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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边关搞建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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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嫁给大郎。”
  也不知道是经历过怎样的折磨,阿满她娘已经淡然到说起这事儿无悲无嗔。
  “你外祖家虽然肯为我出头,但是无所谓了。我心里牵挂的就只有你们姐妹,其他的随他去吧,这辈子能见到你姐妹有个好归宿,我也就能瞑目了。”
  胡小娘子哭得不能自已。
  “傻女儿,你哭什么,你该为阿娘高兴,终于可以摆脱了。”消瘦得几乎只剩皮包骨的手抚上了胡小娘子的脸,为她拭去泪水,“明儿我就回去了,放心,阿娘怎么都会拖过这一个月的,不能让你阿妹才过门就丧母。”
  “阿娘!”胡小娘子抓住她娘的手不肯放,死活闹着要跟她一起回去,至少,让她阿娘合目时身边能有个至亲在。
  陶倚君从婢女的口中知道了胡小娘子送她阿娘回去家乡的事后,也只能叹息一声,让人追赶着送了一车吊命的药材过去。
  她们的想法都一样,无论如何都要让阿满的娘熬过今年冬天,否则阿满会招人闲话。
  这边大郎的婚事解决掉后,紧接着要忙的,就是陶倚君跟霍桐的婚事。
  跟大郎和阿满不同,陶倚君跟霍桐的婚事因为卫大将军已送话说会亲自来主持婚礼的缘故,势必不能简单流程,而在这之前,他们还得回乡一趟,解决掉陶倚君阿娘那边可能存在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从周三开始要在医院呆一周,也没办法带电脑去,加上最近两天因为家里人的恶性肿瘤确诊了,一家人的情绪都不太好,脑袋都是乱糟糟的,所以就打算早点完结算了。真的很抱歉,对一直跟下来的小可爱鞠个躬,实在对不起了。


第九十三章 
  出来这么长时间; 陶倚君从未想过这么快再回来。
  她在回乡路上的情绪一直不太好,到家之前还专门拐了一趟; 去到阿耶落水的那个地方呆了一天一。夜。
  这一天一。夜她没合眼; 一直在抄经文,用的是回来之前让纸坊专门给做的道家用的黄纸; 一笔一划都带着说不尽的思念。
  随她一起过来的女婢们没有去打搅她; 只照着一日一餐给她做了饭食。
  陶倚君身着纯白色深衣,腰间系着一条麻带,发丝在脑后拢成一束; 以白绸扎紧,全身上下除了耳坠子上缀着的两颗珍珠再无他物。
  随她而来的车队规规矩矩的停在路边; 婢女和小仆也穿着素色麻衣; 安安静静的跪坐在她身后。再有霍家派来护送她的兵士们则圈在外围; 让出道路的同时,也不许人停留围观。
  但是陶倚君又不是没有人见过; 她跟当年离开之前的长相并没有太大变化; 只是多了几分沉淀下来的从容。她自小就跟着她阿耶在这一片管理水利; 查看设施; 跟周围的乡邻也熟。有人见了她,再一想这位置可不是当年陶吏遇难的地方,顿时就断定了来人身份。
  这些乡邻不敢突破军士的包围去骚扰陶倚君,但是他们可以议论啊,可以去陶倚君阿娘那里递话啊。
  没错,陶倚君的阿娘就在这附近住着; 离陶家也就半日多的路程,跟陶父当年工作的地方一河之隔。
  所幸陶母也不是个完全不懂事的人,她使人来请陶倚君,也是在第二日清晨,陶倚君将抄完的经文焚烧后撒入河水之后。
  “烦请告知母亲,我需得先回族中见过族老,后日定会上门拜见母亲。”
  来请陶倚君的婢女也就是个乡间的粗使丫头,见到这么大的排场,早就双。腿软得不行,还不是陶倚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亓,你送一送,顺便将大郎君使人带回来的东西送去娘子处。”
  贴身伺候陶倚君的阿亓应下,点了健仆驾了两架车,带着陶母使来的婢女,沿着河上石桥去了对岸。
