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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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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柏早已泪流满面,她终于想了起来,这两世的蹉跎与错过。
  不怪乎她会写下那个故事,那不是特意编造恶心人的,而是残存在她脑中惨痛的记忆。
  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悲剧。
  原来如此。
  若非鸣鸾用轮回镜逆天而行,也许她就只当这是一场噩梦,一个可笑的故事了。
  也许她就那样孤独地活在异世,偶尔午夜梦回,看着被泪沾湿的枕巾,也只当是虚妄。
  原来,这方世界,才是她的归乡。
  而她以为的命中注定,不过是血泪之后的久别重逢。
  不知不觉,明月西沉,天渐渐亮起来。
  怀柏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出莲池,转过一道弯,溪流旁桃花下,三个丰神俊茂的少年正在聊天。
  日光照耀,溪水粼粼,桃花飘落。
  他们似有所感,转身望向了怀柏,在看见她鬓角的白发时,眼里闪过伤怀。
  赵简一往前一步,微笑着朝她伸出手,“小柏,我们回来了。”
  明英眼眶发红,“让你久等。”
  容寄白:“这么多年……辛苦了,以后,我们陪着你。”


第189章 故人归来
  怀柏怔在原地,眸子里含满泪,犹疑着,不敢走过去。
  对面的少年们意气风发,仿佛还在最好的年岁,而她已苍苍白发,满身尘埃。
  容寄白见她不动,快步走来,牵住她的手,“辛苦了,小柏。”
  明英踮脚,折下一枝桃花,“别这么哭丧,你看,花有重开日,我们不也是回来了嘛。”
  怀柏垂头,望着她递过来的桃花,泪盈于睫,默然不语。
  赵简一哈哈笑了几声,似乎想调解气氛,“要不下山吃一顿?”
  明英气得锤他一拳,“吃个屁,昨晚才吃完,我的头现在还痛着呢!”
  “你们……”怀柏接过桃花,泪如银珠,从眼角坠落。
  三人见她说话,一敛面上嬉色,静静看过来。
  怀柏攥紧了手,“欢迎回来。”
  容寄白揽住她的肩,笑道:“好小柏,居然趁我们忘记,收徒占我们便宜。”
  明英附和:“是啊,她还变出灵兽吓我,我最怕灵兽了,还有你!”柳眉微扬,睨向身边的青年,“你也吓我!”
  赵简一举手求饶,“是是是,我错了。”
  怀柏只是沉默着,面上露出微笑,似喜似悲。
  容寄白道:“也好,就像睡了一觉一样,一觉醒来,我就有老婆了!”
  明英反问:“当初是谁说,不可能人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人兽的?”
  容寄白:“哦,一个死鬼。”
  她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几人一齐坐在桃树下,面前溪水潺潺。
  暖阳正好,春花明媚,少年不知愁。
  “没想到一睁开眼睛,魔族就打了过来,”容寄白摇头,“果然仙门没有我们还是不行啊。”
  赵简一大笑:“现在你我算得了什么,小柏才是真大能。”
  容寄白不服,“大能怎么了?还不得喊我一声姐!我说小柏啊,白让你骗了这么多师尊,你说怎么办吧!”
  明英心里颇有怨气,嘟囔着:“小柏还拿灵兽吓我。”
  赵简一摆手:“哎,她不是还说‘做师尊的小公主,只吃灵丹不吃苦嘛’,是不是啊?师尊。”
  怀柏静静地笑着,像是回到从前一般,好友坐在身侧谈笑,眉飞色舞,而她安静地听着。
  赵简一靠着花树,双手交叠,倚在脑后,“其实在孤山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以前吧,虽然总被说是墨门的希望,未来的巨子,身上要背上很多东西,可我只想专心做偃甲而已。”
  他的语气真诚,“小柏,谢谢你,你是个很好的师父。”
  明英点头,“也是个很好的朋友。”
  容寄白挽住怀柏的手臂,眉眼弯弯,“我闲云野鹤,在哪里都好,只是以前总是想着,要是自己有一个家、有一个师门就好了。哎,现在得偿所愿,真是再好不过。”
  怀柏眼睛眨了眨,一行泪不觉落下。
  故人回来,应当高兴才是,为何会忍不住落泪呢?
