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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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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文案】
  结婚三年,何长洲觉得婚后生活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
  何长洲提议:“约会、看电影?”
  乔眠从iPad中抬眼:“等我做完这份报告。”
  何长洲笑而不语,忍了。
  生活累积的问题,在一次导/火/索中何长洲终于爆发。
  他冷着声音:“离婚。”
  乔眠静默,半晌后确认:“你是认真的?”
  离婚不久,乔眠主动找何长洲说和,提出复婚。
  何长洲心里雀跃,表面无比镇定:“这次换你追我,追成功了,我再考虑考虑。”
  他也是有脾气的。
  乔眠冥思苦想,说:“我不是很会追人。”
  某天晚上,何长洲幽幽地说:“不是不会追人?”
  乔眠尴尬地低下头。
  何长洲握住她的手,笑笑的:“我教你。”
  人生来来往往,他会一直在她身边。
  先婚后爱,追夫火葬场。
  生活,该是细水长流。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婚恋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何长洲,乔眠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先婚后爱,追夫火葬场。


第1章 
  夜里十点,校园里一片静悄悄。乔眠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实验室门口,敲敲门对还在讨论的几名学生道:“时间很晚了,先把试剂收好,明天再接着做。”
  学生们面面相觑,都有些纠结:“老师,还差一点时间,我们可以再等一会吗?”
  乔眠回头看了一眼寂静的办公室,又低头看看手表,想起几个小时前收到的讯息。她思索片刻,点头道:“行吧,不过还是没结果的话,别太勉强,明天再继续。”
  “谢谢老师。”
  乔眠又叮嘱了一些实验需要注意的细节,看了一下他们记录的实验过程和数据,称赞道:“还可以。我就在办公室,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一位女生说:“老师,要不您先回去吧,这都快十点过半了,您家里没事吗?”
  乔眠合上记录本,靠着实验桌沿,灯光下她的皮肤干净,双眼有神。她微微笑道:“没事,不差这几分钟。”说完将记录本返还给学生,迟疑了些许时间还是说:“如果实验失败了也没事。”
  这句话真是平地里惊起一片雷声,几个学生接连叹气。
  乔眠回到办公室。
  电脑界面还停在和好友高可可的聊天页面中,她这位朋友还在不停地向她抱怨今晚遇到的相亲对象。
  “你不知道,他竟然要求女方有房。他谁啊?一脸肥肠样,有事吗?”
  “还有啊,吃牛排耶,他竟然向服务员要一次性手套。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手撕牛排。我真是!!!”
  “喂,你人呢?”
  ……
  “最劲爆的来了,结束这段匪夷所思的晚餐,他竟然要AA制?还要开发。票,他是想报销吗?我的天!”
  “你到底滚哪里去了?”
  大概得不到乔眠的回应,她又自顾自地为今天这场有史以来最失败的相亲会定论:“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来见这个人。”
  乔眠拉到底注意了下时间,20分钟前。
  她想了一下,打了这么一句话过去:“亲爱的,我很高兴你今天居然没说粗话。”
  高可可可能此时就在使用手机,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复,语气阴阳怪气:“亲爱的,你总算想起我了。”
  乔眠轻声笑了,这么晚办公室只有她一个老师,她干脆笑出了声,继续打字:“现在在哪风流?”
  “酒吧,你来吗?”
  还没等乔眠回复,那边又道:“算了,你是良家妇女,我就不带坏你了。”
  “别贫,你那位相亲对象真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高可可这时气已经消了,再者她现在正看上一位帅哥,一边打字一边暗中观察离得只有几步远的目标:“过去式了,别提他。”
  那就是没戏了。
  乔眠又打字:“我现在在学校。”
  高可可放下酒杯,义愤填膺:“你现在还是讲师,有必要那么拼命吗?”
  “人艰不拆。”
  “你家那位呢?没抱怨你这么晚还在学校?”
