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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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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酒噎住。
  她厌恶地瞪了眼萧廷琛,步履更快。
  萧廷琛低笑。
  他腿长,三两步就追上苏酒,“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妹妹何必依旧咄咄逼人与我计较?喏,这是你上次要的。”
  他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银票。
  苏酒接过数了数,不多不少六万两,恰是她当初丢在雍王府的数额。
  她把银票藏进宽袖,打算拿去给她舅舅。
  可她走得太快,拐过长廊时撞了个人。
  “哪个贱人走路不长眼?!”被撞到的容谣厉声怒斥,扶着肩膀瞧见是苏酒,更加火大,“苏酒,你是不是不跟我作对,你心里就不舒坦?!”
  苏酒垂眸,“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容谣面容扭曲,“我好歹也是太子侧妃,你撞了我,起码得跪下给我磕头认罪,才算诚恳!别以为太子喜欢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告诉你,就算太子今儿在这里给你撑腰,我也要你给我磕头认罪!”
  她才从娘家回来。
  大约又在外面鬼混了,浑身都是酒气。
  因为憎恨苏酒,吼完就去推她。
  容谣力气很大,苏酒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地,藏在宽袖里的银票顿时散落满地。
  “哟,”容谣挑眉,“苏姑娘这是偷了府里的钱财,打算拿出去送给别人?”
  苏酒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地捡起那些银票。
  她把银票理整齐,才冷眼盯向容谣,“这是我自己的银钱,容不得侧妃娘娘随便污蔑。娘娘若是闲得无事可干,不如想想怎么获得太子宠爱,省得没事总寻府里人的麻烦。”
  “好你个苏酒,你竟然讽刺我不得宠爱!”
  容谣气急败坏,摘下腰间盘着的长鞭,猛然抽向苏酒的小脸!
  危急时刻,萧廷琛慢吞吞从拐进后面走了出来。
  他轻松写意地接住鞭梢,弯着桃花眼睨向容谣,“侧妃好大的胆子……”
  他生得唇红齿白、白皙昳丽,可是笑起来却妖气横生,令人畏惧。
  容谣酒醒大半。
  她讪讪朝萧廷琛福身行礼,“殿下……”
  萧廷琛走到她身侧,低头捻起她的一缕长发缠绕把玩,“你欺负下人,本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苏酒是什么人,也容得你来欺负?”
  容谣面色难看。
  拢在宽袖里的双手攥紧成拳,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她不忿地仰起头,“殿下本就偏袒苏酒,成亲这么久,你为了她甚至都不肯碰我!我容谣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你要是不稀罕我,干脆休弃我得了!给我个痛快,也好过让我在这深闺大院里煎熬!”
  苏酒静静看着她。
  虽然厌恶容谣,但这女人确实率性大胆。
  这样的女人,也确实不适合给人做侧室。
  萧廷琛却只是低笑。
  指尖慢悠悠拂拭过容谣的面颊,他声音清越如流水,“容谣,你嫁进太子府,并非是与我萧廷琛成亲,而是容家和皇族联姻。休弃你?老皇帝不允许,容家也不允许。”
  他的指尖格外锋利。
  刮过容谣嫩滑的脸蛋,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容谣疼得厉害,猛然退后几步,不敢置信地捂住面颊。
  她仰头盯着萧廷琛,目光透出浓浓的惊恐。
  “本殿不会休弃你,”萧廷琛笑容妖孽,“本殿至今仍旧记得当年科举放榜的琼林宴上,容姑娘是如何拿鞭子抽本殿的……那血淋淋的感受,痛至骨髓,没齿难忘啊。”
  容谣神色狰狞而惊恐。
  萧廷琛竟然还记得当年的事!
  她冷声:“萧廷琛,我可是女人!你跟一个女人记仇,你就不嫌丢人?!”
  “不嫌……”萧廷琛笑意更浓,“本殿就爱记仇,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凡是对不住本殿的人,本殿都要记着。”
  容谣脊背窜上凉意,看着他的目光犹如是在看着恶犬。
  她后退几步,生生被萧廷琛吓跑了!
  萧廷琛笑意温温地转向苏酒,“妹妹可解气?”