  阳光照在她雪白的脸上,双鬓霜发闪着银光,像是星河垂落。
  她想,自己已苍苍白发,而他们,仍是少年。
  雁回崖上数不清的日夜,她拿着一杯酒,与清风明月对饮,照影成四人。
  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时候了。
  日后她就不用一个人独行了。
  怀柏扯了扯嘴角,慌忙揩去眼泪,笑道:“嗯,再好不过。”
  一阵大风,桃花簌簌落下,怀柏乌发如云,浸染两袖花香。
  她含泪带笑,像是雨后杏花,花朵颤颤,雨珠盈盈,清丽脱俗,宛若天人。
  明英歪头,仔细打量,“小柏更好看了。”
  赵简一称是,感受到怒气腾腾的目光后,连忙改口对明英道:“不过在我心中,你最好看。”
  求生欲极强。
  明英冷哼一声,这才罢休。
  容寄白捂嘴偷笑,:“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小柏有了道侣,当然要更好看了。”
  怀柏面上血色顿时消退,脸色惨白如纸,她怎么忘了,这几人既然用佛莲想起过去,那么时陵和鸣鸾……
  赵简一笑道:“是啊,小柏不知不觉就把我们小师妹拐走了。”
  明英:“老牛吃嫩草。”
  容寄白道:“明明是老牛被嫩草给吃了!”
  怀柏面色凄然,并不如他们一般欢喜:“佩玉她是……”
  赵简一抢过她的话:“她是我们的小师妹。”
  容寄白:“是小柏的心上人。”
  明英望着怀柏,缓声说:“小柏,鸣鸾已经死在时陵,你亲手杀了她,为我们报了仇。”
  “现在的佩玉,是我们的师妹,也是你所喜欢的人。”
  “我们并不介意,所以你也无需伤怀。”
  ……
  荒原风沙卷起,天地变得模糊不清。
  佩玉陪霁月在石上坐了一整宿,直至月落日升,金乌当空。
  霁月的眼珠子动了下,目光挪至东边,沙丘连绵起伏,蜿蜒无尽。
  她看了许久,才道:“其实有过征兆的。”
  佩玉:“什么?”
  霁月说:“漫漫向我求过救。”
  在她陷入泥淖之前,曾经伸出手,祈求有人能拉她一把。
  所有人从她身旁路过,所有人都袖手旁观。
  霁月抱住头,痛苦不已。
  佩玉眼眸低垂,“我亦有罪。”
  霁月:“我想去找她。”也许不能劝魔君回头,也许甚至连一面也无法见到。
  佩玉立刻阻止:“太危险了。”
  霁月清浅一笑,缓缓开口,声如珠玉,徐徐若清风。
  “我年少时便拜入圣人庄,得师尊厚爱,听圣人教诲,道途坦荡。”
  如果没有后来种种变故,她会接任圣人庄主,成为所有人预想中的样子。
  “苍天厚爱于我,我便总想着要报答这苍生。我在外抗击水族,保护东海百姓,在内,修正典籍,传道论法,为师弟师妹授课,帮助师尊治理七城与圣人庄。佩玉,你说我做对了吗?”
  佩玉:“自然是很好的。”
  霁月听她宽慰,笑了一下,但笑容很快随风逝去,“我原来也这样觉得,只要这样做下去,我纵然不能成为圣人,也会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修士。可是……那时候,他们排挤漫漫时,我是制止过的。”
  “他们问我:父母之仇,该如何?我说:不共戴天,拼死搏斗,然而父母之罪,不可及子。”
  “他们又道难道仇恨一定要遗忘和原谅吗?难道要与仇人之子同席而坐不能心生怨言吗?难道父母养护之情比不上一句'罪不及孥'吗?”
  霁月身形微僵,“我……不知该如何作答。那些人中有被‘沈知水’之案的遗孤,我有何理由劝他们放下仇恨?何况他们并未在肢体上欺凌漫漫,只是冷落和排挤,这又该如何定罪呢?”
  “我身为大师姐,一言一行皆是弟子表率,不敢妄言,不敢妄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结果放纵恶念,扼灭善意,以至如今满盘皆输。漫漫出事后,我总是忍不住想,如果回到当初,我会怎么做,怎么保护好她呢?”
  她微微笑着,神情带几分暮气沉沉的萧索,“可我辗转反侧,竟想不到答案。做了这么多年他们心中的大师姐,学了那么多经纶文章,我竟忘了自己原来是什么模样,竟不知道该怎么摒弃一切,保护好一个人。这样的我,又如何能继承圣人之志,保护世人呢?”
  佩玉无法体会这种悲凉。
  对她而言,怀柏比世上所有的一切都要重要。
  霁月眉目哀伤,缓声叩问自己,“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是不是一直模仿圣人言行,我连自己都丢掉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一只孤鸿飞过如血的天边,身形伶仃寂寥,失亲失友,无以为家。
  霁月怔怔望着孤鸿,轻声问:“我该如何证自己的道呢?”
