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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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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雅眉头紧锁,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把自己知道的那部分告诉江童,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明明不久前,方糖才在荆雅和何似她们面前炫耀过自己与喜欢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才过去几个月,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不要走。。。。。。不要走!”方糖被噩梦缠绕,躺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发抖。
  “小姨,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江童坐在床边紧握着方糖的手试图将她从噩梦里叫醒。
  方糖不愿意走出来,眼底的恐惧如同细密的网,将她紧紧束缚。
  良久,恐惧褪去。
  方糖睁开眼,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目光呆滞。
  “方糖?”荆雅不忍看江童难过,弯下腰凑近方糖,试探着问,“她回来了?”
  方糖茫然的目光惊慌失措,瞳孔剧烈收缩,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她走了,走了。。。。。。我以后再也找不到她了。”
  “谁走了?”江童忍着想哭的冲动,小心翼翼地问。
  方糖不语,侧过身体将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肩膀处露出来的一点皮肤上还残留着她们再熟悉不过的痕迹。
  江童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痕迹,嗓音颤动,“小雅,报警。”
  “童童。。。。。。”
  “报警!”江童激动地站起来,拉着荆雅的胳膊像是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小雅,马上报警!我要杀了那个欺负小姨的坏蛋!”
  荆雅看着如同风吹浮萍般不安的方糖欲言又止,“童童,可能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难不成是小姨自愿?”江童激动地语无伦次,“小姨是女人,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是自愿?她肯定是被人强迫的!”
  “童童,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嘛?!小姨都成这样了,她。。。。。。”江童低着头哭得伤心。
  荆雅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抱紧江童给她依靠。
  床上,情绪平和下来的方糖呆呆地望着窗外,声音空洞无力,“我是自愿的,一直都是。”
  “。。。。。。”
  ————
  四年前,方糖和一个陌生女人有过一夜情。
  在那个短暂黑夜里,方糖从她口中听到了最动人,也最无望的心伤。
  她对她未见便已钟情。
  往后,方糖花了整整三年时间去寻找那个连名字和长相都一无所知的女人。
  去年,她找到了,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和过去——她叫吕廷昕,心里藏着一段至死也无法忘记的感情。
  方糖早已经在漫无目的地寻找里爱上了她,爱得无可救药。
  再遇,方糖想尽办法靠近她,追求她,为此赌上了自己的全部尊严,甚至差点失去性命。。。。。。
  死里逃生的方糖依然爱她。
  国庆那天,方糖试探着打通了吕廷昕的电话,祝她节日快乐。
  吕廷昕是军人,国家的节日就是她最重要的节日。
  那天,吕廷昕一改往日冷淡,罕见地和她说了快十分钟的话。
  挂断之前,她问方糖,“你确定要喜欢我?”
  方糖回答得斩钉截铁,“确定!”
  吕廷昕笑了下,很淡。
  方糖觉得那是对她的嘲笑,一如之前多次。
  她早就习惯了,只是每每听见还是有些难过罢了。
  就在方糖准备又一次用夸张的笑掩饰自己的失落时,吕廷昕再次开口,“我们试试吧。”
  方糖怔住,张着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结果,突然梦想成真竟有些不知道如何接受,太不真实。
  “怎么,不愿意?”吕廷昕听不到回答,淡淡地反问。
  方糖傻子一样猛点头,好几秒后才意识到吕廷昕根本听不见,又急忙应声,“愿意!愿意!做梦都愿意!”
  “嗯,过年我有二十天假,见面时如果你还是愿意,那我们在一起。”
  “不用等到过年,我现在就去找你!”
