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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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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卿城,你猜本宫的计谋,能不能得逞?”南宫奈奈仰起清嫩小脸,笑容无辜又单纯,“让苏酒被谢容景杀死,被最信任的人杀死,她一定会很痛苦……裴卿城,你该表扬本宫聪慧狡猾!”
  见裴卿城眉目如山,她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擅长各种蛊毒吗?弄些令男人断子绝孙的药给本宫,本宫要用在怀瑾哥哥身上!”
  “明明是喜欢他的,舍得?”裴卿城嗓音淡漠。
  “确实喜欢他啊,喜欢到恨不能把他藏起来……可是他太可怕了,他比本宫还要可怕,本宫斗不过他……”南宫奈奈不开心,“既然斗不过,那就干脆毁了他……裴卿城,你不是喜欢本宫吗?本宫和你多睡几次,等怀上你的孩子,他会以为那是他的骨肉……今后让咱俩的孩子继承大雍江山,你觉得怎么样?”
  裴卿城垂眸看她。
  少女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诛心的事,心境早已和从前不一样。
  她神情无辜单纯,笑起来时与寻常小姑娘毫无区别,可眼眸深处却藏着疯癫。
  雨水沾湿了她的发梢,他碰了碰,触手一片冰凉。
  “奈奈……”
  男人眼神复杂。
  ……
  宿润墨即将大婚。
  国师大人同一天迎娶两位娇妻,自然成了长安城近日最火爆的话题。
  陈簌从尚书府出嫁,苏酒不愿自家小姐妹落了下风,于是求了萧廷琛,让他认判儿为义妹,从皇宫出嫁。
  出嫁这日,天还没亮乾和宫就忙碌起来。
  苏酒亲自为判儿清点嫁妆礼单,余光看见那对义兄义妹对面而坐,彼此都很看不惯对方的样子。
  她有点好笑,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他俩在谈什么。
  判儿把玩着红苹果,化了新娘妆的小脸格外艳丽,像是盛开在大漠深处的红色曼珠沙华,“萧廷琛,你我中间隔着灭国之恨,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萧廷琛无动于衷地吃茶。
  “萧廷琛,苏姐姐是长安城唯一对我好的人……你对不起我的家国,我罚你余生都要好好宠着苏姐姐……否则,我北凉男儿热血未凉,说不准哪天就反了你大雍!”
  小姑娘说着,居然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好像即将出嫁的人不是她而是苏酒似的。
  苏酒鼻尖也有些酸。
  她知道金判判只是那张嘴不肯饶人,实际上心地倒也没多坏。
  认定了的朋友,会为她两肋插刀相护到底。
  她上前,眼圈红红地抱住判儿,“以后在国师府受了欺负,就回宫找我……我总是拿你当自家姐妹看的……”
  殿外天光大亮。
  白露捧来一张喜帕,苏酒接过,小心翼翼为判儿戴上。
  她亲自送判儿踏出殿门,扶着她的手轻声道:“女孩儿嫁了人,就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任性妄为,长安的深宅后院比不得北凉,你要事事当心,切莫着了陈簌的道。”
  判儿乖乖点头。
  眼见着花轿出了宫门,苏酒的脸色才冷下来,“宿润墨呢?”
  判儿是以平妻身份嫁进宿家的,可宿润墨居然没来迎亲,只派了一支车队进宫,分明是不把判儿放在眼里。
  幸好判儿不了解中原的婚嫁习俗,所以才没当场闹起来。
  萧廷琛按住她紧锁的眉心,“妹妹操心得了江山社稷、贪官污吏,却操心不了别人的家事。自己的情事尚无法处理妥当,又怎么管得了别人?”
  苏酒拂开他的手。
  萧廷琛便低笑着与她十指相扣,“朕叫谷雨准备了马车,走吧,咱也去宿府瞧瞧热闹。”
  国师府张灯结彩。
  萧廷琛赏赐的府邸正是二十年多年前宿家居住的宅院,翻修之后气派豪奢,楼阁巍峨园林宽敞,尽显权臣本色。
  门外车水马龙,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世家几乎全部到场。
  萧廷琛没束缚苏酒,任由少女自个儿跑了。
  她先去了陈簌居住的惊梅院,但见新房里聚着十几位少女,全是来为她添妆祝贺的。
  她看了片刻才去找判儿,可转悠半天也没能找到她居住的踏雪阁。
  问了几个路过的婢女,才知道踏雪阁位置偏僻,在国师府的西北角。
  她走了整整两刻钟,终于瞧见那座楼阁。
  拐过廊角,却险些撞上人。
  她抬头望去,倚靠在廊柱上的男人身穿杏色锦袍,色若春晓凤眸深沉。
  竟然是……谢容景。


第1000章 内鬼!
