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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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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兴奋起来,“喂,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叶以疏所有的情绪都被何似牵在手里,对她的话根本做不出第二种反应,“什么问题?”
  何似暧昧地眨眨眼,“吕廷昕不是在驻地就是在外面出任务,你一个人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像你这种清高的女人应该不屑找情人,更不屑自|慰吧?”
  直白下流的措辞让叶以疏惨白的脸红透,羞愤让她气息不稳。
  见此,何似身体里的恶略因子更加活跃,她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追问,“别不说话啊,再怎么说咱俩也是老乡老,你就大方一点,跟我传授传授经验呗,等下,让我做做准备工作哈。”
  何似快速戴好助听器,和小孩子上课一样,坐姿端正,严肃认真,“说吧,我准备好了。”
  叶以疏惨白的脸上一片死寂,眼神空洞的可怕,“你想让我说什么?”
  何似的表情冷了下来,“我想听的话,你敢说吗?”
  叶以疏沉默。
  何似不在乎,这个答案早有预料。
  “嘟,嘟。。。。。。”手机震动缓解了被拉扯到极致的紧张气氛。
  何似拿起手机看了眼,嘴角的弧上扬度。
  当着叶以疏的面,何似点开免提。
  手机接通的一瞬间,一声清脆的“何似妈妈”从听筒里冲了出来。
  听到的两人,一个笑得不着痕迹,一个慌得显而易见。
  笑容过后,心疼倾泻而出。
  何似拿起手机,凑在嘴边,不厌其烦地哄着电话那头的小人儿。
  通话过程中,叶以疏听着看着,身体仿佛至于冰窖,冷得她止不住哆嗦。
  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孩子气收买的何似也这么会哄人了?
  很久之后,何似挂断电话,温柔笑意、柔软表情全部冷却。
  何似扔下手机,恢复方才流里流气的态度,“怎么?还是没话跟我说?”
  叶以疏放在膝头的手紧握成拳,“刚才和你通电话的人是谁?”
  “欣。。。。。。我女儿,叫何七七,今年5岁。”何似说。
  实话在嘴里转了个圈,变成了谎言,将已经处在悬崖边缘的叶以疏又朝外推了一步。
  “她爸爸是谁?”
  “爸爸?不知道啊。”何似歪着头靠进沙发,满不在乎地回答。
  叶以疏冰冷的身体被烈火点燃,“不知道?你就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
  太久没见过叶以疏生气,何似的第一反应竟然还是害怕,不过一瞬,顷刻变得若无其事。
  何似漠然,“战场上你来我往,活得了今天,活不过明天,谁他妈没事提责任,爽了不就行了?”
  “何似!”叶以疏快忍不住了,“。。。。。。为什么这么做?”
  叶以疏摇摇欲坠的声音让何似轻浮的态度有所收敛,但没有停下,“在那种地方生存,压力很大,很恐怖,如果找不到方式发泄,人会被逼疯。”
  “所以你就,你就。。。。。。?”话到嘴边,叶以疏说不出来。
  何似替她补全,“所以找男人喽,做|爱是纾解压力最好的方式,你以前不是尝过这种甜头?现在装什么无知。”
  何似的轻浮和不以为意像被磨钝的剪刀,将叶以疏的伪装一寸一寸研磨着剪断,痛得沉闷、绵长、撕心裂肺。
  离了伪装,叶以疏不知道怎么面对何似,不如继续逃避。
  “医院还有事,我先走了。”叶以疏说。
  何似随性的表情骤变,先是冰冷,再是戏谑,“别啊,分手也能做朋友的,我刚回来没什么朋友说话,你就当可怜可怜我,陪我说会儿话呗。”
  可怜。。。。。。
  似是而非的玩笑留住了叶以疏,她没主动挑起话题,也没再提离开。
  何似随手玩着手机,黑亮的眸子有笑,没有温度,“叶以疏,这些年我一直恨你,你知不知道?”
  叶以疏迎上何似的目光,不闪不躲,波澜不惊。
  终于要开始算旧账了吗?
  叶以疏做好了承受任何惩罚的准备,可当她一次又一次被何似中伤、戏弄,尊严被何似踩在脚下践踏时才突然明白过来,何似变了,她走得太远,而自己还在原地踏步。
  跟不上何似的脚步,注定要被摔出她的世界。
  叶以疏,“知道。”
  何似唔一声,表情玩味,“但是有件事你不知道。”
  “?”
