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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反派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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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甜甜见季晓淳年纪不大,还以为他是新出学的学弟,也没有在意,“学弟认识我?”
  “不是。”季晓淳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我不是学生,我是下放到高产大队的知青,你妈说今天降温,让我给你带了棉被和衣服回来。”
  “哦。”扈甜甜点点头,随即对季晓淳微微一笑,满是感激,“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正好有些冷,你来得可真及时。”
  “不用谢。”
  毕竟上辈子我们俩是实惨姐妹花……
  不对,是实惨姐弟花。
  *
  顾元青得知季晓淳去给扈甜甜送被褥,就把给他带的外套又送回家了,本想责备小孩两句。
  没想到他一回来,就一直傻乐,就连他平时里说得狠话都不放在眼里了。
  顾元青敏锐地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有情况!
  难道是在学校遇上了喜欢的人?
  眉头蹙起,看来生理课拖不得了。
  然而还没等顾元青想好怎么给季晓淳上生理课,半夜季晓淳却不对劲起来。
  顾元青摸黑点亮一盏煤油灯,走到季晓淳床边,只见这孩子正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一摸额头还烫人得厉害。
  定是白天没穿外套吹了风。
  顾元青捏了捏季晓淳的被子,单薄得厉害,找到开口才发现里面的棉花好多都发黑了。
  “这孩子,还给别人送被褥,自己的被褥也需要换了不知道吗?”
  顾元青心中生起一股愠怒,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把人一把横抱起。
  刚一抱起,眉心都拧在了一起,太轻,明明都养了这么久,还没养胖。
  把人放在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他则是去取医药箱,找出药品和针筒来,准备给季晓淳打针。
  吃药见效太慢,等药效发挥作用,人都烧傻了。
  弄好药,顾元青就把季晓淳翻了个面,从他细得只有两个手掌宽的腰间,轻轻将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节洁白的肌肤。
  从顾元青的角度看,都能看到那条细细的股勾,被裤子半遮半掩,甚是诱惑。
  但是顾元青此刻完全没有注意这些,一心盯着那半截屁。股,用棉花蘸着碘伏在他即将打针的地方轻轻揉着。
  季晓淳随着发着烧,但感知还是有的,睡梦总有人翻动他的身体,此刻更是觉得屁。股处一凉。
  不愿意了,打扰自己睡觉也就罢了,还扒他裤子,睁开眼,他倒是想看看是那个无赖啊!
  头往后一仰,正看到顾元青举着针筒,马上就要扎到他屁。股了。
  “卧槽,无情!”


第25章 打针
  季晓淳的身体忙往后一缩; 没忍住脱口而出。
  顾元青这是卸磨杀驴啊!
  不就是还没有给他物色新的玩具; 至于半夜来给他注射什么奇奇怪怪的药品吗?
  若不是他半夜察觉身后一凉,他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别动; 打完针就不难受了。”
  顾元青被季晓淳突然醒来,惊了一下; 旋即又很温柔地安抚。
  小孩子生病了都需要哄的。
  尤其面对打针极为害怕的时候。
  谁知不安抚还好,一安抚,季晓淳更加害怕得紧。
  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 害怕地咬着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什么叫打完针就好了。
  尸体都凉了,知觉都没了,能不好嘛。
  “乖; 没事一下下就好。”
  顾元青还以为季晓淳只是单纯的害怕打针,唇角微微一勾; 极为温柔地说道。
  他不知道他此刻在煤油灯暗黄的灯光照耀下,手里举着一个针尖泛着寒芒的针筒; 微微勾着唇角; 活像一个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邪恶医生。
  嘴里说着温柔地话,内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跟季晓淳想象中上辈子是大反派的顾元青一模一样!
  尤其是墙壁上还呈现出顾元青巨大的影子,给人的压迫感更强。
  季晓淳死死地咬着唇,牙齿都在打颤,努力让自己不要哭,也不要出声; 双手紧紧地拽着被子,准备等顾元青一过来就用被子把顾元青捂住他好逃跑。
  顾元青见季晓淳这幅害怕的小模样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多大了,还害怕打针,你的胆子只有蚂蚁大小吗?”
