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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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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翘首以待,只想看佩玉到底是不是三百年前搅得仙门大乱的魔。
  伏云珠拍拍手,几个仙侍抬着水穿越人群,走到会场上。池水清澈,波光粼粼,她勺起一勺水,看着佩玉,微微笑起来。
  正在这时,怀柏突然出声,“够了,时候已晚,今日大会便到这里。”
  会场内哗然一片,有人大声质问:“仙长这样,不算不打自招吗?!”
  怀柏与宁宵对视一眼,嗤笑道:“不打自招?她是我的徒弟,你今日在这里,凭几句花言巧语,没有如山铁证,就想逼得我徒弟受皮肉之苦?你们置孤山于何处!”
  没人敢再喧嚣,死寂无声。
  加上怀柏,玄门连出三位元婴大能,这个时候,谁敢担上与孤山为敌之嫌?
  佩玉猛地抬头,眼圈渐渐红了,眼角已经湿润。
  她不值得师尊如此……不值得孤山如此……
  伏云珠握住九死刀柄,“孤山真是好厉害,就为了这么一个魔,要与整个仙门为敌?”
  怀柏冷声说:“不要口口声声魔头,在没有铁证之前,我看谁敢说我的徒弟是魔?”
  浩瀚的灵力卷过会场,如洪水来袭,狂风大作,修士们浑身冰凉,对她的修为之高又惊又骇。
  他们忽然意识到,如今的仙门顶峰,不是宁宵,不是剪云砂,而是这个刚结婴的女子。这样一个人,想护住自己的徒弟,谁敢质疑?
  伏云珠被逼得连退数步,火星四溅,九死在地上划出深长刀痕,才堪堪站稳。
  她眼瞳赤红,死死盯着怀柏,连说三个“好”,“原来在仙长心中,仙门的公理不值一提,所谓的正义天理,没有你的徒弟重要!”
  怀柏负手走下台,没有回答,会场之人自觉为她让出一条路。
  宁宵理了理衣襟,好整以暇地跟在她身后,慢悠悠地说:“孤山护短,人尽皆知,三百年前之事,还要再重演一遍吗?”
  怀柏径直从佩玉身边走过,面上没有表情。
  佩玉眸中水光浮动,微低下了头,却听宁宵经过时,身子稍稍一顿,叹了口气,低声说:“跟上。”
  “如若明日我能找到铁证呢?”伏云珠忽然高声喊道,“你们还要包庇她吗?还要寒天下人的心吗?”
  怀柏依旧不紧不慢地往前走,面色未动,只是眼神微冷,“那自然……按仙门律令处置。”


第159章 拨云见日
  伏云珠大笑,紫衣翻飞,冲入冷雨中,死死盯着三人离开的背影。
  明明眼瞳赤红如血,她却还是在笑,嘴角狰狞地上扬,露出狼一样凶狠的表情。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
  紫袖下手已捏成拳,丝丝缕缕的鲜血从指缝渗出,滴落在积满雨水的地上。
  雨水打在脸上,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什么狗屁公理,什么天理正义,全都是放屁!
  她哪里还有什么铁证,如果佩玉不认,如果孤山袒护,她能有什么办法?
  冰冷的雨水顺着眼角流下,她扯扯嘴角,笑容难看极了,像是在哭。
  无数修士像流水一样从她身边走过,行过时,他们纷纷扭头打量着她,不断议论着。
  也有好事者想上来打探究竟,却被她狠戾的神情吓退。
  “我觉得,她才像个魔咧。”有人小声嘀咕。
  伏云珠猛地望过去,那人一缩脖子,急忙扭头走了。
  三百年过去,当年的苦主早已经不在人世,谁也不会记得、谁也不会在意。
  这些人闲言碎语,只是想看场热闹而已,刀不扎在他们身上,他们是不会知道疼的。
  脚下正好有滩泥水,伏云珠弯下身,怔怔望着水中的倒影。
  雨水滴答,水面泛起涟漪,只能隐约映出一张充满憎恨与偏执的脸。
  那人说的不错,比起白衣翩翩,遗世独立的佩玉,她更像一个魔。
  怎么能不像一个魔呢?
  四周人已散尽,伏云珠跪倒在泥水里,双手抱着九死,忍不住啜泣起来。
  可她还是记得,几百年前,父亲单手把她举到头顶,母亲微笑着站在一旁,其乐融融。
  她也不是生来就是这么狰狞的模样,这么阴郁的心肠。
  也不是生来就成日想着报仇,困在一盏花灯的噩梦中无法走出。
  她本也是父母的掌心肉,心头宝。
  本也该有安安稳稳的一生,笑容天真烂漫,一世无忧。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不想呆在闺房里赏花听戏,谁愿意在这里受风雨的摧打?
