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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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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气呢。”
能不气嘛,独守空房一晚上,寂寞难耐又委屈巴巴。
木苏娆用力咬住她肩膀,显摆了一下她优良的牙口,却在听闻香九一声闷哼后,松开了,口是心非道:“疼死你算了,我就当从没认识你,反正你也疑朕的真心,没了你,朕清清静静的过日子。”
“我跟你道歉。”
“您堂堂北原二世祖,哪能这般屈尊降贵……”
香九咬了下她嘴巴,微皱起眉头:“不准说这样的气话。”
气话都不准说!
木苏娆又不高兴了,她还没嫁给香九呢,这厮就这不准那不准,太蹬鼻子上脸了。
“朕就要说。”她怕香九听不清似的,还很是贴心的拎住她耳尖,大声道,“就说就说。”
香九的耳膜像是被闪电刺了好几下,又疼又痒,暗道糟糕,自己又踩了木苏娆的雷,忙给她赔礼道歉:“你爱怎样就怎样,全凭你高兴。”
木苏娆翻她一个白眼,放过了她的狗耳朵,许是发泄了些许怒气的缘故,神色缓了缓:“你说你错了。”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答得好是送分题,答不好是送命题。
香九不带一丝犹豫地选择了正确答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为彰显自己的真诚,她无比深情并茂,大有“独怆然而涕下”的势头。
演技可谓体验派大师,让唯一的观众木苏娆受到强烈的情绪感染。
“那你错哪了?”
又是一道似曾相识的问题,难度系数却拔高了一个档次,堪称思考题。
好在先前木苏娆已经透露过一点答案。
香九接话道:“这些年你的每一封信我都收到了,都好好收在我的床头,我不该疑你对我的真心,更不该不给你回信。”
“真的都好好收着?”木苏娆像是忽然被喂了一勺蜂蜜,嘴里甜滋滋,心里也甜滋滋。
“当然,等哪日你再去北原,我拿给你看。”香九抵上她的额头。
木苏娆悲从中来:“那或许要很久很久以后了。”
“没关系,不有我陪着你嘛。”
木苏娆喜欢这句情话,记忆中香九很少这样哄她,嫌肉麻,怒也好怨也罢,一霎时都消得干干净净了。
香九见她展露笑颜,与她分开,牵着她坐到床榻边。
木苏娆把香九心心念念了五年,俨然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再一联想这两日她眼底不时显露出来的晦暗,便知她要干什么。
“还有别的话与朕说?”
木苏娆深邃的眸子清澈明亮,香九一看着便有些失神,握住她的手,复又捏了捏。
木苏娆等不急,替她答了:“还是离宫的事?”
香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倾身过去抱住她,小脸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木苏娆却不似昨日那般恼,她性子不好,如果是旁人,她发火就发火,一点情面都不会留,可香九是她的意中人,自是该区别对待,冷战十几个时辰,她亦是有些后悔的。
“那你向朕老实交代,可是家里的事?”
香九没防备,扬起脸,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她,嘟囔道:“……我阿姐不见了,我着急。”
雎鸠城城主容清?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廷的法度管不住,容清身份尊贵,又独占一方北原,得江湖人敬重,也令江湖人胆寒,莫名的不见了,太过匪夷所思。
恐怕……凶多吉少。
木苏娆没想到事态这般严重,摸摸香九的脸蛋以做安慰。
“你要去找她?”
“嗯。”
“去哪里找?”
香九咬了下唇,思索须臾,把地方告诉了木苏娆。
“你们早就约好的?”
“算是吧。”香九答。
她们雎鸠城美名其曰江湖第一情报机构,说白了做的都是偷偷摸摸的勾当,摆不上台面,名声不太好,偶尔招人恨。她阿姐又时时防着断英丧心病狂,多年前就选了处藏身之所,只有她们姐妹二人知道。
香九笃定她会去那。
木苏娆抿紧唇,有担心和顾虑。
香九怕她不允,在她下颌上啄了几口,酥酥痒痒的,逗得木苏娆发笑。
“求你了,就让我去把,我都快着急死了。”
木苏娆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春心荡漾,揪住她腮边一团肉:“你只心疼你阿姐,不心疼我,万一出宫有个好歹,朕岂不是要守活寡?”
话虽然不吉利,但是这么个理儿。
香九眼珠黯淡下去,倏尔又亮起来:“要不你派些人暗地里保护我?”
