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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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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院长博学多识,与他接触,令微臣受益良多。”宿润墨忽然面露愧色,“对了,殿下不提臣倒是忘了,昨儿恰巧碰见司空院长,他请您今夜前往城郊,说是要再和您谈谈您父皇的事。”
  元旭落子,“本宫会去的。”
  宿润墨望向棋盘格局,无奈摇首,“殿下棋艺高超,臣输了。”
  元旭似乎心情不算糟糕,挥手示意他退下。
  宿润墨行走在徐府花园里。
  正对着花园的,是花月姬居住的凌水楼。
  今日冬阳温暖,朝东的花窗被侍女打开,轻纱遮面的美人,正端坐窗前信手抚琴。
  寒风卷起她的宽袖,露出玉藕般白嫩细腻的手腕。
  鸦发如叠云,身段气度,无一不是顶尖。


第389章 连告别,都没有
  这样的少女,很难想象面纱下究竟藏着一张怎样倾国倾城的脸。
  他依旧笑如春风,“听闻大小姐最近一直在金陵城找人?”
  琴声泠泠,花月姬没有理睬他。
  宿润墨也不恼:
  “昔日春秋争雄,百家学说兴起,儒墨道法皆可做正统。如今大齐尊儒,百家蛰伏避世,只偶尔为皇帝提供一些政见。其中皇帝陛下最恨阴阳家,称其为‘搬神弄鬼’。大小姐作为阴阳家的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在金陵找人,真的合适吗?就不怕惹怒皇帝,祸及花家?”
  琴音依旧。
  纤长白皙的指尖,轻抚过琴弦。
  空气中立即出现肉眼难以察觉的波动,朝宿润墨袭去。
  男人微笑,转了转手中纸伞。
  乐音在他伞面弹开,旋落在池塘里,使平静的水面激起三丈高的波涛!
  可见花月姬那一道乐音,究竟蕴藏着多么可怖的力量!
  美人抬眸,瞳中宛若结着冰霜,“宿大人是在教导我如何行事?”
  “不敢。”
  “我在乎的,是天下长城以北的地方,大齐也好,北凉也罢,谁主天下都与我无关。”花月姬仍旧抚琴,“你走吧。”
  若有深意的话。
  显然她已经知道宿润墨的身份。
  宿润墨心思通透,朝她微微颔首,“大小姐心怀苍生,宿某佩服。入夜后,大小姐可带无关人等离开徐府避难。”
  花月姬是阴阳家的人,又身居徐府旋涡的中心,大约早已推演出他宿润墨的身份。
  但她没有在元旭面前揭穿他。
  这是她的恩德。
  所以,他提出刚刚那句话以作回报。
  转身要走时,他忽然从伞下回眸,“这东西的主人,就是大小姐要找的人。”
  花月姬抬眸。
  男人摊开的手掌上,赫然放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龟壳。
  如果周宝锦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是她当初在徐府里丢掉的那块。
  宿润墨把龟壳掷给花月姬,离开了这里。
  花月姬捻了捻龟壳上的纹路,眼底神色不明。
  侍女双眼发亮,“大小姐,这趟江南之行真没白来,咱们终于找到鬼狱要的人了!”
  花月姬慢慢握住龟壳,“去问问太子什么时辰出府。他走后,收拾东西去周家。另外……把陆娇仪也带上。”
  “是。”
  夜渐深。
  萧廷琛站在降鹤汀的屋檐下,静静看着园子里的池塘。
  北风呼啸,池塘水面涟漪重重,仿佛波涛暗涌。
  白天时,他和苏小酒、谢二在外面跑了一天,却仍旧没能找到金时醒。
  那个异族少年,就像凭空蒸发般不见踪影。
  连告别,都没有。
  苏酒从屋里出来,看见萧廷琛侧脸难得冷肃。
  她把抱着的斗篷递给他,“外面风大,你穿上这个。”
  萧廷琛随意披上,又把苏酒揽入怀中。
  苏酒愣了愣,“萧廷琛?”
  “别吵。”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苏酒只得闭嘴。
  她乖乖窝在他怀中,靠着他的胸膛,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但又似曾相识。
  他的胸膛,莫名有种熟悉感。
  难道他以前偷偷抱过她吗?
  寒风刺骨,萧廷琛把苏酒抱得更紧些,“墓。”
  黑衣少女一个倒挂金钩,从屋檐翻下半个身子,“作甚?”
  “我让天枢盯着徐府,你的人可有好好盯着?”