  可他们凭什么……明明知道那人的身份,却还要如此包庇……
  伏云珠咬碎一口银牙,嘴中血腥味渐渐漫开。
  “堂姐,你……”记霏霏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手中撑了一把伞,想为她遮住风雨,可冷不丁,对上一双赤红如血的眼眸。
  地上之人长发湿漉,眼神怨毒,像极了地狱的恶鬼。
  记霏霏骇得连退几步,纸伞轻飘飘掉在地上,“堂姐,你还好吗?”
  伏云珠问:“刚刚会场上,你为她说话?”
  她的声音很冷,比雨水还要冰凉,带着不散的仇恨与杀意。
  记霏霏强作镇定,伸手把她拉起,“堂姐,你不要误会,我只是……”
  伏云珠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记霏霏惨叫出声,“姐,你弄痛我了!”
  “你为她说话?”伏云珠笑着问。
  记霏霏手掌像纸一样,没有丝毫血色,她想挣开扼制,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只能哭着喊:“不!我没有!我只是说实话!姐,痛,你放开我!”
  “实话?”伏云珠冷笑,只听咔嚓一声响,惨白的手掌软趴趴垂下来——已经被捏到脱臼。
  “堂姐,你……”记霏霏把手背在身后,风雨中,眼前的女人让她格外陌生,“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伏云珠心口蹿上一股怒火,抬手一个巴掌打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像惊雷在耳畔响起。
  记霏霏脑袋偏向一边,脸上鲜红,粘着的伏云珠掌心的血,“你变了,如若姑父姑母在世,也不会认出你的!”
  伏云珠如遭雷击,怔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记霏霏哭着走远,这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与她越来越远。
  她的手动了动,像是想伸手挽留,却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可我已经忘了他们。”
  低不可闻的呢喃声淹没在风雨中。
  几百年过去,关于父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这人间的爱、欢喜、幸福,早已经离她很远了,支撑她走下来的,是刻骨的恨意。
  “城主。”楚小棠为她撑好伞,“外面雨大,回去歇息吧。”
  伏云珠看了她一眼,双目无神,“回去?”她嗤笑一声,“我的家,早就没了,能回到哪里去呢?”
  楚小棠咬了咬唇,“无论如何,小棠会一直陪着城主。”
  伏云珠疲倦地合上眸,把湿发拢在身后,“罢了,走吧。”
  ……
  夜色深黑如墨,一盏孤灯如豆,白壁上映出两个黑影。
  宁宵合上窗,“她到底是谁?”
  怀柏一言不发地喝着酒,雪白的面上浮现淡淡红霞,像是抹了一层胭脂。
  宁宵问:“你早知道她是鸣鸾!”
  “怀柏!回答我!”
  他罕见地疾言厉色起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窗外风声雨声不歇,桌上的灯火颤了颤。
  怀柏垂着眸子,“我……”
  宁宵拂袖,桌上酒壶酒杯摔落在地,碎瓷在灯下闪着光,像竖起的刀刃,“你怎么想的?留这个一个魔头在你旁边?”
  怀柏高声道:“她不是魔头!”
  宁宵逼问:“她是佩玉,还是鸣鸾?”
  怀柏摇摇头,脑中昏昏沉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再问我!”
  宁宵双手撑着桌,直直望着她,目光暗沉,像是即将掀起暴风雨的大海,“你知道,伏云珠上来时,你一点都不惊讶,你早猜到了今天,小柏,我看着你长大,你瞒不过我。”
  怀柏手一颤,酒水洒在衣襟上。
  满室都是馥郁的酒香。
  她觉得头很痛,就像一直想回避的事实、想沉迷的幻梦,忽然被人刺破,掀开鲜血淋漓的真相一样。
  “她是佩玉……”
  宁宵沉声说:“她要是佩玉,你早已经反驳伏云珠了!我且问你,明日她拿出证据,当着整个仙门的面,你要如何?拿整个孤山,去护住那个魔吗?”