御前侍卫、护军、御林军,还有绿营军和乡勇军,随便挑几个也不差。
实话实说,她一个人也怪害怕的,昔日同僚们虎视眈眈的在宫门外守着,她双拳难敌四手,此去必定凶多吉少。
机智的木苏娆早已看穿一切,伸出青葱般的手指戳她脑门儿:“就你小算盘多。”
香九羞愧地吐吐舌头。
木苏娆拿她没辙道,望了眼窗外高高挂起的太阳:“先用午膳,此事非同小可,咱们要从长计议。”
她比香九要大上五岁,且做了十年帝王,骨子里透着的威仪和雍容,香九本能的依赖她。
啃啃手指,说了个好。
午膳送进前殿,琼玉嬷嬷去寻木苏娆,步履匆匆的走在回廊上,老远看见木苏娆牵着一小白脸朝她的方向来。
她顿住身子,隔着老远就蹲福请安,垂下脸的那一刻,后槽牙磨得嘎嘎响,一个旋身往来时的路上飞奔。
搞快,去给小白脸的碗筷抹层口水。
皇珺
琼玉嬷嬷的抹口水计划失败了; 因为木苏娆叫住了她:“急匆匆的去哪?”
琼玉嬷嬷恢复奴颜媚骨状,找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
木苏娆自是不信; 更无心追究; 狐疑的审视她一晌,牵着香九进殿了。
香九则时刻谨记琼玉嬷嬷是自己未来师娘的事,路过她时,送她一张大大的笑脸; 编贝般的牙齿被阳光一照,又亮又透又白。
琼玉嬷嬷瘪嘴加皱眉,实打实的嫌弃。
香九:“……”
“呜。”香九很受挫,脑袋一歪,枕上木苏娆的肩头。
木苏娆浑身上下顿时就软了,心脏猛得一跳,换了个更亲昵的姿势。一手搂上她的小蛮腰,一手摸上她热扑扑的脸颊; 怕尾指上的护甲刮伤她; 赶紧滚将其摘下,二话不说就扔的老远老远。
香九的眼睛追着护甲而去,眼见它在半空中划出一条金灿灿的弧线。
当!
它落地了; 清脆的一声响。
这要是落在我钱袋里该多好了; 可以补贴任务经费。香九心想。
木苏娆板正她的脸; 满眼的担心:“怎么了?”
香九看了眼对她横眉冷对的琼玉嬷嬷,又看了眼被遗弃的护甲,重新倒进木苏娆肩头:“呜呜。”
木苏娆才平复不久的春心又荡漾了; 恨不能立刻回去,把昨晚的剧烈运动给补上。
香九对上她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眸,心尖直打颤,与她分开了些,独自用膳去了。
离去的那一刻,偷偷甩了自己一个耳巴子,嘀咕道,都怪这倾国倾城的美貌,惹得君王竞折腰。
一番自责之后,负罪感依然很沉重,念想起美食能让心情变好一说,开始对满桌的山珍海味风卷残云。
一盘盘高端的食材,竟然被一死太监给这么糟蹋了,琼玉嬷嬷很心疼,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呀!
当然,本质还是心疼钱。
好在木苏娆不心疼,她巴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捧给眼前人。
“慢点吃。”丝帕绕上指尖,她为香九擦拭油亮亮的嘴角。
琼玉嬷嬷捏着银针的手抖了三抖,细细看去,她每一处指节都透出病态的苍白。
噗一下,将银针扎进宫女捧来的一盘鸡屁股上。
□□,又扎!
□□,又扎!
她一张老脸阴晴不定,变了又变,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为什么,我为什么只能扎鸡屁股,不能扎小白脸。
香九离她最近,抿下两口乌鸡汤,向她递去一疑惑不解的眼神:“琼玉嬷嬷,你怎的了。”鸡屁股得罪你了?
