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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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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素峰主说:“小柏,你徒弟可真厉害,一眨眼就把天阶和问心石连着弄坏了,不带喘气的。”
  怀柏干笑几声,将小孩护在身后,“孤山试炼这么多年不换,也该换换新的了。”
  宁霄定定看着佩玉,忽而侧身在怀柏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怀柏听后,面上的笑意渐渐褪下。
  灵素峰主好奇问:“掌门师兄,你们在说什么呀?”
  宁霄摇摇头,“无事。”
  他看着黯淡的问心石,叹道:“下次试炼推迟到三年后吧。”
  佩玉垂着眉眼,心中也叹口气。
  她真不知只是摸一下石头,就能让它无用。
  怀柏笑着说:“那好,就去洗尘池吧,还有最后一轮试炼呢。”
  灵素峰主面色哀戚:“好歹洗尘池放孤山几千年了,就饶了它吧。”
  琢玉峰主也跟着说:“放过它吧,它还是个孩子!”
  怀柏摸摸小孩的头,笑得温柔,“我徒弟也是个孩子呀。”
  孤山最后一轮试炼,名洗尘。
  洗尘又叫濯尘,意思是洗去尘缘。
  在洗尘池水中滚过一遭后,人如新生,尘世所有的联系都将被斩断。
  若有作奸犯科者,在其中亦会受尽煎熬,无法通过这关。
  孤山上空悬数块飞石,石上绿池青松,彩云缭绕,在外无法看清里面景致。
  飞羽峰弟子将试练者分别送上飞石,让其进入洗尘池进行第三道试炼,而她们则候在一旁,若有人坚持不住发出求救,她们就会将其送下内峰。
  佩玉看着飞石如岛,呼吸不由一滞。
  这样的人间仙境,在她看来却有些恐怖。前生她濯尘时,便忍受了莫大的痛苦,那时她不过是杀了一个人……但今生,死在她手中的人,难以计数。
  佩玉略带讽刺地勾起唇。
  她一直被天道认为是个有罪之人。也许在天道看来,人的命运出生便要注定,不能反抗,只得屈服。
  可她偏不信命。
  这次该会有多疼呢?
  被池水一寸寸腐蚀肌肤的痛楚,隔了这么多年,她还记得很清楚。
  佩玉攥紧手,镇定心神,面上挂着小孩的好奇与憧憬,软软问:“师尊,洗尘是要做什么呢?”
  怀柏柔声道:“就是泡个温泉澡。”
  嗯,沸油洗澡。
  佩玉想,就是忍住痛不出声而已,前生她也做到了,今生自然不在话下,于是说:“师尊,我们开始吗?”
  怀柏忍不住笑得眉弯弯,“这么想进入孤山呀?”
  佩玉轻轻点了点头。
  怀柏吹哨唤来大白,抱着小孩跳到孔雀背上。
  在孤山大白的体型小了许多,不然若按它原来大小,随便一撞就会毁掉一座山峰。
  佩玉见大白飞行的方向不是洗心池,有些诧异,但以她如今的身份,不好发声询问。
  大白飞至一处山谷落下。
  谷中有一清幽碧潭,潭水绿波如玉,其上烟波渺渺,一小泉从潭中引水流出,玎珰作响。
  四周古木如林,青岩环绕。
  这儿也有一处洗尘池吗?佩玉暗自诧然,她在孤山这么久,竟不知此事。
  “来泡下就好。”怀柏牵着她走近,边道:“这儿水不深,常年温暖,很舒服的。”
  佩玉无奈苦笑。
  对她这种人而言,濯尘怎会舒服?
  怀柏弯下腰,想为小孩解开衣衫。
  “师尊,你……”佩玉捂住胸,面上飞霞,声如蚊吶:“我自己来吧。”
  怀柏道:“也好。”想着她应是害羞,于是走到青石旁坐下,随手扯下一片树叶遮住眼睛,“我不看。”
  佩玉慢慢解下衣衫,忽而想到一事,问:“师尊可有帮师兄师姐们洗过澡?”
  叶下的唇微往上翘,“我捡人的时候他们都挺大了,自然不会这样。”怀柏声音顿了下,笑道:“佩玉,你和你师兄师姐不一样。”
  佩玉脱下最后一件衣裳,凉风吹来,她的身子缩了下,面上却有些烧,低声问:“我与他们,怎么不一样?”
  怀柏想了片刻,认真地说:“你比他们好看。”
  佩玉的脸越发羞红。她垂下头,缓步往潭中走去。
  碧绿的池水没过雪白脚踝,她张大了眼,小小地惊呼一声。
  怀柏忙回过头,“怎么?”
