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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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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晟低眉敛目,薄唇轻勾。
琴音如流水,遮蔽了他的声音:“这个时辰,他应当已经得到薛广被杀的消息。他快要出关了,若朕没料错的话,他会亲自率军南下,前往金陵与萧廷琛一战。”
花月姬挑眉,“所以?”
元晟莞尔,“所以,自当备上好酒好菜,等帝师前往皇宫请命时招待他啊…”
他英俊的面庞上噙着漫不经心的笑。
花月姬小脸清寒,正要转身走掉,却有绵绵密密的腹语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脑海。
桃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树下美人如玉,似是一副美好的泼墨画卷。
第873章 谢容景和苏小酒两个狗男女
帝师府。
厚重的雕花檀木槅扇缓缓打开。
老人踏出门槛。
雪白的宽袖儒衫在春风中肆意摇曳,苍苍白发用玉簪挽成髻,老去的姿态仿佛山中高士、蓬莱仙客。
他眉目慈忍,静静注视着南方,“因缘会际,天命相合。那个百年难逢的日子,终于来了……起于金陵,也该终于金陵。”
老人摇头叹息,缓声道:“准备入宫面圣。”
马车行驶过长街,陆懿策马从街头对面而来。
他挡在马车前,穿细铠,说话时两撇大胡子一翘一翘,“帝师大人闭关数月,可叫下官好等!这不,一听说帝师出关,下官匆匆忙忙就赶了来。”
苍老的手慢悠悠撩开车帘,老人微笑,“陆国公有什么话要说?”
陆懿拱手,“我家小酒追随萧廷琛,听闻如今不知去向。帝师此番南下,不知是否能捎上下官?下官想接小酒回家。生逢乱世,女人和孩子到底是无辜的,帝师大度,想来不会计较小酒从前的冒失和叛逆!”
“小酒也算是我半个门生,我惯是喜欢她的。”帝师颔首,“只是我另有重任交给国公爷,还望国公爷能够允诺。”
“帝师但说无妨。”
“叛贼萧廷琛起兵凉州,吞并北凉,侵占大齐,掀起了天下的烽火。据我得到的消息,西婵女国近日也蠢蠢欲动,似乎打算响应萧廷琛,共同夹击我大齐。国公爷半生戎马、能征善战,乃是独当一面的大将。还望国公爷能带领二十万兵马东去西婵,与西婵女国的军队一战,以防大齐腹背受敌。”
司空辰轻捋胡须,眉目沉静,俨然运筹帷幄的姿态。
陆懿皱了皱眉,“那小酒……”
司空辰笑了笑,“我已然把小酒当成半个孙女看待,自然会悉心寻找。若有消息,必定派人通知国公爷。”
“多谢帝师!”陆懿这才把路让开。
马车徐徐往皇宫而去。
车帘垂落。
陆懿目送车辆从面前经过,肃穆的云灰色垂纱窗帘被风吹动,露出老人的侧脸。
他正闭目养神。
虽则仍是慈眉善目的样子,但不知为何,陆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二十多年前的帝师,是大齐人人仰望的人物,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因为心怀苍生、饱读诗书的缘故,周身气度总是从容宁静的。
可现在,他看着帝师,只觉陌生遥远。
仿佛他不属于这个时代,仿佛他身上有种莫名的……
邪气。
苏敏提着一摞香料包过来,笑道:“你在看什么?”
陆懿摇摇头,弯腰把苏敏抱上马背,狠狠亲了口她的面颊,“过几日我要率军东进对付西婵女国,你一个人在长安我很不放心,不如随我一道出征。”
苏敏笑笑,“好呀。”
……
在帝师司空辰率军南下时,江南金陵。
萧廷琛和谢容景走在熙攘繁华的旧院里,容貌与苏酒如出一辙的少女胆怯娇小,乖乖扯着谢容景的衣袖亦步亦趋。
“多年没逛过旧院,一街一景总觉陌生又熟悉。”谢容景轻笑,“我记得从前这两座铺子,一座名为‘香满楼’,一座名为‘半枫荷’,如今改头换面,倒是成了卖胭脂水粉的铺面。”
萧廷琛驻足。
半枫荷前栽种着几株桃花,如今已有两人合抱,暮春之际花瓣凋零,青石砖上已经落了一层粉意。
他负手,眼中盛着浅浅的温柔。
他记得小酒在半枫荷第一次卖出了香药,他闹着要她养他,小姑娘娇娇怯怯地给他半两银子,粉嫩明媚的小脸比桃花还要温柔。
那个时候他就想,这样漂亮的小姑娘,送回国公府未免可惜,不如留在身边做个暖床丫头倒是恰到好处。
却没料到,后来他竟然爱上了她……
谢容景见他沉浸在记忆里,没好气地撇撇嘴,牵着少女进了铺面。
掌柜的笑眯眯迎上来,“这位公子要为夫人买些什么啊?哟,夫人生得可真美!”
