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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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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见她许久不回答,小指微动,元婴后期的修为如山般压下。
  佩玉面白如纸,嘴抿成一个倔强的幅度,身形如松,虽承千钧之力,不肯弯腰半分。
  那人冷声:“要我重复吗?那块红鲤佩,你是在哪见到?”
  佩玉依旧没有说话。冷汗大颗大颗从额头滚落,身体紧紧绷着,手抚上了无双。
  巨大的威压逼着她下跪,她却依旧直直站在原地,甚至有反抗之力。
  那人“哦”一声,有些好奇地转过身,露出一张华美至极的脸来。
  佩玉毫无畏惧地与她直视,眼底是压抑着的恨意,无双感受到她的情绪,刀身上的红线交缠,越发艳丽。
  千寒宫主剪云砂是艳丽的,姿容玉耀,长发委地,像一株极华丽的牡丹,单单只是立着,便可称天姿国色,无情亦动人。
  可佩玉看着那张美人面,只是感到一阵恶心,仇恨像毒蛇噬咬着她的心,许久未燃起的暴戾与杀心像火一般腾腾,越烧越旺,她自知不敌,还是想握住刀,想用血雾、用无双,用她的血肉白骨、所有一切,再杀掉这个人,咬住她的脖子,剜出她的心。
  向她索命。
  前生她唯一一次见到剪云砂是在天道宗。
  剪云砂施展迷心时,只是动了下手指,如同碾压一只蝼蚁,她们甚至没有见面,佩玉便被控制,一步一步走向毁灭。而在天道宗前,她携万魔复仇时,剪云砂依旧挡在她面前。
  剪云砂说,岁寒是她要用生命相护的人。
  她知道岁寒用迷心害人,知道孤山因她毁灭,知道那人罪行累累,血债滔天,还是挡在她身前,说,岁寒是她要用生命相护的人。
  前世佩玉将剪云砂抽骨剥皮,寸寸碾碎她的魂魄。
  鲜血飚出,溅在她的脸上,她大笑,问:“原来你的血也是热的吗?”
  她剜出剪云砂的心,问:“原来你的心也是红的吗?”
  剪云砂死了,她便抽出她的魂魄,笑着听呻吟惨叫,道:“原来你的魂,也会知道痛吗?”
  她用这么惨烈的手段复了仇。
  可她还是恨。
  那一天夜雨滂沱,佩玉为迷心所惑,从此便如行尸走肉,万般身不由己。
  她意识到这点时,马上拿出无双,想自刎于世。
  刀艰难地移至脖颈,划开一个小伤口,鲜血缓缓淌出,很快便被雨水冲刷不见。她再也下不去手,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从此生死不由己,直至孤山覆灭。
  雨水落在身上,彻骨寒凉。
  那夜,佩玉便已经死了。
  从前那个善良温柔,坚信世上万事皆有公理之人早已死去。
  她想问问这个人,凭什么?
  凭什么明明知道这是错的,还要放任,把孤山赶上绝路。
  这世上的公理呢?正义呢?
  你不是堂堂千寒宫主吗?怎么以一己之私这般胡作非为,凭什么啊?
  剪云砂沉浸在震惊中,没发觉少女冰凉的杀意,她望着那张与记忆里爱徒容貌相似的脸,喃喃:“朝雨?”
  这个称呼像一场冷雨浇在佩玉身上,她好像又回到那场夜雨中,浑身冰冷如坠寒窟,万事不由己,无助又绝望。
  佩玉艰难地松开无双,转身往外走去。
  “慢着,”剪云砂在后慌忙问:“你是朝雨的孩子?那块红鲤佩,是她留给你的吗?她在哪儿,还在世上吗?”
  佩玉脚步一顿,从怀中取出红鲤佩,随手往外掷去。
  剪云砂接过玉佩,摩挲着暖玉,“果然……这是你娘亲的东西,你怎能这般轻慢?”
  佩玉回头冷冷看她一眼,眸子被仇恨烧得通红。
  剪云砂早猜到朝雨不在世,紧紧握住玉佩,看向佩玉的眼神愈发怜惜,“你叫什么名字?我带你回千寒宫。”
  佩玉冷笑,声音喑哑,如果可以她愿化身厉鬼,把这人拉下地狱,让她也受受噬心之苦,但……师尊还在外面。
  不能让师尊看到这样不堪的自己。
  剪云砂声音温柔,“你想要什么?宫主之位?千寒秘法?还是我的所有宝器,不管什么,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
  “都会给我?”佩玉嘶哑着声音问。
  剪云砂道:“是,无论何物,便是天上星、水中月,我也能为你摘到。”
  佩玉露出抹嘲讽的笑。
  当年剪云砂也是和岁寒说这样的话吧,那时红鲤佩还在岁寒手中。
  剪云砂在乎的只是一块玉佩,或者一个身份而已,这世上,除却师尊,还有谁会真心在乎怜惜着佩玉呢?