  女孩白玉般的身子立刻出现在她眼前,许是害羞,白玉上渐渐染上一层粉霞。
  佩玉回过神来,一下子扎进水里,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怀柏也觉得面上有点热,咳了几声,“我、我不是故意,”她说着,烟眉轻蹙,这是什么登徒子的台词啊, “徒弟,你身上有的我也有,没有的我也没有,你这么害羞干什么?”
  佩玉两只耳朵红得要滴血,圆溜溜的眼睛委屈地垂着。
  温暖之息环绕在她周围,灵气慢慢渗入她体内,不多时,便觉通体舒畅。
  这里根本不是洗尘池。
  怀柏朝她眨眨眼,“没骗你,舒服吧。”
  佩玉的眼眶有些湿润。
  前世池水如沸油,她咬紧牙关,眼前阵阵发黑,却不敢呼出一声痛,而今生潭温水暖,师尊还陪在她身旁。
  又复何求?
  ·
  琢玉峰主松口气,“洗尘池总算保下来了。”
  灵素峰主也十分激动,“问心石和天阶都可以没有,洗尘池不行啊,幸亏小柏带着她徒弟走了,可喜可贺。”
  黄钟峰主问:“不濯尘,可?”
  宁霄颔首,“那孩子与常人不同,濯尘于她,太难。”
  琢玉峰主好奇道:“为何这么说?”
  宁霄答道:“她身上流着魔血。”
  “什么?!”
  “魔血?”
  宁霄手指微微曲起,道:“人魔混血,不过魔的血脉并不浓郁,许是隔了几代。”
  虽然濯尘可以洗去魔血,但那对于一个孩童而言,未免太痛了。
  宁霄有些庆幸自己兴致来了亲自走一遭,这孤山上下,也只有修为半步化神的他能看出血脉的些微差异。
  “说到人魔混血,”琢玉峰主眼睛一亮,“我们仙门不是有一位……”
  “文君,慎言。”黄钟峰主打断了她。
  琢玉峰主吐吐舌,没再继续。
  灵素峰主点点头,恍然道:“洗尘池水和魔血正好相克,要是贸贸然让她去濯尘,就像把人扔进沸水油锅里一样,就算是我们,也不一定能受得了,难怪小柏不让那孩子进行第三道试炼。”
  琢玉峰主双手合十,“感谢老天,洗尘池水终于保住了!”
  黄钟峰主想起血雾之事,提醒宁霄:“寻魔盘之事可以解释。”
  没人相信一个孩子能引发血雾,人们更倾向于当时寻魔盘不灵,但赵橫羽一口咬定自己改良的寻魔盘不可能出错,为此,孤山与墨门也有了小小芥蒂。
  宁霄笑道:“是。我传信巨子,你们也先回吧。”
  待三位师妹远去,他回过身,漫步云端,往飞羽峰行去。
  容长烛依旧坐在松下,为面前酒杯斟满酒。
  宁霄不再婉转,只说:“天阶之事,替我隐瞒。”
  佩玉的天赋太过惊人,引起各方注意不利于她的成长。
  容长烛叹气道:“孤山人杰地灵,天才一个接着一个涌出,真是教我嫉妒。”
  “墨门难道不是人才辈出?赵橫羽独秀鬼术,假以时日,未尝不会成为大能。”
  容长烛笑了下,“放心,我既以好友的身份来此,自然会以好友之名为你保密。今日,这儿坐着的不是孤山道尊与墨门巨子,不过是宁霄和容长烛两人罢了。”
  宁霄将酒一饮而尽,笑渐渐冷下,“长烛,过不了多少时日,我要闭关冲击化神了。”
  容长烛执杯的手一顿,“嗯?”
  “千寒宫主已是半步化神,圣人庄和墨门也有几位长老将要突破,为了孤山,我不得不早一步踏入化神。”他把酒杯放下,眸中添了几分认真,“我想求你一个承诺。”
  容长烛道:“先不说这个,你成功的几率有几重?”
  宁霄伸出手,“心魔未解,道心难得圆满,说三重也是多了。”
  “何必如此?”
