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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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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试。”
  苏酒腼腆地站起身,试着朝前走了两步。
  小鹿眼中立即溢出浅浅的欢喜。
  绣鞋虽稍稍大了些,但因为罗袜很厚的缘故,倒也不嫌大。
  踩在地上格外舒适松软。
  她走了几步,又有些纠结,“小哥哥,鞋头上面的东珠会不会掉下来?若是弄丢了,好可惜的。”
  萧廷琛摇开白纸折扇,“明珠钗饰一类的玩意儿,只有戴在人身上,才算是值钱的活物。若是放在匣子里堆灰,那便是毫无价值的死物。”
  苏酒从未听过这种言论。
  她望向少年的眉眼。
  夜风从秦淮河上吹过,和润轻寒。
  青衣布鞋的少年郎,站在光影里,风流而温柔。
  萧廷琛突然斜睨向她,“啧,妹妹怕是爱惨了我,瞧瞧,这眼睛都舍不得从我身上挪开了……”
  苏酒脸红,急忙争辩,“谁爱惨了你?谁眼睛舍不得从你身上挪开了?!”
  萧廷琛轻笑,“我说妹妹整日要我哄着,你还不信。瞧瞧,这赌气撒赖的模样,可不就是要我哄吗?”
  苏酒脸颊越发红透。
  她快步朝萧府走,压根儿不敢看这个少年。
  回到萧府后门,苏酒听见里面传来凶狠的狗叫声。
  她急忙停住步子。
  “妹妹不是跑得挺快吗?怎么又不跑了?”
  青衣少年慢条斯理地从后面走来。
  苏酒小小声,“我,我到底是小哥哥的侍女,哪儿能走在小哥哥前面……”
  “呵,怕狗又不是丑事,找借口做什么?”
  萧廷琛从容进府。
  苏酒连忙跟上。
  踏进门槛时,她压根儿不敢看那低声嗷呜的恶犬,紧紧揪住少年的宽袖,躲在他背后亦步亦趋。
  守门的司阍已经睡了,门房屋檐下的两盏红纱孤灯,在春夜的凉风中孤单摇曳。
  春夜寂寂,花影绵绵。
  萧廷琛侧首,望向身后的小影子,“妹妹这么依赖我,将来长大,可要怎么办才好?”
  苏酒:“……”
  这厮惯会睁眼说瞎话,谁依赖他了?
  若非他弄来恶犬,她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啊!


第30章 我不要再伺候你
  两人回到明德院,春纱双眼红肿地奔过来。
  她泪眼朦胧,嗓子早已哭哑了:
  “五公子,你有没有看见我妹妹?我以为她去外面玩,可这都两天了,她还没回来!”
  苏酒垂眸。
  春纱的妹妹,早被后门口那三条恶犬果腹了。
  哪里还能找得着……
  萧廷琛声音温柔:“许是归家探亲了。小酒儿昨天还在府里看见过她,是不是?”
  苏酒“啊”了声,惊慌地点点小脑袋。
  萧廷琛又安抚道:“春纱姐姐别慌,太平盛世,她不会出事的。”
  春纱哽咽点头。
  沐过身已是深夜。
  苏酒坐在耳房的小板凳上擦头发,忽然听见寝屋里响起琵琶声。
  她绞干头发,趿拉着木屐来到寝屋,只见萧廷琛身着霜白丝绸中衣,舒适慵懒地歪坐在拔步床上。
  满头青丝用竹节簪松松挽起,长长的发尾略显凌乱地顺着右肩垂落在腰间。
  一截丝绸中裤被他随意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线条修长匀称。
  他怀抱一把雪白琵琶,低垂着艳丽的桃花眼,正慢条斯理地拨弄。
  似是试好了音色,他边弹边唱:
  “弹棉花啊,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
  弹好了棉被,
  那个姑娘,
  要出嫁……”
  苏酒抿了抿唇瓣。
  这厮生了张好厚的脸皮,明明害死了春碧,当着人家姐姐的面,却半点儿破绽都没露出,依旧扮着君子风度。
  如今还有心思弹琵琶……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满,萧廷琛笑眯眯道:“过来。”
  苏酒慢吞吞挪到他跟前。
  萧廷琛让她上。床,从背后拢住她的双手,教她拨弄琴弦,“这琵琶是我前两日托金时醒定制的,全天下只此一把呢,妹妹可要好生学着。”
  苏酒摸了摸琴身,“材质好特别,这把琵琶是用什么做的?”
