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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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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玉攥紧袖子,“不是的,那个人,她特别好。”
  “好什么呀?唉,你让我怎么说,”怀柏扶额,无奈地说:“你喜欢谁都可以,那个人不行,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
  被拒绝了……
  佩玉眉眼低垂,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
  为什么?明明师尊和鸣鸾都可以,她比不上鸣鸾吗?
  怀柏低声叹气,“崽崽,你现在还不明白,你只是把一种亲情或友情当成喜欢,这个年纪最容易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以后你会遇到比她好许多的人。”
  亲情?
  佩玉想,也许吧,她的一生并没有拥有过什么,如同行走于干涸沙漠,遇见一片绿洲,便当做自己唯一救赎。
  但是鸣鸾与师尊都在一起了。
  “师尊,你为什么会喜欢你的前道侣呢?”
  猝不及防被戳中死穴,怀柏身子一僵,“我那和你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知怎么,佩玉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自己就那么差,连鸣鸾都比不上吗?“她很好吗?你不还是和她在一起了?”
  怀柏沉默许久,垂眸掩去眼中水光,声音中带些苦涩,“佩玉,她不一样。”
  佩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惶惶不安地站起,手动了动,马上垂了下来,膝盖弯倒,跪在怀柏身前,“师尊,我说错了话,请您责罚。”
  怀柏急忙把她拉起来,“跪什么?”
  “我让师尊难过了。”佩玉皱着眉,在她看来,没有比这更大的错。
  怀柏苦笑:“你这孩子,唉,让我难过的又不是你,是我那混账前道侣。”
  那也是自己。
  佩玉默默想,头垂得更低,雪白脖颈细瘦纤长。
  怀柏心中怜惜,声音越发温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何况我们之间本就是平等的,你就算做错事,也不需要向我下跪。”
  “徒弟跪师父,不是天经地义吗?”
  “不是。”怀柏柔声道:“至少在我面前,没有什么天经地义,你也不必这样小心。其实,我更想你对我如待秦江渚一般。”相处自然又融洽,她也得以看见小徒弟掩在谦恭之下的小脾气。
  佩玉偷偷看着她,等她目光扫过来又飞快低下头,过了几次反复,终于忍不住问:“师尊,如果你的前道侣回来了,你会原谅她吗?”
  怀柏一时愣住。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是不愿深思。
  她苦笑道:“那个人不会回来了。”
  “如果呢?”
  “没有如果!”怀柏说完,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重,放缓了声音,“……应当不会有如果了吧。如若真的再遇她,我也不知我会怎么做?再杀一次?呵。”
  佩玉小心问道:“她是做了什么?为何师尊这般恨她?”
  怀柏想起旧事,面色苍白到有些透明,怔怔道:“你还记得我说过,何种情况下我不会原谅你吗?不要伤害我珍视的人……不然,并非我不想原谅,而是我没资格替那些受到伤害的人原谅。”
  是鸣鸾做过什么吗?
  可是对鸣鸾而言,师尊不也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吗?她怎会伤害师尊呢?
  前生鸣鸾掌控身体时,她也并不是全无意识。
  鸣鸾觉得无聊,便会唤她出来,她们一起对月饮酒,虽然那在外人看来是疯子自言自语。
  饮得醉醺醺时,她抱着酒坛,最爱说孤山往事,说守闲峰,说和同门的旧事。
  鸣鸾就在一旁抱臂冷笑。
  也只有说到师尊时,她那一贯嘲讽冷淡的笑才会慢慢透出几分真心。
  佩玉与她心神相连,知道她是真的敬爱师尊,便如自己一般。
  不过鸣鸾比她更疯狂、更偏激,但不管怎样,鸣鸾都不会伤害师尊才是。
  “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佩玉心中有些忐忑,如同听候审判。
  怀柏轻轻地摇头,并未回答。月光无声,洒落在她静谧柔美的面上,佩玉鼓起勇气,说:“师尊,能不能忘掉那个人?既然她已经死掉了……”
  怀柏蹙起眉,疑惑地看向她。
  佩玉声音稍顿,继续说:“您不应该沉在过去的痛苦之中,不该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如果无法原谅她,便将她忘却,开始新的生活吧。”
  怀柏失笑:“倒让你来开导我。唉,徒弟呀,我已经走出来了。”
  “不,”佩玉执拗又肯定地说,“您没有。师尊,您说过,人是应该向前看的,忘了她吧,这难道不是对她最重的惩罚吗?”
