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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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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廷琛觉得很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魔女。
  他低笑,“老虎不发威,你把朕当病猫?”
  说着话,就要去抓萧羡鱼。
  还没来得及动手,司空辰沉声:“放肆!”
  萧廷琛:“……”
  司空辰弯腰抱起小姑娘,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又板着脸盯向萧廷琛:“再敢胡闹,就把你丢下悬崖!”
  萧羡鱼越发得劲儿,高高兴兴地鹦鹉学舌,“把你丢下悬崖!”
  “咱们回屋吃糖糖……”司空辰转向萧羡鱼时那叫一个慈蔼,“不搭理这个二傻子。”
  萧廷琛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被司空辰抱回屋,深深陷入自我怀疑。
  元晟憋着笑,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想开点,好歹你还被叫了一声父皇不是?我这个当伯伯的,连抱都没能抱到侄女儿呢!”
  萧廷琛无话可说。
  元晟带了厨子上山,陆擎帮忙打下手,很快烧好了晚膳。
  今夜人多,小孩子也多,在花厅围坐了满满一桌子,格外热闹。
  小白喜欢萧廷琛,偷偷给他夹了个鸡腿儿,小声道:“怀瑾啊,你来天岚山,是不是要接小鱼回长安呀?”
  小家伙满脸的舍不得。
  萧廷琛还没回答呢,已然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望去,司空辰正冷冷盯着自己。
  萧羡鱼坐在他膝上,抱着只白玉金边小碗,舀着金勺子,努力往小嘴里送鸡蛋羹。
  这老东西,大约是不愿意他带走萧羡鱼的。
  萧廷琛犯了难。
  小白不依不饶地拽他的袖角,“怀瑾,你到底是不是来带走小鱼的呀?”
  司空辰拿过蛋羹小碗,亲自喂萧羡鱼吃鸡蛋,语气不善道:“千里迢迢而来,必是有所求。恐怕除了带我们小鱼走,还有别的事吧?”
  “师父聪慧……”萧廷琛勾唇,倒也不再隐瞒,“师父可曾听说过重楼老祖?”
  司空辰拿帕子擦了擦萧羡鱼的嘴角,冷笑一声。
  余光打量过萧廷琛和做贼心虚的元晟,他淡淡道:“你俩,打不过他?”
  赤果果的鄙夷。
  两兄弟只得闭嘴不说话。
  司空辰又替萧羡鱼拿了碗燕窝粥,“想求我出山杀人?”
  萧廷琛心虚地蹭了蹭鼻尖。
  他毕竟是权倾天下的帝王,还曾与司空辰刀剑相向,如今反过来求到他头上,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他在桌子底下伸出脚,狠狠踹了下元晟。
  元晟“哎哟”一声,急忙接话:“爹,重楼老祖功夫绝世,我和怀瑾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也有只您这种老妖怪——啊呸,您这种隐世不出的高人,才是他的对手哩!”
  司空辰最烦他,比萧廷琛还要烦。
  他连个正眼都没给元晟,“谁是你爹?”
  元晟偷眼去看默默吃饭的花朝酒,小声嘟囔:“这不明摆着嘛……”
  花朝酒掀起眼皮,冷漠地盯他一眼。
  元晟又嘟囔:“酒儿也是,你不肯认你爹,别妨碍我认你爹啊……您说是吧,好爹?”
  他恭敬又谄媚,令司空辰很有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他有两个亲传弟子,一个恨不能置他于死地,一个抢了他亲闺女儿,真是一个比一个糟心!
  他没有吃饭的心情了,抱起萧羡鱼离席。
  好好的团圆饭,顿时冷场大半。
  陆擎和桐桐纠结地吃了口米饭,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不大敢开口说话。
  终于散席,元晟顾不上自家弟弟,亲亲热热地牵住花朝节的小手手,“酒儿,他好歹也是你亲爹,当真不和他说两句?”
  自打金陵城那场绝杀局之后,司空辰疯癫了大半年才恢复神智,来天岚山一心求死。
  花朝酒明知父亲的踪影,却无法前来面对。
  她幼年跟着父亲,为了救活娘亲,干过无数伤天害理的事。
  如今大彻大悟,与其说是不愿面对父亲,不如说是不知如何面对。
  暮色笼罩着天穹雪山,梅花树下,少女竹碧色罗裙葳蕤如碧波。
  她抬手拂开花枝,嗓音淡漠:“他不该存在于这个时代……我也是。”
  今夜无雪,天光沉浮。
  她仰头遥望星辰,它们亘古以来就注视着这片苍茫大地,也注视着朝代更迭。
  她出生的朝代早已远去,她如浮萍般活在世上,能够依偎取暖的,只有身后那个男人。
  可是总有一天,他也会老去,会死去……
  那时候的她,该怎么办呢?