  长夜寂静。
  窗外隐隐传来春纱细弱的哭泣声。
  她大约还在找春碧。
  苏酒的指尖,忽然顿住。
  她盯着这把雪白琵琶,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就连手指,都抑制不住地轻颤。
  “好端端的,妹妹这是怎么了?”萧廷琛的桃花眼中满是戏谑,“抖得这么厉害,莫非是怕冷?”
  苏酒猛然推开琵琶!
  她跳下床,不住后退,小鹿眼湿润惊恐。
  萧廷琛托腮而笑,“妹妹跑什么?”
  苏酒小脸惨白,“你……你那把琵琶……它,它是人骨做的……你是大魔王,我不要再伺候你……”
  萧廷琛:“想逃?今天你在春纱面前帮我作了伪证,如果查出些什么,你觉得你跑得掉?好妹妹,咱俩可是一条船上的。”
  “谁跟你一条船?”苏酒气红了眼,“你胡闹!”
  她才八岁啊,大好年华,她才不想搭在这个疯子身上!
  “真绝情……”少年低笑着收好琵琶,放下床帐,“不逗你玩了,睡觉。”
  苏酒揪着衣摆,忐忑不安。
  扪心而问,从她踏进萧府起,小哥哥从没有真正伤害过她。
  是因为她对他有用吗?
  她失魂落魄地走向自己的小床。
  若有一日,
  她对小哥哥没用了……
  他会不会,也让恶犬吃掉自己?
  恐惧入怀。
  她在棉被中团成一团,抱着枕头久久不能成眠。
  寝屋中,一灯如豆。
  直到小姑娘的呼吸声渐渐匀净平稳,床帐里的少年才起身走到她的小床前。
  他单膝蹲下,借着微弱的光线,注视小姑娘。
  她的脸蛋雪白娇嫩。
  他忍不住戳了下小脸蛋,手感软绵绵的……
  小姑娘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尖。
  少年又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热气。
  小姑娘噘嘴,嘟囔了句“大魔王”,抱着枕头翻身向里。
  灼热的蜡泪,渐渐淹没了烛芯。
  最后一点微弱光线,映亮了少年的桃花眼。
  那眼神中,盛满了邪肆,张狂,轻佻。
  光线彻底湮灭。
  那双桃花眼,便也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黑暗沉。
  少年轻笑出声,
  “真可怜,被绑在大魔王身边了呢。
  “这辈子,都逃不掉了吧?我的狐狸宝宝,真可怜……”
  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小姑娘的额头上,嗓音清越认真:
  “不过,我大约会对你很好——”
  “在你失去利用价值之前。”


第31章 妹妹越发娇惯了
  翌日。
  苏酒很早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听见屋外传来奇怪的声响。
  她走到门前,萧廷琛坐在门槛上,正雕琢打磨一只新木屐。
  旁边,还搁着一只已经做好的。
  乌青色的木屐上雕刻着幽兰百合,脚跟处还裹上了柔软的绒布,非常精致细腻。
  苏酒在少年身边蹲下。
  金色薄阳从屋檐外倾洒进来,温柔跳跃在他的宽袖上。
  少年侧脸雅致如玉,眉眼清雅,神情专注。
  他的肌肤很白,睫毛漆黑修长。
  她看得认真,少年勾唇,“妹妹一早起来,什么活儿都不干,只盯着我不放……知道的晓得是我长得好看的缘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了十恶不赦的大事……”
  说完,突然握住她的脚踝。
  苏酒跌坐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已经把新木屐套到了她脚上。
  小姑娘的脚丫子玲珑白皙,大约是从前农活做多了的缘故,脚掌心还有一层薄薄的细茧。
  她一套好木屐就迅速收回脚,还顺带瞪了眼萧廷琛。
  萧廷琛失笑,“妹妹走几步瞧瞧。”
  苏酒望着这双漂亮崭新的木屐,试着在房廊上走了几步。
  木屐踏在竹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声响,清脆悦耳。
  大小合衬,绝不会走着走着就掉了。
  苏酒欢喜地转过身,却对上少年放大的脸。
  她惊了惊,连忙倒退几步。
  细弱的后背,猛然撞到墙壁上!
  纤细劲瘦的少年,从容不迫地欺身而上。
  单手撑在苏酒的脑袋旁,他挑起她的下颌,“我可是彻夜未眠,才给妹妹做好了这双木屐……妹妹可感动?”
