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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每天靠我续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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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再给我看看——啊,这么说确实跟老郭有点儿像,你看这个鼻子。”
  “我就说有点眼熟,原来是老郭家的儿子啊,他什么时候回来啦?老郭都死了八年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看神色颇为唏嘘,汪翘没有打断他们的话,反而从话里听出来郭怀重的父亲原来是这个小区的住户,但在八年前去世了,而郭怀重在更远以前就跟他父亲闹崩了,十几年里从没有回来过。
  “老郭也是,脾气太大了,哪有儿子都那么大的还打人的呀,小孩子不都要个面子嘛。不过他儿子也太记仇了,这么多年都不回来,老郭死的时候都没有人摔盆,唉。”卷发老太太一时帮这个说话,一时又换到那个的立场上,最后叹了口气,对汪翘道,“你们俩来找老郭儿子,他现在是副校长啦?”
  “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汪翘点头,“奶奶,他家在哪里呀?”
  “在后面红砖楼一号三单元西户,你从这儿进去,最里面那栋楼就是。”老太太说,还不忘叮嘱她,“后面的楼太老啦,跟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样,路灯坏了也没人修,你们两个小心些,别摔着啊。”又有些疑惑,“我记得后面的两栋楼都快搬完了,老郭儿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知道了具体的地址,两人跟老人家们认真地说了谢谢,就顺着路往小区深处走去。
  刚走了没两步,汪翘就感觉自己的手又被拉住了。
  “?”她眨眨眼睛,向外散发着小问号,脚步也随之停了一下。
  “走啊。”顾良夜道,昏暗的光线把他的紧张遮掩了一些,“奶奶叫你别摔着,我是不放心你。”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理直气壮一些,但收效甚微。
  “哦……”汪翘抿着嘴笑了一下,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顾良夜在她家楼底下那结结实实地一摔,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忽然升起了一些保护他的雄心壮志来。
  于是汪翘用力抓着顾良夜的手,还摇了摇,认真地对他许诺,“放心吧,不会摔倒的。”
  “……”
  顾良夜在心里笑了一下,这草莓大福,可真能找借口啊。


第24章 
  按照卷发老奶奶的指引; 他们一路走到了小区最里面的一栋楼前。随着路越来越深入,两边的路灯确实渐渐微弱; 到最后就干脆没有了; 路灯的柱子孤零又萧索; 顶着一个不知道何时能够亮起的灯; 竟然有些悲凉。
  顾良夜原本想拿出手机来照明; 但是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汪翘拦住了,她悄悄指了指二楼亮着的某扇窗户,压低声音对顾良夜道; “那个就是郭怀重家吧?”
  她凑得很近; 女孩子温软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带起一阵微微的痒来。
  顾良夜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却不自觉把汪翘的手抓得更紧了; 汪翘有点疼,但是忍着没说; 只是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顾良夜轻咳了一下。
  “红砖楼一号楼三单元二楼西户……是不是西户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红砖楼和二楼了,”夜色渐浓; 晚霞的最后一点裙摆在天边徘徊着,也在汪翘的眼睛逗留着,“奶奶说这栋楼的人都搬得差不多了,所以你看,亮着灯的窗户很少; 只有……嗯,”她快速地数了一下,最终也只说出了一个模糊的数字,“十多户,而且二楼就这么一扇窗户是亮的,综上所述,这就是郭怀重的家了,对吧?”
  她说完,眼巴巴地看着顾良夜,求表扬的心思昭然若揭。顾良夜被她看得忍不住笑起来,又很快收住,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嗯……”
  “什么?”汪翘特别捧场,等着他发表意见。
  “有理有据,非常棒。”顾良夜道,一脸的诚恳,看上去如果不是因为正拉着汪翘的手,他甚至想为她鼓鼓掌。
  汪翘满足了,可是随即又为现在的状况发起愁来,“可是我们怎么办呢?难道要悄悄地上去,躲在他家门口偷听吗?”她虽然不喜欢郭怀重,也很肯定对方是个坏人,但是这点道德底线还是有的,“这样不太好吧,怪怪的。”
  顾良夜没做声,他正打量着面前的这栋五层红砖建筑。毫无疑问,这座楼很老了,老到连样式也没有,就是一栋上了年纪的楼本来的样子。窄窄的楼梯,短促的回廊,公共露台上还晾晒着几件衣服,那是为数不多的生活气息的体现。这座楼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浑身都充满了年代感,偶尔呼吸一下,才能让人感觉到生机仍然停留在他的身上。
  顾良夜注意到在郭怀重家窗户旁边大约一两米的地方,从楼顶上直通下来一根排水管道。
  “咦,”汪翘也注意到了,她想了一下,竟然有点跃跃欲试,“我爬上去吧!”
