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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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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魔王:呵,大小正好。
  (~ ̄▽ ̄)~


第141章 谢家亲事
  今日天气晴好,怡水园中露台高建。
  四周也搭好了看台,入席的大抵都是金陵城内绸缎庄、成衣铺的老板、掌柜一类人物。
  亦有世家贵女端坐其中,想提前细观今年江南一带流行的服饰。
  居中的看台上,坐着几位评判。
  徐知州抚须笑道:“这样的活动很有意思嘛,有小女助阵,谢家绸缎庄,定能夺冠。容致以为如何?”
  他口中的“容致”,正是谢容景的亲哥哥,谢家的掌舵人——
  谢容致。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岁。
  面如冠玉,气如幽兰,身着品蓝色锦袍,举止之间,当真有君子之风。
  他微笑道:“若能获胜,便是托大人之福。”
  “哪里、哪里!说起来,谢大少已是弱冠之年,怎的还不议亲?你爹娘虽离世,可府中祖父尚在,应当为你操心此事的。”
  “谢家生意庞大繁琐,容致才疏学浅、经验尚少,生意场上已是应接不暇,又哪里有时间议亲?平白耽搁人家女孩儿罢了。”
  “此话不妥。正所谓先成家后立业,容致还是应当极早议亲。说起来,我掌上明珠明年便该及笄,也正到了议亲的年纪……”
  “徐姑娘才貌出众,我早有耳闻。”谢容致挽袖,亲自为徐知州斟茶,“舍弟容景虽顽劣,却自幼习得一身武艺。便是走不通科举,将来走武举,亦有出头之日。若徐大人果真有结亲之心,不如撮合令爱与舍弟,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他语带诚恳。
  徐知州的脸色却难看了几分。
  谢容景,
  金陵城里里外外谁不知道他就是个腹中草莽的绣花枕头?
  五岁就敢在大街上掀姑娘家裙子,十二岁就带着一帮小厮大摇大摆去逛青楼妓馆,在书院里连年成绩倒数……
  这样不学无术的纨绔,
  他怎么可能会把女儿嫁给他?!
  老脸上的八字胡抖了抖,他哈哈笑道:“风太大,谢大少说了啥,本官着实不曾听见。衣妆展快要开场,咱们还是安心看展罢!”
  谢容致低眉敛目,眼底神色黯淡了几分。
  他是真心想为弟弟谋个好婚事,无奈连着求娶了多位世家贵女,却愣是没人愿意把女儿嫁过来。
  男人目光如水,温柔落在远处的楼阁上。
  容景大约正在那儿更衣。
  他不过说了句希望谢家绸缎庄获胜,容景就愿意亲自登台展示谢家衣衫。
  多乖巧顾家的弟弟啊,
  怎的就没有姑娘喜欢?
  这厢谢容致仔细思量着谢容景的婚事,另一边,苏酒已经到了怡水园内。
  她躲在专供更衣的楼阁里,愣是不敢出去。
  因为垂纱帘外,就站着徐紫珠。
  真是……
  冤家路窄。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有熟悉的嗓音响起:
  “徐紫珠,你知晓我为何要出来丢人现眼吗?”
  苏酒愣了愣,
  这是谢容景的声音。
  徐紫珠淡淡道:“谢二爷还知晓你出来就是丢人现眼?”
  “呸!小爷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听说你爹想撮合你和我兄长,我来就是为了警告你,最好别有那副心思!我兄长早有意中人!”


第142章 进退两难
  “呵,说的好像我多么乐意嫁你兄长似的。明明白白告诉你罢,金陵城里,我徐紫珠看得上眼的,只有萧廷琛一人!”
  躲在垂纱帘后的苏酒,
  默默捂脸。
  为啥总是叫她听见这些秘密?!
  好在有侍女进来催促上场,那两人没再多留,各自走了。
  苏酒松了口气。
  她站到窗畔,小心翼翼从帷帘后探出半张细白小脸。
  但见各家成衣铺、绸缎庄请来的美人、公子都穿着款式新颖的衣衫,随着台上主持报店铺名号,而一个个轮流上台展示。
  其中有店铺别出心裁,为吸引注目特意请了旧院里有名的引客(《东京梦华录》记载北宋汴梁的市井间有引客,主要指的是古时候的裸。模,当然不会裸太多)前来。
  那些引客身着设计大胆的纱裙,有香肩半露者,有裙裾开衩至大腿者,稍露皮色,当真撩人得紧。
  不过皮色魅力终究只能吸引一时,大部分人看了个热闹,很快就把重点重新放回了衣妆上。
  然而若论衣妆,自是徐紫珠与谢容景身上穿的那套更为出色。
  谢家绸缎庄显然精心设计良久,不止衣料精贵细腻,款式更是别致贵重,绣满风荷的裙裾宽袖,尽显江南初夏之美。
  因为主色调是霜白,所以在一堆花花绿绿中相当出彩吸睛。
  而两人又生得好,站在一块儿的姿态,真真如金童玉女,一上台便艳压群芳。
  叫苏酒看了,觉得很没有信心获胜。
  她紧张地对了对手指,“都快开赛了,花花怎的还不来……难道待会儿,我要一个人上场吗?”
