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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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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酒的情绪和缓了些。
  她道:“萧廷琛从没有真正恨过你们,更不曾把你们逼宫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是很坏,但他也很大度。”
  谢容景面无表情。
  萧廷琛大度?
  呵呵。
  他走到苏酒面前,从怀里取出绢帕,替少女拭去面颊上的泪珠。
  他垂眸凝着她,低声:“你总有办法令我心软……你总有办法叫我回头。”
  明明是苛责的语调,却透着道不尽的宠溺和温柔。
  窗外细雪伶仃。
  琉璃灯火照亮了这座寝屋,谢容景注视着少女白嫩清媚的脸蛋,她容貌雍容妖美,周身气度却像是江南温婉的春风,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绢帕掉落在地。
  苏酒陡然睁大眼!
  想要挣开已经来不及,他死死把她抵在圆桌旁,大掌反剪住她的双手,根本容不得她挣脱!
  灯火跳跃。
  ……和谐……
  血腥味儿弥漫。
  谢容景缓缓松开她,随意擦拭去唇上血珠。
  色若春晓的面庞染上几分满足,他淡然道:“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得到你,所以哪怕占你一点点便宜,我都会觉得高兴。而你,我因你投敌叛国,你甚至连恨我的资格都没有。”
  伸手替苏酒擦了擦泪珠,他含笑离去。
  苏酒独自靠在圆桌上。
  虽然劝降了谢容景,但她并没有感觉到高兴。
  世上情债难还,她似乎又欠了谢容景一笔账……
  寝屋外。
  谢容景掩上屋门,快步穿过檐下。
  拐过抄手游廊是一座八角凉亭。
  亭子八面垂落厚厚的毛毡子,侍女挑开,恭敬地请谢容景进去。
  亭子里灯火明亮,石桌上摆满美酒佳肴,周奉先和墨十三已经等着了。
  周奉先瞟了眼谢容景泛红的薄唇,忍不住打趣,“这才一刻钟……”
  “想什么呢?”谢容景没好气地撩袍落座,“我没碰她。”
  墨十三惊讶,“这么好的机会……”
  谢容景沉默地喝了一盏酒。
  周奉先痛心疾首,“谢二,不是我说你,你说说你有多少次机会可以得到苏小酒?!你自个儿不珍惜,事后喝再多酒都没用啊!对了,凉州的元猛给咱们下了战书,约定三日后大战,你看是不是要商量下战术?”
  “投降。”
  谢容景闷声。
  周奉先和墨十三同时愣住。
  半晌,周奉先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投降?我没听错吧?你说投降?!凉州只有三十万兵马,就算元猛再能征善战,也抵不过咱们五十万兵马!更何况还有南疆那边牵扯大雍的注意,你现在跟我说投降?!谢容景,你疯了?!”
  “砰!”
  谢容景重重把酒盏掷在桌上。
  丹凤眼猩红湿润,他恶狠狠盯着两人,“你们深爱的女人在你们面前掉眼泪,你们他妈忍得了?!不投降,叫她继续哭?!”
  酒盏碎裂。
  晶莹的酒液在石桌上蔓延,醇厚酒香弥散在空气里,衬着金丝炭火,莫名有种醉人之意。
  周奉先和墨十三不约而同保持沉默。
  谢容景不耐烦地吃了两口菜,直接撂了筷子,“明天叫所有大帐的将领都来府里,老子要弄个鸿门宴,不肯投降的直接杀了!”
  他起身往亭子外面走。
  周奉先有点不甘心,“谢二,你想清楚了,如果投降萧廷琛,你这辈子不会再有机会再得到苏小酒。”
  “我得不到,也不能叫她哭。她一哭,老子就心疼,针扎似的疼!更何况……”谢容景突然回眸,“无论是我还是你俩,都欠了萧廷琛一条命。”
  逼宫那夜的一切,历历在目。
  诚如谢容景所言,他们确实欠萧廷琛一条命。
  周奉先闭了嘴,脸上隐隐可见愧色。
  墨十三见谢容景要走,忍不住道:“还有这么多菜呢,你去哪里?”
  “看看那个小祖宗还在不在哭。”
  墨十三:……
  明明喜欢却要放手,谢二疯了吧!
  我想八月发新书


第842章 只要他对你好,我心甘情愿一世为臣
  谢容景拎着食盒踏进来寝屋。
  苏酒已经不哭了,正挑亮琉璃灯罩里的烛火。
  谢容景掩上槅扇,“我给你带了些好酒好菜,你看看是在房里吃,还是去外面跟周奉先他们一起吃?”
