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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欢_云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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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长久来说张家是太后的娘家,输赢与否都讨不得半点的好处,我们除掉了张家,皇上为了安抚太后也会卸磨杀驴,只要涉及朝政大权,牵扯其中的人都很难善终。
  我们是要与张家斗到底的,想必除掉那些外戚之后,朝廷会有短暂的清明,不如留下些后辈,将来为朝廷出力,千万别一场争斗闹得大周青黄不接,一样是罪过。”
  洪传庭沉吟着,半晌叹口气:“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没想周全,”说着什么伸手拍了拍安义侯的肩膀,“难得你吐露这样的心事。”
  说到这里,洪传庭心生豪迈:“若我还能带兵,这次我倒要去会会张家。”
  安义侯若有所思:“你掌管兵部非同小可,倒不如我去吧!我想会会倭人的大船和火炮,再试试工部造出的那些火炮的威力。”最重要的是,看看张家的手段。
  洪传庭半晌才回过神:“你肯带兵了?”
  安义侯回到侯府,心情很不错,立即将徐青安招到跟前,父子两个校场中斗了两个时辰,徐青安最后如同死狗地样躺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安义侯沉着脸冷哼,“没有半点长进。”说着又抬起了手中的木棍。
  徐青安叫苦连天,就要求饶。
  幸亏安义侯夫人赶来:“好了,这都多久了,侯爷该歇一歇小心累坏了身子,我方才在厨房做了莲子羹,侯爷换了衣服正好吃一碗。”
  安义侯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棍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徐青安:“勤加练习,明日我还会考较你。”
  安义侯大步离开,安义侯夫人才看向儿子:“还不快起来。”
  徐青安哭丧着脸:“还好母亲来了。”
  安义侯夫人道:“你啊,多长进些何必惹你父亲生气。”说着递上一杯茶水。
  徐青安将茶一饮而尽,眼睛中又恢复了几分光彩:“儿子有件事想要问母亲。”
  安义侯夫人点点头:“你说。”
  徐青安道:“为何父亲、母亲只有我们兄妹两个孩子,而且……就我一个独子。”
  这种……哪里是问题,安义侯夫人皱起眉头不知怎么回答,徐青安却凑在她耳边:“母亲,我听说一件事,孙家大爷不是孙老爷亲生。”
  恩,两个问题有什么必然联系,安义侯夫人一时没有想到。
  徐清安咳嗽一声:“那是因为孙老爷有隐疾,没有人传宗接代这才保养了旁支的子嗣,我……”他指了指鼻子,“是不是被母亲抱养来的。”
  安义侯夫人脸色一变,不禁动容:“你胡说些什么。”
  徐青安眨了眨眼睛:“没关系,母亲永远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只想找到亲生父亲……”
  “你这个不肖子,”安义侯夫人伸手去打徐青安,“我就不该来救你。”
  “母亲息怒。”徐青安绕着安义侯夫人身边跑来跑去,让安义侯夫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看着院子里像大马猴一样的哥哥,徐清欢也忍俊不禁,哥哥最近有了些长进,可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为父亲分忧。
  “夫人,”管事急匆匆地进了院子,“慈宁宫中来人了,说是有赏赐给大小姐。”
  安义侯夫人一怔:“快,快去禀告侯爷。”
  慈宁宫很少有赏赐下来,尤其是还未出阁的女眷,安义侯夫人回想着类似的情形,她知晓的好像只有于皇后待字闺中时,太后娘娘赏了一柄玉如意。
  一家人换好了衣服,向堂屋里走去。
  安义侯夫人担忧地看了一眼女儿,只见清欢眉目舒展,还转头向她莞尔一笑,她也心神稍定,不管太后娘娘是什么意图,现在她们都不能慌乱,先仔细应对过去再说。
  一家人跪下行礼,慈宁宫的掌事内官才上前将一柄纯金打造的如意交到徐清欢手上。
  徐清欢觉得手上一沉,抬头看过去,只见如意上面花丝透空镶嵌了两块偌大的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恭喜安义侯大小姐了,”内官笑着道,“这可是太后娘娘库中少有的宝贝,愿这如意为您招福纳祥,让您万事遂意。”


第一百九十三章 赞同
  安义侯让人拿了喜银打点内官,内官和宫人都显得十分客气,热络地说了两句话就告辞出门。
  安义侯夫人看着女儿手中的如意有些恍惚,这花丝镶嵌极为考究,这样的东西若是做嫁妆那是极有面子的。
  安义侯夫人心中一动,之前有传言说张玉琮的女儿要入宫,难不成这柄如意本来是在那时候赏赐给张家女儿的。
  太后这样做,是将张家今日的结果算在了清欢头上吗?
