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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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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眠!”高可可急了:“你们两人的问题,为什么是我做中间者,合适吗?”
  她这么一说,乔眠听出画外音:“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他,找你什么事?”
  有些不确定,忐忑的心理一下子团聚大脑。
  那晚在海边,乔眠说完那句话之后,何长洲眼神复杂地看了她几眼,一手撇开两人的碰触,转身就走。乔眠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走出一段距离,何长洲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就在乔眠侥幸他终于肯回头,要跟自己说什么的时候,何长洲只是把车钥匙抛过来。
  车钥匙在空中投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乔眠伸手接住。那头何长洲什么也没说,走到路口,拦了辆的士离开。
  后来几天,不论乔眠怎么打他电话,通通不回。无法之下,她只好曲折救国,转战短信,可惜照样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乔眠也想过发微信,奈何自从上次何长洲将她拉黑之后,至今没将她从小黑屋中解放出来。
  现在乍然一听何长洲打电话给高可可,听高可可的意思,应该是跟自己有关。时下,乔眠又是笑又是怕。
  高可可也不卖关子,很直接地说:“他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乔眠心惊,急忙问:“你怎么回他?”
  “能怎么回,当然是不知道。”高可可说。
  乔眠心中悬着的石头坦然落地,直说:“那就好。”
  她扶着脑袋为此很是头疼:“可可,谢谢你。”
  高可可听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问:“他问的时候,我猜到你大概还没告诉你妈妈的事。”
  乔眠叹息,“嗯。”
  “何长洲有知道的权利,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本该你们一起去面对。现在你这么瞒着他,万一他哪天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你?你们本来就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面对高可可的担忧,乔眠不是没想过,她也怕,两人目前的关系其实比离婚的那阵子,缓和了一些。母亲的事,她会向何长洲坦白,但不是现在。
  “过段时间吧,找个合适的时候,我会跟他说。”
  高可可应下,而后苦口婆心:“乔眠,或许我没什么立场说这些话。”
  “嗯。没事,你说。”
  “还是尽早跟他说,虽然你们现在分开。何长洲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从他的语气里多少还是能感觉到他很关心你。”说到这里她笑笑:“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半夜。你也知道我和他一向不合。那晚他前后跟我说了许多次抱歉。”
  乔眠听完,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知道。可可,但我有自己的打算,等我和他关系再好一些,我再跟他说。如果他再打电弧问你,拜托你再帮隐瞒一段时间。”
  高可可没理由不答应,只是:“知道了,不过这种事不要拖,拖一天,对彼此都是伤害。”
  高可可安慰人的作风一向是爽朗的,今天反常得很。
  乔眠想了一会,才得出一个词:感同身受。
  这个词甫一从脑海里跳出来,乔眠就难免想到前几天她手里带的一个毕业生——林放。想到这里,她原本缓和下来的情绪再次被挑起。
  “可可,你现在有时间?”她问。
  因之前好几次没接乔眠的电话,高可可自知理亏,对于她提出的是否有时间,高可可干脆了当地说:“有,你说。”
  时值正午,窗外的校园道上,满是熙熙攘攘下课去吃饭的学生。乔眠收回目光,背靠栏杆,歪头想了想,说:“前几天,有个学生找我。”
