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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穿成Omega[星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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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彼岸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没有多想,赶紧让妖藤带着季听白回宿舍。
  回到宿舍,季听白还是那要死不活的模样。
  全身发热,额头却冰凉,还冒着汗。
  小口小口喘气,双眼迷离,实在勾人。
  “你也太严重了吧。”花彼岸嘴上说得轻松,心却疼得一抽一抽的,“你怎么说也经历过几次雷劫。怎么这么严重?”
  季听白还是那有气无力了的模样,没好气看了花彼岸一眼,“等你发情就知道了。”
  “我又不会发情。”花彼岸心疼地给季听白擦了擦汗,“我现在运功,你别反抗我的灵力。”
  “我想喝水。”季听白声音虚弱。
  “喝什么喝。你现在这热哪是喝水能解决的。”花彼岸严厉拒绝,此刻他只想运功为季听白平复体内的燥热。
  “我想亲你。”季听白声音软弱无力,却又沙哑好听,“给我亲一下。”
  花彼岸实在被烦得不行,“亲亲亲,让你亲行了吧。
  我告诉你,你趁着自己不舒服就想乱来,我会狠狠打一顿的。”花彼岸低下头,本想敷衍亲那额头一口就算了。
  可看到那满额头的汗水,花彼岸心疼中带着几分嫌弃。
  这模样,他无从下嘴啊。
  季听白却是按住花彼岸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都没能把花彼岸压下一点。
  花彼岸只能顺着对方低头。
  看着那越发靠近的嘴唇,花彼岸心跳开始加速。
  吻最终在了花彼岸的脸颊上。
  不轻不重,没有太多暧昧的一个吻。
  花彼岸一时之间没明白季听白的用意,可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心脏暖暖的,花彼岸很喜欢。
  花彼岸顺势压在季听白身上,与体温上升的季听白拥抱在一起。
  季听白将头埋在花彼岸脖颈处,嗅闻腺体散发的彼岸花香味。
  情绪激动,又不得不克制。
  他嘴角微微弯起,享受花彼岸的怀抱。
  十分钟前。
  季听白被方艺雯抬上加长版豪华飞车。
  随着飞车徐徐上升,方艺雯看那越发渺小的花彼岸,内心畅快。
  过了今晚,她将获得想要的一切东西。
  一道声音打破了方艺雯的美梦。
  “我很好奇,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声音的主人自然是季听白。
  原本应该躺在对面座椅上的男人已经坐直身体,脸上虽然还有些潮红,可眼里尽是冷静,没有丝毫影响。
  方艺雯难以置信地看向跷着二郎腿的季听白,声音里都是慌乱,“你,你居然没事?你为什么没事?”
  她明明在钢琴上下了足够的□□,今天又是季听白的易感期,只要中了药,一定会难受才对。
  季听白没有解释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你有两个选择。一,把所有原委告诉我父亲,让我父亲处理。二,明天我亲自处理你们方家。”
  不等方艺雯继续说话,季听白打开车门,直接从车上跳下去。
  他连一点时间都不愿在这女人身上浪费。
  他更不舍得花彼岸多心疼一秒。
  他相信花彼岸一定会接住他。
  方艺雯看着那个面带笑容往下坠的男人,觉得这男人真的疯了。
  可这才是爱情吧?喜欢是放肆,爱就是克制。
  方艺雯真羡慕花彼岸,魅力大得竟然连情感丧失者都能为其动心。
  ※※※※※※※※※※※※※※※※※※※※
  季听白:我难受
  花彼岸:抱抱,亲亲,老公要啥就给啥一天后
  花彼岸:卧槽!你这个大猪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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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看医生
  这一晚上,花彼岸过得实在不太好。
  亲亲,抱抱,喝水这些都是跑个腿就完的轻松活,季听白这厮居然还想拉他去洗手间,甚至妄想更加可怕的事情。
  这是人干事?还好花彼岸机智,扔了瓶矿泉水瓶季听白,让季听白在床上解决。
  季听白:“……”接到矿泉水的季听白很是无奈,咬牙切齿地问:“满的?”