  苏酒连个正眼都懒得给他,自顾离开。
  “妹妹可真薄凉……”
  萧廷琛独自立在游廊,发出一声幽微叹息。
  漆黑的眼睫遮住了桃花瞳,也遮住了里面复杂而失落的情绪。
  吴嵩悄无声息地出现的他背后,“萧凤娴和马二狗的婚礼已经准备妥当,殿下可要前去观礼?”
  萧廷琛嘴角抽了抽,“那小马夫,叫马二狗?”
  真是好……清新脱俗的名字。
  “是。自幼是个孤儿,因为当了马夫,再加上低贱如狗,所以人人都喊他马二狗。”
  “这名字不好,告诉他,今后他叫萧微华。”
  “微华……”吴嵩颔首,“起于微末,发于华枝,不错,咱家代他谢殿下赐名。这个名字,将来一定会响彻天下。”


第720章 属于他的王座
  萧廷琛挑眉,“你喜欢那小狼崽?”
  “是。”吴嵩眼里盛着往事,“看见与自己相似的人,总会留意几分。只是他比咱家幸运,能够早早遇见殿下。”
  至于他……
  幼年就被爹娘卖进皇宫做太监,打小便受人欺凌。
  把他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的,是婳婳。
  威严俊美的大太监,眼底浮现出一抹似水柔情。
  他至今记得那年大雪,他遭同龄的小太监陷害,被大总管罚跪在雪地里。
  冻得奄奄一息时,那个小女孩儿出现了。
  她系着大红兔毛斗篷,穿香妃色立领斜襟长袄,搭配孔雀蓝绣金马面裙,云髻上戴一根八宝琉璃簪,手捧暖炉姗姗而来。
  大雪纷飞之中,漂亮得宛如神仙妃子。
  她笑容甜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稚嫩清甜:“真可怜,你是不是做错事了?”
  年仅九岁的吴嵩冻得脸色发青、嘴唇苍白,几乎无法回答她的话。
  “给你。”小女孩儿把暖炉塞他怀里,“我叫婳婳,你今后就为我做事吧。我要你强大起来,不仅要为我探听宫中秘辛,还要保护我哦!”
  小姑娘朝他眨眨眼,奶萌奶萌的。
  吴嵩从此记得了那个名字。
  婳婳……
  也记得她的话。
  从此,那个怯懦自卑的小太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野心勃勃的吴嵩。
  他要一步一步强大起来,他要为婳婳做事,他还要保护婳婳!
  多年过去,他终于成为司礼监掌印大太监。
  手揽权势,只为了离她近一点……
  在赵家覆灭之后,他也如约定的那般,保护了她……
  夏风穿过游廊,带着莲叶的清香。
  吴嵩回忆着往事,薄唇噙起满足的笑容。
  萧廷琛嫌弃地瞥他一眼,“赵惜婳现在如何?”
  “被咱家养在私宅,虽闹了一阵,却到底接受了现实。她说她要比老皇帝和薛程程活得更久,这是她对他们一点小小的报复。”吴嵩笑容俊美而幸福,“婳婳从来都是这么可爱。”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唤她婳婳,她并没有如从前那般排斥。
  萧廷琛只觉这老太监脸上的笑容无比刺眼。
  他咳嗽一声,不阴不阳道:“我被苏姨下了蛊毒,倒是有些明白当太监的痛苦了。老吴啊,真是难为你坚持这么多年。心爱的女人就住在自己私宅,却依旧不能碰她。啧啧,这份耐力,真叫本殿敬佩。”
  他拍了拍吴嵩的肩膀,笑眯眯走了。
  吴嵩脸色阴沉。
  他盯着萧廷琛的背影,他知道这狗比一定是故意刺激他……
  天底下再没有别人,比他家主子更小心眼的了。
  修长而带着厚茧的手指,轻抚过趴在肩膀上的红蜘蛛。
  他目送萧廷琛的背影消失在游廊拐角,忽然轻笑。
  虽然有时候挺讨厌他家主子,可私心里,依旧挺崇拜他。
  是,
  他崇拜萧廷琛。
  从权门庶子到摄政王,再到真正权倾朝野的太子,他成日里总是笑眯眯的,所以无人知晓这个来自金陵的少年,明里暗里究竟吃了多少苦。
  只有一路看着他长大的自己,才稍微窥得一二。
  燕国战场上收获的累累伤疤,与幕僚谋臣商讨朝堂布局的一个个不眠之夜,为扳倒赵家不惜亲自进入大理寺水牢做诱饵……
  那些堆积成山的痛苦与付出,铸成了他的太子之位,也将铸成属于他的那张王座!