  他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怔愣一瞬,才低眉敛目福身行礼,努力掐着嗓子道:“给侯爷请安。”
  谢容景垂下眼尾看她,嗓音无波无澜,“北星儿,北家庶女,年方十七。北家贪污受贿欺君罔上,四年前被还是摄政王的萧廷琛连根拔起,男眷菜市口斩首示众,女眷发配教坊司充入贱籍……”
  他几近一字一顿。
  苏酒不言不语,脑子却转得飞快。
  谢容景和北星儿理应毫无交集才对,可他明显是调查过了北星儿的背景才能把这些事如此精准地说出来。
  关键在于,他突然说这些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了?
  少女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发顶,带着些微凉意。
  那并不是友善的目光。
  她下意识抬起头,正对上谢容景充满杀意的表情。
  她心中一凛,急忙后退,可谢容景的身形已经掠至眼前,大掌更是活生生掐在了她的颈子上!
  他想杀她!
  苏酒满脸不敢置信,双手死死抠着谢容景的手腕,却无法扳动分毫!
  她想尖叫求救,但他掐得那么紧,她甚至连呻吟都做不到!
  “要怪,就怪你顶替了她的位置……”谢容景神色阴郁,“我不愿意杀你的,但你抢了她的东西……你抢了萧廷琛,可那是她生前爱着的男人,我不能允许,不能允许别的女人染指她的爱……”
  五指悄然用力。
  苏酒双脚脱离地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谢容景怕是疯了,居然干出这种事!
  她拼命挣扎着用小手捶打对方,可他却纹丝不动。
  “要怪,就怪萧廷琛始乱终弃……”谢容景歪头,几缕长发从额角垂落,原本阳光润朗的面容黯然阴沉,“我没办法送萧廷琛去地府陪她,却能替她解决掉情敌……”
  远处高楼。
  春夏之交的阳光透着暖意,穿玄色龙袍的男人倚在绮窗旁,眯着眼观看那出戏。
  吴嵩笼着袖管,“皇上就这么看着?不怕苏姑娘真的被谢容景掐死?”
  “他不会。”萧廷琛低笑,垂眸喝了半盏酒,“这就是朕与他不同的地方。”
  “皇上从前最讨厌谢侯爷接近苏姑娘,如今怎么故意纵容起他们独处?”吴嵩又问,“谢侯爷何等精明,恐怕轻易就能发现苏姑娘的真实身份……”
  “朕在给谢容景希望,与苏酒长相厮守的希望。他心底藏着血性,却碍于苏酒的抉择,这么多年始终不曾发挥出来。朕纵容他犯错,错得越离谱越好。谢家富贵滔天,他不存在贪污受贿;人人都知道谢家这一代两个兄弟精忠报国,所以朕无法给他安排上谋逆罪名。朕唯一能做的,是为他安排上觊觎后妃的罪过。只要他敢对苏酒起心思,朕就有机会捉奸成双,把他发配鬼狱……”
  桃花眼翻涌着兴奋,吴嵩瞧着,心底悄然泛起几分凉意。
  他试探道:“皇上恨谢侯爷?”
  “此话何解?”
  “否则,为什么要把他发配到鬼狱呢?”
  “你见过朕恨一个人的样子吗?”萧廷琛低笑反问。
  吴嵩沉默。
  萧廷琛生性残酷,他若恨一个人,肯定是和那个人不死不休,甚至斩草除根!
  他绝不可能放逐那个人,给自己造成后患!
  “皇上越发令奴才捉摸不透了,”他摇摇头,“皇上究竟在算计什么呢?”
  “内鬼。”萧廷琛注视着游廊,浅浅啜饮一口酒,“朕的人无法安插进阴阳鬼狱,朕只能让谢容景去当内鬼……兵书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吴嵩狠狠皱眉。
  谢容景心悦苏酒,天下皆知。
  如果是因为女人而导致他和萧廷琛反目成仇,鬼狱的人一定愿意相信他是真的背叛了大雍、背叛了萧廷琛。
  谢容景青年才俊,天生就是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料,鬼狱的人不可能不重用他。
  他又问,“皇上设下圈套陷害谢容景,又如何保证,他还会心甘情愿为大雍效力?”
  萧廷琛笑出了声。
  桃花眼却盛着寒凉,他缓缓道:“苏小酒在朕手里,他敢不为大雍效力?”
