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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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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坚持,乔眠也不好拂却他的意,不过还是说:“如果太麻烦了,还是拿来炖汤。”
何长洲接过杀好的鱼,又特地扯了个袋子套上,放到推车的嘴边上。听到乔眠这么说,回道:“你不会以为就我一个人处理吧?”
乔眠看鲨鱼片的目光一顿,转身看他,摇头:“我不会处理这个东西。”
何长洲淡淡的:“红娘鱼你不处理得挺顺手的,这个也差不了多少。”
“那不一样,”乔眠苦笑:“红娘鱼只需要处理鱼鳞,很简单,这个鱼片我真不会。”
“不用你切,帮忙就行。”何长洲有些不悦。
明明之前还好好,回了趟家,再出来,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语气和整个人给乔眠的感觉都不大好。
她试探性地问:“你不开心?”
何长洲黑脸:“没有。”
其实是有些生气。
没生气?乔眠进一步追问:“那是我哪里做错了?”
海鲜区人多,加上各种机器作业声嘈杂,身处其中,颇有种位于闹市区的感觉。乔眠得不到回答,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耐心地等待答案。
半晌何长洲笑笑,摇摇头:“没有。”
“那你刚才语气有些不耐烦。”乔眠说出自己的担忧。
“你听错了。”何长洲转到一旁的速冻食品。
“待会去刀具区看看。”
何长洲拉冰箱的动作一顿:“做什么?”
“买把新刀。”
至此何长洲扶额,他转身面向她,斟酌半天才道:“你是不是怕我生气?”
“有点。”
“那就好。”比以前有进步,不再是若无其事的态度。
何长洲换一只手拉住她的手,捏在手里细细揉着,像是告知对方,也像是安慰自己,说:“那挺好的。”
听他这话,乔眠松了口气。
当然最后刀并没有看成。
回到住处,何长洲让乔眠把自己的衣物收拾收拾,自己则是拎着两袋购物袋,进到厨房忙活。
乔眠下楼的时候,何长洲正挽着袖子在切鱼片。她看碗里切好的鱼片,还别说,切得还挺有有模有样。
“你厉害。”乔眠说,“同样都是人,在家务这块,怎么做什么事你都比我开窍。”
何长洲谦虚地收下她的跨捧,说:“折菜,弄好放着我洗。”
他还惦记着她手上的伤。
以往春夏交替之际,以及冬天时节,家里都要煮些热的东西来去寒,通常是火锅居多,方便省事;后来一次外出用餐,乔眠惦记上了水煮活鱼,何长洲转身去网上搜教程苦苦研究一番,之后这道主菜也变了成了寒冷天气里的一道常见食物。
乔眠将所有备菜一一处理好之后,那边何长洲也将鱼片切好。
“我去拿个鸡蛋。”乔眠擦干净手,见何长洲将姜片和切成段的葱放到鱼排里去。她心有灵犀地主动走到冰箱,拿回来一颗鸡蛋。
何长洲挑挑眉,明显很意外:“你还记得。”
鸡蛋清能帮鱼片提鲜,保持顺滑,吃着更鲜嫩。何长洲偶然从网上的帖子看到过,后来试了一次,确实煮起来的肉片口感度好许多。
乔眠剥蒜,不以为然:“很多事我都记得。”
确实记得,毕竟一同生活,有人在背后记住你的种种喜好,默默一一践行在实际生活中。要说没有感觉,这是不可能的。
润物细无声,久而久之,是人都会有感觉。
“那也不算太差。”他回得没头没尾。
乔眠将切好的蒜收拾到一旁的小碗,剩下的工作都是要碰水的,何长洲接手。
暂时无事,因为晚上要吃水煮活鱼,乔眠特意绕道水果专区,买了两颗柠檬。她说:“剩下的你来,忙不过来叫我。我去泡柠檬水。”
何长洲点点头,倒好油,想起什么,叮嘱道:“小心手。”
乔眠瞧瞧受伤的手指,说:“今天好了差不多了。没事。”
煮好水煮活鱼是半小时后的事了。今天买的鱼肉肥,两人有个习惯,不喜欢吃隔夜菜。所谓今日事今日毕,是他们一直以来,难得一致的共同点。因此晚上没有煮饭。
何长洲特意做得清淡些。他这边摆碗筷汤匙,那厢乔眠拿杯子倒柠檬水。
这样的相处模式其实很熟悉,从前就是这般。可细细一想,又有些不同。
当时主动的只有何长洲一人,他独独长着独角戏;乔眠属于被动的那一方。今天不同,想到这里,他撇下关于乔眠撕了进修申请表的烦躁。
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乔眠会主动提起这事。
“你喜欢的鱼鳔。”何长洲将顶上的鱼鳔夹到乔眠碗里。
乔眠道谢,之后觉得些许不对劲,将四分之一的鱼头夹到何长洲碗里:“你最喜欢的鱼头。”
礼尚往来,是自古时起的传统美德。然而这个词一旦放在关系不浅,涉及亲密的基础上,瞬间添上一种甜蜜感。
何长洲笑笑,吃了会,他喝了点柠檬水,随意地问:“你带学生实习是在什么时候?”