  佩玉沉默着转过身,一步一步往前走。
  除了师尊,还有谁会在乎她?
  她这样的人,生来便处在黑暗之中,被人欺凌、践踏,除了师尊,没人向她伸出手,好不容易到了人间,又被重新推入地狱。
  在她尝尽苦难后,这群罪魁祸首竟要回头补偿,说她原是落难的公主,说她本不该属于地狱,说要为她摘天上的星、捞水中的月。
  可她稀罕吗?
  “你别走,”剪云砂不顾仪表,跟着追过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别走。”
  佩玉猛地回头,眼中翻腾的恨意有如实质射来,让剪云砂一愣,呆呆站住。
  佩玉说:“我稀罕吗?”


第84章 要拆他家
  怀柏抱剑斜倚,立于如血残阳中,目送归鸿。门被推开,怀柏立马转头,见小徒弟眼睛红红垂头走出,眉登时皱起。她十分清楚佩玉秉性坚强,对外人鲜少有流泪的时候,此时变成这样,莫非是被欺负了不成?
  “谁欺负你了?”怀柏执着云中就要往殿内闯。
  佩玉忙把她拉住,“师尊,我想回去。”
  “不行,我非得把他揍一顿。”怀柏想,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居然被人欺负哭了,这世上除了自己还有人敢欺负她徒弟,非要讨回来不可。她拉开门,对剪云砂对个正着。
  斜阳泄进昏暗殿内,剪云砂眯着眼睛,如雪白皙的肤色被映出几分艳,盛世牡丹,国色无双。
  怀柏嗤笑一声,“我以为是谁,千寒宫主。”
  剪云砂目光颇为不善,与怀柏对视,一时间火光四射,宁宵拍拍佩玉的肩,带她往旁边挪了几步。
  怀柏与剪云砂颇为不对盘,此刻更是相看两厌。
  她们积怨已久,若说源头,大抵要算到三百多年前,怀柏带人在天海秘境劫了剪云砂的朱脂。
  朱脂是仙门千金难求的胭脂,要取红芜兽眉心精血,数十只红芜兽才可制成一小盒朱脂。
  剪云砂素来是爱美之人,前去天海秘境也是因为朱脂难求,而红芜兽长居秘境之中。待她好不容易找到一窝巢穴,取血到一半时,却被人横空劫去,叫她如何不记恨许多年?
  怀柏初时也并非故意。
  红芜兽本是怯弱亲人的妖兽,却因怀璧之罪濒临灭绝,取血之法亦十分痛苦。她当时看剪云砂下手便要赶尽杀绝,毫不留情,便上前交涉,一言不合二人动手,打斗之中,不小心损坏剪云砂的朱脂,红芜兽也趁机逃脱。
  她们同为仙门俊杰,若只是此事,未必没有转圜之机,怀柏只要弄盒朱脂或其他美容圣品赔罪,剪云砂或许能原谅她,握手言和。
  偏偏那时怀柏嘴欠,在剪云砂惊呼“你居然毁了我的朱脂”时,回敬一句“毁了就毁了,还要挑日子吗”。
  从此二人的梁子便这么结下。
  怀柏问:“是你欺负我徒弟?”
  剪云砂冷笑:“呵,欺负就欺负了,还要挑日子吗?”
  怀柏心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般小气。
  剪云砂咬牙切齿说完在心里酝酿了三百年的话,心中舒爽,又意识到不对,“你徒弟是谁?我欺负谁了?”
  怀柏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朝雨的孩子是你徒弟?”剪云砂掩唇笑起来,很是畅快,“我徒弟是你徒弟的娘,那我算不算你娘?”
  怀柏:“幼稚。”仙门关系错综复杂,个个都是活了千百年的老王八,今日你儿子拜入我门下,明日我孙女拜入你门下,真要细算辈分,不知会乱到哪去。
  怀柏觉得和这活了几百年毫无长进之人无话可说,转身朝佩玉招招手,“徒弟,我们回去。”
  “慢着,”一只玉箫揽住她的去路,剪云砂道:“她是千寒宫的人。”
  “她是千寒宫的人?”怀柏一字一句问,猛地转身望向剪云砂,“那我问问你,她流落穷山恶水时,你在哪里?她被人践踏辱骂时,你又在哪里?你连自己的徒弟都没护好,还跟我来抢徒弟了,敢问阁下算命吗?”
