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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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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说完话离开后,苏酒小心翼翼瞅了眼浮生君。
他仍旧一袭红衣,肩上停着只小小的黑蝴蝶,靠坐在圈椅上时那华贵雍容的姿态,叫她欢喜。
她捧起《香乘》书,脸蛋红扑扑的,上前几步想请教他问题。
“浮浮浮……我我我……”
小姑娘还没蹦出句完整的话,就被徐紫珠不客气地挤到旁边。
白衣少女姿容清丽,袅袅婷婷地在萧廷琛身侧站定,“浮生大人,我有些问题不懂,可否去花园那边说?”
萧廷琛瞥了眼泄气的苏酒,含笑应好。
他们走后,那个蒙面神秘少年来到苏酒身边,哑声道:“不懂的问题,你可以问我。”
苏酒望向他。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名号“朔云”的人,总是想方设法地跟她搭话。
难道他认识她吗?
小姑娘正思量着,对方却主动避开她的视线,“如果没有问题,那我走了。”
苏酒奇怪地目送他离开,“醒哥哥,你可知朔云的来历?”
“朔云”是大家的老熟人了哈,他住的院子名叫“朔云边月”,只在文里提过一次,不知道宝宝们有没有印象。
第298章 不像兄妹
“醒哥哥,你可知道朔云的来历?”
金时醒正稀罕着博古架上的金银器皿。
他心不在焉地摆摆手,“我哪儿能知道?苏小酒,我是听说拿到优胜能拿到很多金子做奖励,才参加这场比赛的。你说我要是落选了,那我这半年岂不是白忙活了?”
苏酒拿他没办法。
这厮嗅觉天赋异禀,制香手法又格外高超,只要花老演示一遍,无论多复杂的手法他几乎立刻就能学会。
他是天赋型选手,就算不那么用功,也总能得到花老的青眼有加。
不像她……
这半年来,无论她怎么用功,花老好像总是看她不顺眼。
无论她制什么香,总会被花老挑刺儿。
小姑娘郁闷的功夫,金时醒叹息着那些金银器皿不属于自己,摇头溜了。
堂中就只剩下姜言蹊。
天香榜上排名第七十六位的少女,不过十四芳华,姿容清隽,弱质纤纤,风一吹就倒的病态美模样,比徐紫珠更容易叫男人产生保护欲。
她拿着香帕,小脸苍白地咳嗽了几声。
苏酒给她斟了一盏热茶,“姜姑娘,你没事吧?”
少女带着兴味扫了眼苏酒,软声道:“苏姑娘,咱们相识半年,也算朋友。这世上有个词叫做心细如发,说得恰就是我。”
苏酒点点头。
少女这么说也没错,半年相处下来,苏酒觉得姜言蹊的确是六人里最心细的人。
年纪这么小就能登上天香榜,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等着姜言蹊说下文。
可少女又咳嗽了几声,就弱柳扶风似的离开,只言片语未曾留下。
姜言蹊回眸,看了眼摸不着头脑的苏酒,唇角微微翘起。
所谓心细如发,从不只是在香道上。
今日得见浮生君,她觉得这个男人和苏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至于那个自称朔云的人……
她曾跟踪过。
那人的身份,就更有意思了。
少女含笑行至庭院,身姿高大魁梧的少年已经等在那里。
“兄长。”
她软声。
姜衍之面无表情地给她裹上斗篷,“天气渐凉,我来接你回府。”
少女笑容甜美,“多谢兄长。兄长,祖母的祭日就要到了,这段时间爹爹一定非常悲伤,你要多陪陪爹。”
姜衍之声音淡淡:“二十年了,再如何悲伤,也该被时间化解抚慰掉,哪里轮得到我去陪他?倒是祖父,一走二十年,半点消息也无。那样一个惊才绝艳、名满天下的人物……”
两人说着,打朱廊下穿过。
苏酒从槅扇后探出半张小脸,瞧见姜衍之走着走着,突然悄悄牵起姜言蹊的手。
姜言蹊试着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
苏酒皱皱眉,总觉得……
这两人不像兄妹。
她回到捣香堂,面对空荡荡冷清清的大堂,突然有点想去花园里找浮生君和徐紫珠。
花园遍植奇珍异草,都是花老的私藏。
戴白银镂花面具的萧廷琛,负手立在亭中,正观赏园中花木。
徐紫珠坐在他身后,挽袖斟茶。
少女姿容优雅,“若非当年惊鸿一瞥,我也不会料到,大名鼎鼎的浮生君,竟然就是——”
第299章 你喜欢我
“徐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徐紫珠呷了口香茗,“去年萧老太太生辰宴上,我与你提起的事,你还记得否?怀瑾哥哥,我不介意你错过科考,只要你愿意,咱们可以马上定亲。”
“我的答案,徐姑娘应当记得。”
“此一时彼一时。我始终坚信,天底下没有捂不暖的心,没有爱不上的人。”徐紫珠走到他身侧,“怀瑾哥哥,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她鼓起莫大的勇气,去牵萧廷琛的手。
还未碰到对方的指尖,一道罡风呼啸而来!