乔眠也没多想:“六月底,大一期末考完第二天就出发。”
“去几天?”
“五天。前三天是三个类别的实地实物考察,后面两天,一天看标本外加考试,最后一天爬山看风景。”
“爬山看风景?”何长洲来了点兴趣:“地点定在哪里?”
“衡山,在湖南。”
“那还挺远的。”何长洲似有若无地说。
“是有点远,不过那里的总体生态环境好,植物动物种类多,好多学校的野外实地考察都是去哪里。”
何长洲点点头:“你回头把具体时间发我。”
问这么多,就为了一个确切的时间,乔眠不解:“你要做什么?”
何长洲擦擦嘴角,气定神闲道:“不是说不会追我?”
乔眠顿时脸红。低头挑鱼肉吃。
过了一会,一室静悄悄,就在乔眠以为此事到此终结的时候,她听到何长洲含笑的声音传来。
“我教你。”
听到这句话,她愣了会,明白过意思,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扎到碗里。
第42章
就在乔眠为何长洲的话忧神伤脑的期间, 高可可打电话进来,说要一起出去吃饭。
两人这段时间各有烦心事,乔眠应下。
这次选的是一家海鲜馆。
临城靠海, 海鲜楼比比皆是。乔眠跟着定位到了店里。高可可已经等候多时。
她走过去, 拍拍她的肩:“怎么这么早就到?”
高可可给她倒了杯饮料, 懒洋洋的, “早完事,早下班。”
“前段时间不是很忙?”乔眠润润嗓子。
高可可不以为意, 好像当初说事情多不是她似的:“忙过那段时间就好了。”
乔眠笑笑。
“好在数据都找回来了。”高可可最后添了句。
几句平常问候之后,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聊正事。
“怎么打算去上海工作?”乔眠掰了蟹腿,一边倒腾,一边问:“之前不是有去上海工作的机会, 你不是说离家远不去?怎么这会改变主意了?”
高可可擦擦手,戳着碗里的鱼肉, “想出去试试呗,总不能一直原地踏步。”
看得出她很烦躁,吃饭也很不在状态。乔眠试探:“你现在的职位也挺高的。薪资也不错。”
“是不错,”高可可道:“你放心, 不是从头再来, 总部在上海,过去的话,还能再往上爬。”
乔眠这会好奇了:“什么时候想通的?”这人以前可是随遇而安。对自己现有的处境挺满意的。
谁知温吞地过了几年,这会倒有了雄心壮志。
乔眠突然想到一个人。时间已是六月初, 今年应届毕业生的事告一段落。中旬拿完毕业证, 除去读研,大部分都选择一脚踏入社会的浪潮。
林放学校的导师则是说, 7月初便到他研究室报道。提前连个月跟着师兄师姐做实验。
对于两人怎么会处在一起,乔眠还是不得而解。
“其实有件事,我纳闷了好久。”
高可可摆摆手:“说。”
乔眠笑了笑:“你和林放,我有些不明白,怎么就有了交集。”
一人还在学校,一人已在社会摸爬了几年,环境不同,怎么看都不像会是走到一起的人。
高可可放下筷子,喝了半杯酒,说:“有回吃饭,就是何长洲也在的那次,后来又碰面几次,熟识之后,觉得气场挺合,自然就,”
她没说下去,“你懂的。”
乔眠听她这么一解释,脸上有些不好看。
高可可见她这样,说:“你别这样。”
“其实跟年下谈恋爱也挺不错的。听话,会嘘寒问暖,还缠人。思想也单纯。”
乔眠笑他:“你这怎么像评价商品。”
高可可皱眉,很不赞同地道:“你会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因为他身上有吸引你的地方,不然就是你觉得他有可取之处。”
乔眠同意地点点头。
高可可白她一眼,忽然想到什么,逗趣她:“比如你家何长洲。”
说到最后,话题又转到自己身上来了。乔眠无奈:“说你的事。”
高可可摊手作无辜状:“说完了,不就说你的。”
乔眠:“……”
过了一会,高可可笑嘻嘻地问:“和你家那位最近怎么样?”
