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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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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他此时低眉垂目,做出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乔眠放下单子,拉过他的手,说:“只是去五天,而且每年的野外实习都是去衡山,路线、住宿、时间安排都没改变过。这次带队的其他两位老师很有经验,再说了,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现在拉自己的手,很主动,这个举措做得相当自然。加上她谆谆抚慰,何长洲觉得可惜:“这次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不然我跟你去算了。”
  还想跟着去,乔眠觉得他的顾虑有些夸张过头了。
  “五天而已。”乔眠不在意地说。
  可在何长洲看来,这不仅仅是五天那么简单。
  最后他无可奈何,只好妥协:“有事电话联系。”
  “每晚给你打通电话报平安,总可以了吧?”乔眠开玩笑。
  何长洲皱眉:“不行,外加一天一条短信。”
  算了,乔眠想,这个额外的要求也不算过分。
  是夜,乔眠躺下,睡意还没憋足,门外传来敲门声。不用脚趾头想,乔眠都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她起身下去开门。
  六月末七月初的时节,临城的天气逐渐变热。
  乔眠怕冷,这会大家都过起了空调房的生活,她嫌白天在办公室的空调太冷。晚上回家睡觉只开窗睡觉。实在热得捱不过,干脆把电风扇打开。
  乔眠大大方方地打开门,门外何长洲摸摸鼻子,说:“客房的灯坏了。”
  明明前两天换门的时候一起换的,怎么没几天就坏了。乔眠心里暗笑,但不拆穿他,只是顺着台阶往下问:“那是要换灯泡还是?”
  说完她心里憋着笑。
  何长洲看她两眼,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碰了一鼻子灰,顿时心塞塞,而后灰头丧脸:“楼下有没有灯泡?”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弄坏客房的灯泡,然后打着这个旗号来敲乔眠的门。到了现在,他越想越不对劲,不是说好这次换乔眠追人吗?怎么主动较多的还是他这方?
  仔细思考一番,他觉得自己很傻,而且几次蹩脚的借口下来,还有点丢人。
  乔眠不知道他想这么多,笑闹话玩过头也不太好。她认真地道:“这么晚了,灯泡也来不及买。”
  其实这个时间点,小区的超市还开着。只是何长洲装傻,她乐此不疲地跟着做戏。
  何长洲快速看她一眼,很快侧头看楼梯旁的绿植。
  他决定沉默。这次他要等乔眠先发制人。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乔眠把门全部打开,说:“进来凑合一晚上。”
  这个结果,这番话,何长洲心里乐开了花,不过面上仍是维持一副风淡云清的样子,装模做样地问:“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可以睡竹床,你睡主卧。”乔眠回头望了眼卧室,给出了这么一个解决方案。
  前段时间,她买了一张竹床,接下来天气会越来越热。临城未来三个月,天气会热得像火炉。为了方便白天在家办公,她特意网购一张竹床回来。
  何长洲头先偶然看见还调侃过她,只是没想过这张竹床这时起了作用。
  “我回客房。”一想到乔眠睡竹床,他睡主卧,怎么都觉得这副场景太过怪异了。
  他压根是不会同意这种提议的人。
  转头正要走,手腕受到阻力,前进的步伐因此受挫。
  有一股力量在拉他,何长洲想。
  甫一转头,乔眠明亮的双眼映入眼帘,她说:“还有一种解决方法。”
  直到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何长洲怎么都不想明白,自己就这么妥协了。
  可他要的不就是这种结果吗?可是这未必太过于简单了些?
  乔眠盯着天花板半晌,转头看旁侧的人。
  跟她一样,何长洲此时正盯着天花板出神。
  乔眠咬咬唇,问:“你不困?”
  声音蔫蔫的:“还好。”
  乔眠手慢慢挪过去,两人只有半个枕头的距离。她屏着呼吸,专心致志地继续手中的动作。从前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实验生涯中,都没有一次来得今晚这么紧张。
  手挪到途中,遭到了来自另一股力量的袭击。
  乔眠捏着何长洲的小拇指,脸色发热,打破这份汹涌暗流:“你在想什么?”