  “我胆子小?”
  “一针下去,我还有命在?”
  季晓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些话。
  在他看来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硬气一回,在嘴上讨点便宜,死也死得值些。
  “???”
  顾元青完全没明白季晓淳在说什么。
  见顾元青并没有强迫给他注射,季晓淳大松一口气,大着胆子道,“既然我早晚都要死,那还不如做个饱死鬼,我要吃饱了再打针!”
  上辈子,季晓淳对死前饿得难受那段记忆,刻骨铭心,所以这辈子他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再死。
  反正顾元青做饭那么好吃。
  吃一顿好的再死,也不亏。
  季晓淳心里这样想着,眼泪就止不住的簌簌下落。
  本来他还不伤心的。
  但是一想到顾元青做得那些美食,以后再也吃不到了,他心里就赌得慌。
  明明那么完美一个人,为何心里如此变态。
  如果、如果顾元青不要他死就好了。
  让他做啥他都愿意。
  小孩说着说着就哭了,顾元青眉心一拧,不知是该笑话他还是该指责他,“谁跟你说打针会死的。”
  “你半夜这样,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季晓淳哽咽着不敢去看那还森森发寒的针筒。
  明明你上辈子就是这样干的,大半夜去给人注射,结果人第二天就死了。
  再有正常人谁大半夜趁别人熟睡的时候举个针筒偷偷给人打针,结合前科能不让他害怕?
  顾元青简直哭笑不得,对季晓淳招招手,和煦道,“过来。”
  季晓淳死死地捏着被子,寸步不动。
  “傻,你在发高烧不知道吗?这是退烧针,再耽误下去,你就只得去医院了。”
  顾元青都要被季晓淳给气笑了,那有这么蠢的孩子,他若是要害他,还能等到现在。
  季晓淳不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没有啊,冰凉冰凉的。
  还带着一丝冷汗。
  更加疑惑警惕地望着顾元青。
  顾元青又气又笑,“你发烧就只烧头啊。”
  顾元青为了降低季晓淳的戒备心,只好把注射器放下,伸出手递到季晓淳面前。
  季晓淳略带试探地伸出小手碰了碰顾元青的手掌。
  好凉,好舒服,好想靠上面。
  “现在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
  顾元青有时候真是想把季晓淳的脑壳撬开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人不大,心思还挺多。
  整天想着总有刁民想害朕吗?
  醒醒,大清亡了五十七年了!
  顾元青抛开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噙着笑道,“自己过来撅着。”
  季晓淳犹豫了两秒,从被窝里爬出来,跪走两步,忐忑来到顾元青面前。
  这时他才发现,他在顾元青的床上。
  顿时心放下了一半。
  就算顾元青要杀人,也必要在他自己的床上杀人。
  他就说刚才,他捏得被褥怎么那么暖和,原来不是自己的啊。
  季晓淳羞囧地背对这顾元青,微微抬起臀部,想了想又道,“刚才对不起,不过你还是轻点,我怕疼。”
  “放心,我可是专业的,技术很娴熟,不会弄疼你的。”
  顾元青好笑不已,就打个针而已,多大点事。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
  顾元青嘴上说得轻松,但下针的时候,手温柔得不行,一针打完,迅速用棉花按压住针孔。
  “好啦。”
  季晓淳准备了半天,又是咬牙切齿,又是半眯眼,以此来缓解疼痛,直到顾元青都解决完了,他都还没有感觉到痛。
  “真的不痛耶。”
  季晓淳大呼好神奇。
  转头看着顾元青帮他按压住的穴位,脸瞬间烫红得厉害,整个人都要被煮沸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屁屁被顾元青的拇指按着,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好了,你躺下休息,我去烧点热水,待会再起来吃点药。”
  顾元青推开了季晓淳的手,拉上他的裤头,让他顺势躺下来。
  季晓淳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就听从了顾元青的话,他的后背还没有挨着床就反应过来。
  不对啊,这又不是他的床!