  何似撑着侧脸,拇指在唇边摩挲,迷离而直白的目光像在看入了眼的猎物,“我恨你,所以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每次一想到你,我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就是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做到哭的模样。叶以疏,你知道你在床上的样子有多美吗?”
  超过承受极限的用词让叶以疏羞愤难当,两种颜色在她疲惫的脸上快速交替,时而潮红,时而苍白。
  这曾经是何似最喜欢在叶以疏脸上看到的两种颜色,第一种因为难得动情,第二种因为难得示弱。
  现在,何似只想更狠一点,让叶以疏被身体里的煎熬压垮,逼疯。
  何似站起来,身体越过桌面,俯身凑进叶以疏脸侧,贴着她的耳朵说:“还有你手指放进我身体的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成为真正的女人留的那滴血滴在了你的手上。”
  叶以疏浑身僵硬,脸上的潮红彻底被苍白取代。
  愤怒来得凶猛,“怎么,觉得对不起现任生气了?何必呢?咱俩上床的次数没一百次,也快接近了吧,你要真觉得对不起现任就别他妈搁我这儿惺惺作态,为我哭?抱歉,哭丧都不敢劳您大驾!”
  何似烦躁地扯开衣领,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除却刻意,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全是假的。
  有些画面因为太深刻,被回忆也就轻而易举。
  她们刚在一起那会儿都很害羞,半推半就地做过几次以后尝到了其中滋味,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都是正常女人,一个恰逢年少,一个风华正茂,对于情|事的了解全部来源于对彼此身体的探索,发现得越多越沉迷。
  那时候叶以疏工作忙,何似一边上学一边打理工作室更忙,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们连煲电话粥都成问题,一旦两人同时在家,门一关,就算外面天塌下来也阻止不了何似折腾叶以疏。
  家里能做的地方,何似几乎都磨着叶以疏做过。
  有一次想找刺激,何似拉着叶以疏在小区最多人经过的小竹林里做了一回。
  那时候正直饭后,老头老太太纷纷出了家门,在小区散步消食,她们做的事万一被人发现,何止是丢脸,估计会被拉去填护城河。
  何似那一次是真玩嗨了,叶以疏也是真恼了。
  之后大半月,叶以疏没让何似碰一下。
  饶是这样,何似还是管不住那个年纪该有的血气方刚,逮着机会就折腾。
  不知道哪一次玩脱,叶以疏反客为主,折磨得何似直飚眼泪,她才突然明白过来,不是叶以疏弱,是因为疼她才总让着她。
  那之后,何似折腾人的花样少了,一门心思全用在取悦叶以疏身上,每每走到那一步都会用尽温柔,欺负得叶以疏掉点眼泪。
  何似不心疼,小狗似的一边乐一边在她眼睛上乱舔。
  叶以疏躲不过,对何似也是真没办法,时间一久就由着去了。
  那时谁也没预料到往后,只想在当下占有对方的全部,把她抱紧、揉碎藏起来谁都不让看见。
  六年过去,当初的热情早已不复存在,可那种蚀骨的情|欲滋味何似还记忆深刻,不见尚还能忍,见了,何似恨不得当场把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压在身下,做到她哭都没力气哭。
  可是谁给她资格?
  说得有骨气点,别人的女人她不屑碰,说得实在点,她不想让喜欢过的女人难做,总结起来,何似觉得自己就一彻头彻尾地孬种!
  何似嫌弃地啐了自己一口,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啪!”杯子落下,何似笑得坦荡,“前任,你可千万稳住了啊,万一你要是过得没跟我在一起时好,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没人愿意无缘无故地输给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你说是不是?”