  怕吕廷昕拒绝,方糖直接挂断电话,马不停蹄地跑去公司请了长假,当晚就坐上了去找吕廷昕的火车。
  那之后的三个多月,方糖强行介入了吕廷昕的生活。
  即使方糖能见到吕廷昕的机会屈指可数,有时遇见也不过是远远看一眼,连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可她依然沉浸在幸福里无法自拔。
  方糖以为每天想见吕廷昕,时常想念她,偶尔的偶尔在一起,什么都不求,喝喝茶,聊聊天,看看她,就是自己挖空心思求到的那个完美结局,可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们不再煲电话粥,不再把早安晚安当成每天必不可少的仪式。
  每次见面,除了上床再没有其他交流。
  结束,吕廷昕毫不犹豫地离开,方糖半死不活。
  吕廷昕是医生,也是军人,最是知道怎么折磨一个女人的身体。。。。。。
  方糖始终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和吕廷昕走到这一步的,只是模糊记得,转折似乎在除夕的前一天。
  那天吕廷昕休假回家,何似和叶以疏飞机误点没办法去接她,就委托给了方糖。
  方糖和吕廷昕正处在热恋期,自然对接她的事求之不得,一大早就爬起来洗澡,化妆,大冬天的穿着一身淑女裙早早等在火车站,准备在见到吕廷昕时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和深吻。
  见到吕廷昕的瞬间,方糖所有的热情冷却了。
  吕廷昕哭过,眼睛很红。
  方糖低头,看见了吕廷昕手里捏着的那张车票,起始地是她心里那个男人长眠的地方。。。。。。


第2章 
  吕廷昕回到家时,赶着放假回来的何似和叶以疏前脚刚到,两人正坐在客厅中央的地上分礼物,大大小小的盒子堆了满地。
  “吕阿姨,你干嘛去了?”何似一看到吕廷昕进来,立刻兴奋地叫她,“快来啊,我和小叶子给你和方糖带礼物了!”
  “跑步。”吕廷昕随口敷衍,声音很低,尾音里带着长时间不说话的沙哑。
  何似唏嘘不已,“队里的生活已经够枯燥了,现在好不容易休个假,你怎么还不知道抓紧时间放飞?”
  吕廷昕笑了下没说话,弯下腰,扶着柜子换鞋,柔顺短发垂在脸侧遮住了满眼疲惫。
  换好拖鞋,吕廷昕站起来往里走。
  何似笑眯眯地看着她,晃晃手里精致的盒子说:“喏,你们俩的礼物。”
  吕廷昕走过去接住盒子,顺势蹲在何似身边拆开。
  “藏刀是你的,牛角梳是方糖的。”何似一边继续分礼物一边解释道,“方糖那个是她千叮咛万嘱咐带的,你的是按性子买的,喜欢不?”
  吕廷昕目光游离,本能回应,“喜欢。”
  方糖……今早,她离开的时候,方糖的状态好像非常差。。。。。。
  何似想起什么又问了句,吕廷昕没有丝毫反应。
  何似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奇怪地问,“吕阿姨,你想什么呢?走神这么厉害。”
  “嗯?”吕廷昕没听进去,笑了下,站起来说:“我有点累,进去休息会儿,午饭不用叫我。”
  吕廷昕说完,不等何似反应,径直拿着礼物盒朝卧室走去。
  礼物还留在地上。
  何似捡起礼物,拧着眉,声音略低,“小叶子,吕阿姨情绪好像不太对。”
  “没事,她处理得好。”叶以疏说。
  叶以疏和吕廷昕相处的时间远比何似久得多,何似能看出来的东西,她自然不在话下,可成年人的感情世界向来界限分明,外人如何参与得进去?
  她们能做的,只是在吕廷昕需要的时候陪着她,听她诉说,给她依靠。
  “会不会是和方糖吵架了?”何似猜测,转瞬又全盘否定,“吕阿姨脾气那么好,方糖又喜欢她喜欢得没有底线,她们怎么可能吵架嘛,奇怪。”
  最近这一年多,何似越和吕廷昕接触,越觉得她性子软,不是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软,是对身边人没有理由的纵容。
  吕廷昕时常笑,不同于何似的张扬,也不同于叶以疏的温和,她的笑容很平静,让人很有安全感。
  何似实在想不出来,现在这样的吕廷昕会和对她几乎言听计从的方糖吵架,可她明显看起来有心事。
  “不要胡思乱想,廷昕自己的事自己能解决,你不要去添乱。”叶以疏再次提醒道,嗓音温软。
  何似不安心,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往里跑。
  叶以疏见拦不住,笑了下,索性随她去了。
  何似是个很爱管‘闲事’的姑娘,尤其是对她觉得重要的人。
  ————
  卧室,吕廷昕和衣躺在床上,侧着头,看向艳阳高照的窗外放空自己。
  这次回来,她只告诉了叶以疏和何似,想着和她们见一面,叙叙旧,往后半年就足以安心。
  方糖。。。。。。昨晚在计划之外。
  昨天,吕廷昕出站之后直接去了坐公交的地方等车。
  五一小长假,出行的人很多,她等了三辆都没有上去。
  第四辆,她排在第一位,想着这次必定能上去。
  谁知道她最后等到来不是第四辆回家的车,而是笑容如常的方糖。
  方糖无所顾忌地将车停在公交站,降下车窗,拉下墨镜,朝吕廷昕勾手,“上来。”
  吕廷昕目光冷淡。
  吕廷昕从不否认她们之间有过感情,可那份感情还没开始浓烈就已经凋谢。
  现在,她对这个女人除了恨,别无其他。
  而她,似乎总执着于在自己心情最好,或是最坏的时候出现,然后准确无误地踩住她的痛处。
  细细碾磨。
  这次,她又想做什么呢?