琼玉嬷嬷努力挤出笑容,完美的表演出了皮笑肉不笑:“奴才怕有毒,所有试毒时想仔细些。”
香九:可我看你的样子,恨不得我立刻饮鸩身亡。
“呜呜呜。”香九甩开筷子,又又又枕进木苏娆的肩头。未来师娘想我死,忧桑,蓝瘦。
一回生,二回熟,木苏娆再度把她楼了个满怀,朝左右使了个眼色。
太监宫女们会意,躬身告退,鸟儿般倾巢而出,琼玉嬷嬷不情不愿的也退了,一步三回头,怨念深重。
香九稍微平复了点心情,坐直身子,拍拍肚皮,心满意足道:“苏苏,我吃好了。”
怀抱忽然空了,木苏娆没由来的失落:“你倒是吃饱了,朕可还饿着呢。”
香九讪讪的笑,给她夹了粒奶白葡萄:“你别光照顾我,你也吃。”
木苏娆却推开碗筷,将她拎进木炕,俯身压住她手腕,咽喉滑了一滑,嗓音低醇道:“你最秀色可餐。”
“皇……主子。”
“嗯?”木苏娆拖了个长音,目光变得凌厉。
香九连忙改口:“苏苏。”
“你乖……”木苏娆与她唇碰唇,彼此给了个深吻……
一个时辰后,香九在木苏娆腮边轻轻咬了一口,翻身躺进木炕。
屋内熏笼烧得烫,她出了一身热汗,仅剩的一件里衣黏在身上,相当不舒服。在木炕上蹭了蹭,像极了翻开肚皮晒太阳的暖融融。
木苏娆还沉湎在方才的激情中,眼角晕染着不自然的红,像初尝美酒的小姑娘,只小小一口,就醉倒在温柔乡里了。
她侧侧身,蜷缩进香九的臂弯,软糯糯地撒娇道:“抱着。”
香九便真的抱紧她,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才几次就受不住了,以前在北原……”
木苏娆一听这话就炸毛,撑着香九的胸口抬起身,咬牙道:“朕日理万机,昨夜被你气得一晚没睡着觉,能不累吗!”
睡了人家,还嫌弃人家,人渣,绝世人渣。
若不是她太累,能给香九可乘之机?能任由香九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恨!
。
吃也吃过了,睡也睡过了,是该把正经事提上日程了。
冬夜的晚上很冷,木苏娆批完折子回来,拽着香九就上了炕。
香九刚去玉汤泡了许久,整个人暖暖的,堪称行走的汤婆子。
木苏娆褪了衣裳,像白日那样缩进她的怀抱。
香九捧着她冰凉的手,呵了一口气,埋怨道:“也不知让南叶把炭火多烧一些。”
木苏娆坦白小心思:“朕就想你心疼朕,就想让你给朕暖。”
香九失笑,惩罚似地捏住她鼻子,木苏娆和她较真,倔强着非不张嘴换气,把脸憋得通红,像只要爆炸的小金鱼。
香九咯咯咯的笑。
木苏娆则嗔她一眼,抬手打她爪子。
香九手背顿时多出一个巴掌印。
悍妇!
她让木苏娆给她赔偿,不然受伤的小心灵会越发受伤,木苏娆抓下肩上团着的被子,眼带秋波道:“朕就是你的赔偿。”
香九表示她不要。
木苏娆便笑着来打她。
香九往床里躲,后用双手双脚锁住她。
木苏娆老半天都动弹不得,差点岔了气,便没招了,识时务地搂着眼前人的脖颈连连求饶。
香九本就心里有事,也不再跟她闹,问她离宫的事情琢磨的如何了。
香九的阿姐,那也算木苏娆的阿姐,木苏娆立时一板一眼起来,垂眸与香九鼻尖相抵。
“朕想了你说的话,觉得可行,下晌时分已经派了南叶去绿营抽调一队精锐,好在暗处保护,然后再让御前侍卫乔装改扮,明面上跟着。”
香九心内感到无比熨帖,原来早早的就派人去办了,真真是贴心小棉袄,倏忽转头奇怪道:“御前侍卫给我,不合适吧。”
“哪里不合适了!”木苏娆弯下嘴角,情见于色,一下一下戳她下巴,“你是朕的皇珺,未来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止御前侍卫,朕把天下都给你。”
多么帅气的宣言,多么霸道的情话,还隐隐有种昏君亡国的先兆。
香九很受用,却也臊得慌,耳根子肉眼可见的充了血,娇艳欲滴,惹得木苏娆心痒痒。
“不许说胡话,要是被史官听了去,我身后名得多难听,再传进大臣们耳朵里,我定会被拉出去杖毙!”