  “不得不为。”
  容长烛又叹口气,“罢了,我答应你,墨门不会对孤山之人出手,但是你也知道墨门中形势复杂,我不能保证那几个长老不会暗中动作。”
  宁霄道:“足够了。”他轻拍巨石,“孤山不同墨门与圣人庄,元婴圆满只我一人,何况占据无华神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也只能这样了。”
  容长烛感慨,“若是没有时陵,此刻你也不必如此为难。至少,还有怀柏。”
  宁霄垂下眸,低头抿了口冷酒。
  他想,可惜了小柏。
  ·
  等小孩在潭中泡满半个时辰后,怀柏将她唤了出来。
  她早准备好一身崭新云衣,让小孩换上。
  佩玉穿着新衣服,脸上带着潮红,轻声道:“谢谢师尊。”
  怀柏笑道:“以后不用这样客气。”
  “师尊,我们去哪呀?”
  怀柏思忖片刻,“今天你应是累了,我先带你回守闲峰吧。”
  按理通过濯尘的弟子会被统一安排至飞羽峰学院住宿,但怀柏搞了这么多特殊,也不怕再多一样,直接将这个选项排除掉了。
  守闲峰上草木葱翠,花枝招摇,几只凶悍的妖兽早早候在山道上。
  白孔雀:“嘎!”
  九尾猫:“喵~”
  七头鲤:“咕噜咕噜。”
  怀柏牵着佩玉的手,笑道:“不要怕,这是我养的小宠物。”她一一指了过去,“大白,九尾,阿丑。”
  七头鲤不满地“咕噜咕噜”,气泡吐得更快,装着它的那个大水泡转着圈,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怀柏伸手将它推到一旁,“走走,你长得太丑,别吓到我徒弟。”
  七头鲤:“咕噜咕噜!”
  怀柏跟佩玉解释:“崽崽,别看它长得丑,但它可以转运呀。这么多个头,一条更比七条强!”
  “转运?”
  “就是你以后运气就会变好啦。”
  佩玉心想,她的运气确实好了许多,不必受濯尘之苦,还能有这样好的师尊。
  “师尊、师尊!”山道上跑来一红一蓝两道身影。
  佩玉握紧怀柏的手,又想,要是没人来和自己抢师尊就更好了。
  沧海与容寄白眉目有几分相似,皆是明眸皓齿、肤光胜雪的少女。
  容寄白笑着牵过怀柏的另一只手,说:“师尊,大师兄刚刚回来啦。”
  沧海默默跟在后面,手攥着容寄白的衣角,说:“还带回来了一头黄牛,他说是小师妹的!”


第42章 守闲峰(1)
  老子!
  佩玉不担心老子会被宰杀,那是一头几近成精的牛。她只是原想就此放它自由。
  没想到老子会被赵简一带回来。
  她心中颇为动容。赵简一应是回去找楚小棠的时候,得知黄牛之事。
  千山万水,他还不忘将老子牵回来,着实有心。
  “哎,崽崽还有一头牛吗?”
  怀柏想,那敢情好,都可以开个动物园了。
  以后守闲峰可以扩展一下业务,门票二块灵石一张,也叫那些孩子见见世面。
  大白“嘎嘎嘎”叫着飞来,怀柏眼睛一亮,从大白背上揪出一个白花花的团子。
  “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小白笑嘻嘻地变回小姑娘的模样,道:“我刚刚看见小姐姐在天上飞。”
  她羞红着脸看着大白,手绞着衣角,“小姐姐真好看。”
  大白:“嘎?”
  “我家大白长得好看你就要骑它吗?”怀柏痛心疾首,“世风日下,妖心不古!你居然偷偷爬上它的背,欺负它不能化形吗!”
  小白面上羞红,瞥了大白一眼,又飞快地垂下头,扭扭捏捏地说:“我待小姐姐是真心的。”
  大白:“嘎嘎?”
  怀柏挑眉,“沧海,你给翻译一下。”
  蓝衣蓝裙的小姑娘认真听大白叫唤几声,道:“它说,物种不同是不能相爱的,它喜欢鸭子。”
  怀柏扶额,“这……反正,大白不会接受你的,你死心吧。”
  小白握拳,“我不会放弃的!”
  她目光坚定,志在必得誓要抱得美人归。
  大白:“嘎嘎嘎!”随后振羽而飞,白羽如雪落下。
  怀柏道:“脱发这么严重,以后迟早要秃,你确定要它?”