  想到这里安义侯夫人一惊,喃喃地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母亲别担忧,”徐清欢拉住了安义侯夫人的手,“不一定就有什么事,张玉琮触犯大周律法,张家丢尽颜面,太后娘娘这样做也许就是为了以示她毫无偏袒之心。”
  安义侯夫人看着女儿清亮的眼睛:“是这样吗?那送什么不好,为何送如意。”本朝出嫁的女儿,长辈添箱时,都会送头面和如意,清欢的年纪正是说亲的时候,会不会太后娘娘以此来威胁他们……
  “先将如意供起来吧!”安义侯望着桌子上那金光闪闪的东西,若有所思,“既然是太后所赐,我们不能丢了礼数。”
  望着那被供奉起来的如意,安义侯夫人总是心中不舒坦。
  “别思量了,”安义侯看向夫人,“让人准备清欢进宫时的衣裙,明日一早还要进宫谢恩。”
  安义侯夫人眉头皱得更深了些,内侍特意交代,明日让清欢独自去慈宁宫,这还是头一次:“宫中的规矩大,会不会是要挑清欢些错处。”
  “不会,”安义侯道,“这个节骨眼上,太后娘娘不好做得太明显。”
  安义侯夫人带着人去准备,安义侯回到书房里坐下,刚刚准备起身去找两本书来看,就有管事道:“大小姐来了。”
  徐清欢端了杯茶给安义侯:“父亲来书房是想要看书吗?要看什么书,我去给父亲找来。”
  安义侯看着女儿坐在锦杌上,一脸笑容:“刚刚处置完公务心中有些乱,就过来坐坐。”
  徐清欢起身:“那我去书架找一找,有没有合适的书来看。”
  不一会儿功夫,徐清欢搬了一摞书放在安义侯面前,那些书看起来年代久远,而且曾被多次翻看过,第一本就是《兵法总要》。
  徐清欢拿来的都是兵书。
  安义侯望着那些兵书出神。
  “母亲说,父亲带兵出征之前都会将兵书翻一遍,随便这些内容父亲早就烂熟于心,翻看兵书无非是要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这次父亲不光要看这些书,大约还要向洪大人请教海战的要法,虽说父亲年轻时也曾在水师中历练过,可海上作战并非父亲专长,即便父亲要留在岸上接应,也要心中有数,战场上情形瞬息万变,准备越是周全越容易取胜。”
  说完这些话,徐清欢抬起头:“父亲心中是不是已经做了决定,准备出战常州。”
  安义侯眼睛重新变得清明:“我也是今日才下的决定,没想到就被你看了出来。”
  徐清欢道:“因为女儿知道,父亲的性格如此,定然会这样抉择。”
  安义侯道:“我年轻时随先皇出征,那时不过是个小小的武骑尉,先皇对我有知遇之恩,有一次我带兵被围困,先皇带兵前来解救,就是那次让我下定决心一生戎马,常年在外一心打仗,后来才知朝堂比战场还要凶险。”
  安义侯说到这里停下来,如今卸了兵权,在朝堂上见惯尔虞我诈,倒也从中明白了几分道理,有些仗可以来得无声无息。
  徐清欢接着道:“张家输了一局,不能再有其他损失,这次不光是要面对倭人、海盗,还要防备张家人从背后下手,皇上要的是常州平安,打赢这一仗,就算张家在其中捣鬼,只要不是破坏大局的举动,皇上也不能再惩治张家。
  洪大人是想要举荐宋成暄去带兵吗?所以父亲才会心生担忧,因为张家和宋成暄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相差悬殊,宋成暄在朝中也没有任何的名望,即便他被张家所害,也不会有什么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相反的,换了父亲前去,张家就要有所顾忌,父亲与张家缠斗多年众所周知,直接害死父亲太过显眼,弄不好会将把柄落在皇上手中,看似父亲去更为合适,可父亲定然也想到了,张玉琮有可能会与父亲拼个鱼死网破。”
  安义侯伸出手摸了摸徐清欢的头顶:“我如今已经不是从前的安义侯,能想到这些必然会有所防范。”
  徐清欢点点头:“女儿知道,所以女儿也不会劝父亲改变主意,太后娘娘是何等聪明的人,定然已经洞悉这些,才会提前安排,对我们家中施恩,将来万一出了事,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皇家做事向来恩威并施,母亲担忧的也没有错,太后娘娘此举也是在提点父亲,太后不能明着干政,却能左右女眷,真的做主为她指一门亲事,她必然要承受。
  安义侯眼睛中满是歉疚:“都是父亲……”
  “不是,”徐清欢道,“若父亲软弱胆怯,女儿会劝父亲放下爵位做个乡绅,父亲敢于一战,那我们整个侯府也不会畏惧。
  太后娘娘虽然有谋算,我们也有法子应对,比如现在太后娘娘不能向我们下手,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借太后娘娘的力好好查查王允那些人。”
  安义侯惊讶:“太后娘娘肯相信你的话?”
