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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主也在努力装大尾巴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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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温软与他同床共枕半年; 每晚夜夜笙歌,这会儿还是忍不住脸红。
季时川没有注意到温软的脸色,他随意的拿起一块毛巾擦着头发; 眸子星光盈满; “老婆,你还没睡?”
“没,就准备睡了。”她缩了缩脖子。
温软看他只是随意的擦了擦头发; 忍不住关心; “把头发擦干再睡觉; 不然会感冒的。”
季时川轻笑; “好。”他顿了顿,弯下身子开始找吹风,大约找了五分钟,没找到,“老婆,吹风在哪里?”
“在……”温软掀开被子,“我帮你拿吧。”
温软从床上翻起来,在储物柜下面的最后一格的格子里取出了吹风,然后递给他,“呐。”
“老婆,你帮我吹呗。”季时川靠近温软,身上薄荷清香萦绕在鼻尖,似有似无的勾。引着她,温软耳根微红。
季时川又说,“后面吹不到。”他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
“好吧。”温软接过了吹风。
季时川见此就乖乖的坐下,舒服的眯上眼。
吹风机温暖的风吹拂着面庞,温软动作也轻轻的,她一边吹一边梳理着季时川的头发。两人没说什么话,静悄悄的,却安静祥和。
吹完头发,温软将吹风机往桌上一搁,“吹好了。”
季时川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挑了挑眉,“老婆,你吹的发型真好看。”
温软:“……就把头发吹干了而已。”
她重新躺回床上。
季时川也跟着躺了进来。
被窝下,季时川握紧了温软的手,靠近她,声线微沉,“老婆。”
温软身形一颤。
季时川没放开她,反而将她抱进怀中,“老婆,在你还没重新接纳我之前,我不会强迫你的。”
“嗯……”
“睡觉。”季时川顺手关掉台灯,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着你,暖和。”
温软:“……”
她还是没拒绝季时川。
·
几天后,季时川带着温软抵达桑城。
桑城是著名的影视城,不少电视剧、电影就是在这边取景的。
下了飞机后,桑城这边的分公司亲自到机场接人。
晚上季时川约了合作商,吃饭的时候,季时川也把温软带了过去。
“季总,这位小姐是?”投资人笑盈盈的问,目光打量着温软,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但温软是跟着季时川来的,投资人就算有色心也没有色胆。
季时川搂着温软的腰肢,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强势,“我老婆。”
“哎哟!”合伙人脸上染上谄媚之色,“瞧我眼拙的,竟然没瞧出来是季夫人。季总与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看着合伙人一脸狗腿相,温软忍不住皱了皱眉。
季时川勾了下唇,没说话。
这一顿饭吃的还算宾主尽欢。
饭桌上也确实是谈生意的好地方,一顿饭吃下来,生意也算是谈成了。
次日,合伙人做东,要带季时川与温软好好的在桑城游玩一番,然而被季时川拒绝了。他带着温软去了影视城。
王导得知季时川要过来,特意派了助理来接。
两人到的时候,剧组正好拍男女主角的对手戏。
因为季时川的到来,王导也停止了拍摄,招呼着几名演员过来打招呼。
毕竟季时川是金主爸爸,几位演员见到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王导看着季时川身边的温软,惊讶,“经年也一并过来了?”
“经年是我带来的。”季时川接了话头。
王导这会儿还不知季时川与温软就是夫妻。
他皱了下眉,又松开。
这两人无亲无故的,这么会一起来?
当然他也不好亲自问,招呼着季时川进屋。
温软见他们有事,也不好跟进去,她看着季时川,笑了下,“那我出去转转。”
“嗯。”季时川抿唇,又说,“等会儿给你打电话,然后带你去吃饭。”
“好。”
王导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跟季时川合作过几次,知道他是什么性子,还没见他如此温柔的跟一个人说过话。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把季时川与温软是夫妻的这个念头上引。
……
温软在剧组碰见了喻慈。她是这部戏的编剧,自从开机以来,就一直留在剧组。
喻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温软,不过还是很开心,“经年,你怎么会来剧组?来探班?”
