难相信这一眼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书生型男子竟然是一名刑警,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人竟然就是那个屡破大案却低调得不曾让媒体捕捉到丝毫影迹而被媒体冠上“猎豹”名头的家伙。
如果不是天权之前作了介绍,她根本就没有心情见外人。可是要见自己的人是“猎豹”,那就另当别论。人尽皆知一旦“猎豹”出动;那就表示即便一开始被认定是意外的事件有高达百分之九十七的可能性转入另一个认定——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那代表的是什么?
人为。
“杨先生,你确定我父亲的车祸不是意外?”席蓝很冷静的问,然而那双黑眸犹却处于冰火之中——她的目光热烈似火想要毁掉一切,目光中的情绪则冰冷刺骨。
藏在眼镜后头看上去平凡的眼眸锐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点头:“已经找出证据,令尊驾驶的车辆被人为动过手脚。”杨洛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而且做手脚的人手法熟练高超而且力度精准,一不小心就会将那场车祸鉴定为‘某处零件断裂导致的意外’。”
席蓝点点头,端起茶水抿了口,放下,再抬眼,神情自然无波无绪:“杨先生怎么会注意到家父的车祸?”这是话外题,但是她真的有些好奇。
杨洛也端起茶杯喝了口,别过头望了眼坐在不远处另一株大叔下看起来在悠闲惬意地聊天,实际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边的天权、玉衡、瑶光、开阳四人,微微一笑,回眸对上她的眼,食指点了点太阳穴:“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他甚至因此躲过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危机。“而且我也怀疑半年前令堂的车祸也不是意外。”
喝茶的动作顿住,席蓝抬眼望向他,笑了。“杨先生需要哪些帮助?”
杨洛定定地望着她,二十秒钟后,垂眸低声笑了起来,端起茶杯一口饮尽,笑道:“难怪席总裁如此年纪便能管理一家国际级的大财团,看来半年前令堂的意外席总裁已经找到了答案,不知与不久前突然死亡的黑道角头大哥王洪军有没有……”
“杨先生,我如果没听错的话,杨先生来找我可是为了家父的意外。”席蓝面露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杨洛也不是不识时务的莽汉,耸耸肩,从善如流地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令尊生前。”
于是接下来席蓝花了两个多小时详细地向他回忆父亲的生前。杨洛亦恢复成面无表情的警界精英模样,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两个小时后,杨洛合上笔记本连同桌上的录音笔收妥放进提包里,站起身与席蓝握手:“谢谢你的配合,席总裁。”跟着一副想起来什么事似的说道,“对了,席总裁,有关于前段时间席氏集团下属企业发生的‘意外’,警方已经初步确认是‘人为’事件。”
席蓝讶然地望着他,模棱两可地道:“当然是‘人为’,难道化工爆炸、毒气泄漏、食物中毒也有意外?”
被镜片柔化了的锐利双眸似乎要在席蓝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结果很显然令他失望了。最后若有所思地再望了她一眼,收回手,淡淡一笑:“打扰了,告辞。”
席蓝微笑回礼,目送他在李管家的陪同下离去,直到身影消失。
“主上?”
席蓝转身望向转移阵地至这边的四人:“不愧是‘猎豹’。”思维敏捷,观察犀利,不动声色云淡风轻地试探人,一不小心还真会着了他的道。
而她方才很明确地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之一,就算她承认王洪军的死与她有关又如何?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与王洪军的死有关。
不过这个外号“猎豹”的刑警也不是那种一心伸张正义,眼里只有法律的死板呆子,反而有一种亦正亦邪的气质,这一点颇得她的欣赏。
“天权,这个杨洛值得深交。”
天权得意地笑:“属下也这么认为。”只可惜这家伙独来独往,想攀交情找个借力点挺难。
瑶光很贴心地通过对讲机让在屋内的女佣送来茶水点心,五人便围着圆形藤桌坐下。
“化工爆炸、毒气泄漏、食物中毒这三件式还没有进展吗?”想到杨洛临走前说的话,刚舒展了会的眉头又纠结成一朵火爆的结。
这三件发生在同一天的事故诡异得叫人忍不住就往“预谋”方面去想,如今从“猎豹”那里得到肯定,怎能不令人气怒?
