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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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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捋了捋胡须,冷淡道:“我家宝锦当年对陆世子一见钟情,至今也仍是欢喜的。这么多年,我曾给她相看过很多世家公子,可她心心念念要等陆世子回京,姻缘便耽搁到了现在……”
  “这好办。”陆国公点头,踹了踹哀哀叫痛的陆存微,“老子叫这狗崽子娶了周姑娘就是。”
  “爹!”陆存微满脸泪花,“我是狗崽子,你是什么?妹妹是什么?!皇帝妹夫都成艹狗的人了!”
  陆国公:……
  苏酒:……
  萧廷琛:……
  气氛仿佛凝固了一瞬。
  “嗨老子这暴脾气!”陆国公大怒,抬脚就要狠狠往他脸上踹!
  幸亏苏敏及时拦住。
  她含笑朝周家夫人点头,“如此一来,你我两家也算因祸得福。我替存微保证,今后绝不纳妾,绝不立通房,此生只有宝锦一个妻子。”
  周家夫人擦了擦眼泪,狐疑地盯向陆存微。
  陆存微急忙点头,“不纳妾、不纳妾,我只对宝锦妹妹一个人好!”
  萧廷琛适时出声:“两位爱卿不如带着家眷移步风亭水榭说话,免得聚在这里,搅了周姑娘休息。”
  陆国公和周桐点点头,正要移步,陆存微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爹,那我欠宝锦妹妹的银子,是不是不用还了?”
  气氛仿佛再度凝滞。
  苏酒恨铁不成钢地瞪一眼哥哥,想不明白宝锦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众人都去了风亭水榭,檐下只剩苏酒和萧廷琛两人。
  苏酒望向他,“宝锦脸上的伤,是不是还能痊愈?”
  萧廷琛挑眉,“何以见得?”
  “我后知后觉,想起伍灵脂提起不能痊愈时,停顿了一瞬。当时你站在我身后,定是你授意伍灵脂胡说八道的。”
  萧廷琛睨着她。
  苏酒被他看得不自在,忍不住摸了摸脸蛋,“你瞅我作甚,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
  “脏东西倒是没有,只是妹妹好生了解朕,上辈子必定是朕肚子里的蛔虫……”
  苏酒嫌弃,“什么蛔虫,真恶心!”
  她黑着小脸,转身踏进太医院寝屋。
  萧廷琛摸了摸下颌,不明白这个比喻哪里恶心。
  多亲密无间的比喻呀!
  苏酒在床榻边坐了没多久,看见周宝锦慢慢醒了。
  她的眼尾带着天然的绯红,睁开眼睫时,那一抹红色像是晕染开的蝶翼,衬得瞳珠清润无邪,格外干净。


第747章 怕脏了妹妹的绣鞋
  “苏苏……”
  她还有些虚弱。
  苏酒握住她的小手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世子殿下有没有大碍?萧微华可坏了,你不知道他打世子殿下时有多凶!”
  周宝锦没注意到自己的伤势,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满心都是对陆存微的心疼。
  苏酒纠结地看着她,“宝锦……”
  “怎么啦?”
  苏酒沉默片刻,还是选择据实以告。
  她把一面菱花掌镜呈到她眼前,“你脸上的伤势有些严重,痊愈倒是能痊愈,只是可能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周宝锦望向菱花掌镜。
  镜中的女孩儿脸上裹着纱布,大约伤口确实很深,纱布上还渗了些鲜血。
  苏酒轻声:“我哥哥很愧疚,提出娶你为妻……我知道这种补偿算不了什么,但这是他最大的诚意。宝锦,你……会原谅他吗?”
  周宝锦把掌镜还给她,默了默,忽然欢喜地抱住她。
  “宝锦?!”
  “苏苏,能嫁给他,我特别开心!”女孩儿一点忧愁都没有,笑容轻盈得像是蝴蝶,“反正脸上的伤口能痊愈,有什么可担心的?付出一道疤痕就能嫁给世子哥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她对陆存微的喜欢,纯粹到近乎无瑕。
  她不介意他的名声有多么狼藉纨绔,也不介意他有没有通天的本事。
  她不在乎他是世子还是流放的罪臣,亦或者是如今的国舅爷,她喜欢的就只是那个叫做陆存微的男人。
  苏酒被她紧紧抱着,实在想不通她究竟喜欢陆存微哪里。
  她试探道:“我哥哥好吃懒做又没有半点能耐,就像你哥哥那样没用,宝锦,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就是他了!”周宝锦笑得眉眼弯弯,“苏苏,陆世子谈吐风趣、容貌清贵,还生了一颗柔软的好心肠,我算过卦,他确实是我的良配!”
