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道吗?”只要不及时接电话,赵荔一直都是这番说辞,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改变都没有。
  乔眠垂下眼,隔空喊了几声:“喂,听得到吗?”而后又嘀咕道:“信号不好吧。”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坐在一旁抵着沙发背围观了整个过程的高可可笑道:“你真是长脾气了,还敢挂你妈妈的电话。”
  “我可不敢,现在我要赶回家。八成我妈现在就在我家门口候着,我得赶紧回去给她开门。”乔眠穿上大衣,又到玄关处穿上鞋子,回头朝要下地送她的高可可道:“不用了,我自己关门。桌上的榴莲酥记得趁热吃。”
  难为她有心在这么冷的天气还记得给自己带榴莲酥,高可可挥挥手,嘱咐道:“开车注意安全。”
  “我说你怎么回事,上班时间不在家就算了,怎么周末也不在。我想来看你还得在门口等着。”赵荔指责了乔眠一番,见女儿又是输指纹又是拿钥匙开门,脸色臭臭的,“我说你这钥匙门什么时候叫人来拆掉?如果没时间的话,我改天叫人来拆。”
  说完的空挡,大门终于打开。赵荔走到屋里,熟门熟路地走到玄关,换上她自己买的拖鞋,继续说道:“之前都说好好好,等过段时间就拆,怎么着,你这话是拿来堵塞我当着好听的吧。”
  只要赵荔来一次,乔眠就得听她絮絮叨叨一段时间,她是看哪里哪里都觉得不合意。乔眠脱下大衣,走到餐桌旁,打开保温杯,给她倒了一杯热热的温水,递给她,“妈,喝水。”
  赵荔接过水,喝了打半杯,这下她走到阳台,看着不锈钢架子上放着几把拖把,顿时又是一阵说教:“我说你怎么回事,乔眠?啊?这都大冬天了,你还拿这拖把拖地板?你怎么这么不爱护你的身体?这马上就要要孩子了,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什么孩子?”一直当着母亲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乔眠,猛然听到孩子二字,模糊的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什么叫马上要孩子?”
  赵荔回到客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笑笑地道:“终于舍得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哑巴到底。”
  乔眠叹气,拉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妈,你是不是最近炒股又输钱了?”
  被戳中心事的赵荔刹时有些心虚,说话也没之前顺溜:“你妈我怎么可能输钱,也就是十来万的事。”话题就这么被转开了。
  “十来万?妈,你到底输了多少?”这可抵得上乔眠一年多的工资,她不得不说:“我知道你身上有钱,可是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赵荔扫她一眼,“我退休又没事,学点新事物怎么了,我自己都没说什么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妈,你能不能每次讲话都这么……”乔眠想了很久,终于把那个词说出口了,“这么难听。”
  赵荔登时全身寒毛竖立,如同一只刺猬,“乔眠,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乔眠把脸转向一边不作声。
  赵荔重重地把手里的隔热玻璃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掷,冷笑道:“乔眠,我发现你结婚后越来越不听话了,现在才第三年,你就这么跟我顶嘴,是不是再过几年了,你就不认我这个妈了。”
  又来这套了,每回说一些不合她心意的话,赵荔总是搬出这套说词。乔眠立马软下态度,声音也轻了许多,“妈,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算算你在股市里投的钱赔了多少。何长洲也劝过你,你又不听。”
  “我花自己的钱,又没花你们的,别跟我来这套。”赵荔说完环顾了下四周。二楼不曾传来半点声响,她沉下脸问:“何长洲呢?他周末还要加班?你们都是大忙人啊。”
  这几天何长洲又回到了之前的早出晚归,更有甚者有几个晚上直接发条短信说晚上住在公司,让乔眠不用给他留门。
  “他最近公司忙,您也知道马上就快年末了,这段时间事情很多。”
  “是,你们可真是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让他和你回家吃饭。不是他抽不开时间,就是你这边没时间。怎么,连来看我和我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这么忙?”