  就算给,好歹给个空瓶子吧?花彼岸觉得季听白这恼羞成怒的模样还挺好玩的,开玩笑道:“先喝点,以毒攻毒。”
  季听白:“……”以毒攻毒这成语是这样用的?季听白想把矿泉水扔回去,但手实在没什么力气,矿泉水只被抛出五厘米的距离,和原地落下没多大区别。
  看那笑个不停的花彼岸,季听白没好气地问:“你平常和朋友也这样?”
  “当然不是。”花彼岸盘腿坐到床上,“我要是把这玩意给红毛,红毛会说滚。
  给黄毛,他直接不理我。
  要是给挑染蓝……”花彼岸故意在这卖了个关子,嘿嘿笑了两声才说:“他会说,这瓶子太小了,给他拿个水箱才能放得下他的鸡儿。”
  “你说挑染蓝平常多冷的一个人,结果是个闷骚。”想起平时聊起的那些骚话,花彼岸笑得肚子都疼了。
  季听白却听得脑壳疼。
  “以后不准说这些粗言秽语。”季听白不想再从花彼岸口中听到这些词语。
  在修者大陆,花彼岸哪会说这些话。
  “你这话就不对了。”花彼岸慢慢靠近季听白。
  季听白没回答,他知道花彼岸一定有后话。
  “他的话再骚也就说说。”花彼岸挑挑眉,跨到季听白的床上,侧躺在季听白身旁,“不像你,还想我看。”
  季听白:“……”季听白原本就发红的脸似乎变得更红了。
  不理花彼岸,季听白掀开被子,决定身残志坚自己上洗手间。
  也不知道方艺雯下了什么药,季听白双腿都发软,全身没有一个好受的地方。
  只是感觉再糟糕,也比雷劫好受多了。
  无论□□上还是精神上,雷劫那种以命赌命的方式更残酷一些。
  花彼岸也只是气气这个这么轻易就被其他女人带走的Alpha而已,哪忍心季听白要摔不摔地自己过去。
  扶着季听白到洗手间,反而轮到季听白不好意思了。
  季听白站了一会,没等到花彼岸离开,只能小声道:“你,出去。”花彼岸这人是敌强他怂,敌怂他皮。
  瞧见季听白难为情的模样,花彼岸那是笑靥如花,眉目含情,娇声道:“哟。
  我亲爱的老公,这时候怎么就害羞了呢?”季听白一字一顿,“出去。”
  花彼岸以为季听白不喜欢开着玩笑,乖乖出去,“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等门关上,季听白才松了一口气。
  可现在这样,让他怎么弄?季听白低头看一眼不听话的兄弟,内心无比烦乱。
  谁能想到,老公两个字有这么大魔力。
  刷了半个小时题目,花彼岸才等到季听白从洗手间出来。
  “你怎么这么久,该不会在里面做了点大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花彼岸扶着季听白,不忘嘴贱,“生日快乐呀。”
  季听白真不知道该回那一句,本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想起了花彼岸从开学到现在,似乎没下半身的烦恼。
  季听白暗骂一句,还是修真方便。
  憋了一肚子气的季听白再次躺回床上。
  他现在还是很难受,身体又热又冷,全身发麻,还容易引起某些连锁反应。
  但可能是他两世都没有破戒,不知道那些欲念会是什么模样,除了身体难受外,便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季听白不想理会花彼岸,却见花彼岸蹲在他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季听白不觉得花彼岸这模样会有什么好事等着他。
  花彼岸眨眨眼,小心翼翼地问:“你,肚子饿不饿?”季听白是真的不饿,这种时候他有饿的心情吗?可季听白很好奇,花彼岸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有什么吃的?”花彼岸有些急切,直接就把季听白的话当成想吃东西,迫不及待回答道:“吃面。
  要不要?”“……”季听白想到那白乎乎的面条,就实在没胃口,可看到花彼岸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期待,又实在无法拒绝。
