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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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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本欲把宿润墨苦心保她性命的真相告诉她,可到底是宿润墨的家事,压根儿轮不到她来置喙。
  她压下想法,亲自帮判儿换了药,期间倒是想方设法说了宿润墨不少好话。
  判儿小嘴嘚吧嘚吧:“苏姐姐,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他欺凌弱小、背叛家国,分明就是猪狗不如。据我所知,萧廷琛也不是很好,他曾经狠狠欺负过苏姐姐。世上萧廷琛第二坏,宿润墨便是第一坏。苏姐姐我劝你一句,早些与萧廷琛和离,我瞧着那苏堂挺不错的……”
  她还要继续往下哔哔,苏酒余光瞥见站在门口的两人,急忙捂住她的小嘴。
  判儿:扶我起来,我还能继续哔哔


第836章 也不该闷骚到这个份上吧
  萧廷琛和宿润墨立在门外,神情微妙。
  本来萧廷琛听见前半段话还挺乐呵,寻思着可以借机嘲讽一番宿润墨,没成想判儿说着说着,居然把他也给牵扯了进来。
  他皮笑肉不笑,“妹妹过来。”
  苏酒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被他用力揽进怀里。
  桃花眼睨着判儿,萧廷琛声音冷淡:“可是一顿军棍不能叫你长记性?若朕再听见你胡言乱语,便是宿润墨也护不住你这条命!”
  语毕,带着苏酒强势离开。
  判儿不怕宿润墨,却有点怵萧廷琛。
  被狠狠威胁了一通,她都不敢吭声的。
  等确定萧廷琛和苏酒已经走远,她才揪着被子骂骂咧咧,“从我父王手里抢的江山,还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狗男人罢了,除了略有容色,其他根本不值一提,压根儿配不上我苏姐姐。我苏姐姐跟了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宿润墨静静立在门外。
  盯了少女半晌,他淡淡道:“既然对他这么有意见,他在的时候怎么不敢说?”
  判儿冷哼一声,“人家现在是大雍的皇帝,我是什么?国师府的小小婢女罢了!可怜世上没人疼我,被打军棍,被丢在阴冷的厢房等死,我不过是路边儿自生自灭的野草,我就该为国殉葬,也好过活着受辱!”
  宿润墨不紧不慢地跨进门槛。
  他在榻边大椅上坐了,“现在殉国,也不是来不及。”
  “你——”
  判儿哪里是真想殉国,不过随口嘲讽罢了。
  她被呛了这么一句,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恨得拿茶盏去砸宿润墨。
  宿润墨随手接住,没嫌弃是她喝过的,慢悠悠饮尽剩下的热水。
  喝完,他把茶盏放到旁边,冷眼睨向判儿,“这次你火烧行宫,弄死了八大部落的首领。皇上没跟你计较,但不代表他会一直纵容你。再敢闹出幺蛾子,本座废了你的腿,后半辈子都把你囚禁在地牢。”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自幼就开始经历风风雨雨,虽然平日里总爱扮成吃斋念经的道士,但骨子里却藏着浓浓的嗜血戾气。
  如今威胁起人来,杀意毕现,像是蛰伏的野兽露出獠牙。
  判儿还没见过他这副凶狠模样。
  虽然嘴上说着怨恨宿润墨,可她心底门儿清,宿润墨打她五十军棍,是为了在萧廷琛那里保全她的命。
  所以即使重伤在身,她也仍旧不怕这个男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男人现在凶巴巴的,眼神里闪烁着凉薄冷意,他要打断她的腿肯定不是在开玩笑。
  小姑娘稳了稳心神,强装镇定地朝他伸出爪子,“你要敢废了我的腿,我就与你不死不休!”
  宿润墨负手而立。
  他垂眸看这个叛逆少女,薄唇慢慢掀起一抹笑容。
  他道:“知道害怕就好,金判判,别再让本座动怒。”
  说完,起身离开。
  判儿面子上挂不住,尖声道:“你曾为我簪花,在雪山部落的习俗里,就是愿意娶我的意思!宿润墨,我也算你未过门的妻子,你对待妻子,就是这种态度?!”
  宿润墨眉尖轻挑。
  他回眸瞥向少女,小姑娘跪坐在榻上,鲜血染红了绷带,却仿佛察觉不到疼痛。
  面对他冷淡的目光,她也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既然咱俩有了婚约关系,那我就是国师府的女主子!宿润墨,我要住进好一点的寝屋,还要有几十个奴婢伺候!”
  宿润墨捻着指尖。
  什么是蹬鼻子上脸?