  剪云砂不明所以,“算什么?”
  怀柏道:“你算什么东西。”
  剪云砂气恼万分,玉箫一划,但云中更快,如惊鸿游龙,刹那间横在剪云砂眉间。
  未出鞘,剑风依旧凛冽。
  剪云砂瞪大了眼,眉心有些冰凉,“云中?!”
  怀柏道:“三百年前,你我便已战过一场,如今你又想再打一次吗?”云中切着玉箫蜻蜓点水般掠过,怀柏挽个剑花,“好巧,我正想舒展筋骨,”
  剪云砂忌惮云中之威,没有动弹,只道:“若是三百年前,你收她为徒,我不说什么,但如今你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也要耽误了她吗?”
  怀柏笑着说:“若我真是个废物,此刻你还会不动手吗?”
  她把剑收回,叹道:“若要打就打,不打就各回各家,我还要同我徒弟一起吃饭呢。”
  剪云砂依旧未动,并非只因云中,更是因为宁宵在侧。昔年的少女自然可以肆无忌惮,做事全凭喜好,但身为一宫之主,不得不考虑更多。有时候,她有些羡慕怀柏,风华不改,依旧肆意。
  “你真要留在这儿?”剪云砂看向佩玉,夕阳照在她脸上,眼底的寂寥被点亮。
  佩玉眼神坚定,“孤山是我的家。”
  剪云砂想起许多年前的朝雨,那时她也信誓旦旦地说过,千寒宫是她的家。
  朝雨不同于其他弟子。
  剪云砂以情入道,并非爱情,而是亲情。
  于是她捡了一个孤儿,待她视如己出,亲手抚育她长大,看着她从牙牙学语的幼童长至娉婷少女。直到剪云砂冲击化神失败再出关时,世事变幻,故人不再,她的道心一朝受损,修为倒退至元婴后期。
  朝雨已经死了,眼前的孩子……
  剪云砂心里暗暗叹一口气,如若佩玉答应同她回去,或者是接受她的赠予,让她弥补在心里对朝雨的愧疚,也许道心能得以圆满,成为仙门化神第一人。
  但大道无情人有情。她以前把朝雨当作得道工具,这么多年悉心爱护下来,虚情假意里也未必没有几分真心,看着这张与朝雨相似的脸,无法出说强迫的话。
  终究是问心有愧,对朝雨,也对她的女儿。
  “你日后若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是其他,”剪云砂柔声道:“来找我便是。”
  佩玉转身便走。
  她想要剪云砂的命。
  暮色四合,天光渐暗,佩玉一言不发地走在石阶上,头顶飞过几只归巢倦鸟。
  怀柏跟在他身边,没有说话。
  “师尊,”佩玉顿了顿,“是否觉得我气量太小?”
  怀柏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自己愧为你的师父。”她质问剪云砂时,也在暗暗质问着自己,当年在书上写佩玉的来历只是简单提及一笔,地址模糊不明,但若她有心,未必不能早点找到。她只是这么多年心灰意冷,竟忘却了这个孩子,让她在绝望里挣扎这么久。
  她亦问心有愧。
  佩玉道:“……其实,我亦时常惭愧,自觉不配做师尊的徒弟。”
  怀柏笑出声,揉揉她的头,“那我们不是王八配绿豆,什么锅配什么盖,活该我们是师徒。”
  佩玉心中块垒被她的笑容浇熄,虽对王八绿豆的比喻不甚满意,还是小声补充,“当道侣也很般配。”
  怀柏老脸一红,咳嗽几声掩饰心虚。
  佩玉想起方才之景,问:“师尊和千寒宫主是旧识吗?”
  怀柏毫不谦虚,“当然了,现在仙门大部分上年纪的都与我相识。”曾经同她打过架,或者说被她揍过。怀柏道:“我曾经用德服过很多人啊!”
  佩玉问:“师尊觉得千寒宫主是个怎样的人?”
  怀柏想了想,“是个弟弟。”
  佩玉眨眨眼,又问:“巨子呢?”
  “也是弟弟。”
  “圣人庄庄主呢?难道还是……”
  怀柏停下脚步,面色严肃,“不,他是个弟中弟。”
  想起昔日因为明英被圣人庄讹了一大笔,怀柏颇为肉痛,不过念及一事,她马上笑起来,揽住佩玉的肩,道:“这回的试剑大比是在圣人庄,我带你去转一转、拆一拆,出出气。”
  “拆?我要做什么?”
