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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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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玉低头看了眼手,露出一丝难过的神色,赶紧追上怀柏,伸手想牵住她,“师尊,我做错了什么?”
  怀柏把她的手拍开,冷笑:“呵。”还好意思问!
  又走几步,怀柏猛地发现身旁空无一人,转头见佩玉低头站在雨里,心中无端生气一股恶气,想这人悄悄和岁寒私会,还有脸发脾气。于是将脖子一拧,也不再管她,只一个人负手离开。
  蓑衣步入一川烟雨,背影很快便消失在雨中。
  佩玉眉头轻蹙,抿唇思索一番缘由,瞬间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她本想赶快追上师尊,几步后又停下,像是想到什么,嘴角往上扬了下。
  怀柏冷着脸回到小楼,容寄白和沧海坐在灯下一同看话本,看见她时抬眸笑道:“师尊,你去哪啦?”
  她没有说话,直接回到卧房,两扇门猛地合上,发出一声巨响。
  沧海吓得一抖,小声说:“师尊这是怎么啦?”
  容寄白想了想,道:“小师妹也出去了,师尊是和小师妹吵架了?”
  沧海紧张地说:“那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劝架?”
  容寄白哈哈笑了几声,拍拍她的手,“没事没事,这是情趣,我们做自己的事就好。”
  长夜漫漫,怀柏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枕寒衾冷,说不出的寂寞空虚。
  她突然翻身坐起,披着外袍走到窗前,推开木窗,外面风更疾雨更骤,冷雨敲打窗扉,敲得她心乱如麻。
  天这么晚,佩玉还没归来……
  她尽力遏住自己的担忧,只是不知不觉便徘徊到门前,犹豫片刻,怀柏拉开门,佩玉浑身湿透,楚楚可怜地站在门外,抬起眸小心翼翼地唤:“师尊。”
  怀柏见她淋得落汤鸡般的样子,也提不起什么气,侧身让开路,“怎么不进来?”
  “我怕师尊还在生我的气。”
  怀柏心中重重叹口气,知道她是苦肉计,拂袖转身走到桌前,把灯挑明一些,“弄干身子再进来。”
  灯火闪烁。
  佩玉轻轻勾了下唇,师尊纵这般生气,也会为她留一盏灯。
  师尊待她这样的好。
  师尊这样的好。
  她垂着头,第一件事便是坦诚认错,“师尊,我找岁寒是有原因的。”
  怀柏听到这句话,面色缓和几分。
  佩玉趁机将柳环顾之事说出,只是隐匿迷心之法,道:“我听闻此事,义愤填膺,当即便想找岁寒,让她不要这般偷窃别人的东西。”
  怀柏看了眼她,实在不能从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瞧出什么义愤填膺来。
  佩玉又说:“在我的劝解之下,她已明白自己的错误,将会亲自说明此事。”
  做出这么不要脸事情的人还能主动承认错误?
  怀柏有些不信,问道:“你是怎么劝她动的?就这么轻易让她服软?”
  佩玉笑笑,“不过是如师尊常常告诫的那般,以德服人而已。”
  怀柏心事纾解,两眼笑成弯弯月牙,“这么看是我错怪你了,”她见佩玉左手一直藏在身后,免不了好奇,“你把手收着做什么?”
  佩玉敛去笑容,眉目低垂,欲盖弥彰地说:“没什么,师尊,已经很晚了,我们歇息吧。”
  怀柏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点点头,“好。”
  待佩玉不查,怀柏闪到她身后,一把拽住她的左手,“哼,又想瞒我什么?”
  佩玉面上露出笑容,嘴里说的却是,“师尊,痛。”
  怀柏这才看见她手背肿起一指余,又青又紫,很是狰狞,忙撤手从怀里取出药膏,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抹抹药,还痛吗?痛得厉害吗?”
  “怎么弄得?”并非什么大伤,但怀柏还是十分心疼,翻来覆去看着。
  佩玉低声呐呐:“是我不小心……”
  怀柏瞪圆眼睛,“又想骗我?”
  佩玉凤眸湿润,委屈地说:“是师尊,您拍了我的手一下。”
  怀柏想起自己是拍掉佩玉伸过来的手,但……
  “我手劲这么大吗?”她紧拧着眉,一脸纠结地说。
  佩玉忍不住莞尔,歪头轻声道:“师尊,还有些痛。”
  怀柏连忙说:“我再抹药。”
  佩玉摇头,神情凄苦,“不是手痛,您打了我,我心里难过。”她说着,眼圈渐渐红起来,“我并未做错什么,你却无故打我,你这般不信我。”
  怀柏被她说得十分内疚,“是我思虑不周,是我错了,你若生气,也来打我一下吧。”
  她把双手伸出来,手背朝上,态度十分诚恳,“随便你打几下,以后我再不会这样,你说什么,我便信什么,好不好?”