“……”负责调查的玉衡与天权沉默以对。表面上,导致事故的原因都找了出来,合情合理,可是那隐藏在背后的黑手藏得太深,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一根线头。
席蓝闭了闭眼深呼吸,敛去体内“腾”地燃烧的火气,冷声下达命令:“就以三起事故的主要责任人为切入点,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要掘地三尺都要找出那个背后黑手!”顿了顿,改了主意,“或许到时候可以跟‘猎豹’合作。”
☆☆☆
“杨哥,这是鉴定结果。”检验科的同事小王将一只资料袋递给杨洛,一脸崇拜地道,“如杨哥所料,果然是人为,杨哥,啧,你真神了。”
大伙都觉得车祸是一场意外,这小子就凭看了眼现场照片便认定是人为,结果真被他说准了,真是一头豹子,鼻子比任何人都尖。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这次出车祸的不是那个鼎鼎有名的艺术家,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就算这头豹子认定不是意外,上头也没兴趣重查,啧!
杨洛翻看着鉴定报告,抬眼见小王边摇头边啧啧有声,放下报告有了聊天的兴致。
“在想什么想得那么欢?”
“哪有!只是感慨而已。”小王是个典型书呆子,除了检验证据写下鉴定报告,人际关系一般般,难得的与杨洛比较投缘,相处比其他人自在。
“感慨什么?”杨洛索性放下报告,朝后靠进椅子内,笑问。
“也没什么,”小王挠挠头发,“就是觉得这次死者如果换成平头百姓,上头不知道会不会热情地催着杨哥你破案。”
杨洛见他说得义愤填膺的,忍不住好笑:“想得真多。”低头继续看报告。
小王见他说得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有些不高兴:“杨哥不觉得这很不公平?”
翻页的动作顿住,杨洛抬头望着他:“小王,你不觉得你该关心的是证据的勘查检验,而不是上头的心思?”
小王愣住,随即涨红了脸:“呃,我回去工作了。”说完转身就走。
杨洛扯扯嘴角,低下头继续看报告。
杨洛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善心人士,死者的身份高贵低贱从来不是他努力工作的主因,更不是为了劳什子的各种名誉奖励,他之所以走这一行纯粹是兴趣,他喜欢玩破案游戏,越复杂越能得到他的关注激发他的战斗力,以及破案过程中处理各项突发事件的刺激。
比如席氏集团一天内爆出的三件事故怎么看都觉得诡异,比如突然失踪最后尸体被海浪冲到浅海被渔民发现的王洪军死亡案件,比如席氏前任总裁车祸死亡事件,比如席氏前任总裁的丈夫半年后出车祸死亡……啧啧,最近X市发生的重大案件都跟席氏有关,不能怪他如此精神抖擞兴致勃勃!
对他而言,只要能引起他的兴趣,就算主角是个要饭花子他照样会很认真很敬业地玩下去!
☆、第三十七章 我知道
车子刚驶出席氏大宅;一道人影趁车子穿过林荫道即将拐弯驶上正道而减速的时机从角落里冲出拦住去路。
坐在后座正在阅览文件的席蓝一个不慎撞上前头司机座位椅背。
“噢!”席蓝捂着额头叫痛,即便是真皮椅背猛地撞上去依然痛楚分明。“怎么回事?”说话时抬眼望向前方。
官紫珊。那个呈“大”字挡住车子去路的人正是官紫珊。
“主上;要不要属下去打发掉?”坐在驾驶座旁的瑶光问。
席蓝想了想摇头,推开车门下车,目光冷凝地望着那个站在车前两米处依然摆着拦车姿势的女人。
才一个多月不见,曾经容光焕发优雅得体的美丽贵妇人迅速憔悴成一个毫无特色的中年妇女。就如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那些为了生活默默打拼,埋没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护肤品顶多就是一瓶大宝;洗脸用香皂的大妈大婶。
“许久不见,请问你拦住我的去路是有什么事吗?”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父亲与这个女人离婚可是把所有财产的一半都给了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身家千万的女人会落魄至此。
被哀伤浸透的目光飘忽落在她的身后;瞬间清明,哀伤转为生死大仇的恨意。“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否则齐不会死!更不会离开我!”官紫珊嘶啸着冲向站在席蓝身后的瑶光。
玉衡一个跨步挡开她,官紫珊力道没把握好朝后踉跄数步跌坐在地,愣了愣,跟着抱住双腿埋首嘤嘤哭泣。这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悲音,不是悲恸到极点是无法发出来的,更别提装出来。
席蓝眉头直皱,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看到官紫珊这样汲汲营营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女人也有动情的一刻。
她看得出此时此刻笼罩着这个女人的哀恸不是做戏。
“你来这里做什么?”即便心底有惊讶,表面上席蓝依旧面无表情。现在是早上八点多,看这女人憔悴不堪的模样应该很早就来这里了,只为等着拦她的车。
泣音顿止,官紫珊抬起脸望向她,红肿的眼,愈发憔悴的面容,席蓝终于明白曾经的贵妇何以憔悴到今日这个地步。
“阿蓝,求你让我去看看你爸爸……我求你了!”