第390章 屠她满门(1)
  “当然!”墓在半空中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们天枢是赖在主子这里混吃混喝的嘛?半个时辰前,太子已经出发,路线是往金陵郊外的路线,不出意外应该是去找司空辰。他走后不久,花月姬带着陆娇仪去了周家。至于太子留在徐府的所有东宫侍卫、婢女等,也全被花月姬带走。”
  “也就是说,徐府现在只有徐知州和徐继水?”
  “对啊。”
  苏酒仰头望着萧廷琛。
  他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阴沉可怖”来形容,她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她试探道:“你问这些做什么?难道徐府会发生什么事?”
  萧廷琛唇瓣弯起,桃花眼中却翻涌出浓浓戾气,“不是会发生什么,是已经发生了。他,算无遗策。”
  苏酒心跳加快,“那……暖月她……”
  “去见金时醒。”
  萧廷琛握住苏酒的手,快步往马厩而去。
  半个时辰前。
  今夜落雪。
  徐府的灯笼似乎比从前更加红艳,游廊中的侍女往来不绝,含羞带怯地谈论太子的英姿。
  暖黄的光晕从窗棂中透出,徐暖月刚沐过身,穿牙白寝衣,小心翼翼剪掉半截烛芯。
  屋内很暖和,她望了眼窗外落雪,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弯起。
  这几日书院放假,等明儿天亮,就可以喊哥哥一起堆雪人了!
  珠圆玉润的小美人,无忧无虑,拿金汤匙搅了搅面前的热牛乳。
  这是父亲派人送来的,虽然父亲在外人眼中刻薄又小气,但是对她和哥哥却是真心实意的好。
  她打定主意,明儿中午亲手给父亲做一大桌好菜!
  徐府前院。
  几十个小厮和护院倒在血泊中,尸体渐渐冰凉。
  高大俊美的异族少年,面无表情地立在雪中。
  手里的长刀锋利无匹,刀刃还在缓慢滴落粘稠血珠。
  他身后,宿润墨一袭道袍纤尘不染,笑如春风,“不愧是流着皇血的北凉男人,即使没有好好学过功夫,这身手也不算差了。去吧,去取徐知州和徐继水的项上人头。有了这两样东西,北凉皇廷会承认你的实力。”
  金时醒沉默片刻,轻声:“一定要对徐知州动手吗?杀掉太子,岂不是更大的功绩?”
  宿润墨不以为意,“你杀不了太子。就算杀得了,有吴嵩在,你也无法全身而退。”
  金时醒握刀的手紧了又紧。
  他最想杀的人,是这个妖道!
  只可惜他实力远远不够。
  他需要强大,无与伦比的强大!
  目光深邃,他毫不犹豫地提刀往徐知州的住处走。
  ……
  徐暖月还在喝热牛乳。
  外面格外寂静,她甚至能听见烛火燃烧时的哔啵声和窗外的落雪声。
  她觉得这个夜晚非常惬意舒服,直到某种液体洒上她的花窗。
  她抬头望去,檐下风灯朦胧,溅洒在花窗上的液体,粘稠猩红,不是血液又是什么?!
  随着“砰”一声响,高大的人影生生撞破窗户!
  徐暖月呆呆看着那个高大而血肉模糊的人影,不敢置信地尖叫出声:“哥哥!”
  她想去扶徐继水,却被男人狠狠推了一把。
  徐继水强撑着爬起来,细铠上早已裂开长长的几道口子,“小月儿,快躲起来!”
  “哥哥,你在说什么呀,你到底怎么了?!外面有谁来了吗?!”


第391章 屠她满门(2)
  原本静谧的后院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看守后院的侍卫们死伤过半,所有侍女们从睡梦中惊起,往来奔走,惊恐地想要逃离这里。
  “宿……宿润墨他……”
  污血从徐继水嘴里涌出,他狼狈地用刀撑着身体,又推了把徐暖月,“你别管了,从后门走!”
  “哥哥不走,我也不走!”
  徐继水无奈地笑了笑,齿缝间都是血。
  他摸了摸徐暖月的小脑袋,“乖,哥哥一会儿就去找你,好不好?”
  说完,大力把徐暖月推了出去。
  徐暖月捏住裙摆,惶然四顾。
  府中乱糟糟的,十几名黑衣人提着弯刀,到处追杀府中侍婢。
  檐下灯笼凌乱跌落,木质镂花长廊逐渐燃起火光。
  北风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她听徐继水的话,哭着往后门跑,然而后门已经烧起大火,根本出不去!