  自从两个月前从赵荔那边吃饭回来后,算下来,他们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过去看赵荔了。但是母亲给何长洲打电话的事,她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不过要是在母亲面前提这事,八成又是一箩筐的牢骚,乔眠只得附和认错道:“是,我最近带了几个毕业生,忙着论文还有期末考的事,确实没时间。”
  说到乔眠的工作,赵荔不免冷笑几声,她直直地盯着乔眠:“乔眠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记恨着我当初不让你读博的事。”
  隔一段时间,这件事总要拖出来说一遍。母亲冷冰冰的话和凌厉的眼神就像一条长鞭,不时在乔眠身上鞭打。
  乔眠不想过多讨论这个话题,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没有。”而后立即起身,“妈,你先坐一会,我上楼给你拿样东西。”
  乔眠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二楼的拐角。赵荔收回目光,起身在一楼里里外外巡视了一番。这个家从里到外都是陌生的气息,家里东西大大小小码得整整齐齐的。有专门的收纳篮、收纳盒去归类整齐,各类东西分门别类,理得清清楚楚。
  赵荔从小对乔眠甚是严格,但也止于学习。她的生活方面是她一手操办的。乔眠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现在见她能把自己的一个家收拾得这么完整。一方面感慨女儿终归是长大了,一方面又觉得从小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人就这么离自己越来越远。
  乔眠很快从二楼下来,手上带着一张卡,一个首饰盒。
  赵荔看清她手里的东西,待她走到自己面前,她无声笑了笑,“又要给我钱?”
  “这里是十五万,你先拿去用。”乔眠说着就要把卡递到她怀里。
  赵荔就那么笑笑地盯着她看,过了几秒钟才道:“乔眠,不用每回我来你这里,你都要用钱打发我,我不缺你那点钱。你自己好好收着,将来用钱的地方多了。”
  乔眠见她卡不收,又将一个首饰盒伸到她面前,这个时候她说话的气度没先前那么有底气,“这是……”
  她没把话说完,但是赵荔从她躲闪又难以启齿的语气中倒是猜出了这个首饰盒来自于谁。她就那么静静地微笑着等待乔眠把话说完。
  “是爸爸让我拿给你的,”乔眠没看母亲的眼睛,快速地说:“前段时间,爸爸从西藏回来,来过我这里一趟,他让我把这首饰交给你。他说你会喜欢的。”越说到最后,尾音越轻。
  赵荔听她缓缓讲完,伸手打开首饰盒,是玛瑙手镯,色泽鲜红,质地细腻,看着就是花了心思去找识货买的。
  “让我猜猜,”赵荔倾身夺过乔眠手中的银行卡,她晃晃手里薄薄的卡片,说:“这里面的钱是不是你爸打给你的?”
  乔眠在赵荔面前不敢说谎,点头应道:“嗯,爸爸每月会往里面打一万块钱。”
  赵荔将两样东西往身后的餐桌一扔,物什碰到木桌,瞬间发出一阵短促的碰触声,很快的,又是落地无声般寂静。
  乔眠微低头,满是懊恼。今天不该拿出这张卡和那个首饰盒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听到赵荔的冷嘲热讽:“一口一个爸爸,倒是叫得亲热得很。乔眠,那你当初怎么舍得让我跟你爸离婚。”
  赵荔每说一句,对面的乔眠头就埋得越低。
  赵荔抬起她的下巴,冷厉地扫向她:“说啊。”
  乔眠后退一步,离开母亲的碰触,别过脸,脸色平静地说着:“你们过得不幸福,与其天天吵,不如离婚来得痛快。”她口语很和缓,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赵荔走到阳台。屋外阳光大好,热烈的太阳光照进屋里,一室亮堂。
  她在光线明亮中转身,凝视着乔眠:“乔眠,我们当初说好了。我和你爸离婚,你结婚。你可别忘了。”
  乔眠有多久没听到这句话了,从打算结婚的那天起,这句话就像被藏进地窖的瓦罐里,从此随着时间尘封。
  赵荔还在那头说:“你要你父亲自由。”她笑笑,没有刚来时的怨妇市侩气:“你想让我安静,让我不炒股也行,生个孩子吧。你们工作忙也没事。我时间多得是,我帮你们带。”
  孩子孩子孩子,从她结婚起,赵荔就不厌其烦地在她耳边念叨:赶紧生个孩子。既然结婚了,就赶紧生个孩子。说到孩子这个话题,她就像是鱼得了水,浑身舒畅。
  乔眠盯着地板看,这几天何长洲没在家,她晚上一个人吃完饭,忙一会课件,然后就装温水拖地板。此时从上往下看,地板擦得锃亮。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