  他只能身残志坚地挤出一个字,“好。”等一会儿吃两口就说饱吧。
  他是真的不想吃东西。
  等花彼岸从保温柜里端出一碗熟悉的面条,季听白眼眶有些发热。
  这手艺,一看就知道是花彼岸做的。
  “祝师傅生辰大吉,吃了这碗长寿面,一定能考上好大学。”花彼岸双手把筷子递给季听白,脸上都是期盼。
  “你又把面做得这么细。”季听白说着就露出笑容。真是熟悉又怀念。花彼岸仍旧是那个答案,“这样做才能很长很长啊。”
  季听白与花彼岸异口同声,不疾不徐说:“长寿面重在长字,可没要求粗细。同样的份量,肯定是把面做得越长越好。”
  两人一起说完,花彼岸笑得腼腆又开心,“师傅果然都还记着呢。”
  季听白其实仍旧没什么胃口,可看到这碗面,他哪怕是吃撑也要把面条撑下去。
  先喝了一口汤。
  熟悉的味道充斥味蕾,季听白眼眶又热了。
  花彼岸显然吸取以前的教训,在面条的两端都捏了一个像花骨朵似的小球。
  方便季听白找位置嗦面。
  等面条进嘴里,那跟粉丝差不多细的面条真没什么口感。
  可这是他两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来到这世界这么多年,家里也给他办过生日宴。
  只是季听白不喜欢那种名利场。
  后来在他生日宴上居心不。良的人多了,季听白干脆不办,给自己一个自由。
  给自己做生日蛋糕试过,做长寿面也有过,甚至来一场大餐的。
  但那些都不是季听白想要的感觉。
  时隔多年,季听白终于明白,他要的不是那一碗面,而是那个给他做又细又没味道的面条,喜滋滋看他狼狈嗦完这碗长寿面的人。
  季听白进食真的很不喜欢发出声音,一碗面足足吃了半小时,才把面塞进肚子。
  吃完了面,把汤都喝进胃里,季听白才放下已经干净的碗,叹了一口绵长的气。
  真的撑了。
  看到花彼岸,季听白很满足。
  前所未有地感到了充实。
  “真想吻你。”季听白不由得发出感叹。
  “那就亲啊。”花彼岸仰着头,任由季听白随便亲。
  “我不敢。”季听白又叹了一口气。
  但这次,仿佛是把内心所有压力都叹出去,完全放松下来,在花彼岸面前解除心防。
  “为什么?”花彼岸疑惑地问。
  他最不理解这种想要却不敢要的情绪,但名门正派似乎都爱这种来来回回纠缠不清的桥段。
  “我怕我会忍不住,尝到甜头就把你全部吃完。”季听白闭了闭眼,才重新看向花彼岸。
  眼里尽是欲求。
  与其尝一点甜味后不能再吃,不如干脆什么味道都不知道,等可以开吃时再大口大口地品尝。
  “你才是甜头。”花彼岸嘴角弯弯,身体却不自觉更靠近季听白一些。
  如果他是甜头,那一定是不怕被吃掉的甜头。
  季听白抓住花彼岸的手,没有说话。
  以往季听白的手都是冰凉的,此刻却是带着滚烫的温度。
  与那冰冷表情完全不相似的滚烫。
  “今晚,一起睡。”季听白想了很久,才将身体里的热火压成这五个字。
  “你这么热,不怕把甜头融掉?”花彼岸开玩笑地问。
  “那我舔干净。”季听白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回答。
  花彼岸:“……”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等两人躺到床上,暧。昧都消失了。
  只剩下两头睡得死沉死沉的猪崽。
  吃了那么多面,血液供应到胃部,时间又快到凌晨,加上那让人浑身发软的药,季听白是真的很困了。
  花彼岸本来不困的,可不知为什么,闻到季听白身上的味道,他就有种安全感,不自觉进入梦乡。
  *
  第二天清晨,闹钟准时响起。
  半梦半醒的花彼岸想要按下闹钟,手却被箍得牢牢的。
  应该挣扎他却没有丝毫危机意识,反而靠近对方的怀里,想继续睡觉。
  后知后觉记起昨晚的事情,等看到身边睡得极沉的男人,花彼岸顿时清醒。
  花彼岸探了探季听白的额头,温度似乎还好,“今天感觉好受点了吗?”