  “这有什么,你是老师,学生找你不是很正常。我还以为什么事。”高可可想也没想。
  “额,这个人有些特殊。”乔眠点到即止。
  虽然两人认识多年,有时候感情的事,也会互相诉说。现在回想一番,其实大多时候她们说的都是一些很浅显,或者说是乐观的内容。
  尤其高可可。
  她性格虽是爽朗干脆型的,乔眠却很少从她这里听过什么更私密的事。很多情况下,她能拿出来同人诉说或者抱怨的事,几乎属于无关紧要的范畴。
  所以这次林放反常地过来找自己,乔眠以为是询问毕设或者研究生相关的事,谁知对方一上来就是询问高可可。
  再仔细联想那一晚高可可醉酒的行为,饶是直肠子的乔眠,也猜到了个大概。
  “对不起,乔眠,我没时间。”
  高可可立马说。
  乔眠摇头笑:“我并不是要兴师问罪,只是他说一直联系不上你,无奈才找到我。”
  高可可保持沉默。
  “你先给人家回个电话,不然他也不放心。”乔眠同她商量。
  高可可这才吭声:“我突然觉得你妈妈说得有点对。”
  赵荔对高可可一向不喜欢,高可可的行为举止在她看来,就是离经叛道的典型。当然了,别人家的孩子,她也无权过问。只是凡事涉及乔眠,她总要说上两句。
  她从知道乔眠结识了这么一个朋友的一天起,就没断过对高可可的评价,无外乎是些批评之词。
  “可可,我妈妈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乔眠听她这么说,一下子有些难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老一辈的人认为的并不是对的。谁也不能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强加在别人身上。”说完她笑了笑:“可可,我很喜欢你。”
  高可可听着听着,骤然听到最后一句,她赶忙笑道:“前面我接受,后面这句请你收回。别哪天被何长洲听见了,不得提刀杀过来。”
  “没那么严重。”乔眠被她渲染,说:“真的,我很高兴认识你。”
  对于乔眠来说,高可意味着自由。她不能选择自由,但她可以选择跟拥有自由的人做朋友。不能得到,看看也好。
  “你怎么越说越肉麻,”高可可无伤大雅地开玩笑:“难怪何长洲找上我,说吧,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嗯?”
  乔眠倒也不藏着掖着,她笑道:“我想跟他复合。”
  “草!”
  乔眠听她这反应,皱眉。
  高可可很开心地说:“你们两人真是奇怪啊,当初干嘛去了,没事离什么婚?”
  乔眠也不犯难,说:“那你逃避什么?连续出差一个多月?”
  “我以为我们已经跳过这个话题了。”高可可犯难了。
  乔眠笑了:“行吧,不折磨你了。早点回来把事情解决了。”
  “人家都要去北京了,天高皇帝远,谁认识谁?”高可可毫不在意地主动提起。
  林放考研成绩专业排名第一,复试更是名列前茅,被北京一所高校录取。那也是他的理想学校。
  一南一北,确实有些远。重点是林放有往上深造的意愿,后面可能会硕博连读,前后算下来,也要好几年。
  时间与距离,有时能抹杀很多东西。
  “那也好好谈谈,不能就这么一直躲着人家。怎么着,电话也要接。”
  高可可却问:“你不觉得我和他差太多了?年龄,还有这之后的差距。”
  “按照现实来说,确实差得有些远。”乔眠说。
  “那不就得了。”
  “可是很多时候,感情里不需要理智者。”乔眠说。
  “乔眠,你什么时候能说出这么通透的话了。我以为你整天就知道实验。”高可可调侃。
  “没有,只是基于你的问题,给出我的意见。”乔眠苦笑:“你看,换到我自己身上,一塌糊涂。”
  听这话,高可可知道自己踩雷了:“我没那个意思。大概这几天熬夜赶工,脑子不清醒。”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乔眠说:“你好好想想,给他一个回复。”
  “知道了。”
  “好,到饭点了,早些去吃饭。”转身再看,校园道路已经没什么学生,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看了一下时间,已过12点。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这两天实在忙。没时间码字,我会把更新补上。谢谢追文的朋友。


第38章 
  因为高可可的一通电话, 这天下班后,乔眠收拾完教案,以及过几天院里要开会的文档, 离开办公室。期间没有一分钟的停搁。
  办公室其他老师见状, 不得逗趣她:“乔老师, 你最近下班很积极啊。”
  当事人乔眠羞赧地笑笑, 说:“这段时间家里有些事……”