少女似乎听懂了,耳朵红红,悄悄藏到谢容景身后。
谢容景望向货架上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淡淡道:“各种都来一盒,包起来送去乌衣巷谢府。”
“好嘞!”掌柜的喜出望外打包水粉,“对了,咱们小店可以试妆,我瞧着夫人脸上干干净净,不如让公子为夫人描眉梳妆?也别有一番情趣呢。”
谢容景望向少女。
她不施脂粉,肌肤白如羊脂玉。
与苏小酒容貌相同,略施脂粉大约便已极美。
鬼使神差的,男人应下了。
花窗半开。
几缕春阳从缝隙洒落,花梨木梳妆台上铺开一水儿的胭脂水粉,盛在琉璃翠建盏里精致而艳美。
少女端坐在菱花镜前,有些紧张地抱住小手。
谢容景站在她身侧,微微俯身,一手捏着她白嫩的下颌,一手执笔描眉。
低垂的丹凤眼噙着无边深情,他凝着少女,仿佛是在透过她凝着另一个女人。
萧廷琛从外面进来,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画卷。
他抱臂倚在珠帘旁,哂笑道:“谢容景,她只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药人。对着药人展露你的爱意,就不觉得可悲可笑?”
谢容景眉眼如山。
他描眉的手很稳,半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替少女画好了双眉。
他把眉笔搁在建盏边缘,薄唇漾开温温的笑意,“萧廷琛,你有苏小酒,当然不在乎这个药人。可我不一样,我从没有得到过苏小酒,所以哪怕明知她只是个与小酒容貌相同的药人,我也依旧在乎。哪怕你只是给我一张小酒的画像,我也会在乎。”
“啧,可真深情。”萧廷琛挑着玄月眉,“我听说药人的寿命都很短暂,这个玩意儿恐怕活不了多久。”
谢容景望了眼少女,她双眼茫然懵懂,几乎所有的情绪都是害怕。
诚如萧廷琛所言,她只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药人。
他沉默地低眉敛目,在少女的唇瓣上点了胭脂。
镜中人貌美倾城。
“很好看。”他浅浅一笑,执起她的小手,“走吧,去给你置办几身襦裙。”
萧廷琛玩味地啧啧两声,不紧不慢地跟上他们。
逛街时,他看见谢容景对药人极好,所有给她的东西都拣最贵的买。
渐渐的,他看出了一肚子气。
总有种谢容景和苏小酒两个狗男女,当着自己面秀恩爱的感觉。
听说今天系统有毛病,更新会延迟显示
第874章 弱小无助又可怜还特别能吃
回到乌衣巷已是黄昏。
因为北方传来了新的军情,所以谢容景去了隔壁与萧廷琛等人议事。
药人少女在寝屋里穿上新襦裙,对着落地青铜镜左右照了照。
淡金色织花上襦高贵优雅,搭配胭脂红大摆襦裙,风一吹裙裾如流水般摇曳,雍容明艳、妙不可言。
她爱惜地摸了摸这身裙子,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
她走出寝屋在檐下圈椅上坐了,干净的鹿儿眼凝着院门方向,小手手乖巧地放在双膝上,翘首等待谢容景归来。
侍女们已经熟悉她容易受惊的性子,于是轻手轻脚地点上风灯,不敢打搅她又退了下去。
夕阳坠落的寂静中,判儿一身简练劲装,利落地翻过矮墙。
她大摇大摆走到少女面前,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苏姐姐?”