  徐清欢点点头:“信与不信不重要,因为这些对太后来说没有任何损失,相反的真的查出来,对太后必有裨益,谁也不想暗地里藏着一个时刻想要算计她的人。”闹出那么多风雨,那人却半点未被波及,未免太过舒坦了些。”
  徐清欢话音刚落,管事前来禀告:“大小姐,简王府送来帖子,明日请世子爷、大小姐过去一趟,说是那鸟儿不吃不喝许久,像是又病了。”
  徐清欢不禁觉得好笑,简王爷为肥鸟可谓是费尽心神,哥哥这才将肥鸟送回去多久,王爷就又来求救。
  徐清欢道:“明日我从宫中出来就去拜见王妃。”
  管事应了一声退下去。
  徐清欢也想安义侯行礼准备离开。
  “要去哪里?”安义侯道,“总要听听你母亲讲一下宫中的礼数。”
  徐清欢被揭穿秘密,不由地抿了抿嘴唇,憨笑道:“女儿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徐清欢的背影,安义侯不禁摇了摇头,不禁又想到当年与魏王定下婚约时的情形……
  清欢还不知道。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
  ……
  徐家马车停在一处院子前。
  徐清欢下了车,雷叔迎上来道:“我去敲门。”
  徐清欢点点头。
  院子看起来很冷清,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寒意,让人难以接近。
  没有让他们等太久,门被打开,紧接着永夜走了出来。
  永夜道:“公子在家中。”
  徐清欢点点头,带着人走了进去。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大丈夫
  宋成暄坐在树荫下,他已经换下了官服,身上穿了深蓝色直缀,已经摘了发冠,头发齐整地梳着,发黑到了极致,更显得他整个人极为深沉。
  徐清欢抬起头看看那棵树。
  只可惜这老树不开花,若不然显眼的花朵在枝头,倒能将眼前的人衬得柔和一些,也多添几分温暖。
  徐清欢胡乱想着,正好迎上了宋成暄的眼眸,他一双眼睛如天山冰雪化作的清泉,真是冷到了极致的人才能如此。
  徐青安道:“宋兄这院子不错,冬暖夏凉,可惜没地方搭戏台子,否则也能热闹热闹。”
  自从被宋成暄救了之后,徐青安的“宋大人”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宋兄”,可惜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徐青安想要活跃气氛,却收到一片沉默之声,只好坐在一旁给宋成暄相面。
  嘴唇不薄,鼻子也不是过分的高耸,脸颊不突出,看着不像是寡义之人,只是生了一对细长的眼睛,眉毛又浓密,这点不好,太过英俊就会薄情,还是生成他这样刚刚好,又出挑又可靠。
  徐青安对自己的理解十分的满意。
  “这是郎中开的药,今日止血,明日去肿化瘀,”徐清欢将食盒打开,拿出一盅药来递过去,“若是你已经服药了,我这就拿回去,我家的先生经常给养乐堂的伤兵看症,对这些最为擅长,尤其是那些不得休养的伤口,服药总能好得快些,宋大人可以试一试。”
  宋成暄正襟危坐,腰背笔直,身形纹丝不动,若非亲眼见到他肩膀的伤口,很难相信他是个有伤在身的人。
  而且昨晚一夜未眠,今日又上朝回话,他脸上没有半点的疲惫,相反的那双眼睛仍旧熠熠生辉。
  宋成暄依旧没有说话。
  徐清欢觉得有些奇怪,询问地看过去,他却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一如那晚他们被困之时,就连哥哥说话的声音都不得见了,树枝随风摇曳,透出几分世事安稳的感觉。
  “宋大人?”徐清欢再次发问。
  宋成暄依旧不语,她是来送药的,自然是感念他的救命之恩,来之前大约已经想到他不会服药,于是说出那么一大串理由来。
  如果他现在喝了药,她也就遂了心意,不必再担忧此事,安安心心地离开。
  她心中的盘算,他都看在眼里。
  没有昨晚那一茬,她还是见面不相识的模样,就如同那日凑巧遇见,她在马车里目光疏离而冷淡。
  宋成暄忽然道:“这样上门来,不怕被张家人看到?”话说出来他微微皱起眉头,他怎会还记得这桩事,非要想她问个缘由似的,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心眼小的人。
  徐清欢被问得一怔,他这话从何而来?昨日在道观他救下她和哥哥,又跟着他们一起回了侯府,若是张家盯着只怕早就知晓了,他这突然的不满从何而来,难不成为的是前些日子她没有传消息给他?