  话音落地,露台之上的主持高声道:
  “请裁莲风露香的人上场展示!”
  “裁莲风露香”,正是花柔柔所取的店铺名。
  苏酒闭了闭眼,以一种豁出去的心态,慢慢踏出楼阁。
  楼阁有空中木雕拱桥与露台相连。
  拱桥下方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湖泊四周雕梁画栋、亭台错落,映着怡水园的湖光山色,景致自是极美。
  众人仰头看去,就瞧见有美人凌波而来。
  他们并不知晓苏酒穿了很高的木屐,只觉她一步一摇曳,一步一生莲,弱柳扶风似的娇柔艳美。
  露台上,徐紫珠紧盯着姗姗而来的苏酒。
  因为距离太远,她并未能看清楚苏酒的容貌。
  却也能感受到,周遭观客们惊艳的目光。
  她淡淡道:“裁莲风露香……我倒是不曾听说过。再者,这姑娘穿的是嫁衣吧?怎么,这次衣妆展,嫁衣也可以参赛吗?”
  “也没说不许穿啊。”
  谢容景小声哔哔。
  徐紫珠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万众瞩目的苏酒,恰行至拱桥之上。
  不知怎的,她有些腿软。
  前面就是露台,谢容景和徐紫珠都在,若她继续往前走,必定会叫他们发现她就是苏酒。
  届时她女儿家的身份曝光,按照徐紫珠对她的记恨,难道还会容许她继续在金陵书院读书吗?
  小姑娘进退两难。
  “她怎么不往前走了?还参不参赛啊?”
  四周传来议论。
  谢容景眯了眯眼。
  莫名觉得,
  这美人,有些面善。


第143章 花嫁
  苏酒拢在宽袖中的小手,紧紧攥起。
  旋即,她似是下定决心,慢慢踏了出去。
  君子一诺,
  重若千金。
  答应花花的事,她一定会办到!
  恰此时,有暮春的风穿花拂柳而来。
  伴着几只黑色蝴蝶,和一张火红色轻纱喜帕。
  喜帕似一只火蝶由远而近,如有灵性般轻柔落在苏酒的头上,恰恰遮掩了她的容貌。
  而这喜帕设计得着实宽大,帕角流苏曳地,愈发添了几许恣意美艳,因是透明轻纱质地,比寻常喜帕更多风流轻盈。
  围观的世家贵女被惊艳,纷纷接二连三地低声议论,也想在大婚时,去那神秘的裁莲风露香定制喜服。
  如有神助的喜帕,令苏酒彻底松了口气。
  她在露台站定,按照花柔柔教导的,一字不漏地稚声道:
  “此衣名为花嫁,裙裾上所绣的乃是桃花,取‘陶之夭夭,灼灼祁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之意。宽袖与领口上所绣的,乃是夏之并蒂莲花,冬之飞雪鸿雁,取‘冬之日,夏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之意。愿与诸君共赏。”
  说罢,朝下方看台慢慢侧身,细细展示过这套嫁衣,才福身行礼退至露台边缘。
  谢容景又眯了眯眼。
  这声音……
  仍旧熟悉得紧。
  一百多套服饰陆陆续续登场,其中最受人瞩目的,清雅风格里当属谢家绸缎庄设计的两套“一一风荷举”,艳美华贵风格中,则当属苏酒身上那套“花嫁”。
  评判台上,徐知州抚须而笑,朗声道:“本官认为,还是谢家的‘一一风荷举’,设计得最令人满意。”
  江南织造局的几名官员交头接耳商量片刻,其中一位年长女官笑道:“花嫁寓意极美,只可惜这场衣妆展是要求男女服饰各出其一,因此我等亦选谢家的‘一一风荷举’。”
  谢容致不知在思量什么,盯着苏酒所穿花嫁,温雅的俊脸上有些微出神。
  无人察觉,他眼底柔情弥漫,白皙的耳尖更是逐渐泛开些微红晕。
  而他很快回神,温声道:“这套花嫁,形制超脱寻常嫁衣的保守沉闷,平添风流艳丽,更能衬托女子窈窕之美。谢家绸缎庄,甘拜下风。”
  他竟选了花嫁!
