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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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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姐情况怎么样?”裴俊问。
  一人摇头,“死不了,但是伤到了脊椎,后半辈子恐怕坐不起来了。”
  何似打了个寒颤。
  这种情况她不是第一次经历,更甚至,在此之前她连死亡都能坦然面对,可如果对象是欣姐。。。。。。她笑不出来。
  欣姐之于何似,意义重大。
  裴俊低咒一声,快步往里走,何似急忙跟上。
  阴暗的房间里只有零星日光,何似看不清楚欣姐的伤势,但里面浓重的血腥味可见一斑。
  何似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裴俊走过去,叫了欣姐一声,她刚疼晕过去,对裴俊的声音没什么反应。
  确认欣姐的情况稳定,裴俊转身往出走,经过门口时拍拍身形僵硬的何似,“能捡回一条命就该庆幸,别多想。”
  何似点点头,想躲又想看的目光里充满矛盾。
  裴俊知道何似和欣姐的事儿,自然明白她现在的心情,不过事已至此,除非神仙下凡,否则谁都回天乏术。
  “不敢看就不要勉强,如果欣姐醒着肯定也不想你替她难过。”裴俊说。
  何似动动嘴,没发出声音。
  “走吧,先去吃点东西,下午有的你忙。”
  “嗯。”
  何似跟着裴俊出去,几人围坐在地上吃午饭,面包就水,食不下咽。
  后面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何似都跟着裴俊一行人帮忙救人,他们虽然不是战地医生,但都有医师资格证,做简单的急救不成问题。
  拍摄之余治病救人是他们一直默认的坚持。
  忙到傍晚,几人一身狼狈的回了居住地。
  简单洗漱后,何似和裴俊坐在一起说话。
  裴俊把过去两周的情况跟何似通通说了一遍,他希望何似因此望而却步,谁知道何似听到最后只说了一句,“师傅,欣姐的女儿才5岁。”
  裴俊胡乱抓着头发,忍了上百个小时的眼泪疯狂往下掉,“有战争就有牺牲,阿似,你回去吧,你只是个普通摄影师,没义务跟着我们蹚这些浑水。”
  何似对裴俊突如其来的软弱不予理会,她坐在狭小的窗台上,仰头看着‘暗无天日’的夜空。
  窗外野风呼呼,何似湿漉漉的头发被吹得贴在脖子上非常难受。
  何似两手扒着窗沿,低着头一阵乱甩,水渍甩得到处都是。
  “总要有人帮他们记住历史,也该让其他人看见战争的残忍,人的劣根性让他们天生习惯不看到坏就记不住好。”何似说。
  裴俊咬紧牙根,声音沙哑,“我们这些人或者是为了高额补贴,或者是为了理想抱负,也有人是因为身上有不得不留下的故事,怎么算都轮不到你一个有大好前途的小姑娘来扛。”
  何似不以为意,“轮不到我也都扛了五年了,现在才想起来赶我走,晚啦。”
  裴俊无言反驳,“阿似,你看这窗外的城市战火纷飞,窗里的人却能呼呼大睡,知道为什么吗?”
  何似跳下窗台,背对裴俊闭着眼睛感受战场熟悉的味道,“因为知道生死不由己。”
  “既然知道,就该为那些整天为你担惊受怕的人想一想,你死了什么都痛苦都感受不到,可活着的人怎么办?”裴俊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滚动,“阿似,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何似沉默地看着天空。
  良久,转身,“活过这一次,我就回去。”


第4章 
  何似看起来很小,净身高勉强过160,瘦得可怜。
  她也不是什么只一眼就能让人疯狂的大美女,但阳光可爱,很是耐看,一头蓬软的头发也让人很有靠近和触碰的欲望。
  以前,何似身上不服输的韧劲儿和藏不住的阳光味道是谁也偷不去的资本,尤其是那份任凭生活如何打磨也不曾变质的单纯、热烈,让普普通通的她一度成为某些人眼里最明亮的星。
  近几年,何似居无定所,跟着欣姐和裴俊他们四处奔波,风餐露宿。
  在惨烈的真实里待得太久,何似身上属于少年的执拗和冲动逐渐被消磨殆尽。
  现在的她,随便一个动作,一缕眼神都带着历经世事后的沉稳和淡然。
  何似说苍白的生活教会她无情,失败的爱情教会她无欲,惨烈的战争教会她无求,而战争里不经意的感动让她燃起希望。
  她的人生总是在重复经历失去,又一次次从失去的阴影中爬起来去寻找下一次可能属于她的温暖。