  乔眠正收着桌上的文件夹,时不时看向屏幕。见高可可回了消息,空出手打字回道:“他今晚有事,要很晚才回来。”
  这次高可可的讯息回得很慢,乔眠整理完一堆明天要送去院里签字的材料,空闲的间隙盯了会聊天界面,上面显示她的消息已经发过去10分钟了。她想高可可应该疯去了。
  她又上PubMed找了几篇跟糖尿病相关的英文文献,并下载打印出来,再每一份的首页标上学生的名字,打算明早课题小组讨论时再发给他们。
  她已经能预感到明天学生们将是怨声载道,苦水不断。
  晚间十点四十分,学生过来跟她说实验进行得很不理想了,他们已经将实验室打扫干净,明天再过来重做。她正巧关掉电脑打算要离开,闻言只是平常的安慰他们:“明天先不要做实验了,我要交另外一个任务给你们。”
  他们这个实验已经做了两周了,目前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马上数据就可以出来了,老师却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停手。几个学生面面相觑。
  乔眠走到门口:“放心,不是让你们前功尽弃。”她看看手表:“很晚了,你们先回宿舍,有事明天再说。”
  到了停车场的时候,乔眠正掏出钥匙,手机响了。
  高可可?这么晚她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乔眠万分不解,还是接了电话,“需要我去酒吧接你吗?”
  高可可很兴奋,虽然她尽力压着声音,但乔眠还是听到手机那头她难以抑制的激动。
  “乔眠,你猜我看到谁了?”
  高可可经常去夜店猎艳,作为好友虽然不尽认可她的行为,可也没能改变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不触犯法律与道德的界限,都还在乔眠的接受范围内。
  是以她夜晚常常能接到高可可的电话,听她诉说今晚遇到什么帅哥,有多极品。然后很多情况下,她跟那些帅哥们都没有后续。
  “又是见到哪位帅得惨绝人寰的帅哥了?”乔眠打开车门,将自己的包包扔到副驾驶,很快她人也弯腰做进去。并打开了车里的灯。
  “喂,好好说人话。”
  乔眠笑:“说吧,见到什么极品美男了?”
  “你猜猜,你绝对想不到。”高可可仍在吊她的胃口,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乔眠打开空调,冷气吹散了车里的热流和压抑的氛围。她左手手肘撑着窗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顺着对方的劲,好声好气地问:“到底是哪路神仙啊?”
  高可可吸了口气,换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她给乔眠打了一阵镇定剂:“乔眠,待会你听我说完这个名字,可别太惊讶。”
  “好,你说吧。”她心底暗暗发笑,高可可嘴里下一秒道出的人名到底是谁呢?她的好奇心彻底被悬到半空中。
  “你家那位,何长洲。”
  乔眠嘴角的笑顿时暂停,她微微转头,左侧的车窗明显地映出此时她尴尬的微笑。
  “你没看错人?”乔眠很快反应过来,她随手关了车顶的灯。
  高可可笑:“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老公,再说他人高,气质出众,我能看错人吗?”
  乔眠揉着紧皱的眉间,远处是不甚明朗的灯光,映得她的脸色明明灭灭。
  几个小时前跟她说公司要加班的人,这会出现在酒吧,到底是欺骗还是真为公事呢?
  “他们在二楼,你等等。我帮你上去探探情况。别急,应该没什么事。”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此时盖过了喧闹的酒吧,异常清晰地窜入乔眠的耳内。
  校园的街道静悄悄,她的心里有种难言的复杂情绪,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往常这么晚下班她总要最大化地放松一天的疲惫,哪怕是在回家的路上,她都会被路上的静寂而抚平身心的疲惫。
  车子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年是她和何长洲结婚的第三个年头,在最开始的那两年里,何长洲见她下班晚,便提出接她下班的意见。起初她反对,但经不住何长洲果断的行动力,便也半是认可地接受了。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何长洲在连续两年里风雨无阻接她下班后,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不再接她了?
