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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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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吕廷昕的左手触及器械包时,关益忽然从墙后走出来,将枪口对准了她。
  吕廷昕的动作停住,关益同样没有继续,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表情迫使他在那个瞬间忘记先下手为强。
  吕廷昕不在乎关益惊讶的缘由,她只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趁着关益这一瞬间的迟疑,吕廷昕干脆利落地抓住器械包,以左腿为轴,身体扭转一百八十度,借住快速旋转形成的惯性朝一旁跨步躲回了柱子后面。
  这一躲,主动拉开她和关益之间的战争。
  男人的尊严经不起挑衅。
  关益阴着脸,一边靠近一边示威地朝吕廷昕藏身之处连续开枪。
  吕廷昕争分夺秒地打开器械包,拿出手术刀,稳稳握住。
  真到了危及生命的那一刻,她只能用这把神圣庄严的刀自保。
  关益没有给吕廷昕一秒的喘息机会,发狠地朝她射击,子弹打在地上,柱子上,溅起灰尘在空气中快速积累,伴随呼吸,进入吕廷昕喉咙深处,刺激她快速进入战场状态。
  那个地方,她游刃有余。
  吕廷昕后背紧贴墙壁,右手握着手术刀,侧头听着关益愤怒的声音越来越近。
  “出来!你不想救她了?!”
  “出来!”
  “再不出来!我杀了她!”
  关益的愤怒在字里行间,吕廷昕不得不相信,自己再不出现关益真的会对叶以疏下手。
  不敢继续挑战关益的耐心,吕廷昕迅速脱下外套铺在地上,然后反手一刀,插进靠在柱子上的水泥袋里,用力滑下。
  袋子被划出很长一段口子,大量水泥粉倾泻而出落在衣服上。
  在关益的威胁声快要压过枪声时,吕廷昕包起衣服,袖口随意交错绑住,然后猛地朝左后方抛出,与此同时,吕廷昕从柱子右侧迅速绕出,向斜后方转移。
  关益枪法不弱,对目标的判断也够精准,当他看见空中突然出现的不明物体时,本能告诉他那可能是对自己有威胁的东西,毫不犹豫地瞄准射击。
  衣服被打破,本就没有绑住的袖子也随着抛扔的动作散开,石灰粉顿时从空中落下。
  关益发现异常,立刻后撤躲避,勉强幸免。
  只是这片刻的分神,吕廷昕已经绕到了关益斜后方徒手攻击。
  关益根本来不及防御,只觉得肩头倏地一紧,上半身已经被吕廷昕死死禁锢。
  关益眼底的愤怒熊熊燃烧,“吕廷昕!”
  伴随着一声疯狂怒吼,关益强行在吕廷昕的禁锢下挣脱,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右臂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挂在肩头。
  那种痛非常人能忍,关益却为此兴奋。
  原本被关益握在右手的枪已在挣脱禁锢之前换到了左手,自由瞬间,完全兴奋起来的关益将枪口对准吕廷昕疯狂扫射。
  吕廷昕身手灵活,但与子弹的速度比起来差距悬殊,四处乱飞的子弹像是一张利刃组成的网,只是擦过,伤口便深可见骨。
  关益的疯狂在快速暴涨。
  吕廷昕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刺目的红成了点燃最后一根引信的火种。
  “砰!”最后一颗子弹出膛,直逼吕廷昕胸口。
  在那一刻,吕廷昕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杂乱无章,悲喜交加,最后定格于小哥有宠,有爱,有心疼,有期许的笑脸。
  他说:“以后的路,我陪你走,在我身边,你只能快乐。”
  一刹那,吕廷昕仿佛过尽了一生。
  她在记忆里快乐,可离开记忆,那个以高于一切的军人尊严承诺过会陪她一生的人,终究留了她无边寂寞。


第128章 
  从护士长口中得知叶以疏离开前确实有异常时,何似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轰然崩塌; 白惨惨的脸色遮都遮不住。
  “何似;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护士长见状; 疑惑地问; “以疏怎么了?”
  何似左手指尖掐着手心尽量稳住发颤的身体; 右手掩饰性地挠了挠后脑勺,假装心虚地笑; “可能嫌我不听话,生气了。”
  “真的?”