萧廷琛掐住她的脖颈,恶狠狠把她抵在廊柱上。
面具后的桃花眼,透着浓浓的不耐烦,“徐紫珠,我与你好好说话,你是不是听不懂?!”
远处,匆匆赶来的苏酒怔住。
这两人什么情况?
徐紫珠白净的小脸逐渐涨红,她泪盈盈盯着这个少年,倔强大喊:
“可我就是喜欢你!既然你也没有喜欢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一下我?!论美貌,论才情,我哪里配不上你?!”
苏酒睁大眼睛。
哇,徐紫珠之前还说喜欢她家小哥哥,居然这么快就变了心!
小哥哥好可怜啊!
远远的,浮生君又低声说了什么。
苏酒没听见。
但大约不是好话,惹得徐紫珠捂着帕子大哭出声,羞愤交加地掉头往府外跑。
路过她身边时,还重重撞了下她。
小姑娘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抬眸,就看见浮生君背着手在自己跟前站定。
他身姿修长,肩上停着一只小小的黑蝶,气韵清隽雍容。
与崇慕之人隔得这么近,小姑娘呼吸一滞。
白嫩的脸蛋,渐渐涨成绯红。
她退后半步,福了福身,结结巴巴道:“浮,浮,浮生大人,我我我,我叫苏酒。我非常,非常仰仰,仰仰仰慕您……”
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平时她口齿很伶俐的,怎么一到浮生大人跟前,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会被人家笑话的!
萧廷琛唇角轻勾。
他逼近一步。
苏酒懵了,因为紧张,下意识再退一步。
萧廷琛又逼近。
小姑娘脊背撞上朱廊,呆呆仰起小脸,“浮浮浮生大人……”
少年卷起她的发辫,饶有兴味儿,“你喜欢我?”
“我我我我我——”
苏酒还没“我”出来句话,少年嗓音低哑:
“虽是小结巴,但胜在容貌可爱,举止讨喜,呵呵。”
他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就离开了。
苏酒被独自撇在朱廊里,一颗心仍旧狂蹦不止。
半晌后,她捂住又红又烫的脸蛋,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浮生君夸她可爱!
今天又是萧廷琛接她回家。
两人沿长街往乌衣巷走,小姑娘欢喜道:“小哥哥,今天浮生大人也来了。他夸我可爱呢!”
“他骗你的。”
“才不是!”苏酒红着脸跟他争辩,“他夸我容貌可爱,举止讨喜!”
“呵,跟一个小女孩儿说这种话,那浮生君定是个举止轻浮的人,怪不得他叫浮生君。”
第300章 女孩春梦
萧廷琛说着,在路边摊买了两串糖葫芦,递了串给苏酒。
“小哥哥,不许你说他的坏话!我觉得他是个非常有内涵的人,眼光也很好!”
萧大爷叼着一颗糖葫芦,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
夸苏小酒就是有内涵,有眼光?!
他以前也不是没夸过她,可这姑娘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他一夸她,她就疑心他又要指使她干这干那,还说他想图谋不轨。
可难伺候了!
苏酒舔了舔糖葫芦,回忆着与浮生君相处的点点滴滴,又红着脸道:“小哥哥,宝锦偷了她哥哥私藏的话本子给我们看。”
“然后呢?”
“宝锦说,所谓的爱情,她虽然还没有实践过,但已经研究得十分透彻了。她说如果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想方设法地接近她,比如把她抵在墙上那啥……”
小姑娘脸红到睫毛根,“小哥哥你知道吗?今天浮生君就把我抵在朱廊里……我觉得,他一定对我抱有非分之想!”
“噗!”
萧廷琛嘴里的糖葫芦全喷了出来!
