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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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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苏酒,他是厌恨的。
  他这一生最崇拜敬重的人就是萧廷琛。
  因为萧廷琛,他才能从一介马夫爬到今天的高位。
  苏酒对萧廷琛不忠,所以他厌恨这个女人。
  给她留颜面?
  她背叛他主子时,怎么没想过给主子留颜面?
  还昭告天下叫主子前往靖城提亲,结果她自己却和颜鸩私奔,让主子沦为全天下的笑柄,这样的女人,主子弃若敝履才是对的!
  苏酒被侍卫押进一辆囚车。
  她盘膝坐在囚车角落,回头望向悬崖。
  大雍的侍卫都已撤退,颜鸩和裴卿城缓缓从悬崖下面探出头,脸上俱是凝重。
  苏酒朝他们微微颔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困扰南疆数百年的问题已经迎刃而解,虽然南疆在她手上断送了江山,但她也好歹算是做了件好事不是?
  她向来没什么一统天下的宏愿,能让南疆百姓从此以后安心过日子,她已经非常满足。
  囚车离开万毒窟不久,颜鸩和裴卿城爬上了悬崖。
  裴卿城朝祭坛东面走,“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颜鸩坐在祭坛边,双手颓废地搭在膝盖上,俊脸阴郁。
  从前对江山还是有点野心的,只是后来遇见了苏酒,于是他所有的野心都变成了她。
  现在……
  国破家亡、妻离子散,他颜鸩竟沦为了亡国之臣!
  他抬眸,裴卿城正费劲儿地掘土。
  他皱眉,“你在干什么?打算与国同葬?”
  裴卿城回头,看白痴般看他一眼,“与国同葬?你觉得本王有那么高的气节吗?本王是要把桃十娘、黄帛那群人挖出来。再不挖出来,他们真得死在这里了!”
  这么说着,已经挖到了人。
  桃十娘等八位诸侯王连滚带爬地逃出地底,坐在祭坛边狼狈喘气。
  他们打不过天枢的人又不想跳崖,于是干脆纷纷假死,谁料到墓竟然会好心地把他们埋起来!
  差点儿在地底背死过去时,裴卿城终于把他们挖了出来!
  颜鸩实在不想看这群没用的货,拧着眉头道:“女帝已经解开了数百年的诅咒,但她本人也被大雍的军队抓走。我打算前往大雍救她回来,你们谁要与我同往?”
  众人喘息过来,对视几眼,脸上都是抗拒。
  桃十娘望了眼手腕,上面的血线果然消失无踪。
  她笑道:“老娘被困在南疆这破地方一辈子,好不容易能出去,当然要去游山玩水看看中原的繁华锦绣。救人什么的我就不参加了,颜鸩啊,奉劝你一句,爱情什么的那都是假的,这辈子咱得为自己而活!”
  说完,其他诸侯王纷纷附和。
  他们欢天喜地地离开了万毒谷。
  裴卿城拍了拍颜鸩的肩膀,“萧廷琛那小子手段狠辣,本王算是彻底见识到了。颜鸩,你斗不过他,也救不出女帝。”
  “总得试试……”颜鸩沉声,“总得当面问问她,可愿意留在萧廷琛身边。若她不愿,本王拼尽性命都要带她离开。”
  “颜鸩,你爱上的是失去记忆的南疆皇女。而现在,她是恢复记忆的大雍皇后。她们原不是一个人,你又何必执着?”
  “她就是她,是本王尊崇效忠的女帝。这一世,本王甘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
  南疆王都。
  重华宫地势巍峨,可俯瞰整座王宫。
  殿中珠帘高卷,角落焚着一炉冷甜的龙涎。
  金丝楠木太师椅横亘在花窗边,萧廷琛单手托腮歪靠在椅背上,正闭眼小寐。
  细密的紫竹帘半垂在窗格上,殿外竹影婆娑,温柔倒映在男人白皙的面颊上,更添几分风雅昳丽。
  殿中静寂,男人梦境沉浮,隐隐绰绰只觉有人姗姗靠近,轻抖宽袖斟茶递水。
  浅浅的伽楠香从少女腕间溢出,格外清雅甘甜。
  萧廷琛伸手,握住少女的细腕。
  他将少女拽入怀中。
  却始终不曾睁眼。
  南宫奈奈坐在他腿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小脸苍白憔悴。
  她失去了一只手臂,这几日寻了王都最好的工匠打造了一只假肢戴上,尽管雕工栩栩如生,可终究不是真手,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她仰着小脸注视萧廷琛,泛红的眼圈藏着冷酷的霸道。
  为了这个男人,她失去手臂、失去尊严,甚至还即将失去她的家国。
  但她并不在乎,因为她若能成为萧廷琛的皇后,那么她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萧廷琛一定会青史留名,她想成为他的皇后,她想成为大雍的皇后,与他的名字一道名垂千古,被后人传颂称赞!
