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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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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到23楼,前台将何似交给了一个男人,听前台毕恭毕敬的口气,那人职位还不低。
  何似依旧没搭理,男人说什么,她做什么,一路被带去了楼顶。
  今天是阴天,空气闷热,何似跟着男人爬到楼顶出了一身汗,走到空旷地方时才从呼呼的风里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刘总,人带来了。”男人低眉垂目,对背对他们而立的刘钊说。
  刘钊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前后动了动,男人立刻会意的离开,留下何似一人站在原地沉默。
  良久,刘钊转身,笑容满面,“六年前,你是不是想从附属医院的顶楼跳下去?”
  何似眉心微敛,不悦于刘钊套近乎似的态度和无端挑起的尖锐话题,“我人都来了,你想做什么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刘钊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挽了挽袖子,“你爱她吗?”
  何似眸光微闪,警惕地问,“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但和你有关。”
  “。。。。。。!”
  面对何似探究的目光,刘钊并没有过多在意,停顿数秒后不紧不慢地说:“那场医疗事故的受害者病情复发了,你说,如果我把当年的事说给大家听一听,叶医生还能不能继续在这个圈子混下去?”
  “刘钊!”何似身上的戾气猛然爆发,“那是你一手安排的‘意外’!如果有人追究到底,你以为你逃得掉?!”
  刘钊不慌不忙,“逃不掉就不逃,多拉几个垫背总没错,你说呢?”
  “我说你不得好死!”
  “。。。。。。”
  刘钊看了何似一会儿,接着说:“何似,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来换她依旧风光。”
  “我为什么要选?所有的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要付出代价也只会是你一个人!”
  刘钊笑了笑,态度从容,“你不得不选,因为你爱她。”
  何似后退小半步,双眼微眯,“什么选择?”
  刘钊将一直插在口袋的手抽出,随后稍稍用力向前一掷,一把水果刀被准确无误地扔在了何似脚边。
  “这里,是女人孕育孩子的地方。”刘钊指着下腹位置,“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同他母亲一起死了,这条命是叶以疏欠我的,你既然爱她,不如替她还我?”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何似目光紧了紧,“我们都是女人,这辈子根本不会有孩子,你让我怎么还你?”
  刘钊收回手背在身后,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命换一命你自然还不起,不过,换种方式我倒也能接受。”
  “?”
  “用这把刀刺进下腹,不多,两刀,抵两条命,怎么样?何似,你敢吗?”
  何似没有温度的目光落在刘钊身上不闪不躲。
  许久,何似吸了口气,身上再无先前的戾气,“如果我按你说的做了,你怎么保证这件事不会再被提起?”
  刘钊当着何似的面拿出手机,在上面敲敲打打半晌后反手递到了何似面前,“你做了,我马上用附属医院的官方微博替她澄清。”
  何似敛起眸子,一字一句阅读刘钊编辑的微博内容。
  当年的真相全部包括在内。
  这条微博一旦发出,叶以疏的职业生涯就不会再有威胁。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何似反问。
  刘钊,“我的本意是让叶以疏痛苦,你伤了,她痛苦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
  “好!”何似一锤定音,“我做!你发!”
  刘钊沉静的目光冷了下来,“请。”
  何似蹲下,捡起水果刀反握在手里站了起来。
  热风吹乱何似随意扎着的长发,几缕不安分地贴在脸侧,拂过嘴角。
  厚重阴云被风吹到城市中央时,何似猛地扬起手,然后快速落下。


第104章 
  何似手里的刀扬起时刘钊好整以暇,刀落下时刘钊慌了一瞬; 很快恢复。
  前后不过几秒的时间; 刘钊手背上留下了一条细长的伤口。
  那是他以为何似要跟自己动手下意识用手挡时受的伤。
  事实上; 何似的目标只是手机。
  锋利的刀刃划过刘钊手背时; 何似趁他吃痛; 快速在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机上一按,手机脱手直直掉落。
  刘钊反应很快; 见手机落地,脚立马踩上了上去。
  何似的刀毫不犹豫地跟上; 刘钊躲避不及; 小腿被割伤,何似则趁机拿到了手机。
  许是老天帮忙; 屏幕虽然暗了下去,却没有完全熄灭,何似急忙用手指点了下; 屏幕再次亮了起来,界面还停留在刘钊编辑的微博信息上。
  何似果断按下发送; 然后将手机用力砸在地上摔得黑屏。
  一整套动作结束; 何似气喘吁吁,不知道是紧张的; 还是累的。
  与虎谋皮不容易,尤其还是刘钊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
  刘钊垂着手,任由血迹顺着指尖流下,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何似,你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何似低了低头,随手转着刀柄,“后果?只要能让你威胁不到她,我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大白天的,你还想杀人灭口?”