  回到家里,乔眠刚放下钥匙,高可可的信息来了。
  这回是一张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是她开车想了一路的主人公,边上是一脸浓妆身材妖娆的陌生女人。
  何长洲脸上带着疏离礼貌的微笑,手上端着杯红酒。旁边的女人也识趣,没有挨靠他太近,两人中间有一道明确的空隙。这样看着并没有什么太过越距的行为。
  乔眠假装没看到这条信息,换了双家居拖鞋。
  洗完澡回房找换洗睡衣的间隙,高可可的信息很快又发过来:“应该是谈公事,你家那位没乱来。”
  今晚学生们都在实验室等待结果,几个人便点外卖。乔眠也跟着点了一份,奈何菜太咸,饭太硬,她吃了几口便丢在一旁。现在冲完澡,她顿觉肚子一阵饥饿感。
  这段时间她和何长洲都很忙。一个忙着公司新拉的项目,一个忙着手上带的几个应届毕业生。通常是早上何长洲换洗出门了,她才醒来。夜里她梳洗完毕睡下了,何长洲才疲惫归来。
  这么一想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轻松地吃过早餐和晚饭了。
  乔眠拉开冰箱,眼前空空如也。只有一盒辣肉酱,还有培根牛奶。她失望地合上冰箱的门。坐在餐桌喝水的时候,她想到储藏间还有几个月前去超市买回来的桶装泡面。
  她不会做饭,其实也不是不会做,只是做得很难吃。结婚的第一年,何长洲很不给面子的以‘很难吃’这三个字来评价她的厨艺。
  她也不生气,因为何长洲说的是真话。
  何长洲的母亲便给他们请了个保姆,不过没三天便被何长洲辞退了。他的理由很是头头是道:新婚初始,家里不宜有外人。
  一番争论之后,何长洲担起了家庭煮夫,乔眠成了煮夫的帮衬——洗菜切菜递盘子。
  至于洗碗,他们又是分工合理——今天何长洲洗第一遍,乔眠洗第二遍,明天反着来。
  一道跳闸声唤回乔眠久远的思绪。她撕开桶装泡面最外层的膜,揭开表面的纸,将调味包撕开一一倒进去,冲进沸腾的开水。
  不知是不是想得太过入迷,回过神的时候,沸水漫过桶装泡面的盒子,顺着桌沿流向地面。
  很不幸,她的手和脚都遭了殃。
  乔眠暗暗低骂两声,抄过桌上早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kindle阅读器压在泡面上。屋漏偏逢连夜雨,乔眠拿着烫伤膏奔向卧室的浴室时,地上不巧躺着一块香皂,扑通一声,她走得太急了,整个人跌在地板上。
  就在这时哗啦一阵响,浴室的门‘哗’的一声,整扇门应声而落。玻璃门碎得很规整,一小块一小块地磊成一座小山。离得最近的玻璃碎块只有两厘米的距离。乔眠懵懵地跌坐在地板上,眼里无神,身下的痛感已然被她置身事外。她后怕地想,再近两厘米,后果将不堪设想。
  何长洲一边听着客户的话,一边出神地想。边上的美女见他酒杯空了,赶忙续上。他有礼貌地对对方点头,说了声:“谢谢。”
  美女淡笑不语。
  二楼相对一楼要安静许多。何长洲轻微摇晃酒杯,歪着头不时对对方的话语给出三言两语回答。
  “何先生,你手机响很久了。”旁边的美女身子靠近些许,在他耳旁低语。
  何长洲起身笑道:“各位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说着他走到包厢的阳台,合上玻璃门,隔绝身后的欢声笑语。
  电话那头是乔眠的低吼,她带着难得的愤怒和委屈,似乎还有丝丝抽泣声:“何长洲,你给我滚回来!”


第2章 
  车子一路疾驰在空旷的柏油路上,夜晚静谧,更显车轮压马路的噪音。
  前方是红灯,何长洲减速,车子在斑马线不远处缓缓停住。他左手拄着窗沿,右手搭着方向盘,路灯下,他的眼神情绪不一。
  数字有层序地递减,他猛地拍了几下方向盘,低低咒骂自己:“何长洲你个废物。”
  车子停在小区的人行道上,他匆匆将钥匙拔出,重重甩上车门。电梯上行的空挡,他苦笑,不出意外的话,明早他将会收到一张罚单。
  输入密码,按下指纹,插入钥匙。层层关口打开。他将钥匙扔到玄关的鞋柜上,愤愤地想:明天他就叫人把钥匙门拆了。
  当初搬新房子的时候,乔眠只有一个要求,必须加一道钥匙门。在这之前已经有密码门指纹门,他想再来一个钥匙门,这回家岂不是要过五关斩六将。
  不过后来还是遂了乔眠的意。
  他走过玄关,在一架装饰柜子后,注意到了餐桌的脏乱不堪。
  桌上的红油水渍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落,kindle压着桶装泡面上,空气里飘荡着红烧牛肉面的味道。
  他掩着鼻子将kindle擦干净扔到客厅的沙发上,端着泡面一股脑倒进水槽,又打开窗户散气。
  待味道散去许多,他才想起回来的目的。
  乔眠去哪了?
