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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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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青书让众人加固结界,灵石被飞快地消耗着,这趟出门备用灵石不多,一个钟头后,结界便快难以支撑。这段时间,他们想尽办法同外界联系,可惜消息好似被刻意阻拦,无论炽翎、纸鹤,都不管用。
  于青书看着船上捉襟见肘的灵石,一咬牙,决意自己出去。
  她不能全身而退,但拼着重伤,好歹也能把消息传出。
  佩玉拦住了她,递过来一个储物袋,“师姐,未至绝路,我这还有一些储备。”
  于青书苦笑摇头,“你能有多少灵石?”她瞥了眼储物袋,手一抖差点没握住,“这、这……”
  这袋灵石是明英送的见面礼,佩玉问:“可还够?”
  于青书忙点头,“够了、够了,这些灵石能维持几个月的结界了。”
  她心道,守闲峰每月领的月供最少,何以这般财大气粗?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结界的危机解除,弟子们松一口气,看佩玉的眼神又敬又怕。
  佩玉立于栏杆边,凝视深黑蝗潮。
  余尺素和盛济不怕她冰一样的气场,凑过来,趴在栏杆上,叹:“这可怎么办?”
  佩玉面色怔怔,仿佛在深思。
  余尺素问:“要不我们偷偷冲出去吧,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万一耽误试剑怎么办?盛济,你有几成把握?”
  盛济想了想,“六成,但无伤的话,只有三成,血蝗太多了。”
  怀柏泼了一盆冷水,“这可不一定,你们知道这蝗潮有多少吗?万一方圆十里都是血蝗呢?”
  余尺素打了个哆嗦,“江渚,你不要乌鸦嘴!”
  三人讨论一番,发现佩玉一直呆立着,没有说话,喊了几声。
  “佩玉、佩玉?”
  佩玉回过神,“嗯?”
  怀柏笑道:“你在想什么?”
  佩玉弹指,火焰冲出,烤熟一片血蝗,她伸手捻住只烧焦的蝗虫,道:“可惜没有油,此物油炸最香。”
  盛济嘴角抽搐,余尺素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吃过?”
  佩玉确实吃过,在万魔窟底。
  那儿没有食物、草木,魔物、妖兽相互噬咬,胜者为王。
  初时她只是生食,后来吞噬足够的魔后,也开始慢慢讲究生活质量,熟练掌握各种妖魔烹饪技巧。
  比如这血蝗,油炸最佳,烧烤亦可。
  鸡肉味,嘎嘣脆。
  佩玉把蝗虫扔下,用术法洗净手,那两人才正常过来,只仍以“你是魔鬼吗”的眼神打量她。
  怀柏想起灾荒时,世人常以蝗虫为食,猜她这徒弟以前大抵也吃过,心里更加怜惜,没有表现出来。
  “玉姐,”余尺素瑟瑟道:“这么多血蝗,我们、我们总不能都吃了吧。”
  佩玉怔了怔,“问题不大。”
  余尺素脸色漆黑,心想她莫不是要逼我们吃蝗虫吧?她涌上呕意,眼睛里泪光盈盈,“我、我不想吃。”
  佩玉没有理会她,取出一个鸡蛋形状的偃甲,按下机关后,偃甲变形成一只灵活的木鸟。
  “这是做什么?难道是用偃甲去传信?”余尺素问。
  佩玉摇头,“只是看看这蝗潮有多远。”木鸟的眼睛所见,可以与这面小镜相连,让他们看清外面的景象,这是赵简一新研制出来的玩具,师尊唤它“无人鸡”。
  “可是,如果让血蝗进了零件,偃甲很快便会作废吧。”
  佩玉从另一个储物袋里拿出一沓符咒,把木鸟密密麻麻贴满,这样血蝗接近时,便会被雷符击毁。
  余尺素二人已经目瞪口呆,“这可是极品符咒,你、你怎么有这么多?”
  “很多吗?”佩玉皱眉,愣了下才想起这在仙门并不常见,于是又取出两个装着符咒的储物袋,“送你们了。”


第87章 心灵鸡汤
  余尺素连忙摆手,“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贵重?”佩玉微微蹙眉。自从明英在山脚开了家纸厂,画符无需再考虑成本问题,隔几日容寄白就会扔给她一沓极品符咒,美其名曰送师妹,其实是没地方放。至于佩玉自己,也早早学会绘制符咒。
  “无事,我还有很多。”
  余尺素与盛济对视一眼,不再客气。
  余尺素道:“唉,在认识你之前,我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在今天之前,我以为至少比你有钱。”
  盛济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姑爷爷,咳咳咳。”
  佩玉没注意到他的措辞,操纵着“无人鸡”飞向蝗潮,于青书也注意到他们举动,看了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咦?”
