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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不许我谈恋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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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沉的本意是徐姣背后有人,能够故意制造譬如英雄救美一类的机会,却没想到他这话正好戳中了徐姣的敏感点。
  徐姣眼睛睁大,瞳孔剧烈收缩,她在脑海里尖叫:【系统!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0516:【他没有猜到我,也没有猜到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宿主请冷静。】
  说了这么多话,看着对面的女人惊慌失措的拙劣表现,陆星沉突然觉得跟她废话有些多余,站起来,淡淡说:“徐小姐。我一向不喜欢给人难堪,但你给我带来了太多麻烦。”
  “你的游戏我无意插手,但希望你能够有自知之明一点。”
  “别来烦我!”
  徐姣被他冷冽中隐含戾气的目光钉在位子上,全身僵硬,冷汗淋漓,尖叫被压在喉咙肿,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咕咕喘气声。直到陆星沉离开许久,她才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扶着椅子想要站起来,一个踉跄被服务员搀了一把,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匆匆走了。


第16章 
  陆星沉出了咖啡厅,被来来往往的逛街的人嘈杂的声音拉回了思绪,有些冒尖的情绪重新恢复平静。
  他脾气虽然绝不能说坏,但也不见得好,孤儿院长大的人,大多不是敏感脆弱,就是比别人更要强。陆星沉算不上要强,但他比要强的人更独立也更骄傲。这种脾气又没爹没娘,佩服他的人多,看不顺眼的人也多,从小到大没少打架。
  破过皮,流过血,可也少年意气飞扬肆意。
  但那些都是四年前了。
  现在的陆星沉沉稳从容,在无数幻觉中依然理智平静。
  只是今天有一点点情绪失控,大约是徐姣的戏码实在令人不悦的缘故。
  “这位先生,要不要买束花?”推着三轮车满载一车鲜花的中年女人问他。
  陆星沉目光滑过,在白色的花上顿住。
  他掏了五块钱,买了一把栀子花。
  馥郁的花香氤氲在鼻尖,心里剩下的些微不高兴在花香中慢慢平复。
  幼年和老乞丐住在老城区的棚屋里,周遭尽是垃圾污水沟,很臭。只有门前几米远一株栀子花树,每到盛开,送来一缕幽香。
  约莫是生长的水土不好,那株花树一直都是营养不良的模样,在陆星沉的记忆中,开得最多的那一年,也只有三朵。
  再后来他进了孤儿院,夏天的时候走十多里路回来看花,却总是不是太早,就是太迟,遇不上花期。
  孤儿院的第四年,那株栀子花被人砍了,唯余一缕幽香在记忆里经久不散。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虽然栀子花花香浓郁,而他又嗅觉敏锐,却极少地并不反感。
  后来上了大学,学校外面夏天有人铺了块布卖栀子花,两块钱一把,陆星沉总喜欢绕路从那经过,隔两天就买一把,被方令斐嘲笑是冷酷的外表下有一颗少女心。
  不过大四那一年后,也很少买了。
  他下午需要和其他编剧讨论几处剧情,没法现在就回酒店,干脆带着这一小把花回了剧组,让助理找了个矿泉水瓶子,养了起来。
  “方哥,怎么了?”小张迟疑地问老盯着陆编剧那把花的方令斐。
  方令斐没回答,良久,在小张想走开干别的的时候,他突然把头转回来说:“去帮我买花。”
  小张:“您要什么花?”
  “栀子。”
  “行,那您要几把?”
  方令斐沉吟,“全部。”
  “啊?”小张助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把这一片所有栀子花全买下来,一片花瓣也别剩。”
  买所有的花,让前男友无花可买,今天的方影帝也在兢兢业业给前男友添堵。
  懵逼的小张接了任务而去,一丝不苟地执行。
  当天方令斐晚上回到酒店,一打开门就被充满了整个房间,浓郁到令人头晕目眩犯恶心的花香迎面扑了个倒仰。
  送他回房间的小张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问:“方哥,要不……给您再开间房?”
