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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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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
  至三更天,霜降送茶水点心进来,瞧见她家主子仍旧兢兢业业地批着折子,还对着怀里的小姐或嗔或笑,乃是在喋喋不休地给她讲折子上的内容。
  “……工部和户部又为修缮宫殿的银子吵了起来,宁金御那个老匹夫,明明手里攥着大雍国库的银子,却小气的跟铁公鸡似的,朕平日问他要军饷,他抠抠索索不肯大方,等朕回了长安,定要狠狠地罚他。妹妹觉得如何罚他才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罚他脱掉裤子,然后罚三十板子怎么样?那个老匹夫最要面子,怕是从此以后都会闭府不出哈哈哈!”
  他像是得了乐子,在大椅上笑得前仰后合。
  霜降躲在珠帘外瞧着,烛影摇曳,他抱着小姐,被投在墙壁上的影子却只有他一人,虽然是大笑模样,却孤零零的格外可怜。
  霜降的眼泪扑簌簌地滚落,捂住嘴崩溃地奔出绣云殿。
  明月西落。
  龙案上的奏章已经全部处理完,萧廷琛安安静静地吹熄烛火,抱着苏酒上了暖榻。
  翌日。
  正是清晨,殿中熏香散去,炉子里的金丝炭也渐渐燃尽,可龙帐里却是十分暖和的。
  萧廷琛竟是一夜未眠,抱着苏酒卧在缎被深处,指尖轻轻抚弄她的眼睫。
  殿外突然传来臣子们的高呼:
  “求皇上广选秀女充实后宫!”
  几十位西婵权贵,整整齐齐跪在宫苑,一刻也不停歇地继续高呼。
  他们商量了一宿,觉着皇上嘴里说什么不肯广选秀女的话,但心里面一定是非常想广纳美人的,毕竟,天底下哪个男人不爱美人呢?
  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碍着苏酒背后的南疆势力,以及自己的痴情名声罢了。
  只要他们三请四请,给他找好台阶下,他一定十分愿意广选秀女。
  帐中,萧廷琛恍若未闻。
  大掌流连在少女的细腰上,顺着中衣悄然往上。
  他的小姑娘,哪儿哪儿都绵软。娇,嫩,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闻起来香香的,令他非常爱不释手。
  “求皇上广选秀女充实后宫!”
  跪在殿外的权贵们还在叨叨不休。
  萧廷琛吻了吻少女的颈窝,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妹妹先睡着,朕出去解决那些聒噪的狗。”
  他穿着单薄的中衣,随意披了件外裳,拿过狭刀,漫不经心地推门踏出大殿。
  他倚在朱漆圆柱上抱臂而笑,“昨儿懒得搭理你们,怎么,这还没完没了了?”
  此时宿雪初停,卷檐斗拱上堆积着皑皑白雪,枝头同样莹白。
  雪光映照着萧廷琛的姿容,他的鸦青长发松松垮垮地束在一侧,眼尾朱砂泪痣妖孽入骨,笑起来时宛如拨云见日,美得令女子都要自惭形秽。
  那些权贵们暗道萧廷琛的皮囊当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昳丽,其中一些女权贵甚至面露遗憾,琢磨着如果她们能晚出生几十年,说不定攀上这等年轻帝王的就是她们了。
  为首的官员膝行几步,恭敬道:“皇上,微臣家中有三位女儿,俱都是锦衣玉食娇养长大,愿献给皇上为奴为婢,用余生侍奉皇上!”
  其他官员纷纷附和。
  萧廷琛睨着他们,几乎快要笑出声。
  昨日他们还遮遮掩掩,说什么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今日倒是实诚了一回。
  他把玩着狭刀,玩味地挑了挑眉。
  他生就一副艳骨英姿,每每做出玩味的表情,总是格外邪佞野痞,再加上他现在穿着不整,衣襟敞开露出胸肌,随意搭在肩上的大氅更显身姿颀长气场凛贵,看得那些西婵女权贵们暗暗倾慕。
  怨不得她们从前那位女帝心仪萧廷琛,如今换作她们,也同样心动不已啊!
  若非眼前男人实在身份尊贵,她们甚至愿意把他抢进自家府邸,日夜宠爱临幸。
  其中一位年过四十的女权贵咽了咽口水,忽然提议道:“若是皇上嫌弃年轻姑娘不解风情,微臣愿意亲自侍奉皇上!”
  此话一出,其他女权贵压根儿忍不了,纷纷跟着道:“微臣也愿意亲自侍奉皇上!”
  萧廷琛抽了抽嘴角,他今年才二十六岁,这群四十多、五十多甚至六十多岁的女人上赶着要向他献身,这是要闹哪样?!