  谈吐风趣,容貌清贵,柔软的好心肠……
  苏酒觉得这些形容跟她哥哥一点儿也不沾边。
  然而她到底也不好再劝,只得扶着周宝锦重新躺下,替她掖好被角,温声道:“你先好好养着,我去宫里拿些祛疤的药给你。午膳想吃什么只管告诉我,我让御膳房给你做。”
  “好!”周宝锦沉浸在即将嫁人的欢喜之中,连笑容都格外甜蜜。
  苏酒忧心忡忡替她掩上槅扇,瞧见萧廷琛还站在檐下。
  男人与她十指相扣,牵着她往乾和宫走,“傻人有傻福,朕瞧着周宝锦和陆存微颇为般配,妹妹何必为他们操心?”
  苏酒抿了抿小嘴,没说话。
  “朕打算为他们赐婚,婚期定在下月初十,妹妹以为如何?”
  “好呀。”
  初秋的梧桐落叶铺满了太医院。
  昨夜落了一场雨,枯叶上沾着湿泥。
  苏酒跟着萧廷琛往外走,一手拎起裙裾,绣花鞋正要踩上枯叶,萧廷琛突然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少女愣了愣。
  萧廷琛的声音透着漫不经心,“地上有湿泥,怕脏了妹妹的绣鞋。”
  苏酒神情复杂。
  她注视着男人,他的后背宽阔结实,毫不在意那袭尊贵的龙袍曳地弄脏,只是单膝蹲在那里,安静等待她趴上去。
  她歪头,“你蹲在那里,就不怕弄脏龙袍?”
  “朕有很多龙袍。”
  苏酒噎了下,小心翼翼趴上男人的后背。
  萧廷琛挽住她的膝盖窝,沉稳地往前走。
  苏酒双手搂在他的颈间,细声问道:“我重不重?”
  男人低笑,“轻的像是雪花,背一辈子都不会累。”
  几枚梧桐叶被风吹落,金秋的空气里有浅浅的桂花香。
  苏酒心中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绪,有点酸,又有点甜。
  她不动声色地趴在男人肩头,纤细的手指轻轻为他捋起一缕额间碎发。
  很轻很轻的动作,却令萧廷琛身子微微一僵。
  薄唇偷偷勾起浅笑,他脚下的步履越发坚定。
  ……
  周宝锦和陆存微的婚期很快来临。
  萧廷琛亲自带苏酒出宫观礼,陆国公府热闹非凡,宾客们济济一堂,给足了国舅爷面子。
  鞭炮声不绝于耳。
  苏酒遥遥望着陆存微把周宝锦牵进来,鹿眼忍不住弯成了月牙儿。
  她哥哥确实混账,但心地也确实不坏。
  经历了这次教训,说不定能改邪归正,将来宝锦总能幸福的……
  她怀揣着期望,欢喜地望着两位新人拜堂,与喜堂里的小孩子们一道拍掌,小手都拍红了。
  新人进了洞房,萧廷琛心疼苏酒,捧了她的双手吹气,“妹妹真是幼稚,小手拍得这样红,可叫朕心疼坏了。”
  喜堂里不少人朝这边看着呢,苏酒不好意思与他黏黏腻腻,正要缩回手,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突然停了。
  挤挤挨挨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穿细铠的男人,手捧红缨头盔,踏进了门槛。
  离开长安的几个月,他饱尝风霜,那张色若春晓的面容染上了几分戾气,小孩儿们瞧见了有些害怕,下意识躲到爹娘身后。
  男人毫不在意,丹凤眼噙着温柔笑意,远远望向苏酒。
  苏酒彻底愣住。
  谢容景……
  谢容景回来了?!
  似是察觉到她的惊诧,萧廷琛握着她的手笑道:“谢容景和西婵女国合攻东黎,短短五个月时间就拿下了那座小国。今日是他凯旋之日,妹妹可欢喜?”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桃花眼却冷凝几分。
  他认真地盯着苏酒。
  苏小酒当他皇后的这段日子格外乖巧听话,他们打打闹闹地过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段时光。
  他没有告诉她谢容景今天回来,也是为了考验她。
  他不希望她再为别的男人动心。
  这是他给她的机会,也是他给自己的机会。
  苏酒遥遥注视谢容景。
  她清楚地记得,他是因为她才离开长安奔赴战场。
  如今九死一生地回来,她不能再给他添麻烦。
  少女低下头,声音极轻:“谢侯爷凯旋,代表着大齐国的胜利。我身为大齐皇后,自然欢喜。”
  体面妥帖的一番话,给足了萧廷琛颜面。
  男人眯了眯桃花眼,还算满意。
  谢容景一步步踏进来。
  他逆着光,面颊上隐隐残留着几道轻微疤痕。


第748章 你……过得好吗?