  这边陶倚君也不再逗留,上车之后一路未停,直接到了陶家族地。
  早就使人知会过她要回来,虽然隔壁的婶婶还在小方城教阿满一些东西,但婶婶的媳妇,陶倚君的堂嫂早已让人将陶家的房子收拾出来,每一处都干干净净的,全然不像是两三年未住过人的样子。
  “阿妹一路奔波定然是辛苦了,嫂子让人烧了热水,锅上也蒸着你爱吃的藕盒。先去梳洗,吃过饭歇一会儿,等你堂兄下工回来再陪你去见族老们。”
  婶婶家这位堂兄也在衙门做小吏,不过是文书吏,没有一点实权,薪资也低,却比面朝黄土背朝天要轻松很多。
  “那就谢过嫂嫂了。”陶倚君在河边坐了一日一。夜,早已困顿不堪,现在能支撑着说话,都是在小方城练出来的。
  吃过饭,她去自己闺房里躺下,在熟悉的环境中,她几乎是瞬间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已经是夜幕初上,外间有人在说话,声音极低,但偶尔还是能听到一两句。
  “伯娘她这是怎么个想法?阿君的婚事肯定是族里做主,她这样横插一脚,人家说不得还以为陶家怎么不待见他们兄妹了呢。”
  “这事儿你别多嘴,族老他们自有理论,再有一个,阿君也不是不懂理的人,你看她一回来也是先回族里,并未去她阿娘处。行了行了,今日。你就在这边歇着,看着点阿君。这屋子多时未曾住人,有个什么缺的你在也能方便找寻。”
  “我明白的,你回去吧。”
  听了一会儿,应该是下工的堂兄和堂嫂。陶倚君起身束整了下衣衫鬓发,紧两步过去打开了门。
  “阿兄,嫂嫂。”
  听到陶倚君的声音,还没出院子的堂兄转过身,惊喜的看向她。
  “阿君你可醒了。”堂兄是个有些呆气的好人,“我下工回来看到你还在休息,想着你昨夜一晚未睡,就没叫醒你。这会儿可还觉得疲惫?”
  “好多了。”在堂兄面前,自己好像还是以前那个淘气的小丫头。
  跟叔叔婶婶不同,堂兄比陶翕君要小一岁,但做事要稳重的多,就是脑子不太灵活,做个文书吏是最好,其他的他也做不下来。
  “阿君饿了么,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去族老那里?”
  “不用了,嫂嫂别忙活,让婢女们做就好。”陶倚君上前一步拉着嫂嫂的手,坐到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去之前,阿兄跟嫂嫂能不能先与我说说现在的情况,我心里也有个底。”
  堂兄虽然有点呆气,但这位堂嫂很显然是个伶俐的,她叭叭叭的就把自己知道的,能说的,一一告诉了陶倚君。
  “族里对阿君的婚事很看重,前儿定亲之后,族老就在张罗阿君的嫁妆。因着伯父的事儿,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是大族老让他长子长媳出面料理的。只是……”
  堂嫂有些踟躇的看了陶倚君一眼,诺诺的没往下说。
  “是我阿娘出什么主意了,还是我阿妹又来哭了?”
  横竖就这两件事。在小方城的时候,婶婶就已经私下跟她说过。对于自己阿娘的性子,陶倚君心里很明白,那就是个耳根子软,又恋爱脑的傻女人。要说她有多坏不可能,最多就是偏爱自己和表哥所生的儿子。
  但是让她觉得有点棘手的是小妹陶惜君,现在改了名字好像,叫啥她没去关心过,只知道阿娘和婶婶她们还是叫她细妹。
  细妹在继父家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但也绝不会难过,可这傻女子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以前还不清楚,包括她定亲的时候,婶婶他们过来说起,也就感叹一下细妹在继父家里的位置有些尴尬。可这次大郎成亲,婶婶过来的时候就特意拉着她说了很多,包括细妹大晚上一个人跑到陶家族地又哭又闹,说自己活不下去了。可等陶家人上门去问,对方也是气得不行,说这个女郎不识好歹不知礼数,既然觉得在这里活不下去了,那就请回陶家去吧。
  但问题是她当初是跟着她阿娘一起去的继父家里,还改了姓名,论理就不能再回陶家了,连陶家的族谱上都消掉了她的名字。
