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电话那头的人安静沉默了会,才出声问:“你有什么事?”
  很斟酌又很犹豫的口吻。生活了三年,乔眠大致能听出来他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有时间,但是得看你什么请求。
  乔眠笑了笑,望着窗外枝繁叶茂的樟树,绿叶在阳光的折射下,绿得晃眼。她慢悠悠地说:“你公司附近不是有家农家小炒还挺不错的吗?中午我请你吃饭。”
  说到吃饭何长洲就头疼,上次茶餐厅的那一幕幕至今历历在目,大约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很难忘怀。他摸摸办公椅,有点后怕却又强装镇定:“几个人一起吃?”
  原来还真是为上次那事生闷气。乔眠难得低声下气地说:“就我和你。”又怕他不信,及时在后面添补了句:“真的,没第三个人。”
  强调的语气,温声含笑的话语,这些天投在何长洲上空的阴霾雾雨终于退散了些许。他有些嘴硬地回:“要我去接你吗?”
  本以为会得到一句:不用,我自己坐车过去,这么不解风情的直男回答。谁知手机那头乔眠轻声说:“你要是肯来接也不是不可以。”
  非常可以。何长洲终于不再矜持,他急急道:“可以,我走成功大道。30分钟左右到。”
  虽是临近10月,这样的月份应该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可临城的天还是热得能冒油。乔眠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心里暗暗计较一番。而后觉得何长洲这样往返太麻烦了,迟疑地同对方打商量:“要不还是我过去?你过来再过去,会不会很麻烦?”
  不麻烦。何长洲想乔眠你可以不用说这句话的。他扯了扯领带,适才的热切消失殆尽,转而带上些烦躁,咬牙切齿道:“那不还是不吃了吧?各吃各的比较方便。”
  这样是不是够干脆了?何长洲在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他真的怕电话那头乔眠会回:行吧,那就各吃各的吧。
  “那你来吧,我待会泡点凉茶带上。”乔眠思索了会,打这通电话本来就是想平息他的愤怒,缓解一下这几天紧张的关系,中午这顿饭肯定是要吃的。她前后琢磨了许久终于找出一个良好的解决方案。
  这头的何长洲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何长洲刚从办公大楼下到负一楼停车场,好友王隽的电话就进来了:“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何长洲系好安全带,很痛快地回:“没时间。”
  王隽转着圆珠笔,悠悠答:“佳人有约?”
  何长洲难得掩嘴咳嗽,半晌嗯哼一声,算是给对方的回答。
  “不是吧?和谁啊?”
  对方故作惊讶的声音让何长洲生出一阵烦躁。结婚后,由于两人工作地点是相反方向,除了何长洲偶尔几次跑到乔眠学校附近找她共进午餐,乔眠还真的没主动来约过自己,今天还是头一次。真难得,何长洲想。
  “乔眠,我老婆。”何长洲笑笑,“这答案满意吗?”
  何长洲的家事他大约知道一点,毕竟两人下班没事就鬼混在一起。王隽转了一下旋转椅,对着明亮的大窗户,温朗一笑:“你这算是苦尽甘来?”
  听到这四个字何长洲顿时蔫了,兴致没刚才高昂,他心里有些酸涩,说话时有些兴致索然:“还远着呢,且就走着吧。”
  “你也别追得太紧,要我说你们缺的还是沟通。”王隽此时俨然一副情感咨询师,在电话那头讲的头头是道:“我看你有时也得找她聊聊,不要一味按照你想的去做,你要让她知道你想要什么,让她知道你做了什么。”
  说到这个话题,想到家里的堂妹。王隽此时头脑清晰,讲起大道理来顺手拈来,首尾清晰,逻辑清明地无懈可击。换成平时,何长洲铁定是要点点头,这会他嗤笑了一声,手搭在车窗沿边上,懒洋洋地道:“王大师傅,请问陶然你怎么解决?”
  王隽手中的笔啪嗒一声,落地滚到桌底下去了。他:“……”
  难得呛他一回,说得他无言以对。何长洲趁胜追击:“大哥,我都结婚三年了。陶然也在你身后追了好几年了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跟人家讲明白了,别一边吊着人家胃口,一边耽误她的青春。”
  王隽蹲在地上找笔。桌子底下又黑又是一股久违的灰尘味。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摸笔,一边想保洁阿姨多久没打扫卫生了,桌底这么脏,改天他定要找保洁阿姨好好说道。
  那边突然没声,何长洲喂了一声:“人呢?”