“他们敢!”木苏娆抻起来脖子,神气活现的,旋即软下来,娇滴滴道,“朕真是这么想的,不管,待你把阿姐平安接回来,你就永远陪着朕,哪都不许去。”
这……
这是道新题型,难点是爱情和工作必须二选其一。
香九还从没想过这事儿,放轻声音,小心的问:“我可以又当皇珺又……”当细作么?
“又什么!”木苏娆语气不善。
“我随口问问。”
木苏娆与她拉开距离,指住她心口,铿锵有力的警告道:“朕劝你趁早了断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朕要你好看。”
“……你多虑了。”
木苏娆冷冷道:“最好如此,不是也没关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你跑哪去,朕都派人把你捉回来。”
香九觉得这个冬天尤为冷。
木苏娆看恐吓的火候差不多了,再次换了神情,嘟起艳艳的红唇,对准香九的俏脸一通毫无章法的乱啃。
香九亦是舍不得和她分开,由着她任性,迎上去,和她亲昵了一阵,抱住她滚进了被子……
出宫
好不容易重逢相认; 又要面临离别,香九的心里多多少少不是滋味; 一晚上抱着木苏娆不松手; 亲亲热热了许久。
直到打更的太监,敲过三更天的梆子,二人才稍稍觉得有些累了。吩咐外头坐更的宫女烧来热水,泡起了鸳鸯浴。
香九是剧烈运动的主要劳动力; 头一挨着枕头,便马不停蹄的梦周公去了。
木苏娆却一反常态的有精神,摸摸香九的脸,摸摸香九的耳朵,摸完就亲,亲完又摸,像是爱惜一件稀世珍宝。
满目爱怜,久久凝视; 不愿挪动半分。
日出东方; 天空微亮,漫天的白雾遮掩了天边的朝霞,也预示着今日天朗气清; 该是个宜出行的好日子。
香九还在熟睡; 木苏娆没打扰她; 掀开锦被一角,轻手轻脚的落了地,
捞过屏风顶上挂着披风; 围上肩头后,方才拉开碧纱橱,等在外头的不是琼玉嬷嬷,而是南叶。
他换下了太监衣裳,穿一件黛蓝色的对襟大氅,也没戴纱帽,白花花的头发用一木簪固定住,像一名世家里的老仆,忠心耿耿的那种。
木苏娆上下审视他一晌,满意极了。
他错开视线,偷看了眼屋内的风景,遂尽力压下声音,拱手道:“皇主子,都准备好了,马也牵到西华门外候着了。”
木苏娆点头,下巴微扬,示意他退下。
合上碧纱橱的门,她钻进了屏风,出来的时候,已然换了身款式简约利落的裙衫。海棠般的红,没有宫裙的华丽与繁复,衬得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格外顾盼生姿,只道好一位红粉佳人。
“洛宝宝,香香,起床了。”她一寸寸的收起罗帐,挂上帐钩。
没了罗帐的遮掩,白日的亮光放肆的照耀着帐内的每一处。
香九的眉心拱起小丘,手搭上眼睛揉了揉。
木苏娆凑近她,侧身支着脑袋,勾过一缕青丝在她鼻尖挠她痒痒。
香九皱皱鼻子,朝里头翻了下。身子,留给木苏娆一个背影。
木苏娆玩得起劲,趴上去压住她:“快醒醒,再磨蹭下去,太阳都晒屁股了。”
香九却咻一下缩进被子,明目张胆的赖床,好一会儿才冒出几许,露出乌溜溜的尚且沾着水汽的大眼睛。
木·荤君·苏娆化身野兽,扑上去就亲,香九觉得热情过头的狗子也就这样了。
她被活脱脱的亲醒了,担心木苏娆丧心病狂,在青天白日之下把她吃干抹净,连忙举双手投降,推开木苏娆,嚷嚷着起了起了。
那语调,和高喊救命没两样。
木苏娆是亲够了,舌尖扫过贝齿,像是饱餐一顿之后的回味。
香九这才瞧见她今日的不同。
清清丽丽的发髻,散在腰间的墨发,素净的海棠红裙衫。
“你这是……”
“陪你去找阿姐啊。”木苏娆语气未有起伏,好似只一件平常的小事。
“陪我?”
“嗯。”
香九用一副吃到屎的表情,表达了内心的拒绝。
木苏娆坐着榻边,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垂着,双目好似在喷火,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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