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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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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止。”
  “那我们就只能这么干等着?”
  “。。。。。。”
  沉默迅速在客厅扩散开来。
  他们无法想象这场‘意外’的影响会有多大,但拖一分钟,吕廷昕的危险就会加重一分。
  “不是猜测!”何似忽然激动,“小叶子,戚昂能见到吕廷昕领导对不对?!”
  叶以疏莫名何似大转弯的态度,但还是照实回答,“对。吕廷昕是医疗兵,是军,戚昂是军医,算文职,他们两个的交集原本不算多,但巧的是,戚昂最近调到军区总医院做副院长,就在吕廷昕回去那天。”
  “军区总医院?”何似不明白这两者的联系,疑惑地问,“那不还是在外面?”
  “是。不过,军区总医院离吕廷昕的驻地不远,他们队里的人平时有什么问题都是去军区总医院,两边联系很紧密,戚昂和他们老政委的私交也不错,见面应该没有问题。”
  “这样。。。。。。”何似犹豫了下,说道,“小叶子,我回家一趟拿个东西,你去找周正,把这件事当面告诉他,让他先想想对策。”
  叶以疏,“拿什么?”
  “一段视频备份,足以说明他们想在实验室动手脚不是空口白话。”
  叶以疏面露喜色,开心之余又有些担心,“你怎么会有这个?”
  何似王顾左右而言它,“我先回去拿东西,你快去找周正,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知道问不出来什么,叶以疏也不好磨蹭,爽快答应,“好。”
  何似抓起车钥匙,眼神愣冷透,“小朱导师最好祈祷没人出事,否则,他的十五年还没开始就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此话一出,几人的心情更加沉重。
  祸不单行,往往说的就是人极力渴望意外不要发生的时候。
  祸不单行。。。。。。往往伴随着事与愿违。
  ————————
  离开村子,上了大路没一会儿,何似和叶以疏分道扬镳。
  何似闯了一路红灯往家里赶,她记得,上次让小胖靠‘卖笑’从他老东家那里混来的刘钊和小朱导师见面的备份视频被她随手放在客厅的桌上。
  那晚,何似只顾着在小朱学校的论坛发‘失物招领’帖,希望小朱导师人后的奢靡生活作风暴露在公众视线里,从而引出他这些年打着为人师表的美名做下的那些肮脏勾当。
  毋庸置疑,何似的目的达到,可后来被别的事情一再打乱脚步,她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一件。
  这次,如果吕廷昕真的因为她的失误出什么事,那她万死也难辞其咎。
  约莫一个小时的车程,神经绷到极致的何似终于回到了家。
  空荡的走廊里站着一位不速之客——方糖。
  方糖两手插兜倚靠着墙壁,头向上扬起,闭着眼睛,生硬的下颌线让她看起来格外难以亲近。
  在何似的印象里,方糖人前精明,人后或许放纵,或许荒唐,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今天一样让她觉得陌生。
  一种冷冷清清的陌生感,会在不经意间勾起旁观者的心疼。
  何似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小声叫她,“方糖?”
  方糖像是受到惊吓一样,身体剧烈抖动,原本微阖的双眼用力压紧后又猛然睁开。
  何似到嘴边的下文停住,吃惊于方糖青黑的双眼。
  方糖站直身体,烦躁地搓了搓脸,问道,“吕廷昕呢?”
  何似快速回神,不答反问,“你找她做什么?”
  方糖口气很差,“你别管,告我她在哪儿就行!”
  何似没说话,默默看了方糖一会儿转身去开门。
  方糖憋了一肚子火,见何似这种态度当即生气地抓住她正在插钥匙的手,疾声质问,“我问你话呢!哑巴了?!”
  方糖的手劲儿很大,手一抓上去,何似立刻疼得变了脸色。
  “放开。”何似冷淡地说。
  方糖没见过这样的何似,目光对上她时莫名发怵,态度松了一瞬又马上刚起来,“少他妈惹我!心烦着!”
  何似不说话,直直看着方糖。
  何似的眼睛很大,乍看不仅没有任何攻击力,相反的,还会让人觉得好欺负,但不知道为什么,方糖就是觉得多被她盯一秒肉就会少一块儿,可就这么认怂也绝对不是她方糖的作风!