  他原本还想杀几个人以儆效尤,可是看着这群姨娘辈的女人如此主动热情,倒是叫他有点下不了手。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笑容凉薄玩味,“朕生平最爱美人,诸位若是有谁的容貌更盛苏小酒,朕倒也愿意收用,只是朕瞧着,怕是没有……”
  长风吹开大殿槅扇,那群权贵下意识望向绣云殿内。
  帐幔轻曳,躺在暖榻上的少女,云墨般的青丝铺散在枕上,即便昏睡不醒,病中姿容也依旧倾国倾城。
  惊鸿一瞥,已是艳丽绝伦。
  很难想象,她还好好活着时该是怎样一番风采。
  世间也唯有此等美人,才能配得上萧廷琛这样的帝王。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倒也释怀。
  终于把他们弄走,萧廷琛转身踏进绣云殿。
  他掩上殿门,把大氅挂在木施上。
  刚坐回暖榻,就发现中衣袖口出现了一道裂痕。
  他笑笑,怜惜地抚了抚裂痕,语调里藏着心酸,“苏小酒,朕的中衣又破了……你何时醒来,给朕补一补衣裳?”
  写这两章的时候感觉有点心酸


第1075章 带她回金陵
  苏酒睡容沉静。
  萧廷琛沉默地走到罗汉榻上,从屉子里取了针线,认真地缝补袖口破洞,可他的动作十分笨拙迟钝,走线非常粗糙难看。
  终于缝补完那处破洞,他轻轻吁出一口气。
  重新穿上衬袍,他上了暖榻,习惯性地把苏酒捞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眉眼和脸颊。
  他的桃花眼猩红湿润,就连声音都染上沙哑,“苏小酒,快醒过来吧,朕好想,好想你……”
  少女眉目清丽,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萧廷琛深深埋首在她颈窝,悄然擦去眼角泪花,抬起头对她强颜欢笑,“西婵这边已经稳定,妹妹不是想回金陵看看吗?过几日朕就启程带妹妹回去。回去时春暖花开,乌衣巷外的杏花和丁香都很美,巷尾的红豆蔻大约也开得正好,妹妹该是喜欢的。”
  大雍明德二年春,中原一统,四海升平。
  萧廷琛带着苏酒回到金陵城,正是草长莺飞的三月天。
  他们乘坐朱漆描金大船,沿秦淮河一路南下,沿途万物复苏风光极美。
  登岸时恰是黄昏,河面画舫云集,袅袅琵琶不绝于耳,珠帘卷起,露出美人们华美的绣花宽袖和裙裾,如同艳丽的霞光彩云。
  沿街酒楼鳞次栉比,卷檐斗拱千灯万盏,随着天色黯淡,一座座华章高楼宛如鎏金色的缥缈天宫,百姓们迎来送往摩肩擦踵,竟比当年更加繁荣富庶。
  惊蛰和霜降等人都是金陵人士,如今回到故土,心里百感交集,再加上怀里还抱着白露和谷雨的骨灰,再遥遥望向当年的乌衣巷,不觉已是两泪涟涟。
  萧廷琛推着轮椅,没叫人跟着,独自穿街过巷,慢悠悠往文德桥而去。
  他立在桥上,温声道:“朕年少时,曾在这里问过妹妹,为何君子不过文德桥。如今朕再问妹妹一次,妹妹可还能回答我?”
  四面八方传来夜市的喧嚣,春风低吟浅唱地穿行而过,男人却觉耳畔寂静,唯有轮椅上那个少女浅浅的呼吸声。
  可她已无法回答他。
  萧廷琛笑笑,看着奔流不息的秦淮河,自问自答:“因为沿岸府学是科举重地,而对岸却是名冠江南的酒肆妓馆,所以才有君子不过文德桥的说法。”
  他眼眸黯淡,推着轮椅朝乌衣巷而去。
  巷口依旧挂着黑底青字的匾额,巷子幽深绵长,一树淡粉杏花和墙角丁香在夜幕初至的黄昏悄然怒放,仍是当年模样。
  途径谢府,萧廷琛瞥去,谢家匾额陈旧破败,檐下灯笼早已褪尽颜色,青铜兽首门环上落着厚厚一层灰,旧时的燕子巢空置着,他年筑巢的燕子大约早已客死异乡。
  他收回视线,轻笑,“年少时总嫌弃谢容景聒噪蠢笨,每每蹲在墙头喧哗时,总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可这乌衣巷里没有他,倒是冷清许多。”
  前方就是萧府。
  年过五旬的萧渝立在檐下,长衫布衣,依旧风雅入骨。
  这些年他始终未曾娶妻,前些年散尽家财给萧廷琛用作军饷,后来便独自守着这座祖宅,日子虽过得清闲富裕,却也孤独冷清。
  他远远望见轮椅上的少女,眼眶莫名发红,快步上前道:“从漕帮那边收到消息,得知你们今日要回金陵,特意在府里备了好酒好菜。小酒她……还没醒过来吗?”