  汪翘知道他不同意,抓紧时间说服他,“我虽然个子小,但是爬树又快又好,特别灵活,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其他小朋友都比不过我。”她说得真诚,情到深处竟然还流露出点遗憾,“怎么也没有爬树比赛呢,那我肯定能每次都拿第一名了。”
  顾良夜冷笑一声,对汪翘满脑子的草莓馅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你没看到人家拉了窗帘吗,你爬上去能看到什么?请郭怀重欣赏你的剪影?”一边说一边把她往远处拉了一下,心里异常在意汪翘刚刚顺嘴说到的“福利院”三个字。
  是他想的那个福利院吗?
  草莓大福以前怎么会在那里?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顾良夜还是忍不住地想,难道她以前是一个孤零零的野生大福吗……那后来又怎么样了呢,又是怎么成为今天的草莓大福的呢?
  他甚至还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以前摔过那么多次跤,怎么就没有一只胖猫机灵一点,早点砸到自己,这样说不准还能早点遇到草莓大福呢?
  顾良夜暗自叹气,把这些忽然迸发出来的念头又悄无声息地压回心里去,他悄悄看了汪翘一眼,汪翘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还在对那个排水管道贼心不死。太笨了,草莓馅儿露出来了都不知道,唉,还是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问问她吧,顾良夜想,不经意地朝二楼窗户瞥了一眼,随即就呆住了。
  窗帘上不知道何时映出了两个人影。
  人影不是彼此相对的状态,甚至连和平的假象也没有,那个明显高大一些的人影正高高扬起了手,一巴掌打向另外一个人影,后者慌忙向后躲了一下,似乎是躲过去了,但这并没有为它争取来哪怕多一刻的平静,反而更加激怒了高大人影,它猛地向前迈了一步,竟是抓住了对方的头发,狠狠地把它推倒。
  两个人影就这么消失在了窗帘上。
  顾良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便立刻转头去看汪翘,他甚至还举起了另一只空着的手,想亡羊补牢地捂住汪翘的眼睛。
  汪翘眨了眨眼,天边那一点缠绵的晚霞终于在她的眼睛熄灭了。
  “顾良夜……”她小声地叫了一句。
  顾良夜知道她看见了,有点懊恼地把抬起的手放下来,那只拉着她的手却握得更紧了一些,“嗯。”
  “我们怎么办?要报警吗?”汪翘问。她的气息比刚才急促了一些,似乎惊魂未定。在她的眼里,刚才那一幕要比顾良夜所看到的可怕得多——郭怀重身上的黑色雾气在他扬起手的那一刻起猛然爆发,如同巨蟒昂起了它的九个脑袋向对面那个小小的人影扑过去,在下一秒钟就将紧紧地缠绕起来,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九个脑袋彼此你争我夺,张着巨口互相攻击撕咬,谁都想吞掉那个人影,也连带着吞掉其他的脑袋。
  汪翘这才明白了郭怀重身上的黑色雾气为什么会那么恐怖,比那个入室盗窃的罪犯要激烈恐怖得多,因为它本身就是由愤怒和恐惧所构成的,是暴力最本质最丑陋的样子。
  郭怀重在打人。汪翘垂着眼睛想,他身上有那么浓厚的厄运,所以这不可能只是偶然的行为,而应该是一个常态,他总是打人,疯狂地、愤怒地、肆无忌惮地,并且从来都没有心生悔意。
  在他自己的家里。
  答案呼之欲出,如同一块沾满了冷水的棉花,正死死地卡在汪翘的喉咙处,让她觉得有些难受,冰冷又带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
  “他在打他老婆,他家暴。”汪翘小声道,她不自觉地朝顾良夜的方向凑了凑,几乎挨到他身边,“顾良夜,我们报警吧。”她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来,却被顾良夜拦住了。
  “要报警,但不是现在,也不应该由我们来报。”过了最开始那令人惊愕地几秒钟以后,顾良夜飞快地冷静了下来,分析着当前的情况,“我们可以报警,但是没办法解决问题。警察来了以后,只要郭怀重不承认,说不过是夫妻间的争执,他老婆也不否认,那就谁也没有办法,还会让郭怀重对我们产生怀疑和警惕。”
  “可是怎么会呢?他肯定一直都在对他老婆家暴,他老婆为什么会不否认呢?”