  所以她进门开始,他便一直不言语,就是在报复她那时的作为?
  这怎么可能。
  宋成暄在外领兵多年,若没有些气魄也不会到今日,他是做大事的人,怎会与她计较这些,再说他心中应该清楚的很,安义侯府的事不该牵连到他。
  她若是上门求他帮忙,才是心怀叵测。
  她想来想去也没什么不妥,再心思深沉的人也不该挑出错来。
  受伤的人最大,她自然不能与他争辩。
  徐清欢思量到此试探着解释道:“那时候父亲被人攥住了把柄,也不知道能不能脱身,我们家里人也就罢了,怎好再牵连旁人。”
  宋成暄道:“倒是合情合理。”
  哪有什么不对,她与他四目相对,眼睛中满是坦然的神情。
  “药快凉了。”徐清欢又将汤盅向前放了放,今天过来送药,她也是满怀赤诚,希望他能喝,不过他对安义侯府始终有戒心,于是她跟高先生将药方要了来,这是高家的秘方,京中其他郎中自然难及,他让身边人抓药熬煮,也许会服用。
  徐清欢将药方推了过去:“宋大人不日就会离京,路上难免颠簸,伤口好得快些,总归能有些帮助。”
  宋成暄抬起眼睛:“你知道我要离京?”
  徐清欢道:“海上要有战事,倭人未必就直接来攻常州,沿海少不了泉州水师防范戒备,大人定然会回泉州帮忙。”宋成暄在东南许久,以他的本事,泉州应该遍布他的人手,他此时回去主持大局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相信泉州那边也会劝他回去,以免在常州涉险。
  “接下来宋大人应该还有许多事要安排,”徐清欢起身行礼,“我们兄妹就在这里跟宋大人道别了,希望宋大人此战旗开得胜,将来仕途平顺,建功立业,我们在京中得到消息,也会为大人庆贺。”
  她盈盈下拜,眼睛中闪动着期盼,说的那句话更显得真心诚意。
  仕途平顺,建功立业。
  是该如此,走了这样一圈,在京中也算有所收获,打赢这一仗也会对他有所助益,他在东南会更平顺。
  知道她是发自肺腑,可他心中却莫名的有些滞闷。
  徐清欢说完准备告辞离开。
  “就这点诚意。”宋成暄忽然淡淡地道。
  徐清欢讶异,顺着宋成暄的目光看到了那汤盅,他是嫌她规劝的太少吗?
  宋成暄接着道:“你确定这药可用?”
  就算给了药方他也未必会没有了猜忌,料想她熬得药他不会喝,徐清欢走上前打开汤盅饮了一口:“这药就是照方子熬出来的,若我存了害人之心,必然不敢喝,”说着她将汤盅放进了食盒中,抬起下颌,“公子放心,这药无毒。”
  徐清欢说完又向宋成暄福了福:“大打扰宋大人了。”说完先一步离开了院子。
  徐清欢让凤雏扶着上了马车,徐青安才想到还有一件事没办:“妹妹先等等我,我去去就回。”
  徐青安去而复返,看到树下的宋成暄正端起茶杯饮茶,面上看不出喜怒。
  徐青安道:“宋兄,我那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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