  萧廷琛朝他拱手作揖,“三叔。”
  萧渝连忙避开他的礼,“你如今贵为天子,怎可对我行礼?”
  “在别的地方是天子,回到乌衣巷,却依旧是萧家二房的庶子。”萧廷琛笑容温和,“我们打算在金陵城住几日,再带小酒四处逛逛,看看能否唤醒她。这里毕竟是她的家,她也该醒来了。”
  萧渝又望向苏酒。
  少女穿厚实的春衫,小脸白嫩饱满,睡姿从容安宁,可见这段时间被照顾得极好。
  想起小丫头幼时的乖巧可爱,萧渝眼眶便忍不住漫上泪意,哑着嗓子道:“春夜风寒,进去说话吧。”
  前院花厅里置了一桌家乡菜,萧渝和萧廷琛推杯换盏,谈却间却见这年轻的天子,时不时就要看一眼珠帘后沉睡的丫头,仿佛在意那丫头,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我看了你寄来的信,小酒是中了名为花魄的南疆蛊毒。既然是南疆的东西,不如派人去问问敏敏?她毕竟是擅长蛊毒的南疆皇族,想来对花魄有些了解的。”萧渝提议,“更何况这蛊毒来得蹊跷,虽然让小酒陷入沉睡,却也彻底根除了她体内的寒毒,不像是有人故意害她,倒像是刻意使用花魄为她延续性命。”
  萧廷琛晃了晃酒盏,没说话。
  他也查过苏小酒是怎么吃下花魄的,据天枢回禀,她似乎一直随身带着花魄,也是她自己主动服食,并不是旁人要害她。
  抬手捏了捏眉心,他道:“若非三叔提醒,朕倒是忘了还可以问问母亲。墓。”
  抱剑卧在横梁上的少女已然会意,起身差人去办了。
  又喝了几盏酒,谈了些家国之事,萧渝提起道:“李氏带着萧廷德回了李家,她终于放弃叫萧廷德走功名官场的路,这一年来带着他在江南做生意,倒是把生意做的有模有样。许是终于知错,竟也干起了时不时施粥布善的事。至于你父亲……他这些年仍旧周游天下,偶尔会写信回来报个平安,过得应当还不错。”
  萧廷琛并不在意这些人,见时辰不早,于是起身向萧渝告退。
  他推着轮椅在府中散步,园林府邸挂满灯盏,夜间走来倒也清幽敞亮。
  春夜寂寂,草木中偶有虫鸣,更显府邸寥落孤寂。
  穿过雕花游廊,萧廷琛望向不远处的绣楼,“这是妹妹幼时居住的降鹤汀,三叔每日都派侍女打扫,干净得很。那处院子角落,曾种着妹妹的香樟木,后来被我运去长安,砍掉做了你我大婚时的衣橱。”
  他盯着空荡荡的院子角落看了半晌,低头望向轮椅上的少女。
  她仍旧睡着,灯火和花影照落在面颊上,仿佛染上了两分笑意。
  萧廷琛心头泛着温柔,推着她朝明德院走。


第1075章 冬去春来,你为什么还不醒啊
  那座小书楼矗立在池塘边,“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的楹联斑驳陈旧。
  被谢容景改造的矮墙横亘在两座院落之间,明德院的灯火亮起,可对面的院落却仍旧黢黑沉寂。
  萧廷琛把苏酒抱进寝屋,青竹木榻还是当年之物,清漆剥落竹木泛黄,蒙在如意菱花窗棂上的高丽纸也泛着黄,在古旧烛台的映照下,别有一番春夜意趣。
  榻上铺好了干净温暖的白色棉被,染着春阳的味道。
  萧廷琛把苏酒放上去,亲自打来热水,给她擦拭身子。
  他坐在绣墩上,眉目温和沉静,热帕擦拭过少女的手脚,那般小心翼翼仿佛是在擦拭珍贵瓷器而毫无亵渎之意。
  “三叔老了……”许是怕苏酒闷着,他下意识轻声细语,“笑起来时眼尾都是细纹,虽然依旧风度翩翩,我瞧着却佝偻清瘦了些。他很在意妹妹,每每看向你时眼圈总是泛着红,我知道,他是碍着我在场才没有掉下泪。妹妹不孝顺,叫长辈这般为你操心。往后余生,你和三叔也不知还剩几次见面的机会,妹妹再不醒来,咱们回了长安城,路途遥远车马缓慢,他怕是再难见你。”
  冷雨敲窗,江南的春夜总是多雨的。
  萧廷琛给苏酒换上干净绵软的寝衣,抱着她躺进被窝深处。
  他随手放下帐幔,嗅着少女特有的浅香,心绪在落雨的深夜格外宁静。
  烛火渐渐燃尽,他戳了戳苏酒嫩生生的脸蛋,笑容宠溺温和,“‘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明儿清晨,我给妹妹买一枝杏花戴。”
  萧廷琛带着苏酒在金陵城住了十日,几乎逛遍了他们幼时去过的地方,可是少女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回长安的行李已经收拾妥当,萧渝坐在明德院花厅,看着珠帘深处,萧廷琛抱着苏酒坐在窗畔罗汉榻上,手里拿着一块桃花酥,正含笑逗弄她。
  “妹妹闻见桃花酥的香味儿了吗?你从前十分喜欢的,每次得了月钱,都会偷偷去旧院买一块尝个鲜。如今我给你买了整整一盘子,你怎么都不肯尝一口?”
