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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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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娘像猴一样蹿上来,扑在他身上,张口就要往他脖颈上咬。
  一股熏天的尸臭味扑面而来,岁弄来不及作呕,就见那深黑尖锐的牙齿像排利刃,刷刷闪着寒光,往自己切过来。他忙伸手拦住花娘的嘴,臂上重若千钧,黏稠恶心的深绿液体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杨八和宋五吓得面如金纸,见花娘只朝岁弄去,心中暗暗松口气,这才敢偷偷抬眼,打量这两位袖手旁观的仙长。
  少年细眉细目,薄唇微微上挑,脸上是大写的薄凉。而另一着青衣翠羽的女人,却是杏目琼鼻,面色白皙,笑意温柔,宛若神仙模样,令人观之可亲。
  可他们一缩脖子,瑟瑟地往少年那边挪了些。对着尸傀咬人这样的可怖景象,居然还能笑得这么欢,这女人实在是……可怕。
  岁寒已经力竭,手臂被尸体压得不断往下。他丝毫不敢放手,只哭泣着哀求:“仙长,求求你们救救我啊,我是村长的堂弟,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还有女人!我什么都可以给!”
  听到钱时,赵简一立马睁眼,“哦?你给多少?”
  怀柏打趣:“徒弟,你可真是见钱眼开。”
  岁弄忙喊:“十两黄金……不不、百两!百两!求求您!”他的手臂又酸又痛,眼睛使劲往下瞟,眼看着花娘就要咬到自己,也顾不得什么钱不钱了。
  “哈哈哈,妥了。”赵简一拿出一道符拍在花娘身后,尸体顿时僵住,直直往前倒。岁弄手上无力,与尸体来了个嘴对嘴,脸贴脸。腐臭的脓水流入他的口内,这感觉委实……十分酸爽。
  岁弄双眼一翻,登时晕了过去。
  “你们拖着他,带路。”赵简一点点杨八宋五,使唤道。
  “是、是。”这二人哪里敢不听,但花娘那形貌又实在可怕得紧,他们抖着腿走近,闭眼咬牙,使老劲才把岁弄从尸体身下拽出来。
  那边他们在气喘吁吁地干活,这边赵简一和怀柏把佩玉围起来,满脸关切。
  怀柏遮住佩玉的眼,轻声道:“徒弟别怕,他们只是在拔河,你听见没,都在使好大的力呢!左边那位大哥,请你加点油!”
  站左边的杨八听了,吓得脚下一个趔趄,更加用力拖岁弄了。
  赵简一附和道:“对啊对啊,现在两人正僵持不下,战况十分激烈。右边那个大哥,你也要努力呀!”
  宋五听后,与杨八对视一眼,两人面上皆是如出一辙的愁眉苦脸,欲哭无泪。
  该死的肥猪,怎么这么沉!他们心底暗暗谩骂。
  佩玉乖乖站着。就算被遮住眼,只需神念一动,她脑海中便出现宋五杨八的狼狈模样。她勾起唇,抬手轻轻摸了下怀柏的手背。触手是光洁如玉的质感,与红鲤佩有几分相似。
  小孩的指尖是冰凉的。
  手背像是被毒蛇舔舐般,怀柏身子轻轻一颤,心中隐约有种异样的感觉,像是自己被什么猛兽盯上一般。
  她没把这直觉放在心里,只盯着站得笔直的小可怜,有些发愁。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跑进血雾,也不知见到什么,以后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佩玉,”怀柏解下长长丝绦,将翠羽大氅披在女孩身上,又用一道绿缎蒙住了女孩的眼睛,这才牵着她的手,柔声道:“跟着我走。”
  凉风吹起,怀柏轻咳一声,赵简一紧张问道:“师尊,您觉得不舒服吗?”
  怀柏无奈苦笑:“我哪有这么娇弱。”
  师尊的身子不好吗?佩玉垂着头,心中有些奇怪,前世的师尊,身子明明十分康健。
  这一世,变数太多了。
  “对了,我方才见这里风水窍眼之处,被人用鲜血绘了道引鬼符。”怀柏轻声道,“我原以为血雾是人祸,但施法破去血符后,雾气却还未散去。”
  赵简一也是奇怪,“是什么深仇大恨,居然用这么阴损手段。两位大哥,你们村里人同哪位修士结过怨吗?”
  杨八想了想,一拍脑袋,“定是那个游方道士!”
  宋五附和道:“没错!一定是他!”
  怀柏掩唇,两眼笑成弯弯月牙,“道士?莫非是我们玄门弟子不成?”
