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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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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连的不只是萧家,还有漕帮和谢家!
  萧廷琛揉了揉面颊,沉默地爬起来,拍了拍袍摆上的积雪,慢悠悠离开乌衣巷。
  月牙从乌云中隐去。
  细雪飘零,秦淮河畔笙歌四起,纸醉金迷。
  少年独自站在河畔,秀丽秾艳的姿容引得路过女子纷纷掩唇偷窥。
  他对那些视线毫不在意,淡漠地仰头望向夜穹。
  细雪落进眼睛里,痒痒的。
  他并不觉得今日之举有什么危险,更不曾有过丝毫后怕。
  他心心念念的,是苏酒。
  她是他的信仰,此生里,他只为她一人癫狂。
  ……
  降鹤汀。
  苏酒高烧得厉害。
  谢容景守在闺房外,看着侍女们端着药罐进进出出,好看的剑眉深深皱起。
  他实在忍不住,不顾白露的阻拦闯了进去。
  少女烧得脸蛋酡红,微启的唇瓣有些干裂,因为痛苦而蹙着眉尖。
  她细碎呢喃着,好像在念一个名字。
  谢容景凑近了去听,隐约听出是“浮生大人”四个字。
  他看着她。
  都烧成这样了,竟然还想着浮生君……
  少年神情难受,握住苏酒的手,轻声:“他有什么好?伪装成另一个人欺骗你的感情,如果我是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苏酒,他是萧廷琛啊,浮生君就是萧廷琛啊!”
  少女的眼睫微微颤抖。
  奇迹般的,慢慢睁开一条眼缝。
  她很虚弱,“你说,浮生大人,是谁?”
  谢容景歇斯底里,“苏小酒,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浮生君,他是萧廷琛,他是萧廷琛伪装出来骗你的!就算高烧也要念念不忘,苏小酒,那个伪君子,究竟哪里好?!”
  药香弥漫。
  帐中,苏酒慢慢舔了舔唇瓣。
  修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瞳眸,谢容景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苏小——”
  “出去。”
  “苏小酒?”
  “出去!”
  少女嗓音嘶哑,强撑着坐起,白嫩指尖倔强地指向闺门。
  谢容景缓缓站起身。
  他深深盯了眼苏酒,“需要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
  他快步离去。
  苏酒捂住小嘴剧烈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它们如同断线珍珠,一颗颗掉落在锦被上,惹得白露和霜降心疼不已。
  好容易吃了汤药睡下,少女虽然高烧得浑浑噩噩,但却半点睡意都没有。
  ——苏小酒,老子喜欢你很久了!
  ——锦绣江山,不及卿秀色可餐。
  ——所谓夫妻,就该祸福同享。你愿意成为我的妻,此生就再不能离开我。
  那人说过的话历历在目,山盟海誓情话撩人,但谁能想到,他就是萧廷琛呢?!
  他隐瞒她的身世,他欺骗她的感情……
  少女的眼泪打湿了枕巾。
  长夜过半,她颤抖着下了床,一番更衣梳洗后,收拾了个小包袱,悄悄离开降鹤汀。
  她不属于萧府……
  细雪停了。
  月牙儿自云层里露出脸,清辉月光遍洒乌衣巷。
  苏酒扶着墙壁往前走,抬眸时,看见乌衣巷口立着一个人。
  青衣布鞋的少年,秀丽秾艳。
  手持暗紫细烟枪,很凶地抽着。
  浅浅的烟草香弥漫开,他的脸隐在烟雾中看不大分明。
  积雪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孤单寂寥。
  空旷的寂静中,他哑声:“你去哪儿?”
  三章六千字。


第457章 她偷了大魔王的心啊
  “你去哪儿?”
  少年声音嘶哑。
  苏酒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
  萧廷琛丢掉烟管,狠狠抓紧她的手,“我问你,去哪儿!”
  他的脸狰狞扭曲,五指犹如铁钳,仿佛要掐碎少女的腕骨!
  苏酒抬眸,红肿的双眸含着浓浓的怨恨,“萧廷琛,谁都有资格过问我去哪儿,唯独你,没有资格!欺骗的爱,要我如何原谅?!”
  她忽然贴近萧廷琛,嫩白小脸上绽出一抹冷笑,“或者说,我该称呼你……浮生大人?”
  书院里,两人欢好的情景历历在目。
  她那么喜欢他,她那么信任他,最后得到的,却是双重背叛!