  方糖手下又用力了几分。
  何似疼得想骂她祖宗。
  僵持间,何似的手机响起了起来。
  何似再次开口,“放开。”
  方糖有了台阶,烫手山芋一样扔开何似的手,重新靠回了墙边。
  余光里,方糖看到何似白净的手腕红了一大圈,手抖得几乎抓不住钥匙。
  随意看了眼来电显示,何似一边接通电话一边用止不住颤意的手开门,“喂,小叶子。”
  电话那头,叶以疏刚到周正办公室没一会儿,两人此刻正站在桌前看着一段网络视频神色担忧。
  听到何似的声音,叶以疏朝周正指指手机,走去了窗边接电话。
  “阿似,到家了吗?”叶以疏问。
  何似手腕一阵阵抽疼,半天没插进去钥匙,心烦的厉害,听见叶以疏的声音时停下动作,认真回答问题,“刚到,你呢?”
  “我比你早一点。”叶以疏迟疑,“阿似,吕廷昕可能出事了。”
  何似抓在手里的钥匙猛地掉落。
  冷硬的金属砸在地面砖上时,发出刺耳的碰撞。
  一旁的方糖听见声音急忙侧目,一下子撞到了何似白惨惨的脸色。
  “何似,你怎么了?”方糖紧张地问。
  方糖离得远,但叶以疏还是听到了不属于何似的声音,警惕地问,“阿似,你和谁在一起?”
  “嗯?”何似愣了下,如梦初醒,急忙捂着手机朝安全出口走。
  方糖跟了几步,意识到何似是在有意回避自己,这才停下脚步重新走回门边,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安全出口,何似额头不断有细密的冷汗冒出来。
  燥热的风从窗户灌进来,吹散了一波又一波,却始终吹不干何似汗涔涔的额头。
  何似胡乱抹了把脸,汗水流进眼睛涩地她不断眨眼,“吕廷昕怎么了?”
  “还不清楚。”叶以疏抬起眼皮看向远处的高楼,清淡的声音击退了徘徊在何似身边的热风,“有人在网上传了一段视频,地点在吕廷昕他们驻地附近,爆炸很激烈。”
  “会不会是正常测试?”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据我所知,初测一般只安排三到五发,因为测试人员要在现场对每一个炸点做毁伤评估,所以每一发中间的间隔绝对不会短于半个小时,但视频里的爆炸声是连续的,哪怕是最终验收测试,也肯定不是这个节奏。”
  叶以疏说完,何似微张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一滴汗顺着侧脸滑落,掉在窗沿摔得四分五裂。
  “阿似,你还在吗?”久久听不到回应,叶以疏担心地问。
  何似轻声嗯了下,随手拉起短袖下摆擦汗,“等等吧,视频已经出来了,官方应该很快就会出声明。”
  “我知道,给你打电话是怕你着急。”
  “我没事。”何似坐在楼梯上,两腿敞开,佝偻着身体,坐姿很颓,“小叶子,我不希望她有事。”
  叶以疏软软的心口钻进了冷风,“我没办法安慰你,你知道的,我现在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嗯。”
  “但是,我还是想说吉人自有天相,没到最后一刻,我们就不该过早地下结论自己吓自己。”
  何似将汗湿的手心在地上来回蹭了几下,黏腻感消失,干净的手心也脏得不成样子。
  何似怔怔地看着掌心的污垢,回忆起自己在战场数次死里逃生的画面,轻松笑容逐渐回归。
  “好。”何似语调轻扬,“我们信一次命。”
  叶以疏松了口气,曲腿倚着玻璃墙笑得畅快,“好啊。”


第121章 
  和叶以疏通完电话后,何似又在安全出口待了一会儿才折回楼道; 本以为方糖等不急早早就走人了; 谁知道屋里大门敞开; 方糖正瘫在她家磕碜的小沙发上沉思。
  何似走过去; 坐在茶几上; 没好气地踢了踢方糖架在沙发扶手的脚,“滚下去!”
  方糖不仅没下去; 还是蹬了高跟鞋,大剌剌地踩在了沙发上。
  何似想问候她二舅姥爷。
  见方糖躺得着实踏实; 俨然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何似在心里把她踩在脚下摩擦了一阵,说道; “吕廷昕走了。”
  方糖大爷的姿势僵了片刻,很快恢复,“走哪儿去了?”