  瞬间又起身,尬笑一声,“我还是回自己的床睡吧。”
  顾元青的床,他哪里敢睡。
  况且谁家小弟能睡大哥床上,这不就等同于鸠占鹊巢。
  任何一个大哥都不喜欢小弟以下犯上的吧。
  何况还是睡床这种占地盘的事。
  季晓淳一直在心底告诫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能在顾元青面前掉以轻心。
  顾元青把季晓淳的被子扯过放在自己的被子上,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冬天了,两个人一起睡,暖和。”
  “要乖,要听话。”
  季晓淳还想说话,脑袋就被顾元青揉了揉,季晓淳瞬间不敢说话,乖乖躺着。
  大哥开口,小弟不敢不从。
  季晓淳吃了药,睡得也快,下半夜温度就降下来了。
  顾元青刚舒一口气。
  就被主动凑过来的季晓淳给激醒。
  这小孩手脚都冰凉得很。
  眉头紧蹙起。
  只有体寒的人才会手脚冰凉,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得了体寒,不会影响发育吧。
  此刻顾元青有些担心。
  想了想忍着凉意把季晓淳冰凉的小手探入自己的肚皮上。
  又用大腿的温度夹他的小脚,渡热度给他。
  虽然睡觉的姿势令他很不舒服,但忙碌了半晚上,顾元青的眼皮子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阖上眼皮陷入了沉睡。
  清晨,一抹微光从门缝和床缝洒入,照耀出一室温馨。
  季晓淳在睡梦中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他,他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半梦半醒间这种感觉还没有消失。
  无奈睁开眼,入眼就是一个完美无瑕的下颌抵着他胸口,与侧颜的轮廓线形成一个好看的括符。
  不肖说,除了顾元青,季晓淳还没有在别人脸上看到过如此精致的脸。
  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
  长相都与他这种平民不同。
  季晓淳在内心稍稍感叹了一下,知道顾元青昨晚照顾了他一夜,期间自己还误会顾元青要杀他。
  就恨不得把头埋在床下去。
  他也知道顾元青平日里对他不俗。
  可是他太害怕了!
  顾元青不管是书中还是现实中表现出来的都异于常人。
  他心思多,又敏感又多疑,对任何人都不信任。
  别看顾元青现在对他不错,但是一旦他暴露重生的疑点,绝对会被顾元青搞得骨灰都不剩。
  他每天跟顾元青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内心的负担可想而知。
  所以有时候会不知觉的陷入对顾元青的恐惧当中去。
  其实想想也有点对不起顾元青。
  哎呀,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季晓淳抓了抓头发,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害怕吵醒顾元青。
  半响,顾元青醒来,见季晓淳早就醒了,睁着眼睛在数头顶的瓦片,下意识地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
  “已经不烧了,今天再吃一天的药,就能好完,需不需要我今天跟你请假。”
  其实顾元青不赞同季晓淳在家待在,感冒发烧就是要多出去运动和呼吸新鲜空气才会好得快。
  但孩子嘛,能够有机会休息,肯定会很开心的。
  季晓淳摇摇头,“不用,我的活本就不累,还三天两头请假,到年底就分不到什么公分了。”
  说着季晓淳就撑起身来,去自己床上摸索出钱来,递给顾元青十块钱,挺不好意思地对顾元青说,“给……你的医药费。”
  顾元青的眼瞳眯了眯,也没有拒绝。
  听说孩子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最好不要拒绝他的自尊心,不然会伤到自尊容易自卑。
  “钱我收了,还有今晚回来我会跟你讲一下生理课,你准备准备。”
  顾元青收好钱,想了想,生理课这一项还是不要再拖下去了。
  毕竟他昨晚特意观察过,季晓淳这孩子,生理好像有点不正常。
  按道理说。
  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青春勃发的时候,但是季晓淳完完全全的没有。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孩子再发烧,对那方面不强烈。
  但是顾元青平时也有留意,季晓淳好像从来没有偷偷洗过内、裤。
  难道他的青春期还没到?