  苏酒轻轻盖上灯罩,“不想去见他们。”
  他们背叛过萧廷琛。
  哪怕过去曾是交好的同窗,她也没办法面对他们。
  谢容景了然。
  他把食盒一层层打开,丰盛的酒菜立即摆了满桌。
  他亲自给苏酒摆好碗筷,“我既答应了要帮萧廷琛,就绝不会反悔。小酒,你是要在昭西城等萧廷琛过来,还是先回大雍王庭?如果想在这里等他,我可以领你四处逛逛。昭西古城的落日景致极美,你该是喜欢的。”
  苏酒在他对面落座,拾起筷箸,淡淡道:“我明儿便回王庭。谢容景,我信你这一次,还望你别再背叛我们。”
  谢容景给她夹了块糖醋肉。
  他正色道:“当初我背叛他,是我不对。今生今世,只要他萧廷琛对你好,我谢容景心甘情愿一世为臣。”
  男人嗓音深沉。
  苏酒诧异地望向他,从他的眼眸中读出了刻骨的深情。
  她的心突然慌了下。
  她并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谢容景的爱。
  因为她很清楚,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还他同等的感情。
  许是发现她的愧疚,谢容景又给她夹了一块肉,“愿意带领大军投降,一来是避免生灵涂炭,二来是因为欠萧廷琛一条命。三来,才是为了你。小酒永远不必自责,你爱不爱我是你的事,我爱你,是我的事。哪怕要为你肝脑涂地,我谢容景也甘之如饴。只要你允许我继续爱你,便已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也曾鲜衣怒马,也曾嚣张纨绔。
  可当他遇上她,他所有的骄傲都化作卑微。
  他心甘情愿做这个女孩儿的裙下之臣!
  苏酒小口小口咬着菜蔬。
  细白的面庞染上绯色,她声音极轻:“对不起……谢谢。”
  她什么都给不了他。
  除了一声对不起,除了一声谢谢,她无话可言。
  翌日。
  黎明的天穹呈现出昏暗的蓝紫色,苍鹰朝天际轻掠,途径大片荒凉的戈壁黄沙。
  谢容景亲自把苏酒送上马车,目送她往西方驿道而去。
  周奉先立在他身后,有些唏嘘,“值得吗?”
  “因为是她,所以无所谓值不值得。”谢容景的丹凤眼比朝阳更加温柔,“男人喜欢女人,不应该当成做生意,更不应该去考虑值不值得。喜欢就是喜欢,就该一往而深,义无反顾。”
  周奉先更加唏嘘。
  ……
  苏酒坐在马车里。
  出了昭西城,很长一段驿道被黄沙覆盖,人烟罕至鸟兽绝迹。
  这段路偏偏还很长,行到晌午都没能走到有村落的地方。
  侍卫长见路边有座荒废的驿站,于是示意车队在此生火做饭,用过午餐后再行进也不迟。
  车队多达数十人,全是宿润墨的心腹。
  苏酒自是信任他们的,于是小心翼翼踏出马车,在收拾干净的驿站里坐下歇息。
  她昨夜没睡好,今晨又起得很早,忍不住躺在榻上睡了过去。
  可变故突然之间就发生了。
  无数黑衣人包围了驿馆,招式凌厉诡谲,不过短短半刻钟的时间,就血洗了宿润墨派出的这支车队。
  黑衣人让开一条路,恭敬地单膝跪地。
  一道丰神俊朗的人影出现在驿馆门外。
  苏堂身穿墨青色龙袍,蛇形金发冠衬得他姿容阴鸷俊美。
  他盯着驿馆,眼底掠过一阵兴味。
  他知道萧廷琛一定会软禁他,从而挟制南疆的军队,所以他提前一步离开了王宫。
  可笑萧廷琛和宿润墨竟然以为他会逃回南疆,还下令封锁从王庭到南部边境的一系列关隘。
  他这一趟本就是为小酒而来,不达目的,他怎么甘心回去?
  他藏身王庭郊外伺机而动,果然叫他等到了小酒落单的机会。
  男人抬手推开驿馆屋门,信步踏进了门槛。
  苏酒窝在榻上,有些难受地揪住斗篷。
  梦境变幻无常,时而是她和萧廷琛斗嘴的画面,时而是她幼时和苏堂上山砍柴的记忆。
  无数真真假假的幻象堆积在一起,搅得她脑子都要炸了。
  梦境中的人影逐渐模糊。
  从她到金陵萧府开始,很多长大后的细节被有意无意地忽略。
  幼时的记忆却更加清晰……
  苏堂立在榻前。
  他垂眸注视着少女,她细白的小脸上沁出冷汗,大约正在忍受什么痛苦。
  他用手帕替她擦去细汗,轻轻扒开她的衣领,扫视过雪颈上那粒朱砂痣,忍不住轻勾唇角。
  蛊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接下来,只需要用时间去发酵就好。
  他打横抱起苏酒,抬步踏出驿馆。
  一座华贵的宽大马车停在大门外。
  他抱着苏酒登上马车,淡淡问道:“尸体可准备好了?”