  何长洲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什么,老实回道:“不知道。”
  “那……”她话还没说完,身上压下一股阴影。
  卧室里开着壁灯,暖黄色,是低调又给人安心与力量的颜色。
  这种时候,这样的环境与心境,两个不谋而合的有缘人,适合做些对得起这番氛围的事。
  何长洲右手手肘撑住全身,与乔眠拉开距离。他安静地看着她,不错过她的半分容颜与反应。
  乔眠也同等安静地回视。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心跳跳得很厉害,起伏明显。
  夜色与大自然虫鸣的声乐,好似都在为这无声的起伏而鼓舞。
  何长洲拂去她脸颊散落的些许发丝,笑笑地临摹她的双眼。视线慢慢下移,紧接着是鼻子,最后是唇瓣。
  喉咙滚动,他再次回到开始的远点,认真地观看她的双眼,而后低声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种时候,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乔眠觉得太丢人了。她错开视线。
  问题的出发人不愿意她躲避这个问题,扳正她的脸庞,重复一遍问题。
  无法回答,只好踢皮球:“你不是进来了?”
  这话模拟两可,何长洲笑着,幽幽问:“进去哪里?”
  乔眠真想一把推开他,臭流氓。虽然结婚三年,两人在那种事上,不会有太过逾越的行为,大部分中规中矩,偶尔闹个小兴头,不过次数少之又少。更不用说这种略带歧义偏颜色的话。这还是乔眠第一次从何长洲嘴里听到。
  她不好意思,两人脸庞离得近,何长洲能明显地感受到她脸颊的热意。
  他抚摸她的脸颊,手沿着脸侧直直朝上。他轻声慢语:“乔眠,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不,这个机会永远不存在。乔眠想:他是自己的尽头。在他那里,自己不会得到反悔二字。她伸出手,缓缓环住他的腰部。
  双臂环上的那一刻,何长洲的手掌斜放,遮掩她的双眼。他轻声地笑着,“乔眠,我给过你机会。”
  话虽是这么说,声音却是无比愉悦。
  两个欢喜的人,做着欢喜的事,怎么能叫做反悔?
  乔眠轻轻地点缀他的唇角,短暂停留,很快离去。
  何长洲一本满足。
  “乔眠,”
  他叫她,以往两人这个时候,他不止一次轻声叫唤她的名字,连名带姓,全名地呼唤。能否得到回应与否,这不是重点。
  何长洲要的是这个呼唤的过程。
  他在呼唤他的未来,或者说,他在呼唤他的爱人。
  他仍在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时而低哑,时而低缓,种种都不外乎沉溺。
  最动情的时候,乔眠仰头,得以片刻呼吸。她想,何其有幸,绕了一圈,还是这个人。
  千帆归来仍是你。
  幸好他还在等她,愿意等她。
  何长洲抱住她,为她吻去两颊泪水。泪水好似崩塌的堤坝,越涌越狠。他放开她些许,亲她的额头,低声宽慰,略带无奈的笑意:“我给过你机会。”
  又说:“好了,别哭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一切都是这么的突然,一切又本该是现在这样的景况。
  哭声渐止,何长洲亲亲她的嘴角,在旁轻声笑:“我是不是太亏了?”
  乔眠发笑,无声掐了掐他的腰。
  何长洲抚着她的脸庞,见她现下难得笑了,说:“又哭又笑的像个什么样子?”
  不待乔眠作答,他又徒留庆幸,“好在你又不哭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哭声。他当初就决定要给乔眠最大的幸福,一见钟情发生在他那个年纪,好像是场玩笑。他像个愣头青,对着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念念不忘;第二次相遇,他自觉这就是别人说的缘分吧。
  他紧紧握住。婚后,他也尽最大的努力去营造他的婚姻,他给了他们这场婚姻最大的包容性。然后终究是空幻一场。
  而现在,是不是圆梦的时候?