  苏酒发狠挣开萧廷琛。
  她退后几步拉开距离,深深凝视了眼这个少年,义无反顾地踏出乌衣巷。
  她的眼神那么冷,那么决绝,宛如冰锥深深扎进萧廷琛的心脏。
  苍白的手无力地扶在墙壁上,萧廷琛慢慢蹲下去,鲜衣怒马、少年风流,尽皆化为虚无。
  满目荒芜,只剩颓败。
  ……
  苏酒雇了辆马车直奔桃花山。
  她跪在坟冢前,无力地抱住墓碑。
  “娘……我该怎么办……我要去哪里……”
  女孩儿脆弱稚嫩的声音在夜风中颤抖,这些年她以为她找到了家,但那不过是萧廷琛精心编制的骗局!
  坟冢无言。
  本就是座空坟,但坟冢之所以能够成为坟冢,是因为无论里面葬了什么,都能成为活着的人缅怀思念的地方。
  寒风四起,吹落漫天细雪。
  苏酒抱着小包袱,瑟缩着靠坐在墓碑前。
  娇嫩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她本就染了风寒,又伤心过度,再加上中了赵家的寒毒,如今再挨大雪,一条命几乎去了大半。
  “娘……”
  女孩儿冻红的脸蛋紧贴着墓碑,仿佛依偎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
  眼泪从紧闭的睫毛间隙滚落。
  她分不清过去,也看不见未来。
  而现在,则深陷寒冷的黑暗。
  将何去何从呢?
  积雪落了女孩儿满身,她终于昏迷过去。
  青衣布鞋的少年,撑一把纸伞,面无表情地来到山巅。
  他踩过积雪,在女孩儿身边蹲下。
  温凉的指尖轻轻掸去她小脸上的积雪,他低首吻了吻她苍白的唇瓣。
  他收了纸伞,把苏酒抱到怀里。
  女孩儿浑身都在颤抖,浓密的睫毛甚至逐渐凝结出冰霜。
  她整个人,冷得像冰块!
  “寒毒?”
  萧廷琛惊诧。
  女孩儿青丝委地,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发丝上蔓延,逐渐侵袭上她的肌肤。
  萧廷琛当机立断,马上生火。
  他把木柴围成一个大大的圈,点燃之后抱着苏酒坐进火圈里。
  火温很高,却无法驱逐那些蔓延的寒毒。
  萧廷琛烧得浑身都烫,使劲儿抱紧苏酒,“苏小酒,老子要是被烧死了,就都是你的错!你他妈欠老子那么多,竟然敢说走就走,谁给你的胆子,嗯?!”
  “苏小酒,漕帮是老子打下来的,天枢也是老子的囊中之物,你偷了我那么多东西,你怎么敢跑?!”
  苏酒浑浑噩噩。
  她很冷,冷到连唇瓣都在发抖。
  身边有个温软的东西,她便下意识紧贴上去。
  迷糊之中隐约听见有人说自己偷东西,女孩儿眼泪滚落,艰难地哑声争辩:“没有偷……我不偷东西……我是好姑娘……”
  萧廷琛瞬间泪崩。
  他偏过头,强把眼泪逼下去,“妹妹总是干净的。”
  她没有偷漕帮,也没有偷天枢。
  可是,
  她偷了大魔王的心啊!
  火焰还在燃烧。
  寒夜漫漫,萧廷琛紧紧抱着苏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色破晓,木柴终于燃尽。
  萧廷琛先醒,下意识就去看怀里的小姑娘。
  皮肤上的冰霜已经褪去,小姑娘脸蛋红润,想来身体已经恢复。
  他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于是把她抱到坟冢前,又轻手轻脚地收拾了昨晚的木柴。
  少年拾起纸伞躲到桃花树后,恰好看见苏酒醒来。
  苏酒抱着小包袱,眼底满是茫然。
  昨夜,那个奸诈狡猾的大魔王好像来过,但又好像没有……
  她揉了揉脸蛋,颤巍巍起身下山。
  萧廷琛松了口气,却又怅然若失。
  ……
  苏酒不想回萧府,也不想回去找舅舅。
  她抱着小包袱回到金陵城,在秦淮河畔转了一圈,不知不觉踏进了旧院。
  街道依旧宽敞,因为年关将近,鳞次栉比的店铺都开始张灯挂彩,热闹非凡。
  她望向海棠馆。
  萧廷琛第一次带她出来吃好吃的,进的就是这家店铺。
  她甚至清晰地记得他点了哪些菜。
  少女眼圈湿润,强忍住掉眼泪的冲动继续往前走。
  漫无目的地逛了半个时辰,她在天香引前驻足。
  六层木楼卷檐翘壁,男女笑闹不绝,穿行在镂花扶栏后的侍女们明媚鲜妍宛若神仙妃子。
  她仰头,最高的扶栏后,暖月还在跟着晓寒轻练舞。
  她想了想,抬步踏进天香引。
  ……
  早些时候,赵家。
  一座幽闭的四合小院里,模样狼狈肮脏的女人瑟缩在墙角。
  她紧紧护着尚还平坦的小腹,眼睛里满是草木皆兵的惊恐。
  院门被推开。
  六名死士面无表情地踏进来。
  为首的正是假扮赵慎的侍卫。
  他手里捏着一瓶毒药,木着脸走到萧静姝跟前。
  萧静姝惶然抬头,看见他时立即站了起来!