  话落,何似站起来准备离开,“走了,咖啡就当你请我。”
  叶以疏沉默着接受一切。
  擦肩而过之后,何似上半身后倾,盯着叶以疏放在腿上的双手,“忘记恭喜你了,叶主任,你这双手挺适合做外科医生的。”
  这次,何似没有再停留,叶以疏更没有挽留,一路目送她离开。
  何似的背影消失后很久,叶以疏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双手低声自语,“那你知不知道,这双手有两年连手术刀都拿不起来。”


第33章 
  叶以疏想象过自己和何似再次见面的场景,打她; 骂她; 再怎么激烈她都做好了接受的心理准备; 独独冷嘲热讽她从来没有想过。
  何似。。。。。。明明是个懒到不愿意记恨的人。。。。。。
  一个人坐在角落; 窗外偶尔经过热恋的情侣; 叶以疏看着,心里异常难受。
  不是因为何似的话; 而是何似如此巨大的改变。
  从童年到少年,何似经历了人生最孤独寂寞; 也最阴暗煎熬的一段时间; 即使那时候她一无所有,还要受尽委屈也没有哪个瞬间像今天一样; 把谁的尊严和脸面踩在脚下践踏。。。。。。
  不对,她有过。
  依然是为了叶以疏。
  仅仅因为她堂姐何书珊在背后说叶以疏的坏话。
  其实,何书珊说的何止是叶以疏; 她骂得最难听的应该是何似才对,何似说她习惯了; 左耳进; 右耳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如果何书珊的矛头指向叶以疏; 再无关紧要的一句诋毁,何似也会使劲浑身解数顶回去,气急了何似还动过手。
  为此,她被叫了家长。
  家长是叶以疏。
  叶以疏知道缘由; 除却生气,更多的是心疼,所以辅导员当着她的面说何似的不是时,她第一次端出了架子。
  叶以疏不喜欢和人针锋相对,只是因为事情还没有触及底线,一旦越界,她能不带一个脏字的说到对方怀疑人生。
  不巧,辅导员触到了雷区。
  没走的何似躲在办公室门口偷听,笑得腰腹酸疼。
  晚上回家,何似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感谢——亲叶以疏。
  何似一开始的打算只是脸颊,后来理智败给诱惑,她假装意外亲在了叶以疏嘴唇上。
  第一次,叶以疏正视了何似对自己异样的感情,她开始有意躲避。
  躲着躲着,躲到了何似身边。。。。。。
  喜欢她太自然,被她喜欢也是冥冥之中。
  有些感情就像四季更替,除非地球不再公转,否则就一定会经历遇见。
  打架的事情闹到最后,何似没有受处分,辅导员反倒因为玩忽职守落了个被开除的下场。
  她们两个,一个不好勇斗狠,却能为了喜欢的女人动手打架,一个自小独立,最不屑用父母的关系达成目的,却也能为了家里的小姑娘把人逼到离职。
  即便辅导员离职的根本原因不在叶以疏,她也确确实实在何似不知道的时候推波助澜。
  她们都曾经为了保护彼此做出努力,如今却将可怕的语言暴力用在对方身上,还用得得心应手。
  时间改变的何止是感情,还有一个人根深蒂固的坚持。
  “呦,这不是军医大附属医院大名鼎鼎的外科主任吗?您这种大忙人竟然有时间来喝咖啡?还是离医院三十多公里的机场。”话里带刺的女声出现得突兀。
  叶以疏满脑子都是何似过去的模样,一时没将这个声音放进脑子和听过的声音对比,只是在那人坐到自己对面时凭着本能驱赶,“抱歉,这里有人,请你。。。。。。是你。”
  疏离、礼貌的声音只一瞬间便冷却下来,“何小姐,请你马上离开这个座位。”
  冤家路窄,俗语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此刻,坐在叶以疏对面的正是才在她脑子里出现过的何书珊,何似的堂姐。
  这个人一手毁了何似该有的幸福,从亲情到爱情。
  就算有些事何书珊没有亲自操刀,也改变不了她伤害过何似的事实。
  叶以疏讨厌这个人,极其讨厌。
  面对叶以疏不留情面地言辞,何书珊并不怎么在意,她无所谓地笑了下,当着叶以疏的面儿掏出烟盒点了支烟。
  红到让人不适的嘴唇抿着烟,深吸一口,然后吐出。
  青白色的烟雾飘在略带躁意的空气中,让何书珊身上的低俗感越发浓重。
  叶以疏不喜欢化妆的人,尤其是浓妆艳抹。
  厚重脂粉味遮住的不止是一个人原本的容貌,还有她的自然纯粹。
  她曾经被人欺骗,于是,厌恶任何形式的伪装。
  “何小姐,这里禁止吸烟。”叶以疏提醒,适度的语气不会让谁觉得难堪。
  何书珊置若罔闻,换了个方向后对着叶以疏吐出烟圈。
  不悦顿时加剧。
  叶以疏站起来离开。
  腿刚绕过座位,何书珊再次开口,“急什么,不介意的话,和我谈谈何似的事情啊。”
  叶以疏离开的动作没有停下。
  何书珊将烟夹在两指之间,戏谑的声音和咖啡厅里的安宁格格不入,“这样,我随便问,你看着答,第一个问题,你们确实谈过恋爱吧?”