  “真。。。。。。”
  没等何似点完头; 护士长又自顾自说; “你不听话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犯得着这么紧张?她要是舍得跟你生气; 我跟你姓。”
  “是吧。”何似心里乱,凭着本能敷衍道,“小叶子脾气好。”
  “那你可当。”护士长白了低着脑袋的何似一眼; 伸手接过找她签字的护士递过来的资料,一边翻看一边说:“大二寒假; 你瞒着以疏跑到深山老林里采风; 结果差点喂野兽的事没忘吧?”
  何似,“没。”
  “救援人员把你安全送到以疏面前; 她骂你了?”
  “没。”
  “打了?”
  “。。。。。。没”
  “把走廊那个病人安排到2床。”护士长简单交代,签好字把资料夹递回去,随后继续说:“她不止没生气,还怕吓到你; 站在你面前紧张得手脚没处放,磕巴半天才说一句,‘阿似,我能不能抱抱你?你身上太冷了。’”
  护士长的话轻易勾起回忆,往事如慢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在何似眼前回播,鼻头的酸涩感几乎压过担心。
  “我给她抱了。”何似说。
  声音委屈巴巴的,还有些懊悔。
  护士长于心不忍,放软了态度,“我说这话不是怪你给她惹事,只是想告诉你,过去的事儿已经过去了,你们以后的时间还长,慢慢来。以疏是我一路看着走到现在的,所以你也别嫌我偏心她。我知道你这几年过得辛苦,以疏也不好过,你们一个处境难,一个心事重,都吃尽了苦头,等搞定她父母之后好好相处,哪天要真惹她生气了,多哄哄,这女人啊,年纪越大越想有人哄着宠着,挺矫情,但也是人之常情,如果真把事事都控制在情绪之内,还叫什么谈恋爱?干脆处闺蜜算了!还是说,你依然记着她狠心把你赶走,真想和她做闺蜜?”
  何似摇头,有点想哭,还有无端被人划到闺蜜那一拨烧起来的火,心里一急喊了出来,“谁想和她做闺蜜了!闺蜜给亲,给抱,还是给睡了?!”
  热闹的走廊死一般寂静。
  护士长慈眉善目地拍拍何似气呼呼的脸,笑道,“小同志是有想法的,加油。”
  被各路人士驻足围观的何似后知后觉,臊得慌,偏还不想躲躲藏藏,硬是扬去下巴回了一句,“谢谢啊!”
  护士长笑疯。
  她那公认高出天际的笑点,什么时候低到地平线之下了?
  哎。
  “行了,赶紧走!”护士长摆摆手,撵人,“想发誓,想保证找她去,别在我跟前晃悠,忙!”
  找她去。。。。。。何似醍醐灌顶,所有情绪顿时集中到一点,匆匆和护士长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开。
  跑出门诊楼,何似给叶以疏打了几个电话,依然关机。
  何似无措,只是失联这一会儿,即使报警说叶以疏可能有危险,警方也必然不会受理,捕风捉影的事,谁会掺和。
  稍作犹豫后,何似决定去周正那里碰碰运气。
  他那个男朋友好像挺有本事,说不定有办法帮她联系叶以疏。
  有了决定,何似心里稍安,疾步往出走。
  出了医院正门没几步,何似惊喜地发现了一个傻缺。
  何似倒着往回走了一段,站在蹲在路边数蚂蚁的‘傻缺’身后,脚尖戳了戳她后腰,“就你这伪装技术,到底怎么混到主编的?”
  傻缺本人蹭一下弹起来,将扣在脑袋上的草帽砸到何似怀里,恼羞成怒,“姐这是一时情急,你懂个屁!”
  何似耸耸肩,态度嘲讽且敷衍,“哦。”
  眼前这个穿着花里胡哨的长袖外套,不怕被闷熟的傻子俨然就是不久前才被她那句‘你确定吕廷昕现在想看到你?’堵回去的方糖。
  “你在这儿干嘛?”何似明知故问。
  方糖脱掉丑出人间新高度的外套拿在手里当扇子,“吕廷昕不想见我,但我想见她。”
  “想见就想见,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何似上下打量了方糖一番,被她能屈能伸的精神折服,但还是要实话实说,“你其实不用把自己搞得这么别致。”
  “嗯?那怎样?”方糖问,想是病急乱投医,言语之间竟然有紧张和着急,觉得何似能给她出个好主意。
  何似想了下没吭声,随手把过大的草帽扣在自己头上,转身继续往前走。
  方糖跟在后面追问,“怎么做你倒是说话啊!”