  他的脸,
  距离她很近。
  近得苏酒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她望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想起他昨晚弹奏琵琶时,也是这副笑眯眯的样子。
  她惊惧得很,“不敢动,不敢动……”
  萧廷琛“啧”了声,“乖,去煮鱼片粥。”
  苏酒小声:“可是厨房里没有鱼。”
  萧廷琛掂了掂匕首,笑眯眯盯着她。
  苏酒害怕地抖了抖,转身往后园子跑。
  她没穿罗袜,裙角扬起时,纤细白嫩的脚踝在春风中若隐若现,仿佛一折就断。
  乌青色木屐声声清脆,与檐角挂着的古朴铜铃合奏成春日深闺里的乐音,久久回荡在深宅大院里。
  她跑到后园子,迎着鲜嫩春风,长长松了口气。
  她从地上捡了根树枝,不忿地站在塘边,使劲儿朝水里戳。
  “鱼片粥、鱼片粥,有蔬菜粥喝就不错了,还想喝鱼片粥……
  “人家的丫鬟平日里只需做些缝缝补补的轻松差事,还能拿大把赏钱,轮到我,被扣月银不说,洗衣、煮饭、打扫寝屋之类的也全叫我一人包揽……”
  她丢掉树枝,郁闷地在池塘边蹲下,小手捧脸。
  “自从我来到这儿,刘妈妈她们全都闲了下来,就我忙里忙外……我连看书的时间都没有,还整日担惊受怕……
  “萧廷琛,你怎么就那么坏?!”
  小姑娘对着塘面大喊出声。
  “嘎……”
  两只大白鸭从塘面悠悠游过,看白痴般看她一眼。
  苏酒无可奈何地鼓起腮帮子,卷起裙摆,试探了下池塘深度,亲自下塘给萧廷琛捉鱼。
  一个时辰后,鱼片粥终于熬好。
  她灰头土脸地把粥端到寝屋。
  少年端坐在圆桌旁看书。
  苏酒把鱼片粥从食盒里捧出来,端到他手边。
  萧廷琛放下书,拿调羹搅了搅,“妹妹越发娇惯了,煮个粥也能煮这么久。”
  “我在池塘里捉鱼,捉了好久呢。”
  苏酒轻声,低头弄了弄还带着湿意的裙摆。
  萧廷琛边喝粥,边漫不经心地笑道:“后门口就有早市,卖的鱼又新鲜又便宜。妹妹舍近求远,肯亲自下塘为我捉鱼熬粥,我这心真是暖乎乎的。”
  苏酒:“……”
  有早市你不说?!
  喝罢粥,萧廷琛要去荣安院。
  苏酒小尾巴似的把他送到明德院外,“小哥哥平日里都不用跟夫人请安的,今日为何要去?”
  上次夫人叫她在小哥哥的饭菜里下药,她没有照做,那毒药现在还藏在后园子。
  而且春碧又被小哥哥杀了……
  夫人一定是找小哥哥算账。


第32章 那个姑娘要出嫁
  院门前,萧廷琛唇角轻勾,“妹妹是在关心我?”
  “才没有!”苏酒眼神躲闪,“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出了事,没得连累我……”
  “呵,妹妹好生薄情。”
  萧廷琛叹息,抬步就走。
  苏酒急忙抓住他的宽袖,“夫人她,她是不是知道了春碧是你害死的?她要把你送去大牢……”
  萧廷琛步伐很快,“是啊,我马上就要去蹲大牢了,小酒儿可心疼?记得时常做些好吃的去探监啊,听说牢饭很难吃的。”
  “你——”苏酒气急,拎着裙角追赶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因为走得急,木屐突然踩到裙摆上!
  她猛然往前栽倒!
  恰此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堪堪拦在她面前。
  苏酒趴在少年的手臂上,惊魂甫定地望向他。
  少年秀丽白皙的面容上噙着笑,“小酒儿还没长大,我如何舍得去蹲大牢呢?”
  他朝她眨了眨桃花眼,“放心。”
  眼底温柔,恰似被桃花瓣漾开的春水。
  萧廷琛走后,苏酒孤零零蹲在明德院外。
  她朝来路频频顾盼,盼着那个少年早些回来……
  萧廷琛回来时,远远便瞧见扎着两个团团的小姑娘蹲在院门口,正玩着几颗小石头。
  抬头看见他,她立即站起身,酒窝甜甜,“小哥哥!”
  春风拂过,撩起她石竹白的棉质裙摆。
  她俏生生立在风中,像是一株山野百合。
  乖的不得了。
  她迎上来,“小哥哥,二夫人跟你说了什么?她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提起我?”
  萧廷琛睨她一眼,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又像只小山雀。
  他往寝屋走,“那个蠢妇问我春碧的事,我咬死了不知情。人证物证她都没有,如何定我的罪?至于春纱,大约被她打发去了乡下庄子。没用的奴才,留着作甚?”