  元晟清楚地感受到少女突然而来的冷淡。
  他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哑声道:“等解决完鬼狱,我继续陪你游历大江南北。如今当务之急,是请爹出山帮忙。”
  花朝酒避开他的亲吻,格外理智,“哪怕是看在萧羡鱼的份上,他都会帮萧廷琛这一回,只是暂时抹不开面子罢了,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元晟轻笑,将她抵在梅花树下,更加放肆轻薄。
  远处楼阁灯火通明,司空辰陪萧羡鱼坐在地板上玩九连环,偏头就瞧见了这对情人。
  亲眼看见自己闺女和男人亲热,糟心啊……
  他摇了摇头,又慈蔼地摸了摸萧羡鱼,还是觉得他这小孙女可爱娇憨惹人疼。
  “爷爷,我解开这只九连环了!”萧羡鱼把白玉环放在小几上,骄傲地抱起小手手,“这也太简单啦,爷爷弄一个难些的吧!”
  “乖乖真是冰雪聪明,奖励你一颗糖葫芦……”
  司空辰笑眯眯的,从盘子里拣起一颗冰糖山楂递给她。
  祖孙俩正自得其乐,萧廷琛推门而入。
  寒风携裹着朔雪,他掩上门,气度颇有些凛冽深沉。
  他在萧羡鱼身边盘膝坐了,随手揪了揪小姑娘的羊角辫,淡淡道:“师父既然知道我这趟上山的目的,是否能帮我?重楼老鬼正在重组鬼狱朝堂,用不了多久,大雍和鬼狱的战争将彻底爆发。我需要一位高手,为我镇住场子。”
  啊,下午出发去成都,兴奋


第1116章 金陵依旧
  “我需要一位高手,替我镇住场子。”
  萧廷琛直言。
  可是老人眉眼讳莫如深,没有要帮他的意思。
  萧廷琛又拽了拽萧羡鱼的羊角辫,加上了砝码,“萧羡鱼是我女儿,我总要带她回长安的。老师既然疼爱她,等鬼狱的事情尘埃落定,不如随我们一同回去?”
  这番话,等同摒弃前嫌握手言和。
  司空辰淡淡看了他一眼。
  窗外传来落雪的声音,更显此地寂静。
  灯盏朦胧,萧羡鱼有些困了,软软地打了个哈欠,依赖地趴在司空辰膝头睡觉。
  老人抚了抚小姑娘的脑袋。
  阿珠走后,他余生无所寄托,好不容易遇上个对胃口的小姑娘,自当捧在掌心千娇万宠。
  萧廷琛是个不靠谱的,苏酒又有儿子,他很担忧小姑娘在长安城被别人欺负。
  思及此,他道:“我可以帮你解决重楼老祖。但是,萧羡鱼必须认我当干爷爷。”
  萧廷琛勾唇而笑。
  他不紧不慢地斟了一盏茶,展袖举杯,“她将毕生视你为祖父。席间未曾敬老师,现在以茶代酒,恭迎老师以帝师身份,返回长安!”
  青花纹瓷盏轻微撞击,发出一声脆响。
  窗外羊角灯笼摇曳,落雪压折了梅花枝,抖落簌簌芳华。
  萧廷琛又添了些热茶,亲眼瞧着司空辰给小姑娘盖上花被子,弯起的眉眼之中便带上稍许讥讽,“我幼时,老师可不曾这般宠我。”
  还盖被子,冰冻三尺的雪夜里,把他扔进河里练功都是轻的。
  司空辰瞪他一眼,“你皮糙肉厚,又怎么能跟小鱼比?”
  “师父,你不觉得萧羡鱼的性子一点儿也不像苏小酒吗?我寻思着是你溺爱过度的缘故,再这么宠下去,恐怕要把她宠坏了。”
  司空辰沉声:“她是大雍的公主,就算宠坏了,又如何?”
  萧廷琛振振有词:“会影响她嫁人的。天底下哪个男人喜欢霸道野蛮的女子,以后嫁去夫家不受宠,师父难不成还能去夫家帮她?”
  司空辰想了想。
  半晌,他正色道:“我随她一道住进她夫家,又有何不可?”
  萧廷琛嘴角抽抽。
  老头子还真敢想,真是年岁越大越讨人嫌……
  他这尊大佛住进别人家里,别人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他铁了心不想再让司空辰过度溺爱萧羡鱼,又道:“若是她将来的婆母训斥她,师父如何插手?”