  方令斐瞟了一眼离他不远的陆星沉,脸上的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没事,虽然这花味道也就一般,但熏熏屋子还是可以的。”
  说完,进去关上了门。
  徒留小张站在门口,觉得老板的背影充满了舍身取义的决心,像是电视剧里即将英勇就义的烈士。
  嗅着即便关上门,也没法阻挡的花香,小张打了个抖,觉得重新认识了老板,难怪人家能当影帝,他只能当助理。
  能当影帝的方令斐第二天出现在剧组的时候精神萎靡,陆星沉来找他讨论要改动的剧情,靠近的时候突然地、在距离他一米半远的地方停住了,抽了抽嘴角,催眠自己尽量无视那股浓郁到让他想找个麻袋把人装了扎紧口子的味道,直接问:“你对第598幕的戏份改动有什么要求吗?”
  方令斐看他这动作,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也不回话,慢慢架起折叠凳,放在了距离自己很近,不足半米远的位置,笑得又和气温柔,又有风度:“我要求有点多,一时说不完,陆编不如坐下,我们慢慢说?”
  陆星沉被浓得仿佛对着鼻子喷了杀虫剂的花香包围,脸色有点泛青。
  方令斐看到他的脸色,心里很愉快,跟三伏天喝了冰可乐似的,那点萎靡不振早抛到脑后了,还状似关心地催了催:“陆编脸色不大好,是不舒服吗?快来坐一坐。”
  陆星沉僵硬地在凳子上坐下来,他翻开剧本,想速战速决,但方令斐操着优雅的笑容,摆出副细节癖的样子,连主角说话里的语气助词用“呢”还是“呀”都足足纠结了五分钟,还难得做出亲近模样,不断向陆星沉的方向靠,两个人屈起的腿都挨上了。
  看着陆星沉越来越青的脸色,方令斐忍不住笑了,一笑,呼吸就剧烈了点儿,一大团浓郁到能让人厥过去的花香被吸入呼吸道,让他很想立即去世。
  但方影帝忍住了,他不但忍住了,连脸上优雅的笑都没乱。
  #演技出众,业界楷模#
  一个小时候,两个人终于交流完要改的戏份,陆星沉脸色泛黑地离开,方令斐唇边忍不住露出了笑,站起身,被他用意志力屏蔽的花香像个头盔一样,重新笼罩了他头上所有跟呼吸道连通的地方。
  身体在这股化学武器味道里晃了晃,忠心护主的小张在老板栽倒前一把冲上来,扶住了他,下意识把头给转到了相反方向,又立马转回来,在老板不大好的目光中可怜又无助地问:“方哥,要不请假回去洗个澡?”
  楷模方影帝这才想起来他原来是打算回去洗澡的。
  唉,都怪前男友太拉仇恨,熟练地拉出陆星沉在心里给自己背锅,方令斐憋着气,摇摇晃晃地回去了。
  他一走,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松了口气。
  编剧小弟一号凑近:“陆哥,从今天开始,我别人都不服,就服你,就凭这忍耐力,简直了。就跟那部动画片,叫什么来着——《火影忍者》似的。”
  编剧小弟二号也伸了脖子过来:“不是《火影忍者》,是《忍者神龟》吧?”
  小弟一号:“对对,就是《忍者神龟》。”
  陆星沉笑容温和:“我会把你们的话转告给方影帝。”
  一号/二号:“转告啥?”
  “我都忍成乌龟了,他还不得是乌龟祖宗?你们这另类赞美,我一定跟他表达清楚。”
  小弟一号:“哈哈、哈哈,我们说笑的、说笑的。”
  小弟二号:“哥、哥您千万别当真。”
  说完两个人麻溜溜了。
  陆星沉独自找了个上风口,然后长长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人生艰难#
  他旁边正好有一台鼓风机,边角的风刮到身上,扬起衣摆,加上他俊美深邃的眉眼,一眼望去叫人忍不住想起句话——对着天空明媚忧伤。
  以上来自于孟医生的心理活动。
  给自己病人加了奇怪滤镜的医生背着小包,手里拿着装在布袋子里的长条状物品,胸前挂了一块做成八卦形状、看着有那么点古香古色的镜子,手上托了个长相奇特的托盘,整个人造型都有点迷。
  陆星沉:“你终于因为没有病人,混不下去,转行来影视城当龙套了吗?”
  孟璧嘴角抽抽:“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我可是正经工作,昨天不是还跟你说过吗?”
  陆星沉看了看四周,这附近就他们一个剧组,诧异:“剧组有人病了?”