怎么样?乔眠不禁想起,半个月前何长洲说的:你不会追我,我教你。
她深呼吸一口气,将这句话压下心底。
高可可看她一会,见她脸色慢慢变红,纳闷:“今天酒力这么差?”
乔眠小声怪她:“吃海鲜喝酒,你就不怕痛风性关节炎。”
“偶尔吃一次而已,”高可可不以为意,“人生得意须尽欢。”
乔眠只顾着埋头吃。
应该晚两天再约的,她想。
高可可却不肯放过她,装了撞她的手肘,“说,什么情况。”
乔眠看她,她眼里满是笑意,就那么直直地看着自己,等待答案。
“还能怎么样,”乔眠脸红更甚:“就那样。”
高可可来气了,较劲道:“那是哪样。”
“都说了,不要喝酒。”乔眠抽一张纸帮她擦脸。
高可可抓住她的手,小心挠着。
乔眠怕痒,笑了:“可可,放手。”
“说,不然不放。”
她力气大,乔眠一贯不是她的对手,只好求饶:“我们打算复合。”
“乖乖,”高可可把椅子往她这边拉:“这才多长时间,你们这是闹着玩?”
乔眠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长话短说地叙述了一遍。
高可可听完,吊着眼瞧她:“乔眠,看不出来啊。你这还会卖惨博同情了。”
说完又拉过她受伤的手仔细瞧瞧,嘴里直叹:“今天不该来吃海鲜的,失算。”
乔眠问:“为什么?”
“酱油那么多,留疤怎么办?”
“哪有那么严重,”乔眠挑了块蟹黄喂她,“再说伤口早就好了。”
吃着吃着,隐隐有啜泣声传来。
乔眠认真辨了好几遍,才真正确认是高可可哭了。
一时,心情微妙。
“没事,”乔眠抱住她:“换个环境工作生活,会好许多。”
高可可抽着气:“我是不是很丢人。”
“不丢人,”乔眠说:“你在这段感情里是认真的,不丢人。”
“以前我就想,这样一个人也挺好的,潇洒快活。当时一开始以为是玩玩,谁知道后来收不住了。”
她接着道:“他也找过我,说一切可以重来。”
乔眠想,这两人是好好谈过了。不过照她现在的情形,交谈的结果该是不尽如意。
果不其然,高可可说:“他想得太简单了。他还有好几年的书要读。我呢,马上就要步入年龄的另一个大关。他的人生才刚冒了个头。不是我不相信他,不愿等他。他那么优秀,学校里年轻的女孩那么多,哪天他后悔了,我到时会输得一败涂地。”
“你这么想是对的,”乔眠帮她擦拭眼泪,说出自己的看法:“确实,到了我们这个年龄,没有试一把的勇气了。”
他们考虑的是关于现实的问题。爱情在他们这个年纪,有与没有,其实没多大的区别。
高可可抹抹脸,说:“所以我们两个人,只要有个人幸福就行了。”
她破涕而笑:“乔眠,我很庆幸那个人是你。”
这句话让乔眠很是惆怅。
送高可可回家,安顿好之后。何长洲的电话进来了。
“额,我有份文件在家里的书房。”何长洲说。
这个撇脚的借口,不知他还要用几次。乔眠没拆穿他,只是说:“我现在在外面,要等会才到家。”
何长洲皱眉:“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这会他又像个查岗的老公。
乔眠走出大楼,晚风吹拂,她紧紧身上的衣服,笑着解释:“晚上和高可可吃饭,她喝得得有点多,我送她回来。”
这人说不会追人也就罢了,但是一天或者两天一个电话一条微信,这是必不可少的吧。
没有。
除了之前几天的短信问候,几次简短通话。这两天,一条信息,一通电话都没有。
第一天,何长洲以为她还在害羞,那句话确实说得有些暧昧。他也是临时起意脱口而出。她后来的反应,他早就预料到。
只是第二天晚上还是无声无息。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原来是跑去喝酒了。何长洲气急:“两个女人去喝酒,喝到这么晚?”