  “直接打死,重新找个婆母。”司空辰冷声。
  萧廷琛一口茶闷在嘴里,滋味儿清苦。
  他复杂地望向司空辰,老头子前些年还一派大儒作风,自打金陵城那一场战役之后,完全处于放飞自我的状态,真是越活越狂野啊!
  他感叹着,终究无话可说。
  他摸了摸萧羡鱼红彤彤的小脸蛋,反正他师父能永生,护她短短一辈子,又算得了什么?
  罢了,他不插手就是。
  因为司空辰答应出山,所以萧廷琛等人在山庄休整了两日,就准备启程赶赴边疆。
  临行的清晨,雪雾还没散去。
  陆擎牵着小白和桐桐,紧赶慢赶地追到山庄门口,“辰兄啊,把他们也带上吧!两个小家伙想去中原见见世面哩!”
  萧廷琛望去,小白和桐桐各自背着只小包袱,眼巴巴怯生生的,俨然很愿意随他们前往中原。
  他琢磨着苏小酒大约也挺想念这两个小家伙,于是没介意他们跟在车队里。
  队伍逶迤朝山下而去。
  司空辰落在最后,郑重地朝陆擎展袖作揖,“这两年,承蒙陆老弟照顾。”
  陆擎眼眶微热,同样郑重地还了一礼,“此去山高路远,余生恐怕再无相见的机会,辰兄多多保重。”
  他知道司空辰拥有无尽的寿命,而他却已垂垂老去。
  今后雪夜对月,把酒言欢的良辰,将再不会有。
  司空辰跨上骏马,挥鞭朝山下而去。
  陆擎紧追几步,喊道:“小白和桐桐——”
  “我都知道。”
  褒衣博带的老人,骑白马渐渐远去。
  陆擎彻底放了心。
  他独自立在山庄前,细雪红梅景物依旧,却再无从前的热闹。
  老人低低叹息。
  ……
  在萧廷琛等人赶赴边疆时,苏酒一行人终于抵达江南。
  宽大的马车徐徐驶入金陵城,陆执挑开窗帘望去,青石板砖铺就的街道整齐干净,酒楼店面鳞次栉比,沿街摊贩不见尽头,百姓们谈笑风生,俨然一派太平盛世。
  正是暮春,空气里浸染了花糕和脂粉的甜香,楼阁珠帘后面传出袅袅琵琶音,令这座古城平添几分温柔婉约。
  陆执不禁赞叹,“姐姐是我生平仅见的温柔女子,我总想着究竟是怎样的山水,才能养出姐姐这般姑娘。今日见到姐姐的故乡,才知道什么是人杰地灵,六朝如梦。”
  他最近很喜欢拍马屁,苏酒懒得搭理他。
  她卷起另一边的窗帘,目之所及,是隐在繁华闹市里的乌衣巷。
  她这趟回来的突然,不知道父亲是否还在祖宅……
  又行了三刻钟,马车终于在乌衣巷外稳稳停下。
  苏酒抱起燃燃,仰头望着那块黑底青字的匾额,眼中竟有些湿意。
  燃燃摸了摸她的脸蛋,奶声奶气道:“娘亲……你怎么哭啦?”
  “娘亲是因为太欢喜,所以才会哭……”苏酒忍住泪意,“燃燃还没见过外公,等会儿见着了,要乖乖喊人知道吗?”
  燃燃认真地点点小脑袋。
  彼时的小孩子,尚且不懂爹娘近乡情更怯的感受,等到将来明白时,却已是画中客,戏中人。
  苏酒深深呼吸,抱着孩子郑重地踏进了巷口。
  几度春秋,巷子里的青苔颜色似乎更深了些。
  她在萧府门前站定,门下依旧挂着两盏红灯笼,燕子窝陈旧破烂,他年看着她长大的燕子,大约早已客死他乡。
  青铜门环兽首擦拭得纤尘不染,祖宅里大约是有人长居的。
  她眼眶红红地踏上台阶,认真地扣了扣门环。
  门后传出一道沧桑的声音:“谁啊?”
  听到声音的刹那,苏酒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她的萧家爹爹还住在这里,真好!
  她还记得当年她北上长安认祖归宗,爹爹每个月都要寄去大额银票,那折叠整齐的一沓沓银票,尽是他身为父亲的宠爱。
  后来萧廷琛起兵,他散尽万贯家财资助粮草,为的哪里是什么天下百姓江山社稷,分明是为了他的小女儿!