  就算病了,精神方面的问题,不是该悄悄脱组,独自去看吗?把精神科医生请到剧组来,还一点不掩饰是什么操作?
  孟璧被问到,猛地想起自个儿来剧组的目的,再面对病人的疑问,突然迷之尴尬,不知道咋说。
  不过何导很快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他腆着大肚子,笑呵呵把工作暂且交给了副导,一个跨步,就握上了孟璧的手,还热烈地摇了摇。
  “您休息得怎么样?需不需要挑个好时间?要是需要再等几天也千万别客气,我们都以您为准。”
  陆星沉有点懵,他在想,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孟医生的专业素养已经高到了另一种程度,或者他本来就是什么高人,类似于少林寺的扫地僧一样,是隐藏在医院一大瓢医生里头的超级大佬?
  不过没等他纠结,何导很快揭晓了答案,这位中年发福导演用着像是介绍他亲兄弟的语气对陆星沉说道:“陆编剧,这是孟大师。你不要看孟大师年轻,但本事绝对数一数二。”
  陆星沉头上冒出几个问号:孟大师?大师?什么大师?哪个大师?
  何导的激情介绍还在继续:“孟大师捉鬼降妖,业界闻名,这回能请到是我们走运……”
  陆星沉盯着孟璧:“捉鬼降妖?”
  孟璧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尴尬都用在今天了,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早知道就不接——不行,这工作报酬丰厚,还是得接,早知道他就不选择当精神科医生了,外科多好,虽然又累事儿又多,但起码绝对遇不上陆星沉。
  何导的介绍终于告一段落,转头对孟璧说:“这是我们剧组的陆编剧。”
  在何忠的见证下,两个人微笑握手,看起来气氛非常和谐。


第17章 
  和谐的孟璧和陆星沉一个在心里喊着要死,担心这唯一一个病人等会儿就把他炒了,一个再三反思自己当初换了那个老专家是不是错了,就算诊出个孟乔森综合征,好像也比一边当医生一边兼职神棍来的靠谱得多。
  神棍孟璧好歹端住了,飞快打消了何导让陆星沉一起陪着的想法,又两句话告别,然后在陆星沉一言难尽的目光里,硬着脸皮跟何导一道在剧组里来来去去。
  剧组不少人都知道何导打算请大师来,手里干着活儿呢,目光也老往那偷瞄。
  何导也没训他们,只叫人别大肆谈论。明目张胆地搞这个不大好,但本来就是为了安定人心,遮遮掩掩没必要。
  绕着拍摄场地走了好几圈,孟璧跟何导道:“我没在你们剧组里面发现妖气或者鬼气。”
  何导虽然勉强吃了老友安利,认可了世界上有不科学的东西,但还是不是很能接受妖气鬼气这两词儿,不过没有这东西怎么都算个好消息。
  不过花了十多万请人来一趟,甭管有没有,这钱都收不回来了,一想起来就叫人肉痛。
  何忠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说:“那请您做个驱邪祈福的法事怎么样?”
  孟璧问:“您想要哪种?”
  何导:“最显眼的那种。”
  孟璧一愣,最显眼?这是个什么形容?不过他也是在社会上混过的人了,很快会意何导是为了安定人心呢,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模样:“行,这当然没——”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他猛然转头,死死盯着一个方向。
  何忠跟着看过去,发现那地方只站了徐姣一个人,想起徐姣前几天的异样,心里发寒,轻轻地问:“孟大师,怎么了?”
  孟璧:“有鬼气!”
  旁边的陆星沉:???
  孟璧让何忠找了借口,把徐姣叫到休息室,几个人打算守株待兔。
  临进门前他还一把把陆星沉也给拽进去了。
  陆星沉无语:“我并不想见什么鬼气。”
  孟璧不松手:“不,你想!”
  正好来了个现成案例,一定要用事实告诉他的病人,他是有真本事的,不是神棍!
  拽着陆星沉进屋,三个人鬼鬼祟祟像要干什么见不得的事一样在沙发背后躲起来。
  没一会儿,徐姣进来了。
  孟璧找准时机,指尖飞出一道黄色的东西,打在徐姣身上,徐姣应声而倒。
  何忠跳起来脖子想往那边伸可又有点害怕,就问孟璧:“大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徐姣不会出事吧?”