  何似快走几步,猛地停下。
  要不是方糖反应快,肯定会扑到她身上,两人一起摔个狗啃泥。
  “怎么了?干嘛突然停下!”方糖心有余悸地问。
  摔了何似,叶以疏还不心疼死,她心疼了,吕廷昕肯定会更讨厌她,他大爷的连锁反应!
  何似回过身,抬起头,阳光打在帽檐上,在何似脸上留下成片阴影。
  “没用。”何似说。
  方糖,“嗯?”
  何似重复,“没用。”
  “。。。。。。”方糖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几秒后,方糖怕冷似的抱了抱怀里的外套,笑道,“姐没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混到主编?放心,先锋战输了不还有精英战,精英战败了还有王牌。。。。。。”
  方糖说到一半,何似突然打断,“如果都输了,你怎么办?”
  方糖抿了抿嘴唇,眼里暗下去的光死灰复燃,“傻孩子,对吕廷昕来说,我的喜欢才是终极BOSS,就算没有一兵一卒,我也还有勇气与她的坚持同归于尽。”
  何似望着方糖不语。
  她其实想说‘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对了,你见到叶医生了没?”方糖生硬地转开话题。
  何似摇摇头,“没有,护士长说她接了电话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刚在出来的路上又给她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没人接,现在准备去找周正,看他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小叶子。”
  “别着急,说不定手机忘哪儿了。”
  “嗯,那我先去找周正了。”
  “我开车了,送你过去。”方糖说。
  何似赶时间,没有推辞,“谢了。”
  “客气,在这里等我,我车就在路边停着。”
  “好。”
  方糖取了车,一路压着超速线把何似送到了周正那里。
  下了车,何似一手扶着车门,弯下腰问,“要不要跟我一起上去?”
  平白让人当一回司机,何似心里过意不去,好歹得给人口凉水喝是不是,况且,方糖此人都已经会发呆了,这不是什么好现象,放她一个人在这里,何似不放心。
  方糖甩甩汗湿的右手,拔了车钥匙下车,“走。”
  何似对她‘见好就收’保持沉默。
  楼里楼外简直两个世界,进门后扑面而来的冷气让两人汗毛倒立。
  “土豪的地盘,我等普通人类看多少次都消灭不了身体里熊熊燃烧的嫉妒之火。”方糖搓着胳膊酸溜溜地说。
  何似笑了笑没说话,她穷惯了,给她十斤人民币和十斤包子做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后者。
  几部电梯都正在上行,下来得一会儿,何似按了按键,靠在墙边给叶以疏打电话。
  “还是没人接?”方糖问。
  何似收起手机,脚尖在地砖上画圈,“没。”
  反复安慰的话方糖说不出来,只好笑了下示意她别担心。
  何似心领神会,侧身看了眼电梯数字,继续等。
  约摸半分钟后,叮一声脆响表示电梯下来了。
  何似急忙站直身体,走到等候区做准备。
  电梯门打开,何似下意识又往旁边让了一小步,好给下来的人腾出更大空间。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零零碎碎的交谈声和脚步声,而是周正略显惊讶地反问,“何似,你怎么在这里?”
  何似立刻抬头,见是自己要找的人,直入主题,简洁明了地复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周正听完,眸光渐深,“刘钊应该知道叶医生在哪里。”
  “我去!还真和刘钊有关!”方糖在心里暗骂,同时紧张地看向何似,怕她接受不了。
  让她意外的是,何似不止没有慌,反而奇迹般冷静了下来,严肃表情让她看起来格外陌生。
  “他有什么要求?”何似直截了当地问。
  周正诧异于何似的敏锐,惊讶一闪而过,“他想见你一面。”
  何似不假思索,“可以,在哪里见?”
  “看守所。”
  “我怎么进去?”周正是律师,进出尚且要经过重重检查,她一个普通人就更没有进出自由的资格。
  周正,“我想办法。”
  “现在吗?”