  她紧紧揪住他的衣角,“赵慎,你来救我了?!你来救我了是不是?!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她呜咽着扑到侍卫怀中,用尽全力抱紧他。
  她来到赵家后,就被扔进这座小院。
  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跟其他人抢粮食、抢水源,她连鸡都没杀过,却在昨晚砸死了一个想要强迫她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境地,唯一知道的,是她必须活下去!
  她想活着去见夫君,她想好好保护孩子!
  她还想,
  回家!
  假赵慎面无表情,任由她泪如雨下。
  直到她哭完,才慢吞吞递上那瓶毒药。
  萧静姝愣住,“夫君?”
  侍卫木着脸,毫无感情,“我,不是赵慎。”


第458章 我带你回家
  天香引。
  苏酒来到顶楼闺房,侍女卷起珠帘,她看见徐暖月还在露天的扶栏边转圈圈。
  屋子里陈设华贵,晓寒轻慵懒倚在貂毛贵妃榻上,手捧热茶,姿态惬意。
  “来了?”
  凤眼流转,她笑问。
  仿佛知道苏酒一定会来。
  侍婢小桃极有眼色地打来热水给苏酒擦脸,少女捂着热帕子,“过来看看暖月。”
  说着,徐暖月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晓寒轻抬袖掩唇,笑意妩媚,“在第一百零六十二圈跌倒,比昨天有进步。”
  徐暖月转得晕头晕向,“扶我起来,我还能继续转……”
  小桃笑着把她扶下去休息。
  晓寒轻望向苏酒,白嫩指尖指了指搁在花几上的樱桃。
  苏酒摇摇头。
  晓寒轻便自己拈起一颗,“你和赵家的事,我已经听说,至于你和萧廷琛……”
  美人把樱桃含。入口中,抿唇一笑。
  “萧廷琛可是世间难得的好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说反就反,当真有魄力!苏酒,如果我是你,我这辈子都要死心塌地地跟他。”
  苏酒不解,“你能忍受他的欺骗?”
  晓寒轻趴在贵妃榻上,修长纤细的躯体犹如慵懒高贵的猫咪,慢悠悠朝上方翘起一只玲珑玉脚。
  轻纱长裙顺着光滑白腻的肌肤滑落,她托着下颌,红唇撩人,“苏酒,小女孩才会关注过程。成熟的女人,只看结果。苏酒,他很爱你啊。”
  苏酒抓住裙摆,眼帘低垂。
  她没有办法原谅。
  谁知道他究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是想要保住她的命,以此向陆国公换取更大的利益?
  晓寒轻吐掉樱桃核,“赵夫人不会坐以待毙,苏酒,你们会有危险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
  ……
  赵家。
  小四合院,萧静姝呆呆看着假赵慎。
  她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男人木着脸重复,“我,不是赵慎。”
  两行清泪从萧静姝清澈的眼睛里滚落,她扬起一个笑容,“你骗我!你的字那么好看,你跟我在一起时那么温柔,你怎么会不是赵慎呢?”
  细白指尖轻抚上男人的面颊,她的脸上满含祈求,“赵慎,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
  男人仍旧面无表情。
  他是赵家豢养的死士,自幼就开始学习杀戮和服从。
  夫人要他假扮少主,那他就假扮少主。
  夫人要他欺骗萧静姝,那他就去欺骗萧静姝。
  他没有思想,没有感情,他只会杀戮和服从。
  眼前的女子清秀温婉,正凝视自己。
  那双眼睛里,含着他无法分辨的东西。
  是爱吗?
  这个字眼从男人冰冷多年的心脏里跳出,重重撞击着他的胸膛,又疼又甜。
  对他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男人喉头滚动,试探着喊出一个名字:“萧静姝?”