  这一下子就尴尬了。反正婶婶说,当时族老回来的时候,族老的老阿娘就指天咒地的发誓说再也不管陶惜君的事情了,以后也当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组孙。
  这可就不简单了。能把族里老阿娘气成这样,就算是被骂忤逆不孝的族中后辈也没做到过。
  可婶婶也不知道陶惜君到底做了什么事儿才惹得人这么生气,就嘱咐她回来之后最好先找老阿娘聊一聊再去见她妹子。所以陶倚君才会推拒了她阿娘的先下手为强,一定要先回了族里才肯过去见她。
  在堂兄的陪同下,陶倚君去见了三位族老。
  族老对她可好了,以前就很稀罕她,现在更稀罕。
  “你上次让人捎回来的信我们都看了,有些可为,有些暂不可为。”大族老拉着陶倚君坐下,对她像对自己亲孙女,“你三爷爷是你阿耶的先生,你问问他就知道哪些不可为了。再有一个,西域商业一事,陶家不打算参与,但是迁徙族人到朔方一事可以商量。”
  当时陶倚君给出了几个选择,小方城、五原、朔方、还有张掖,大族老选择朔方跟张掖不出她意料,但是她也没想到大族老的动作这么快,竟然就已经张罗下去了。
  “你这几年在小方城可能不太察觉,关中的田地大部分已经被集中在了几个大氏族手中,陶家虽然发展还算不错,但是底蕴相较于那几个氏族还是弱了很多。”大族老缓慢的将陶家面临的困境道出,“阿君你去边城这事儿对族人们也是种激励。他们以前是害怕离开之后生活困顿颠沛流离,但是族中向他们做出了许诺,若是真有那么一日,族人依然会接纳他们的回归。”
  这件事陶倚君和阿耶曾经讨论过不止一次。一个家族再小,数代在一个地方繁衍发展,都会形成一个庞大的群体,而土地的载量有限,肯定会供不起太多人需求。这时候迁徙至其他地方就很有必要了。
  一则是避开战乱对整个家族的影响,二则是可以将家族开枝散叶。
  此前家族中已经有人借做官为吏的机会带着家人离开,就如霍桐的堂兄,离开霍氏族地之后也不会忘本,但只要他能在为官那一地将根扎下去,他就是那一房在当地的始祖。
  “树挪死,人挪活。大爷爷也不必太担心,朔方那边虽然我不太清楚,但大兄在那处当值,再有霍大将军坐镇,条件比小方城只好不坏。再说,朔方里小方城不算远,其间商队往来也很频繁,有什么事儿带个信就好了。”
  大族老拉着陶倚君说这么多,其实也就图她这一句话。
  “时间不早,你且先去七娘那里,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也不迟。”
  七娘是大族老的堂妹,族中排行第七,两次丧夫之后就带着幼子回到族里,这些年为族里的女郎们做了不少事,大家都尊她一声老阿娘。
  陶倚君从大族老那里出来,紧了紧披风,让婢女抱着给老阿娘的礼物,冒着夜风转到了村东头的青瓦白墙大院子门口,拍响了门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如果能在周三入院前把故事完整讲完,那就顺利完结。如果不能,可能会请一周到两周的假。因为市里的医院没有病床,而且疫情的缘故控制比较严,我们预约的是分院,离家有点远,在城郊结合的地方,估计去了一周都不能回家。


第九十四章 
  老阿娘的小儿子已经成家; 在城中经营一家布坊,生意据说挺好的。
  家里的老宅子是老阿娘的长子给她翻修的。她的第一任丈夫出身不差; 是个大氏族的嫡子; 去世后老阿娘的儿子就留在了父亲家里。老阿娘虽然没有去看过儿子,但是逢年过节; 儿子生辰都会亲手做了衣衫鞋袜送过去。后来她长子继承了家业; 还专门带着新妇过来拜见母亲,并做主替母亲翻新了老宅。甚至异母弟弟在城中置业,他也伸了援手。
  “都是做娘的; 谁不知道谁的心思啊。”老阿娘看着乖顺的陶倚君,叹气; “你娘自来就没有主见; 唯一的执拗就是她现在的丈夫; 你也满足她了,还有什么好求的呢?她现在的丈夫对她也好; 家里家外都交由她打理; 对你妹子也视如己出; 我想不通你阿娘和阿妹是怎么样迷了心窍; 还闹腾着分亡夫家的产业。”
  陶倚君一直没有开口,冷凝着一张脸,仔细听老阿娘说话。
  “我那位继父现如今有所表态吗?”
