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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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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廷琛嫉妒,“苏小酒,我也怕辣,给我也涮涮。”
  苏酒没好气,“我倒是想把你放到秦淮河里涮涮。”
  “我不管,我也要吃涮过的水煮鱼。”
  “自己动手!”
  “腿疼……”
  苏酒简直拿他没办法!
  她实在不想搭理他,就只低头吃菜。
  赵慎想了想,礼貌地为萧廷琛涮了一片鱼,夹到他盘子里,“给。”
  态度无比真诚,神情十分善良。
  萧廷琛盯着鱼片默默无言。
  这次的对手太擅长伪装了,太强大了!
  谢容景向他投来一个安慰的眼神,问侍女要了几坛酒,不由分说地为赵慎满上,“来来来,是男人就该喝酒吃肉!今儿小爷高兴,咱们不醉不归!”
  海棠馆最烈的酒,他就不信灌不醉赵慎!
  这衣冠禽兽喝醉了必定失态,叫他酒后吐真言岂不是轻而易举?
  他要让小酒亲耳听见,这禽兽对她抱着怎样龌龊的心思!
  赵慎第一次喝酒。
  他嗅了嗅酒液,赞道:“果然醇厚清香,我一定要仔细品尝。”
  谢容景跟他喝了足足五坛酒!
  没把赵慎灌醉,倒是把自己喝得七荤八素,仰头栽倒在地,抱住苏酒的腿哭嚎:
  “苏小酒啊,我真喜欢你啊!这些酒都是我特意搜罗来的烈酒,寄存在海棠馆,就等着找机会把你灌醉,然后趁机对你为所欲为……呜呜呜,我打算跟你生米煮成熟饭啊!”
  苏酒面目扭曲。
  她一脚踹开谢容景,还没来得及说话,春花秋月的少年郎,猛然抱住木桶呕吐起来!
  苏酒掩住口鼻,弱弱道:“掌柜的,麻烦给我们重新腾个雅间。”
  掌柜的擦了把额头冷汗,“那,谢二少他……”
  “谢二少?哦,我不认识他。”
  苏酒率先离开。
  “我也不认识。”
  萧廷琛滚着轮椅紧随其后。
  赵慎塞了一锭银子给掌柜的,“替他换身干净衣裳,再把他送回谢家。有劳。”
  谢容景可怜巴巴的,抱着木桶泪如雨下。
  他艰难地朝赵慎伸手,“兄弟,萧廷琛竟然抛弃我!我算是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你才是好人,你才是好人啊!”
  他手上全是污秽。
  赵慎紧忙躲开,皮笑肉不笑,“我只是觉得,你还不配与我们争小苏酒,所以请你率先出局。掌柜的,把他抬走。”
  谢容景:“……”
  萧廷琛是个狠人。
  赵慎是个狼人,因为他比狠还要多一点。
  隔壁雅座,苏酒已经没了吃东西的心情。
  萧廷琛却兴致颇高,给赵慎夹了满满一碗辣椒,“我妹妹特意请你用膳,你可得全吃了,才算是给她面子。”
  赵慎望向苏酒。
  清雅如莲的少女,玉手托腮,眉眼沉静宛如从江南仕女图中走出的姑娘。
  恰是他喜欢的那类。
  他笑意温温,“好。”
  赵慎吃辣椒,萧廷琛就吃肉。
  他本就生得高大,再加上还在长身体,所以每顿能吃两斤肉!
  他把辣椒全挑出来扔赵慎碗里,正要好好享用那盘肉,赵慎忽然捂住嘴剧烈咳嗽。
  萧廷琛唇角轻勾。
  咳吧,
  咳死了才好。
  苏酒走到赵慎背后,替他捶了捶后背,“是噎到了还是辣到了?快喝点水。他让你吃辣椒你就吃,赵慎,你是不是傻?”
  萧廷琛冷讽,“人家可是为了你才吃辣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苏小酒,人家摆明了是来勾搭——”
  “呕!!”
  赵慎猛然吐血!
  污血喷到菜肴上,血点四溅,连萧廷琛的筷子和脸上都是!
  萧廷琛放下筷子,拿绢帕擦脸,“这饭没法儿吃了。病秧子不好好待在府里,非得跑出来瞎捣乱,如今还连累旁人……话说你的病不会传染给我吧?”
  苏酒不悦,“萧廷琛,你怎么说话的?”
  赵慎脸色格外苍白。
  他拉住苏酒的手,声音虚弱:“小苏酒,别怪他,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今天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找你玩,平白惹得旁人嫌弃……”
  苏酒连忙道:“这怎么能是你的错,都是萧廷琛的错才对!你就是太善良,所以才会被他欺负。走,我领你去旧院里逛逛,外面一些小摊点的东西也很好吃的。”
  她推着赵慎离开。
  萧廷琛气到炸裂,“苏酒,你有本事迈出雅间试试?”
