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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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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同样高挑的女人站起一起。。。。。。有点养眼。
  何似觉得自己又酸了。
  “小叶子,你说我们去姜骊姐那里要不要带礼物?”何似假装询问,实则用丰富的表情猛刷存在感。
  叶以疏把何似的心思摸得透彻,心里好笑,嘴上倒还算配合,“我带着走哪儿都不认生,会活跃气氛的你当我的礼物,你带着相机,多拍几张合照算你的礼物。”
  “行不行啊?这也太没诚意了吧。”
  “行。”叶以疏帮何似把怀里歪外到一边的东西摆正,随手又把她宽大的短袖领子往里拉了拉,“聚餐结束,骊姐就要走了,她这一走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留下点真实能看到的东西让她带走,以后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拿出来看看也算是种心里安慰。”
  叶以疏说得轻松随意,何似却听得心里五味杂陈。
  过去那些年,她一直带着叶以疏送的玉坠,天天想,天天看,不就是睹物思人缓解一个人流浪在外的寂寞?
  至于叶以疏。。。。。。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想什么呢?眉毛都挤成一堆了。”见何似表情不好,叶以疏用食指压着她的眉心问。
  何似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想法挺好。”
  “嗯,那晚上就好好表现,正好也让我看看大摄影师是怎么拍照的。”
  “啊?”何似面露为难,“万一害羞手抖怎么办?”
  叶以疏回答得格外善解人意,“没事,我给你揉揉。”
  何似,“。。。。。。哈?”大庭广众的秀恩爱不太好吧。
  何似呆滞的表情配着圆溜溜的眼睛看起来非常好玩,吕廷昕一时没忍住说出了心里话,“小朋友。”
  何似登时毛了,堵着门口就要找吕廷昕的事,无奈怀里抱了一堆东西,吕廷昕随便一个假动作就从旁边溜了出去。
  何似气不过,跟在后面穷追不舍,吕廷昕配合地一边跑一边躲,两个年龄加起来超过60岁的人对这种小孩子你追我闹的小把戏玩得用心。
  叶以疏跟在后面慢慢走着,眼前的画面第一次让她有了‘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矫情感慨。
  还好,一切美好都来得不晚。
  “小叶子,快点啊!哈哈!”抓住吕廷昕报完仇的何似,用身体把她挤在自己和墙之间,欢天喜地朝叶以疏喊。
  叶以疏无奈地拨了拨头发挡住脸,不让路过的人用眼神控诉自己。
  这姑娘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和她说一百次不能在医院大声喧哗,她也记不住一个字。
  叶以疏快步走到两人跟前,拉着何似的衣服,小声说:“站好啊你!”
  那躲躲闪闪的表情看得何似通体舒畅。
  欺负叶以疏,看她着急恼火一直是何似的理想,她从以前努力到现在,以后还将继续。
  对这个理想,何似只是想想就能一个人笑出声来。
  人嘛,性子再慢也得有点寻常人的脾气,这样的感情才有真实感。
  何似冲吕廷昕扬扬下巴,得意地说:“阿姨,以后别老掐着点踩,再有下次还揍你。”
  吕廷昕秀丽的眉梢动了动,“就凭你这小身板?”
  “嗨!你还来劲了你。。。。。。哎!小叶子,你干嘛呀!”
  何似的威胁只说了一半,就被丢人丢不下去的叶以疏强行拖走。
  于是,向来严肃的住院部出现了这么一幕——一个抱了满怀东西的矮子苦力被一个两手空空的俏丽姑娘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走到护士站,叶以疏把何似放进墙角,自己过去办出院手续。
  何似郁闷地抱紧东西,缩在墙角死盯着笑得给外慈祥的吕廷昕,大眼睛里刀子哗哗乱飞。
  办好出院手续,叶以疏看着各种单子,头也不抬地对两人说:“回家了。”
  何似了笑眯眯地回答,“好的!”
  说完,何似跑到叶以疏旁边,故意挤着她走路。
  叶以疏走不稳,偏偏气不起来,弄得她也有点想打何似。
  等电梯的时候,叶以疏临时有个电话,走去了一边接。
  何似落单,又开始兢兢业业地和吕廷昕打眼神战。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吕廷昕的病人?她住在哪个病房?”