  语调仍旧木木的。
  却似乎染上一丝自己独有的感情。
  他记得这个女子的体贴温婉,也记得她身子的甘甜。
  更记得她义无反顾随他离开萧家的决绝。
  “萧静姝?”
  男人如同牙牙学语的幼童,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萧静姝惊讶。
  下一瞬,男人突然把她抱入怀中。
  她很软,她的心则是热的。
  他的心也是热的。
  其他五名死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用长刀从背后捅穿了假赵慎的心脏。
  长刀抽出。
  男人嘴角淌下热血,惶然倒地。
  萧静姝不敢置信地抱着他,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男人带血的手抚上萧静姝的面颊,冷漠的脸庞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温柔笑容,“八号,我是八号……”
  这个笑容不属于伪装,这是他自己的笑容。
  而他早已忘却自己的姓名,八号,是他在死士里面的编号。
  天空阴沉沉的。
  男人艰难地望向其他死士,“给我,一点时间。”
  沾血的手,慢慢拔出瓶塞。
  他把毒药倒进自己嘴里,然后摁住萧静姝的后脑,朝她的唇吻下。
  既然是必死的局,与其让他的女人被别人杀死,不如他亲自来。
  人间太可怕。
  两人相拥着,眼泪沾湿了彼此的脸。
  握惯长刀的粗糙大掌轻轻托住萧静姝的小脸,他笑容认真,“萧静姝,我带你回家。”
  ……
  天香引。
  晓寒轻歪坐在贵妃榻上,玉白纤细的长腿从轻纱长裙中探出,优雅叠起。
  她一手撑着榻,一手拈起颗樱桃,如天鹅般仰起雪颈,慢悠悠咬了小口。
  画面香。艳至极。
  面对苏酒的茫然,她笑得娇美不可方物,“我手握权与力,赵夫人在我眼中不过跳梁小丑。可是苏酒,我凭什么帮你?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求得动我,只有他开口,我才会帮你们。”
  苏酒了然,“我大哥?”
  她觉得晓寒轻该是喜欢萧廷修的。
  晓寒轻微笑,起身迈着轻佻的莲步走到琴台后,“苏酒,有时候男人闷骚起来是非常讨厌的,他不开口,我只能逼着他开口。这个时辰,赵夫人应当带着萧静姝的尸体去了萧家,你不回去瞧瞧?”
  苏酒小脸发白。
  她可以恨萧廷琛,但她无法去恨萧家的人。
  老太太是怎么宠她的,几个姐妹是怎么把她当自己人的,过年过节时的欢笑热闹历历在目。
  “二姐姐她……”
  少女眼泪掉落。
  一想到萧静姝最后的结局是葬身赵家,她就伤心。
  就在这时,小桃忽然匆匆进来:“小姐、苏姑娘,萧家的老太太亲自登门了!”
  晓寒轻一手托腮,轻抚了下琴弦,“下楼瞧瞧吧。”
  天香引是江南第一等风雅场所。
  所以即便名门贵女登门见识,传出去对名声也没什么影响。
  苏酒随晓寒轻下楼,果然瞧见老太太坐在大椅上。
  萧家的媳妇、姑娘都站在她身后。
  她低垂眼帘上前。
  没等老太太说话,她突然哭着跪下,“想必老太太已经听说了所有事情,我不是萧家的女儿。这些年承了老太太许多疼爱,苏酒有愧于心。今后若有机会,必当好好侍奉您!”
  她认真而恭敬地磕了个长头。
  老太太却冷笑,“你们瞧瞧,这丫头说走就走,如今连祖母也不叫,我老婆子这些年真是白心疼这小白眼狼了!”


第459章 恨一个人有多深
  苏酒长跪不起,伤心地直掉眼泪。
  正难过时,老太太却亲自把她扶起。
  老人家把她搂到怀里,慈眉善目,“伤心成这样做什么,都是萧老五的错,我回家揍他去!你苏酒是我认下的,有血缘也好,没血缘也罢,你都是我萧家的女儿!”
  她疼极了苏酒。
  萧惠然大咧咧地凑上来,“五妹妹,祖母才不是来怪罪你的!祖母听大哥说你可能在天香引,所以特地过来带你回家!”
  萧凤娴替苏酒擦了擦小脸上的泪珠子,“快过年了,可别再哭了!多叫人心疼!”
  她们越是关心,苏酒的眼泪就掉得越凶。
  她转身扑进老太太怀中,失声痛哭:“祖母!”
  “好一场团圆,真叫人感动。”晓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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