  刘钊用还在流血的右手解开西装扣子,指尖的血迹沾在白净衬衣上莫名让人发怵,“只要我想,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刘钊平淡的一句话落地有声。
  何似本能后退,刘钊步步紧逼。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两米时,何似拿起刀,做出备战姿势。
  刘钊的身手如何,何似不清楚,她只能确定一件事——在不会防卫过当的前提下尽全力自保。
  风雨将至,闷热的空气被压得很低,何似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难受得厉害。
  刘钊脱下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衬衣袖子被挽至胳膊肘,平日里用来装腔作势的眼镜也被一同摘掉丢在了脚下。
  没了外物修饰的刘钊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冰冷,凉薄,没有感情。
  何似经历过数不清的生生死死,每一次都觉得自己可能在劫难逃,每一次却都安然无恙,这次。。。。。。她不确定。
  以前的那些惊险,她总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不遇事儿是尽人事的结果,遇事了也只能听天由命,如今,暴风雨的中心就在她脚下,天命,人事都由不了她决定。
  风呼呼地吹着,钻进衣服里,稍稍吹散了身上的黏腻感。
  刘钊没有任何征兆的出手,干净利落,不留余地。
  刘钊出拳的手法看似有迹可循,实则毫无章法,细看却又不显凌乱,倒像是已经把各种招式刻在了脑子里,出手全凭感觉,没有一次落空。
  何似没认真练过,但有多年‘逃跑’的经验防身,倒也不至于被刘钊完全压制。
  然而,男女之间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天生就有,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何似便开始力不从心,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躲避。
  一时不慎,何似被刘钊一拳打在了腹部,当即疼得直不起腰。
  刘钊抓住机会,执着于何似腹部,连下狠手。
  何似受不住被打趴在了地上,身上冷汗密布。
  刘钊理了理被扯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俯视何似,“太久没动,对付你竟然花了五分钟,何似,你该庆幸遇见的是现在的我,如果放在以前,你现在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
  何似额头抵着地面,急速呼吸,腹部绞痛。
  勉强憋足一股劲儿,何似翻了个身,仰躺过来笑得讽刺,“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否则,新仇旧恨加起来,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刘钊不予置否,昂贵的皮鞋在地面磨了下,随后抬起脚用力踩在何似腹部。
  痛感来得太过突然,何似没忍住,闷哼出声。
  不大一声,像是兴奋剂注入了刘钊体内,让他还没完全冷静下来的情绪再次被点燃。
  刘钊腥红的眼底有团火在烧,幽蓝色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何似抓着刘钊的脚踝向上抬,试图减轻腹部的压力。
  刘钊将何似的意图看得一清二楚,先是顺着何似的力气慢慢抬起脚,再在脚掌马上要离开时猛然踩下,同对待弱小的动物一样,将何似的轻松痛苦玩弄于鼓掌之间。
  何似有防备,硬生生忍下了这一脚,意识被剧痛拉扯得四分五裂,连头顶刘钊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刘钊脚下不停歇的折磨。
  真的在劫难逃了?
  何似这样问自己,她忽然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
  如果被叶以疏知道肯定会骂她,还有何七七,荆雅,小胖,裴俊,方糖。。。。。。应该会有很多人惦记她,她们。。。。。。
  就在何似越想越远不着边际的时候,吕廷昕冷冽的声音骤然响起。
  何似艰难地侧过头,被汗水模糊的双眼看不清吕廷昕的表情,但就刚才那一声极力压抑的低沉声音足够何似听清楚她的怒火。
  何似想笑。
  自己讨厌了吕廷昕那么多年,知道误会后也没给过她好脸色,她呢,刚才是生气了?因为她?