  苏酒推着赵慎,头也没回地下楼了。
  萧廷琛咆哮:“苏酒,你有本事迈出海棠馆试试?!”
  苏酒推着赵慎,麻溜儿地离开海棠馆。
  寒风吹开花窗。
  萧廷琛独自坐在轮椅上,觉得自己很凄凉。
  掌柜的进来,小心翼翼瞄了眼他的轮椅,“萧公子,我们已经派人把谢公子送回了府,我看您行动不方便,不如我们也送您回府?”
  萧廷琛瞥他一眼,起身扛起轮椅,在他惊叹的表情中离开。
  他脸色阴沉可怖。
  他不管赵慎打什么主意,但苏酒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
  苏酒推着赵慎逛了一天。
  夕色四起,赵府的侍卫匆匆而来,“公子,夫人喊您回家吃饭。”
  赵慎意犹未尽地望向苏酒。
  少女笑了笑,“时辰不早,我也该回府了。赵慎,今天和你出来玩,我特别开心。”
  她朝赵慎挥挥手,蹦跶着转身离开。
  秦淮河面倒映出暖红夕阳,拱桥上赵慎侧脸弧度温柔。


第444章 苏小酒吃醋了
  他目送苏酒的背影消失在熙攘长街上,轻声:“小苏酒,今天是我十八年时光里,最开心的一天。”
  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
  侍卫连忙呈上锦帕,“公子,您明知要忌食辛辣,怎么中午还吃辣喝酒?万一有个好歹……夫人说过,宝相塔为您抵消了死劫,您接下来会顺顺利利,长命百岁。但您毕竟才刚出塔,身体仍旧虚弱,岂能这般糟蹋?”
  赵慎咳完,望了眼帕子上的血。
  “我能推演万物,却推演不出自己的命格。如果上天要亡我,岂是小小一座宝相塔能救得了的?”
  一尾大雁从上空掠过,追赶着蜿蜒的秦淮河,一路飞向遥远的河川尽头。
  夕阳入海,明月东升。
  旧院里华灯初上,依旧繁华。
  赵慎喃喃自语:“世间期冀千千万万,可我喜欢的,却永远是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今年的婵娟我已见到,明年的婵娟,我是否还能有福气看见?若我死了,我的魂魄又将去往何处?我会化作星辰吗?我还能继续看着小苏酒吗?”
  侍卫听不懂他的话。
  沉默半晌,他只得重复:“公子,夫人喊您回家吃饭。”
  “回吧。”
  白衣少年垂下眼帘。
  刚进府邸,赵慎老远就闻见一股焦味儿。
  他心头浮起不妙的预感,推着轮椅朝焦味儿奔去,只见满地灰尘,灰尘里还有没烧完的纸人和书页。
  他曾爱惜如命、每日擦拭的黄铜法器,被烧得漆黑扭曲、面目全非!
  赵慎浑身发抖。
  周身温和的气息消失不见,只余下浓浓戾气,“谁干的?!”
  “我干的!”
  赵夫人步出绣楼,“慎儿,你已经可以在外面自由行走,这些个没用的玩意儿,娘就替你烧了!娘替你重新布置了塔楼,你进去瞧瞧,定会惊喜!”
  她笑眯眯的。
  赵慎强忍怒意,命人把自己送上塔楼。
  推开门,他熟悉的屋子摆满书架。
  书架上堆满了经史子集!
  这间屋子,他陌生至极!
  赵夫人笑吟吟跟进来,“慎儿,这些书全是对你有益的,你多读读,将来总能用到。还有这两排书架,上面的书全是讲述帝王之术的,你能否明白娘的用心?”
  赵慎没搭理她。
  他驱使轮椅来到窗畔。
  琉璃窗上,还贴着那只白纸凤凰。
  是小苏酒亲手贴上去的……
  指尖爱惜地拂拭过,他喉头滚动,忽然吐血!
  血液溅上琉璃窗,把白纸凤凰染成血红。
  赵夫人尖叫出声,慌忙上前捧住他的脸,“慎儿!慎儿你怎么了?!可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你告诉娘,娘替你杀了他们!”
  赵慎推开她。
  他绝望地看着她,“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你的错。”
  “你胡说什么?!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怨娘?!”