  “还有点晕。”季听白显然很不愿意醒来,埋头在花彼岸的怀里。
  “我帮你叫家庭医生过来。”花彼岸揉揉季听白的头发,半哄道。
  校运会结束,今天正好休息,不用回去上课。
  “不。”季听白抓住花彼岸乱揉的手,还想睡觉。
  “不能这样。不舒服就得乖乖看医生。”花彼岸觉得这样的季听白好玩,没忍住又用手撸了两把。
  季听白嘟囔着,声音都含糊不清,“你亲一下我就舒服了。”
  “先让我起来。”花彼岸真是受不了这只粘人熊,他想要起床,却反过来被对方抱得紧紧的。
  “亲我才能起。”季听白眼睛还闭着,头靠在花彼岸腰腹处。
  花彼岸这下真信了季听白有病了。
  要是没病,冷情冷感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乖。”花彼岸耐心哄着,“我帮你去拿探热器。”
  “你用额头也能探热。”季听白不依不饶,就是不准花彼岸起来。
  好不容易用两个亲亲才交换到起床权,花彼岸毫不犹豫地拨打了季家私人医生的电话,并胡乱说了一通,将季听白的病说得非常严重。
  季家的私人医生一听,家里的摇钱树居然病了,那可是飞一样赶过来。
  还带了十几台仪器,将双人宿舍堆得满满当当,这可不比医院差多少。
  季听白被摆了一道,只能乖乖接受治疗。
  私人医生翻来覆去检查了两三遍,并没发现季三少有什么问题。
  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荷尔蒙方面的数值比平常高一些。
  成年当天会进入易感期,荷尔蒙本身会出现波动,导致情绪出现异常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偏偏季三少不停在说不舒服,这可愁坏了检查不出任何问题的私人医生。
  花彼岸不嫌事大,在一旁支招,“他昨晚被别的Omega下药了,会不会因为憋了一晚上没发。泄,所以那里坏了,就不舒服?”
  “不要讳疾忌医啊。赶紧把裤子拉下去,让医生检查一下。”花彼岸对季听白说。
  季听白:“……”私人医生是个专业的。
  比起尴尬,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他更害怕失业。
  听到花彼岸的话,私人医生赶忙道:“唉,如果那样事情可大可小啊。白先生,您先回避一下,我先为季三少检查。”
  “成成成。”花彼岸笑容还没暂放完,就听见私人医生继续渲染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这地方废了,白先生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万一连孩子都没有,那可怎么办。孩子可是Omega的根。一个没生过孩子的Omega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花彼岸:“……”看到花彼岸吃瘪的模样,这下轮到季听白开始笑了。
  他知道花彼岸在那方面还没有那么开放,听到那些话还会面红耳赤。
  等花彼岸出了门,宿舍就剩两人时,私人医生说道:“季三少,来脱裤子吧。”
  季听白笑容顿时收敛,“我没事。”
  “我知道我知道。”私人医生很懂Alpha的心理,没有Alpha承认自己的某能力不行,“我们就检查检查。”
  季听白张开发光的五指,语气里满是要挟意味,“我真的没事。”
  私人医生:“……”
  在职业操守与性命安全之间,私人医生果断选择了后者。
  随后,私人医生眼睁睁看着季听白开始给他的仪器改数据,写病历,并熟练地打了几张请假单。
  “签字。”季听白毫不客气把纸递给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看到那开得无比数量的病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看来季三少说得没错,他是真的没有病。
  只是在装病而已。
  私人医生知道自己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签完字,开了点维生素药片后默默离开。
  季听白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
  因着昨晚的事情,花彼岸显然吃了他的醋,生他的气。
  若他不装作自己有事,花彼岸肯定会不理他,还和他闹脾气。
  与其硬撑着闹得彼此不愉快,倒不如软下来,装作难受,不仅不用冷战,反而享受到花彼岸无微不至的照顾。
  易感期像感冒,症状轻的时候和常人无异。
  重的时候可能要人性命。
  季听白承认昨晚太小看易感期了,一开始状态才会那么差。
  好在他记忆恢复九成,能够运用修真时期的方式强行将体内的燥热压下去。
  如今请假,正好能歇一歇那些人的心思。
  免得再有人想要钻他这控制。
  还有一点就是,季听白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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