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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穿成Omega[星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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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那信息素就给人滔天危险,宋焕闻一个富家少爷,哪感受过这么恐怖的信息素。
  哪怕他已经退到三米之外,仍然为那股信息素心有余悸。
  花彼岸却是愣愣地看着季听白。
  那信息素真的太熟悉了。
  和他师傅练功时一模一样。
  同样的凌厉气势,同样的压迫感,同样得让他想落泪。
  季听白冷冷看了宋一眼,半搂着花彼岸离开,不给两人再说话的机会。
  等离开许久,花彼岸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季听白是吃醋了。
  只是花彼岸还没来得及揶揄两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女生的尖叫声。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朝声音的方向奔去。
  “有蛇。好像有蛇。”尖叫的女生是个Omega,确确实实娇弱得很,只是一条蛇就吓得惊慌失措。
  陪在她身边的Beta女生看着像Omega的跟随,就是看着不太强。
  可能Beta天生气势弱的缘故。
  花彼岸没有太在意。
  季听白用小白侦测一下附近的活物,“跑了。”两个女生都没听懂,满脸的茫然。
  偏偏花彼岸没有解答的意思,危机解除后又沉浸回季听白居然吃醋的事情了。
  一个冰山,一个神游天外,可真叫其他人尴尬不已。
  Beta女生先反应过来,虽没有太相信,但仍礼貌道谢,“那太好了。谢谢你们,季先生,白先生。”
  被保护的Omega听到男人姓季,这才回过神,看到季听白那俊脸,不由得双颊发热。
  季听白长得是真的好看,很符合冰山俊男的外形,很得女性的喜爱。
  季听白虽不爱交际,基本的礼貌点头还是有的。
  只是他点完头就带着花彼岸离开,没有继续攀谈的意思。
  两人早就听说季听白的性格,也不在意。
  “听说季听白是个情感丧失者,感觉传言也有点失实。”Beta女生比较中肯,倒没有太多想法。
  “嗯。”Omega女生点点头,心中百感交集。
  难怪她的父亲特意让她过来,还让她接近季听白。
  原以为是父亲想钱想疯了,连家人都不顾,现在看来倒是季听白性格逐渐有了改变。
  花彼岸边做任务边和季听白唠嗑,“真罕见啊。你工作完了吗?”
  “差不多。”季听白看了两眼花彼岸腰包里的药草,也跟着采摘。
  夏令营这边的确会播撒些药草的种子,让它们自然生长。
  等采摘回去,教练还会讲解用途,演示简单的加工方法。
  趣味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能提高野外求生的知识。
  “差不多就是没做完咯。”花彼岸揶揄道,“想不到啊,你也有不好好工作,偷跑出来玩的时候。”
  季听白掐了一把花彼岸的脸,“遇到瓶颈,出来散散心。”
  “哎!商机啊。”花彼岸那狐狸尾巴来回摇动,脸上都是讨好的笑容,“你看,我不是有个什么法术吗?你要不要体验一下,说不定能帮你突破哦。”花彼岸的食指和拇指摩擦得飞快,暗示极其明显。
  凡人有银票,修真之人虽用灵石,可有时候不太方便说那些俗物,便会引用一些凡人的手势。
  大多中下资质的修真者出自凡人家庭,倒不会有语言上的误区。
  “你干嘛朝我……嗯?疯狂比心?”季听白出生在一个没有纸币的星际时代,这手势是表达爱意的意思。
  “哎,不是。”花彼岸刚想开口,又觉得直接要钱似乎不太好。
  这话到了季听白脑里成了另一个意思,“你不喜欢我?”
  “不是不是。”花彼岸看到还继续误会的季听白,连忙把心一横,“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啊。”一句话,寒冰消融,春暖花开。
  “我也喜欢你。”季听白说。
  ※※※※※※※※※※※※※※※※※※※※
  花彼岸:季抠门吃醋了,季抠门说喜欢我,但我该怎么从季抠门身上抠钱呢?
  季听白:你听过,夫妻共同财产吗?