  赵夫人滔滔不绝地述说起自己这些年的辛苦。
  赵慎眼前却渐渐模糊。
  他闭了闭眼,彻底晕厥过去。
  赵府乱成一锅粥。
  一处孤零零的院落里,肌肤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红衣少女倚靠在树下。
  她对宝相塔那边的混乱恍若未闻,手捧一块翠绿佩玉细细端详。
  佩玉上,赫然镌刻着一个“致”字。
  忽有“咕咕”声响起。
  一只信鸽落在她肩头,啄了下她的脸蛋。
  赵舞阳解开信鸽腿上绑着的书信。
  乌云蔽月。
  书信被赵舞阳撕成碎片,她的面庞笼在阴影中,“来人。”
  ……
  萧府。
  苏酒在降鹤汀换过衣裳,正打算去松寿院陪老太太用晚膳,谷雨突然着急忙慌地过来。
  “小姐,公子说他腿疼,劳您过去瞧瞧!”
  “腿疼找府医,我能瞧出什么名堂?”
  谷雨快要哭了,“可是公子疼得厉害,从海棠馆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床上打滚呢!”
  打滚?
  苏酒冷笑。
  大魔王的谎话越编越顺溜,她倒要过去瞧瞧,看他是怎么个打滚法。
  她来到明德院,只见萧廷琛身着寝衣靠坐在榻上,面如金纸,瞧着十分可怜。
  李氏赏的红藕坐在榻边,小意温柔地喂他喝药。
  瞧着红袖帐暖,好不快活。
  苏酒唇畔的弧度冷了几分,“白日里还好好的,怎么到晚上就成了这副不死不活的模样?”
  红藕也不起身行礼,笑道:“回五姑娘话,公子在外面奔波半日,所以伤口有些恶化。府医吩咐,须得仔细调理,才能尽快好起来。”
  说着,又舀起一勺药,喂到萧廷琛唇畔。
  萧廷琛喝下,虚弱地望向苏酒,“妹妹喜欢赵慎?”
  苏酒不置可否。
  萧廷琛笑了笑,“今儿回府之后,我仔细想了想,从前是我对不起妹妹。这些天我对妹妹穷追猛打,也无法令你回心转意,可见咱们之间,终究是破镜难圆了。”
  苏酒负着小手,掩在裙裾下的绣花鞋互相轻蹭,低着脑袋不说话。
  萧廷琛继续道:“弱冠之年,已该成家立业。我想通了,这次科考我定会高中,然后步入官场,迎娶娇妻。苏小酒,这才是我该走的路。至于你……”
  他顿了顿,凄然,“你永远是我妹妹。”
  苏酒抬眸。
  少年神情真挚,不似撒谎。
  她不自然地避开目光,淡淡“嗯”了声,“你想通就好……我,我该去松寿院了。”
  她转身。
  一只脚刚跨出门槛,萧廷琛又道:“嫡母送来的两位美人甚合我意,我寻思着,今晚便能成了好事。苏小酒,叫嫂子。”
  红藕大喜过望,“公子?!”
  萧廷琛只是看着苏酒的背影。
  他唇畔挂着一抹笑。
  既然硬的、软的都不行,那就只能曲线挽救一下他们的爱情。
  他不信,苏酒当真对他一点情意也没有!
  苏酒背对着他,娇俏的面容上半点笑容也无。
  秀丽的远山眉微微蹙起,她平视虚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通房而已,也配称得上‘嫂子’?萧廷琛,你傻了,我可没傻!”
  她赌气离开。
  萧某人摸了摸下颌,弯起的桃花眼比狐狸还要狡诈。
  苏小酒这反应,是在吃醋?


第445章 怎么偏偏就喜欢他呢
  苏酒穿行在游廊里。
  她本欲去松寿院,只是实在心绪不宁,于是双手托腮坐在台阶上,对着灯火发呆。
  萧凤娴正巧经过,瞧见她,不禁诧异,“小酒?”
  苏酒连忙敛去落寞神情,“三姐姐。”
  萧凤娴在她身侧坐了,“这些日子以来,金陵城里里外外的传闻我都听说了。”
  “让三姐姐见笑了。”
  “这有什么?”萧凤娴执了她的手,“五哥喜欢你是事实,却不知你对他,可还有爱恋?”
  苏酒低头不语。
  片刻后,她轻声:“萧廷琛对我,已经放下了。”
  萧凤娴愣了愣。
  过了会儿,她把苏酒揽到怀里,“太子驾临江南那夜,我曾在高台上献舞,却不幸跌落水面。当时救我的人,是你从前的先生。我曾托你为我给他捎去鞋袜衣裳,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后来因为赵夫人,我并没能帮到姐姐。”
  萧凤娴笑了笑。
  她笑起来艳美如芙蓉,只是今夜寒风饮露,到底寂寥。
  “后来,我偷偷跑了一趟小宛村……但穆先生拒绝了我。”
  苏酒惊讶。
  “小酒,咱们女儿家生在深闺,很多事虽然身不由己,但如果有机会,必定也要争一争不是?总好过余生随波逐流,了无欢喜……”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苏酒看着她。
  两行眼泪从面颊滚落,在她的衣裙上晕染开荼蘼深色。
  “三姐姐!”