  屋外气温低,脚上踩着棉拖,身上套着毛衫。乔眠却不由自主生出一股寒意,霎那间侵没全身。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脱离在身体之外,远得不像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我暂时没打算要小孩,时间安排不开。”
  “乔眠,换个说法。别总是拿时间来搪塞我。”
  乔眠妥协,延缓着时间说:“等明年,今年我们都太忙了。没那个心思。”
  赵荔回到沙发坐着,她仔细端详着一手抚养长大的女儿,左看又瞧都觉得哪里都满意。如果再听话点那就更好了。
  “你结婚三年,就用这句话敷衍了我三年,马上就第四年了,你是不是到时又要用同样的话来堵我?乔眠。”
  一室安静,沉默的氛围在两人间蔓延。乔眠无言以对,因为母亲说得没错。
  赵荔见她情绪低落,明显被孩子这个问题困扰了。她笑笑:“东西我就不要了。过几天和何长洲回家吃饭,我会做一桌你们爱吃的菜等着你们。”说罢拍拍她的肩膀,而后穿鞋离开。
  她来得时候闹得凶,离开的时候却悄然无息。
  随着两扇门轻轻阖上,乔眠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回到卧室,找到手机,给何长洲打了个电话。


第12章 
  乔眠捏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何长洲三个字在发呆。铃声响了很久,那头才接起电话。不等乔眠开口,那头第一句就是:“乔眠,我现在在忙,有事过会再说。”也不等乔眠出声,迅速又果断地把电话挂了。
  也许是受过往老师和母亲的影响,乔眠一向喜欢认真做事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她一向是以欣赏的态度去看待他们。因此当何长洲说出在忙,没时间讲电话时,乔眠也没再追打过去,只是静坐在沙发上,双肘叠在膝盖,脸颊埋在手掌里。
  她等了半个小时,期间又将未完成的课件整理完毕,还是没等来何长洲的电话。看了下时间,趋近中午,该是吃饭的时候了。她想了想,回房换了套衣服,抓过包包,穿鞋出门。
  结束了冗长的会议,会议室已经人去楼空,就连周遭的空气因子都是寂静的。何长洲陷进柔软的沙发椅,伸手揉揉发涨的太阳穴。临近年末,开不完的会议,整理不完的文件,接待不完的客户。以前生活有多轻松自在,现在就有多忙。这段时间的工作量像是两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双重压力下他就成了沙漠里累累前行的骆驼。随处可见都是荒漠。
  至于为何有这么极端的想法,大概还是要从之前不欢而散的晚饭说起。过了半个月了,乔眠对于他早出晚归,不时加班没有任何一点怨言。偶尔打个电话过来,关心一下他的饮食休息时间已然是极致。
  沙漠中的骆驼是见不到绿洲的,何长洲自认他现在就是沙漠中的骆驼。寥寥无望的婚姻、积堆成山的工作量,形成两座无形的大山。后者尚可有回报,前者看来……
  一阵清越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何长洲的遐想,是半个多小时前来电话的乔眠。
  “嗯,刚刚在忙,现在才结束会议,怎么了?”何长洲揉揉眉间,寻常地问了情况。
  “你现在有时间吗?”乔眠站在马路边上,对面是冷漠的办公高楼,不久前才来过,现在又再次造访。
  两次都是有事前来,一次是道歉,所以请何长洲吃饭。今天来她却没了吃饭的兴致。
  “有,”何长洲抬头扫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十二点多了。开完会议同事们都相约去楼下解决午餐,他因为还有点私事,没有同他们一起。
  至于私事,就是现在通话的乔眠。
  “你在哪?”何长洲闭眼靠着椅背上,说:“我接你去吃饭。”
  周末,乔眠一般情况下只有三个去处——家里、实验室、高可可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能。
  “我在你公司楼下。”红灯变绿灯,乔眠随着黑压压的行人穿过马路。
  “你说什么?”何长洲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落地窗前,一眼望下去,马路、车、行人与建筑融成一体,密密麻麻的像是正在爬行的蚂蚁。楼层太高,他根本看不清哪个是乔眠。
  “我说我在你公司楼下。”乔眠有气无力地重复了一遍。
  何长洲退回到会议室桌,抓抓头发,有些烦躁:“你跑来我公司做什么?”可别说是来找他吃饭,这种事情乔眠做一次已经够让他震惊了,更何况那次还是为了高可可。