  “怀瑾哥哥,”她声音嘶哑,用完好的那只手去触碰萧廷琛的面颊,“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画出万毒窟的地图,只要我把西婵国交到你手上,就会立我为后。如今你拿下了万毒窟,也拿到了西婵国的舆图和所有军事机密,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萧廷琛仍旧不曾睁眼。
  他靠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慵懒地搭着扶手,呼吸匀净缓慢。
  鼻息之间都是浅浅的伽楠香,只要南宫奈奈不开口说话,他甚至有种那个女人回来了的错觉。
  “怀瑾哥哥?!”
  南宫奈奈小脸上浮现出一抹焦躁不安。
  她知道她在与虎谋皮,萧廷琛有多狠她心知肚明,但她依旧想赌。
  赌赢了,权倾天下万古流芳。
  赌输了,山河破碎遗臭万年。


第968章 她不配做他的皇后
  “怀瑾哥哥,我知道你是醒着的,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答案?!”
  少女有些着急,竟然伸手去拽萧廷琛系在腰间的宫绦。
  萧廷琛握住她的细腕。
  桃花眼缓慢睁开,瞳眸清冽锋利如出鞘利刃。
  他勾唇而笑,白皙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轻抚过南宫奈奈的额角碎发,“南宫,你该知道,朕最讨厌别人催促威胁……”
  话未说完,霜降白着小脸从殿外匆匆进来,朝他恭敬地福了福身,“皇上,萧元帅从天水回来了,还……还带回了一个人……”
  萧廷琛面无表情,“说完。”
  霜降头低得更狠,泪珠潸然滚落,她猛然跪了下去,“回禀皇上,萧元帅带回来的人是小姐!是小姐!小姐她情况很不好,您不能不要罚她?!”
  她渐渐哭得厉害。
  萧廷琛皱眉,快步朝殿外走去。
  来到重华宫檐下,才看见汉白玉广场上停了一辆囚车。
  那个少女衣衫褴褛地坐在囚车角落,这一路大约不曾梳洗更衣,导致她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苏酒……
  果然没死。
  萧廷琛一步步走下汉白玉台阶。
  似是若有所感,囚车里的少女缓缓抬头,与男人四目相对。
  明明看起来卑微落魄到了极致,可那双漆黑的鹿眼仍旧平静淡然,像是窥破红尘的明镜,倒映出他复杂幽深的身影。
  距离囚车十步之遥,他负手驻足。
  无需千言万语,只消一个眼神他便明悟,这个女人已经找回了当年的记忆。
  可是找回了又如何,他与她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天堑,隔着大大小小的无数次背叛,早已如同破碎的铜镜再也不可能复原如初。
  她只是亡国亡家的阶下囚,而他是权倾天下的帝王。
  她不配做他的皇后。
  南宫奈奈悄然来到萧廷琛身边。
  望了眼苏酒,她唇角恶劣翘起,“苏姐姐怎么成了这副落魄模样?真是好生可怜!”
  萧微华朝萧廷琛拱手:“皇上料事如神,苏酒确实在悬崖底下捡了一条命。微臣幸不辱命,把她从天水带了回来!”
  “你做的很好。”萧廷琛摘下腰间挂着的细烟管,“只是你放走了两个人。”
  萧微华不解。
  萧廷琛点燃细烟管,在薄青色的烟雾中瞥了眼苏酒,“她力气小,不可能顺顺利利从悬崖底下爬上去,必定是裴卿城和颜鸩在后面帮她。传朕旨意,发兵捉拿裴卿城和颜鸩,生死不论。”
  “是!”
  萧微华把事情交代给部下副将,萧廷琛慢慢悠悠吐出一口烟圈,又道:“微华,朕给你三十万兵马和西婵的军事布防图,务必在半年内拿下西婵。”
  萧微华愣了愣,眼底涌现出狂喜。
  他恭敬而虔诚地朝萧廷琛单膝跪下,“谢皇上信任!微臣一定不辱使命夺下西婵,为皇上的江山再添疆土!”
  他离开后,萧廷琛冷淡道:“南宫,退下。”
  南宫奈奈皱眉,“怀瑾哥哥?”