  “现在。”
  “好。”
  说完,何似越过方糖,径直往外走,在她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焦虑和不安。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方糖心里发虚。
  刘钊都‘平安无事’这么多年了,一朝落网已经在她意料之外,现在叶以疏无故失踪,又恰巧赶上他突然想见何似,一桩桩一件件都由不得她不多想。
  周正抬手,扶了扶眼镜,“有我在,看守所也不是他能随意动小动作的地方。”
  方糖不再多言,和周正快步跟上何似。
  去看守所的路上,周正也开了车,何似坐他这里,方糖紧随其后。
  一路上,何似沉默地看着窗外发呆,临近目的地才转过来郑重其事地问了周正一句,“她会没事对不对?”
  周正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绵延至远处的公路,低沉的声音似有千斤,“对。”
  一个字而已,把何似飘然的思绪稳稳压住。
  几分钟后,周正停下车,打开中控锁,提醒何似,“到了。”
  何似下车,平静目光在积蓄惊天巨浪。
  锁好车,周正提着公文包走到何似身边说:“走了。”
  何似,“好。”
  路上因为接了个电话晚几分钟到的方糖,只来得看何似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门里。
  有周正的带领,何似顺利地作为助理律师得到与刘钊会面的机会。
  “一个小时,抓紧时间。”带他们过来的警察一边开门一边说。
  周正微微颔首,“明白。”
  门打开,周正率先一步走进,何似跟在后面,慢了一步,这个短暂的延时足够让她看清楚成为阶下囚的刘钊现在是什么模样。
  呵,还是这么让人讨厌。
  坐定,何似不慌不忙地同不远处的刘钊对视。
  刘钊靠坐在他们正前方的椅子上,丝毫不惧将他锁住的挡板与椅子之间的狭小空间,双腿交叠,姿态随性。
  周正打开卷宗,低头写了些什么,然后同笔记本电脑一同推到何似手边。
  何似垂眸,看到了周正的提醒,“有摄像,无监听。”
  何似盖住字迹,将卷宗放在一侧,按照周正在路上告诉她的,似模似样地打开电脑,在已经打开的文档里填写表头信息。
  等她敲下日期后面几位时,刘钊开口了。
  他说:“你找不到她了,是不是?”
  何似停驻在屏幕的目光上移,平静地反问,“你要死了,是不是?”


第129章 
  何似停驻在屏幕上的目光上移,平静地反问; “你要死了; 是不是?”
  刘钊没有回答; 一瞬不瞬地望着何似笑。
  享受的; 无所畏惧的。
  何似虚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力道加重; 被按住的数字9键在屏幕中不断增加。
  周正正在做准备,余光瞟见几乎占据半个屏幕的9时顿了下; 随即恢复如常。
  爱人失踪,罪魁祸首竟还安然无恙地坐在她面前挑衅; 何似能保持这种风度已属难得; 要是放他身上,估计早砸了监控; 把刘钊打得半死。
  “开始吧。”做好准备,周正说。
  ?
  何似嗯了声,收回目光; 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按下了这么多数字。
  还好; 只是这样。
  何似忽然庆幸来时路上; 周正的那几句提醒。。。。。。
  “何似,刘钊想看你慌; 可你不能。”
  “他在里面,行动受限,即使事先有安排,也未必能考虑万全。”
  “我们要最最坏的打算; 同时,也要相信他计划里的任何一点漏洞都可以成为我们让叶医生转危为安的机会。”
  “所以何似,你不能慌,至少不能在刘钊面前不能表现出任何一点愤怒或是慌张,我们主导了这次见面就主导了他的情绪,这是我们唯一能从他的反应里找到破绽的方法。”
  要是没有这些提醒,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恐怕会成为最能取悦刘钊的好戏。
  何似摇摇头,不在胡思乱想。
  确定何似情绪还算稳定,周正习惯性推了推眼镜,进入正题。
  “刘钊,你今天主动提出见我,是噩梦做多了害怕,打算交代自己的罪行?”周正问,死板的语气勉强压制住他对刘钊的憎恶。
  刘钊侧着身体,一手随意搭在椅子扶手上轻点,一手撑在侧脸,面带微笑地回答,“周律师,你可能误会了,我说的是见她,不是见你。”
  刘钊久经世事后的深沉目光从何似身上慢慢扫过,然后停驻。
  后者听懂了刘钊的话,也清晰感受了他的注视,却没有任何回应,而是一下,一下,尤为慢速地删除着表格里的数字。
  不大的密闭空间里除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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