  *
  渣糖:非常感谢顾瑾言小天使抓虫。
  非常感动。
  Thanks?(?ω?)?啾咪啾咪啾咪!!!!*感谢在2020…02…12 20:47:20~2020…02…13 20:58: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莫言流觞 10瓶;顾瑾言 3瓶;怀麟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想起过往
  花彼岸:“……”都说这话了,这时候让他怎么继续谈钱。
  可心脏跳得好快啊。怎么办?
  “我带你去个地方。”季听白忽然道。
  花彼岸兴高采烈跟着过去,结果大失所望,又是彼岸花田。
  红艳艳的一大片,开得很是欢快。
  倒不是不喜欢,只是夏令营这么多游乐设施,又摩天轮,又跑车,如今这么一个彼岸花田,开得再好看也比不过金钱的力量。
  可面子还是得给的,花彼岸只能没话找话地问:“这里怎么种彼岸花?”彼岸花虽然漂亮,但花期短是硬伤。
  而且颜色不够少女,不如种些粉粉嫩嫩的花,更得小女生的欢心。
  “我要求的。”季听白轻轻碰触那红色花蕊,又露出那熟悉的笑容,“这里迟一个月开花。”花彼岸算算时间,花期大概十天,离开夏令营的时候,花大概谢得差不多了。
  “听你这话。你不会种了好多吧?”花彼岸问。
  “不多。但每个月都有。”季听白根据自己的生活轨迹,在世界各地都种有彼岸花。
  “你这人可真奇怪,你究竟是喜欢彼岸花呢?还是喜欢红色呢?其他东西也没见你用过红色,倒是到处种彼岸花。”说着说着,花彼岸不由得醋起来,“处处留情,你可真是渣男。”
  季听白转身看向花彼岸,问:“我只钟情于红色的彼岸花,怎么算渣男呢?”
  “只是我没找到自己想找的那一株罢了。”季听白微微叹息。
  否则他定会摘它回家,日日养着,不再四处种花。
  花彼岸有一瞬间听错了,仿佛听到季听白说钟情于他,并非这花的品种。
  季听白觉得时间正好,拿出小抄认真看了一遍,才开口问:“你信命中注定吗?”
  这是哄Omega的方法之一,从网上新摘抄下来的攻略。
  季听白计划得非常好。
  先问出命中注定,不管花彼岸回答信还是不信,他都会以一定有命中注定作为回答。
  从而引出那句:若不是命中注定,这么爱彼岸花的我为何会碰上名为花彼岸的你。
  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花彼岸的回答却出乎季听白的所料。
  “命中注定。”花彼岸声音很低,泄露微不可查的哀伤,“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四个字。”
  “为什么?”季听白下意识问,随后才意识自己的节奏已经被花彼岸带走,并将会走向他不想碰到的未来。
  花彼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冷笑,叹息,带着隐隐的恨意,还有若有似无的埋怨。
  “命中注定就像在说,我师傅注定要死,我师门注定要被屠,我注定流浪千百年,受尽人世苍凉,吃尽苦头后再被天道拒绝。”花彼岸越说越激动,“命中注定就是在说,我以前做的一切努力都是自取其辱的挣扎!最后命中注定地一败涂地!”“不是的。”季听白抓住花彼岸手臂,“你和我相遇了啊。”这才是季听白想要的答案。
  “一句命中注定就想把我这万年努力都化为云烟。我不服!”花彼岸说着最叛逆的话,泪水却决堤般往下流淌。
  怎么止都止不住。
  究竟藏了多少悲伤,才能凝成这样的泪水。
  季听白不敢再问了。
  他害怕了。
  季听白缓缓松开手。
  他害怕看到花彼岸更多伤痛,怕自己无法安抚。
  恨自己出现得太迟,无法在花彼岸最伤最疼的时候给予一个拥抱。
  手松开的那一刻,花彼岸缓缓转身,仿佛想要离去。
  现在或许很迟,可至少……季听白下意识抱住对方。
  紧紧地抱住。
  他不期望能化解花彼岸心中的郁结,可至少能告诉花彼岸,他已经来到花彼岸的身边。
  温热的胸膛给予花彼岸无限安全感。
  花彼岸一瞬间以为自己依靠在师傅的怀里。
  心中的猜想越发强烈。
  随着季听白和他师傅相同的地方越来越多,季听白是自己师傅转世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大。
  可花彼岸又担心这种感觉起来。
  他师傅那样迂腐古板的人,一定会说一堆乱七八糟的古训,不和他相恋吧。
  和师傅相恋的想法实在太大逆不道,花彼岸以前从未这样想过。
  只是喜欢的人恰好是师傅。
  花彼岸又无法拒绝这份情感。