  眼见着黑衣人往这边来,她望了眼水井,鼓起勇气放下木桶,小心翼翼顺着栓木桶的缆绳爬下去。
  耳边仍旧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哭叫。
  徐暖月浑身发抖,又冷又怕。
  “爹爹……哥哥……”
  她嘴唇颤抖,不停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你们一定要平安啊,一定要平安!”她的眼泪不停滚落,细嫩的双手也被缆绳磨出两道血痕,“如果世上有神明,就请你们保佑我爹爹和哥哥平平安安……”
  她祈求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浑身都被冻僵。
  眼泪早已风干,她小心翼翼抬起头,期望能在井口看见哥哥的脸。
  可是,
  并没有。
  府衙里的哭叫早已停歇,她忽然听见水井边响起说话声。
  “没想到,宿大人竟是北凉的内奸。”
  徐继水虚弱地靠在井壁外,一手捂着支离破碎的胸腔。
  他可以对付金时醒,却打不过宿润墨。
  这个总爱穿道袍的江南转运使司,在金陵城待了这么多年,平日里碰见都笑吟吟的,看不出半分坏心。
  但谁能想到,他竟然是北凉的奸细呢?
  宿润墨撑伞微笑,一手负在身后,道袍纤尘不染,“金陵城中世家子弟众多。我欣赏的,却只有三位。你徐继水是其中之一,你的老搭档萧廷修也是其中之一。”
  徐继水笑了笑,艰难地掏出一管细烟枪,“我的荣幸。”
  沾满鲜血的手拿出火折子,颤抖着点燃烟枪。
  他很少吸烟的。
  只是死期将近,倒是想抽那么一口。
  宿润墨看着他吞云吐雾,仍旧微笑,“我欣赏你的才华与胆魄,如果你愿意投靠北凉,我可以放过你。”
  徐继水沉默地抽着烟。
  他想了很多事。
  宿润墨欣赏他实在是情理之中,因为他和萧廷修的才华,足够支撑他们在长安担任官职。
  之所以留在金陵,是因为他们是圣上放在这里的两颗棋子。
  来自长安的密旨已经到达他们手中,在那道密旨的指引下,萧廷修会如何抉择呢?
  半管烟草很快见底。
  徐继水吐出最后一口烟圈,最后想到的,却是他的亲妹子。
  “我可以与佞臣为伍,也可以不论黑白,为我父亲谋利。但是背叛家国,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困难啊。”他感慨着扔掉烟管,笑望向金时醒,“至于你,今夜之前,我还以为你会成为我的妹夫。”
  金时醒站在火光中,看不见表情。


第392章 金时醒,陪我再喝一次酒
  徐继水又笑,“金时醒,动手吧。”
  金时醒缓步上前。
  锋利的长刀,瞬间划过徐继水的脖颈!
  颅腔内鲜血四溅!
  金时醒俊美却沉默的面庞,被溅上星星点点的血珠。
  他把徐继水的头颅扔向宿润墨,“够不够?”
  宿润墨嫌脏避开,冷声命令:“去检查徐府里里外外,必须确保一个目击者、一个活口都没留!”
  从金陵到北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得确保他和金时醒的安全。
  他身后的黑衣暗卫立即行动。
  金时醒沉默着,把徐继水的身体推进水井。
  尸体落水的刹那,水花四溅。
  金时醒盯着水井。
  井里,那个喜欢他的女孩儿呆呆仰着头。
  大雪已经停了,乌云散去,明月清绝。
  一束月光洒落水井,金时醒看见女孩儿呆呆流下两行清泪。
  她的眼睛没有眨,更没有声嘶力竭地哭叫,眼泪就那么绝望地滚落面颊。
  亲手诛杀了她父兄的人,
  是她喜欢的少年。
  甚至还当着她的面,把她兄长的无头尸推落水中。
  背后,宿润墨还在使唤暗卫们查看徐府是否还有活人。
  他慢慢抬起食指抵在唇前,示意徐暖月噤声。
  徐暖月眼泪滚落,清澈的瞳眸蒙着层湿润雾气。
  她定定仰望着金时醒,慢慢噙起一个微笑。
  却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金时醒沉默转身。
  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徐暖月呢?
