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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一心想谋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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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兆敛了神色,躬身赔礼:“是小臣失言,相爷莫怪。”
  常晏复又道:“你一向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只可惜你跟错了人。”
  裴兆垂首微怔,旋即应道:“还请相爷赐教。”
  常晏勾唇浅笑:“赐教可不敢,不过过些时日你会清楚一切的。”
  裴兆狐疑的抬首却早不见常晏的身影,他蹙眉直起身子略有深思。
  行在长廊三三两两的宫人们正费力的清扫着道上的积雪。
  宫人们一见裴兆纷纷行礼问安。
  “裴总管好……”
  裴兆一路冷着脸,途径紫宸殿他淡瞥了眼并未踏足,他绕过紫宸殿径自回了内侍监。
  出了宫门雪便洋洋洒洒的飘落了起来,常晏披着狐裘坐在舆轿里,微掀起轿帘,对着顾书昀道:“这几日那林昭仪可有异动?”
  顾书昀耸肩道:“没有,不过那杨监丞夫人倒是进宫去了一回,只是闲谈了几句,没什么大事。”
  “还是再盯紧着点吧。”想起那把匕首,常晏依旧心有余悸。
  顾书昀颔首应了,随后又道:“相爷那裴兆咱们该如何应对,他若真个成了大将军,那岂不是对我们不利?”
  常晏掀落轿帘低声说道:“他休想!”
  一晃儿便到了腊八祭礼这日。
  苏阮贪睡到正午才醒,她头一回觉着这丞相夫人的位子还真不错,不必像宫里那样晨昏定省的早起做活。
  只不过她每日还要多喝些进补的汤药,那苦味实在难以忍受,她好几次都想瞒着采青倒了,但采青那个机灵鬼总能发现,真叫她愁得慌。
  用过午膳苏阮洗漱了一番,就去院子里逛了。
  早前已经下过一波雪,院子里白皑皑的掩了许多花草,唯有那青竹素然白霜还长青不败。
  稍坐了一会儿苏阮正欲回暖阁小憩,却被一个小厮给叫住。
  “夫人,您在这啊,太好了。”
  采青瞅着那小厮,挡在苏阮面前:“你找夫人有什么事?”
  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只做工精细的锦盒,递给了采青:“夫人,方才我在西苑的院子里清扫,正好瞧见了这个,所以拿给您。”
  采青狐疑的接过小厮手里的锦盒道:“夫人从未有这样子的锦盒,你是不是弄错了。”
  小厮挠首疑惑道:“不应该啊,这锦盒上还镶着夫人的名讳呢。”
  苏阮拿过采青手里的锦盒,翻看着,果真瞧见了锦盒低下缀着的名字,而采青也赫然忆起这锦盒,“夫人,这锦盒不是之前宫里送来的吗?”
  “确实是……”只是这锦盒怎么就落在外头了,她还记得她明明看见常晏把这锦盒搁在妆奁那的。
  苏阮素手打开了锦盒的盖,里面那把银灿灿的匕首还有那碎成两瓣的玉镯映入眼帘。
  拾起那破碎的玉镯,苏阮捏着碎玉细细端详,玉上同样缀着一个字,‘阮’。
  她记起来了,这玉镯是原主入宫时与林若吟交换的,玉镯给了林若吟,而林若吟赠予她的则是一串红玛瑙手珠。
  苏阮将碎玉搁回锦盒,吩咐着采青:“去放好吧,别再丢了。”
  那匕首和玉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一则是要她小心这条命,二则这林若吟还是没有把之前的事放下,决意要与她宣战了。
  逗留了片刻苏阮与采青回了暖阁,她心事重重的靠在软榻上思忖。
  作者有话要说:  无良作者:相爷您看?我安排的咋样?
  常晏:还可以,不过,最重要的,我媳妇儿睡我的剧情什么时候出来?
  无良作者:快了快了!酒后扑倒怎么样?
  常晏:可以,我接受。
  苏阮:我拒绝!!!!!我不要酒后!
  常晏:哦??那媳妇是想???


第29章 
  “眉头都皱成一团了,怎么了?是谁惹到你了?”男人温凉的大掌划过女子那拢起的黛眉。
  苏阮撇首望着常晏,闷闷地道:“若有人送你匕首,你如何想?”
  常晏手微颤,向后一缩他撩袍坐在她身侧,“你知道那锦盒里是什么东西?”
  苏阮颔首轻应:“瞧的真真的的,上头还纂着的我名呢,怎么能不知道?”