少女毫无反应。
“傻掉的苏姐姐,哼!”判儿叉腰,朝她顽劣噘嘴,“不会给我蒸花糕的苏姐姐不是好姐姐,是个小废物!萧廷琛都不要你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这么说着,少女依旧毫无反应。
判儿翻了个白眼,见墙边靠着一把铁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她跑过去扛起铁锹嘿嘿一笑,开始在院子中央挖坑。
她力气大,不过半个时辰就挖了一个大坑。
她又扔掉铁锹,不顾脏臭从厨房摸来一桶烂菜叶、臭鸡蛋倒在大坑里,又捡来树枝搭在大坑上,撒上薄薄一层泥土和树叶做了个简单的陷阱。
干完这一切,她笑得像个小贼,一溜烟窜上矮墙,潜伏在墙头等待谢容景中招。
天色早已黑了,通明的灯火把院子照得亮如白昼。
少女守了很久很久,才终于看见谢容景推门进来。
她欢喜地站起身,却见男人径直往陷阱上走。
她神志全失,本来还不明白判儿挖大坑是想干什么,如今顿时想明白了,急忙咿咿呀呀地胡乱摆手。
谢容景愣了愣,“怎么了?”
他还在继续往前走。
少女急了,不顾一切地奔上去!
她踩上陷阱,害怕地闭上眼!
陷阱崩塌,她整个掉进去,摔了满身的泥巴、烂菜叶和臭鸡蛋。
好疼……
少女蜷缩在陷阱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谢容景愣在原地。
余光扫视到墙头探头探脑的判儿,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这个北凉的小姑娘游手好闲,特意给他掘了个陷阱。
可是药人心疼他,再加上不知道如何表达,所以干脆自己跳进去……
谢容景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儿悄然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亲自抱起少女,不顾她身上臭烘烘的味道和脏污,将她径直抱向耳房的浴缶。
少女乖乖窝在他的臂弯,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小心翼翼仰起头望向他。
男人生得色若春晓,带着江南脂粉的俊美感,一点儿都不像战场上厮杀的将军。
他的薄唇抿得很紧,深沉的丹凤眼有种天然的纯粹无邪。
她吸了吸小鼻子,渐渐忘了啼哭。
谢容景把她交给侍女沐浴,转身踏出耳房时,又忍不住回头,“为什么?”
少女眼神茫然无措。
仿佛刚刚替他受罪,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谢容景慢慢垂下眼帘。
是啊,这个女孩儿只是个药人,诚如萧廷琛所言,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神志。
男人唇角扯开苦涩的笑容,朝屋外走去。
少女突然上前两步,声音细细:“喜欢……”
谢容景彻底愣住。
琉璃灯火脆弱跳动,少女声音又细又轻:“喜欢的……”
仿佛羽毛挠过心尖,谢容景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深深凝了眼少女,她的神情仍旧无措而紧张,好似只是凭借本能才说出的那个词。
他笑笑,“好好沐身。”
谢容景离开耳房,利落地翻过矮墙直奔萧府别苑。
宿润墨端坐在别苑凉亭里,正慢悠悠地临帖练字。
判儿打着瞌睡站在他身侧,百无聊赖地给他研墨。
谢容景穿过游廊大步而来,“国师,你的好侍女在我院子里掘了个陷阱,你如何给我交代?”
宿润墨瞥向判儿。
少女不在意地歪了歪头,“瞧谢侯爷说的,您不也没受伤吗?虽然我丢了一堆烂菜叶和臭鸡蛋在坑里,可是你也没沾到半分,怎么好意思来寻我的麻烦?”
“是不是杀人未遂在你眼中,也不算事儿?”谢容景冷声。
判儿娇笑两声,“人家只是淘气罢了!更何况苏姐姐为了帮你掉进陷阱,你心里必定喜得乐开了花儿,不守着苏姐姐,怎么有心思来找我算账?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
“你什么你,人家只是个来自北凉的小姑娘,弱小无助又可怜,还特别能吃,谢侯爷小鸡肚肠非要寻我麻烦,可是会被别人耻笑的!”
谢容景额头青筋直跳。
宿润墨从哪里捡来的这个女孩儿,说话一套一套的简直令人头大!
他稳了稳心神,沉声道:“无论如何,你必须向她道歉。”
虽然明明知道药人没有神志,可他就是很怜惜她。
他情愿把她当成正常人看待。
判儿噘着嘴,不高兴地搅合砚台,俨然没有道歉的意思。
谢容景只得望向宿润墨。
仙风道骨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搁下毛笔。
他笑容和煦如春风,“做错事,确实该道歉。判儿。”
“不道歉,死也不道歉!”判儿蛮横地双手叉腰,“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恶作剧,你们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宿润墨,亏你还是我男人,我小小年纪就跟了你,这么多年吃尽苦头,可是你转眼就要把我卖了,一点都不护着我!衣冠禽兽,我再也不想跟着你了!”
