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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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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简一笑着说:“谢什么,你不怪师兄就好。”
  怀柏拍拍佩玉的肩,“崽崽,去房里看看,我们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第47章 初习道(2)
  檀木桌上放着三个精致的小玉盒。
  白玉生晕,触手温暖。
  怀柏先将第一个玉匣打开,里面放着一个……
  蛋?
  蛋通体黑色,上有精细的纹路,赵简一爱惜地抚着蛋,解释道:“师妹,这是偃甲蛋。”
  他指着蛋上头的那个按钮,“这个,你按下去,它就会变成偃甲鲲鹏,可以代步。”
  蛋脐眼处的凸出处绘着个人形,“你若按下这个,就会出现一个偃甲金刚,力大无穷,若有人欺负你,便将这个扔出去。”
  怀柏打开第二个玉匣,这是容寄白送的礼物,一叠三指厚的符。
  容寄白玉颜微赧,不好意思地说:“我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这些符,师妹没事丢着玩哈。”
  符上灵气流动,佩玉草草扫了眼,其中最差也是中品。
  几百张中上品的符咒,对一个刚入仙门的弟子来说,是份厚得不能再厚的礼。
  第三个玉匣中放着一个海螺。
  海螺闪着七彩光芒,熠熠生辉,白壁上映出温暖柔和的蓝光,地上生出绚烂的珊瑚。
  开匣的刹那,房间如同沉入海底,人如在海中徜徉。
  沧海抿了抿唇,“这在我们那,叫做水云螺,如果有人拿着水云螺对你说过话,她的声音会被保存起来,直到你再拿起另一个水云螺放到耳边。你要是想给别人说话,如果当时她手中正好有一个水云螺,你们就能马上交流了。”
  怀柏道:“你这样说的太累赘了,我们来实际演示一下。”
  她从怀中又取出一个水云螺,走到屋外,把它放在耳边,道:“崽崽,你拿起螺小声对我说句话。”
  佩玉轻声道:“师尊?”
  怀柏笑着说:“哎。就是这样嘛,跟手机差不多,又能打电话,又能发短信,你再把它放到耳朵边。”她对着螺口,压低了声音说:“崽崽?听得见吗,崽崽?”
  佩玉听到的却是血魔的声音。
  她的嗓音略带嘶哑,那是因为被尸虫噬咬坏了声带。
  “佩玉啊,”海浪与海风声从那边传过来,“我时常在想,如果没有命运捉弄,你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呢?你是仙门新秀,也许不是玄门弟子,但你会遇到怀柏,以另外的身份。”
  嘶哑的声音带了几分笑,“她不爱修炼,但没有关系,你很努力,会好好保护她。”
  “你的地位高,没人会质疑你,师兄师姐怜爱你,师弟师妹敬佩你。”
  “你会有一把神兵,那是长辈亲自为你所铸,因为你啊,这么优秀,所有人都爱你。”
  “再过很多年,你渐渐成为一方大能,有爱人、朋友、师门,你会遇到一些波折,但没什么要紧,你足够强大,足以应付。”
  “最后,盛名加身,与爱人携手踏碎虚空。”
  “这本该是你的人生啊……”
  白沫如雪,蓝海无垠。
  黑衣银发的女人望着起伏波涛,苍白的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水云螺。她面色平静,眼中却布满血丝。
  蓝天白云,碧波万里,这般美好的景色,在她眼中却是一片血红。
  血色的天,漆黑的海洋,她在这世界里,只感受到无尽的冰冷与恶意。
  疯狂、愤怒、憎恨、想杀戮所有的一切。
  血魔眸光流转。她的眼睛暗红,红到近于黑色,像深渊、黑暗,只让人感到绝望。
  “有时候,”她望着手中的海螺,轻声道:“明明拥有与天命抗衡的能力,却偏偏没有一颗鲜活的心。”
  无法感受悲欢苦乐,也永远不会拥有幸福。
  “佩玉,”血魔拿起水云螺,给三百年后的自己说话,也许她会听见,也许不会,“我的希望,你会过上本该属于你的人生,你要幸福。”
  她松开手,海螺掉在沙滩上,很快便被海浪卷走。
  黑袍女人慢慢往海中行去。
  不久后,海面上飘起大片血红。
  “你要幸福……”
  这话说完后,佩玉只听到起伏的海浪声,她怔了一瞬,又听见怀柏的声音——“崽崽?这东西坏了吗?”