  被灰尘碰了一鼻子灰的王隽捂着鼻子,鼻音很重:“在。”
  “那你倒是说话。”
  王隽蔫蔫的:“我没想耽误她。”
  何长洲揉着太阳穴,那里此时涨得他发疼:“你这话跟我说没用,你跟她说去。”
  王隽:“……”
  农家小炒主营江西味道,辣是它的一大特色。在家做饭时,何长洲不喜欢做关于辣的菜,因为乔眠体质问题,前晚吃辣,隔天早上就冒痘。
  两人在一楼靠窗的位置坐下,乔眠接住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笑着说:“你先去忙吧,我们点好了再叫你。”
  服务员将笔和纸放下,忙别的事去了。
  乔眠将菜单移到何长洲面前,笑着说:“你点吧。这里你比较熟。”
  何长洲还沉浸在刚才和王隽的谈话中,有些心不在焉道:“你点就行。”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乔眠也不推搡,真就看着菜单认真点菜。
  何长洲喜欢这家的酒糟焖肉、鱼香茄子、 泥鳅炖豆腐,乔眠熟门熟路地将这些菜品写上,又加了一道时蔬和一份猪肚鸡。
  她将写好的菜单递给何长洲:“我都点好了,你看看,还有没有要加的。”
  何长洲终于从迷晃中回过神来。乔眠的字迹一向清秀工整,都说字如其人,她确实也是一个安静正正经经的人。这样的人做起事来一板一眼,循规蹈矩,若要说过日子,好是好点,就是未免无趣了些。
  王隽那时跟他分析一番后,何长洲一句“我喜欢,我乐意”就将所有的分析否定掉。
  他摇摇头,认真的目光下,不知是在欣赏字迹还是看菜名。他伸手:“笔给我下。”
  何长洲划划写写,末了终于抬起头说:“你不是喜欢吃这边的剁椒蒸鱼头?点一份吧。”
  这次所有的菜全部避开辣,就是怕何长洲眉头紧锁。这会乍然听他这么一讲。乔眠笑笑:“没关系吗?”
  何长洲一脸正经,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乔眠摇头:“你没问题就行。”
  什么就你没问题就行?合着他一直有问题?何长洲捏着笔头,偏偏抠字眼地和乔眠犟上了:“什么叫我我没问题就行?”
  换作别人,听这口气,八成是要吵架了。可乔眠不同,她沉默了些许时间,斟酌下语言说:“之前你不是担心我吃辣长痘?”
  看看看,担心一词用得多精妙。何长洲老脸一红,为自己刚才的强势问题懊恼:“偶尔吃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又说:“你不是很久没吃了。”
  顺完毛的何长洲看着没那么暴躁了,乔眠点点头,沿着他的话语接到:“确实很久没吃了。”
  无辜的口吻,让何长洲油然而生一股“我平时是虐待你了吗”的错觉。他低头缄默。
  见他这样,乔眠补了句:“不过这也是为我的脸着想。”
  一直低头的何长洲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鱼香茄子换成咸鸭蛋焗茄子。”
  众人对这道菜的评价是两极分化。认为它好吃的人赞不绝口,比如乔眠;厌恶它的人那可谓是掩鼻绕道走,比如何长洲。
  再三考量之下,乔眠说:“不要了,还是鱼香茄子吧。”
  何长洲偏不,继续坚持道:“咸鸭蛋焗茄子。”
  乔眠不跟他争,反而回到问题的根本,问:“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味道吗?还是不要点了。”
  这时何长洲举手招来服务员,待服务员走后,他开水烫餐具,先是乔眠的再是自己的这份。水蒸气腾空在两人之间,他慢幽幽道:“乔眠,那是一年前的事,你还不允许我现在改变口味,喜欢吃这道菜了?”
  饶是直肠子如乔眠,此时也瞧出了何长洲隐忍的愤怒,她好言好语赔礼道歉:“可以。”
  她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何长洲积聚的委屈愤怒顿时烟消云散。
  吃完饭,外面日头正晒。
  乔眠打算打车回去。
  何长洲拦住她:“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这一回一来,中间午休的时间都没了,你下午还要上班。”
  何长洲小声嘀咕:“你下午不也要上班?”