  怀柏笑道:“正常发挥就行。”
  佩玉不知道,她弄坏的天阶与问心石皆无法再用,孤山不得不改变考核方式,隔了五年还未重开试炼。以一己之力改变试炼规则,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几位峰主还曾向怀柏提过小小建议,让她没事带自己徒弟去其他几门转一转。
  怀柏想到五年后的热闹,变得壮志激昂:“试剑大比,将是我们的一小步,是仙门的一大步!”


第85章 少年侠气
  盛济回来时,已经长出薄薄一层眉毛,头发也浅浅覆住耳朵,勉强能走出门。余尺素立即拉着他去喝酒,自从上次一战后,黄衫师姐对他念念不忘,总拉着余尺素打听盛济,她不厌其烦,想干脆一次撮合二人。
  方桌上,三人各坐一角。
  黄衫姑娘名尹络,在黄钟峰学艺数年,自那日宗门大比败在盛济手下后,情窦初开,对打败她的少年好感倍增。
  桌上摆满菜,气氛略为僵硬,三人都未注意到,角落里有两双闪亮的眼睛正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们。
  余尺素充当调剂,暖场道:“盛济,你的鸿雁坏了,拿到新剑了吗?”
  盛济点头,“不过比不上鸿雁,我爹说怕我又弄坏一把好剑,让我先拿个中品。”
  “真是可惜。”
  “不可惜!”盛济高声道:“鸿雁死得其所!我击退了她半步!半步你知道吗?”
  余尺素干笑,用肘推了推尹络,尹络羞红了脸,取出一方精致剑穗,鼓起勇气道:“我想你的新剑还没备这个。”
  盛济一脸茫然,“鸿雁上也没剑穗啊。”、
  他眼睛一亮,滔滔不绝道:“谁打架用这个?我跟你们说,剑穗是文人戴的,就戴着好看,没什么用。文剑是要剑穗,武剑是剑僵,是把皮绳缠在剑柄那。”他扫了眼过分漂亮的剑穗,“你这也不是剑僵,送我干嘛?而且就算剑僵我也不要,这是人间的玩意,圣人庄那帮子人爱讲究才爱戴。”
  尹络:“……”
  余尺素:“……”
  阳光浮动,少年眼神清亮,眉飞色舞,全是在说剑。
  怀柏掩唇低笑,看了会这场不识风月的对话,落花有意,可惜流水无情。她拍拍佩玉的肩,二人从偏僻处离开酒楼。
  长街短巷,车水马龙。
  佩玉发现街上有人驾着奇怪的木车在人群穿梭,这车比马车小许多,无马无骡拉动依旧能行驶,灵活如游鱼。
  怀柏也看见了,道:“这是你大师兄这段时间研制出来的新偃甲,无需畜力,单靠人力可驱动。”她心中暗笑,其实就是单车,“老二在孤山脚下建了一个作坊,先于此处试行,若无安全隐患,便会推广至其他地方。”
  走了几步,前方许多人堵住路口,怀柏本想避开,却在喧嚣中听到赵简一的声音。
  她与佩玉对视一眼,挤开人群。
  赵简一手足无措地立着,身前一地碎瓷片,旁边还倒着辆单车。
  “分明是你、你自己撞上来的!”
  形状猥琐的中年男人唾沫横飞:“你骑着这辆怪车,把我的瓷器撞坏了,如今还来倒打一耙吗?天呐,公道呢?孤山脚下怎会有你这种人?仙长们不来管管吗?”
  这套说辞让佩玉觉得有些熟悉,仔细打量后,她认出这正是在云归处想贪下余尺素玉佩的无赖。
  赵简一脸涨得通红,想同他理论,“明明是你自己抱着瓷瓶碰上来的,你这叫……”
  他指着碎瓷片,气得发颤,“你这叫碰瓷!”
  男人拽住他的袖子,“跟我去见官,或者陪我瓷瓶,我这可是几百年的老古董了!一千两银子,算便宜你!”
  赵简一想扯开他,“你自己碰瓷,为何要我赔钱?”
  男人说:“我脑子有病抱着祖传宝贝撞上来吗?你这怪车,直直朝我冲过来,我躲都躲不及,小兔崽子我跟你说,不赔我一千两,今天我跟你没完!”
  二人正拉扯不休之时,忽而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
  “慢着!”
  她的声音太有气势,人们不由自主为其让出一条路。
  明英身着金丝穿花大红箭袖,外罩玄色貂裘穗褂,头戴嵌珠宝石花蝶冠,像尊金玉堆砌出的玉像,富贵绝伦,光彩照人。
  无赖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什么宝贝,死死盯着她。
  赵简一道:“师妹,你怎么来啦?”
  明英白了他一眼,“我在云归处等你许久,我说拿个图纸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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