  “那东西丢了便是,不必放在心上。”
  常晏暗下腹诽,兀自责怪自己之前太过莽撞,应该好生处置了锦盒的物件才是。
  苏阮思忖着该不该与常晏说选秀时的事,犹豫了一会儿她决定告诉常晏自己与林若吟之间的纠葛。
  “事情就是这样了。”说完苏阮松了口气,一直以来她都无人倾诉,这厢说与了常晏,她才是放下心上的大石。
  常晏沉吟道:“选秀时的事,我略有耳闻,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是发生了什么才让阮阮你转了性子的?”
  话里锋芒毕露意有所指,不过倒在苏阮意料之中,她敛了敛神色:“你也知道,我是个怕死之人,宫里的嬷嬷那么凶,我若不乖些小命就没了。”
  常晏本意并不在此,但见苏阮吐露坦然他难得扬笑,“往后有为夫护着阮阮你,你何须害怕?”
  “那当然,你可是丞相啊,你都不护着我,还有谁能护着我。”苏阮小声的嘟囔,连她都未察觉自己带了几分娇嗔。
  她掩着嘴怯怯的看向常晏,倘若她没有听错的话,方才他是叫她阮阮吧,思及此苏阮双颊绯红,耳垂微微泛红热了起来。
  蓦然男人的低笑传入耳中,这下苏阮可恼羞成怒了,她跪坐在软榻上,仰起小脸与他对视,“笑什么?”
  常晏熟稔的揽佳人入怀,“笑我的阮阮的娘子,怎么这般可人?”
  可人,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她黛眉一凝,傻乎乎的回嘴:“可人,难不成你想吃了我?”
  “唔,确实是想吃,不过还得看阮阮你让不让……”男人低哑的声似魔咒般在她耳畔萦绕,引得她一阵酥麻。
  纤弱无骨的小手无力的推搡了下,玉手覆住男人的脸,气鼓鼓的道:“不许这样!”
  一手搂着佳人盈盈一握的腰,一手握住佳人那娇软的手,常晏坏心的用薄唇轻划着女子掌心。
  温润的触感让苏阮不自觉的松了手,这下给了常晏可趁之机,他垂首含住了她的娇唇,两人就这般缠绵悱恻了起来。
  “咳咳,相爷,夫人,该用晚膳了。”采青无情的唤声,打断了这对鸳鸯的缱绻恩爱。
  苏阮倏然的推开常晏,他一时未站稳,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苏阮拍了拍滚烫的双颊,对着常晏没好气的喊道:“该用膳了,就别闹了。”
  常晏笑笑不语,苏阮愤懑的剜了他一眼,翻身欲要下榻,却被他抱起,由着他挪步去了隔间。
  膳桌已经布好,常晏小心翼翼的将苏阮放在圆凳上,细心的为她布碗筷,更是挟着她喜欢的菜,苏阮她也不遑多让,礼尚往来也挟了好些菜给他。
  当采青瞧见两人碗里的菜时,险些气厥过去,他们那是用膳,这分明是在较量谁挟菜多呢。
  待得碗里盛不下了,苏阮才动筷吃着,食不知味的尝了些菜,她咬着玉筷,低声问道:“你、你方才为何唤做我阮阮?”
  她本不想多问,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常晏唤她多是夫人亦或是夫人,今个儿赫然唤做她阮阮,委实稀奇。
  “你我是夫妻,这般称呼显得亲昵。”常晏儒雅的用着饭,对苏阮的疑问他坦然应道。
  “不过俗话说投桃报李,我既这般唤了娘子,那娘子又当如何唤我?”
  苏阮一怔,称呼什么的,她倒没想过。
  她总不能唤他为晏哥哥吧,就算他中意听,她自个儿说着也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的。
  思来想去她决意不予理会,遂低眸不语,乖巧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对常晏视若无睹。
  用过膳填饱了五脏庙,苏阮闲来无事,便跟着去了常晏的书房打算挑几本书看看。
  架子上放满了各色竹帛及书册,她顺手挑了本话本子,翻看了起来。
  这话本讲的是风花雪月之事,约莫就是书生与千金小姐之间的故事,书生被千金小姐所救,千金小姐倾囊相助送书生去京城赶考,书生榜上高中归乡求娶千金小姐,成就一桩姻缘。
  苏阮嘀咕着:“没想到堂堂一国丞相,也看这种话本啊,真是出人意料。”
  捧着话本子,苏阮瞧的津津有味,连身后何时来人也未能察觉。
  男人长身玉立站在女子身后,嗅着她身上幽兰的气息:“这话本你可喜欢?”
  苏阮呆若木鸡,她抱着那话本僵硬的侧了身子:“你不是在处理公务么?”