  怀柏似有所思地说:“你说的对,我早该放下那人。”
  佩玉长舒一口气。师尊放下鸣鸾,也许就能接受现在的她了,“我能长陪在师尊身侧吗?”
  怀柏笑道:“当然可以。”
  佩玉不明白她此刻对怀柏的感情,亲情、友情、感恩之情、濡慕之情,抑或是如怀柏鸣鸾那般的情谊。
  鸣鸾是她,但又不全是她。
  她不记得师尊与鸣鸾的往事,却想一直守在师尊身边,保护她,不管以哪个身份。
  第二日明英便赶回望月城,口口声声嫌弃容寄白的品味俗套,走时背后箭囊里还是背着那支艳红的凤凰羽箭。
  赵简一仍是奔波在山下试验新偃甲。
  容寄白与沧海依旧日日腻在一处。
  守闲峰上又炸开几颗山石,建成一间小小卧室和练刀房。
  山上似乎变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怀柏大部分的时候都在追查沈知水之事,偶尔还会以秦江渚的身份在六道院混混。时间久了,连不怎么管事的授课长老都知道,这届有个翘课成瘾,不务正业的弟子。
  见后面那个猫着腰偷偷走进教室的人,授课长老叹口气,长眉下撇,显得更为愁苦。
  “那个同学,你上来一下。”
  怀柏刚蹿到佩玉旁边,就被逼着站起来,“我?”
  授课长老点点头,“这儿有道题,你来解一下。”
  “试问有一金丹修士,到金丹一层需三百年,到金丹二层需六百年,到金丹三层需九百年,如此往上,当他到金丹七层时,除魔身受重伤,境界倒退到金丹四层,而后资质受损,每上一层境界需六百五十二年,待他到金丹八层时,心魔作祟,境界倒退到金丹一层,但因为除去心魔,修炼速度上升,每上一层需一百二十三,问,他结婴时要多少年?”
  众弟子听得头都大了,纷纷拿起笔在纸上运算。
  怀柏忍不住笑出来,这位金丹仁兄实在有够倒霉。
  授课长老问:“你笑什么?算出来了吗?”
  怀柏道:“三千年。”
  授课长老还没来得及说错,又听她笑嘻嘻地说:“金丹修士的寿元只有三千年,这位仁兄资质太差,恐怕是无福结婴。”
  授课长老不甘心,又问一个问题,“墨门和孤山相距八千里,一天两个弟子同时从两门出发,向北往千寒宫飞起。墨门弟子使用鲲鹏偃甲,一日行八百里,孤山弟子御剑,一日行四百里,试问哪一日墨门弟子能追上圣人庄弟子?”
  怀柏瞥一眼他手上《孤山术数入门》,唇微微勾起,把那几个标准答案一一说出来,“二十日追上。妖魔同笼,有八头妖兽,十五只魔;注水的话,万魔窟需八千年可以填满……授课长老,还有别的问题吗?”
  授课长老不可置信地翻了几页,抖抖索索地问:“你、你怎么都知道答案?”
  说来惭愧,这本书是她撰写的。
  怀柏十分恭敬地垂着手,道:“说来惭愧,学生为了解题夜夜不眠,废寝忘食,已将书上所有题目解答出来。”
  授课长老看她的眼神放缓,心道:这孩子虽总是不来上课,但想必是沉迷学习的缘故,也算是好学之人。
  “嗯,孺子可教,你下去吧。”
  怀柏昂首阔步地走到最后一排坐下,以后她便可以光明正大翘课,还能解决平时分的问题,真是可喜可贺。
  佩玉把写好的答案揉成团,捻在手心,原打算偷偷递给师尊,但……
  师尊总是令她惊喜。
  怀柏戳戳她,“我秀不秀?”
  余尺素抢先一步说:“那你可真是太秀了,一枝独秀的那种秀,秀的我头皮发麻!”
  怀柏点头道:“那可不是?玉姐,我秀不秀?”
  佩玉微微笑着说:“秀色可餐。”
  怀柏面上一红,忽然变得有些忸怩,“哎、哎,你这么说……”
  余尺素赶紧支起耳朵,朝盛济不停使眼色。
  快看!有刀修在撩妹!
  怀柏道:“瞎说什么大实话,哎,玉姐,你比我更秀,不愧是我大姐!”