  吕廷昕走过来,凌厉的目光锁定刘钊,一字一顿,“把,脚,挪,开!”
  刘钊淡漠的笑开始浓烈,“吕廷昕,你终于出现了。”
  吕廷昕和刘钊没有过交集,只是作为叶以疏和何似分手的‘导火索’听说过这个名字,所以她并不能听懂刘钊话里的久违感,只是冷着声音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
  刘钊笑了下,竟然真的照做。
  逃脱桎梏的何似痛苦的缩成一团,冷汗一波接着一波往外冒。
  吕廷昕不敢怠慢,快步上前替何似检查伤势。
  刘钊站在一旁,云淡风轻。
  数十秒后,吕廷昕松了口气。
  刘钊下手全在何似腹部,没伤到要害,何似还年轻,休息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不过。。。。。。
  吕廷昕将何似放平在地上,越过她站在了刘钊面前,“你就是那个坏事做尽,如今却依然逍遥法外的刘钊?”
  刘钊垂下眼皮发笑,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掌一下一下敲着裤缝,像是在积蓄某种力量,然后一击即中。
  何似缓过劲儿来,拉了拉吕廷昕的裤腿。
  吕廷昕回头,垂目。
  何似朝吕廷昕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和刘钊硬碰硬。
  吕廷昕身份特殊,不论是主动,还是被迫和普通人动手,一旦被发现都是有理说不清,何似虽然不喜欢她,却也分得清是非轻重,眼下,她们只能靠迂回寻求机会。
  吕廷昕能接收到何似想表达的意思,刘钊自然也能,可他偏就不如她们的意思。
  刘钊沉默着,眉梢眼角的笑意像是凝固在脸上一样,久久不散。
  许久,刘钊慢慢开口,“你喜欢叶以疏,还是她哥?她呢?一心一意爱何似,还是曾经也对你动心?”
  刘钊一句话,轻易挑起了两个人的情绪。
  何似是小气,吕廷昕则是心事被戳破后恼怒。
  现在的吕廷昕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做错过的事她敢认,可也只局限于当事人和真心替她分辨对错的人,就像何似先前在病房对她的冷嘲热讽,吕廷昕除了歉疚没有任何不适。
  刘钊不行,他在把她的心事当笑话看。
  吕廷昕脊背挺直,风将衣服吹得紧贴身体,何似能真实地看到她绷紧的身体在发抖。
  何似用力拉住吕廷昕的裤腿,低喊,“吕廷昕!”
  吕廷昕不以为意。
  她的后路早就没了,如今浑浑噩噩坚守的也不过是小哥曾经对她的期待——做个好医生,努力留住那些为了和平勇往直前的人,留不住的也要让他们走得安心、体面。
  如果有人在这种时候推一把,她应该会顺势打破假装平静的现实吧,毕竟,一个人踽踽独行地在这条路上走得太久,她累得连睡觉都觉得是种煎熬。
  吕廷昕心里的激烈在膨胀,刘钊看在眼里,挑唆的话更加尖锐,“听说你是带着戒指去找他的,可惜,天不遂人愿,你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后来呢?后来,你背叛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喜欢上他妹妹。吕廷昕,人人都说你无情,可我怎么觉得你处处留情?”
  “刘钊,你闭嘴!”何似大吼,忍着痛慌张地爬起来,抓住吕廷昕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吕廷昕,别听他的!”
  吕廷昕沉郁的表情动了动,淡淡地说:“他说的是事实。”
  “那又怎么样?!”何似急得嘴唇发抖,“你们两个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不喜欢才有病好吗?!”
  吕廷昕诧异地回头,“何似,你。。。。。。你。。。。。。”
  吕廷昕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何似知道她想问什么,也明白现在的形势,索性把心一横,破罐子破摔,“我原谅你了!不对!你没错!之前是我错怪你了,你别跟我计较,我一直就是那种狗脾气,别人不惹都会找上门打架,我叫你一声阿姨,你大人有大量忘了以前的事!”
  阿?姨?