  他始终注视着苏酒。
  在东黎国战场时,他无时无刻都在关注她的事。
  她被萧廷琛折磨,她被萧廷琛关进黑牢,她被萧廷琛送去凉州辞……
  萧廷琛终究不肯放过她,纵便登基为帝,纵便彼此都伤痕累累,也依旧要立她为后,依旧要把她牢牢绑缚在身边。
  他凝着苏酒。
  少女穿胭脂红绣金凤袍,三千青丝挽成发髻,戴一枚凤衔珠小冠,长长的珍珠流苏金步摇从两侧垂落,衬得她雍容高雅。
  他藏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身姿比从前圆润白腻了些,精致的脸蛋逐渐褪去婴儿肥,清润如水,娇娇俏俏好似一株亭亭莲花。
  她生来就该被人放在掌心娇宠的……
  谢容景掩去丹凤眼底多余的神色,撩袍朝萧廷琛单膝跪下,“皇上。”
  人世的变化有多快呢?
  从前还是他的邻居,彼此插科打诨互相看不过眼,可短短数年过去,这个男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帝王!
  果然,果然萧廷琛比他更有能耐,比他更能保护苏小酒……
  男人唇畔笑容苦涩。
  萧廷琛随意拂袖,“起吧。捷报朕已经看过,你做得不错。”
  他并没有提加封奖赏之事。
  帝王都该大度,可他作为苏酒的男人,却大度不起来。
  他依旧记得,那个夏夜他赶去谢府时,看见的是怎样的画面。
  苏小酒和谢容景依偎在一起,简直不知廉耻、有辱斯文!
  那是对他的双重背叛!
  谢容景很平静,也没有提嘉奖之事。
  他曾碰过皇帝的女人,萧廷琛没处死他,算不错了。
  国公府的婚宴非常热闹。
  苏酒去女眷那边吃酒,萧廷琛拉了她的小手,俯首凑到她耳畔,“只给妹妹半个时辰的时间,吃完酒,咱们该回宫了。”
  “可是我还有很多话要和我娘和宝锦说,半个时辰怎么够?”
  萧廷琛笑眯眯瞅着她。
  他笑起来牙齿阴森森的,怪吓人。
  苏酒咬了咬唇瓣,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吃酒。
  她帮着苏敏招待女眷,忍不住把苏敏拉到旁边,“娘,宝锦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当了你的儿媳妇,你可要好好待她,千万不要故意磋磨她!”
  苏敏好笑,“你觉得娘是恶婆婆?”
  苏酒脸红,“倒也不是……”
  “放心吧,娘不会欺负宝锦。”苏敏摸了摸她的小脸,“马上就该回宫,快去新房看看她,陪她说会儿话。”
  “萧廷琛给了我半个时辰的时间,还早着呢。他可小气了,我让他多给我一点时间他都不肯……”
  庭院里灯火葳蕤。
  苏敏望着自己的女儿。
  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尽管经历的比同龄女孩儿更多,但依旧娇嫩单纯。
  漆黑的鹿眼亮晶晶的,满是对世界的善意和温柔。
  她温声提醒,“娘昏睡了太久,很多东西没有好好教你。萧廷琛心疼你,也不曾叫宫里的嬷嬷教你怎么当皇后……”
  “娘,”苏酒摇了摇她的手臂,“好端端的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这个皇后当得还行,宫人们可喜欢我了。”
  苏敏望向她的目光充满怜爱,“当皇后,并不是受人喜爱就足够了。当皇后,需要的是母仪天下,是受人尊敬。你嫁进皇族,便是皇族的人,什么半个时辰,你今日出来观礼本身就与礼不合、有违宫规。你可知明日会有多少谏官参奏你?然而萧廷琛爱你,再多的参奏,他都会替你压下。但是小酒,他替你压着是一回事,你自己不可以一直任性不懂事。”
  苏酒被她说得双颊发烫。
  她并不是真心实意要做萧廷琛的皇后,所以根本没有读过关于皇后要遵守的宫规。
  她以为只要萧廷琛允许,她是可以随便出宫的。
  却不知道身为皇后,竟然连出宫都有重重限制!