  叶以疏停下脚步回头,表情没刻意冷淡,何书珊依然在她的注视下打了个寒颤。
  很细微,只有她自己感觉得到。
  “何小姐,你确定要在这里找我麻烦?”叶以疏声音缓缓的,察觉不出来喜怒。
  何书珊捻灭烟,红唇勾起尖锐的弧度,“真是对不起,我怎么把你们早就分手这事儿给忘记了?还是你甩了她对不对?听说何似为了求你回心转意差点跳楼,后来半死不活的被舍友发现,手腕上还有刀划过的痕迹。。。。。。”
  “你说什么?!”太过震惊,叶以疏控制不住地睁大眼睛,眼底因为长时间疲惫熬出来的密集血丝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许恐怖。
  何书珊笑容更甚,“你不知道?那就怪了,我还以为她为了不和你分手会闹得人尽皆知。”
  叶以疏的身体在发抖,声音里的恐惧再怎么努力也压不下去,“你把话说清楚。”
  “好啊。”何书珊染成黑色的指甲轻点桌面,看着叶以疏惨白的脸色恣意发笑,“可是说什么呢?说何似当着你的面儿不敢跳楼,结果背着你自杀了?这话你敢听吗?”
  一刀还没拔出,另一刀再次跟上。
  叶以疏危如累卵地情绪被何书珊逼到了绝地,什么礼仪礼貌忍耐克制统统抛诸脑后。
  叶以疏暗下眸光,瞳孔深处的情绪不激烈,却胜过狂风暴雨,“何书珊,不要忘了,把她逼到那个地步你也有份,如果还有良心就请你立刻、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何书珊端着胳膊冷笑,“逼她怎么了,你要是够坚定谁逼得了她?叶以疏,我承认在促成你和何似分手这件事上做得不够光明磊落,但你扪心自问,如果不是你主动提分手,谁能打垮何似?说到底,我没错,吕廷昕没错,错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人。”
  何书珊站起来,阴暗的表情让空气也忍不住退避三舍。
  “叶以疏,你才是把何似逼上绝路的罪魁祸首。”
  重击落在,叶以疏好像听到了沉重的枷锁将她锁死在感情十字架上的声音。
  沉闷、压抑,看不到光亮。
  何书珊看得身心舒畅,她真是爱死折磨叶以疏和何似的感觉了。
  过去,她们不是总觉得自己高尚,总看不起她吗?现在还不是被她几句话玩得团团转,呵,女人的感情脆弱得让人不屑可怜。
  “对了,我爸妈心疼何似无家可归,过几天会在老家给她办丧事,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送她最后一程,如果。。。。。。”
  “啪!”
  足以惊动整个咖啡厅的巴掌声让何书珊愣在当场。
  剧痛传至大脑,何书珊疯了一样捂着脸朝叶以疏扑过去反击,“你这个死同性恋竟然敢打我!”
  叶以疏轻巧躲开,就着何书珊身体向前的惯性随手一拉,她便狼狈地扑倒在地。
  匆忙之下,被自己踩掉的抹胸长裙让何书珊成了这一处最大的笑柄。
  叶以疏对这一出好戏没有多少兴趣,她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放进臂弯,然后解开领口最上方的扣子,走过去俯视矮她许多的何书珊。
  “何书珊,这一巴掌是替何似打的。你们一家霸占她父母留下的财产,霸占她的家,却不给她应有的生活环境,让她小小年纪就吃尽苦头,现在她出事了,你们却跑出来和她谈亲情,不会觉得可笑?可是怎么办,她现在活得比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风光,以后也只会更好,要不然,这丧事就当是替你提前准备的?”
  叶以疏说话的声音不急不躁,甚至能从其中听出隐约笑意,但和她直白讽刺的措辞混在一起就变得尖锐无比。
  何书珊目眦欲裂,气到发抖的手指指向云淡风轻的叶以疏,“你。。。。。。”
  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剩下的话再次被叶以疏的巴掌打了回去。
  “这巴掌是替我打的,路那么宽,地方那么大,你找谁的麻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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