  为首的黑衣人恭敬道:“回禀陛下,已经准备好了。”
  苏堂瞥向角落,一具与苏酒体型相似的尸体静静躺在血水之中。
  他吩咐道:“烧了这里嫁祸薛家,务必做到滴水不漏。”
  “是!”
  车帘被放下,马车徐徐驶离西北。
  车内陈设雅致,绣帘和卧具上刺绣着各种蛊毒虫蛇,这是南疆的信仰。
  苏堂斟了一杯茶,慢悠悠呷了小口。
  指尖怜惜地拂拭过熟睡的少女,他温声:“如果一百年前南疆没有发生动乱,此时的我大约正是南疆的太子,而你则是我的太子妃……小酒,我带你回南疆,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你一定能理解我的,是不是?”
  少女自然不能回答他。
  苏堂笑意吟吟,随意把玩起苏酒的鸦发,姿态之闲适,宛如理所应当地占有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
  另一边,大雍王庭。
  萧廷琛暴怒地掀翻案几,冷冷盯向杵在殿中的宿润墨,“你说她回了宫,她人呢?!”
  宿润墨挑了挑眉。
  前几日在猎场上,他告诉萧廷琛苏酒独自回了王宫,还特意劝他在猎场上多住了几日。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苏酒跑去昭西城的事,萧廷琛到底还是知道了。
  他好整以暇地掸了掸宽袖,选择据实以告。


第843章 他的容貌早已模糊
  萧廷琛更加暴怒,“朕说过不准她去见谢容景,你和她却背着朕擅自做决定。在你们眼中,朕究竟是不是你们的君王?!”
  “皇上稍安勿躁,事情既然已成定局,你发怒也是没用的。倒不如坐享其成,也免去一场大战不是?”宿润墨眉眼温润,“更何况谢侯爷也算是难得的君子,他不可能趁人之危。皇后娘娘不会有任何危险,微臣用脑袋向你保证。”
  萧廷琛冷笑,“朕瞎了眼,才任用你当国师!既然你和皇后不把朕放在眼里,朕又何须对你们宽仁?传朕旨意,宿润墨罚俸三年,皇后回宫后禁足三个月,抄写《女戒》《女德》两百遍!”
  宿润墨漫不经心地拱了拱手。
  什么罚俸三年,弄得好像他从萧廷琛手里拿过俸禄似的。
  萧廷琛在凉州起兵,花的是他宿润墨这些年打劫客商、盗掘古墓攒下的金库。
  说起来,他还没有把银子还给他呢。
  他笑了两声,淡淡道:“既然皇上要罚臣的俸禄,不如咱们一并把账算清楚。”
  他示意宫女取来算盘,三下五除二拨算完,“这一年来皇上共花了臣八百万两雪花纹银,而皇上在窃取北凉王庭之后,并没有赏赐臣任何值钱物件儿。国师一年俸禄算作十万两白银,皇上这一年没有给臣发俸禄,抵消之后,皇上还欠臣七百八十万两雪花纹银。”
  他笑吟吟把算盘递还给宫女,“所以皇上打算什么时候还钱?”
  萧廷琛:……
  狗男人不自在地咳嗽两声,“朕只是与宿卿开个玩笑罢了。说起来都是皇后的错,她罔顾朕的旨意,私自前往昭西城,实在该罚!国师这一年来为国操劳,应当好好嘉奖才是。”
  宿润墨皮笑肉不笑。
  天底下,再没有比萧廷琛更抠门的人了。
  君臣俩抠抠索索地算完账,选择了偃旗息鼓。
  半个月后。
  萧廷琛亲自赶赴昭西城,与谢容景见了面。
  在厅堂落座后,彼此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口。
  良久,萧廷琛瞥一眼谢容景他们,语调毫无波澜起伏,“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当初长安城那场宫变,朕可以既往不咎。”
  他很大气。
  谢容景低眉敛目,指尖摩挲着茶盏,耳尖悄然泛起愧疚的红晕。
  周奉先和墨十三更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事实上,当他们站在城楼上,看见萧廷琛被万箭穿心时,他们就已经后悔了。
  天道玄妙,萧廷琛死而复生,也算是给了他们赎罪的机会。
  又静默了片刻,萧廷琛道:“朕的皇后呢?”