少年目光复杂,“苏小酒,不是我说你,你自己照照镜子,胸前没有二两肉,谁会对你抱有非分之想?如果有,一定是变态!你听我的,平时多读点好书,周宝锦她哥哥不靠谱,她自己就更不靠谱了!你少跟她玩!”
九岁大的小姑娘,在周宝锦日夜熏陶之下,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什么是喜欢。
如今被人戳穿粉红色的泡泡,她是很气恼的。
她瞪了眼萧廷琛,“小哥哥真讨厌!最最讨厌!”
“嘿我这暴脾气!你手里的糖葫芦谁请的?把糖葫芦还给我!”
少年伸手就去抢小姑娘的糖葫芦。
“不给!你是世上最讨厌也最小气的哥哥!”
苏酒握着糖葫芦,在熙攘长街上跑得飞快。
他们打闹着往乌衣巷而去,险些撞翻沿街的一盆盆秾艳菊花。
正是深秋呢,数十里之外桃叶渡的菊花,同样开得极妙。
一艘描金画船乘秋风而来,慢悠悠靠近渡口。
从船上下来的数位少年少女,都做外邦人打扮。
狩衣羽织,直衣束带,容貌虽和中原人相似,但言行举止却迥然不同。
大齐国风开放,诸国皆都仰慕中原文化,如西域胡人,海外的扶桑人、倭人。
他们不仅与大齐有商贾生意上的往来,还常常有各种学术造访。
为首的倭人已是六十高龄,笑眯眯道:“辗转两个月,终于抵达大齐。孩子们,咱们现在要坐马车前往白露台落珠园,好好休整半个月。半个月之后,你们就该和大齐的年轻人切磋香道了。我很希望你们能够乘风而上,不要丢咱们东瀛的脸面。”
少年少女们纷纷应是。
其中穿戴打扮尤为鲜丽的一个女孩,腰间佩刀,笑道:“老师,我想先去逛一逛大齐的街市,见识一番他们的香道馆。若能有幸挑战他们,也能提前一窥大齐香道的深浅。”
老人颔首,“风间大人抵达之前,你行事须得小心,不可太过惹怒齐人。”
女孩爽快应下。
第301章 江湖夜雨
正是深秋。
夜雨潇潇,白日里开得艳美的菊花凋零大半,江岸上草木枯黄,满目皆是泼墨般的黑暗与疮痍。
浑浊的江水呼啸着拍打堤岸,细雨绵绵里,一艘漆黑扁舟如同利箭乘风而来。
扁舟上挂一盏灯,负手立在船头的老人,已是七十高龄,雪白内衬一丝不苟毫无褶皱,外面则穿一袭纯黑织锦的古式东瀛礼服。
腰间玉带,更显身份贵重。
满布皱纹的沧桑面庞上,难掩肃穆。
他冷然开腔,“二十年不改初心,大齐,姜不佞,我又来了。”
他极目远眺,掩映在雨幕尽头的金陵城,依稀可见灯火辉煌。
一如二十年前。
……
江水之畔,高山之上。
一座古旧墓碑巍然而立。
盘腿坐在墓碑前的老人,布衣木簪,须发皆白。
他手持一只紫砂壶,正慢悠悠啜饮。
对着墓碑笑起来时,却别有一番岁月沉淀后的洒落通透,“二十年了,那个狗东西,终于又一次来到大齐……我知道的,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回来。二十年前我错手放走了他,这一次,我要叫他丧命大齐,为你赔罪。”
空荡荡的山巅,一切都是冰冷的灰色。
墓碑无言。
只余下漫天秋雨,冰冷沁骨。
灰暗阴冷的色调里,有人撑伞提灯而来。
青衣布鞋的少年郎,慢悠悠踩过枯草,溅起的细碎水珠溅湿了袍裾。
他走到老人身后,弯腰把竹篮放到墓碑前。
竹篮里,一壶酒,一枝菊花,一把刀。
老人不悦挑眉,“老板,都说了别拿酒来,怎么,你想要一个醉汉帮你管着半枫荷?”
“啧,姜老头,”萧廷琛面露嫌弃,“也不知是谁整日里拿着个紫砂壶装模作样,那壶里灌的是茶还是酒,你以为我不知道?”
“小兔崽子!”