  余尺素问:“说真的秦姐,下个月便是宗门大选,六道院前三名才有资格去参加五年后的试剑大比,大选不仅要比试,还要考文化课,你有信心吗?”
  怀柏一拍脑袋,“还有这个东西?我忘啦。”
  余尺素十分认真,“我肯定打不过你,不过文化课我会尽量胜过你的!我可不会看在你是我大姐的份上放水。盛济也是。你这一个月可不能再翘课啦。”
  盛济面色有些难看。
  若是比试,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但他怎么能对姑奶奶动手呢?这可是大逆不道。
  “反正前三肯定在我们之中,”余尺素伸了个懒腰,“到时候谁落选,另外三个人就请他吃顿饭吧。”
  怀柏眼睛一亮,“这主意妥。”
  余尺素又说起考核项目,怀柏却不怎么关心,头撑着手一下一下打瞌睡,最后佩玉看不下去,让她靠在了自己肩上。
  一刻钟后,怀柏猛地坐直,揉揉眼睛,十分严肃地打断余尺素,“先不谈考核,现在我有个重要的问题要说。”
  余尺素见她眉头深锁,似进行某种艰难选择,心也吊起来,“什……什么啊?”
  怀柏叹口气,“等会吃啥?”


第65章 宗门大选(2)
  余尺素嘴角抽搐,“六道院的东西!还要想吗?”
  盛济道:“我选择辟谷。”
  怀柏说:“不如下山去吃一顿,你们现在总会御剑吧。”
  “会是会,但……是不是不太好?”
  盛济义正辞严,“我盛济就算从孤山跳下去,就算是死,也不会翘课。”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糖醋桂鱼咕噜肉小炒白菜和麻婆豆腐,还有一罐乌鸡汤。
  几人埋头猛吃。
  盛济夹一筷子菜,说:“真香。”
  酒足饭饱,反正已经迟到,索性他们几人就不去上课,叫店家沏一壶热茶,一起闲聊。
  余尺素还在关心宗门大选之事。名额只有三个,就意味着在座四人必有一人落选,她不想落选,也怕四人的友谊因此生隙。
  怀柏拍拍她的肩,“哎,别想这么多嘛。”
  盛济慢条斯理地在剔牙,心中已做好给姑奶奶放水的准备。
  佩玉只是莞尔。
  她知道怀柏不会参加,并非怕身份暴露,而是师尊不会挡任何人的路。
  余尺素想起一事,道:“上次洞天褔境的异变,好像找到原因了。”
  怀柏微眯着眼,“哦?”
  她这些日子忙于沈知水的案子,没怎么掺手褔境之事,此事由叶云心全权负责。
  余尺素小声说:“我偷偷跟你们说呀,刚得到的小道消息,是百代峰的一个弟子私自开启秘境,想放一只虎金蝉进去,结果不小心带进去了一个很厉害的东西。”
  盛济道:“虎金蝉?”
  洞天褔境第二日午时一只虎金蝉冲进山谷,被严阵以待的弟子们剿杀,当时因为所发生的意外太多,没人对这件事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洞天秘境中最高等级的妖兽只有练气圆满,如何会出现一头筑基期的虎金蝉?
  喻蒙的算盘打得倒是好。
  虎金蝉只有筑基,而百代峰已有两名弟子到达筑基,虎金蝉奈何不了百代峰的弟子,自然会去找其他弟子麻烦,或许他用了什么手段,让虎金蝉直奔佩玉而来。
  怀柏手指轻点桌面,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若她徒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孩,也许已经受伤了,不管什么原因,暗害同门,实在可恶。
  “只是那人千万算不到,最后死的竟是四个百代峰的人。”余尺素长叹一声,也为那几人觉得惋惜,“不知道尊会如何处置此事?”
  盛济道:“这可不好说,死的人是百代峰的,作案的人也是百代峰的,如果剑尊不想追究,或者想保下那人,道尊也不方便做什么吧,终究是百代峰的事情。”
  余尺素说:“可主查此事的是黄钟峰主。黄钟峰主最公正无私,还说不定是怎样呢。”
  盛济兴致勃勃地问:“两位峰主该不会打起来吗?你说谁会赢?”