  常晏尤是说:“阮阮在这,为夫心猿意马,无心于公务了。”
  长睫微敛,常晏目光灼灼的与苏阮对视着。
  苏阮忙拿着话本挡脸,娇嗔软糯的说:“那腊八祭礼你也不用去么?”
  常晏夺走那碍事的话本,笑道:“夫人还在府里养身子,身为丈夫的我怎能撇下夫人呢?”
  苏阮不满着瞪着眼前人:“你也知道我这小产是假的,我身子好的很何须你管了?你这是多管闲事了!”
  “我若不管,阮阮是想要谁管?”薄唇一弯,笑容清浅常晏伸臂横过她的螓首,凑在她耳畔低语着,顺带还蹭了蹭她如凝脂的玉肌。
  苏阮战栗的颤了颤身子,眼见男人的薄唇将要覆上她的娇艳的绛唇,还是顾书昀煞风景的叫唤声解救了她。
  “相爷,苏夫人带着小少爷来见夫人了,您快跟夫人出来吧。”
  常晏丧气的低咒了声,方才应声。
  两人匆匆赶到前院的内堂,阮钰宁一见苏阮就噙着泪奔向她一把抱住,“我的阮儿啊,阿娘来看你了。”
  苏阮怔怔的:“阿娘你不用这么伤心的……”
  “怎么能不伤心,你失了孩子娘也是失了外孙啊。”
  “你瞧瞧你还在坐小月子呢,怎么就下地了呢?”
  阮钰宁带着泪斥着苏阮,苏阮无奈的低首静静听着,她很想道一句。
  她压根就没怀孩子,都是假的来着……
  苏善见阮钰宁啜泣着,也大声哭了起来,那声几欲震天,苏阮屈身哄着苏善:“哎呀,怎么了呀,别哭,哭的阿姐心疼。”
  苏善胖乎乎的小手揉着小眼,他抽噎着:“呜呜呜,我的小外甥没有了,我、我、我当不了小老大了。”
  这小豆丁还想着他的小外甥真叫她哭笑不得,苏阮温声哄着:“好啦不哭了,阿姐待会让厨房做腊八粥给你吃好不好?”
  苏善撇着小嘴,水汪汪的大眼无辜的看向苏阮,甚是惹人怜,“真的吗?那我可以吃糖葫芦吗?”
  “真的真的,阿姐不骗你。”轻柔的拭去苏善眼下豆大的泪珠,她应承着:“好好好,阿姐都给。”
  阮钰宁擦了擦泪,尔后这才想起被冷落在一旁的常晏,她甩了帕子微微欠身:“相爷。”
  常晏谦逊有礼的躬身:“见过岳母。”
  “阮儿她这小产才没多久就让她下地,实在不妥啊。”阮钰宁低声斥责着。
  常晏垂首赔礼:“是小婿的错,没有照顾好阮阮。”
  阮钰宁先是一怔旋即稳住翻腾的心绪,她沉静的说道:“相爷不必自责,阮儿她身子自小羸弱,从前是在府里娇养着的,婢子们事事具细的照料着,嫁来相府虽说吃穿用度不愁,可相爷还是得看顾着阮儿的身子。”
  常晏温声应道:“是,今后小婿一定好好照顾她。”
  阮钰宁叹声:“我本也不怨苛责相爷你,当初陛下赐婚,我们才收了圣旨,还不待准备些什么,阮儿就从宫里抬到了相府,我却是连她一面也未见。”
  苏阮是阮钰宁头一个孩子,打小养在身边似明珠一样捧在手心里,只可惜她教养无方把她养成了跋扈的性子。
  当初苏阮要去选秀整个苏家都是不允的,可她偏是要去还绝食相逼,拧不过她才送她选秀,没想到她因此得罪了宫里的贵人被罚去了浣衣局,他们本也想使些银钱让她出来,家中的长辈却道让她进宫吃些苦头长长记性。
  她身为人母多有不舍,虽心疼倒也做不了什么,好在苏阮现在性子沉静许多,更是嫁与了人中龙凤,也算是给了她慰藉。
  在两人谈话这会儿,苏阮已经抱着苏善去院里野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披着暖和的狐裘玩着地上的积雪。
  阮钰宁走到廊下,见姐弟两这般笑道:“这两孩子,就知道野,幸亏阮儿腹中没有孩子,若不然我还真担心这丫头。”
  常晏凝望着在雪地里嬉闹的两人,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或许多年后这样的冬日里,嬉闹的人是两人的孩子。
  瞧了一会常晏对着阮钰宁道:“岳母还是回屋坐会儿吧。”
  阮钰宁颔首道:“也好,这姐弟两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住呢。”
  骤雪初霁银白的雪遮住了小径,苏阮疾步走在这白皑的小径上,追着前头的苏善。
  “哎呀善儿!别跑了!”