  他大约是被泡面气疯了。
  他在一楼找了一遍,没人。只好上二楼,书房没有,他奔向卧室,终于在浴室里找到呆呆坐在地上的乔眠。
  一地碎玻璃,一个失了神的女人。
  围着四周观察一遍所幸没有血迹。
  他握紧拳头,却在半晌之后叹声气无奈又认命地松开紧握的拳头,走过去蹲在地上,一手捞过她的双膝窝,一手揽过她的肩膀,抱起她。走出浴室到床铺的空隙,他长长叹一声,说:“为什么挂电话?”
  乔眠任他摆布。何长洲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长臂捞过一旁的枕头,磊在床头,让她半靠着。
  他又走到浴室打了半盆水,拿过一条淡蓝色毛巾,那是他在洗脸用的毛巾。搬来一张木凳子,坐在床头帮乔眠擦拭身上的脏迹,他的动作很轻柔,间或问她:“疼不疼?”
  乔眠却没回答,只是双眼平静地看他的所行所为。何长洲也不恼,在看到她一身狼藉的时候,他的愤怒之火已然平息。
  他手持棉签,挤出烫伤膏帮她擦拭被开水溅到的部位。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皮肤的时候,撩起一阵灼烧感。这时沉默许久的乔眠才出了声,她嘶的一声拿眼看他。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俯仰之间,何长洲笑了。他收好棉签和药膏,挪了些许位置,离乔眠更近些。
  然后在万物静默中,挑起她的下巴。更加精细地观察她的面部表情。
  他先笑着重复刚才的问题:“为什么挂我的电话?”
  乔眠很少在十点以后还会打他的电话,这在他们结婚三年以来发生的次数几乎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
  时间已然超过夜里十一点,这个点乔眠应该在睡觉。今晚她却打电话过来,难道是见他公司加班这么晚,她良心发现,终于学会致电关心丈夫了?何长洲郁闷的心情顿时在这通电话之后,宽慰了不少。
  不过很快的,手机那头传来的并不是想象中妻子温柔的关切话语,反而是暴怒。
  乔眠说:“何长洲,你给我滚回来。”
  嘴角还未全然弯起便又以最快的速度弯下去。他怕是被酒精迷了眼蒙了心才会抱以她是关切他的念头接这通电话的。
  正巧应了那句‘期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家里没其他人。”乔眠盯着他的眼,唇瓣上下贴合。
  “你受伤了第一个人想到的是我,我该开心呢?还是……”他没接着说下去,而是松开把着她下巴的手。
  乔眠却皱皱眉,左腿搭右腿,抄过一旁的凉被覆在自己身上,对何长洲说:“你身上什么味?去洗洗。”
  她一脸嫌弃,说话的时候,眉毛上挑,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这正巧激起了何长洲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愤怒。他原本要收拾脸盆的水和弄脏的棉签,这下他脚伸长一踢,脸盆落地。温热的水泼了一地。
  乔眠惊讶之际,他的身体覆上来,两人滚到床铺的正中央。瞬眼之间,何长洲薄薄的两片唇覆下来。
  一股淡淡涩涩的红酒味扑面而来,其间间杂着属于女人淡雅的香水味。
  “地板,地板。”乔眠挣扎中还顾着泼了一地水地木地板。
  何长洲压根没空理睬她的呼唤,苦于乔眠又挣脱得厉害,嘴里一直念叨着地板地板。他放开她,坐到一旁,颇有些不耐烦地低声说道:“木地板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能一样吗?这说的是一件事吗?”挣脱开他的桎梏,乔眠往后挪了些许位置。房间的灯光有些昏黄,映得何长洲的轮廓不甚明显,他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乔眠一下子也没找出其他话,只好说:“你刚才弄到我的伤口了。”
  这句话还真起了很大的作用,成功地将木地板话题转为乔眠的伤口。何长洲刹那间抬头,直直地盯着她红红的脚背,顿时又是烦躁又是心疼,“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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