  修真界中,各门各派下山游历时的打扮有所不同。玄门弟子惯作游方道士打扮,圣人庄弟子喜欢穿身儒衫,扮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墨门以“节用”为训,故而其中弟子出显城后,多担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这类为世人不耻的职业。
  “啊?”杨八张大了嘴,又惊又怕地问:“什么、什么,那人难道和仙长您是同门吗?”
  赵简一撇嘴道:“谁知道呢?先说说你们是怎么结怨的。”
  杨八看了佩玉一眼,目光闪烁,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呀,就是他是个骗子,被我们识破了,然后就……”
  怀柏停下脚步,笑眯眯着说:“简一啊,我们还是先带着你师妹回去吧。”
  赵简一会意,“是呀,折花会十年一次,耽误时辰就可惜了。”
  宋五和杨八大惊,“仙长,您不去救我们了吗?”
  赵简一皱着眉,苦巴巴地说:“你们连实情都不敢告知,我们如何相救?还是莫浪费彼此时间,你们也早些回去,为自己备好棺椁。”
  “我说!我说!”宋五赶忙开口:“仙长千万别抛下我们!”
  接着他不顾杨八劝阻,徐徐道来两月前的一桩祸事。
  两月前,彦村死去一个女人。
  她死后化作厉鬼,连杀十余人,闹得村中不得安宁,人人自危。
  这时一个游方道士走来,自言能除去恶鬼,当晚便开坛做法。可他实力不济,被那女鬼打成重伤后恼羞成怒,居然怪起无辜受害的村民来,还强迫村民支付酬劳,最后被赶出村子。
  “肯定就是他没收到钱,所以使阴招来害我们!”宋五恶狠狠地说。
  “哦?”怀柏轻笑,“如此说来,倒是我那位同门的不是?”
  宋五忙道:“不敢不敢,那位道人实在是可恶!但您怎么会与他一样呢?”
  怀柏听了这般奉承,微微低下头,不胜娇羞的模样,“过奖过奖,既然如此,那女鬼最后又是如何?”
  宋五垂下眼,刻意不看走在中间的小孩,压低了声音说:“我们重金另请了个圣人庄的小圣人来,把她给打得魂飞魄散了。”
  怀柏“啊”了一声,像是被魂飞魄散这四个字吓得抖了下,好半天才温温吞吞地感慨:“那真是太惨了。”


第7章 围村(6)
  赵简一问:“又是厉鬼、又是行尸,你们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宋五连忙否认,“仙长可别误会,我们都是良民啊!”
  “良民可不会闹出什么鬼魅来。”赵简一口中嘟囔,但想到那百两黄金,还是没再说什么。
  村民们听到哒哒脚步声,翘首以盼,眼见红雾里走出宋五、杨八,紧接着就是灰头土脸岁弄——被拖着的。
  “怎么回事?”村长喝道。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怕村长,杨八白了他一眼,抱怨道:“您可别说了,要不是遇见仙长相救,我们现在都已经凉了。”
  村长急忙问:“仙长在何方?”
  红雾之中传来一声轻笑。
  如清风徐徐吹过,春雨细细飘来,这声音温柔动人,舒缓悦耳,犹若仙音。
  众人都不禁往那边看去。
  女子牵着目覆绿锻的小孩缓缓走来。
  她的身段窈窕,肤若凝脂,眉目含笑,眼波如醉,翩翩如从画中走下。
  村民眼都直了,片刻后,皆跪拜在地,大呼仙人救命。
  怀柏没有理他们,弯腰为佩玉解下绸缎,柔声道:“好了,回来了。”
  她将绸缎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握住小孩,这才往跪在地上的村民轻轻看去。
  宋五杨八已领教过这位仙人的可怕模样,想告诉村民,却又不敢开口,只默默地将身子往后挪了几步。
  怀柏一眼就认出村长。
  一行粗布短衫,灰扑扑的人中,就他一个长绸衫,油头发,手白皙无茧,看来从未做过农活。
  她仔细看着村长身旁的小女孩,许久后,朝她轻轻笑笑。
  找到你了,主角。
  怀柏这一举止早落在佩玉眼中。小孩眼眶通红,死死咬着牙,身子微微发颤。
  师尊居然看别人,居然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而且那个人偏偏是岁寒。
  她该不会是又想收徒弟了吧?
  佩玉气得心头滴血,极力按捺自己想杀人的冲动,血雾受其影响,登时浓了起来,好似浪潮不断翻腾。
  村民们吓得缩成一团,膝盖一软,又纷纷跪倒。
  可仙人没给他们个正眼,只是转过身关切地看着小孩,温声问:“怎么了?”