  几乎同一时刻,谢容景出声:“小酒如何?”
  厅堂陷入诡异的安静。
  两个男人对视几瞬,不敢置信地异口同声:“她不是在你那里吗?!”
  萧廷琛率先起身,“她来昭西劝降你,之后就没回过王宫!”
  谢容景目瞪口呆,“我亲自送她上马车回王庭,这都半个月了,我以为她已经平安抵达……”
  两人下意识望向宿润墨。
  穿道袍的男人,老神在在地捧着热茶坐在大椅上。
  细观之下,可以清楚看见他指尖微颤。
  其实他已经多日没收到车队报平安的书信。
  他也很担忧苏酒出事,所以暗地里派了国师府的暗哨出去寻人,只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传来……
  正尴尬时,判儿忽然飞奔进来。
  她如今是宿润墨的贴身侍婢,国师府有什么消息,基本上她都能第一个知道。
  她满脸夸张,高声道:“国师大人不好啦,暗哨回报,你派出去保护皇后娘娘的车队死绝啦!”
  满屋寂静。
  宿润墨霍然起身,“什么?!”
  判儿歪了歪头,“暗哨回报,沿路一座驿馆起过大火。他们进去查探,发现里面全是烧焦的尸体。经过核实,正是国师大人派出去保护皇后娘娘的车队,而且……”
  她收敛了嬉皮笑脸的神情,语调苍凉了几分,“可能苏姐姐,也葬身火海了。因为那些焦尸里,有一具的体型与苏姐姐如出一辙。”
  厅堂里落针可闻。
  萧廷琛周身气息阴沉恐怖,他缓缓盯向宿润墨。
  宿润墨完全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他知道萧廷琛有多在乎苏酒!
  他努力压下慌乱,淡淡道:“也未必真的是皇后娘娘……要不,皇上欠臣的七百八十万两雪花纹银,咱们一笔勾销?”
  萧廷琛没搭理他哆哆嗦嗦的胡言乱语,脸色铁青,大步踏出厅堂。
  谢容景几乎站不稳,深深盯了眼宿润墨,立即跟着离开。
  不过短短几瞬,屋子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
  宿润墨独自在大椅上坐下,想起萧廷琛和谢容景临走前的眼神,觉得自己这条命可能要葬送在自己人手上了。
  ……
  华贵的宽大马车,稳稳行驶在青砖小道上。
  已经出了西北。
  苏堂挑开车帘,正是年末,周遭雪景极美,远处村落家家户户冒着炊烟,檐下挂满辣椒和玉米,该是个丰收年。
  他转向车内,“再走八九日,便能到南疆边境。小酒,南疆是个很美也很危险的地方,那里的孩子三岁就学着辨别毒物,因为稍有不慎就会接触到致命的蛊毒,更别提防不胜防的毒沼、瘴气。所以到时候你一定要听我的话,绝对不能离开我超过十步,记住了吗?”
  蜷缩在角落的少女,眉眼清媚。
  胭脂红的袄裙,衬得她肤白如鹅脂,微挑的鹿眼雍容艳绝。
  黛青的远山眉微微蹙起,她凝着苏堂,小脸上难掩疑惑。
  一路走来她忘了很多事,只剩下幼时在舅舅家的记忆历久弥新。
  她记得八岁那年她在桃花山上被献祭给山神,后来什么人救了她……
  之后的一切隐隐绰绰。
  脑海中有个时而风雅时而野痞的少年,但他的容貌早已模糊……
  “小酒!”
  苏堂突然握住她的手。
  苏酒回过神,轻轻笑了笑,“表哥,我又走神了吗?”
  “你被坏人掳走,脑部受了重击,所以记忆出现了偏差。”苏堂怜惜地把她抱进怀里,“等到了南疆以后,我会请最好的蛊医为你医治。小酒,不要逼着自己去想过去的事。”
  发现昨天的吻戏被编辑大人删了,修改后补了上去。如果大家发现哪里情节连不上,可能是涉那啥被删,可以在书评区告诉菜菜哦,


第844章 要记得脸上有“盗”字的男人
  苏堂说着,怜爱地吻了吻少女的额头。
  苏酒低眉敛目。
  细白小手轻轻握住裙裾,眼眸中暗光流转,她能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
  已是黄昏,车队在一座山脚下停了,黑衣侍从们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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