  佩玉眼中含着泪,凝视怀柏的面容,过了会,她倾身抱住怀柏,头埋在她的胸前,“师尊,我不生气,我只是难过,你亲我一口,我就不难过了。”
  夜浓如墨。
  屋外凄风冷雨,屋内灯火融融。


第107章 江海凝光
  翌日天已放晴,盛济同一位圣人庄御射弟子比试。
  武场里挤满人,连游烟翠与霁月二人也在场。
  最终是盛济更胜一筹,就在他们持剑相拜,准备下场之时,台上突然跳上一道人影。
  “圣人庄柳环顾,请战玄门盛济。”
  台下掀起轰然大波,霁月面色一变,直直望着台上紫衣少女。
  “她疯了吗?”
  “盛济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打趴下吧!”
  许多不知柳环顾名姓的人在左右问着:“柳环顾是谁?很有名吗?”
  霁月道:“漫漫,下来。”
  柳环顾回身,恭敬问道:“敢问师姐,我请求与孤山弟子比试,可曾有不妥之处?”
  试剑已经结束,两人的比试便算只是友好切磋,并无理由去阻止。
  然而此刻来看试剑的人未散,这场切磋的输赢难免会广为人知。
  容寄白拉长了声音,“啊,啊,她不是昨天那个人吗?”
  沧海眼底浮现担忧,“她连简单的术法都不会用,怎么会赢?还是早点下来吧。”
  一旦输了,只怕柳环顾会成为整个仙门的笑柄,处境愈发不堪。
  佩玉蹙眉不语,被怀柏一把搂住,“别担心啦。”
  容寄白问:“师尊,你觉得她会赢吗?”
  怀柏摆手:“不一定,看看吧。”
  好歹盛济也是久经她与佩玉的摧残,并非寻常修士所能比拟。
  盛济有些惊讶,但依旧拱手道:“却之不恭。”
  此刻台下流言更甚,有人说她给圣人庄丢脸,有人说她胜负心重,不配为仙,有人说她魔头之后,品行不端。
  柳环顾一笑置之,回礼:“请。”
  盛济剑如长虹,倏忽便至眼前,剑光铺天盖地,将柳环顾孱弱的身形笼罩。
  柳环顾脚尖一点,疾退数步,躲开这霹雳一剑。
  紫衣飘摇,弱柳扶风,她站在凌冽剑气中,如狂风中摇动的蒲柳,不胜可怜。
  “切,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看她这样子,怕在盛济手中撑不过三招!”
  “就是就是,赶紧下来吧,别给圣人庄丢脸了。”
  霁月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游烟翠冷哼一声,“怎么不英雄救美,救救你的小师妹?”
  三招过去、十招过去、百招过去。
  柳环顾依旧显颓势,但仍稳稳当当站在武场之上。
  台下的议论之声渐少,弟子们不再七嘴八舌,反而屏气凝神,认真观看这场切磋。
  盛济手中长剑宝光炽烈,剑如惊鸿游龙,澎湃的火灵气充斥场内。
  火光铺天盖地,修为稍弱者穷目亦难看清场上二人的身影。
  柳环顾瘦弱的身形好似马上要被这凶悍火光吞噬,霁月猛地起身,紧皱着眉。
  然而漫天的火光中忽然撒下一抔凉雪。
  柳环顾不退反进,反手疾刺数剑,银光闪烁,让人几乎睁不开眼。而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握住一柄细柳般的软剑,一道白光闪过,快到几乎看不到影。
  软剑滑溜溜如无骨之蛇,总是绕过盛济的剑刃刺来,双剑合击,逼得他不得不连退数步。
  “那不是天地同悲吗?她偷了岁寒的招式?”
  “果然是沈知水的女儿,跟她爹一副德性!无耻之尤!”
  “等等,如果她是偷岁寒的剑招,为何她的双手剑如此熟练?难不成招招都是偷自岁寒的吗?”
  佩玉突然领悟过来柳环顾此举的意义——
  或许她根本不是为了取胜,而是让众人看到这套剑法。
  天地同悲本不仅仅是一招,岁寒只舞出第一招,她却把接下来的整套使了出来,是谁偷了谁,有心人一想便知。
  柳环顾的身形飘忽,轻云蔽月,流风回雪,优美中又有狠辣决绝之意,每招都带着舍生弃命,玉石俱焚的气势。
  盛济被她打得猝不及防,剑法有些慌乱。
  柳环顾双剑越发凌厉,攻时剑光闪烁,雷霆震怒,收时剑穗频晃,江海凝光。
  盛济后退几步,身子抵着玉璧,想到在孤山被佩玉吊起来打的情景,渐渐镇定,手上剑舞得虎虎生风,滴水不漏——他可把佩玉逼退过半步,为何还要怕别人?