  他不知道。
  但是离开金陵以后,他一定会怀念她做的饭菜,一定会怀念她笨拙做事的模样。
  一定会怀念,
  她唇瓣的味道……
  月光落在他们之间,
  如同割裂的光阴。
  ……
  萧廷琛搞来了萧廷修的令牌,深夜带着苏酒出了城门。
  青砖驿道绵延不见尽头,他驾一辆马车,飞快朝北方疾驰。
  苏酒一手扶着车门,被颠得快吐了,“萧廷琛……你,你能不能走慢一点?!你怎么知道金时醒一定会从大巍关走……”
  萧廷琛嗓音淡漠:“如果他没从大巍关走,哥哥我请你吃水饺。如果他从大巍关走,你给哥哥暖床好不好?”
  他素来不正经的。
  苏酒气怒,实在不想跟他辩驳,干脆重重扯上车帘。
  萧廷琛微笑,“妹妹脾气真大。”
  早晚都是要给他暖床的,这么生气做什么?
  马车在青砖驿道上疾驰了三个时辰,终于在黎明时赶到了大巍关。
  这是离开金陵城以后,赶赴北方的第一道关隘。
  苏酒被颠了一路,面色苍白地下车,纤长双腿忍不住地发颤。
  她再也不想坐萧廷琛驾的马车了!
  两人守在关隘前,没多久就看见远处灰尘扬起。
  数十骑快马疾驰而来,为首的男人道袍木簪,正是宿润墨。
  看见两人时,宿润墨拽住缰绳,笑容和煦如春风,“怎么,来送行?”
  萧廷琛望向他身后的金时醒。
  异族少年高大俊美,昔日的嬉皮笑脸早已无影无踪,他沉默着,犹如一块坚冰。
  他甚至没看萧廷琛一眼。
  萧廷琛也不恼,叫苏酒从马车里取出两坛酒,朝金时醒勾勾手指,“过来,陪你的好哥哥再喝一次酒。”


第393章 狼狈而不自知
  见金时醒不为所动,他在牌坊边的石墩上坐了,兀自解开封泥,“放心,你和宿润墨的事我没告诉任何人,更没有在太子面前揭发你们。我手中没有证据,一旦告发,就凭宿润墨那颗算无遗策的心,他能把谋害徐府上上下下的锅硬生生安在我身上。”
  金时醒翻身下马,与他隔着三尺远坐了。
  他嗓音涩哑:“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风雪夜,
  他最需要萧廷琛的那个风雪夜,
  他不在。
  他娘没了,他独自坐在萧府门前,面对满城风雪时的孤独和绝望,他永生难忘。
  他无法原谅萧廷琛,无法原谅……
  萧廷琛往他身边挪了挪,拍了拍他的肩膀,“金时醒,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的不?”
  “记得。”
  苏酒倚在牌坊上,小心翼翼偷听这两人对话。
  她也好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萧廷琛拎起酒坛子灌了大口酒,“那年冬天,我还是府里不得宠的庶子。而你是旧院小孩儿都讨厌的异族怪物,他们打你骂你,还抢你的食物,你老是吃不饱。咱俩蹲在明德桥上,我蹲桥头,你蹲桥尾,都盯着桥身上那条叼着肉包子的狗。”
  金时醒失笑。
  当时他才六岁,狼狈而不自知,一心要从狗嘴里抢走那只大肉包。
  “咱俩去扑狗,你比我小一岁,胆子又小,看见狗龇牙就不敢动了……”萧廷琛又灌了口酒,潇洒擦拭去唇角酒渍,“我一个人和狗扭打在一起,硬生生从狗嘴里抢出了大肉包。金时醒,我永远记得你当时缩在角落里的可怜表情。”
  四野寂静,苏酒默默听着。
  她记得萧廷琛说过他曾与狗抢食,但是当时她以为那不过是句玩笑话,没想到……
  她偷偷望向萧廷琛,少年笑容淡漠,桃花眼底似乎闪烁着湿润。
  她突然很好奇,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走过来的呢?
  扭曲的性格,是不是源于幼时的悲惨?
  萧廷琛继续往下说,“我当时看着你,心想跟狗搏斗过的我,大约比你还要狼狈。我把大肉包分了一半给你,因为我觉得咱俩可以凑成一对难兄难弟。”
  他唇角下压,难得认真,“金时醒,我这人确实不怎么样,但我认下的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
  金时醒垂眸。
  过去的生活早已支离破碎,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如同过去那般和萧廷琛做兄弟了。
  他在他最绝望的时刻没有出现,那么这辈子,他都没有再出现的必要。
  他起身,面无表情地跨上骏马。
  苏酒忽然拦在他前面,“醒哥哥,我仍旧称你一声醒哥哥,我只问你,暖月她,还活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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