  吕廷昕紧抿的嘴角勾起,弧度冷淡且无情。
  吕廷昕在众人的注视下上车,离开。
  很快,车子驶上正路,车厢里一片静默。
  “要不要听歌?”方糖突然问道,语气轻松,和那段短暂相处里的随性自在没有区别。
  吕廷昕没吭声,漠然地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街景,心底没有一丝起伏。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一直强迫自己冷静的方糖慢慢攥紧了方向盘。
  “回家的路不是这条。”车子行至半路,始终沉默的吕廷昕忽然开口。
  语气冷冰冰的,却是方糖做梦都想听到的声音。
  红灯,方糖将车稳稳停住,随后转头看向吕廷昕,墨镜后的眼神暧昧又灼热,“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
  吕廷昕收回视线看过去,平淡笑意犹如利剑,“方糖,你忘了上次离开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了吗?”
  方糖眼底的恐惧一闪而过。
  这一刻她突然庆幸自己戴了墨镜。
  这原本只是自己为了掩饰疲惫的装饰,现在竟成了战士最好的铠甲。
  有它在,自己所有的伪装都能成为坚强。
  “没忘啊,你说,以后我再出现在你面前,你绝对不会对我手下留情。”方糖无所谓地说:“不怕告诉你,我挺喜欢你不对我手下留情的样子,最好是在床上,爽。”
  方糖慢动作似的舔了下嘴唇,再开口时声音低了几分,带着浓烈的情|欲味道,“你是我见过最懂女人生理需要,也最能勾起女人欲|望的人,男人不如你柔软,女人不如你强势,尤其是你明明已经达到极致却极力克制的模样。”
  方糖侧过身体,靠在吕廷昕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吕廷昕,只要一想起你那个模样,我就是坐在办公室也会忍不住把自己摸到高|潮。你的手,你的唇,你那里的温度,你努力不让自己出声,偏偏每次都叫得人骨肉酥麻的声音,还有。。。。。。”
  方糖滑腻的舌尖从吕廷昕脖间滑过,“你出任务受伤那次,我们在医院,呵,你哭起来的样子美极了。”
  方糖的话露骨又含蓄,放在任一个正常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害羞,可吕廷昕自始至终都是那副冷淡表情,好像事不关己,言未扰意。
  红灯结束,后面的车子不断催促。
  方糖慢慢离开吕廷昕,眷恋、失落、痛楚都不及余光扫过她胸前那枚弹壳时的彷徨害怕。
  “吕廷昕!是你说试试的!是你给的我机会!你既然说了就要负责到底!这辈子,你别想甩开我!除非我死!”方糖近乎疯狂地说,换来的不过是吕廷昕一句寡淡的,“好,只要你受得了,我不介意陪你玩一辈子。”
  方糖所有的疯狂在一瞬间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不顾一切的决绝。
  方糖在拥挤的街上快速穿行,原本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她只用了不到一半时间。
  车子停下,方糖快步绕到副驾驶将吕廷昕从里面拉出来。
  两人从地下车库纠缠到电梯,从电梯到常住酒店房间,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黎明。
  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方糖不会赢,吕廷昕不会停,结束必定伴随着一个人对对另一个彻底的绝望。
  “吕廷昕,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这是吕廷昕离开时,方糖问她的,也是除了那些情动之外仅有的声音。
  吕廷昕站在床边,衣冠整洁,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狼狈的方糖。
  那些看似平淡的目光像噬魂的恶鬼一样,一点一点将方糖拉近无底深渊。
  “因为我突然发现你叫方糖。”


第3章 
  “叩叩!”何似先一步推开门,随后才象征性地曲起手指在门框上敲了两下以示礼貌。
  里面,吕廷昕依然平躺在床上,侧头看着空荡窗外。
  听见声音,吕廷昕猛地转过头看向门口,表情错愕。
  何似第一次见到吕廷昕这样,已经踏进来的步子顿住,不确定地问,“吕阿姨,你。。。。。。没事吧?”