  一晃眼间百余招过去。
  台下早已鸦雀无声,游烟翠坐直了身子,不再带讥讽神色。
  容寄白喃喃:“她好厉害……天赋这么高,圣人庄还不教她东西,真是不识良才美玉。”
  双剑相击,火星四溅,柳环顾右手的剑被击飞,但她未现慌乱,身子顺势往下一弯,双手握剑,如回马一枪,往盛济刺去。盛济的剑停在她的颈侧,而她的细剑,悬在盛济胸口。
  盛济拉她起来,笑道:“道友,承让。”
  柳环顾勾唇,“承让。”
  场下静默片刻,忽然爆起一阵欢呼,众人连唤精彩,掌声如排山倒海。
  霁月早早候着,见柳环顾下来忙迎上去,诧然问:“师妹,你的剑法?”
  柳环顾沉声问:“大师姐也觉得是我偷了岁寒的剑法?”
  霁月摇头,诚恳道歉,“不,那日是我的错,你本能胜过那名墨门弟子,我会向圣人禀告此事,”她顿了一下,“和岁寒之事,你且放心。”
  柳环顾垂头一拜,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仰起脸时,又是一副无辜的神情,“多谢师姐。”
  容寄白挤开人群凑过来,笑着朝柳环顾招手。
  盛济抱剑微笑,露出认可的神情。
  柳环顾左右看了看,望见怀柏与佩玉时,笑容才多几分真心,扯扯霁月的袖,凑近低声道:“师姐,你看。”
  霁月眼睛亮起,“佩玉、江渚,你们也在此。”她展目望了周围的孤山弟子,噙起淡笑,“上次推辞二位邀请,今日便由我来做东,请诸位在东海小酌,如何?”
  怀柏还没说话,容寄白已高高举起手,“好!”
  霁月与容寄白沧海有几面之缘,笑了笑,转过身说:“彩云,你也一起,嗯?”
  游烟翠的座位已是空空荡荡,一个外门弟子上前告知霁月,方才游烟翠气冲冲地执抢出门,不知去做什么了。
  霁月扶额,“她啊,实在是太过冲动。”
  怀柏好奇问:“小公主干什么去了?”
  霁月看了眼柳环顾,低声道:“彩云嫉恶如仇,只怕如今去找我门一位弟子,我们先去喝酒吧。”
  佩玉问:“不等她?”
  霁月笑着摇头,“我传信与她,她若想来便来,不想来便算了吧。”
  酒楼临海而立,波涛起伏,潮声连绵。
  柳环顾择菜斟酒,举止十分得体,只是给佩玉斟酒时,特意少倒了点。薄薄一层酒水覆盖杯底,微一摇晃还可见得到底。对上怕佩玉茫然地眼神,她笑着说:“小孩子少饮一些酒。”
  比起桌上活了上百岁的这些人,佩玉身体的年纪只能称得上小孩子。
  众人哄笑一堂、
  怀柏笑着靠在佩玉怀里,喊起了那个久别的亲昵称呼,“崽崽啊,听见没有,小孩子少喝些酒。”
  冷风乍起,似又有变天之兆,柳环顾合上窗,笑着给几人一一敬酒。
  她似经过精心打扮,眉翠唇红,一扫原来病弱苍白之色,低眉带上几分婉转姝丽,眉目流转,顾盼生辉,不输堂上一众美人。
  酒正浓时,赵简一笑着走进来。
  赵简一道:“好啊,师,”尊字到嘴边吞了下去,转而看着佩玉,笑道:“师妹,你们喝酒居然不喊上我。”
  容寄白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今日是盛济的比试,还记得吗?”
  赵简一面露愧色,“哎,我……我昨夜和横羽兄彻夜畅谈,对偃甲之术的理解更为深刻。”
  怀柏扔一杯酒过去,“有了偃甲忘了师门,罚酒三杯。”
  赵简一稳稳接过,酒水点滴未撒,“甘愿受罚。”
  喝完三杯,赵简一忽然问:“江渚,横羽想请教一下孤山的道法,他说那招‘biubiubiu’,他思索良久未得。”
  怀柏掩唇轻笑。
  赵简一又说:“还有,biu也就算了,用手背敲石头是什么术法?”
  怀柏问:“什么用手背敲石头?”