  “退下。”
  少女跺了跺脚,不甘心地望一眼苏酒,磨磨蹭蹭地离开了汉白玉广场。
  冬末的风从广场上刮过,南疆的王都明明四季如春,这风却莫名染上些许凉意。
  萧廷琛靠近囚车。
  仔细观看,车中少女比他想象的更加狼狈,因为许久没喝水的缘故唇瓣起皮,小脸透着憔悴和苍白,褴褛的襦裙无法遮蔽她的清瘦,细伶伶的锁骨看上起格外单薄。
  她素来爱干净,可是风尘仆仆地赶了数天的路,她的脸蛋和衣裙都沾染上了灰尘。
  只那一双漆黑鹿眼,寒潭似的幽静婉约,干净剔透得不像话。
  两人隔着铁栅栏对望。
  良久,苏酒率先开口:“燃燃还好吗?”
  “不知。”萧廷琛慢条斯理地抽烟,“等你进了长安冷宫,可以去看看他。”
  “你把他扔进了冷宫?!”苏酒不敢置信地皱眉。
  “你和颜鸩的孽种,难道朕还要好好供着他不成?”萧廷琛冷笑,故意凑近了朝苏酒吐出烟圈,“妹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居然还有心情去管那孽种,真有意思……”
  苏酒听着他一口一个“孽种”,心头火起,纤细的手臂伸出囚车栅栏,朝他脸就是一巴掌!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打的,巴掌声格外清脆,令看守囚车的侍卫们纷纷呆住。
  他们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萧廷琛白皙的肌肤上赫然现出一个红手印。
  男人眉目幽深阴沉,桃花眼狠狠盯着囚车,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苏酒,你以为朕还是当年那个爱你宠你的男人吗?!你敢打朕?!”
  苏酒冷笑,“打的就是你!萧廷琛,你将来一定会后悔这么对待燃燃!”
  萧廷琛一张脸晦暗阴冷。
  半晌,他忽然勾唇而笑,“传朕旨意,苏酒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着置于囚车,重华宫广场暴晒三日,断食,断水!领南疆文武百官前来观看!”
  残酷说完,他转身朝重华宫殿而去。
  苏酒怔怔凝着他的背影。
  三日断食断水,她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还让南疆的文武百官前来观看……
  他是想让南疆人知道,他们的国家已经彻底覆灭,他们的女帝已经彻底沦为了阶下囚……
  早已预料到他的残酷,却没料到他竟然残酷到不给她活路!
  寒风乍起。
  苏酒抱住自己,慢慢闭上双眼。
  她知道他会后悔的,他赐予她的伤害越多,将来就越是后悔。
  早晚而已。
  傍晚时分,王都落了开春的第一场雨。
  雨珠淅淅沥沥地顺着宫檐瓦当落下,砸碎在汉白玉的宫廊前,满宫雨声清脆悦耳,如同大珠小珠落满玉盘。
  窗前的紫竹帘被高高卷起,萧廷琛身穿霜色绣金寝衣,鸦青长发松松垮垮地挽起一半,正盘膝坐在贵妃榻上下棋。
  与他对弈的是宿润墨。
  宿润墨明显心不在焉,余光不时瞥向广场。
  那辆囚车依旧停在广场中央,被囚禁的少女消瘦苍白,几近匍匐地蜷缩在角落。
  她没有遮雨的用具,初春的雨水带着寒意,将她浑身上下淋得通透,乌漆漆的鸦发贴在面颊上,更衬得肌肤苍白病态。
  他收回视线,淡淡道……
  我发誓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只是刚好字数到了(还超了很多),捂脸
  谢谢柠檬草的打赏,抱住!


第969章 生生折磨她
  宿润墨收回视线,淡淡道:“何苦呢?若果真不爱了,随意封她一个南疆王的头衔,再把她当做人质带回长安软禁就是,岂不比现在更能安抚南疆大臣和百姓的情绪?”
  棋盘上落子声清脆。
  萧廷琛目不斜视,“宿卿,朕恨她。朕要把所有能够给予她的伤害,尽数赐予她。”
  棋盘上杀机四伏。
  宿润墨无心对弈,朝窗外托腮而笑,“要把她生生折磨死吗?”
  “那是她欠朕的。”
  “恐怕很快就能如皇上所愿。”
  萧廷琛执棋的手微微一顿。
  他转向花窗外,远处囚车里的少女像是破布娃娃般蜷缩在角落,无意识地伸出手,妄图用掌心接住飘零而落的春雨。
  一天一夜没进食喝水,她实在太渴了,迷迷糊糊地舔着掌心雨水,面如金纸浑身轻颤。
  她虚弱地靠在栅栏上,黛青色的远山眉微微皱起,如同漾开的涟漪。
  显然,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萧廷琛捏着棋子的指尖悄然收紧。
  这个女人就算落魄狼狈到这种境地,也不曾朝他的窗口望一眼,也不肯向他讨好求饶……
  服个软而已,对她来说就那么难吗?