  怀柏皱起眉,靠着门道:“崽崽,你刚刚没听见吗?”
  佩玉点点头,“听到了。”她顿了下,问道:“如果很多年前有人拿着这个螺和我说话,我也能听见吗?”
  “能呀,它就像有人给你写了封信,只是以前一直存在驿站里,当你拿起水云螺时,信就会送到你手中。”怀柏拿起螺说了一句话,“不管多久后,你放在耳边,都能听到我方才说的话。”
  佩玉刚想把水云螺放耳边,却被制止,“以后再听。”
  怀柏笑着将这三样放好,“我呢,没什么东西送你。反正师父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
  之后,怀柏便带佩玉在守闲峰上逛逛。
  守闲峰景色如旧,只是多出不少建筑。
  赵简一爱机关之术,东面便为他造出一间偃甲房。
  还有容寄白的书房,沧海的云烟湖,明英的演武场。
  林林总总的屋舍挤在一起,比前世要热闹许多。
  怀柏道:“佩玉,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
  她没有笑嘻嘻地喊“崽崽”,而是认真地说了“佩玉”。
  佩玉眼睛眨了眨,忽而落下一滴泪。
  她想,血魔说她拥有与天命抗衡的能力,却没有一颗鲜活的心也许是假的。
  她的心还在,这样鲜活,这样柔软,被师尊的一句话,就激得落了泪。
  怀柏爱怜地替她揩去泪,眼神渐渐柔软,“佩玉,守闲峰便是你的家,我们便是你的家人。无论发生什么,这儿的门用不会对你关闭。”
  佩玉脑子一片空白,想也不想便问:“若我……堕魔呢?”
  怀柏愣了下,想起她体内魔血之事。
  佩玉忽觉不妥,抬手揩去眼角泪水,低声道:“师尊,我妄言了,请您责罚。”
  “你啊,”怀柏笑起来,“傻孩子,仙与魔又有什么区别?沧海身为妖,不也是我的徒弟?”
  佩玉怔怔地看着她。
  怀柏说:“不要受世俗偏见影响。佩玉,你要知道这世上有许多的人,有人披着副仙的皮囊,心却比豺狼还要可怕。有人虽生为妖为魔,却能坚持本心,行为坦荡。”
  佩玉问:“可是世人不是说,魔是最可怕阴险的东西吗?”
  怀柏笑了下,“若事事依世人所说,那你师父岂不是个废物中的废物?”
  佩玉忙打断她,“师尊才不废物,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怀柏摸着她的发,“所以,佩玉,不要人云亦云,坚持你自己的看法,不要在事情未明之前随意侮辱与伤害别人,不要对他人抱以偏见。但是,”她话锋一转,又道:“碰见那等和你观点不同,无知而又傲慢的人,你也不必同他们置气,不是每个人都同你一样,受良好的教育,有广博的见识。生在井底,看不见天空,那也不能怪他们。”
  佩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怀柏笑着说:“不管你成仙还是为魔,只要你不变初心,能坚守自己的原则与善良,你便永远是我徒弟。”
  佩玉神色怔忪,喃喃:“那……我做错什么,您会不要我呢?”
  怀柏看着她,面上的笑渐渐散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她蹲下身,双手搭在佩玉肩上,与她对视,认真地说:“我珍视孤山、珍视我身边的所有人,千万记住,以后不论置于何种地步,都不要伤害他们。”
  毕竟她的生命里,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失去。
  “还有,佩玉,你也是我所珍视的人,所以,永远不要伤害自己。”
  佩玉眼圈渐红,走近一步埋首在怀柏身上,低声道:“我记住了,师尊。”
  她曾历经苦难,而今却被人珍藏。
  怀柏轻抚她的背,“第二,不要滥杀无辜。但是,若他们威胁到你的性命,或者无辜者的性命,杀了也无妨。”
  “好。”
  怀柏说完,又觉得自己实在大题小做,这孩子本质纯善,怎会滥杀无辜,该教她怎么惩治恶人才是。
  只是来日方长,这些以后再说也无妨,小孩子不宜接触太多黑暗血腥的东西。
  在守闲峰逛了遍后,怀柏带着她到练剑坪。
  这儿是一块平坦宽阔的草坪,中央有棵千年大树,拔地而起,高入云天。
  “以前守闲峰是荒废着的,很安静,我便常来这里练剑。”怀柏曲指敲了敲老树,“老爷子,出来说说话。”
  皲裂深黑的树皮上出现一张苍老的脸,“娃娃,老夫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又要来吵我。”
  怀柏笑道:“这不是怕您闷着了嘛。”她把佩玉拉到身前,“你看,这是我新收的徒弟。”
  老树笑起来,“这个女娃娃生得好。”
  怀柏捶了它一下,“老色鬼,我把崽崽放你这一会,替我带好她。”
  她要了佩玉的无双刀,让她在此处稍等片刻,随后架云往飞羽峰行去。
  佩玉知道师尊是去请道尊掩饰无双的气息,于是乖乖地坐在树下,双手抱着膝,等她归来。
  老树喜她乖巧,问:“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呀?”