  苏酒靠在门上,哽咽轻唤:“爹……”
  啊啊啊,飞机延误,起飞前定时发布的章节,估计到成都得凌晨一点啦


第1116章 恐怕时日无多
  苏酒靠在门上,哽咽轻唤:“爹……”
  府内的脚步声突然加快。
  等靠近门后,那脚步声又变得迟疑。
  隔了半盏茶的时间,朱漆府门终于缓缓打开。
  苏酒抬起泪眼,年过半百的男人,青衫磊落,两鬓斑白。
  遍布细纹的眼睛隐隐泛着红,他刚刚在门后停顿许久,必定是在偷偷揩拭泪水。
  他不想让归家的小女儿,看见他作为父亲最脆弱的一面。
  苏酒酒窝甜甜,努力笑得乖巧甜美,“突然回来,叫爹爹一时无措,是女儿的错……”
  温温软软地说着话,泪水却突兀滚落。
  她连忙别过脸擦了擦泪,再转过来时,便又是酒窝甜甜的模样,“燃燃,刚刚娘亲怎么叮嘱你的?”
  燃燃萌萌地歪了歪头,脆声道:“外公!”
  萧渝好不容易控制的情绪,瞬间土崩瓦解。
  他抬起宽袖按了按眼角,慈爱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进屋说话。”
  萧渝和苏酒去了正厅。
  陆执的马车依旧停在乌衣巷口,少年立在马车前,盯着那块匾额,久久没有说话。
  长生忍不住问道:“主子,咱们不进去吗?小的还指望在萧家蹭一顿午饭哩!”
  陆执眸光寂寞。
  视线停顿过匾额上的一笔一划,他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幅画面:
  容貌清秀漂亮的三个少年,身穿儒家的褒衣博带,打闹嬉戏着穿过这座幽深寂静的巷弄。
  左眼下有一粒朱砂泪痣的俊美少年,恶作剧般伸手摘下同窗的乌角书生帽,乌漆漆的长发瞬间滑落到腰身,那同窗鼓着白嫩嫩的腮帮子回头瞪他,竟是个容色清媚的小姑娘。
  另一位少年色弱春晓,骂骂咧咧地抬脚去踹作恶的少年,却被对方灵巧避开。
  他们吵吵闹闹地往深处去了。
  旧时的雏燕卧在檐下燕巢里,一边叽叽喳喳等待着母燕投喂,一边好奇地伸着头看他们远去。
  画面渐渐灰暗。
  时过境迁,昔日的雏燕大约早已老去死去,只余下一只只破旧燕巢,空对着热闹繁华的春风……
  长生见陆执还在发呆,忍不住推了推他,“主子,您怎么了?”
  陆执从画面中醒来,忽然虚弱地弯下腰。
  他垂着头,嫣红血渍星星点点洒落在青石板砖上,洇深了墨绿青苔。
  “主子!”长生面露惊恐,“您不要吓小的呀,主子,主子?前面有个医馆,咱们去看看大夫好不好?!”
  陆执紧紧攥着他的手。
  他慢慢直起身,再度注视这座巷弄,忽然绽出一个笑脸。
  “在我的故事里,姐姐和萧廷琛乃至谢容景,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可是在他们的故事里,我大约,只是个局外人吧?我未曾参与他们的过往,也不会有与他们把酒言欢白首与共的将来。我是檐下的燕子,注视着他们,羡慕着他们……可纵然把巢穴筑在他们的房梁下,也终不过是一场空。镜花水月,万物皆空,不过如此……”
  眉清目秀的病弱少年,在暮春的长风里哀哀叹息。
  长生抹了抹眼泪,知道自家主子恐怕真的时日无多。
  他恭敬道:“此地风大,主子还是去萧家,讨一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陆执漫不经心地抬步往繁华处走去,“中原有规矩,登门需得携带礼物。我远道而来,总不能空手拜访萧家。”
  半个时辰后,他和长生拎着大包小包登上萧家的府邸。
  老管家替他开了门,惊诧地望着他笑吟吟踏进府。
  正厅,萧渝和苏酒说了好一会儿话,怕她远道而来旅途疲惫,于是起身道:“我先带你回降鹤汀瞧瞧,这两年一直按原貌保存,被褥什么的也时时换上崭新干净的,无论你何时回来,都能住进去。”
  苏酒鼻尖酸酸的,牵起燃燃跟着起身,“劳烦父亲操心……”
  萧渝笑着抱起燃燃,一边踏出门槛,一边和蔼问道:“宝宝今年几岁啦?”
  燃燃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人喊自己宝宝。
  他心里有点窃喜,也更喜欢这位慈眉善目的外公,小脸却绷得严肃,稚声道:“外公,我是男子汉,才不是宝宝呢。”
  “好好好,我们燃燃是男子汉!”萧渝被他逗笑。
  祖孙俩正亲昵地说着话,陆执等人过来了。
  他放下大包小包,乖觉地按照中原儒生礼节,朝萧渝展袖作揖,“伯父。”
  萧渝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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