  吴嵩后背窜出凉意。
  给谢容景罗织罪名流放鬼域,还要他心甘情愿继续为大雍效力……
  不愧是能够灭了北凉和南疆的男人,手段果然够!
  若非他身边还有个苏酒,恐怕这个男人会比现在更加心黑手辣、不讲清理!
  游廊。
  谢容景松开手,颓然地靠在了朱廊上。
  苏酒跌坐在地,捂着通红的脖颈咳嗽得厉害。
  她咳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怔怔仰起头望向谢容景。
  她刚刚快要窒息过去,那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谢容景手里,可他为什么……放了手?
  谢容景抬手遮住双眼,笑容自嘲,“还是下不去手……她生时温婉善良,我又怎么忍心让她死后背上莫须有的杀孽?”
  苏酒慢慢爬起来。
  她深深凝了眼谢容景,话到嘴边终究没能说出口,只是无声地朝他背影道了声“谢谢”。
  却不知是在谢什么。
  她转身,朝踏雪阁飞奔而去。
  踏雪阁远不及陈簌的惊梅院来得精致,就连题写的匾额都毛毛糙糙。
  苏酒推开深闺槅扇,走进珠帘深处,却见屋中空空如也。
  正奇怪时,花窗被人推开。
  她望去,判儿身穿国师府婢女服制,正手脚伶俐地翻窗进来。
  四目相对,判儿有些尴尬地揉了揉眉心,旋即飞快关好窗,跑到屏风后更衣,“我有些尿急,刚刚是出去小解……”
  “小解用得着穿成这样?”苏酒皱眉,“判儿,你身上有惊梅院的脂粉香,你去那边做什么了?”
  她了解判儿,也洞悉她的心思。
  眼底闪过思量,她突然快步踏进屏风,“你是不是在惊梅院做了什么手脚?!”
  判儿漫不经心地套上大红嫁衣,“我在长安形单影只,又是个娇弱小姑娘,我能做什么手脚?苏姐姐把我想得太坏了。”
  苏酒有些头疼,“宿润墨并非寻常人,如果你对陈簌做了手脚,他一定能查出来。判儿,别在新婚之夜惹事。”
  “我没有!”
  判儿猛然转身推了把苏酒,“苏姐姐管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今天国师府不许你插手!”
  晚安安,明天见


第1001章 苏姐姐,没有人吃我的喜糖
  苏酒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
  她几乎可以断定,金判判绝对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她寒着脸离开踏雪阁。
  宿府备了极丰盛的宴席,但苏酒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个小宫女,没资格在正厅用膳,于是孤零零抱着小碗坐在厨房里。
  桌上围了一圈国师府婢女,都在热情讨论今晚宿润墨会先宠幸哪位新夫人,讨论讨论着大约上了头,居然还开了个不小的赌局。
  苏酒没心情与她们闹,抱着小碗坐到屋外台阶上。
  饭菜还算不错,但她吃了两筷子就没胃口了,正对着草丛发呆,院墙上传来一声鸽子般的“咕咕”叫。
  她寻声望去,判儿又是婢女打扮,利落地跳下墙头,负着小手走到她身边。
  她在苏酒身侧坐了,瞄了眼少女的侧脸,声如蚊蚋:“刚刚推了你,对不起哦。”
  苏酒低头吃了口米饭。
  判儿轻轻靠在她的肩头,盯着天空发呆,“我确实做了不好的事,但那是为了将来着想……苏姐姐,我不想连累你,所以不愿告诉你。”
  蔚蓝的天空上有燕子飞过。
  “北凉的天比长安要蓝的多,掠过天空的也不是柔柔弱弱的燕子,而是矫健雄浑的鹰。我从前就养了一只,来到长安以后,却再没有唤过它,也不知它是否跟了来。”判儿像是自言自语,“我今天听见国师府好多婢女都在议论,她们说我只是亡国奴,照规矩不配做宿润墨的平妻。今日这场婚宴只为宿润墨和陈簌而办,我金判判没资格参与。但她们不知道,今日这场婚宴分明就是对我的羞辱。”
  苏酒静静听着。
  “若是北凉未亡,我仍是大国公主,没有我嫁男人的道理,只有男人嫁进公主府的规矩……苏姐姐,若是宿润墨不曾背叛北凉,他萧廷琛也未必能顺顺利利地拿下那块疆土吧?北凉铁骑百万,要是没有宿润墨,要是没有那个没用的金时醒,要是父皇信我一次把兵权交到我手里,大雍与北凉孰胜孰败,谁又敢断定呢?”