  ……
  另一边,苏酒亲自把银票交付到舅舅手中,才放心回到太子府。
  却在太子府门前,碰到了萧廷修。
  他如今被萧廷琛正式提拔为丞相,大约是齐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相爷。
  但累累政绩摆在那里,再加上出身世家,朝堂里那些老臣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大哥。”苏酒走过去,温顺地朝萧廷琛点点头。
  “啧……”一道轻慢缥缈的女音忽然响起,“小酒只知道唤大哥,却不知道唤我大嫂,真叫我伤心。”
  苏酒寻声望去,晓寒轻扶着婢女的手,含笑踏出软轿。
  “大嫂,”苏酒眉眼弯弯,“你们怎么来了?”
  晓寒轻挽住萧廷修的手臂,“听说凤娴今日嫁人,特意过来瞧瞧。李氏在府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酒与他们一道踏进太子府,把萧凤娴和萧微华的事情细细告诉了他们。
  “马夫?”晓寒轻眉尖轻蹙,“凤娴也算是天下难得的妙人儿,配给一个马夫,萧廷琛是疯了不成?”
  “唔……”苏酒想起萧微华的举止和话语,倒是很钦佩这个小马夫。
  她软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萧廷琛的眼光必定不差,我也相信那个少年总有一天能配得上三姐姐。”
  晓寒轻面露好奇,“你和萧廷琛……可有重归于好?”
  “才没有!”苏酒冷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小姑娘发起狠来挺吓人,晓寒轻意味深长地笑笑,没说话。
  今夜,太子府简单地准备了一桌酒席。
  萧微华仔细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容貌俊俏,过于狭长的双眸却依旧难掩锋利。
  大约从没穿过好衣裳,有点不习惯身上套着的大红色新郎礼服,时不时就要扯一下袖子。
  萧廷琛忒坏,故意给他灌了不少酒,一心要坏掉他的洞房花烛。
  可萧微华酒量出奇的好,称之为千杯不倒也不为过。
  喝了好几坛子,萧廷修出声阻止:“时辰不早,凤娴还在房中等你,别喝了。”
  大舅哥的话,萧微华不敢不听。
  他起身,恭敬地朝萧廷修和萧廷琛作揖拱手,才退出厅堂。
  晓寒轻爱热闹,拉了苏酒的手,笑得不怀好意,“我倒想瞧瞧,萧凤娴那么个冷若冰霜的姑娘,要怎么跟男人同房!走,咱们瞧热闹去!”
  苏酒一路被她拖到新房外。
  小院子张灯结彩,檐下挂着红绸和红灯笼,十分喜庆。
  晓寒轻趴在门缝上,小心翼翼朝屋里张望。
  苏酒做贼心虚,小小声:“这样不好吧?万一被发现多难为情啊?”
  “怕什么?快来看!”
  苏酒按捺不住好奇心,左右张望见四周无人,于是也凑了上去。
  新房里点了龙凤喜烛。
  萧凤娴端坐在榻上。
  喜帕已经揭开,灯火下的容貌堪称绝色。
  萧微华小心翼翼跪坐在她脚边,似乎想摸她的手,却又有点不敢。
  他仰起头望向萧凤娴,声音小小:“我,我有把自己洗干净,我不脏……”
  狭眸里的锋利消失无踪,只余下满满的卑微。
  就,老狗没亲花月姬,修了下
  谢谢风轻琳舞、柠檬草、love三位小天使的打赏!