  赵简一看着佩玉,好奇地问:“就是有个墨门弟子,看见小师妹拿手背在敲石头,居然敲碎好多块大石头,他想请问这是在练什么招式吗?铁砂掌?”
  怀柏想起昨晚被讨要的一吻,指着佩玉,气得声音发颤,“你、你、你是,是自己弄的?”
  佩玉垂下眸子,神情无辜。仙魔双修让她的身体十分强悍,昨日连碎数块礁石,才把手背弄伤。想来日后使苦肉计要更加麻烦,实在是苦恼。
  一个巡海弟子冲进来,面色紧张地跟霁月禀告:“大师姐!海岸数里内的礁石都被打碎了,恐怕是有水族来犯!”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佩玉。
  原来是你干的呀!
  佩玉被看得不好意思,耳垂通红如血,想执杯抿一口酒,却发现杯里早已空空荡荡。
  霁月忍不住轻笑,“不必担心,不是水族。”
  巡海弟子大惊,“不是水族那又是谁?谁会这么无聊?他和这些石头有仇吗?”
  容寄白哈哈大笑,“就是这么无聊!”
  笑声里,又有一名巡海弟子冲进来,大惊失色地唤:“大师姐!”
  霁月摆摆手,苦笑着说:“我知道怎么回事,被毁坏的礁石不是水族干的。”
  那人道:“什么礁石?不是这件事,大师姐,刚刚游师姐追着岁寒跑到了海上!”
  霁月猛地站起来,变色道:“什么?就她一人?”
  巡海弟子点点头。
  “速去通知圣人,”霁月握住飞羽弓,朝众人拱手,“失礼。”而后走至窗前,一把推开窗扉。
  冷风猛地灌入,他们这才发现,窗外早已是乌云密布,风雨将侵。


第108章 有仇报仇
  霁月朝他们一抱拳,跳窗而出,驾马驰于海上。
  海风吹灭烛火,屋内瞬间黑下来,佩玉未曾多想,与怀柏对视一眼,也跟着跳出去。
  怀柏倚在窗前,对站起身欲帮忙的徒弟们摆手,“你们都留在这儿,”目光在沧海身上停留,她道:“沧海,你看好他们。”
  沧海点点头,伸手拦住了容寄白。
  赵简一本已站起,闻言又坐下去,对另外两人说:“无事,不要担心,有她们足够了。”
  柳环顾手紧紧攥住窗沿,神色凝重,眉头紧锁。风吹散她的长发,如水墨在烟雨中晕开。
  怀柏翻窗跳下,云中冷电出鞘,飞在她脚下。
  屋外黑漆漆一片,像一碗浓墨倾倒,海风猎猎,风急浪高。
  佩玉有迷心为引,得知岁寒的位置,御刀在风浪中穿行,怀柏紧紧跟在她身后。
  游烟翠面色如冰,执抢立在汹涌海上,四周围满密密麻麻的水族。
  几条蛟在她头顶游动,愤恨地搅动风云,激起滔天巨浪。
  她金甲溅上半身血痕,水面泛起浓浓的血腥味,游烟翠神色一敛,跳起来,长枪往下挑起一只偷袭的海蚌。
  上下左右皆被围锁。
  一众海妖摄于浴火之威,不敢靠近,但游烟翠也没有掉以轻心。若一时不慎,便会落到和岁寒一样的下场。
  游烟翠目光掠过浮在海面一只巨大蚌壳,蚌壳开着一条缝,还在往外汩汩冒着红血。
  蛟妖不耐烦地甩尾,催促好几声后,一只巨大的、布满青苔贝壳的海怪从水面升起。
  众妖齐齐退散,为它让出一条道。
  游烟翠在海上征伐数年,一时竟不认识这只山一般的庞然巨兽是何来头。她面色寒凝,握紧手里的枪。
  海怪的身子遮天蔽日,游烟翠仰头只能看见十余只巨大的钳子。
  触手猛地砸下,游烟翠跳开躲过,身子却被浪花拍到,吐出一口血来。
  她揩去嘴角的血,在海怪面前节节败退,周围的海妖趁机涌上,消磨她的体力。
  游烟翠挑翻一只偷袭的蟹妖,头顶突然袭来冷风,她身上汗毛倒立,本能想避开,但海怪身形太过巨大,加上海妖拦路,已是避无可避。
  她面色苍白,举枪做好两败俱伤的准备。
  昏暗的天色里,一道白光犹如离弦之箭刺来。
  游烟翠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海怪的身子一晃,鲜血如瀑洒下,一只钳子掉在海中,惊起浪涛千丈。
  海怪受痛哀嚎,海涛更加汹涌,深黑海面出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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