  乔眠没听见,她正打开伞,转头朝他道:“你也进来。太阳太晒了。”
  何长洲一脸无所谓:“我没事。”
  乔眠想了想,道:“那你帮我举伞吧,我查下车的信息。”
  这个举措何长洲何乐而不为,他懒懒地接过伞。细微之下却是前前后后看了一番,就怕乔眠有没有被晒到。
  走了一段距离,何长洲道:“我们家的车就在前面,你干脆开车回去吧。”
  乔眠的目光从手机屏幕挪移到他脸上,询问出自己的担忧:“那你下班怎么回去?”
  倒是忘了这个问题。
  四目相对下,何长洲先甘拜下风,掩嘴咳嗽别开脸。
  日头晒,虽然有太阳伞挡着,乔眠仍是被热得眯住眼,她琢磨了一分钟左右,试探地说:“我们有段时间没一起吃晚饭了吧?”
  何长洲凝视她,心里想的却是,从两个月前的一次争吵算起,确实很久没一起吃晚饭了。他刻意错开两人的上下班时间,等着乔眠主动上来握手言和。结果他等得吐血了,才等来一句:“何长洲,你给我滚回来。”
  只听乔眠又道:“那晚上我来接你下班,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她笑笑:“家里的冰箱都空了很久了。”
  正中下怀,何长洲何乐而不为,心里暗暗窃喜,嘴上仍旧正经:“这会不会影响你下班?”
  只要乔眠敢点头肯定,何长洲决定接下来一个月继续加班。
  乔眠笑道:“没事,我早点下班就行。”
  乔眠是个五好员工,上班提前20分钟到办公室;下班会延迟30分钟。因为她这段时间一直带着毕业生做实验,每天下班前都要等学生做完实验,检查完实验室才下班。有时回家匆匆吃两口,又到学校加班。
  夸张点来说,何长洲经常被她气到无语,再是胸闷,而后吐血。
  于是何长洲听她主动说出早下班的话,为的就是和自己去菜市场买菜,不禁弯唇而笑。很快地他又镇定下来,装模做样地问:“可以翘班吗?”
  意思就是你做得出翘班这种事吗?
  和暖微风吹来,他竟然不觉得风里的热感是热了,他整个人飘飘然,因为他听到身旁的乔眠说:“为了你偶尔翘次班也不是不可以。”
  何长洲决定接下来一个月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做饭。


第6章 
  到了傍晚,乔眠真就提前十分钟到何长洲公司楼下等着。
  何长洲正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拿起手机一看。两个未接来电,两条微信消息,发起人都是乔眠。
  他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远处的城市一貌,悠哉地问:“怎么了?这么早就到了?”
  乔眠走到办公大楼大门前等着,仰头望了一下高楼,楼层太高,她有点晕眩。说:“嗯,你下来吧。我在一楼门口这边等你。”
  本是一句玩笑的话,结果却得到一个正经充满诚意的回复。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何长洲顿然心痒痒的。挂掉电话,他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
  自从两人结婚以来,这还是乔眠第一次来自己公司楼下接自己下班。以往一次都没有。甚至有次乔眠钥匙落办公室了,还是何长洲赶着开车回家开门。
  因为乔眠说:“何长洲,我没钥匙开门。”就这么一句话,何长洲刚想脱口而出的“我今晚要加班”瞬间咽回肚子。
  自从爆发婚后以来的一次大吵过后,乔眠是不是感觉到了婚姻的危机,意识到了自己在这场婚姻里的不足,懂得主动付出来靠近他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何长洲自觉不错。
  想着想着,电梯停在了一楼。
  经过旋转门,乔眠就在不远处的长凳上。她手里抱着个iPad,埋着头,右手在屏幕上写写停停。远远看着,乍然美好,实则令人头疼。何长洲扶额,大概又是在看pdf文件。
  果不其然,他轻手轻脚走到她身后,瞄了一眼她屏幕上的笔记,真就是在看文献,笔记密密麻麻写了一堆,还有红色和黑色的重点划线。
  这厢何长洲好不容易回暖的凉意瞬间又降到到了负极值点。
  乔眠感觉身后有人,回头看,见是何长洲,她收起iPad。笑着说:“你下来了,怎么都不叫我?”又见何长洲不回答,双眼只盯着她手上的iPad看。她挪挪手不好意思笑道:“还有点没看完,过几天就要做报告……”
  算了,总比时刻拿着手机刷八卦当低头一族要好很多,何长洲这么安慰自己,爱学习总是好事。他绕到乔眠面前,伸出手:“包给我,我来拿。”
  今天乔眠背的是书包,里面放着笔记本还有有些书面材料。拎着就有些重,她不好意思让何长洲拿,违心地说:“不用了,也没多重,我自己背。”
  好好说话没用,何长洲干脆上前一把接过来,又把她手上的iPad放到书包,拉链拉好。何长洲垫了垫,还是有些重。他意味不明,似笑非笑地看看乔眠。
  眼里好像在笑着说:这还不叫重?