“正好来桑城有事,就过来看看。”温软说。
喻慈“哦”了一声,也没有怀疑温软的话,她熟稔的挽起温软的手臂,“你是第一次来桑城,我带你逛逛吧。”
“好呀。”温软自然是满口应了下来。
喻慈也结婚了,所以两个结婚的女人交谈起来,话题就挨到了一起。
桑城是著名的影视城,建筑格局也多种多样。
到处都是人,穿古装的、穿现代装的,多不胜数。
两人逛了一会儿,也有些累了。
这时候王导也在催人了,两人便决定回去。
刚到剧组门口,就接到了季时川的电话,“软软,你在哪里?”
温软说:“我已经道剧组门口,你忙完了吗?”
“忙完了。”季时川声音温柔,“那我在工地旁等你,一会儿可能要和王导和剧组的演员一起吃个饭,你跟我一起去。”
“嗯。”温软唇角微微上翘。
挂了电话,喻慈看了看她的唇角笑,笑的揶揄,“你老公给你打的?”
“嗯!”温软大方承认。
剧组旁边,有一处施工工地,听喻慈说,这边要盖个酒楼。
正好剧组有一场戏就是这个——男女主主角在工地旁边发生口角,一块板砖砸下来,男主推开了女主,板砖砸伤了男主。
所以就用了工地这个景。
虽然王导暂时让演员们休息,但工人们还在继续修楼。
温软一进剧组就看到了季时川,他站在大树下,衬衣西裤,一手上搭着西服,另一只手插。进裤兜,身长玉立。
温软勾了勾唇,跟喻慈说了一声,就大步走了过去。
就差三四米的样子。
季时川也看到了她,唇角上扬,眸中的光彩熠熠生辉。
温软还没走过去,路过工地旁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声音传来,“小心——”
温软猛地抬头,看着头顶上那块即将要掉落下的木板,瞳孔瞬间睁大。
“软软——”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倒在地上了。
此时她身上还压着一个人——季时川。
温软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刚刚她路过工地,吊车吊起的一块木板掉了下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将她牢牢的护在怀中,木板并没有伤到她。
她猛地被扑倒在地上,身上只有些小擦伤而已。
而身上这个人——
季时川脸色苍白,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他将她护的好好的。
“时川?”温软眼眶瞬间就红了,就连声音都带上了颤抖,“你怎么样啊?你怎么突然……”
季时川碰了碰她的脸,唇角勾了一抹浅笑,“别哭,我没事。”
第33章
突发的情况将剧组的工作人员、演员们都吓坏了。王导连忙叫了救护车; 七脚八手的将季时川送到了桑城附近的医院。
温软不知怎么到的医院,行动僵硬; 手脚发凉; 脑海里全是季时川那张苍白的俊容,以及被血染红的后背。
季时川已经进手术室半个小时了,这段时间对于温软来说; 无疑是最艰难的; 如同读秒如年。
王导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看她的样子,顿了下,说,“经年,你要不要去洗洗手?”
温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枯了; 红的发黑。
“嗯。”温软点头,快步走到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 用力搓着手背; 干枯的血迹不消一会儿就洗干净了。
她吸了吸鼻子,视线有些模糊。
洗好了手,温软重新回到走廊里; 坐在了之前的那个位置上。
王导低头打量着她; 看着她比兔子还红的眼睛; 眉头微皱; 又问,“你有没有受伤?”
温软摇头。
她只是有点擦伤而已,擦点药酒就好了。
伤害都让季时川给自己挡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怎么那么傻呀?
明明离的那么远,偏要跑过替自己挡住木板。
他是傻子吗?