  果然不出他所料,乔眠直白说道:“我有点急事找你,如果你下午没事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她顿了顿,直接改地点,“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回家说。”
  何长洲挂掉电话,面上一阵冷笑。乔眠要是有单纯找他吃饭的想法,在他们这场婚姻中他也不至于时时受气。
  何长洲气急,也就闹了些许脾气,打算先晾着乔眠一会。先是把助理叫进来,将一早上积压的文件一一签名完,又跟助理取消了下午的工作安排,挪到周一。
  助理兢兢战战地在iPad上划来划去,看着像怕何长洲再下达什么指令,耽误了她午休时间。
  何长洲起身走到门口,回头说:“有事随时联系我。”说完晃晃手里的手机。
  助理连忙应下,心里想的却是:最好没事。
  何长洲走出电梯,经过玻璃门,走到隔壁的咖啡厅。乔眠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个青绿色瓷杯,她双手合掌,大拇指摩挲手背,神色不似以往的平静。
  何长洲站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原本想抬步的脚这会却如千斤重,真是如书中所言:寸步难行。
  最后还是乔眠先注意到他。她着急的时候,脑海里总是喜欢胡思乱想,为了避免这种越想越烦躁的情绪,她时不时回头看看门口,想着何长洲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在不知道回头了多少次之后,渴盼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野之内。
  两人隔空相望,面色都相约地平静如水。
  乔眠先走过去,她努力很久才勉强摆出一个笑容,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何长洲说,然后替她拉开玻璃门,推到一旁,这个让乔眠先行的动作他做得很自然。
  乔眠后知后觉结婚后,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何长洲的动作里总是暗含着一股绅士。此时她又注意到他疲惫的脸色,眼底泛着青,平日里规整的西装此时也有了些许褶皱。他的西装一向是她打理的,这段时间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但是不知是不是巧合,乔眠总碰不上清醒的何长洲。
  他现在的神态真应了书上那句话:尘满面。
  看何长洲现在的样子,下午应该是不用回公司。乔眠走在他身侧,侧头看他回道:“好。”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大马路上,而后驶进一条窄巷,饶了3条巷子,车子最终停在一户小庭院中。
  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没有飘飞大雪,小时候课本书里描写的天寒地冻在她的真实世界里几乎很少经历。
  临城靠海,平时能感受得最多的是湿冷,与温度与之相反的是四时常绿的植物。
  乔眠站在高大,犹如一叶障目的榕树面前,这个地方她并不陌生,她与何长洲第二次约会就是来的这里。
  “想了很久,这段时间我公司事太多了,平时都没怎么一起吃饭。今天正好,故地重游。”
  明明是一件很值得感怀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却透着一股苦涩的幽怨。不过乔眠此时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她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思考何长洲话里的不对劲。
  两人去了三楼的小包厢,何长洲低头点菜,乔眠捧着温热的瓷杯,不时喝两口。
  点得差不多了,何长洲偏头看向乔眠,问:“你看下要不要再加些其他的。”说着就把菜单递给她。
  这趟本不就是为了吃饭,乔眠对此没有任何心思。菜单都没看,就推回到何长洲面前,说:“就按你的点,我没什么意见。”
  见她说得这么直白干脆,何长洲按了墙壁上的门铃,叫来服务员下单。门扉轻轻阖上,何长洲不禁自嘲:那次约会前来,乔眠还会做做样子,浏览一遍菜单,然后适当性地加上两道大众菜式,婚后这种敷衍彻底灭绝,出去外面吃饭,向来是何长洲点单,乔眠只说你点就行,她吃什么都可以。
  因此出去外面吃饭的次数逐渐少得可怜。
  回头想想,好像在这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