  她轻轻抱住萧凤娴。
  萧凤娴含泪摸了摸她的小脸,“苏酒,你的心只能由你自己确定。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之前,去见见五哥吧。”
  苏酒点点头。
  今夜乌云蔽月,天上连颗星辰都没有。
  苏酒重新走向明德院,扑面而来的寒风令她的头脑无比清醒。
  她知道多年的感情,并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更何况,他曾救过她那么多次。
  她可以试着原谅他的欺骗,但她需要他最真诚的道歉。
  她大约还会问问他,她的生父陆国公长什么样,是何种性情。
  少女路过一株梅树,想了想,挑了一枝最美的梅花折下。
  大魔王那厮最是懒惰,房屋里死气沉沉,她带去一枝梅花插在窗边的瓷瓶里,定能叫他的寝屋增色不少。
  从前她给他做侍女时,每天都会插花的。
  今后……
  女孩儿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搂着梅花枝。
  白嫩娇俏的脸蛋渐渐晕染开绯色,她想,今后若能成为他的妻子,她一定也要每天摘一枝花插在房中。
  明德院就在前方。
  因为想通了,所以苏酒眼睛里欢喜更多,裙裾摇曳,连步履也轻盈许多。
  院门外,惊蛰正靠在旁边打盹儿。
  远远注意到苏酒过来,他一个激灵,急忙转头朝寝屋吹了声口哨。
  守在屋门外的谷雨会意,挑开门帘轻声道:“爷,五姑娘果然回来了!”
  萧廷琛正坐在榻上看小黄书呢,闻言立即笑了,“我就知道她喜欢我,瞧瞧,这不是来确认我究竟有没有睡别人了吗?要说普天之下,果然还是苏小酒最爱吃醋。”
  他扔掉小黄书,朝红藕招招手。
  红藕急不可耐地上前,娇软地往他身上靠,“公子……”
  萧廷琛嫌弃避开,“待会儿,给爷叫好听点。”
  “公子讨厌!”
  屋外,苏酒走上台阶,把灯笼交给谷雨,正要进屋,谷雨状似为难,“五小姐……”
  “怎么了?”
  谷雨还没说话,一道高亢尖细的女音陡然响起!
  苏酒愣住。
  很快,男人的调笑声紧随而来,“羞成这样做什么?把手拿开。”
  “公子,刚刚好疼啊,奴婢害怕……奴婢第一次,您怜惜奴婢些,轻点儿……”
  红藕娇滴滴说完,便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啼。
  似痛苦,似欢愉。
  承欢身下,大约便是如此。
  风灯轻曳,谷雨仔细观察苏酒的表情,他看见少女面色格外平静。
  他试探道:“五小姐,公子他对您死了心,所以才会宠幸婢女。您也莫要气恼,如果您还喜欢公子,您吱一声儿,小的进去禀报他。”
  苏酒扯着唇瓣笑了笑。
  她弯腰捡起灯笼,“原不过是来问问他的腿伤,既然他忙,我就不打扰他了。”
  她转身就走。
  谷雨目送她走远,才挑帘踏进屋里,“爷!”
  屋子里,红藕独自叫得千娇百媚,萧廷琛散漫坐在榻上,神情漠然。
  谷雨笑道:“爷,小的刚刚仔细看过五小姐的脸色,她瞧着心情很不好,必定是吃醋了!爷,看来您和五小姐的婚事,希望很大啊!”
  萧廷琛老谋深算地笑了笑,挥挥手打发红藕赶紧滚。
  红藕白欢喜一场,憋着气正要滚蛋,萧廷琛又道:“等等,你过来。”
  她连忙奔过来,“公子?”
  萧廷琛取出素帕,掐破红藕的指尖,滴了几滴血在帕子上。
  他漫不经心,“拿去给你主子过目。应当怎么说,想必你也知道。说得好,李氏会嘉奖你,我也会嘉奖你。”
  红藕心领神会,立即拿了帕子离开。
  谷雨很不解,“爷,您这是何意?”
  “会试在即,李氏盯着我呢。不如遂了她的意,叫她以为我沉湎女色,也省的叫她在别的地方想办法害我。”
  更何况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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