  何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累,可如果还能向前走一米,那她一定不会吝啬的只走99公分。
  她的坚强让很多人误以为阳光总是在某些时候偏爱于她。
  和何似一起上路的前两年,裴俊也一直觉得她应该生在名门大家,家境殷实,父母温柔,她的人生也该一帆风顺,水到渠成。
  她该是个被溺爱长大的孩子,天真到荒诞。
  毕竟,没有哪个年少成名的名校高材生会甘愿放弃学业,放弃未来光鲜亮丽的生活,跟着他们到处奔波,直到有一次濒临死亡,他们不确定还能不能活着回到祖国时,裴俊才第一次开始正视何似,这个笑容里偶尔会藏有悲伤的小女孩。
  那天晚上,他们亲眼目睹一座繁华都市变成了尸横遍野的人间地狱。
  在无休无止的枪炮声里,裴俊听了一个故事的结尾——曾经笃定的爱情成了刺伤何似的利刃,曾经温暖的怀抱的成了何似避之不及的噩梦,曾经胜过性命的爱人成了何似心底最深的伤口。
  她拼命逃离过去,却始终不曾想过忘记。
  她说,“年少的喜欢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
  “阿似,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当战地记者?你不缺钱,对这个职业也没有多少执念,一路跟着我们,难道只是因为欣姐?”裴俊问。
  何似回身,歪着头笑,“很明显,我还是为了帮人类记住这个世界的真相。”
  “真的?”
  “当然是假的啊。”何似拨开黏在脖子里的头发,“就我满脑子的小市民阶级思想,怎么可能会有那层觉悟。”
  “那是为什么?因为你的命是军人救的,所以你喜欢这个职业的人喜欢到拼了命也要记住他们从生到死的每一个瞬间?”
  何似的笑意变淡,“对了一半。”
  “哪一半?”
  “我喜欢这个职业是因为我喜欢的人曾经是这个职业。”
  裴俊蹙眉,“什么意思?你喜欢军人?”
  何似后退一步,不让裴俊看到自己眼底快藏不住的情绪,“勉强算是吧,她是军医大毕业的,毕业分配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分去支边,后来又回了学校的附属医院当普通医生,挺复杂的,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原来如此。”
  何似蹲下身体,随手拨弄着地上的碎石,“师傅,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
  “她是女人,你徒弟我喜欢一个女人喜欢了十六年年。”
  裴俊猛地站起来,“阿似!你!”
  何似抓起一把碎石砸在墙上,恼怒里充满孩子气,“娘个腿哦,我刚学会走没几天竟然就喜欢上了女人,胆子够正的吧,就算那时候不是爱情也是真喜欢她,结果呢,呵呵,从稚嫩到成熟的十六年全打了水漂,溅起的水花还差点把自己淹死,每次一提这事儿,我就想回娘胎重生一次。”
  裴俊沉浸在惊讶里走不出来,“你怎么会喜欢女人?!那你和欣姐,你们也是这种关系?!”
  何似嘴角抽搐,“师傅,不要放飞脑洞好吗?我和欣姐是纯友谊。”
  裴俊心有余悸,“这几年不管多辛苦你都跟着她,还帮她照顾孩子,我以为你们。。。。。。”
  “以为我搞在一起了?哈哈哈,师傅,你想太多了。我死乞白赖地跟着欣姐当战地记者,说大义了,是为了记住真相,说私心,是想体会生死一线的感觉。师傅,一开始,我只是想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死,因为再难我也舍不得杀死她救回来的这条命。”
  “何似!”愤怒突至,“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职业!”
  何似拨拨额前已经被风吹干的碎发,笑意盈盈,“还好有欣姐告诉我什么是对错啊,你放心,我早就开始惜命了,现在么,是习惯,喜欢,也是责任,这些虽然不如你们的理想伟大,也不如你们的故事深刻,但好歹是真放进心里了,不会侮辱这个职业。”
  裴俊舒了一口气,随即犹豫道,“你们,你和那个人没在一起?”
  在何似告诉裴俊的那个结局里,她承诺和那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是啊,分手六年了,准确来说是我被甩了,不过这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打从一开始,人家就对我这种没脸没皮的小屁孩没什么兴趣,能耐着性子跟我玩两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很恨她?”