  怀柏见小孩双目含泪,心中不由对她肃然起敬。
  这群村民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足以见他们不在意小孩的生死。可这孩子居然为了他们孤身闯血雾,见得村民得救,更是激动到眼泪都出来了。
  可怕如斯!
  此刻赵简一已经拿着炽翎轻车熟路地跟村长谈好价钱。他挥挥手,跟村民们说:“别拜了别拜了,都收拾好紧要的东西,我带你们先去隔壁村避避难。”
  “仙长,您不能为我们驱除血雾吗?”岁寒细声细气地问道。
  许多村民七嘴八舌说起来:“是呀是呀,我们都给你酬劳了,你怎么不帮我们驱散血雾啊?”
  赵简一皱紧眉,“哪这么多废话?”
  岁寒走出,朝他深作一揖,缓缓道:“这位仙长,其一,斩妖除魔本是我辈义不容辞之责,若您不除去血雾,我们这些人将无家可归;其二,收人钱财替人做事,若依道义,您既然收了我们的钱,理应替我们解决此事。”
  赵简一白了她一眼,没好气说:“就你们给我的那点小钱,驱掉血雾?你们以为这血雾很寻常吗?三百年前血雾围住江城,多少金丹修士折在里面?你们若有本事,大可以找个元婴修士过来。”
  佩玉心中微惊,血雾在三百年前就现世过吗?
  “简一,不要说了,”怀柏缓步向前,笑吟吟地看着岁寒,“小姑娘,你说得很有道理。”
  不愧是主角,嘴炮王者,强无敌。
  岁寒心中大喜,谦逊地说:“仙长,您……”
  怀柏抬起手,止住她将要说的话,温声问道:“你方才以我辈自诩,莫非也是仙门之人?”
  岁寒扬唇,面上颇有自得之色,“我已被圣人庄章礼长老认为弟子,只需通过试炼,便可直接拜入他的门下。”
  师尊要做什么?佩玉很是不解,岁寒既然自述已有师门,师尊总不能直接跟圣人庄抢徒弟吧。
  “章礼长老,”怀柏含笑点头,“那是谁?”
  岁寒脸上的笑容一僵。
  怀柏当然知道章礼是谁。圣人庄礼乐长老,岁寒遇到的第一个大腿。
  “圣人庄弟子一向高风亮节,”怀柏感慨,“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虽千万人吾往矣,何等的舍己为人,无私奉献啊!”
  岁寒又笑起来。
  怀柏将圣人庄夸了又夸,最后话锋一转,说道:“既然姑娘是圣人庄弟子,那不如与我同探血雾吧。”
  岁寒愣住,“啊?”
  怀柏稍一欠身,“请罢。”
  “可我没有修为……”
  怀柏握拳,“斩妖除魔本是我辈义不容辞之责,你有一颗圣人的心就好了。”
  岁寒脸上又青又白,许久后攥紧手,低头道:“仙长,莫要开玩笑。”
  怀柏心中暗叹一声。要是直接对凡人出手,降下天罚不说,还会挑起孤山与东海的争斗。如果岁寒肯陪她进血雾一趟,她就能用尸傀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这朵黑心莲了。
  实在可惜。
  赵简一十分不屑地扫了眼岁寒,“这么长篇大论,不务实事,不愧是圣人庄的弟子。”
  “喂你们这些人,还不快去收拾东西,这血雾越来越凶险,不知会出什么变数。你们想死可别拖累我们一起。”
  这回岁寒没有再说话,安安静静地站在阴影中。
  佩玉心头冷笑,依她对岁寒的了解,这人定已气恼万分,待血雾结束后,她就会章儒传信,添油加醋,挑起玄门与圣人庄的矛盾。
  村里人听赵简一的话连忙跑回家,没多久,祠堂口就聚了一堆的猪狗牲口。村民恨不得把锅碗瓢盆全都带上,每人身上都是大堆东西。
  推推搡搡间,你踩我我推你,狗咬鸡鹅啄人。
  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怀柏望见一人,目光略略暗下来,笑着问村长:“那是何人?为何身着镣铐?”
  村长遮遮掩掩地说:“是村里头张狗蛋的媳妇,有疯病,所以要拷着。”
  待人都聚在一起后,怀柏发觉这样戴着锁链镣铐的人居然有十多个,且皆为女子,她们神态张皇,眼中含泪,口塞棉布,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这么多人都得了疯症?”