  吕廷昕一动不动地望着何似,好几秒后才后知后觉地坐起来,低着头,抬手胡乱搓了搓脸。
  状态恢复,吕廷昕抬起头,脸上挂着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竟然连你都会敲门了,进步挺大。”
  何似目光闪了闪,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两手揣兜走进来挨着吕廷昕坐了下来,“人到中年,总得明白些道理对不对?”
  吕廷昕嘴角扬起的弧度不太自然,“你是人到中年,那我是不是已经步入老年了?”
  “哪儿能嘛。”何似用身体撞撞吕廷昕,格外友好地刺激吕廷昕,“最多也就半截身子如土而已,不要慌。”
  “行,再过几年记得帮我收尸,我的存款全留给你。”吕廷昕顺着何似的话说,她这会儿脑子很乱,没精力和和她斗嘴。
  何似嘿嘿两声亦不再耍嘴皮子。
  沉默片刻,何似再次开口,和往常横冲直撞地说话方式大相径庭,“吕阿姨,你是不是和方糖吵架了?”
  吕廷昕平静的眸子里慌乱一闪而过,随即笑着摇头,“没有。。。。。。”
  话落,吕廷昕觉得不合适,又补了一句,“没什么可吵的。”
  吕廷昕的本意是怕何似多想,哪料到这么一解释反而画蛇添足,当即被何似发现了异常。
  吕廷昕说没什么时的语气太有距离感,就像方糖之于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她不屑同一个陌生人浪费精力。
  这比吵架严重得多。
  何似板着脸,严肃地问,“吕阿姨,你和方糖到底怎么了?”
  吕廷昕不想提,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燥热的风夹杂着雨后的湿意吹进来,黏在皮肤上很难受。
  “何似,我们分了,其他的你别问。”吕廷昕背对着何似说,声音很轻,但态度坚决。
  “……好吧。”何似犹豫了下,妥协道,“有需要我做什么的随时说,后面几个月,我们不出去。”
  何似知道吕廷昕的性子,她不想说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提半个字,与其追问让她烦心,还不如坚信她能处理好,或者主动开口。
  吕廷昕转过来,靠着窗沿,脸上带着笑,“不走了?准备摄影展?”
  “嗯。”何似眼里浮着光,自信又骄傲,“我闯过了迷途,现在找到了归路,往后的路上只有幸福。我想让更多人相信,心里有爱,信念就不会被时间消耗。”
  “爱。。。。。。”吕廷昕脸上的笑淡了,“何似,如果你爱的人是伤你最深的人,你还会这么执着于回来的路?”
  何似果断摇头,“她不会,即使方式错了,归根究底还是为了我,我从来不觉得这是伤害。”
  “呵,是啊。”吕廷昕低着头笑,笑容里满是嘲讽,“她和以疏本来就不一样,以疏从来没错,她。。。。。。一开始就没对。”
  吕廷昕的声音很小,何似听不清,走近两步问道,“你说什么?”
  吕廷昕抿着嘴唇笑了下,“没事。”
  “可是。。。。。。。”何似还想问,挂在脖子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何似拿起电话,看来电人是裴俊,立刻接了起来。
  “喂,师傅。”
  “在。”
  “行,那我下午就过去。”
  “放心,家里有人,我让小叶子或者吕阿姨帮忙拿下。”
  “辛苦。”
  短暂的通话结束,何似收起手机眉头紧锁。
  “怎么了?”吕廷昕问。
  “唔。。。。。。”何似把尾音拖了老长,“吕阿姨,你下午有事没?”
  吕廷昕想了下说:“暂时没有。”
  何似,“那你下午去趟医院,帮我取下花花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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