  “他可是气坏了。”老阿娘拍了拍陶倚君的手背,“前次为了你阿妹的事情,我与大族老去对方处协商,你那位继父全然不知你阿妹做的事; 也不知道你阿娘在打你和大郎的主意。听我们说了之后,气得人直发抖。可你阿妹却说这本就是她应得的,且继父家中从未替她打算亲事,更不用说准备嫁妆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陶倚君了解自己的妹妹,虽然很可能跟幼时不同,但她若非真的受了委屈,怕也是不敢这么扯破脸。
  “我们哪里知道。”老阿娘看了陶倚君一眼,“这些都是家宅内的私事,断没有说给旁人听的。我们当日去的时候,也只说了你阿妹闹起来的事情,后来你继父说他会处理,便将我和大族长请出了。我那么生气,是你阿妹那二愣子,居然跑到宅外又哭又闹,说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当初就不该带着她到你继父家,不如当初直接溺死她算了。”
  说到这里,老阿娘又气了起来:“她也不想想,若不是为了她,我何苦去跑这一趟。当初是你娘死活闹着要嫁过去,也是她一心一意要跟着你娘过去的。难道我陶家还养不起她一个女孩儿?”
  一想到这个,老阿娘就气得捶心肝。
  陶倚君赶紧移过去,抚着老阿娘的背,生怕把人气出个好歹来。
  “老阿娘你别生气了,这事儿交给我去解决。怎么说我也是她亲姐,就算我要打要骂也是名正言顺的。”
  陶倚君慢条斯理的开了口,老阿娘心里一颤,突然淡定了。
  可不是这个理儿!陶倚君是陶惜君的亲姐姐,亲姐要责骂妹子,天经地义,再说了,以陶倚君以往的手段,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哪儿还有陶惜君的戏唱。
  这么一想顿时气也顺了,脑袋也不疼了。
  “那行,赶明儿你去好好说说你阿妹去。”
  又絮叨了一些为人娘子要注意的事情后,老阿娘有些困倦了,陶倚君适时告辞,让老阿娘的婢女伺候她梳洗就寝。
  “大娘子?这是要去?”
  “去祠堂,请家法。”
  陶倚君遣人去找主管祠堂的二族老知会了一声,让人都等在门外,她一个人进了内祠堂。
  陶家的家法是一根藤条。
  藤条下挨打的陶家人不少,少年时期的陶翕君就被打过好几次,可一般来说,陶家家法要惩戒的都是陶家的儿郎,女孩子们可没有被家法伺候过。
  陶倚君自然是不敢动供奉在主堂之上的那根。那根藤条裹了金箔,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功用。真正执行家法的,是侧面墙上挂着藤条,有些都断了,还高高的挂着。
  陶倚君取下一根,是当年她阿耶拿来打大兄的,上面包的布条都是她阿耶亲手缠上去的。
  陶倚君第二天用过早饭后,就带着送给阿娘的礼物出发了。他们选的时间很有讲究,不早不晚,刚过了午。
  去早了人家以为你去蹭饭的,去晚了又耽搁一天的功夫。这个时间过去,要是话不投机,赶在天黑前还能回来。
  陶倚君去之前是让人提前去知会了自己到达的时间的,以便主人家做好待客的准备。
  继父家里也有儿有女,今日照着礼节,他们都得来见见陶倚君。
  古人的规矩很多,虽不若后来的繁琐,可该遵循的还是得遵循。
  陶倚君也不是第一次到继父家来,当年阿娘要改嫁,她就曾乔装打扮私下来过,也跟继父和继父的长子见过面说过话,倒也不会太过陌生。
  “阿,阿姐。”陶惜君看到姐姐一脸平静的下了车,怯生生的捱过去,站着不敢说话。
  无他,家里不管是大郎还是她,最怕的不是阿耶阿娘,而是面无表情看着你的陶倚君。
  初来乍到,陶倚君也不可能直接拿阿妹开刀。再说了,她也得先了解一下情况,看看阿妹这个二愣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变得这么泼皮无赖。
  继父为人很不错的,就是稍微古板了一点。但很让人惊奇的是,他的古板在面对陶倚君的娘时,就会失去效果。所以这是一物降一物?
  跟继父家的郎君女孩儿们见过面,送了见面礼之后,陶倚君见到了阿娘抱过来的弟弟。
  小小的孩子还不会说话,长得白净,像个发泡的糯米团子,看到陶倚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扑过去要抱抱,还死活赖在陶倚君身上不肯下来。
  “阿弟长得不错,俊眉朗目,长大后又是个招惹人的小郎君。”
  说实话,陶倚君的阿耶长得不错,她娘又是典型的娇。小美人,可家里也就她稍微好看点,大兄俊朗归俊朗,说好看是真算不上,妹子就不说了,估计全挑着爷娘的缺点长了。也就不难看而已。
  继父家里的郎君女郎跟她家兄妹差不多,水准线之上看得见而已。可这个小团子就不同了,完全是去芜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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