第8章 围村(7)
  血雾更浓,些许淡淡雾气随风飘来。
  村人情不自禁退几步避开,生怕染到这种不详的东西。
  怀柏一动不动,仍是笑眯眯的,双眉如弯弯翠羽,一副无辜无害模样。她指着被缚的女人们轻声问道,声音好似珠落玉盘。
  村长见她如此可亲,悬着的心放下几分来,说:“这疯病会传染,一时不察就这么多人中招。”
  怀柏闻言,面露悲戚,“真是十分可怜,正好我略通歧黄之术,不如让我为她们诊治一番吧。”
  村长忙摆手拒绝,“她们哪里配呢?别脏了仙长的手。”
  怀柏笑笑,“简一,替她们把口中之物取出。”
  村长面色惨白,村人也是满脸慌张。
  赵简一走至一个年轻女子身前,“姑娘,冒犯了。”
  岁弄的儿子冲出来,“这是我媳妇,咳咳,你个大男人瞎碰什么?”
  他名为岁天工,是个面无人色的肺痨鬼,正捂唇咳得断断续续,有上气没下气,身上飘来股腐臭难当之气。
  赵简一捏着鼻子后退几步,瞥了他一眼,挑眉似笑非笑地说:“你这肺痨鬼还能娶到媳妇?”
  这咳着咳着马上去世的模样,还有人愿意嫁给他?
  “咳咳,你什么意思?”
  赵简一脚步微顿,转瞬之间便移至他身后,好心替他拍拍背,“可别把肺咳出来了。”随手取出女子口中棉布团。
  “仙长救我!”女子方得自由,立马求救。
  赵简一弯腰替她解去手腕和脚上绳索,温声道:“可是被这人胁迫逼婚?”
  女子跪倒在地,哀哀哭泣,“不只是胁迫,他们一直把我关在柴房,不给我吃食,想逼我就范。”
  这女子口齿清楚,逻辑明晰,哪里像是有疯症的样子?
  怀柏似笑非笑地睨了村长一眼,走至女子身前,俯身将她扶起,缓声道:“姑娘不必害怕,慢慢说。”
  女子见她笑意盈盈,神色可亲,紧绷的弦松下,抹把泪,说道:“我本是江城人氏,姓楚名小棠,花灯会上遇到两位老人向我讨口吃食,我本想给几两碎银,他们却推辞说受不起,然后指着巷中小店,让我去那儿为他们买几个馒头。我去了,可那店里的人却把我……”
  楚小棠说到此处,泪簌簌落下,一时哽咽不能语。
  怀柏面上的笑渐渐冷下来。
  楚小棠颤声求道:“我失踪一月多,父母不知该如何担忧?他们只我一个女儿,仙长,求您救救我。”
  这大概是自己在岁弄家中听到的求救声了,佩玉不动声色地打量在场之人。
  村民慌张不已,正窃窃私语,赵简一满脸怒色,已趁这一会的功夫解开其他女子身上束缚,村民想阻拦,被他狠狠瞪过去,吓得又退回来。
  “仙长,你听我解释!”
  怀柏笑着说:“我并不需要解释。”她瞥眼哭成一团的少女们,除却楚小棠,其他被缚女子看上去小的很,最大不过十三四岁,稚嫩的小脸苍白不已,吓得只会哭泣。
  “简一,记下她们的籍贯名讳。”
  村民们不知商议出什么,竟团结起来拦住他们,“你们要做什么?”
  赵简一没有好脸色,“做什么?自然是救出这帮被你们掳来的人了。还有,把你们上交官府!”
  佩玉嘴角扯出嘲讽的笑。
  彦村贩卖人口这么多年了,官府怎会不知此事?
  蛇鼠一窝罢了。
  “她是我媳妇!你凭什么抢我媳妇!”张狗蛋人高马大,一手扛着锄头,两眼通红地吼道。
  岁天工咳得要死要活,“咳咳咳,是啊,咳咳,你凭什么……”
  村民齐齐附和,“是啊,你们凭什么?你们仗着自己是仙长就来欺负我们普通人!”
  赵简一气笑了,“凭什么?”他指着那群不住哭泣的女孩,“你们凭什么把她们掳到这里?”
  村民依然不肯让步。
  赵简一懒得废话,长袖一挥,顿时飞沙走石,村民被迷得闭住眼。
  张狗蛋见女子被赵简一拉走,将锄头一扔,坐在地上耍起无赖来,“这是我媳妇!我花了大半辈子积蓄买回来的媳妇!我还指望着她给我生娃呢!”
  而那个被他指认为媳妇的女孩,却是惊恐地躲在怀柏身后,啜泣着说:“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要娘亲,呜呜,我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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