  水镜上记载着距离,一里、二里、三里……无人鸡一路火花带闪电,在蝗潮穿梭,直到十里开外,才冲出密密麻麻蝗潮,豁然开朗。在外远远望去,蝗潮如黑云,遮天蔽日。
  于青书脸色更加难看,蝗潮这么大范围,就算是她,也不一定能出去,何况带着这群师妹师弟。
  “方圆十里……”余尺素道:“江渚,你的嘴巴找西土圣僧开过光吗?”
  怀柏笑着说:“那我再猜一下,蝗潮如此大,困住不止我们一行人,说不定会遇到同伴呢。”
  除却佩玉,其他人都皱眉看着她。
  怀柏道:“不信?那我喊一声。”
  她掏出一个喇叭形状的偃甲,喊:“对面的朋友,你们还好吗?”
  声音如雷,滚滚传出,震耳欲聋,蝗潮似被吹出一刹那的空隙。
  众人屏气凝神,许久没听到回应,叹气之时,一道懒散的声音回道——
  “哪条道上的兄弟?”
  余尺素小声说:“这怕不是遇到了劫匪。”
  于青书以灵力传声,告知她自己是孤山之人,前来参加试剑,可惜被蝗潮围住。
  那人顿了下,说:“好巧,我们也被困住。”她叹口气,“我们结界快撑不住了,这可怎么办?”
  虽临绝境,她说话依旧不慌不忙,漫不经心。
  于青书告诉她这条船的结界仍能撑许久,问他们能否杀上来。
  那人笑道:“多谢道友好意,不过我们啊……还是等死算了。”
  顷刻后,那边竟响起丝鼓管弦与欢笑之声。
  于青书问她们是何方道友,那人回:“不才,江城伏云珠。”
  “江城城主?”于青书惊呼。
  自伏中行葬身血雾后,其女伏云珠继承父位,担任城主。
  这些年伏云珠以风流放荡出名,修为平平无奇,许多人说她败坏乃父英名。
  佩玉听闻伏云珠这三字时便握紧无双。
  她必须救这个人。
  怀柏见他们一个个表情严肃,笑着说:“你们怎么都愁眉苦脸,这不是很简单吗?扔根绳子过去,把那条船拉过来就成。”
  有人反驳:“他们离我们不知多远,又有血蝗阻拦,怎么扔?”
  “对啊,何况普通绳索轻易就会被蝗虫啃噬,哪里这么容易?”
  怀柏拍拍栏杆,“方位循声,用偃甲穿越蝗潮,至于绳索,”她笑笑,“用符咒搓一根不就行。”
  “说得轻巧,要用多少符……”
  声音戛然而止。
  船上无人说话,蝗虫扇翼声清晰可闻,所有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佩玉不断从怀里掏出雷符。
  寻常极品符咒以张算,在她这,却是一叠一叠地掏。
  过了一会,佩玉皱了下眉,停下来。
  众人以为她的符咒告罄,不知怎么,竟都松一口气。
  而后,他们瞪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佩玉直接倒拿储物袋,往下倒,极品雷符像瀑布倾出。
  没多久,甲板上便堆着小山一样的符。
  佩玉:“搓吧。”
  除了怀柏,没人敢动弹,这一堆冒着紫光的雷符太过震撼,让他们忘却生死绝境。
  余尺素虽有心理准备,还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缓过心神,她看着同样呆住的同门,又开心起来——不能自己一人被吓到。
  怀柏盘坐在地上,拿起雷符开搓,“哎,你们怎么不来?”
  她一说话,好像一颗石子击在死水里,人群这才活过来。
  “这、这都是极品雷符吧?这有几千张??我居然能有幸看到?”
  “我做梦也不敢梦见这么多极品符咒啊!”
  于青书咽口口水,艰难问:“佩玉,这么多雷符,都是从哪来的?”
  佩玉平静回复:“大半是三师姐赠予,小半是我自己绘制。”
  “你、你会绘极品符咒?”于青书声音有些颤抖,“不对,这么多符纸,要多少灵石买到?你、你们守闲峰……”
  佩玉道:“师姐,情况紧急,我们开始正事吧。”
  于青书勉强镇定,点了点头。
  人多,符咒搓成的长绳很快便做好,有人不停感慨,“一生能摸这么多极品雷符,死都值了。”
  余尺素:“呸呸呸,别乌鸦嘴。”她真是被怀柏弄怕了。
  抛绳时,怀柏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不当说。”
  余尺素忙打断她,“不当说、不当说!你先别说话!”