  小白痴心不改,“秃了我也要,我给它采雪山的首乌,水边的茯苓,为她找各式治脱发的灵药。”
  怀柏颇为感动,毫不客气地泼了盆冷水,“可是它喜欢鸭子。”
  小白想了想,忽地变成一只雪白的鸭,振翅追着大白飞去。
  沧海眼神有些动容,说:“可惜大白天生慧眼,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伪装。”
  怀柏笑笑,“随他们去吧。”
  沧海问:“要不要告诉她,大白喜欢吃喝澧泉的水,喜欢睡在梧桐枝上。”
  怀柏勾唇,眼睫如羽,微微一颤,“追一个人,不用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不要澧泉水,不要梧桐枝,一颗真心就够了。”她稍稍一顿,又道:“追一只自以为是鸭子的孔雀也是同理。”
  沧海瞥了眼容寄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佩玉看了眼怀柏,默默记住,“原来如此,师尊果然什么都明白,连怎么追妖精也这么清楚。”
  老子被拴在后山。
  它只听见几人的脚步声,就开始撅蹄子,一边仰起脖子,“哞哞哞!”
  赵简一拿着颗白菜蹲在它身前,“祖宗,你又怎么啦?”
  “徒弟!”
  赵简一回头,笑着挥手:“师尊、师妹。”
  佩玉见老子,面上也添几分笑。前世老子在这时早已去世,今生却依旧活生生的在她眼前。
  命运果然是可以改变的。
  她快步走到老子身前,抬手摸了摸它的头。
  手触及牛头的瞬间,老子身子一抖,忽地往一侧倒下。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怀柏最早反应过来,摸摸它的颈,低声道:“断气了。”
  沧海和容寄白走来,围着老子尸体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当场去世?”
  “不会吧,刚刚看见还好好的。难道有隐疾不成?”
  容寄白道:“师兄,你是不是让它生病了?”
  赵简一欲哭无泪,“我真没,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菜我都亲手洗给它吃的。”
  趁着她们都在看老子时,佩玉退出来几步,偷偷从怀中取出那块转生石,扫了一眼。
  最中心的一颗宝石已经亮了起来。
  动物与人不同,人有三魂七魄,而动物只有命魂,没有天魂地魂和七魄。
  老子身上有她娘的命魂。
  佩玉愣在原地,眼角倏忽落下一行清泪。
  老子在她娘死后不久出生,一生下来就不同凡牛,十分通人性。
  在她最无助的那段时间,是这头小黄牛一直陪着她。
  再后来,老子背着她跑了几千里路,跋涉千山万水,活活累死在孤山脚下。
  她从来不敢奢求能得到娘亲的爱。自她有记忆来,那个美貌又痴傻的女人从不曾理会过她。
  不会为她缝暖暖的冬衣,不会为她做香香的豆包,不会给受伤的手轻轻吹一口气。
  娘亲,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她。
  但她也不敢奢求。
  她想,她生来既有罪,误了娘亲一生。别人家的孩子,是夫妻情投意合,因爱而生。而她正好相反。
  她将自己放在尘埃里,卑微地、低贱地活在世上。
  没有人会爱她。
  原来并不是这样。
  “崽崽,”怀柏怔了一瞬,而后弯下腰,轻轻为她揩去面上泪痕,柔声道:“别哭了。”
  佩玉踮起脚尖,环住怀柏的脖子,一言不发地抵在她胸前。
  温热的液体在胸前扩散,渗过轻薄青衫,在怀柏心中肆意流淌。
  怀柏将小孩抱得更紧,眼底闪过怜惜,低低叹口气,“佩玉……”
  “小师妹,我真的不是故意。”赵简一垮着脸,快要哭出来了。
  怀柏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而后轻抚佩玉瘦削的背。小孩瘦得很,背后脊骨凸出,摸上去有些硌手。
  她想起自己在原来世界的时候,曾经捡到过的一只流浪小猫。那只猫也是这样,瘦瘦小小的,防备心又重,看见猫粮时,小心翼翼地靠近,稍微一点动静,就蹿到草丛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但是熟悉后,小猫会用小脑袋轻轻地蹭着她的手。
  它害怕这个危机四伏的人世,却独独给了自己一生的信任与温柔。
  佩玉静静抱了师尊许久,然后松开手,哑着声音说:“师尊,我无事。”
  她面上泪痕已干,只是眼睛犹带几分红肿。
  怀柏拍了拍她的背。
  她们一同将老子葬下。
  佩玉在小小土丘旁立了许久,怀柏默默站在她身旁,手放在她的肩上。
  天色渐渐暗下来,明月升起,皎洁月光在地上洒上层碎银。
  守闲峰上四季长春,但怀柏仍担心小孩受凉,又为她披了件衣衫。
  佩玉回过神,笑了下,轻声说:“师尊,我们去休息吧。”
  怀柏牵住她,“好,你今晚就同我睡吧。”
  回过住所,二人简单洗漱,便准备就寝。
  “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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