  吕廷昕哭笑不得,心里的怒气一点一点消失。
  何似见状,再接再厉,“你今天要是敢动手,我就告诉小叶子,我保证,你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何似的威胁没什么意义,休假结束,吕廷昕会再次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和谁都不联系,一个人待着,一直待到被这个世界渐渐遗忘,或者死亡,朋友?她要不起,也不敢再觊觎,可这话从何似嘴里说出来,吕廷昕突然害怕了,还有期待。
  是不是,她和何似之间的‘恩怨’雨过天晴了就会出现阳光?
  没等吕廷昕想明白答案,刘钊毫不犹豫地扔下了最后一记重磅炸弹,“你知道他是怎么残的吗?为了救他的战友。那你又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战友?因为,我想让他们死,他伤得没有一点意义和价值。”
  吕廷昕眼中刚被压下去的阴云快速回归,“你是什么东西,能定他的命运?”
  何时听到刘钊的话则是另一种心境——慌。
  从何似对吕廷昕过去仅有的一点了解里,她可以确定吕廷昕是真的爱叶以疏的哥哥,现在还在继续,如果被她知道他受伤的真正理由还不发疯。
  “你他妈放屁!”何似破口大骂。
  吕廷昕看了何似一眼,声音很轻,“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何似急疯,“吕廷昕!”
  吕廷昕坚持,“我想听。”
  刘钊笑得从容,“我不能,可钱能!”
  吕廷昕从刘钊简单的六个字里捕捉到了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想的理由,愤怒在一瞬间完全爆发。
  吕廷昕飞快地捡起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水果刀朝刘钊扑过去,刘钊灵活躲避,何似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
  高手过招,结果必定两败俱伤。
  尤其,吕廷昕的理智被情绪左右,判断没有平时稳健,被刘钊压制是迟早的事。
  何似干着急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吕廷昕腹部的伤口再次渗出血迹。
  从吕廷昕带着伤出现墓地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会扛不住,根本不能有这么激烈的动作!
  “吕廷昕,别打了!”何似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吕廷昕充耳不闻,快速蔓延的血腥味逐渐拉回了她的理智。
  冷静下来的吕廷昕出手异常果决,饶是有武术冠军做师傅的刘钊也感觉到了威胁。
  打斗的空隙,刘钊敛起的眸子忽然沉下,快速扫过顶楼入口。
  不多久,静谧的入口忽然涌入人群。
  闪光灯,质问声此起彼伏。
  何似震惊地回头,大批记者正在快步朝他们走来。
  何似疯了。
  她对吕廷昕认错,道歉,为的不就是让她避开刘钊制造的漩涡?可现在,漩涡主动找上了门。
  何似几乎没有犹豫,一鼓作气跑到还在纠缠的两人旁边,密不透风地贴近吕廷昕,随后拼尽全力抢走她手里的刀,背对记者们插进了自己胸口。
  疼一点,要不了命。
  胸口哪里是安全位置,她比谁都清楚。
  何似突如其来的动作震惊了两人,刘钊稍微一愣便被吕廷昕踢重要害,疼得后退数步无法继续。
  吕廷昕借机收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何似,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何似,你怎么样?”吕廷昕死盯着何似的伤扣,紧张得忘记了自己医生的身份。
  何似勉强笑了下,凑近吕廷昕小声说:“记清楚了啊,我这刀是刘钊给的,你是我姐,跟他动手是为了保我,不管记者怎么问,你只有这一个答案。”
  吕廷昕愣住,紧张悄然而逝,只留下说不清道不清的感动。
  吕廷昕定定地看着何似,任由耳边激烈的质问肆虐,思绪始终停留在何似趴在她耳边说话的那一刻。
  何似的声音很轻,几乎被一众尖锐的声音淹没,吕廷昕什么都听不清,独独把何似的话记得完整。
  还有何似说话时留在耳边温热气息,夹在风里很快被吹散,可吕廷昕怎么觉得那里还是烫烫的,好像时间正在为她停驻不前。
  吕廷昕心里有一潭死水,四季更迭与它无关,风霜雨雪更与它无缘,它被藏得妥善,谁都能发现,谁都搅不乱。
  吕廷昕以为这就是她的一眼能看到终点的生活,一直坚信。
  到这一刻,吕廷昕忽然惊觉不妥,一旦遇到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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