  前生佩玉常在这儿练刀,与老树交情不浅,闻言便答:“佩玉。”
  老树慈爱地笑道:“佩玉,真是个好名字。”
  佩玉面无表情,“谬赞。”
  老树哈哈笑了起来,“你这样子,和你师尊以前真是相像。”
  “我不及师尊万一,”佩玉声音稍顿,难耐好奇地问:“师尊以前是个怎样的人呢?”
  应也是如现在这般温暖可亲吧。
  老树怀念道:“她呀,刚来时总是板着副脸,冷冰冰的,不和人亲近。每天只知道在这里练剑,从早练到晚,不到力竭倒下,是绝不肯休息的。她累极了的时候,会靠在我身上,望着天上繁星出神。”
  “她说,这儿于她,终究是异乡,她想要回家。”
  师尊的家在哪儿呢?佩玉心中不解,继续听它说。
  “再过几十年,她便没说过这样的话,她好像有了几个朋友吧,以前带到这里来让我看过。后来听说她当了什么剑尊,也忙起来,就不怎么过来了,直到……”老树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佩玉微微垂下眸,断断续续地问:“那时,师尊她,很难过吗?”
  老树说:“三百年前的一天夜里,她突然回来,身上的青衣都被血染成黑色,云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时候啊,她不会哭不会笑,更别提说话了,成天抱着那件血衣发呆,还是她那几个师兄师姐轮番劝慰照顾,才慢慢恢复神智。”
  佩玉心头苦涩,原来师尊这样难过吗?
  “后来她搬到守闲峰来,有时候是在我这,有时候是去其他地方,自己跟自己练习怎么说话、怎么笑,再一晃眼,她就这么走出来了。”老树感慨道:“世人遭受挫折多一蹶不振,你师父从绝望中走出,却活得更加光明坦荡,还不忘拯救其他人,实在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呀。我在孤山活了几千年,她这样的人,也只见过一个。”
  “我师尊,本来就是极了不起。”佩玉吸吸鼻子,泪如珠落下,瓮声瓮气地说:“谁也比不上我师尊。”
  “哎,女娃娃你别哭呀。”老树伸出枝丫想替她拭去泪,却被她偏头避过。
  佩玉抹了把面上的泪,“我师尊还有什么故事吗?我想听听。”
  老树想了想,“你知道吗,这几百年,每逢饥荒乱世,她都偷偷救济灾民,有时化作富商开仓放粮,有时化作游方郎中诊治瘟疫,时常挥手便救下一城百姓性命。仙门弟子多鄙视凡人,不屑于凡人交集,害怕惹上因果,她却好似全不在乎这些。”
  佩玉闻言,破涕而笑,“师尊是个极善良的人。”
  老树道:“娃娃,你要听话,不要让你师父为难啊。”
  佩玉颔首,“这个自然。”
  过了会,怀柏回来了,笑着将无双给佩玉,“妥了,现在这把刀现在看上去只是把下品法器,随便你怎么浪。”
  她递刀时,注意到小孩眼睛微肿,奇怪道:“崽崽,你哭啦?”
  佩玉摇头否认,“没有。”
  “真的?”怀柏狐疑地皱起眉,看向老树。老树一言不发,闭目装死,“老爷子,你跟我徒弟说些什么了,别装死啊。”
  老树睁开眼,讪讪笑道:“也没说什么,就是把你在人间的那些光辉事迹说了下,她就感动哭了。”
  怀柏扶额,“你啊。”不要给这娃灌输什么圣母思想了好吗?她已经够圣母的了。
  佩玉见它说出,拉拉怀柏的袖,问:“师尊为何要救那些人呢?”