乔眠走到花坛的长凳子坐下,看看时间,才道:“十点,还不算晚。”
最近临城出了一起夜间尾随事件,一名女子在出租屋被人奸杀。
何长洲此时心惊胆战,抓过车钥匙就道:“站在那别动,定位发我,我过去接你。”
他这边急,乔眠倒是稳如泰山。她不慌不忙地说:“你好像拉黑我了。”
之前不小心把她微信关进小黑屋,一时置气,不想立刻拉出小黑屋。时间久了,这件事倒遗忘得一干二净。
顿时,何长洲神色赧然。过了一会,他气急败坏:“解除拉黑,定位发过来。”
高可可年初换了房子,这个位置何长洲并不知道。是以,他停下车子已是半小时之后。
何长洲开车下门,皱眉看着朝他走来的乔眠。
乔眠走到他面前,说:“没喝多少酒,主要是吃海鲜。”
确实酒味不重,何长洲眉头伸展。只是还没缓下焦急,却被另一股愤怒夺去。
他咬着牙说:“吃海鲜,喝啤酒。乔眠,你真是!”
临城靠海,海鲜产品多,相对应的海鲜餐馆也多。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是,大多数人喜欢海鲜配啤酒,久而久之,痛风性关节炎人群也不在少数。
乔眠走上前,拉住他的手:“没喝多少,而且,”她眼神闪躲:“很久才吃一次,没那么严重。”
她拿高可可的话堵他。
她乖乖认错倒还好,这么多嘴的一解释,无异于往添柴加火。
“你开心就好。”
何长洲甩开她的手,径直往驾驶座走。
乔眠回过神,风一吹,她清醒了许多。怎么又生气了?
上了车,她道歉:“听你的,下次不这么吃。”
何长洲懒懒地瞧她一眼:“还想着下次。”
说什么都是错,乔眠心如死灰:“不敢这么吃了。”
见她说得信誓旦旦,何长洲这才消气些,倾身附过来。
清淡的气息齐齐朝乔眠涌来,她屏住气息。
何长洲帮她系好安全带,抽开身,坐好,说:“回哪里?”
他一离开,乔眠如鱼得水,满满地呼吸了些许新鲜空气。想了想说:“回家吧。”
家里门换了,密码也改了。她想让他看看。
何长洲应了声。却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乔眠正要问。
一道黑影压下来,瞬眼光景,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时间滴滴答答流逝了许久。何长洲才放开她。
他轻柔地摸着她的脸,别去她脸侧的几缕发丝,低声浅吟:“刚刚好像有件事没做。”
乔眠不在状态,只是:“嗯。”
何长洲轻轻低笑,捏着她的手指,使了点劲,问:“这两天很忙?”
手上突然多了些力量,乔眠缓过神,慢慢吞吞地解释:“是有些忙,在准备材料……”说到这里她尚觉不对。
抬眼,落入一双沉沉的双眼。
像是一处漩涡,多看一眼,旋即就要被吸进去。
乔眠低头,道歉:“忘了跟你联系。”
何长洲细细揉着她的手,听到这话,虽然嗓音很低,可他听得高兴。
“没事。”
他的意思,她明白。也知道哪里出了差池。他很满意。
过了半晌,他放开她的手,启动方向盘,说:“回家。”
第43章
转眼时间到了六月下旬。这天周五下班, 何长洲驱车去临城大学接乔眠下班。
“你再等我几分钟,”乔眠在电话里说:“实验室还有点事要收尾。”
何长洲应了声,降下车窗, 看着不远处的实验楼, “嗯, 你慢慢来。”
在等待的时候, 何长洲手撑着车窗边沿,回想了两年前的生活。
起初新婚, 何长洲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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