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温软眼角又湿润了,“啪嗒”一声,眼泪滴在手背上,又酸又涩,心里更是难受极了。
王导给温软递了一张卫生纸。
他心中也纳闷。
在那么焦急的情况下,季时川竟然会给她挡木板。
他不是有老婆吗?
这要是为别的女人受伤,到时候该怎么跟自己媳妇交代?
“经年,你跟时川是什么关系?”王导搓了搓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要是只是普通的关系,季时川犯不着这么做吧?
瞬间,他脑海里边跳出了一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
然后,他猛地摇头。
不可能的,他虽然跟季时川交往不深,但他知道时川不是那样的人。
温软擦干了眼泪,刚准备开口,就看见手术里的门被推开了。两位主治医生走了出来,连上有疲惫之色,温软连忙凑了上去,着急的问:“医生,时川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了口罩,安抚着家属,“放心吧,手术很成功的,休息个把月就没事了。”
温软松了口气,跟医生道了谢,便去病房看季时川。
季时川打了麻药,现在还沉睡着,脸色依旧苍白无血色,睫毛弯弯的垂着,薄唇轻抿,睡颜安静而祥和,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温软在他身边坐下,握紧着他的手,没开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她刚刚害怕极了,全身都在颤抖、整个人都像是置于冰窖,冷的彻骨。她不敢想象失去季时川后,那会是个怎么样的世界。
到现在,她已经陷入他的世界,她根本就离不开他。
“老婆。”一声低吟拉回了温软的神志。
季时川已经醒了,他反握着温软的手,唇角微微勾了下,“你有没有受伤?”
温软摇头,声音哽咽,“你怎么这么傻?万一真出事怎么办?我才没了爸爸,还要再失去你吗?”
温软哭的一抽一抽的。
将压抑的情绪倾述释放,眼泪决堤一般。
季时川一下子就慌了,他连忙从床上坐起来,然而牵动了手上的输液管,一股刺痛传来,他嘶了一声。
不过,现在没什么比安慰老婆更重要的事了。
他直接拔掉输液管,伸手将温软抱进怀里,柔声安慰着,不过声线哑哑的,“老婆,别哭,我真没事,不信你打我一下。”
温软身子微凉,他抱着,心疼极了,“你一哭,我全身都疼了。”
温软收住了眼泪,红红的大眼睛盯着季时川,一字一句,认真道:“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知道了吗?”
“嗯!”季时川点头,保证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那会儿看见那块木板,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不能让老婆出事。
他来不及细想,直接将温软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块木板。
他不后悔这么做,要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挡住那块木板,保护温软。
“老婆。”季时川看着温软,心房软乎乎的。
“嗯?”
“我想亲你。”
“不行。”温软果断拒绝,“你现在还是个病人,快躺下。”
“哦。”季时川心堵,他委屈巴巴的看着温软,“可是我好久没亲你了。”
温软脸色发烫,“等你好了再说。”
“那你亲我一下呗?”
“……”
“就一下。”
委屈巴巴的。
好吧。
温软妥协,弯腰在他唇瓣上轻轻的印上一吻。
蜻蜓点水。
“好了吧?”
“不够。”季时川说,“再来一下!”
“……”
“哎哟,老婆,我全身都疼,好疼呀!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季时川眨了眨眼,一副无赖样。
温软又气又心疼,“那你闭眼。”
“哦哦,好。”季时川连忙闭上眼。
温软重新俯下身,双唇贴着他的。
然而就在这时,季时川突然抱住温软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他吸吮着温软的舌尖,掠夺着她的城池,她的每一分土地,直到她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将温软吻的迷迷糊糊,季时川才松开她,他睁开眼,“老婆,你让我闭眼是因为这个原因呀?”