  金判判就是蹬鼻子上脸。
  他淡淡道:“你想得美。”
  当初在祁连山脚下捡到这个小姑娘,也不是没有怜惜的。
  只是他所有的怜惜,都被这个小姑娘自己亲手毁掉。
  他对男女之事本就没有多少热衷,更何况他还不至于蠢到娶一个如此爱惹麻烦的女人为妻。
  把金判判养在国师府,遵守对北凉王的约定,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判儿跳下床榻,小手紧紧捏住宿润墨的宽袖。
  她仰起小脸,深邃的棕瞳里满是霸道,“宿国师满腹经纶、通晓天地,我不信你不知道雪山部落的习俗。月神曾见证你为我簪花,宿国师,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宿润墨挑了挑眉。
  这小姑娘刚刚还吵吵着他是世上第一坏的男人,现在却要主动投怀送抱……
  他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抬步离开。
  男人的袍裾消失在拐角,判儿的面庞才浮现出两朵红云。
  她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轻轻皱起眉头。
  她也是女孩子,虽然性格粗犷,但也不是不要脸皮的。
  刚刚那些话,已经是她的极限。
  无论如何,成为宿润墨的女人,总比成为国师府的婢女强。
  起码,起码总有些颠覆大雍王朝的机会……
  宿润墨离开厢房,远远瞧见吴嵩立在对面雕花游廊。
  萧微华年少,洛梨裳又是女流之辈,所以征伐北凉的这大半年来,宿润墨和吴嵩倒是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走近了,灯火落了两人满肩。
  他们并肩而立,赏着廊外的细雪。
  吴嵩淡淡道:“金判判是北凉王族后裔,皇上没有斩草除根已是仁慈。不过,宿国师向来比皇上更加心狠手辣,按照以往的作风,定是要杀了金判判以绝后患的,怎么却……”
  他不阴不阳地低笑两声,“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他其实挺好奇宿润墨的。
  明明都过而立之年了,身边却没有妻室宠妾,甚至连通房都没有!
  说闷骚,也不该闷骚到这个份上吧?
  他琢磨着,好奇地瞥一眼宿润墨腹下三寸。
  宿润墨察觉到他的视线,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他沉声:“宿某家事,不劳烦吴大人操心。有时间在这里谈论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写几封家书送去齐国。你也清楚赵惜婳朝三暮四的性子,不多送些金银首饰、古董玩物,她迟早要离开你的。”
  “吴某家事,同样不劳烦宿国师操心。”吴嵩笑笑,随意掸去宽袖上的细雪,“时辰不早,咱家也该随皇上回宫了。只是‘情’之一字最是复杂,宿国师可得想好了到底要怎么处理金判判,免得将来后悔。”


第837章 苏酒好想捶死他
  宿润墨目送他踏出游廊。
  阴柔俊美的面庞上弥漫着凉意,他沉默地望向判儿居住的破旧厢房。
  他被仇恨占据半生,如今活着是为了辅佐萧廷琛,是为了一统天下。
  至于男女之情……
  他没有深爱过的经历,并不能体会其中滋味儿。
  但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女人,他娶高门大户的嫡女不好嘛,何至于就非要娶她金判判了?!
  成日里惹是生非,他若当真娶了,还不得三天两头给她收拾烂摊子?
  他宿润墨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
  苏酒与萧廷琛同乘一座轿辇,沿着长街,稳稳朝王宫而去。
  暖轿里布置得像是华美的闺房,几盏琉璃灯照亮了这一小方天地,软榻、小几等物齐全,就连茶盏、酒壶等物都不一而足。
  苏酒靠坐在藏青色绣金丝团龙引枕上。
  她白日里与萧廷琛有过好几次鱼水之欢,有些吃不消,渐渐靠在男人肩膀上睡了过去。
  萧廷琛挑开一角绣花窗帘。
  长街熙攘繁华,百姓们沿街叫卖游玩,一排排红灯笼照亮了这座古老的王庭。
  细雪簌簌,花灯下美得如梦如幻。
  他捏住苏酒的鼻尖,“妹妹别睡了,起来看雪。”
  “困……”
  苏酒小小声,嫌弃地推开男人的手。
  萧廷琛干脆把她抱怀里,“冬夜漫漫,有多少觉睡不完?好容易出宫一趟,这么睡过去岂不可惜。妹妹醒醒,快看夜雪。”
  苏酒被他吵得心烦意乱。
  她使劲儿捶了一拳狗男人,“你闭嘴……”
  话音未落,又沉沉睡了去。
  萧廷琛与她较上劲儿了,愣是捏着她的鼻尖把她弄醒,“不准睡,陪我看雪!”