席蓝眉头微挑看向玉衡,后者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原来席氏墓园是私人家族拥有,蓝齐礼葬那天官紫珊有到场,被当时站在墓园门口的的玉衡跟李管家阻止入园,并且还吩咐看守墓园的安保人员不经允许不得让席氏外人进入。
因此,官紫珊一次次要进墓园都被拦阻,后来来席家大宅同样连最外围的铁门都没有踏进一步就被赶离。
“官女士,我父亲不过就是个被你利用的可怜对象罢了,你没必要如此愧疚,我相信我父亲也不想见到你。”席蓝冷冷地道。
“阿蓝……”想到蓝齐至死都不想再见到自己,官紫珊的心就仿佛被人捅进一刀连带着绞了三绞的痛不欲生,“我真的爱你爸爸,阿蓝,我真的爱他……”
有一种爱叫做“来不及”,红尘男女一叶蔽目不识庐山真面目,以为自己追求的那一棵树是毕生所求,从而不惜历经艰辛费尽心思只想着离那棵树近一些更近一些,直到离开那座山才真正明白自己之所能够肆意地在大山里奔跑是因为有座山是自己的靠山,有座山在保护自己,永远不必去担心害怕哪天会迷路会受到伤害。
可是想要回头重新踏进那座山的怀抱,山路已经消失,无路可走直至连整座山都消失在眼前。
来不及……来不及……等她明白自己心之所系,一切都已经回不了头——世间至痛莫过于认识自我直击心灵深处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回头的生死两茫茫。
一生一死,阴阳两隔,于生人,这一生将被“来不及”笞责于心,心痛流泪在寂寞黑夜,灵魂在悔恨的啃啮中一点一点的苍老;于亡者,一碗孟婆汤忘却前尘过往,生人的悲与苦一切都是往日云烟,你哭你笑你悲你伤不过就是三生石上一道瞬间而逝的浮光掠影。
生生死死,红尘纷扰,最后就是一杯黄土。解脱了亡人,束缚了生人。
“咦,各位在做什么?演戏吗?”一道戏谑的嗓音随着车门被冠上发出的闷响打破这一方小世界。
杨洛下车,神态闲适地靠近,先是好奇地打量了眼官紫珊,转而望向席蓝:“需要我帮忙吗?”
“杨先生?”席蓝颇为讶异地扬眉看着他,“杨先生真是敬岗爱业,这么早就来办公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对,”杨洛摸着下巴一脸深思,然后好学地问道,“席总裁是在嘲讽在下么?”
“杨先生觉得小女子在嘲讽阁下?”席蓝不答反问。
“这个嘛……”杨洛上下打量着她,嗯,笑容和畅,目光温柔,真看不出哪儿含有丝毫嘲讽的痕迹。“那在下就欣喜万分地收下席总裁的夸赞了。”边说边朝她眨眨眼,相当爱搞怪。
席蓝越来越觉得眼前这家伙很得她的好感,对了她的脾胃,看起来吊儿郎当,为人处世亦正亦邪,可偏偏就是跟她投缘。
而席蓝也不是娇柔做作的人,于是乐不可支地指着他道:“我喜欢你。”
“吓!”杨洛大叫一声跳开两大步,双手抱胸做出捍卫贞/操的搞笑样,惊惧万分——当然是故意作出来的——地道,“求求你不要蹂躏我折磨我禁锢我S/M我!人家可是纯情小处/男。”
“老天!”瑶光笑不可抑制地扶额叹笑。
玉衡嘴角抽/搐地别开眼,嗯,空气真好,风景也很优美……
席蓝嘴唇颤抖地瞪着那个在耍宝的家伙,肚子里笑意翻滚,脸上却得忍住不让笑肌失控。
“你说的是什么话!谁说那个喜欢你了!”席蓝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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