  宿润墨把萧廷琛的神情变幻尽收眼底。
  他不动声色地笑笑,随意在棋盘上落子,“该皇上走了。”
  明明在棋盘上占尽优势的是萧廷琛,可越往后这个男人就越是心猿意马,大好的局势被他的心不在焉毁掉一半,再往后走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萧廷琛无心对弈,干脆扔掉棋子踏出重华宫。
  负手立在檐下,他看见少女的脸色越发惨白,纤细的娇。躯。无力地从栅栏上滑落,最后蜷缩在囚车地板上,小脸深深埋在了臂弯里。
  白露和霜降焦灼地站在檐下,见苏酒晕厥过去,急忙朝萧廷琛跪下。
  白露眼睛红红,“皇上,小姐她素来身娇体弱,这两年又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哪里受得了这种苦?求您放了她吧,奴婢求您了!”
  霜降跟着抹眼泪,“今年春天在金陵城时,皇上明明答应过三老爷,要把小姐好好带回家,您现在这样折磨小姐,您对得起三老爷吗?!”
  她说话向来没轻没重,好在萧廷琛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苏酒身上,并没有跟她计较。
  春风拂面,细碎的雨珠溅上男人的袍裾,他漫不经心地捻着扳指,也不知在思量什么。
  正沉吟间,汉白玉广场尽头突然传来骚动。
  南宫奈奈做中原贵女打扮,襦裙钗饰精致华美,衬得她有种小家碧玉之美。
  贴身宫婢为她撑着纸伞,她用完好的那只手拎着食盒,绣花鞋踏过雨水,快步朝重华宫而来。
  她身后不远处跟着洪太师等人。
  都是西婵国举足轻重的臣子,此时哭天抢地,嘴里不停唤着“陛下”。
  南宫奈奈抬头看见萧廷琛,自觉丢脸,于是俏脸微红地转身呵斥,“你们一直跟着我像什么话?!都滚,不许跟着我,滚开,滚开!”
  以洪太师为首的女臣们,纷纷跪在了广场上。
  她们哭道:“陛下,那个男人要侵占西婵,他要侵占咱们的家国与疆土!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莫须有的爱情,背叛生您育您的家国?!”
  “若是先帝在世,定然容不得您如此胡闹!陛下,求您三思,求您三思啊!”
  一帮老臣哭得肝胆俱碎,被萧廷琛抓来观看苏酒受罚的南疆臣子们都忍不住动容,偏偏南宫奈奈越发觉得丢人现眼,忍不住上前狠狠踹了洪太师一脚!
  她怒道:“反正西婵也打不过大雍,与其战火滔天生民涂炭,还不如趁早投降!你们这些人懂什么,我这才是真正的关爱百姓!你们赶紧给我滚下去,少在这里丢我的脸!”
  “关爱百姓?!”洪太师气得站起身,“明明是懦者逃避的借口,你怎么有脸说是关爱百姓?!哪怕打不过,也该有一战的勇气和担当。若是先帝还在世,看见您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定要被您活活气死!”
  “洪太师,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你们少在这里给我哭哭啼啼,西婵国的军事布防图和朝廷机密我已经全部交给了怀瑾哥哥,你们哭也没用!若当真欢喜那片土地,就赶紧率兵回去,兴许能赶在萧微华之前守住几座城!”
  南宫奈奈沉声说完,转身就往重华宫走。
  洪太师气不过,大掌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扭转身,朝她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南宫奈奈猝不及防,被打的重重跌坐在地,拎着的食盒倒在雨水里,里面的花糕点心散落满地。
  她抬起眼帘,不敢置信地盯向洪太师,“你打我?!我可是你的主子!”
  “主子?”洪太师对眼前少女彻底失望,“背弃家国的玩意儿,你也配?!”
  她朝南宫奈奈狠狠啐了一口,率领臣子恨恨离开广场。
  春雨淅沥。
  雨水染湿了南宫奈奈的襦裙,她扶着婢女的手艰难起身。
  原本晕厥昏睡的苏酒,被西婵人闹出的动静吵醒。
  她看着南宫奈奈在雨中的狼狈,轻笑,“后悔吗?”
  南宫奈奈回过神,稍稍整理了一番仪容,敛去狼藉狰狞的表情,笑容甜甜地转向囚车,“苏姐姐自个儿朝不保夕的,却还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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