  她说得委婉,办公室都是一群已婚人士, 有的孩子已经在读高中了,见此情形都很理解地点点头:“理解理解,你快下班吧。不然你家里那位该急了。”
  乔眠在一片打趣中急匆匆地下楼。
  其实急的人还真不是何长洲,反而是她。
  开车等绿灯的时候,她反复检查了自己的包包, 确定家里的钥匙切实被遗留在办公室的抽屉,她吁了口气。
  刚才离开办公室的时候, 她留了个心眼,考虑再三还是将钥匙留下了。
  之前去何长洲公司堵人几次之后,何长洲也留了个心眼,经常提前几分钟下班, 不然就是上午在公司办公, 下午出去见客户。
  乔眠次次等人无果,这次只好到海湾区的住处等。
  现在算来,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踏足海湾区。这里因为何长洲长久居住,房屋里里外外彻底换了一套新家具。更有甚者, 连房门的锁也换成了指纹密码。
  所以乔眠来这里找人, 只能站在门外苦等。
  她算不准何长洲会何时回来。从前两人生活时,除非偶尔的加班, 何长洲一般是准时下班回家。部门里的聚会,除非是特殊性的,他一般能推就推。
  久而久之,也没什么人来约他,大家都笑他妻管严。
  但是只有乔眠知道,何长洲并不是。他只是按着自己的原则去营造他的家庭,他的婚姻。
  可惜,乔眠不是好的伴侣。
  越想乔眠越是摇头。她叹了口气,拿出水壶喝了口水,继续看手头的资料。
  今晚何长洲回家有些晚,部门的一个项目突发一点小问题,解决完走出大楼的时候,华灯初上,街头热闹得紧,随处可见人间烟火。
  他摇头笑笑,想的却是:回家又该堵车了。
  果不其然,往常只要半小时的车程,今晚硬是耽误了一小时。
  晚餐问题还没解决,电梯在所住楼层停下的时候,何长洲一边想着晚上吃点什么:要么下厨,要么点外卖。又想这个点,外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吃的,再者送到家里,味道也变了。一边步伐匀速往家门口走。
  只是他抬眼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家门口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看到乔眠的那一瞬间,他侧头苦笑,真是失策,他怎么也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然能遇见乔眠改道上门堵人了。
  脚跟后转,正要悄无声息地离开。那头的乔眠先声夺人,她背着包包走过来。
  “钥匙落家里了。”
  言外之意:我今晚无家可归,你收留我。
  何长洲记得有一次,乔眠也是钥匙忘记带,下班回家才发现。那晚他本来要加班的,因为一通电话,只好急急忙忙地回家送钥匙。
  那时的钥匙遗落事件是个意外。今天却猜不中,这话里真假有几分。
  乔眠像是猜测他心里所想,她打开包包伸过去,说:“真的忘了,早上走得急。”
  她思索一番,“应该是落在玄关的架子。”
  何长洲也就真装模做样地看了几眼包包,然后说:“附近有酒店。”
  乔眠见招拆招:“没带身份证。”
  何长洲气结:“用我的。”
  “那你带我去开房。”乔眠干脆撕下脸皮:“麻烦了。”
  何长洲抓抓领带,没几下就散了。脸上尽是一副“我服了你”的神情。
  乔眠心里暗暗叹气,面上却和和气气:“今天真是意外。我发现钥匙忘带了,下班直接过来这边。”
  她说得很随意,话语却堪堪放出一半的信息。
  果不其然,何长洲掉入陷阱,退后两步,上下打量她:“吃完饭了?”
  “没有。”乔眠笑得很真诚,眼尾完成一道漂亮的弧度,说:“等你回来吃。”
  这句话果然受用,何长洲掩嘴咳嗽,一边绕过她输指纹,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家里没什么菜。”
  “有什么吃什么。”乔眠此时凡事好说,一切等进了门再说。
  乔眠知道这里里外全部焕然一新,当时何长洲换家具的时候,还给她发过短信,说这里有她的一些旧物,如果需要的话,尽快来拿走。
  可是现在一看,好像也没换什么。
  “不是说要换家具吗?怎么……”她回头看他:“好像还是之前的模样。”
  正在倒水的何长洲闻言看她一眼,继而移开视线,朝客厅巡视一圈,说:“用习惯了,只是按原来的换了套新的而已。”
  话音刚落,他已然来到她身旁,将手里的柠檬水递给她:“你先喝水。”
  “谢谢。”乔眠接过。
  何长洲回房换下正装,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他身着一套家居服,清清爽爽的样子。
  “你想吃什么?”他问。
  乔眠看他:“你想吃什么?”