  不远处,一道清亮的男声传来。
  何似立马侧着身体,越过吕廷昕往过看。
  护士站,一个穿着夏常服的年轻军官在和护士说话。
  很明显,刚才那句话是他问的。
  他左侧,何似看不完整的一边停了一辆轮椅,里面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右手的袖子里空空荡荡。
  “吕阿姨,他们是你战友?”何似疑惑地问。
  吕廷昕回头,平淡目光没有变化,“不认识。”
  “可是他们指名道姓找你啊?”何似心里的疑问越来越重,“而且,我怎么觉得坐轮椅那个人在哪里见过?”
  “叮!”电梯下来。
  不等何似反应,吕廷昕快速将她推进电梯,按下关闭。
  何似跳脚,“小叶子还在讲电话!等下她啊!”
  何似急忙去按开,吕廷昕快一步挡住,逼得何似眼睁睁地看着电梯关闭,下行。
  电梯到下一层停下时上满了人,何似想出也出不去,只能一路愤懑地盯着吕廷昕表达不满。
  吕廷全程昕视若无睹,心淡如水。
  楼上,叶以疏打完电话过来,那名年轻军官正将一张折好的信纸交给值班护士,“如果吕廷昕再回来,请您帮我把这个交给她。”
  护士为难,“她已经出院了,以后应该是不会再回来的,你要不找找别的方式联系她?”
  年轻军官收回纸,俯身和轮椅上的人说话。
  十几秒后重新将纸递了回去,“一个月为期,她如果始终没有回来,就请您帮我扔了它。麻烦您了。”
  护士拒绝不了一个军人的请求,接过纸答应下来,“好的。”
  “谢谢。”
  “不客气。”
  结束对话,年轻军官推着轮椅上的人朝电梯口走来。
  叶以疏站在原地没动,淡然目光望着轮椅上的人一点一点靠近。
  几分钟后,电梯上来,年轻军官推着轮椅上的人走了进去。
  叶以疏一直站在外面帮他们按着电梯。
  “您不上来吗?”站定,年轻军官问道。
  叶以疏笑着摇了摇头,不等他继续说话,径直走向了护士站。
  护士看到叶以疏去而复返,如释重负地说:“还好您来了,这里有封信是给您那位姓吕的朋友的,麻烦您转交给她。”
  “好,谢谢。”
  叶以疏接过信,转身靠在一边,打开。
  里面只有寥寥几笔组成的一句“对不起。”
  字很漂亮,但没能写进格子里。
  叶以疏没有继续停留,电梯再次停下后跟着人群下了楼。
  楼下,离电梯不远的窗前,何似还在不遗余力地找吕廷昕麻烦,吕廷昕四两拨千斤,轻飘飘地把何似惹毛,再手下留情给她欺负,完了继续挖雷。
  循环往复,闹得停不下来。
  叶以疏站在电梯口叫了何似一声,后者立刻兴奋地朝她跑过来,吕廷昕紧随其后。
  “阿似,我渴了,你能不能帮我买瓶水?”叶以疏拿走何似怀里的东西说道。
  何似一口答应,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问吕廷昕,“吕阿姨,您老喝点啥?”
  吕廷昕,“咖啡。”
  何似撇嘴,“作为一个不大病初愈的老人家,您这喝法也太不讲究了。”
  “那你看着买,提神的。”
  “行!”
  目送何似风风火火地离开,吕廷昕目视前方来去匆匆的人流问叶以疏,“有话和我说?”
  叶以疏笑了下,坦然道,“有。”
  “什么?”
  “戚昂来了。”
  “嗯,刚在楼上看见了。”吕廷昕回答得风平浪静。
  叶以疏不觉得吕廷昕的反应有什么异常,点了下头,从口袋拿出对折在一起的纸递过去说:“这是他留下的。”
  吕廷昕低头,没接,“扔了吧。”
  这个答案在叶以疏的预料之内,所以她的反应没有多大起伏,经过垃圾桶时随手将纸放了进去,然后快一步跟上吕廷昕,和她一起‘数落’何似越活越‘幼稚’的性子。
  不久,年轻军官推着轮椅上的人从附近经过。
  “等一下。”轮椅上的人说:“帮我把口袋里的照片拿出来。”
  年轻军官照做。
  照片取出来后被放进了他不能动的左手里。
  他很努力地想摸摸照片,或者,摸摸它上面的人,结果事与愿违。
  “扔了吧。”他说。
  同样的三个字,吕廷昕说得洒脱,他说得抱歉。
  年轻军官迟疑了下,抽出照片走到了垃圾桶旁边。
  照片被扔进去之前,他将它翻了过来。
  照片上印着两个衣着破旧的短发小孩,他们身后是蜿蜒山路,眼前似有繁华无数。
  曾经,她痛恨贫贱出身,向往利益地位,他努力跟着,却不刻意追逐。
  后来,他一飞冲天,光明前途唾手可得,而她,却甘心守着平淡孤独终老。
  是什么造就了他们与初衷截然相反的结局?