  雷绳一边系在宝船栏上,另一边绑着“无人鸡”,佩玉侧耳听出方位,让“无人鸡”带绳飞去。
  无人鸡穿过蝗潮,水镜中,慢慢照出那边的景象。
  一艘雕龙画凤的画舫闲适地停在蝗潮中。
  舫上张灯结彩,歌姬们身着彩衣,弹琴跳舞,宛如一场盛宴。
  为首的女子卧在美人膝上,轻启檀唇,含住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而后拉住美人衣襟,二人吻在一起,葡萄汁水流在深紫华服中,无比靡艳。
  孤山一群不懂风月的少年们何曾见过此景,登时面红耳赤,不敢直视。
  怀柏笑道:“多看看,学学人家,别个个跟木头似的。”
  这群孩子,老实是老实,可惜太老实了。
  也许这是孤山传统,几百年来,六位峰主也只有怀柏曾有过道侣,最后还杀妻证道。
  伏云珠余光瞥见偃甲,推开身上美人,抬手抓住无人鸡。
  于青书传信,让她用雷绳绑住船首。
  伏云珠眯眼微笑,看上去没多少得救的欢喜,遣几位美人干活后,传声道——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不当说?”
  余尺素忙喊:“不当说、不当说!”
  可惜她修为太浅,声音无法透过蝗潮传去画舫。
  于是伏云珠信手挑着琴弦,慢悠悠道:“若是你们拉不动呢?”
  怀柏扑棱笑出声,“我也是这样想的。”
  余尺素瞪大眼,“那你还提这个建议?”
  怀柏耸肩,“试试嘛,说不定能成呢?反正符咒够多,不然没地方用了。”
  事实证明,不能成。孤山弟子拉住绳索,使出拔山之力,依旧不能将画舫拉动半步。
  佩玉紧盯着蝗潮,道:“血蝗在阻止画舫移动,它们好像知道我们的意图。”
  血蝗不通人性,难道是被人驱使?
  余尺素眼睛一亮,“让她们把雷符贴在身上,一个个飞过来吧!”
  佩玉摇头,“里面除却伏云珠,其他大半是普通人,并无法力。”
  余尺素忍不住腹诽,“带这么多凡人来干嘛?难道只为好看?”
  伏云珠执起一杯玉樽,走至船边,遥遥对着孤山宝船,紫衣乌发枫木簪。
  她笑着说:“生虽可乐,死必不伤。何为眷恋,守此一方。”
  于青书本想劝她放弃舟上凡人,听到此句,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伏云珠抬起手,晶莹的酒液滑落,“诸君,共饮。”
  余尺素眼中含泪,“难道就这样看他们……”
  盛济拔剑,“我去救人!”
  “你怎么救?”
  盛济哑然,“这,我也不知,姑、江渚,你觉得呢?”
  怀柏笑眼看向佩玉,“你怎么看?”
  佩玉道:“画舫不能移动,是因为蝗虫抵住了船身,我去将符咒贴满船身,蝗虫不能靠近,自然也无法阻拦。”
  余尺素眼睛一亮,“对哦,等把她们救上来,我们再按这个方法直接飞出蝗潮就行。”
  怀柏补充:“如果不出意外。”
  余尺素忙说:“你别说话!你一说我就觉得肯定会出意外!”
  怀柏掩唇咳嗽,“我这是思虑周祥。”
  在她们争论间,佩玉已抽出无双,跃上栏杆。
  雷符搓成的绳索相连两船,黑如云的蝗潮里,紫电闪烁,正好可为她引路。
  于青书道:“快下来,这不是你一人能做到!”
  盛济也想冲上去,“我同去!”
  怀柏一手拉一个人,把他们拦住,“莫怕,她可以。”
  佩玉嘴唇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她没有废话,沿着雷绳走出结界,身影马上被蝗潮淹没。
  船上人没想到她走得这样干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别发呆,”怀柏拿出三袋符咒,一人一袋,抛给余尺素和盛济,“我们来贴这艘船。”
  余尺素呆滞地看着一袋极品符咒,很快反应过来,江渚和佩玉关系好,这大抵是玉姐送的。
  但有人不知道,惊呼:“你怎么也有这么多极品符咒?!”