  乔眠抱住他,她说:“”谢谢你,何长洲,谢谢你。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争吵与挣扎,何长洲懂得她这句简单话语里的含义。
  他摸摸她的头发,抵在她的颈窝,闷声道:“乔眠,这次别让我失望。”
  再来一次,他再也承担不起这种情感。
  “好,”乔眠回,然后紧紧抱住他。


第45章 
  到了学校, 乔眠正要拉开车门下车。
  何长洲握住她的手,想了一会,说:“你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要说的不在家里都说过了。不过乔眠还是想了想, 认真地道:“到了山上我给你打电话。”
  还不错。不过还不够, 何长洲捏着她的手, 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乔眠苦恼了。何长洲还在等她回答。她绞尽脑汁琢磨了半天, 才说:“回来的时候,我要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乔眠为难, 却还是:“回来再说。”
  何长洲没为难她,倾身帮她理理头发和衣领。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可他就是想做点什么。
  乔眠见他离自己这么近,又想到昨晚,心神荡漾, 急急地说:“要来不及,我先走了。”
  她落荒而逃, 何长洲低头笑笑,转而跟着下车。
  他一手捞过乔眠的行李,拿在手上,说:“车在哪, 我帮你拿过去。”
  那么多学生在, 还有平日里往来较多的两位老师,乔眠再次陷入为难:“不用了,我自己过去,行李也不重。”
  何长洲摆脸色, 声音严肃些许:“我见不得人?”
  也不是, 乔眠小声:“人太多了,有点扎眼。”
  何长洲假装不知, 故意拖长声音问:“哪里扎眼?”
  维持了这么久的淡定,乔眠瞬间崩溃,“你今天是怎么了?一早上问这么多让人回答不上的问题。”
  何长洲看她,继续装傻:“有吗?”
  乔眠扶额,说:“我怕你太帅,学生犯花痴。无心野外实习。”
  听她这么调侃自己,何长洲顿时心情愉悦,轻声笑道:“那你呢?会不会无心?”
  未免太自恋了,乔眠无语:“何长洲,你正常点。”
  一段笑闹后,何长洲打算放过她,摆正态度,说:“我送你到边上就行。”
  两人都不是高调的人,何长洲先才也只是逗趣她罢了。只是乔眠的接受玩笑的程度远低于他的预想。
  “好。”乔眠勉强同意,不过她关心另外一件事:“上班会不会来不及?”
  两人走在林间小道上。夏天伊始,些许林木枝头刚冒新芽,有些已经长出绿叶。身处绿色环境,周遭都是新生的喜悦,何长洲握着她的手,侧头看她,说:“早上没什么事,晚点去没事。”
  听他这么说,乔眠放下心。过了一会,就快到达目的地,她停下脚步,说:“送到这里就好,转角就是集合区域。”
  何长洲将行李放到边上,张开双臂。
  乔眠明白他这个动作的意思,钻进他怀抱,深深嗅了几下,才说:“谢谢你,何长洲。”
  无声的沉默环绕在两人周边,他们本还有更多的话语要说。此时,一个怀抱包含太多,那些本来要说的话,都藏在这个怀抱里。
  何长洲揉揉她的头发,亲亲额角,说:“回来再说。有事联系。”
  声音无限惆怅。
  送完乔眠,何长洲回到车里。打开手机,多了几通未接电话,无一例外都是齐玥,还有几通来自何继群。
  出门前,何长洲为了和乔眠多呆一会,特地将手机静音。
  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通电话,他不免担心。下一秒,回拨过去。
  齐玥声音冷冷的:“舍得回电话了?”
  何长洲笑:“妈,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乔眠今天要去衡山带学生实习,我刚送她上车。”
  说到乔眠的名字,齐玥不禁一顿怒火攻心,气着说:“你现在就给我滚回来。”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何长洲看着嘟嘟嘟声的屏幕,一阵费解。母亲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脾气就这么冲?
  虽然一时没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转而想到齐玥大清早的怒火,以及那么多通未接电话。何长洲心下不禁涌起不详感。
  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就连陶然那边,也已经跟相亲对象在交往中,如果不出意外,近期应该会把婚事定下来。
  一番琢磨无果,何长洲登录邮箱,发了封请假邮件,这才驱车往家里方向驶去。
  甫一进门,齐玥和何继群双双坐在客厅,面容严肃。这个阵仗使得何长洲也放下原先的漫不经心。
  “爸,妈。”何长洲叫道。
  陶然从楼上下来,见到他,有气无力地唤了声:“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何长洲也想知道,为什么父母一大早就给自己来这么通电话,齐玥为何对自己发怒。他朝陶然使眼色。
  陶然喝着水,对此耸耸肩,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还是何继群先开口:“长洲,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
  何长洲疑惑,笑道:“说什么?爸,我最近一切都好。”
  他说完,齐玥朝他投来一眼,目光一言难尽。
  何长洲笑得胆战心惊:“爸妈,你们一大早就把我叫过来,也不说什么事,现在又让猜。这不是为难我吗?”