  他霸道并且蛮不讲理。
  苏酒气恼地仰起头,在睁眼的刹那,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
  她停顿了很久,眼神才逐渐聚焦。
  她凝着萧廷琛,男人桃花眼里盛着浅浅的温柔,朱砂色艳,盗字邪佞……
  她歪了歪头,细白指尖轻轻抚上那个“盗”字。
  是了,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
  “妹妹可是傻了?”萧廷琛满脸嫌弃,“小憩片刻而已,醒来就连我都认不得了?!”
  “大约是太累的缘故。”苏酒闷声。
  她乖乖坐在男人怀里,望向窗外的细雪。
  眼神不自觉地失去焦点。
  细雪很美,花灯很美,大雍的王庭也很美。
  可恍惚之中,总有种不真实的海市辰楼感。
  她抬手揉了揉额角,怀疑是轿中炭火烧得太旺的缘故。
  萧廷琛见回宫的路还很长,于是大掌熟稔地挑开她领间的盘扣,目光顿了顿,随口道:“妹妹颈上怎么多了颗朱砂痣?”
  苏酒肤白胜雪。
  脖颈上那一粒朱砂痣,芝麻大小,醒目非常。
  苏酒摸了摸,不解地摇摇头。
  一粒朱砂痣而已,萧廷琛到底不曾放在心上。
  绣花窗帘落下。
  “宿国师和判儿……他俩可还能重归于好?我瞧着,再没有别的女人比判儿更适合宿国师……嗯……”
  “宿润墨就是闷骚。”萧廷琛嗓音慵懒而沙哑,“面上瞧着无所谓、不在乎,真到了那么一天,他比谁都急。这大半年我们一道去逛花楼时,宿润墨那厮看似坐怀不乱,真有美人到了怀里,啧,他能抱着美人从傍晚闹到第二天……”
  苏酒努力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然后突然抓住重点。
  她一把推开萧廷琛,“逛花楼?!”
  萧廷琛自知失言,急忙道:“我只是陪他们在那儿吃酒,并没有真的参与!”
  苏酒寒着小脸坐起身,自顾穿上袄裙、扣好盘扣。
  萧廷琛急了,哄她道:“妹妹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寻常女人怎能入我的眼?便是那花月姬在我跟前晃悠,我都不曾心动——”
  “花月姬?”苏酒突然冷笑,“我倒是忘了这一茬。当初某人金屋藏娇,把花月姬藏在莲心湖上的藕香小榭,还把我看中的梳妆台送给了她。萧廷琛,这笔账我竟忘了跟你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年来都相安无事,他以为苏酒差不多忘了,没成想竟然在今夜翻了船!
  萧廷琛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他腆着脸,“那不是从前不懂事吗?要不回宫以后我给妹妹写一份悔过书?”
  苏酒想起来就委屈。
  她冷声:“停轿!”
  龙辇稳稳停下。
  苏酒撩开车帘,义无反顾地踏了出去。
  这里是条僻静的巷道,风雪中家家关门闭户,只剩檐下的一排排风灯摇曳生姿,朦胧照向远处。
  萧廷琛跟在苏酒身后亦步亦趋,“苏小酒,街上积雪深厚,当心湿了鞋袜。”
  苏酒不搭理他。
  龙辇的仪仗队伍面面相觑,帝后这叫怎么回事?
  一名侍卫不解道:“吴大人,皇上和娘娘闹了别扭,这可如何是好?”
  吴嵩司空见惯,低笑道:“闹别扭?他俩比谁都恩爱。咱们远远跟着吧,别打搅了皇上的兴致。”
  苏酒依旧快步走着。
  走着走着,脚下一滑,猛然朝前跌倒!
  萧廷琛瞬间出现在她前面。
  少女稳稳摔在他背上,被他毫不犹豫地背了起来。
  男人后背宽阔结实,双手扶着苏酒的膝盖窝,笑意盈盈,“妹妹胖了些。”
  苏酒咬住小手帕,“别以为你背我就会原谅你。抛开花月姬的事不谈,你逛花楼肯定吃了那些姑娘敬的酒,肯定姐姐妹妹的夸她们生得美。”
  她了解萧廷琛,天底下再没有比他嘴贱的了。
  住在凉州小宅院时,他陪她上街买菜,看见老婆婆都要夸一句“婆婆年轻时定然是这条街最美的姑娘”,惹得人家老婆婆笑得花枝乱颤,恨不能把一筐青菜全塞他篮子里。
  萧廷琛笑眯眯的,“虽然那些姑娘生得美,可终究只是萤火。我家妹妹却是天上的太阳,萤火之光,怎敢与太阳争辉?妹妹放心,等我将来一统天下,保准叫史官把你写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美人!”