  “不会不会,去了鬼气就好。”孟璧打包票,“不过我们要先把她制住。”
  说着,他从小背包里摸出了一只——麻袋???
  这麻袋是黄色的,上面还用朱砂画上了些歪歪扭扭像是蝌蚪文的字符。
  “等会儿用这个缚魔袋将那位女士罩住。”孟璧塞给陆星沉,顺便指导用法。
  陆星沉没动。
  何忠转头催促他,“星沉放心,有孟大师在,没事的。”
  陆星沉觉得自己脑壳有病才会听着俩人的话,他说:“你确定她身上一定有那个什么鬼气?”
  何忠一愣:“刚接触到孟大师的符就晕了,这还能有其他原因?”
  陆星沉不顾另外两个人的阻拦,几步跨出,扯下了不知怎么粘在徐姣身上的黄符。
  孟璧急得跳脚:“危险,快贴回去!算了,别贴了!你快回来!”
  这急切十分情真意切,可见是真替他担心,陆星沉忍不住沉默了。
  他觉得孟医生或许不是存心行骗,他可能只是脑子不好。
  要承认帮自己治脑子的医生脑子不好显然是一件让人胸闷的事情,但出于不能看着朋友走错路的道义,陆星沉觉得得点醒他。
  孟璧正好也急切地跨过来跟他说:“你就这么上手直接扯下来,万一她反噬,直接袭击你怎么办?”
  陆星沉问:“那她反噬了吗?”
  孟璧一瞧地上晕得很彻底,动弹都不动弹一下的徐姣,也有点懵。
  这种情况他以前抓鬼没遇到过啊。
  他也有些纠结:“可她确实有问题,不然为什么刚刚一接触到我的黄符,就直接晕了?”
  陆星沉心里一串省略号,他把手里的黄符抛给孟璧,然后问道:“有什么感觉?”
  孟璧:???
  “重不重?”
  “有点。”孟璧下意识颠了颠手里的黄符,别说,他为了对得起雇主出的价,不但画了符,还在把这符裹在了桃木外面,黄符没什么重量,可加上桃木就有些分量了。
  陆星沉额角抽了抽,挑明说:“既然你都知道重了,那你说她是为什么晕过去的?你忘了刚刚砸的时候是照着脑门的吗?”
  明明是被你砸晕过去的!
  孟璧一口反驳:“不可能,我在她身上看到了非常明显的鬼气,她就是因为这个,又接触到了我的符才晕的,不信等会儿你看着。”
  别人也就算了,陆星沉既是病人又是朋友,最好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叫普通人看见鬼气的法子,免得误会越来越大。
  他这么想着,打算先把符贴回去,以防万一。然后一低头,孟璧觉得自己眼神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他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
  为什么刚刚还盘踞在这位女士身上的黑气,现在一点都没了?
  眼睛都快揉瞎了,地上还是正正常常,肤白貌美一女的,除了脑门上被砸了个包。
  孟璧抬起头,陆星沉正看着他,四目相对,有点尴尬。
  “我可以找原因的。”
  陆星沉冷漠:“你找吧。”
  气氛微妙。
  正在何导撸起了袖子的时候,门开了。
  房间里,三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站着,女人躺着。
  男人清醒,女人昏迷。
  方令斐关上门,充满怀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陆星沉手一松,扶到一半撒了手,徐姣后脑勺着地,碰撞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门外小张孜孜不倦地敲门:“方哥,怎么了?”
  大家面面相觑,陆星沉按了按鼻梁,无力地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方令斐笑得温和:“我看到的哪样?”
  目光在陆星沉手上的布袋子上滑过,声音很平稳:“工具还挺齐全啊。我是不是来得不大是时候?”
  自认为非常理智非常有自控力的陆编剧手痒,想打人。
  别误会,不是打方令斐,是打脑子中了封建残余的毒的孟神棍。
  虽然没想和前男友再有什么其他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高兴见到自己在对方眼里变成个变态。
  最后还是何忠站起来,咳了一声说:“小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嗯,这话还怪耳熟。
  方令斐伸手把门反锁了,点了点头:“当然,您的人品,我是信的。”
  陆星沉:……我怀疑你在讽刺我,但我没有证据。
  何忠松了口气,没误会就行,“孟、孟大师说徐姣身上有鬼气,而且她前几天行为诡异,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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