  何继群正要说话,齐玥比他早一步出声:“为难你?何长洲,到底谁为难谁?”
  齐玥脾气一向好,很少发飙。距离上一次说话这么重,还是何长洲高考完选专业的那一年,算一算,也有十几年了。
  何长洲表面还是笑:“妈,什么谁为难谁?”
  齐玥怒,环抱双臂,一字一句道:“你还跟我装?”
  何长洲依旧微笑不变,“装什么?”
  陶然看着这场面,缩缩肩,挪到一旁。减少存在感。
  何继群拍拍齐玥脊背:“你也别气了。”说完看向何长洲,指示他看茶几上的一份文件:“你看看吧,看完再想想要怎么回答。”
  何长洲视线向下,这才注意到桌面上有份文件,牛皮文件袋上空空如也,什么信息都没有。何长洲心存疑惑,却还是弯腰拾起。
  只是在看到文件袋里的东西时,何长洲暗叫不好。
  他没仔细看,将文件放回文件袋。
  “爸,妈,这事……”
  齐玥不顾丈夫的安抚,这时她指着何长洲:“背着我们偷偷摸摸地离婚。何长洲你可真行啊。”
  陶然惊掉下巴,离婚?是她认为的那种离婚吗?
  何长洲笑:“不是,妈,这是个误会。”
  “误会?”齐玥不敢置信,拔高声音:“要不是你爸去查房产信息,你是不是还想瞒着我们?”
  何继群沉着声音:“长洲,这到底怎么回事?”
  何长洲叹气:“真是个误会。”
  齐玥轻笑:“误会?你把婚姻当成什么?闹着玩吗?什么误会要拿离婚来解决?”
  何长洲想了想,委婉地道:“我们闹了些不愉快。”
  齐玥此时根本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直接切中要害:“谁提出离婚的?你?还是阿眠?”
  何长洲低头,“我。”
  听到这个回答,齐玥气得说不出话:“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你非阿眠不可,非要结婚。现在你在闹什么?你非她不可,就是离婚,是吗?”
  齐玥说完这话,一时屋里三个人全部看着自己。
  何长洲摇头叹气,坐到沙发,“妈,你先听我说。”
  齐玥说:“让你坐了吗?给我站着。”
  何长洲笑:“妈,没必要。”
  “少跟我嬉皮笑脸,何长洲,你要弄明白。你想做什么,我和你爸没意见。但是,”她看着他:“离婚这种事不包括在内。你这叫不负责任。”
  “是是是,”何长洲虚心接受指责与批评,起身站到一旁:“都是我的错。”
  他这么容易认错,这倒噎住了齐玥接下来要说的话。好长时间,她都是叹气连连,最后说了句:“你们都让我不省心。”
  一旁吃瓜看热闹的陶然无故被提到,也朝何长洲瞪了一眼。
  何长洲直接无视,跟齐玥说:“是,对不起,妈。”
  何继群却没这么好糊弄,沉默了这么久,他此时才问:“为什么离婚?”
  这个问题才真是要命。何长洲好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沉默的状态。
  齐玥看他这样,不放心地跟丈夫对视一眼,而后问出自己最担心的:“你在外面乱来了?”
  何长洲要是敢点头应下,齐玥绝对毫不迟疑地将他扫地出门,从此断绝往来。
  听到这个疑问,何长洲苦笑:“妈,你在想什么呢?”
  齐玥想到过年时,她让两人注意孩子的事,问:“还是因为我和你爸要你们生孩子的事?”
  这个问题,何长洲倒是立马否认:“不是。”他说:“我和乔眠商量过,不是这事。”
  齐玥不明白了:“那是什么事?”
  这怎么回答?
  半晌何长洲说:“妈,我要说了,你别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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