  虽然是夸赞,但苏酒好想捶死他!
  心底的怨气莫名其妙消散大半,她搂住男人的脖颈,趴在他肩头打起瞌睡。
  后面远远跟着的仪仗队伍几乎要看呆了。
  逛花楼诶,这样严重的罪过都能轻描淡写地带过,他们皇上也太厉害了吧?!
  吴嵩:呵,我主子天下第一


第838章 心底醋意滔天
  萧廷琛一路把苏酒背进了王宫。
  轻轻将她放在龙榻上,少女已经睡熟。
  他在榻边坐了,捋开她额前的碎发,少女的脸蛋精致艳丽,像是杂糅了江南的温婉和长安的雍容,有种别样的美。
  他欣赏了片刻,俯身吻了吻她的眉眼。
  又替苏酒盖好缎被,他才起身踏出寝宫。
  站在宫檐下,谷雨恭敬禀报:“奉皇上之命,特意去别宫寻南疆的君王,可是别宫空空如也,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宫里都找遍了,并没有他的踪影,许是去了宫外游玩也未可知。”
  萧廷琛捻着紫檀木细烟枪。
  虽然他不愿意让苏酒去求谢容景,但他很赞成宿润墨前一个主意:软禁苏堂,牵制南疆军队。
  所以他还在国师府做客时,就命谷雨提前回宫,先一步拿下苏堂。
  没料到……
  薄青色的烟雾衬得他朦胧妖美,浅浅的桃花眼氤氲出风灯的红色暗芒,他薄唇轻勾,“必定是收到了风声,提前跑了。传朕旨意,严守从王庭到南方边疆的所有关隘,一旦发现苏堂的踪影,不计任何代价,务必抓他回来。”
  “是!”
  谷雨拱了拱手,立即去办。
  长夜渐深。
  寝殿里烧着地龙,龙帐格外暖和。
  苏酒昏昏沉沉地睡着,恍惚中不知今夕何夕,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
  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年仅三岁的她被舅舅和舅娘收养,穿表姐不要的旧衣裳,抱着比她脸还大的淘米篓,颠颠儿地去家门后的溪水旁淘米洗菜。
  冬天真的冷,胖乎乎的小手被冻成红红的萝卜头,在灶洞前怎么烤都烤不好。
  她整夜想娘亲,常常躲在被窝里哭。
  表姐被她吵得受不了,提溜着把她扔到外面。
  表哥把她抱到他的被窝里,给她捂手捂脚,还给她讲故事……
  娘亲走后的那段难熬的黑暗岁月,是表哥陪着她一起熬过来的……
  后来她长到五六岁,表哥偷偷给她买漂亮的花花戴在小揪揪上,砍柴时也会带她上山,给她摘野果吃,在大山深处掏鸟蛋给她加餐……
  那个黝黑单纯的少年,在她的生命中其实扮演着相当浓墨重彩的角色。
  一重重梦境接踵而来。
  苏酒睡得很不踏实。
  帐中很热,她扯住被角,周身又突然泛起酸痛。
  指尖触及到一个人。
  黏黏腻腻,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温热的呼吸在耳畔和脖颈间若隐若现,她拧着清隽的远山眉,难受地别开小脸,“表哥……”
  似娇似嗔。
  萧廷琛眯起的桃花眼,陡然睁开。
  宛如出鞘利刃,锋利而泛着寒芒。
  他注视着苏酒。
  许是帐中太热的缘故,她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尾晕染开的绯色,比最上等的胭脂还要瑰艳。
  她似乎很难受,眉尖轻蹙,小手难受地四处乱抓。
  萧廷琛沉默,在龙榻上盘膝而坐。
  他不紧不慢地抽着烟。
  刚刚那声“表哥”,他绝对没有听错。
  苏小酒在睡梦里唤了别的男人……
  还是曾与她同床共枕过的男人。
  萧廷琛吐出一口烟圈,心底醋意滔天。
  翌日。
  苏酒醒来时,身边空空如也。
  她在宫婢们的服侍下梳洗更衣,用早膳时听白露说萧廷琛带着朝臣们去宫外狩猎了,得三五日才能回宫。
  少女夹了一只花卷,吃得很不是滋味儿。
  流放凉州的这一年来萧廷琛很听她的话,无论去哪儿都要向她报备一声,她还以为那厮改邪归正了,没想到现在又是这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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