  海湾区的住处是三室两厅的居住房,阳台被何继群打造成一大扇落地窗,窗外正对一个人工湖。他们正处23层楼,视角极好,尤其夜晚的时候,海湾区附近的夜景尽收眼底。
  此时乔眠正站在客厅中央,她的背后正是落地窗,窗外万家灯火,相映成趣。点点光亮,与夜景融为一体。
  何长洲受其影响,心一下子变得极其安静。
  忽然,有人在轻轻地拂掠他心中的一塘静湖。
  乔眠手捂着杯子,走到他面前,轻声笑着说:“我帮你。”
  我给你打下手。
  他们以往的生活准则就是:何长洲主厨,乔眠做副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之久,离婚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同下厨过。现在乔眠这么说,对于已经乱了心神的何长洲而言,无非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他不敢与她直视,只是别开脸,微微点下头,算是一种无声的答应。
  何长洲说家里没什么菜,其实是一种谦虚。与乔眠现在住处的冰箱比起来,他这边明显是每天都有在填补冰箱的空缺。
  两人商量了下,决定煮面。简单方便不费时。
  乔眠洗菜切菜,何长洲腌肉。
  “你最近是不是比较忙?”洗菜的时候,乔眠试探性询问。
  何长洲正往手上套一次性手套,闻言愣了愣,说:“还行。”
  一个模拟两可的回答。
  乔眠见他带手套的动作明显不是很方便,放下手里正在洗的青菜,拿过一旁的布,擦擦手,过来帮他带。
  乔眠一边帮他挽袖子,一边说:“我以为你最近很忙。”
  何长洲问:“怎么说?”
  帮他整理好,乔眠抬头,笑着说:“我这段时间去公司找你,助理说你不在。好几次都这样,我猜你应该很忙。”
  明明是刻意躲她的行为,她竟然能坦荡地敞开说,然后将自己的理由说得头头是道。要不是何长洲是当事人,他真以为这段时间,自己真的忙得抽不开身。
  他咳嗽两声,转移视线,说:“确实有些忙。”
  既然都说忙了,那就顺着这个借口说下去吧。
  “忙的时候也按时吃饭。”乔眠意有所指。
  比如装得满满当当的冰箱。
  何长洲一时之间猜中不出她说这话的意思,只是一边捏着肉,一边打补丁:“周围就有超市,顺路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
  乔眠回到水槽前洗菜,说:“这是一个好习惯。”
  这话何长洲听懂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拧眉看他,心中已有答案:“你没好好吃饭?”
  “有好好吃饭。”乔眠回头看他。
  她一看过来,何长洲招架不住,连忙低头。暗戳戳地捏肉,心里暗暗吐槽:没事你多嘴什么。
  “盐巴刚才放过了。”何长洲正要往捏得差不多的肉,加盐巴。那头乔眠出声提醒。
  “是放过了。”他放下盐巴,转头要去拿香油。其实他也不大确定到底放过盐巴没有。他的所思所想在潜移默化中,全部被打乱。
  “其实你没放。”乔眠笑着又说。
  何长洲打开橱柜的动作一顿。
  半晌他拿出香油,倒了几滴,余光瞄见乔眠还在往这里瞧,不免置气:“遥控器在茶几下面的左边,你去看电视,这里我来。”
  他赶她,乔眠自然不肯,解释刚才的话:“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语气何其无辜。
  所以盐巴到底放没放,何长洲这下纠结了。
  “玩笑很冷,难为你了。”他生硬地反击,心里却是盘算着要不要放盐巴。
  “如果惹你不开心了,我道歉。”乔眠没猜到事情的走向。原本只是说着舒缓这尴尬的气氛,没想到话一说出去,却只是让气氛变得更加奇怪而已。
  何长洲无声叹气,转头去冰箱拿丸子。
  回来的时候,乔眠正在切西红柿。她有个习惯,煮汤类的食物,必须放个西红柿。何长洲问过原因,她说红色看着喜庆。
  当时何长洲笑她真是与众不同。
  乔眠后来回答,其实是西红柿汁酸酸的,比较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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