  余光悄悄望向那个男人,他穿常服立在檐下,吴嵩正低头在旁边催促什么。
  大约,是请他早些回宫。
  他把玩着避暑香珠,神色有些不耐烦。
  苏酒轻轻吐出一口气,细声道:“那我去和宝锦道别。”
  和宝锦道完别,她穿过国公府蜿蜒绵长的游廊,闷闷不乐地往前厅走。
  廊下一盏盏灯笼照亮了四周,秋夜穿廊而过的风颇有些凉意,她忍不住摸了摸手臂。
  转过拐角,却见穿火色锦袍的男人负手立在灯下。
  墨簪束发,光晕从头顶洒落,为那张色若春晓的面容添上几分寂寥和冷清。
  夜风拂起他系在腕上的红绸,那根绸带早已褪色,显得陈旧不堪。
  “谢容——谢侯爷……”
  苏酒低眉敛目,下意识退后一步。
  谢容景看着她。
  少女低头时露出一截白皙后颈,纤细娇嫩。
  他喉结滚动,声音发干:“你……过得好吗?”
  苏酒头低得更深。
  她向来是随遇而安的人,幼时被舅娘毒打能活下来,在萧廷琛身边做侍女也能活下来,甚至在黑牢里被没日没夜地折磨她依旧能活下来。
  她惜命,活着就挺开心,无所谓好不好。
  谢容景见她不回答,忍不住蹙眉。
  他突然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抬起她的小脸,“他待你不好?!”
  少女鹿眼湿润惊慌,“谢容景!”
  她试图挣扎,可男人的手硬得像是铁钳,她根本挣不开!
  谢容景很痛苦,“苏小酒,我喜欢你,喜欢了好多好多年!你过得不好,我会比你痛苦一百倍一千倍!只要你开口,只要你说一句带你走,不管有多艰难,我都会想办法带你离开他!”
  他喝了酒,丹凤眼晕染开绯红醉意,森冷果决得令人心惊。
  苏酒正心慌害怕,一道清越嗓音柔柔响起:
  “皇后为何不告诉他,你过得好不好?”
  苏酒猛然回头,萧廷琛不知何时出现的,正笑吟吟立在不远处。
  寒风吹熄了他头顶上那盏灯,他笼在阴影里,周身溢出的气息肃杀而阴沉。
  谢容景松开手。
  苏酒站在他们两人中间,沉默良久,终于还是选择乖乖回到萧廷琛身畔。
  男人身上那股凛冽杀意似乎减轻了些。
  他把苏酒搂进怀里,含笑睨了眼谢容景,带着苏酒离开。
  回到乾和宫寝殿,他面无表情地掩上殿门。
  殿中没有火烛和灯笼,冷冷清清的月光洒落满殿,映衬得他冰冷凉薄。
  苏酒很害怕……
  嗷,关于三起三落,大狗当摄政王时被关进水牢,算是一起一落
  不会很虐的,仰天长啸


第749章 床笫之事是不是该商量着来
  萧廷琛脱掉外裳,随意丢在地上。
  他一步步走向苏酒。
  “皇后为何不告诉谢容景,你过得好不好?难道皇后觉得,过得不好?”
  男人嗓音含笑,桃花眼折射出点点月光,格外清冷凉薄。
  苏酒不停后退,纤细的脊背抵上博古架,朱唇轻启,却害怕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萧廷琛站在她面前,她无路可逃。
  男人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挑起她的下颌。
  月色倾城,少女生得清瘦白嫩,小脸娇娇怯怯,漆黑的睫毛不停扑闪,清润的瞳珠中盛满了他的姿容,和浓浓的惊恐。
  仿佛映照在她眼睛里的人并非她的夫君,而是来自深渊的魔鬼。
  而她浑身轻颤,宫裙底下的细腿尤其抖得厉害,哆哆嗦嗦的模样颇有些可笑。
  萧廷琛想嗤笑,心头却蔓延开针扎似的疼痛。
  从前他带给苏酒的伤害太深了,深到她至今不能忘却。
  究竟要多久,才能平缓那些伤害呢?
  他沉默着,慢慢把苏酒拥入怀中。
  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抚过少女的后背,宛如安慰。
  他埋首在少女颈间,声音透出怜惜和宠溺,“苏小酒,我承诺过你,把你关进黑牢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世上谁都可以怕朕,但唯独你不必。苏小酒,所谓夫妻,原该平等。”
  苏酒咽了咽口水。
  她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
  平等……
  竟然有一天,萧廷琛要跟她谈平等……
  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何滋味儿,只觉怪异得很。
  正思量间,忽觉身子一轻。
  她被萧廷琛打横抱起,大步朝龙榻走去,“想必你哥哥已经和宝锦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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