  怀柏扬眉,诧异道:“这很奇怪吗?”
  那人喃喃:“明明同是孤山弟子,一同进六道院修炼,你却能得到这么多符……”
  众人纷纷揣测,看怀柏的眼神带上几分探究,想这背后是否有什么黑幕。
  怀柏咳了咳,道:“你们每月做接几次委托,从宗门拿多少灵石?”
  弟子们的答案不一,但接的委托大多在三次左右,灵石基本是十块上品灵石。
  怀柏道:“这就是我与你们的不同了。”
  她晃晃手指头,“我从入孤山起,每日昼夜不停接委托,孤山给我十块上品灵石,我为孤山赚得一百、一千灵石。过了十年,我每月能拿一千上品灵石,等级与峰主相同,而你们,依旧只能拿十块灵石。”
  她拍拍提问的弟子的肩膀,道:“不要总想你能从孤山拿到什么,要想你能为孤山做什么。”
  “今日你们以孤山为荣,明日孤山以你们为荣。”
  “少说、多做。”
  这一番话说得少年们热血激昂,眼睛发亮。
  无人注意,就算每人一月领一千上品灵石,领一千年,也买不了这么多极品符咒。


第88章 吾道不孤
  蝗云无际,紫电闪烁。
  佩玉一身白衣,手握艳刀,行于电上。
  她的身上覆着一层血红火焰,使蝗潮无法近身。
  其实无需如此,只要把血雾漏出一丝,就能震慑群蝗。
  紫色的雷绳剧烈晃动,佩玉站立不稳,冷冷往旁看去。
  一道元婴期的神识伸出,如巨山般压来。
  她不闪不避,抬手挥出百道雷符,无双劈下,刀气把符咒吹出数里,火光四溅,雷符登时被引爆。
  宝船上,孤山弟子也感受到这股神识,巨大的差距让他们冷汗涔涔,不敢动弹。
  那神识围着弟子们转一圈,落在怀柏身上。
  怀柏面色如常,慢慢把手挪到剑柄,刚要拔出云中时,神识像触电般飞快缩回。
  “看那!”有人惊呼。
  黑云中,金云火光炸开,声声爆炸有如滚滚雷鸣。
  噼里啪啦声里,血蝗的尸体如雨落下,如若他们可破开蝗潮,会发现地上已堆了厚厚一层虫尸。
  “是哪位大能想伸出援手吗?”于青书看向怀柏,问道。
  怀柏冷笑,“援手?我想她只是想借机看看孤山有没有惊才绝艳之辈,若有,正好借机铲除。”
  于青书猛地望向雷绳,“佩玉岂不是有危险?”
  怀柏眸中含笑,“别怕,那是佩玉。”
  于青书哑然。
  对常人而言,不可思议之事,放在佩玉身上,却好像变成理所当然。
  怀柏缓步走至船边,看着密密麻麻的血蝗,神情闲适安定,像立在孤山观云赏雾。
  于青书忧心忡忡,“对孤山怀有敌意的元婴大能,难道是魔物、还是一方妖王?”
  怀柏蹙眉,“不是魔。”她看着圣人庄的方向,冷冷哼道:“一个弟中弟。”
  圣人庄,见贤阁。
  霁月跟在侍女身后,第一次踏上这座高楼的第九层。
  一股浓郁的桃花香扑面而来。花香绮丽,走过重重帷幕,隔着一道木屏风,隐约能见到圣人盘腿而坐的背影。
  霁月躬身行礼,“师尊。”
  渊风轻轻应声,赤足踩在清凉木板上,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她只披着素衣,长发未束,垂于膝侧,紧合着眸,容颜安详静美。
  霁月垂首,不敢窥圣人容颜。
  一滴水声入耳,她皱了下眉,目光瞥见地上多了点血痕,像瓣靡丽的桃花。
  霁月慌张抬头,失声:“师尊,您的眼睛?”
  渊风眼角流下两道血痕,画在雪白面上,触目惊心。
  她轻笑,“没什么大不了。”
  “是谁伤了您?”
  渊风抬起手,宽大袖袍中伸出一截雪白皓腕,手上出现一枝簌簌桃花。
  心念转动,以气化物,只有大能才可做到。
  “我们的客人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你拿着这个前去接引。”
  霁月双手接过桃枝,“是。”
  渊风笑了笑,“不急,只要让他们知道你去了就行。”
  霁月心中不解,但没有质疑。
  渊风转身,推开木窗,望着海上万顷浪涛,问:“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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