  要知道孤山学的道是天行有常,是天地不仁,一切有其运作规律,人间苦难皆是天命,袖手不作为才是正理。
  怀柏斟酌片刻,微微笑着,眸中似乎含着暖阳春水,“我不是在救他们,是在救我自己啊。修道会让人变得冷漠,对生命渐渐漠然,对许多仙人而言,凡人的性命,或许比不上一只蝼蚁。”
  “我却觉得不该这般。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都有一颗柔软的心,不过是一个活得久,一个活得短,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呢?人生于天地间,应对天地有所为,保持对生命的敬畏,力所能及做自己能做到的事。”
  俯仰天地而无愧。
  她不想成为一个冰冷的仙人。
  当年她与赵简一等人虽师门不同,但对这方面的看法却出奇的一致,并相约要改变这冰冷的仙门,拯救受难的人世。如果那几人未葬在时陵,如今的仙门,也应有所不同吧。
  怀柏心中叹口气,温柔地摩挲着佩玉头顶的发,“崽崽,我们回去吧。”
  不过还好,时候未晚。


第48章 初习道(3)
  秋阳粼粼,绿叶上好似泼上层油,清风徐徐吹来,枝头翠鸟啾啾。
  风光正好。
  老树精默默目送那二人携手远去,嘴角含笑,高兴得树叶簌簌落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有些人,就像太阳一样,永不会被黑暗压垮,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就会有温暖和光。
  在漫长又无聊的岁月中,能遇见这样一个人,他觉得很荣幸。
  佩玉抬头看着怀柏的背影。纤细又挺拔,像剑也像山,仿佛只要有她在,连天塌也算不了什么。
  儒门有句话形容圣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她想,师尊才是真正的圣人啊,是她所一直向往着的人。
  “崽崽,在想什么?”怀柏回头看她,笑容浸润阳光里,温暖又灿烂。
  佩玉垂下头,脸微微红,小声道:“在想……师尊。”她被这样的笑熏得有些晕晕然,慢慢说:“我何德何能,能成为师尊的弟子。”
  怀柏愣住了,片刻后舒眉笑出来,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傻。”
  佩玉摸摸额头,委屈巴巴地望向怀柏。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从来没人能走垮天阶,”说到这,怀柏眼中俱是笑意,“一来便弄坏两件孤山至宝,实在旷古绝今。”
  佩玉蹙眉,眼中水光闪烁,“师尊,我并非故意。”
  “我不是怪你。”怀柏抚着她的发顶,“你走上九百阶时,我为你骄傲,可当你走垮天阶时,我却在想,我怀柏啊,何德何能能担任你的师父呢?”
  佩玉急忙说:“师尊当然能!”
  “我是个世人眼中的废人,灵根尽废,滞步金丹,”怀柏自嘲地笑笑,“身上还背着一桩难以摆脱的血债,而你,无论天赋、胆识、悟性,皆是第一流,前途无量,我如何能配得上你?”
  佩玉急得眼圈都红了,“师尊,您不要这样说,我惶恐……”
  怀柏揉揉她的发,手心火热的温度渐渐从发间渗下,让佩玉觉得浑身暖乎乎的,“傻徒弟,能拥有你这么一个徒弟,我可是荣幸至极。”
  “对了,”怀柏想起一事,“你的生辰是哪日?在我们这,谁过生辰大家都会到小镇上去玩一整天。”
  佩玉低声道:“我不知。”
  她没有庆祝过生辰,也不知自己生于何日。
  “但是,”佩玉缓缓抬起头,望着怀柏,认真地说:“以后,遇见师尊的那日,便当做我的生辰吧。”
  她在那天遇到了她的光,如获新生。
  怀柏感动不已,“崽崽,你可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有这么一个又乖又厉害的徒弟,实在是太舒服了。
  走了几步,怀柏忽然道:“对,今天你二师姐还没送礼物给你,回头让她补上。”
  佩玉有些不好意思,“不必了,师尊,我不要了。”
  怀柏依旧坚持,“哎,培养感情嘛。”
  “师尊,二师姐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怀柏眯着眼,笑得畅快,“她呀,是个富婆。”
  富婆?是有钱人吗?
  望月城自建成以来已历千年,富饶繁荣,各种能人异士辈出。其少主称富婆,也不为过。
  明日佩玉便要去飞羽峰学六道,怀柏心中颇不放心,晚上拉着她谈了许久,待到半夜,怀柏看着小孩安静的睡颜,心中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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