  ……
  佩玉慢慢踏上千佛路,步伐沉重无比。
  金色的余晖将石壁上的佛像染上色彩,佛陀似乎活过来,或卧或坐,笑看人间。
  脚下石板锃亮,这条路,已经有千人万人从上面走过。
  就像她们的道途。
  大道三千,漫漫而无尽。千万人走过,千万人追寻。
  就算典籍已经详细记录,但道之一字,永远也是无法复制的。
  踏上的那刻,就意味着千山独行,永不回头。每一个寻道殉道之人的身影,总是孤独的。
  佩玉想,她比那些人要幸运许多。长路漫漫,有个人始终会陪着她,与她一起探寻。
  当牵住怀柏的手时,她便已经证得自己的道了。
  扫地的小僧看见她,甜甜一笑,大声说:“仙长,方才怀柏仙长还在到处找你呢!”
  佩玉一愣,忙道:“她在哪里?”
  小僧指了指山道:“往上面走了,”他挠挠光头,“仙长,你怎么还欠人东西呀。”
  佩玉奇怪:“欠什么了?”
  小僧:“你欠怀柏仙长东西了,怎么自己也忘啦,哎呀,你快过去吧,人家都等急了。”
  佩玉心中茫然,提气几个纵跃,掠过山道。
  山崖上,怀柏负手而立,墨发松散,青衣翩飞。
  佩玉唤道:“师尊。”
  怀柏回头看她,身后是重重晚霞,“嗯?”
  佩玉的额上沁出晶莹汗水,“我听说你在找我,还说我欠你东西。”
  怀柏笑开,逆着光,一步一步慢慢走来。
  万丈霞光在她身后翻涌,为青衣镀上一层暖黄的光。
  “是啊,你欠我一样东西,你倒忘了吗?”
  佩玉蹙眉不解。
  怀柏伸出手,玉指纤纤,轻轻抵上佩玉胸口,一边说,一边比划,“一升红豆,一升黑豆。”
  她在少女胸前画了一颗心,而后微笑看着她,“你也欠我,两生相思。”


第190章 辞旧迎新
  魔族环伺,虎视眈眈,仙门反而越加团结,更加清明。
  散修成立自己的联盟,有了合理制度,不再如以往一般无序。纪戍率领人族士兵,清理战场上残余的低级魔物,献上自己的一分力。
  魔兵数次攻来,都被仙门一一击退。
  好几次的反击胜利,让众人信心大增,准备重新打回故土,收复家园。
  青铜钟悠悠响起,冷风飒飒,菩提叶从枝头飘零。
  原来的敲钟小院已经多了三四个人。霁月放下书卷,宣布下课,那些好学的少年仍恋恋不舍。
  她盘坐在树下,翻开书卷,一片枯黄的树叶落在纸上。
  一个面目稚嫩的少女跪坐在桌案前,手里执着墨笔,抬头忽然冷不丁问了句:“先生,值得吗?”
  霁月:“什么?”
  那少女道:“先生如此殚精竭虑,说道亦是精妙无比,可世人只专于实用之学,对虚无缥缈的道法礼义充耳不闻,过了大半年,来听课的也只有我们寥寥几人。以先生的天赋,如果努力修炼,应当早已更近一层了吧,为了我们几个人,耽误您的修行,值得吗?”
  霁月披着素袍,长发未束,泼墨般散在两侧,气质沉淀下来,有几分渊风的模样。
  她闻言,轻轻笑了下,抬手揉揉他的头,“别想这么多。”
  少女趴在桌上,闷闷不乐地说:“我只是替先生不服!”
  霁月以那枚落叶做书签,把书卷合上,望着前方,眼神虚渺,“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总归是在修行的,只不过是方式不同,有什么值不值得呢?”
  少女苦恼道:“先生,我不明白。”
  霁月笑着说:“你先把功课做完。”
  少女噘嘴:“嗯。”她写着,身子稍稍弓起,被一戒尺打在背上。
  霁月见她脸上染有未干的墨痕,像一只花猫般,心中好笑,强板着脸道:“坐直一点!”