  回到屋里,萧廷琛特大爷地在软榻上坐了,“去,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做什么?”
  “明天是金陵书院开学的日子,你的好哥哥自然要去学堂读书。人帅就要多读书,读得越多人越帅。”
  萧廷琛拿起窗台上的琵琶,随手拨弄。
  苏酒见不得他弹琵琶,忙不迭钻进寝屋,埋头收拾东西。
  “弹棉花啊,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
  弹好了棉被,
  那个姑娘,
  要出嫁……”
  少年散漫的声音宛如魔音灌耳,吵得苏酒直捂耳朵。
  她从衣橱里抓出一套丝绸汗衫,揉成团扔进木箱,“能别唱这歌吗?”
  歌声立即停下。
  苏酒松了口气,正要继续收拾行李,又听得琵琶声起:
  “小燕子,吱吱吱,
  面对房主窃私语:
  不吃你谷子,
  不吃你糜子,
  在你房檐下抱一窝儿子,
  啦啦啦,
  啦啦啦……”
  苏酒捂住双耳。
  这唱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调啊!
  她烦躁地盘膝坐了,抽出衣橱下方的屉子。
  抓起一只团成团的罗袜揉了揉,她听着外面不着调的唱腔,小鹿眼忽然有些湿润。
  小哥哥虽然是解元,但在府里的地位,似乎没有多高。
  听闻大户人家最讲究嫡庶,他从前,大约也吃过很多苦头吧?
  傍晚时,苏酒终于收拾好两只大木箱。
  她擦了把额头上的细汗,来到外间,“小哥哥,书籍和笔墨纸砚都放在红木箱里,换洗衣物、靴履等放在黑木箱——”
  话未说完,却见那容貌温雅艳丽的少年正睡着。
  夕阳柔光从窗棂外洒落,衬得他秀丽白皙,侧脸线条英俊清隽。
  邪气全无,周身透出未褪干净的稚嫩。
  苏酒犹豫片刻,拿起绒毯,轻轻为他披上。


第33章 喊你上学呀
  入夜。
  窗外落了细雨,书楼中灯火清明。
  苏酒坐在小书案后,把荷包里的碎银子全倒出来。
  一共四两半。
  她拨出四两,这些是要用来购置制香原料的。
  至于最重要的兰花,后园子的角落里还开着几株。
  只是那些花瓣加起来,统共也只有做成十丸的分量。
  看来,她还得再做出一味新的香丸才能攒够赎身的银子。
  萧府太危险,她不打算久留了。
  可如果回舅舅家,别说制香,舅娘肯然会搜刮掉她所有的银钱,说不定又会把她卖给什么人。
  离开萧府之后,她该去哪里呢?
  她愁眉苦思,萧廷琛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坐到她的小书案上,随意翘起二郎腿,“妹妹有心事。”
  苏酒不理他。
  萧廷琛凑到她面前,温声,“如果妹妹想赎身离开,那还是洗洗睡吧。如果想制香攒银子,我举双手赞成。”
  “你什么都知道!”
  苏酒挑眉,嗓音稚嫩地揶揄。
  “妹妹的心事,都大大咧咧地写在脸上,我如何就不知道了?”萧廷琛轻笑,起身朝楼下走去,“夜深了,我要回屋睡觉,你可要一道?”
  “我还要再看会儿香方。”
  “妹妹这么努力,想来是打算爬上天香榜的。”
  苏酒竖起耳朵,天香榜?
  她连忙追上去,“小哥哥,你也知道天香榜?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之前在香满楼卖香时,她就听说徐紫珠是天香榜上的人物。
  只要能爬上那张榜,无论在什么香铺,都会被尊敬吧?
  只要能上榜,她就不愁自己的香卖不出去了。
  “妹妹不是不回屋吗?现在跟着我作甚?莫非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我?”
  少年在檐下撑开纸伞,连嗓音都透着慵懒。
  “我——”
  苏酒语塞,眼睁睁看他走远。
  春夜薄凉,细雨潇潇。
  园子里的池塘水面,漾开圈圈涟漪。
  龙鳞竹承受着雨露,美人蕉亦在雨水中舒展开层层叠叠的碧绿蕉叶,惬意地饮尽这一夜的春雨。
  小径旁,牡丹与桃花碎落满地。
  袅袅香意随风而散,仿佛夜雨生香。
  身着天青色长衫的少年,一手提着灯盏,一手撑着素白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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