  “对,那她为什么还会留在这个家里呢?”顾良夜反问。
  汪翘愣了一下。
  “我只是说有这么一种可能,也许有别的难言之隐,但是这件事不能全靠我们解决,我们也解决不了。总之先阻止他这一次吧。”顾良夜道,他又抬头看了一眼那扇窗户,知道那抹橘色的光明不过是摇摇欲坠的假象。他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顾西楼打了一个电话。
  “怎么?”顾西楼很快接了起来,声音有些调侃,“顾良夜,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吧?那我先说,我不同意。”
  “不是我不回来,而是你现在要出去。”顾良夜认真道,“哥,你能不能现在想办法联系一下郭怀重,把他叫出去,然后拖住他一会儿?我有点事要做。”
  顾西楼停顿了一秒,这个要求听起来莫名其妙又匪夷所思,但是顾西楼知道自己这个倒霉弟弟从来不开这种玩笑,只是问了一句,“跟你昨天向我打听郭怀重有关系吗?”
  “有关系,他是个人渣。”顾良夜认真地道,在这几秒钟里还飞快地给顾西楼找好了理由,“你给他打电话,就说想问问我昨天被困在电梯里的事情,让他过去现在跟你说清楚。还有,哥,我想要一下郭怀重的基本资料,普通的那种就行。”
  “你想要不普通的我也没有。”顾西楼淡淡道,“给我五分钟,我来让他出门。我不管你后面要做什么事,但是你自己心里最好有点数。”
  “放心吧。”
  “还有,”顾西楼的声音在这里加重了一点,仿佛接下来的这件事才是让他最为不快的,“今天晚上回来给我解释一下你昨天被困在电梯里这件事。”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五分钟以后,躲在阴影处的顾良夜和汪翘看着郭怀重着急地从楼道里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骂着什么,他的步伐很大,显然是在赶时间,转眼就来到车旁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开走了。
  “我们现在上去看看,你跟在我后面。”顾良夜道,又低头把电话打给了李叔,让他把车开进小区里来,以防等会儿要用。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上二楼,楼道的路灯坏了,听到脚步声响起也没有亮,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丝光线从左手边的转角处透了出来。
  郭怀重走得着急,竟然连门也没有关。顾良夜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就沉了一下,不关门,或者说没有关门的意识,这无疑从侧面说明了郭怀重根本不担心房子里的那个人会逃走或是怎样,他有掌握全局的把握。
  顾良夜走到门口,对着半敞开的门正要抬手敲一敲,忽地被汪翘拦了下来。
  “我来吧。”汪翘说,郭怀重虽然已经走了,可是这间房子里到处都充满着他留下来的黑色雾气,顾良夜最好是什么都不碰,不然又要倒霉了。“突然有人敲门,里面的人可能会害怕,我是女孩子,应该会好一点。”她解释说,然后抬手在门板上敲了敲,“您好,有人在家吗?”