  “噗!”何似笑弯了腰,“师傅,都不爱了干嘛还要恨?多累,我只想忘记。”
  “可你到现在也没忘记。”裴俊的目光停留在何似因为弯腰露出来的玉坠上,“从我见你第一面,这枚玉坠就一直跟在你身边,欣姐说那是阿似的命根子,我想问她一句,她的命根子是不是送她这枚玉坠的人?”
  何似直起腰,笑容比裴俊见过最亮的星还夺目。
  “binggo!”何似打了个响指,“回来之前,我在机场见过她,风光得很,人家估计早就忘了世上还有我这号人,我呢,长老不长脑,到现在还对人家念念不忘,所以说啊,这个做人还是不能太主动,也不能太贱,到最后吃亏的全是自个儿。”
  “不要这么说自己,感情的事谈不上谁对谁错,有时候缘分主宰一切。”
  “可能吧,反正我是疼怕了,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我就把工作室搬到南边,好好拍照,好好挣钱,哪天寂寞得受不了再领养个小孩子逗乐。一辈子很快,没必要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折腾得要死要活。”
  “你不想找她?”
  “以前想,现在更想,越想越不能去。”何似丢开手里碎石按着胸口,“这里,见不得她比我过得好。”
  “也舍不得她过得不好。”裴俊替何似说完她不想说的话,“阿似,你很执着,也很心狠,你怕再见面会控制不住自己,强行打破她现有的平静生活。”
  何似无所谓地摊手,“知道就别跟我说什么回去找她,破镜重圆,放屁都比这有存在感。”
  裴俊的视线离开何似垂到地上,“介意和我讲讲那个结局之前的故事吗?”
  何似拨弄碎石的动作凝滞,“比起你的见闻,我们的故事不止平淡无奇,还有点长。”
  “没关系,今晚没有炮火声,明天应该是安静的一天,我有的是时间听完你的故事。”
  何似握住玉坠,被尘封的记忆之门慢慢开启。
  “我喜欢的人叫叶以疏,曾经,我以为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后来,她成了我这辈子最惧怕回忆的女人。”


第5章 
  【二十二年前】
  1999年12月20日,中国政府对澳门恢复行使主权,澳门结束被葡萄牙长达100多年的殖民统治,回归祖国。
  那一年,何似4岁,现实用一场噩梦作为她对这个世界认识的起点,将她从天堂推入了地狱。
  地狱入口,何似遇见了满身荣光的叶以疏,于是,何似这一生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有关。
  ————
  何似的祖父、曾祖父、高祖父,往上追溯好几辈都是教书先生,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养了一屋子文人雅士,这种优良传统传到何似爸爸这一辈时被彻底打破。
  何爸爸在大学任教期间结识了一名欧洲来的外教,在精神世界主动吸收了发达国家的先进思想以后脑子一热,动了经商的念头。
  说来何爸爸也是冤枉,他只是想想,真正将其付诸行动的是何似的叔叔,但何似爷爷觉得是他这个头起坏了,气急之下摒弃文人雅士的做作,对何爸爸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棍棒教育,这一打适得其反,打得何爸爸义无反顾地下海经商。
  从此以后,何爸爸彻底被冠上了不孝的恶名,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们一家从一到下雨天屋子里就发水灾的土房里搬出来,摇身一变,成了村里最先盖起楼房,开起小轿车的有钱人家,日子过得比城里人还矫情精致。
  何似爷爷脸上有了光,半推半就地重新认回自家的不孝子。
  有了何似之后,爷爷更是把不孝子变成了好儿子,只因为何爸爸给他生了个人人羡慕小机灵鬼。
  据家史记载,何似一出生还没睁眼就会看脸下菜了,先是踹了和她一样又红又丑的‘同学’,再是摸着年轻漂亮的亲妈不撒手,然后……对亲爹各种嫌弃。
  靠近,何似拳打脚踢,哭闹不停,退后,闺女立刻挤着皱巴的小脸咯咯乱笑。
  何爸爸扶着门框痛心疾首。
  为了给闺女留下最美丽的第一印象,他可是豁出去老脸,借了小护士的镜子笑了十多分钟啊。
  何爷爷见此,拐杖朝何爸爸腿上狠劲一敲,旧事重提,“连刚出生的小奶娃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子,你还不认错?!”