她吼完,生气地跑出别苑。
凉亭寂静,花影婆娑。
谢容景来时的憋闷莫名其妙烟消云散,只是好奇地打量宿润墨。
宿润墨笑笑,“判儿素来顽劣,让谢侯爷见笑了。”
这么说着,却看见谢容景满脸写着“宿国师看着仙风道骨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她说小小年纪就跟了宿国师也不知道是多小真是禽兽啊”、“怎么办我以后要不要离宿国师远一点”……
第875章 我要的,至始至终只是那个人
宿润墨憋着火,淡淡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谢容景深沉地点点头,“我懂的。”
宿润墨:……懂个屁。
……
判儿一口气跑出乌衣巷,独自溜达到了旧院。
夜里的旧院灯火鎏金最是繁华,她进了一家酒楼,豪迈地拍出一沓银票,“小二,上你们店最贵的酒!”
“好嘞!”
小二很快抱来几坛陈酿美酒,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判儿撩开袍裾落座,一只脚霸道地踩在凳尾上,又叫小二上了两斤牛肉。
她就着辣椒酱蘸牛肉吃,又喝了半坛酒,在周围食客们好奇的目光中举着筷子指点江山,“我跟你们说,天底下最渣的男人是宿润墨,没错,就是大雍的国师宿润墨!你问我他怎么渣?哈哈哈,老子每次闯祸他都不肯护着我,还逼我向别人道歉!”
小姑娘可委屈了,说着说着就红了眼。
她又喝了几碗酒,撸着鼻涕道:“你们问我闯了什么祸?苏酒你们知道吧,就从前萧府的五姑娘,后来的国公府千金,再后来的大齐皇后,这个女人赫赫有名,你们肯定听说过!
“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现在脑子坏掉了。萧廷琛那个狗男人喜新厌旧,见她傻了于是抛弃了她!可怜我家苏姐姐哟,被谢容景捡回家当个宝贝,我不过是戏弄了一下她,谢容景就怒气冲冲要为她出头!宿润墨那个狗东西,胳膊肘往外拐还逼我去道歉!
“你们说,别人家的男人怎么那么好,我家的男人怎么就那么渣?!都是女人,这命跟命之间差距咋就那么大?!”
判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哗啦啦的。
哭得尽兴了,她端起酒坛子,仰头大口灌酒。
四周人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纷纷议论起帝王家事:
“从前苏姑娘还在我店里买过东西呢,没想到竟然傻了,真是可怜!”
“可不是!那么乖巧一姑娘,自打跟了萧府那位庶子,简直被折腾得不成人样!”
“我估摸着,肯定是受了萧五公子——哦呸,当今圣上的刺激!皇上三宫六院,那是开玩笑的吗?刚开始肯定喜欢,时间久了喜新厌旧是必然的!”
一时间,苏酒被萧廷琛折磨虐待成疯子的消息在金陵城不胫而走。
谣言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还传到了远方司空辰耳中。
司空辰率领五十万大军,正在南下的路上。
他端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哨兵禀报的消息,慈忍的眉目间掠过笑意。
抚了抚宽袖,他笑容凉薄,“原来小酒也在金陵……倒是省去了老夫不少麻烦。”
哨兵不解,“卑职从前在长安当差时,听闻萧廷琛极爱苏酒,怎么会把她折磨疯呢?”
“极爱?”
老人语速缓慢,眼眸里掠过一抹深沉,“世间又有几个人的爱,称得上极爱?”
哨兵忐忑地望了眼老人。
老人脸上那抹深沉令他感受到一股压力,像是来自时光尽头的无奈与叹息。
他不敢多言。
司空辰垂下眼帘,笑意温和,似是自言自语,“因缘会际,天命相合,那人从中作梗,遮蔽了他们两个的命势,才叫我耽搁至今。可如今幕布出现了裂缝,他们的命运终究清晰地浮现在了水面。龙也好,凤也罢,这趟金陵之行,我也该终结这场荒唐。天下局势与我何干,生民涂炭与我何干,我要的,自始至终只是那个人。”
哨兵早已离去。
这番话泄露天机,却只有春风聆听。
夜渐深。
穿玄色锦袍的男人,独立在金陵城郊山巅。
他背后是两座坟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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