  没有人回答。
  汪翘又叫了一声,还是只有她自己的声音。
  她和顾良夜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朝房子里走去。然而只是刚走了几步,还没有进入客厅,汪翘就忽然停住了。
  她的目光投向左手边的一处空间,那里是一个非常狭小的卫生间,门大开着。
  顾良夜也跟着她看过去。
  “顾良夜,”汪翘及时地叫了他一声,“你不要看,你去外面看看李叔来了吗?我觉得我们得去医院一趟。”
  汪翘看到有一个女人倒在地上,她的一只手搭在马桶上,似乎是想借力站起来,但是失败了,另一只手则捧着肚子,那里正鼓起一段圆润的线条,她怀孕了。可是她露在睡裙外面的那双小腿上,有几道蜿蜒的红线正从裙底深处爬出来。
  她流血了。


第25章 
  在卫生间晕过去的女人名叫魏方雅; 今年二十六岁,跟郭怀重并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两个人暂时是同居中的男女朋友。
  魏方雅的孩子没有保住; 四个月大的胎儿在这个平常的秋日夜里悄无声息地从温暖的母体里剥离; 血淋淋地和这个世界匆匆一晤; 之后便永久地道别了。医生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他忙了一天,疲惫一层层堆叠上来,连眼皮都耷拉着,很难再表现出悲伤的样子; 他甚至连眼前这三个人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是魏方雅的亲属这件事都没力气去好奇了。
  顾良夜和汪翘也没有惊讶; 这实在是因为魏方雅的状况太糟糕了,她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汪翘抱着她; 拉着她的手,朝她冰冷而粗糙的掌心里吹气; 也没能驱散围绕着她的黏稠黑雾。
  相比于这个,在手术过程中,医生无意间在魏方雅身上发现的旧伤无疑更让人动容一些。
  “……集中在上臂和大腿内侧; 大部分是刀片割伤,还有几处是用烟头烫的。伤口基本上都痊愈了,只有几道疤痕比较新,应该是最近才结痂脱落的,”医生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隔着镜片,他的目光似乎也变得冷硬了,“这些如果不是患者出于自愿,那就是遭到了暴力侵害。你们最好联系一下患者的家属,看看他们想怎么解决。”
  医生说完,看了顾良夜一眼,“我说完了,你可以松开她了。”
  顾良夜放下手,汪翘这才重获了自由。刚才她只听到医生说胎儿没有保住,同时在患者身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伤痕,之后站在她身边的顾良夜就突然跨过来一步,伸出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耳朵,后面的她就什么都没听到。
  “说什么啦?”汪翘问,看看顾良夜,又转头看医生。
  “没什么,你们……”医生的目光最终停在李叔身上,“你方便的话,去前面把住院手续给患者办了,她身体情况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李叔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跟在医生后面离开了。
  汪翘跟着顾良夜走回病房,还是对刚才没听到的内容耿耿于怀,“医生说什么啦,为什么我不能听?”她忍不住好奇,加紧跑了两步,绕到顾良夜前头去,“小顾老师,告诉我嘛。”
  “又不是什么好话,你听了干嘛。”顾良夜淡淡道。他现在已经非常了解这颗草莓大福了,汪翘看着元气满满又充满活力,还能毫不在意地提起自己以前在福利院呆过这种事,但实际上体内的含水量可一点也不低,而且同理心又很强,随便戳一戳就可能眼泪汪汪的。上次他只不过是被困在电梯里了一会儿,还没有怎么样,这颗草莓大福在外面都快吓哭了,刚才如果让她听到了魏方雅的遭遇,她大概又要像个小鸭子一样把嘴撅得老高,含着眼泪要掉不掉的。
  看着就很让人心烦。
  所以就干脆不要让她听到,她只要知道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就好了,至于到底是怎么样的“不好”,又“不好”到了哪个程度,她才不用知道的那么详细和具体。
  草莓大福就该甜甜的才对,不用勉强去消化那么多难以下咽的苦,一点也不需要。
  “我想知道嘛,我也是当事人之一,我有知情权呀。”汪翘小声地为自己争取着。
  “哦。”顾良夜对她这句话不置可否,但是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你可以想知道,但是我不告诉你。”
  “……”
  汪翘呆了一下,她没想到顾良夜会这样,只好接受现实,“那好吧,那我不想知道了。”
  顾良夜满意了,点点头赞赏她,“乖。”
  没过一会儿,李叔回来了,跟他一同进入病房的还有一个临时护工,是刚才他去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在外面找的。
  “魏小姐今天应该醒不过来了,不如咱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她醒了再说。”李叔提议道。毕竟现在已经快十点了,顾良夜和汪翘明天都还要上学。
  汪翘点点头,临走前又到魏方雅的病床前给她拉了拉被子,趁顾良夜转头跟李叔说话的时候,偷偷弯下腰又对着还在昏睡中的魏方雅吹了一口气,吹完抬头看看,顾良夜没发现,她就放心了。
  “会好的,“汪翘小声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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