  “能哪儿?她一个肩头带衔的最缺的就是自由和随心所欲。”
  “。。。。。。”方糖不语; 紧闭着的双眼睫毛微微颤动。
  “方糖,你; 吕廷昕。。。。。。”何似磕巴半天; 还是没忍住心里的疑问,“你把她怎么了?”
  “我把她怎么了?”方糖像被点燃的□□一样; 蹭一下从头烧到了尾,“我能把她怎么了?!她随随便便就给我卸条胳膊的操作,我他妈能把她怎么着?!”
  何似挠头,“。。。。。。啊?你惹到她了?”
  “屁!”
  “那她为什么卸你胳膊?”
  “我他娘的比你更想知道!”方糖坐起来; 气得咬牙切齿,“送你闺女和花花回来那次也就算了,她不认识我,可能觉得我一个混酒吧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卸条胳膊也就算了,可这次呢?!我不就夸了一句她胸大,腰细,腿长,有腹肌,她至于故技重施不?!我这是胳膊!不是猫猫狗狗的蹄子!”
  “啊?”何似的震惊不亚于火星撞地球,“原来那次是她揍的你,缘分!绝对的缘分!”
  “滚你大爷的缘分!老娘命都快折她手里了!”
  “哪儿能。”何似眯眯眼,幸灾乐祸,“真残了,不就有理由让她对你负责了?想开点。”
  “想不开!”方糖攥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许诺,“这辈子要是睡不到她,我方糖的名字倒过来写!”
  何似直起腰,郑重其事地鼓掌,“有志青年啊,我从精神上支持你,并且心甘情愿做你坚强的精神后盾。”
  方糖瞅着何似虚情假意的表演恨不得拧断她的胳膊,让她也尝尝那种痛到喘不过气的滋味。
  僵持了一会儿,方糖率先败下阵来。
  方糖肩膀一塌,表情一垮,欲哭无泪地问,“她这一走再回来就猴年马月了,到时候缺胳膊少腿什么的我都认了,哪怕是死了,我也愿意给她收尸,可你说她要是带回来个野男人我怎么办啊?总不能给人阉了吧?”
  “这个。。。。。。”何似面无表情,“那吕廷昕可能会宰了你。”
  方糖打了个哆嗦,“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就咱俩这交情。。。。。。”
  “咱俩没交情。”
  “。。。。。。”
  怼完方糖,何似从茶几上滑下来,转了个身,在下面的抽屉里翻找。
  方糖疑惑,“你干嘛呢?”
  何似随口回答,“找上次酒吧的监控视频。”
  “酒吧?你工作室那个胖子穿墙而入的贵到死的会所?”
  “对。”
  方糖蹲到何似身边,胳膊肘撑着茶几,“这东西留在你手里不安全,虽说外界没人知道那堵墙后面能看到酒吧每一个角落的画面,但难保不会他们内部工作人员不会有人为了私利外泄,你还是趁早脱手的好,况且,这东西留在你手里没有任何用。”
  “我知道。”何似取出一个小盒子,拆开,里面零零碎碎塞了很多东西,最醒目的是十几年前,她从叶以疏那里拿走的领花。
  何似坐在地上,捏起领花置于掌心,目光平静,“方糖,小朱导师判了15年。”
  话题转得太快,方糖反应了下才低声骂了句说道,“便宜他了!”
  “是。”何似握起手掌,收回来放在垂在身前,“这个视频是让他为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关键。”
  “不至于吧。”方糖单手撑着脑袋,冷静分析,“不就一段视频,最多扯出生活作风问题,这次开庭审理应该已经。。。。。。”
  话说到一半,方糖突然回忆起刘钊和小朱导师的对话,整个人快速从空中坠落,下面是一个黑暗阴凉的无底洞。
  “吕廷昕,她,她不一定会和小朱导师的人遇到对吧?”方糖努力挤出笑容,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底的恐惧。
  何似不忍心见方糖这副表情,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现在的情况,话在嘴边徘徊了好久终于出口,“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出事的不一定是她。”
  方糖努力维持的笑容消失殆尽,苍白脸色取代所有冷静,“什么叫出事的不一定是她?”