老人笑骂。
他伸手,苍老的指尖轻抚过墓碑,沧桑的眼睛里满是柔情,“我家老伴儿活着时,最不喜欢我喝酒,一看见我抱着酒坛子,就揪着我耳朵骂我。如果她看见我给她上坟时还带着酒,不得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骂死我?”
萧廷琛笑了笑,扔掉纸伞在他身边坐下,亲自斟了两杯酒,“没有酒,又该如何消磨你这二十年的仇?姜老头,来,我陪你喝。”
粗劣的花雕老酒,半钱银子一壶,涩烈得难以入喉。
千杯不醉的老人,在今夜只喝了两口,就难抵醉意。
他闭上眼,靠在墓碑上呢喃:
“枫荷,老子又在喝酒了……你他妈倒是跳出来骂我几句啊……”
秋雨绵绵。
落在老人脸上,水珠纵横。
不知是雨,还是泪。
……
降鹤汀,陈灯夜雨。
苏酒趴在窗弦边,瞳眸倒映出园中光影。
再过半个月就是香道大比,她自问香道水平在六个人里落不了下乘,应当能选上的……
“小姐,”白露端着水盆进来,“该洗漱就寝了。”
苏酒正欲起身,望了眼手底那张白银镂花面具,神情不禁温柔起来。
指尖轻抚过面具,她珍而重之地把它藏在枕头底下。
白露觉着有趣,笑问道:“小姐每天晚上都抱着它睡觉,对小姐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是谁的面具呢?”
小姑娘腼腆一笑,没说话。
少女心事,
可诉夜雨,
可问陈灯,
却不可为外人道也。
明天见。
第302章 旧院再无香满楼
翌日。
苏酒正用早膳,萧廷琛厚着脸皮过来了。
“妹妹吃的什么,也给我弄一份。”
他撩袍落座,很不客气。
苏酒早已习惯他每顿饭不请自来,因此降鹤汀每次准备膳食都会备上双份。
两人用膳时,谷雨进来禀报:
“爷,外面传来消息,说有个东瀛国的女人,连夜挑衅金陵城十家香道馆!她还和那些香道馆的老板比试调香,说如果她输了,此生不再炼香。如果那些老板输了,就关闭道馆,不准再卖香!”
少年挑起一筷子乌冬面,“结果?”
“结果,她连着挑战了十家香道馆,十场全胜……”谷雨很气愤,“她还放话,说要在三天之内叫金陵城所有香道馆关门!”
来者不善。
苏酒呷了口杏仁茶,抬眸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据说已经去了香满楼!”
小姑娘眉心一跳。
香满楼的掌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怕是不能与那个东瀛来的姑娘抗衡。
而香满楼隔壁就是半枫荷……
这段时间以来,她制作的合香全都放在半枫荷售卖,那座铺面,也算是她苏酒的地盘了。
小姑娘起身,小脸清寒,“白露、霜降,咱们走!”
来到旧院,只见人山人海,都围在香满楼外。
香满楼的招牌已经被人摘下。
穿枫叶红羽织外裳的少女,腰间佩刀,霸道地伸脚踩在上面,用蹩脚的汉语,得意洋洋道:“你们大齐的香道,如此不堪吗?我们东瀛是来讨教学问的,看来这场讨教,似乎可以取消了!”
香满楼的刘掌柜,面色不善,“这位姑娘,你最好赶紧把脚挪开!这招牌,我们还要重新挂上!若是弄脏了,你赔得起?!”
“重新挂上?!”少女愠怒,拔刀指向刘掌柜的脸,“我们东瀛人说一不二!你既然愿意与我赌,愿赌服输,我说摘了招牌,就得摘了招牌!这家香道馆,以后不许再开!”
她霸道至极!
刘掌柜擦了擦满头的汗,秉着输阵不输人的态度,硬气道:“这里可是我大齐的地盘——”
“我不管什么地盘不地盘,我只知道愿赌服输!”
刘掌柜也不是善茬,恼羞成怒之下命令道:“来人,给我把这个臭婆娘轰出旧院!捣什么乱,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香满楼豢养的十名打手,不动声色地出现在少女四周。
少女冷笑,“你们比不过我,又不肯愿赌服输,还想撵我走!怎么,这就是你们中原人的待客之道?!”
刘掌柜捻了捻嘴唇上那颗黑痣,皮笑肉不笑,“我们中原人最讲究礼尚往来,客人不讲规矩,主人家又为什么要守规矩?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给我轰出去?!”
少女冷笑一声,拔刀出鞘。
两拨人马还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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