  花彼岸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徘徊,干脆道:“你不是瓶颈吗?我们现在找个地方吧?”夏令营不是学校,自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两人回到房间歇息。
  一进房,花彼岸心脏就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可季听白已经躺到床上,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半透明的红色光膜覆盖在季听白身上,鲜红的血丝逐渐形成。
  还是一如既往地邪性,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魔功。
  花彼岸以为自己不会再在意了。
  可当这些丑陋的东西出现在季听白身上,甚至还要覆盖在季听白的脸上时,花彼岸就很不舒服。
  他恨不得自己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法术,这样才配得起季听白。
  看着已经沉浸梦乡的季听白,花彼岸有些困了。
  他干脆躺到季听白身旁,一同沉入梦乡之中。
  希望一切都能朝好的方向发展。
  花彼岸的法术看着恐怖,效用却是极好的。
  在梦里,季听白迅速解决了工作上的问题。
  只是他还不愿意醒来,他还想在这个神奇的地方多待一会。
  花彼岸的修为还很低,这种法术根本困不住季听白。
  季听白很快就掌握了规律,在自己的脑海里游走。
  回顾与花彼岸的记忆,一幕幕都极有意义。
  走着走着,季听白看到一袭红衣的花彼岸。
  那个花彼岸比现在还矮,约莫十岁模样,黑发红袍,梳着一个歪歪斜斜的发髻就跑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腿。
  那笑比糯米糕还甜,嘴里说着什么,季听白没听到。
  季听白认真看着那嘴型,思考花彼岸可能喊出的话。
  好像,是叫……师傅?这两个字就像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开关。
  纷杂的记忆向季听白袭来,看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画面。
  他冷得发抖,满手伤痕,仍咬牙在雪山之巅练剑。
  他掀起纱帘眺望仙气弥漫的云间楼阁,感叹迷云宗的建筑真美。
  他坐在大殿侧位,转过脸,身旁是正喋喋不休的掌门。
  他烦不胜烦,却又碍于面子不能甩手离去。
  还有他喜爱彼岸花的美,挖了一株迟迟未盛放,含着小花蕊的绿蒜心回房。
  他天天盼望念着,浇灌灵液,彼岸花总算养到了开花。
  红似火,绿似翠,妖而危险,不似人间俗物。
  本想着花期一过就送回园中,却不想那小花儿变成了五岁大的孩童,眼里都是对他的依赖。
  孩童又软又萌,一点都不像那朵张牙舞爪,危险至极的红花。
  修者选择灵气纯净的地方居住,这等缘分并不罕见。
  他人大多给点机缘,便让妖修离开。
  季听白却是看到了孩子眼中的倔强。
  季听白想起父亲。
  他父亲曾对他说,过刚易折。
  若想在这世上活得好,就得学会以柔克刚的道理。
  那时候季听白还小,不认可父亲的话。
  以为只要变强,不停进步,总有一天就能强得不需要理会任何俗事。
  直到他遇到了困难,孤立无援,才意识到父亲话中的道理。
  可太迟了。
  季听白已入无情道。
  再明白道理,骨子仍是那个遍体鳞伤仍倔强地在雪峰上练剑的少年。
  如今再看这与他有三分相似的硬骨包子,季听白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机遇。
  若他能将这硬骨包子蒸软,不再重蹈他的覆辙,未尝不是了却曾经的遗憾。
  季听白不会取名,甚至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给花彼岸起,平常直接以颜色称呼,唤花彼岸作红儿。
  花彼岸这名字是掌门起的,一听名字就知道掌门对花彼岸并不待见,名字起得非常随意。
  若不是为了入册,掌门连这三个字都不会想。
  花彼岸却不觉得师傅不尽责,他更喜欢师傅唤他红儿。
  师傅叫旁人,要么就姓氏加职位,要么就什么仙君,可只有叫他时,是红儿。
  红儿。
  这么亲近的称呼。
  只他一个人才拥有。
  花彼岸的确如季听白所料那般长大。
  倔强,刚强,凭着一股牛脾气使劲往南墙撞,不撞倒誓不罢休。
  看着软萌的外表,实际比谁都倔。
  季听白自小受圣贤之道熏陶,性子多少收敛三分,会把真正的情绪藏在心底。