  看台四周的人俱都震惊。
  徐紫珠愠怒,拂袖道:“谢容景,这算怎么回事?你们谢家请我登台,可你兄长自己都不肯投自己一票,这叫什么道理?!”
  然而她怒归怒,因着三位评判中有两位投了“一一风荷举”,所以比赛的桂冠,仍旧会落在他们头上。
  苏酒轻蹙双眉,上前一步,脆声道:“敢问织造大人,若‘花嫁’有男式喜服,您可会转投花嫁?”
  “这是自然。”
  那位年长女官颔首。
  苏酒忙朝四周张望,好容易寻见花柔柔,却见他哭丧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
  小姑娘歪头,茫然不解。
  花柔柔跺了跺脚,对着她捶胸顿足。
  苏酒仍旧不解他是何意。
  她只看到,这样重要的比赛,花花居然还不曾更衣。
  若是输了……
  他这辈子,
  可就没办法从事欢喜的职业了!
  那厢,徐紫珠悠然掸了掸衣袖,冷笑出声:“这位姑娘,你所谓的男式喜服,究竟在何处?织造大人也是很忙的,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儿耗。”
  苏酒咬了咬唇瓣。
  强烈推荐菜菜老书《锦绣萌妃》、《鸾凤还巢:锦绣嫡女倾天下》,超级好看,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第144章 本君所穿喜服,亦是花嫁
  恰此时,有风盈盈而来。
  它们吹拂着苏酒的重纱裙裾,隐隐露出下方的乌青木屐。
  徐紫珠眼尖,立即注意到那木屐颇高。
  她挑了挑眉,缓步走近苏酒,“裁莲风露香……这店铺我听都不曾听过。这位姑娘,敢问你们老板从何处而来,店铺又开在何处?你所谓的男式喜服,又究竟在何处?”
  她在苏酒身畔站定。
  不过瞬间,就嗅到苏酒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柏子香。
  少女微怔。
  这香味儿,她好似在何处闻过。
  “我并未撒谎诓骗你们,”苏酒红纱下的白嫩小脸,因为着急而逐渐涨得通红,“花嫁,真的,真的有男式喜服……”
  徐紫珠低笑了声,“你这般肯定,却又拿不出来,叫我们如何相信?这场衣妆展,胜负已经分明。”
  说话间,肩膀不经意朝苏酒撞去。
  她做得极隐蔽。
  苏酒踩着那双过高的木屐,原就不稳,被稍稍一撞,立即失去重心!
  她惊呼一声,朝旁边跌跌撞撞几步,好容易在露台边缘稳住身形,谁知花嫁的裙摆过长,她不小心踩上去,再度跌倒!
  露台高达数丈。
  这么摔下去,定然狼狈非常,说不定还会摔残!
  徐紫珠面做惊骇,
  只眼底,
  却全是冷笑。
  之前有个苏酒总来碍事,在学院大比中夺了她的第一名不说,如今又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抢尽了她衣妆展的风头!
  她徐紫珠也是时候出手了!
  千钧一发之际,忽有香风从天际拂来!
  无数黑色蝴蝶翩跹而至!
  随之而来的,是一位少年。
  他单手负于身后,丝织云纹翘头履点在一把撑开的描金红纸伞伞面上,正疾速从半空掠来!
  漆发用红缎带高高束起,一身火色喜服勾勒得身段修长挺拔,面戴半张古银镂花面具,只能隐约看见面具后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及一张嫣红微翘的薄唇。
  姿态妖美至极!
  临近露台,他握住红纸伞翩跹往下,抱住下坠的苏酒,带着她稳稳落在露台上。
  他保持着搂住苏酒纤腰的姿势。
  小姑娘那宽大的火红色轻纱喜帕肆意扬起,将四目相对的两人,笼在这一方艳红轻纱里,无数黑色蝴蝶伴着绣花宽袖与重重裙裾,在四周缱绻飞舞。
  此情此景,
  美极!
  苏酒呆呆望着来人。
  他,
  是谁?!
  四面八方有惊讶声紧随而起:
  “是浮生大人!”
  “浮生大人出现了!”