温软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胸膛,“伤还没好,就不正经。”
“可你是我老婆呀。”
“……”
算了,说不过他。
温软说:“那你放开我,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季时川没松。
“我很快就回来。”
季时川这才松开了温软。
……
医院门口就有饭店,季时川现在这个样子也吃不了什么辛辣的东西,温软决定买点白粥回去。
提着白粥上了五楼,还没走进病房,在拐角处就听到了说话声。
好像是剧组的几个女演员……
“也不知道季总跟那个女作者什么关系,竟然为她挡了木板,真是不要命了。”
“我听说季总是有老婆的,而那个女作者也是结了婚的,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在搞婚外恋?”
“不可能吧?季总就算要找情。妇,也不会找个结婚的啊!圈内什么样的女明星没有?偏要找个结婚的?”
“说不定他们俩就是夫妻呢?”
“不可能!季总那样富豪怎么又会娶个籍籍无名的小画家?”
“……”
两人的谈话声减小,以至于听不见。
温软挑了挑眉,提着粥进了病房。
随着病房门被推开,其他人都看向温软这边。
病房里围了好几个人,除了王导外,剧组的几个演员都来了。温软目光在那几个女演员面上扫过,那个叫薛烟的尤为熟悉。
“老婆,你怎么才回来?”季时川目光一直停留在温软身上,话语中还透着可怜。
众人:“……”
他的这一身老婆,剧组人全都傻眼,尤其是刚才几个女演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温软笑了笑,径直走到季时川面前,“给你买了粥,要不要吃点?”
“嗯!”
温软将白粥倒在小碗里,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等凉了才喂给季时川,“烫不烫?”
“不烫。”
两人视若无人的秀恩爱。
王导一阵尴尬,刚刚他还怀疑两人的关系。没想到还真是夫妻,“时川,你老婆竟然是经年?”
“嗯。”季时川承认。
“那你怎么不早说说呢?”差点让剧组的人都误会了。
季时川轻咳一声,“犯了点错,老婆生气了,不让我跟别人说。”
温软看了他一眼,耳根微红,伸手悄悄的掐了掐他的腰。
“差点就误会了。”王导尬笑,既然两人是夫妻,王导也不好留在这里当电灯泡,随即招呼着剧组的人离开。
他们一走,病房就只剩下两人了。
·
季时川受了伤也不能立即回北城,就在桑城的医院养着。
好在伤不重,一周过后,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四月芳菲,医院里种的两株桃树,此刻花开得正艳。
下午太阳不错,温软和季时川到楼下小院里晒太阳。
小院里活动的病人还挺多的,两人寻了一处空位坐了下来。这些天,季时川恢复的不错,精神越来越好了。
身后就是一颗桃花树。
偶尔吹起了风,吹得桃花纷纷飘落,落到了两人的头上,身上。
脚下是纷乱的杂草丛。
“老婆,我送个礼物给你。”
“嗯?”
季时川没回答,直接从地上拔起一根狗尾巴草,然后修长的手指快速翻飞着,认真的模样,忍不住让人多看。
他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一只草蚱蜢出现在掌心。
季时川握着温软的手,将蚱蜢放到她的掌心,然后自豪的挑眉,“怎么样?可爱吧?”
温软哭笑不得,“你怎么会编这玩意儿?”
她还记得上次在医院,他送了一个草戒指给自己。这回在医院里,他又送了自己一个草蚱蜢。
“小时候,爷爷教我的。”季时川抱着温软的肩膀,“喜欢吗?”
“嗯!”温软点头。
她喜欢的不得了。
“你还会别的吗?”
季时川摸了摸鼻子,“只会这个草蚱蜢。”
温软突然凑到他面前,在他侧脸上印上一吻,“呐,这个是奖赏给你的。”
“老婆。”季时川捧着她的脸蛋,语气认真,不似刚才吊儿郎当的模样,“你已经重新接纳我了吗?”
温软看着他的眼睛,那盛满星河的眸子,令她脸红心跳,她抓着季时川的手,“嗯”了一声。
父亲去世后,她对婚姻迷茫过一阵,但是嫁给季时川她从来没后悔过。
来桑城之前,温软给顾芳打了个电话,问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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