  花彼岸那是喜形于色,表里如一,像极一条养在季听白身边的恶犬。
  只对季听白忠诚的同时,又警惕着其他每一个人。
  曾教导过季听白的师伯都会戏称花彼岸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季听白是真的遇上了克星。
  偏偏季听白不是个优秀的师傅。
  他不知该如何管教花彼岸,只能刻板地按照门规来处置。
  但花彼岸不犯下滔天大错,季听白不管旁人怎么说,就是不会赶走花彼岸。
  这样刻板的师徒关系,反而成了很多弟子的憧憬。
  谁不想有一个不吝啬资源,不辱骂弟子,不威胁弟子的师傅。
  而这师傅还是门派里有名的尊者,实力与掌门相当。
  虽比不过门派背后的大能们,可这排面比很多长老都好太多。
  花彼岸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恰好被季听白带回去,就拥有了这样的一切。
  这份嫉妒,加之花彼岸的性格,花彼岸常常被同门使绊子。
  偏偏花彼岸不爱向师傅打报告,有事自己处理。
  如此一来,原本只是一句警告的错误,往往上升至门规处理,甚至动用刑堂。
  季听白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是好。
  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地过着,直到那一场无妄之灾。
  季听白带花彼岸进了一次秘境。
  那秘境有些古怪,真真假假难以分辨里面的一景一物。
  季听白对幻术了解不深,转了好几天,又被困了几个月,最终两手空空回了门派。
  掌门了解情况后,也没太在意。
  秘境讲求机缘,能安然无恙回来已是运气,得到东西是锦上添花,得不到就当涨经验了。
  可事情没过多久,几大门派却围堵在季听白的山峰外,并污蔑他拿了云扇门派的至宝。
  说是至宝,其实就是那个秘境里的一件法器。
  偏偏至宝的外貌和作用都说不出,只扯了个云扇门派已经仙逝的大能,就说那物品归云扇门派所有,并让季听白把东西交出去。
  秘境本就是有缘者得的地方,不说门派长老留的宝物,就算亲爹留的血脉传承被旁人拿走,也没人说一个不字。
  更何况,根本无人分辨那宝物是否真和那仙逝的大能有关。
  几大门派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可再怎么站不住脚,鸡蛋却是碰不过石头的。
  尤其碰不过利欲熏心的人。
  直至季听白选择自爆保存整个山门,季听白才明白那些人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云扇门派的至宝不过是一个借口,真正图的是季听白和花彼岸身体内的幻珠。
  季听白以为自己进入秘境后并未得到东西,实际上他们已经得到了秘境中最特殊的灵物。
  幻珠的效用被传得神乎其神。
  有人说起死回生,有人说直接成仙。
  但唯一肯定是,拥有幻珠的两人通过双修能增加彼此修为。
  上一代拥有幻珠的两位修者便是以极快速度到达渡劫期,可惜未能突破心魔一关,进入仙界,最终陨落。
  幻珠入体后与内丹融为一体,只有死亡才能让幻珠脱离。
  可惜季听白明白得太晚了。
  *
  从梦中醒来,季听白看到睡在身旁的花彼岸,百感交集。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师傅与徒弟。
  不该这样。
  他们是错的。
  季听白缓缓坐起身,想先离开,用逃避面对眼前的一切。
  花彼岸睡眠很浅,只一点动作便被惊醒了。
  花彼岸揉着眼睛,还不知道发生的一切,随意地问:“有灵感了?”季听白没有说话,定定看着花彼岸。
  花彼岸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了?”花彼岸坐起身,还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慵懒得像只刚睡醒的猫。季听白叹了一口气,提醒道:“红儿。”两个字,花彼岸的泪又掉了下来。
  只有师傅会这般叫他。
  季听白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这是他最不想面对的场面,“为师先离开一会。”说完,季听白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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