  苏酒漆黑湿润的瞳仁,瞬间放大。
  她亦知晓浮生君的大名。
  他是天香榜上排名第一的人物,素来神出鬼没,曾在两年前,力战天香榜前十位大师,最后一举夺得魁首。
  世间没有他的踪迹,
  却有他的传说。
  传说,
  他与黑色蝴蝶一起出现。
  传说,
  他藏在古银镂花面具下的面容,俊美至极!
  传说,
  天底下香药成千上万,但没有一种,是他辨识不出的!
  她最崇拜的人,就是他了!
  不远处,徐紫珠攥紧双手,不可置信地上前两步。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少年盯着怀中表情痴傻的小姑娘,唇角轻勾,嗓音低沉:
  “本君所穿喜服,亦是花嫁。织造大人,以为如何?”
  众人皆都面露痴态。
  高台上那身穿花嫁的一对璧人,说不出的写意风流,说不出的娇艳登对,任何文字都无法描摹勾勒出那朝霞桃花般绚烂的场景。
  相较之下,谢家的“一一风荷举”,便如同清汤寡水。
  ^^
  之前有一章说错了,紫菀不是姨娘,是通房哈,通房。


第145章 你是不是小酒
  织造局的女官,在呆滞良久后才回过神,宣布这场衣妆展,由裁莲风露香夺得魁首。
  高台上,少年松开揽着苏酒细腰的手。
  他一派高深莫测,片言只语不曾留下便要拂袖离去。
  苏酒急忙追上去,因为太过激动,连声音都在发颤:“您就是浮生大人吗?我,我很崇拜您!”
  “呵……”
  “浮生大人,高处的风景很美吧?我,我会努力,终有一日,我也想攀上您所站的高度!”
  小姑娘激动得紧攥住裙摆,细白小脸绯红彻骨。
  最后一句话,她是喊出来的。
  仿佛用尽毕生的勇气。
  因为他是她最崇拜的人呀!
  少年背对着她,嫣红薄唇勾起的弧度越发邪肆。
  他摘下那张古银镂花面具,放到拱桥的扶栏上。
  手中的描金红纸伞抛到半空,他的足尖点过扶栏,一跃而至伞面,乘伞朝天际而去。
  无数黑色蝴蝶紧随他远去,如同一张展开的瑰丽画卷。
  苏酒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天际,待回过神时,天际处只留下大片浓墨重彩的云霞。
  “浮生君……”
  她轻诵着这个名号,小心翼翼拾起扶栏上的古银镂花面具。
  她痴痴捧着面具往前走,只觉这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那人所携的雅致崖柏香。
  阵风吹来,小姑娘火红色的裙裾与宽袖肆意飞扬。
  那张喜帕被掀开大片,露出她精致如瓷的细白小脸。
  始终盯着她的谢容景,突然大喊了声“站住”。
  苏酒侧目,瞧见飞奔过来的谢容景,顿时吓得拔腿就跑!
  天杀的,
  她竟然把这煞神给忘了!
  “小酒!你是不是小酒!”
  谢容景追着大喊。
  苏酒哪里敢应答,脚下生风,越发跑得快了。
  她在转角时把木屐脱下扔到远处,趁着谢容景朝那个方向追,悄悄儿拎了裙摆,转身往反方向跑。
  然而谢容景也不是个蠢的,追了半刻钟反应过来,又施展轻功,朝另一个方向去寻苏酒。
  苏酒喘着气儿,慌乱地拨开街上的人群,不知不觉竟闯入旧院。
  她一路脱掉嫁衣,在瞧见不远处临街的乐器店铺时,不觉眼前一亮。
  那是金时醒的店!
  她毫不犹豫地奔进去,躲到柜台后,悄悄儿抬眼,就看见谢容景经过店外,还在朝前方继续追。
  小姑娘松了口气,轻抚胸口望向店内,只见异族打扮的少年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大椅上嗑瓜子儿。
  金时醒盯着她,笑得不怀好意,“哟,咱们小酒妹妹这是逃亲呢?怎么,你家公子把你卖给哪个员外做童养媳了?真可怜呐,做童养媳可是很悲惨的!说起来,小酒妹妹生得好看,与其给外人糟蹋,不如给我糟蹋!”
  苏酒边收拾好那袭贵重嫁衣,边细声道:“我发现醒哥哥与我家公子特别像。”
  “哪一点像?是不是我与他一般好看?”
  “是一般嘴贱。”
  苏酒没好气。
  金时醒狠狠噎了下。
  苏酒问他借了身寻常的短打劲装穿了,拿姜黄涂过脸,从里间走出来时,突然注意到他身边还有个八九岁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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