  今日孤山护住佩玉的态度多么坚决,明日,就有可能多么难堪。
  可怀柏明明知道,还是出言维护了,怀柏既然出声,宁宵再怎么样,也必须开口。
  他们心里都清楚,伏云珠说的的那些话是对的,也都知道,这样的态度,会让整个仙门齿冷。
  怀柏怔怔地坐着,杏眸含满水光,不知醉还是醒。
  烛光下,她的眼睛很圆,看上去天真无辜,像一个未长大的孩子。
  宁宵的心倏地软了下来,怒气烟消云散。
  有时候,宁宵看见她时,忍不住会想,自己的妹妹若是有缘长大,会不会和怀柏一般模样。
  这么多年,他一直默默保护怀柏,希望她在仙门无忧无虑的长大,以弥补自己心中对幼妹那点不为人知的愧疚。
  但他已经护不动了。
  就像一艘大船,背负着沉重的责任,在风雨中行驶很久,也会有一天,沉入水底。
  那一天已经很近了。
  宁宵叹了口气,坐在怀柏对面,“小柏,到底怎么回事?”
  怀柏低声道:“我……闭关时,心魔幻影,看到了鸣鸾,身上配着无双。”
  她虽刻意想回避否认,但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日在竹林幻影中所看见的景象,佩玉以前行为种种奇怪之处,一一在她脑中闪过。
  直到在天海秘境再见血雾,她几乎在瞬间确定,佩玉就是鸣鸾。
  可佩玉怎么会是鸣鸾?
  佩玉是她亲自写下的一个角色,而鸣鸾就好像横空出世,仿佛不属于这本书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柏猛地记起,她跟鸣鸾提起过佩玉的名字,是鸣鸾提前进行了夺舍吗?这一切都是鸣鸾刻意策划的阴谋,可为什么看着佩玉的时候,她总是会想,也许抚去面上的伤痕,鸣鸾原本就该是佩玉的模样。
  宁宵道:“若她是鸣鸾,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一股悲凉之感涌上心头,他望着灯火,眼睛里没有光,“除非我死。”
  怀柏将杯中酒饮尽,“师兄,不要轻言死。”
  宁宵笑了下,轻声说:“人总是要死的。小柏,明日你打算怎么办呢?”
  怀柏摇了摇头。
  如果佩玉是三百年前那个阴狠毒辣的魔,无论多么深情,她都会再一剑刺上去,为挚友报时陵之仇。但她能感受到,佩玉身上并没有魔性——她像是鸣鸾放下阴郁偏执,最初的样子。
  佩玉是鸣鸾,又不是鸣鸾。
  宁宵又叹一声,把灯火挑明一些,“如果是三百年前,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但是今非昔比,魔窟众魔即将出世,天下大乱,你会是众仙之首,带领孤山和整个仙门,这个时候,仙门不能再出乱子,你也不能。而且,也不知道佩玉到底和魔族有没有关系。”
  怀柏下意识反驳:“她没有……万魔出世,什么意思?”
  宁宵道:“是天心法师预见的。”
  怀柏:“不是有结界吗?无华还好好在我们手上,魔族并未集齐四神器,要怎么打开万魔窟?”
  宁宵沉声说:“我也不知,但是我想,它们早就想好了其他办法,毕竟轮回境三百多年前就坏了,这次柳环顾叛师出逃,我猜也许与魔窟相关。”
  怀柏猛地张大眼睛,喃喃:“轮回境……三百多年前,坏了?”
  宁宵点头,“这是千寒宫主突然传信告诉我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偏偏决意要退隐。”
  怀柏像是想到什么,颤声问:“是怎么坏的?”
  宁宵:“无人得知。它本好好放在千寒宫,一日之间,忽然碎裂成数片。”
  怀柏问:“师兄,你相信世上有人能用轮回境逆转光阴吗?”
  宁宵想也没想,“这不可能!”
  怀柏惨然一笑,脑中电光火石闪过许多画面,最后停顿在洞房花烛夜,鸣鸾冷却的笑容上。
  ——“从前有一个人,无恶不作,堕入十八层地狱,她生前救过一只蜘蛛,所以在地狱挣扎时,忽然看见黑暗天幕垂下一根晶莹透亮的蛛丝。”
  “你是不是还要说,他爬上那根蛛丝,结果爬到一半,蛛丝断裂,他又重新掉了下去?”