  乔眠假装没看到,低头盯着地板。
  何长洲把黑色书包往背后一背,拉过一旁还不在状态很是心虚的乔眠,牵住她的手,说:“走,回家。”
  回去是何长洲开车。
  乔眠坐姿挺直,看着像是时刻准备等待老师提问的三好学生。前方是红灯,车子缓缓停下,何长洲五指富有节奏地敲打方向盘,他转过头看乔眠,盯着她的眼睛问:“肚子饿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下肚子?”
  因为经常加班的缘故,加之两人下班回家并不能第一时间就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何长洲回家偶然抱怨过一次,乔眠就此在网上买了一堆零食让何长洲放在车上,下班开车路上饿了可以临时充饥。
  乔眠熟门熟路地打开面前的柜子,东西很多。有蔓莓干,各类坚果,曲奇饼干,还有一堆巧克力。
  是的,乔眠也是婚后半年,才猛然发现何长洲喜欢吃甜食。不过何长洲的妈妈,也就是乔眠的婆婆家族有糖尿病遗传病史,平时几乎不怎么让何长洲多吃甜食。
  好在何长洲自制力也强,三个月之前买的零食,现在还有三分之二。
  乔眠盯着眼前这堆零食,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了许久。何长洲掩嘴咳嗽两声,决定出声打破这片沉默,他有些自豪有有些讨奖励地道:“听你的,偶尔吃一点,没吃太多。”
  天气有些热,巧克力都融化了不少。乔眠点点头,而后笑笑说:“待会把巧克力拿回家放冰箱,然后把冰箱里的那些巧克力放到车里。”
  两人的电波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何长洲悠然叹息,正巧前方绿灯,他启动车子,汇入归家的潮流。
  车里旋即陷入一阵长久的静寂。饶是愚笨如乔眠也感到了些许不对劲。她偷偷用余光瞟了几眼何长洲。他正全身贯注地注视前方的车况,侧脸坚毅。
  乔眠以前读书的时候,她的班主任是个雷厉风行做事干练的女老师。开学第一天,就跟全班的学生道:“认真做事的人最有魅力,”然后她扫视全班一圈,继续说道:“我希望你们在接下来的三年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学习,迎战高考。”
  如果不加上后半句,前半句是句很有哲理性的话。乔眠偷瞄了何长洲些许时间,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响。
  下班回家的路上最怕的就是堵车,很不幸的是,他们今天就碰上了堵车大高潮。
  乔眠掰了两颗杏仁,手伸到何长洲嘴旁:“张口。”
  何长洲正在跟自己较劲,一时没反应过来乔眠的话,大脑接到讯波,及时做出反应,只知道张嘴。于是两颗杏仁就这么留在了嘴里。
  他一边嚼着,一边自怪真是好哄。
  中午乔眠给他泡的凉茶还有一些。乔眠旋开盖子,倒了一杯递过去,问:“是不是有点干?喝点水。”
  很平淡很没有温情的一句话。乔眠就是有这种本事,一句在夫妻间可以充满温情旖旎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是很理智很公事公办的作风。
  何长洲已然不奢求太多,接过杯子喝了两口,而后递给她。车子如龟速般往前挪动,回到小区大概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他说:“你也吃点,这要堵一段时间了。”
  乔眠不喜欢吃零食,这得归功于她的母亲赵荔,从小到大,小到饮食,大到外出服饰搭配,关关把控,时刻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正想摇头说不用了,中午吃得挺多了,肚子不是很饿。那头何长洲以前将蔓莓干的枯杆子剥掉,学着乔眠刚才的样子道:“啊,张嘴。”
  他的神情较之刚才柔和了许多。脸颊轮廓线条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