  何似握紧拳头,领花坚硬的棱角扎得手心生疼,“网上爆出一段视频,地点在吕廷昕他们的驻地附近,爆炸得很激烈,不过还不确定有没有人员伤亡。小叶子已经联系到人去打听情况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确切消息,你别担心。”
  “是吗?”方糖跌坐在地上,表情慌张,动作错乱,“这事儿还真只有叶医生才有门路,你们要是有信儿记得通知我啊,我,我。。。。。。”
  方糖忽然站起来,微微扬着下巴,身姿僵硬,“她要活着,我送上门给她睡,她要死了,我替她收尸!”
  何似无话可说。
  对方糖和吕廷昕之间的关系,何似知道的太少,无从猜测往后的进展,至于现状。。。。。。方糖已经认真了。
  对感情的认真的人,从一开始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旁人的劝阻不具有任何意义。
  何似低下头,将领花随意别再衣服上,继续找东西。
  方糖没走,也没再说话,傻傻地站在一旁,谁也看不穿她心里的想法和背后的故事。
  最后一个抽屉拉开,里面除了一袋垃圾袋,别无他物。
  何似挫败地将抽屉推回去,对自己犯的这个低级错误后悔不已,“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能随便丢在桌上!”
  平复好心情的方糖重新蹲下来,缓声说道,“你别急,再想想,会不会是叶医生收拾东西的时候帮你收起来了?你的东西,她一般会放哪儿?”
  何似心烦意乱,“她帮我收拾的东西多了去了,平时要找什么都是直接问她,根本不会留意东西放在哪里。”
  何似语气里无心的依赖让方糖心口发酸,表情变得不那么自然,“要不去书房看看?优盘这种东西,很可能在书房。”
  “对啊!我去书房看看!”何似站起来就往书房跑。
  没一会儿,方糖就听见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方糖站起来,在屋子里踱步,紧密的视线从每一次可能放东西的地方扫过。
  经过储物间时,方糖停了下,随后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储物间里没有窗户,光线很差,隐约可见摆放整齐的大小物件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
  除了墙边的箱子。。。。。。
  方糖在墙壁上摸到灯,打开,暖色光线顿时照亮了昏暗的空间。
  方糖毫不犹豫地朝箱子走过去,本以为会是一堆零碎物件,然而,等她看清楚箱子里的东西时,脑子空了一瞬。
  忽然,何似兴奋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找到了!”
  方糖下意识合上箱子,却还是晚一步被何似瞧见了。
  “那是什么啊?”何似边往里走,边疑惑地问。
  方糖含糊其辞,“不清楚,估计是不用的旧物。”
  “哦。”何似不疑有他,兀自兴奋地说:“我马上把这个视频拿给周正,你和我一起去还是回单位?”
  方糖不假思索,“一起!”
  “好!”
  话落,两人匆匆往外走。
  走到楼下时,何似摸了摸口袋,没有手机。
  “方糖,你等我下,我上去拿下手机。”何似说。
  不等方糖阻拦,何似已经重新跑进了楼门。
  方糖想着不就拿个手机的事儿,何似不会多疑到去看箱子里的东西。
  可事实上,方糖错了。
  何似的确着急,没心思关注多余的事情,但她知道夏季用电安全,出门必定关灯。
  方才,两人急匆匆离开时,遗忘了储物间的灯。
  何似小跑着过去关灯,视线触及方糖刚才打开的箱子时,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被迫的,她与曾经丢掉的心事不期而遇。
  ————————
  学校毕业典礼那天,因为手伤被裴俊赶回国的何似去了医院找叶以疏,值班护士告诉她,叶以疏请假了,很久,因为生病——长期饮食不规律引起的胃穿孔。
  何似不太能回忆起自己当时的反应,只是隐约记得那种违心的畅快交着心疼感很难受,好像有人活生生地在挖她的心,掏她的肺,疼得她连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护士以为何似是找叶以疏看病的,见她扶着墙,弯着腰呼吸急促,急得大喊正在忙碌的护士长。
  何似听见‘护士长’那三个字,什么都顾不得想,随手抓起放在脚边的相机包跑开。
  因为太过着急,她忘记自己伤在手腕,医生叮嘱她要尽量避免负重,而她,偏偏用那只手拎着笨重的相机包。
  逃离医院,何似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这一走,走回了母校。
  曾经,这里的老师以她为荣。
  后来,她辜负了所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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