  苏善迈着小短腿跑的极快,顷刻就跑没影了。
  苏阮停步四处寻着苏善的踪迹,“善儿?你跑去那里了?”
  “阿姐,我在这里!”苏阮寻声找到了苏善,蹲身拢了拢他身上的小狐裘,细声细语的说道:“你怎么跑这里了?”
  苏善白胖的手指指着那处破落的院子,他好奇的歪着脑袋问道:“阿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破啊?比咱们府里的马房还破呢。”
  苏阮抬眸望去,惊愕的小脸煞白,这不是那常老夫人待得院子么,她慌忙抱起苏善就要往回走。
  才走了没几步苏阮面前多了几堵人墙,他们凶相毕露的瞪着她两姐弟,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你们要做什么?”紧抱着苏善捂着他的耳,苏阮平和的问道。
  粗壮凶悍的男人充耳不闻,他从苏阮怀里抢过苏善,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善。
  苏善吓得撇嘴要哭,那男人又变戏法一样的掏出了一方帕子捂住他的嘴,苏善就在苏阮眼皮子底下被迷晕了过去。
  苏阮戒备的平视着眼前的男人,她退后了几步离他们有几丈远,“你们别乱来,这可是相府。”
  男人不语把苏善像丢小鸡似的丢给了一旁的人,径自上前一把攥住苏阮的皓腕,用着蛮力拖着她进了东苑的屋子。
  东苑的屋子还似她初来时那般,阴冷幽暗不说,在这严寒的天里,更是莫名有着刺骨的寒。
  男人丢下苏阮后就走了出去,屋里晦暗的烛火摇曳不定,隔着帷帐常老夫人身着锦袍头梳华髻,端坐在软榻上。
  少顷她站起身子,缓步走向苏阮,她淡觑了苏阮一眼,旋即从髻上拔下一根银簪,趁苏阮不留神,用着簪子沿着苏阮的颈子蜿蜒轻轻划着。
  苏阮白嫩的玉颈上赫然浮现一道血痕,常老夫人甚是满意自己的杰作,她病态的笑着,“你瞧着和那死去的贱人一样,都是下作的东西,该死。”
  苏阮纹丝不动,她沉声道:“老夫人命人掳妾身到这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什么意思。”常老夫人掷落手中银簪,“我既动不了常晏这个孽种,那就只有可惜你了。”
  她佝偻着身子吃力的弯下腰,勾起苏阮的下颌,“那个孽种本不该活着的,若不是我的晖儿心存善念,我早把他掐死在襁褓里了。”
  “对了,我想你也不知道,他可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娘,这样的人,你继续留在他身边,你还能活命吗?”
  苏阮清眸微敛,不置可否,良久她轻启朱唇,“哪怕妾身不死在相爷手里,恐怕今日也要命丧在老夫人这了。”
  常老夫人嗤笑道:“你倒是个聪敏的丫头,我故意带你来这其实还有一层缘故,我就想看看,那孽种对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是否与你有情意。”
  “妾身是陛下赐婚,相爷也是奉旨行事娶得妾身,至于什么情意,是老夫人胡思乱想了吧。”苏阮从容的回着,刀架在脖子上了,她断不能畏怯,就算不为自己,她也要苟且留一条命去救苏善。
  常老夫人使劲捏着苏阮的下颌,亟欲捏碎,她恨之入骨的喊道:“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
  她忿然的喘着粗气,许是被苏阮气到了,她吐息甚是紊乱,她倏地松了手,大声尖叫着:“都是沈菀那个贱人,若不是她生了常晏这个孽种,我常家何至于如此,我的晖儿啊,我可怜的晖儿……”
  常老夫人喃喃自语着,轻挥衣袂扫落了案几上的琳琅的陈设,掉落于地的物饰掷地清脆。
  常老夫人癫狂的模样令苏阮心头一颤,但她镇定自若的半跪在地上,望着她那一举一动。
  近乎疯魔的常老夫人神色诡异,她踱步了许久,骤然停步,睁大了那双布满血丝显得有些可怖的凤眸,她侧过身子手握一把匕首走向苏阮。
  “沈菀,你果然还活着,给我去死吧!”银光一闪,那锋利的匕首直直的刺向苏阮。
  苏阮起身想逃但为时已晚,她浑然不知被下了迷药,她身子软作一团,连起身的力气也全无。
  “闹够了吧,祖母。”正当苏阮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清冷的男声入耳,拂去了她心头慌乱。
  修长的手攥着那把匕首,常晏冷冷的挥开常老夫人的手,染血的银白匕首顷刻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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