  不应该啊。
  正常小孩都最迟都是十四岁。
  季晓淳马上就十六了,如果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的话……
  莫非是外面那层皮有点厚
  导致青春期出不来。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顾元青一沉思,割皮他也会一点,如果季晓淳真是有这方面的隐患的话,还是早点解决的好。
  顾元青替季晓淳全方面的考虑到,包括心理上、身心上,还有束前开导和束后安慰都考虑进去了。
  没办法自己养的孩子,就是要多担待点。
  如果是别人的话,他还不一定能有这个耐心。
  季晓淳完全不知道顾元青已经在替他的青春健康问题考虑,如果知道的话,一定当场掏出自己毫无问题的下身,告诉顾元青不要想太多。
  他好得很!
  可惜季晓淳不知道。
  他现在正迷茫着,“啥叫生理课。”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顾元青提起,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咳咳。”
  顾元青略脸红的咳嗽一声,“晚上你就知道了,反正对你以后是有好处的。”
  “好吧。”
  虽然不清楚顾元青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季晓淳觉得只要是顾元青刻意提醒过的事情,他若是不听的话。
  ……能有好果子吃?
  由于季晓淳刚发烧好,上工的时候,顾元青总是会多照顾一下他。
  尽量让他就待在不吹风的地方记公分,他则是把季晓淳的那份一起记了。
  天冷了,大山外围的野物都跑到深山里去冬眠了,只有偶尔有些出来觅食的会碰巧落入顾元青的陷阱和捕猎器。
  一些小东西,顾元青也不打算再卖,准备挂在灶头下熏好,过年带回北京去。
  京城里的爹和姨虽然不是很缺钱,但肉票还是缺的,尤其是李姨,刚生产完,正是需要吃肉补奶水的时候。
  若不是不放心现在的邮局,顾元青早就熏好一批邮递回去了。
  这么多肉,就算包裹得再严实,也架不住那些馋肉的,万一跟跟随着包裹上面的地址顺藤摸瓜,别说肉,顾元青自己也会陷入麻烦中去。
  还是等他回去的时候,再一同带回去吧。
  只能先委屈姨一段日子了,好在爹不是庸俗的人,一定会把姨照顾好的。
  要不然……
  顾元青盯着墙壁上挂着的烟熏肉,要不然再找个两肋插刀的兄弟帮帮忙……
  “想吃烟熏兔肉?”
  季晓淳见顾元青一回家就盯着灶头上的腊肉瞧,还以为他想吃。
  顾元青摇摇头,他天天新鲜肉都吃不过来,哪里会馋这些烟熏的。
  只是想到他每天在这儿吃肉,家里人却不一定能吃到有些惆怅。
  虽然那些家人不是自己的,但是他占了人家身体,也有尽一份义务的责任。
  况且他们对自己也很好。
  一报还一报,向来都是顾元青做人做事的风格。
  “过来我给你讲生理课。”
  顾元青把念头收回,找出一支铅笔和一张白纸来。
  季晓淳只好搬了张小凳子乖巧地坐在顾元青身旁。
  却见顾元青手握铅笔,飞快地在纸上画着线条,很快一个男性的果体就跃然纸上。
  季晓淳的眼神很快就不对劲了。
  所谓的生理课,不会是讲身体的构造吧……
  虽然他并不排斥,但好像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顾元青不会无缘无故就跟他讲普通的生理构造。
  果然……
  顾元青画完男人果体后,重点在不可描述的部位画了又画。
  还画得栩栩如生。
  看得季晓淳面红耳赤。
  做医生的果然就是不一样哈。
  对人体的生理构造已经烂熟于心,就连这种不可描述部位的细节居然都记得一清二楚,还能仔仔细细画出来。
  此刻季晓淳隐隐约约地察觉出:不会顾元青所谓的生理课就是这个吧。
  季晓淳的耳垂霎那间便烫红起来。
  对于这种羞羞的事情,如此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讲,好像有点不太好吧。
  但看顾元青一件肃穆,完全没有害臊和不好意思的神情在,让季晓淳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
  顾元青画的时候内心也挺局促。
  但是想想上辈子他作为医院的优秀代表到学校里去给那些还在读书的学子讲课,面对几千人的时候他都没有怯过场。
  现在不过就是区区一堂生理课,就让他脸红,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不自觉就代入到上辈子他上课时候的情景里去。
  “季晓淳同志,你已经是个即将要步入十六岁的青涩男孩,但你连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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