  时局?
  诱惑?
  还是,年少冲动犯下的错?
  是人。
  是情。
  戚昂因为一个人,一段情,变得为人不齿。
  吕廷昕因为一个人,一段情,变得良善和气。
  何似,叶以疏亦是如此。
  他们都在停停走走的人生路上碰到了躲不过的那个人,然后,跟着他,变得越来越像他。
  不幸的是,戚昂在没有分清好坏的时候遇到了那个最坏的,而吕廷昕,何似,叶以疏在还没变坏之前遇到了最好的。
  这是命运捉弄,更是命中注定。


第135章 
  傍晚,叶以疏拖家带口去了姜骊家; 同她们一起的; 还有一个好消息——庭审结束; 当天宣判; 刘钊和小朱导师的下场如他们所愿。
  门一开; 何似和何七七立刻热情地扑过去抱住了姜骊。
  两人动作太大,姜骊后退好几步才堪堪稳住。
  站在门口的叶以疏和吕廷昕对视一眼; 慢悠悠地上前,一人拎着一个丢去了旁边。
  “骊姐; 打扰了。”叶以疏客气地说。
  姜骊穿着宽松的居家服; 头发随意绑在脑后,看起来知性又大方。
  听见叶以疏的话; 姜骊笑了笑,柔和目光望着恨不得跑到叶以疏面前哭给她看的何似说:“求之不得。”
  这种哪怕只是一丁点忽视都想闹给对方看的感情,她光是看着就羡慕不已。
  “随便坐。”姜骊淡去心头的异样; 指指客厅中央的沙发说:“零食水果都是下午才买的,想吃什么自己拿; 不要见外。”
  一到饭点就没‘人性’的何似和何七七听到这话; 什么坏心情都没了,颠颠地跑过去觅食。
  见外?她们俩的人生字典里压根没这个词。
  叶以疏看着无视沙发; 盘腿坐在茶几前啃果子,完全不知道客气的两人隐约觉得自己有些头疼。
  “咳,骊姐。”怕何似把最后那点小脸面也丢到别人家,不擅长套近乎的叶以疏主动开口; 吸引姜骊的注意力。
  “这位是我朋友。”叶以疏指着从进门就没说过话的吕廷昕说:“姓吕,吕廷昕。”
  “有印象。”姜骊笑着朝吕廷昕点头示意,“大学同学,我没记错吧?”
  “嗯。”叶以疏习惯性拨了拨耳侧的发丝,柔软眉眼含着淡淡笑意,“也是姐姐。”
  “姐姐?”姜骊诧异。
  之前,她从叶以疏那里听来的零星往事好像不是这样的。
  叶以疏侧目看向吕廷昕,两人的笑容里播放着同一件往事,过去因为客观因素或者主观意愿引起的隔阂、别扭都消失在了这个笑里,以后,她们会是真真正正的家人,可以随叫随到,可以生死相托。
  沙发前,啃果子啃畅快的何似看似吃得投入,实则一直关注这边,刚刚那个笑,她看得完整。
  这次何似没有吃醋,相反的,她突然开始期待未来有亲人可以惦记的平淡生活。
  “叩叩!”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温柔。
  姜骊说了声‘你们随意’后走去开门。
  门打开,盛遥怯懦小心的脸出现在了姜骊眼前。
  “你。。。。。。”姜骊欲言又止。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盛遥。
  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小孩,盛遥的执着,热情,她再清楚不过,只要给她一点小小的希望,她就能凭着顽强的毅力用它绘出最完美的结果。
  对于盛遥,姜骊已经做出了决定。
  拒绝,就要拒绝的彻底。
  “有事吗?”
  “嫂子,我饿了!”
  姜骊的冷淡和盛遥的热烈同时出现。
  姜骊愣了下,下意识蹙眉,“饿了几顿?”
  盛遥伸出手,比了个三,“马上决赛了,准备答辩稿。”
  “这是理由?”姜骊无法认同这些年轻人报复性的恶劣生活方式,“一顿饭能浪费你几分钟?”