  苏酒无法回答他。
  他便低笑几声,自己吃起桃花酥,一块接着一块往嘴里塞,丝毫不嫌甜腻。
  那双桃花眼血丝弥漫,仿佛藏着如癫似狂,那是渐渐失去希望的征兆。
  萧渝抬手揉了揉眼眶,努力端出长辈的威严,“听说小酒已经有了儿子,想来她该是十分在意的。不如让那孩子哄哄她,兴许能把她哄醒呢?”
  萧廷琛吃桃花酥的动作顿住。
  他面露喜悦,抱着苏酒呢喃,“是了,妹妹还有个孩子,你怎么忍心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留在世上?你该马上醒过来,教他读书写字,在深宫里好好护着他……”
  他捧着苏酒的小脸,珍惜地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朕这就带你回长安,朕马上带你回长安……”
  他抱起苏酒,几乎是踉踉跄跄奔出屋子,“启程,启程回京!”
  蹲在檐下的惊蛰急忙站起身,“不是说明儿才回长安吗?主子这是怎么了?”
  萧廷琛猛然回头,神情狰狞扭曲仿佛要吃人,“朕说现在回长安,听不懂?!”
  惊蛰缩了缩脖子,吓得急忙去赶马车。
  霜降端着热茶过来,不解地望向萧渝,“三老爷?”
  萧渝摇了摇头,“听他的,路上别刺激他。我瞧着他现在心境十分糟糕,如果小酒再不醒过来……”
  霜降一颗心沉到了底。
  车队星夜兼程赶回长安,刚进宫,萧廷琛就命人把苏燃抱到寝殿。
  小家伙已经一岁零五个月了,天生早慧聪颖,再加上薛程程教得好,已经会说许多词儿。
  他被奶嬷嬷抱到龙榻上,蹒跚地走到苏酒身边。
  萧廷琛执起苏酒的手,哑声道:“苏小酒,你儿子来了。”
  燃燃趴在苏酒身侧,伸出胖呼呼呼的小手去摸苏酒的脸。
  黑葡萄似的圆眼睛里藏着好奇,他在苏酒的耳朵边吹了吹气,嗓音稚嫩懵懂,“娘亲,玩儿……娘亲,玩儿……”
  萧廷琛紧张地盯着少女,不肯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可是没有,她眉目依旧,连睫毛都未曾颤动。
  她匀净地呼吸着,胸口平缓地起伏,她明明还活着,明明能听见他们在说话,可她仍旧不肯醒来……
  燃燃还在软软糯糯地唤着“娘亲”,萧廷琛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藏在心里的那点希望悄然破灭,只余下无边无际的羞恼和暴怒。
  他霍然起身,发狠般踹倒檀木桌案,又疯狂地推倒十二扇湘绣屏风和殿中陈设的博古架,古董玉器琳琅满地,碎裂成狼藉模样。
  宫人们吓得战战兢兢跪了一片,就连燃燃都哇哇大哭。
  萧廷琛双目赤红,似乎仍不解气,拔出狭刀将帐幔珠帘砍得一塌糊涂,最后一手拎着苏燃一手将狭刀横在他颈间,“苏酒,你他妈再不醒过来,老子杀了你儿子!”
  龙榻安安静静。
  那个少女沉睡着,丝毫不理会他的歇斯底里。
  大殿落针可闻,只有苏燃蹬腿嚎哭的声音。
  萧廷琛怔怔凝着苏酒,良久,突然疯癫般大笑出声。
  他丢掉苏燃和狭刀,扑通一声跪在了龙榻前。
  霜降脸色发白,小心翼翼抱起苏燃,带着一帮宫女内侍急忙退出寝殿。
  地上的碎瓷片割伤了萧廷琛的双膝,他浑然不顾,膝行至龙榻前,呆呆望着少女的睡颜,颤巍巍去摸她的小手。
  他认真地掰开她的小手,与她牢牢地十指相扣。
  他俯首凝望苏酒,轻轻捋开她额前的碎发,哽咽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乞求,“苏小酒,冬去春来,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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