  少女褐色的瞳珠倒映出白云苍狗,唇角笑容讥讽。
  苏酒放下碗筷,轻轻给她一个拥抱。
  她轻声:“你已经走到了长安,再提从前已经没有意义。判儿,过去的我们曾做出过无数抉择,正是那些抉择,才造就了现在的我们。我们没有资格怨恨什么。”
  判儿深深呼吸。
  她平复好心绪,朝苏酒办了个鬼脸,“苏姐姐,我会让陈簌后悔跟我抢男人!北凉虽亡,可我心里还藏着北凉的魂灵!你放心,我会好好活在长安城,也学那些世家贵女,没事儿就刺绣画画。以后你我有了孩子,还可以定娃娃亲呢!”
  苏酒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
  “苏姐姐,这个给你吃。”判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我放在踏雪阁寝屋里的,专门用来招待女客。可是长安城没有女客去给我添妆,也没有人吃我的喜糖……”
  她笑眯眯说着,嗓音却渐渐沙哑。
  她强撑着笑意,努力朝苏酒扮了个鬼脸,“苏姐姐一定要吃完我的喜糖哦!”
  苏酒目送她一溜烟跑远。
  她慢慢剥开一颗糖,明明是甜甜的牛乳糖,却不知为何泛着苦涩。
  正凝思间,背后传来清越嗓音:
  “妹妹在想什么?”
  苏酒急忙起身,萧廷琛不知何时过来的,大厨房和院子里的婢女也早就退了下去,四周安安静静,能听见前院传来的笑闹声。
  她分了一颗牛乳糖给萧廷琛,“判儿的喜糖,尝一颗?”
  见男人挑着眉头,她剥开糖纸将糖塞他嘴里,“甜不甜?”
  萧廷琛看她一眼,“虽然甜,但没有妹妹甜。”
  苏酒剥糖纸的动作不禁顿住。
  抬眸望向萧廷琛,这厮眉眼深情,俨然温润如玉的模样。
  “不正经……”
  她小小声骂了句,红着脸往院子外走。
  萧廷琛把她拽回来,“午膳都没好好吃,妹妹急着去哪儿?”
  苏酒被萧廷琛监督着,被迫吃了两碗米饭。
  她有点撑地摸了摸肚子,不明所以地瞅一眼萧廷琛。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这厮对她温柔得像是换了个芯子,不仅按时监督她吃饭,还必须荤素搭配注重健康。
  夜里也不想着法儿地折腾她了,实在忍不住时也只是小意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患上什么不治之症虚弱的不得了似的。
  厨房里,萧廷琛喝了口酒,“喜糖也吃了,喜酒也喝了,打道回宫?”
  “可是参加婚礼这种事,自然是要留到夜里才有意思……”苏酒小小声抗议,“夜里闹洞房多热闹啊,更何况宿润墨今儿夜里可是要闹两次洞房的……”
  “你分明就是想瞧瞧宿润墨会不会去金判判屋里。”萧廷琛一语道破她的心思。
  苏酒浅浅一笑。
  其实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原因,她还想看看判儿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万一她捅出了兜不住的篓子,她在场的话还能稍微帮衬着点。
  终于等到暮色四合,国师府千灯万盏,竟比白日里还要热闹。
  宿润墨已经在前院陪了整个下午的酒,此时请了吴嵩代他招待客人,自个儿在西房吐了又吐,好容易捱到酒醒,又重新沐浴更衣。
  他平日总是挂一副笑脸,因此在长安城人缘还不错,导致大群纨绔完全不怕他,趁着闹洞房的机会,怂恿他干脆把两位新嫁娘凑到一块儿,三个人一起喝合卺酒得了。
  苏酒和萧廷琛站在楼阁上瞧着,咋舌道:“三个人一块儿喝合卺酒,这倒是件稀罕事。若是做了,明日会沦为全天下的笑柄吧?”
  “只有女人才会笑话他,男人只会羡慕他的艳福。”萧廷琛低笑。
  苏酒不悦,“难道你也羡慕?”
  萧廷琛揽住少女的细腰,“娶妻当如苏小酒,余下的女人,朕一个也瞧不上。”
  苏酒又被他撩得脸红,努力端着架子一本正经,“听说二十多年前,宿家也曾是长安的名门望族。是因为他们在皇权博弈中站错队,才会被满门屠戮。”
  “宿家人聪明且用兵如神,几代人都是大齐朝堂赫赫有名的军师。”萧廷琛眯了眯眼,“当年宿家效忠的是元徽,有他们家助阵,元徽本不会兵败,只是……”
  苏酒好奇,“只是什么?”
  “野史载,有世家向元啸告密,走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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