  “哼,坐直就坐直嘛。”
  又过一阵,沧海特地派一只鱼妖沿着江流逆流而上,赶至佛土,说道在海中看见神兵晋级的光芒,光中影影绰绰有一个金甲少女的身影,还催促让夫人早点回家,四海之主思念成疾,快成为一条废龙。
  霁月得知游烟翠尚在人世,微微一笑,跟佩玉说,我要去找一个人。
  随后飘然远去,独自踏上黄沙荒丘。
  形单影只,若云间孤雁,天地一行人。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天气渐凉,寒风吹起,天上飘起片片雪花。
  马蹄阵阵,尘土飞扬,一列铁骑绝尘而来,谢春秋候在门口,黑袍猎猎。
  纪戍勒马,解下覆面黑巾,笑道:“春秋,你在这做什么?”
  谢春秋道:“到年关了,请你去喝酒。”
  纪戍哈哈大笑,把魔物头颅往旁一掷,“走!”
  一进城,欢庆的年味便扑面而来。
  黑瓦白墙,高高的红灯笼挂在屋檐上,迎风摆动。
  纪戍呵出一口白汽,搓手道:“这么热闹啊。”
  谢春秋听见远处舞乐声,笑着说:“毕竟是年关。”
  一道流光划过,纪戍抬头看了眼,忍不住乐了,捧着肚子大笑。
  谢春秋看不见,问:“何事?”
  纪戍道:“哈哈哈那个人,他在御糖葫芦!”
  用一串巨大糖葫芦做坐骑的修士从空中折返,拱手笑道:“新春快乐。”
  纪戍笑着招手,“新春快乐!”
  锣鼓声响,舞狮的队伍在人群穿梭,引起阵阵喝彩。
  街道上小铺林立,前方围着许多的孩子,纪戍心里好奇,拉着谢春秋挤过去。
  一个俊雅青年手执紫毫笔,笔尖蘸了些糖浆,落笔成画,一气呵成,在糖浆凝固前做出数副糖画。
  小孩纷纷拍手喝彩:“哥哥好厉害!”
  青年把糖画分给他们,温声问:“你们还想看我画什么?”
  小孩纷纷举手:“我要大狼!”
  “我要龙!”
  “我要看蝴蝶!”
  谢春秋辨得青年声音,诧异道:“洛仙长?”
  洛秋声闻言,笑着说:“春秋,新春快乐。”
  谢春秋:“新春快乐,你怎么在此,我们已备好酒菜,一起去吗?”
  洛秋声摇头,望着孩子热切的笑脸,“我在这里画糖画,请替我同诸位说一声问候。”
  谢春秋点头,拱手一拜,与纪戍转了个弯,拐入一条小巷里。
  满街诱人的香味勾起将军肚中馋虫,纪戍忍不住问:“到底是哪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有点耐心,马上到了。”谢春秋闭上眼睛,鼻翼翕动,笑道:“到了。”
  面前是一家极不显眼的店铺,没有招牌,没有吆喝的小二,只有一株枇杷树亭亭迎客。
  纪戍的失落显而易见,“就这?”
  寒风吹起碎花蓝布门帘,香气扑鼻,她立马改口:“好香啊!”说着,迫不及待掀开布帘,门里门外仿佛分成两个世界,屋里热气腾腾,像是一下子到了春天。
  最外的火盆前坐着蓝衫青年,正低头给怀中小兽捋毛。他左边一点,余尺素凑过来,伸手想戳一戳雪白的小兽。盛济连忙侧身避开,护好怀中红芜兽。
  余尺素气道:“摸一摸怎么了?这是你媳妇吗?”
  盛济:“你是摸吗?你是想把它撸秃!”
  红芜兽睁着黑葡萄般眼,无辜叫唤一声:“嘤。”
  往里一些,朝雨半抱琵琶,玉指如蝴蝶在弦上翻飞,琵琶声嘈嘈切切,像玉珠滴答落冰盘。
  一曲末,白衣少年连忙夸奖,“好听。”
  剪云砂看沈知水不顺眼,冷哼一声,“不错。”
  朝雨甜甜笑起来,接过沈知水剥好的葡萄,转身放到佩玉那一桌去。
  佩玉嘴角微勾,金色的小碟盛着晶莹剔透犹如水晶的葡萄,看上去十分诱人。
  “师尊,你尝尝,刚从储灵匣中拿出。”她拿起一颗,倾身递过去。
  怀柏启唇,咬住她喂来的葡萄,甜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
  “甜吗?”
  怀柏微笑:“甜。”
  赵简一看着她们,心痒难耐,瞟了眼身边的红衣少女,偷偷牵住她放在桌下的手。
  明英“啪嗒”一声,把他打开。
  赵简一委屈又难过,嘴往下撇,但没过多久,他的手被一只纤柔细腻的小手握住。明英低垂着头,面色绯红,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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