  余尺素瞪了他一眼,“百代峰主是你师尊,黄钟峰主是我师尊,你觉得我们这样猜合适吗?我猜我师尊会赢。”
  佩玉默默听他们议论。
  道尊不会将秘境里是头元婴魔公布出来,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那魔真是跟着喻蒙进去?还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放进去的?她并不肯定,只觉此事没有如此简单。
  午日的阳光懒懒地洒在绿叶之上。
  这次集体翘课以三人被余青书训斥一番,罚站两个时辰结束。
  至于怀柏,早就跑得无影无踪,连余青书都找不到她。
  余尺素被晒得昏昏欲睡,靠在墙上,身子歪歪斜斜,好几次差点摔倒。
  槐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教室里整整齐齐的读书声像一首催眠曲,连佩玉都不禁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蓝天白云,岁月静好。
  喻蒙偷放虎金蝉进秘境之事在朝会上宣布。
  按照孤山规定,暗害同门要被废除修为、灵根,逐出孤山。
  喻蒙面如土色跪倒在地,不断求饶,丁风华没有理会,只是面色极差。
  朝会结束后,喻蒙被囚戒律所,由叶云心亲自动手废掉其灵根,孤山六峰主皆在场。
  “师尊、师尊,”喻蒙求饶道:“救救我!我也是为了百代峰啊!”
  丁风华一巴掌拍过去,“混账东西,我有教过你暗害同门吗?”
  喻蒙抱住他的腿,涕泗横流,“师尊,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丁风华面色如冰,抬手一掌拍在他胸口,喻蒙吐出一口血,跌倒在地上,死生不知。
  叶云心微微蹙起眉。
  丁风华道:“我亲手处置逆徒。”
  怀柏抱臂冷笑,还以为她这师兄是真大公无私呢,原来是想暗地包庇。这一掌看似严重,废去喻蒙的修为,但没有废去他的灵根,假以时日,喻蒙还是可以恢复修为。
  叶云心道:“师兄,让我废除他的灵根。”
  丁风华冷笑,“怎么?你们是不信我?还是我的徒弟我都不能亲手处置了?”
  各峰峰主皆面露为难之色,看样子丁风华是想袒护到底,叶云心是草木所化,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一语戳破,“师兄可以亲手处置,但劳烦你废掉他的灵根。”
  丁风华面色不愉,“呵,我百代峰的人,要你来管?”
  琢玉峰主咳嗦几声,抬手想把叶云心拉走,“云心,师兄怎会包庇呢?我们先走吧,我新收了一件法器,正好给你。”
  叶云心一动不动,“师兄,我要亲眼看着他灵根废掉,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也为了给六道院之人一个交代。”
  丁风华寸步不让,“死的是我百代峰的人,这畜生也是百代峰的,这件事说到底和你们无关,你非要管到底?”
  叶云心无视琢玉峰主不停使眼色,道:“百代峰难道不是孤山的吗?”
  喻蒙突然惨叫一声,几人齐看过去,怀柏眉眼弯弯地站在那儿,而喻蒙浑身是血,痛得在地上打滚——
  原来是在这几人吵架的功夫,怀柏无声无息地走过去,废掉了他的灵根。
  丁风华眼睛赤红,“你做什么?”
  怀柏道:“师兄,你护短,我也护短,你徒弟要害我徒弟,如果不废掉他,指不定日后还会有多少次这种事。”她耸耸肩,“为了以绝后患,只能麻烦你徒弟去死一死,哦不,废一废喽。”
  “嗤”一声,丁风华手中出现一柄紫色,惊雷环绕的宝剑,“怀柏,你好、好、好。”他气得连说三个“好”字,裂缺轰然出鞘,朝怀柏疾声刺去。
  一道水幕横在他们之间。
  宁霄终于出手,高声呵斥:“风华,你也想谋害同门吗?”
  丁风华发泄地往水幕上刺几剑,冷冷地看向高台之上的人,一身紫衣狂傲又落魄,“我就知道,你向着她,你们都向着她。”他尖声道:“以前就是这样,现在,我超过了她,你们还是这样!”
  “什么机缘、法宝,从来都是她的!”丁风华扫过众人,歇斯底里地说:“你们看清楚!现在我才是孤山剑尊,我是元婴中期!孤山出了什么事,还是得靠我!这个人现在是个废物!你们还是向着她?”
  宁霄面色难看,“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回百代峰反思!”
  “百代峰?”丁风华嗤笑几声,“我连自己的徒弟都保护不了,还留在孤山做什么?”
  宁霄猛地站起来,“风华?”
  丁风华红着眼睛,一个个看过去,最后目光落在怀柏身上,“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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