  何爸爸生无可恋。
  因着聪明可爱,慧眼识人,又是何爸爸40岁才好不容易得来的独苗,何似一落地就成了家里的小宝贝,被众星捧月地溺爱到了4岁。
  在此之前,她没有经历过任何磨难。
  ————
  不肖子孙何爸爸是天生的商人,干哪行成哪行,在众多反对声里,一路开挂把小生意做出了大名堂。
  照理说,在商场打滚久了,多少会被商人的铜臭气同化,可何爸爸又让人惊艳了一回,他身上与生俱来的书生气和民族荣誉感不仅没消失,反而因为见多识广更加高涨。
  只要一得空,何爸爸就带着何妈妈和何似上革命旧址参观,参观完何妈妈写观后感,何似……不会写,不会说,眼睛一转,用几个奶声奶气的‘爸爸’换何爸爸给她攒到以后一起写。
  何爸爸对何似这一套只求多不求少。
  澳门回归那天,何爸爸和何妈妈放下工作,带着何似去了南山脚下的烈士陵园扫墓。
  他们是普通人,只能用普通人的方式替祖国庆祝。
  一路上,何妈妈不厌其烦地把什么是烈士解释给何似听。
  何似小朋友听得严肃认真,频频点头,临进陵园之前还扬起小脸,对着大门上鲜红的五角星正了正缀着花边的娃娃领,小模样可爱得何爸爸和何妈妈在如此严肃的地方笑出声来。
  何似小朋友被取笑,不乐意地踢了何爸爸一脚,奶声奶气地说:“不孝子。”
  何爸爸蹲在何似跟前,笑眯眯地哄人,“阿似,你看这是什么?你最爱吃的大白兔奶糖,你要是叫爸爸一声爸爸,爸爸就给你大白兔。”
  何似不为美食所俘,倔强地扭头,小下巴高高扬起,“老何,爷爷说你这种行为叫糖衣炮弹,放在,放在。。。。。。”
  想不起爷爷的话,何似急得小脸通红。
  心肝宝贝着急,何爸爸赶紧提醒,“放在抗战时期。”
  何似小朋友傲娇,“我知道,不要你提醒!”
  傲娇完,何似小朋友和演讲一样,继续慷慨激昂地批判何爸爸,“爷爷说现在用糖衣炮弹骗小孩,放在抗战时期就是卖房卖地卖小孩卖国家的大汉奸,老何,你是个不孝子,对不起头顶鲜艳的五星红旗。”
  ‘演讲’结束,何似偷偷后腿,小声和在旁边快笑岔气的妈妈说:“妈妈,爷爷教的我全部背出来了。”
  何妈妈给何似比了两个赞,“我们阿似真棒。”
  何似下巴扬到了天上。
  何爸爸拆了颗大白兔放在手心,对着它委屈地哭诉,“我可怜的阿似,小小年纪就被灌输了这么多沉重的话题,来,给爸爸抱一下就不难过了。”
  何似‘啊’一声跑到何妈妈身后,抱着她的腿假哭,“妈妈,老何要吃小孩子!”
  何妈妈,“哈哈哈!”
  何爸爸伤心欲绝,一口吞掉大白兔对着天空怒吼,“扫墓!跪……!”
  何爸爸和何妈妈花了大半天时间为烈士扫墓,态度恭敬、虔诚。
  何似跟在旁边,似模似样地学着。
  四岁的何似不懂其中深意,但烈士和英雄这两个词在她脑子里扎了根,而墓碑上鲜红的五角星则是她记忆最深刻的颜色和形状。
  “老何。”何似的小短腿蹬蹬站在松树下伤春悲秋的何爸爸,“大白兔。”
  何爸爸被女儿临幸,喜极而泣,给何似喂完糖,趁机抱着她亲得没完没了。
  何似被满脸口水惊到,嫌弃地推开何爸爸,趴在树干上呜呜地哭。
  何爸爸蹲在一旁不止不哄,还变着法子‘找打’。
  没办法,谁让闺女一出生就在嫌弃他……
  何妈妈被一大一小两个冤家逗笑,摸摸何似的小脑袋哄她,“宝宝乖,被爷爷发现爸爸把宝宝惹哭了,爸爸会挨打的。”
  哭得快背过气的何似停顿几秒,哭得更加惊天动地。
  何爸爸胸口的老血直逼喉咙。
  不腥,甜得上头。
  何妈妈哭笑不得,“阿似,再哭鼻子就不漂亮了,一会儿怎么见人?”
  何似立刻站直,吸吸鼻子,蹭蹭眼泪,理理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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