  盛遥乖乖听着,顺便‘偷偷’揉了揉胃。
  一个简单动作,让姜骊攒了一肚子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
  “进来。”姜骊侧了侧身体,对盛遥说道,“饭要等会才能出,桌上有零食,自己去拿。”
  盛遥连连点头,脸上笑得开心,单纯稚嫩的心里却因为这太久没有听到过的熟悉语气波荡起伏。
  “嫂子,我准备去试飞院实习了,顺利的话,毕业以后就留那里了不换了。”和姜骊擦肩而过时,盛遥忽然凑近她说。
  姜骊受尽似的后退一步,本能动作让盛遥的表情僵在脸上。
  “抱歉。”姜骊避开盛遥受伤的目光,顺着她的话问道,“怎么突然想去试飞院了?之前不是一直说私企自由,想去那里吗?”
  盛遥耸耸肩,恢复正常,“航空报国呗,私企自由归自由,加班加到人神魂颠倒也是真的,我惜命,所以还是安安分分混央企好了。”
  “试飞院不比外面轻松,单位也离市区很远,你。。。。。。”
  姜骊担心盛遥一时冲动耽误了前程,忍不住像以前一样和她讲道理,希望她听得进去。
  这次姜骊失败了。
  盛遥两手抓着挎包肩带,笑里带着拒绝,“我想去。”
  姜骊哑口无言。
  沉默很快让两人之间伪装的和平变得尖锐。
  何似是个人精,虽然离得远没听清两人的对话,但多多少少猜得到什么,这边把吃剩皮的西瓜往何七七嘴里一塞快速跑到盛遥身后,跳起来勾住了她的肩膀。
  “嗨!小美女,又见面了,叫姐!”何似笑眯眯地说。
  盛遥吓了一跳,大眼睛瞪得滚圆,“你谁啊?”
  何似,“你姐。”
  盛遥,“。。。。。。”神经病。
  “放开我。”盛遥动动肩膀,想推开何似。
  何似不止不识相,反而更加过分地勾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客厅拖,嘴里还振振有词,“会□□不?姐教你?免费。”
  盛遥满脸嫌弃,“谁要跟你学这种鬼东西!”
  “欸!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这儿掏心掏肺,都打算把家底掀起来教你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知恩图报?”
  “别,你要真把心肝肺都掏了,那我也只剩找人替自己收尸了。”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掐架,尴尬气氛渐渐缓解。
  骗得盛遥乖乖跟何七七坐在一起吃东西后,何似身体后仰,冲一直看着她们的姜骊眨巴了两下眼睛。
  姜骊回以感激地点头。
  安顿好盛遥,姜骊去了厨房做饭,吕廷昕帮她打下手,叶以疏被派去照顾客厅的小孩子们。
  约莫一个小时后,晚餐准备妥当,向来冷清的小餐桌坐满了人。
  姜骊亲自替大家倒了酒,随后举杯,“谢谢你们肯赏脸陪我吃这顿饭,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留下的东西却少之又少,尤其是朋友,离开之前能有你们在,我很感激。以后如果还有机会见面,我们再聚。”
  “真的不回来了?”叶以疏忍不住问。
  叶以疏见惯了情感上的离合,对这种场面本该习以为常,可真落到自己身上,她忽然无法接受。
  姜骊点点头,笑道,“嗯,我喜欢的人不能回来,那我就去那里陪她,几十年而已,寂寞着寂寞着就习惯了,很快。”
  “骊姐。。。。。。”
  “好了,小叶子,姜骊姐忙了这么多年,该是时候为自己考虑了,她知道怎么做是对自己好,你就别瞎担心了。”何似适时打断叶以疏,主动与姜骊碰了下杯子,“姐姐,一路顺风。”
  姜骊扬扬杯子,“谢谢。”
  不知道怎么继续劝解,叶以疏只能退一步同姜骊碰杯,“一定记得回来。”
  姜骊笑而不语。
  这里没有能让她留恋的东西了,离开,就是同这里的永别。
  一旁,盛遥心里五味杂陈。
  舔了舔干涩嘴唇,盛遥最后一次对姜骊笑,“嫂子,再见了。”
  姜骊,“再见。”
  告别结束,几分纷纷起筷,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酒酣之余,有些被藏匿起来的心事得到了分享、倾听,有些只能为自己知道的经历越沉越深,见底时落锁,一辈子不得重见光明。
  比如陶挽死得轰烈又沉默,比如盛遥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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