  “是呀,只是我的故事有些不同,她掉下深渊,看见的是真正的绝望。”
  “小柏!”宁宵愕然发现,怀柏惨笑着,嘴角不断滴血,染红青色衣襟。
  往事接在一起,汇成一个连贯的圆。
  所有的疑惑都消除,一切似乎豁然开朗,拔云见日。
  如果鸣鸾是用轮回境来到这个世界,她的刻意接近与最后背叛,都有了结果。
  不,不是背叛,而是精心策划的复仇。
  她有理由复仇,像伏云珠一样。
  怀柏笑容绝望,心中烧痛,不断呕出血来。
  可她却浑然不觉。
  鸣鸾是被命运玩弄得残破不堪的佩玉,而佩玉是最初的鸣鸾。
  三百年前,她曾那么想抚平鸣鸾的伤痛,想弄清鸣鸾的过往,可她从未想过,如果鸣鸾所有的不幸,正是拜她自己所赐呢?
  怀柏猛地站起,冲入一帘风雨中。
  她要立刻去问佩玉,要弄清楚这一切。


第160章 罪在一人
  夜雨倾盆,漫天风雨之声。
  佩玉推开窗,冰凉雨水冷冷打来,染湿鬓发。窗外覆盖一层金色的流光,是宁宵设下的结界,防止别人的接近。
  “师妹!小师妹!”
  佩玉愕然低下头,赵简一站在雨中,浑身湿漉漉的,不知站了多久。
  赵简一看见她,不停招手,“我在这!到底怎么了!”
  折花会开始前,赵简特意留在东海,想等师尊师妹一起回孤山。但他今日没去会场,只听人说起伏云珠之事,匆匆赶来想问个究竟,被结界拦住后,便一直蹲守在窗外。
  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看见窗开了,站起来大声喊:“师妹,发什么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说你是魔?”
  佩玉默然把窗合上。
  雨水打在窗上,噼里啪啦。
  她也觉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面对师兄。
  上辈子她无需顾虑这么多,心中眼中,只有一个师尊。
  她与师尊,相依为命。
  她除师尊,一无所有。
  但是这一世,她有这么多……师长的厚爱,师兄师姐的照拂,好友的信任。
  她还有师尊的的怜惜疼爱。
  她舍不得。
  可身上背负着血债,总是要还的。
  她承了鸣鸾的恩情,才有重来一世的机会,自然要背上鸣鸾的债。
  况且,她与鸣鸾,本就是一体。
  佩玉背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上。
  窗户漏进的风,吹得灯火摇曳,似乎下一瞬就要熄灭。
  墙壁上的人影也闪闪烁烁。
  “我该唤你什么?”
  佩玉抬起头,看清眼前人时,她擦干眼中泪水,“道尊……”
  宁宵立在灯火下,身影有些模糊透明,这是用了神魂出窍之法,才能让他在瞬息之间到达这里。
  佩玉能够看出,他的神魂已经很虚弱了,眉间隐隐透出黑气。
  她猛地睁大眼——是死气!
  “道尊,您……”
  宁宵垂着眸,“我记得我问过你,你说,天下为轻,她为重。”
  佩玉点了点头,“是。”
  宁宵又说:“现在呢?”
  佩玉道:“还是如此。”
  宁宵转身走到灯前,凝视闪烁的灯花。
  灯光从他的身影穿过,鹤氅微微飘拂,只是脚下没有影子。
  前段时间,他曾问过天心,那双佛陀慧眼,在佩玉身上看到了什么。
  天心说,看到地狱,还有救赎。
  他又问,佩玉和鸣鸾可有什么关系?
  天心捏着念珠,低低念了声佛号。
  宁宵道:“法师,佛不妄语。”
  天心:“是光与影,白昼与黑夜,朝阳与晚霞。”
  宁宵至今未懂天心的话,但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维护之意。
  灯火微颤,宁宵回过神,低声道:“小柏因你而生心魔,你若真心待她,就不要毁了她。”
  “我还问过,小柏处在天下与你的处境时,你说听她的选择。其实这是你的选择。”
  他幽幽叹了口气,“时间不多了……那日你说‘世人愚昧,我心澄明’,不要忘记。”
  门猛地被推开,猎猎大风席卷而入,灯火在瞬间熄灭,室内一片黑暗。
  宁宵的身影消失,只留下了一声叹息。
  佩玉抬起头,怔怔望去,怀柏立在门口,衣襟全是血,脸色惨白如纸。
  “你到底是谁?”怀柏刚开口,就有血从嘴角源源不断涌了出来。
  佩玉忙跑过来,慌张地问:“师尊,你怎么样?师尊。”
  怀柏双肩轻颤,抓住了佩玉的手,看上去很冷静,“不,我不是你师尊。”
  佩玉强睁泪眼,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
  怀柏像是魔怔,木然立着,重复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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