第721章 他喜欢的姑娘已不在身边
  萧凤娴低垂眼帘,没说话。
  萧微华鼓起勇气,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
  少女没反应。
  他胆子大了点,轻轻捏住那只纤纤玉手。
  她的手细白娇嫩,他稍微捏一下就红了。
  萧微华有点心疼,捧住萧凤娴的手,低头朝捏红的地方吹吹气,又怜惜地吻了吻。
  少女的肌肤白腻嫩滑,天生一股幽香,他吻着吻着,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萧凤娴一愣,强忍住不适感才没有缩回手。
  萧微华乖乖跪坐在她脚边。
  除了有些跛腿,他的身姿其实非常高大修长,跪在那里像是一只忠心耿耿的大狗。
  他哑声道:“能被太子殿下看中,是我走运。但我不能仅凭运气,就占了你的清白。总有一天,我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和地位,真正配得上你。等到那个时候,我再睡了你也不迟。今夜,我舔一舔你的手就满足了。”
  他害羞又霸道地说完,不敢多看萧凤娴一眼,抱着枕头乖乖去窗边软榻上睡觉。
  萧凤娴惊异过后,心头涌出一股浓浓的暖意。
  她垂下眼帘,没有多说什么。
  门外,晓寒轻使劲儿憋着笑,“好狗的男人!萧凤娴也能耐得住,如果是我,早就扑上去了!”
  苏酒没说话,干净的鹿眼中却含着些许失落。
  如果萧廷琛待她,也能如萧微华待萧凤娴这般尊重,她与他又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
  长夜渐深。
  萧廷琛独自在厅堂喝得酩酊大醉。
  他拎着一坛酒走到门槛上坐了,边喝边看夜景。
  仲夏之夜满天星辰,习习凉风吹动院中芭蕉,发出轻微声响。
  角落和草丛里的夏虫叫得欢快,远处游廊侍女走动,灯火几盏,环佩伶仃。
  萧廷琛渐渐醉了,靠在门框上,低垂的桃花眼猩红湿润。
  “苏酒……”
  他轻轻念叨这个名字,语调不负年少轻狂,而是满含深沉眷恋。
  檐下风灯轻曳。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黑影坐在他身侧。
  他穿着宽大的黑色绣金花茶外袍,兜帽遮住了眉眼,只露出一张嫣红薄唇,翘起的弧度像极了萧廷琛。
  “几坛酒,也能叫你醉成这样?”黑影拿过萧廷琛手里的酒坛,随意饮了一口,“还是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品着酒,慢慢转向萧廷琛。
  风灯的光影落在萧廷琛的面庞上,比起少年时这张脸虽然更加英俊,却也深沉了许多。
  桃花眼低垂,眼角晕染开淡粉红晕,衬得肌肤白皙干净。
  可面颊下方却烙印着一个清晰的“盗”字,破坏了他原本完美无瑕的容颜。
  黑影伸出手,轻轻抚上那个“盗”字。
  “被烙印的时候,一定很疼吧?”他低声。
  萧廷琛眼睫轻颤,似乎快要醒来。
  黑影收回手,朝酒坛里丢了一粒朱红丹丸,身影如同夜风般轻盈消失在庭院。
  萧廷琛睁开眼。
  身边空空如也,好似刚刚的说话声只是迷迷糊糊的睡梦。
  他抬手遮住双眼,自嘲一笑。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掌捞起酒坛,他继续饮酒。
  花影婆娑,长夜寂寥。
  孤影成双,他喜欢的姑娘已不在身边,他只能与宿醉和孤独作伴。
  ……
  三日后,太子府的宴席终于开场。
  萧廷琛自册封以来从未办过庆祝酒宴,这一场迟到的夏日花宴在长安城权贵眼中,便等同太子的第一杯喜酒。
  他们早已心痒难耐,比喜帖上写明的时辰还要更早登临太子府,各种珍贵礼物几乎堆满库房。
  正是清晨,草木花丛里还带着露珠,花园里已然鬓影衣香、觥筹交错。
  苏酒姗姗而来。
  她梳凌云髻,簪一支垂小琉璃珠流苏的白玉发钗,穿嫩黄色绣银杏上襦,搭配香云雪重纱襦裙,手持湘妃竹丝绣团扇,腕间的羊脂玉镯尚不及一身冰肌玉骨来的白嫩细腻。
  穿过雕花游廊的姿态明艳清绝,似夏日里的一捧寒潭水,几乎令所有男人目不转睛,浑然忘却自己在做什么。
  苏酒立在游廊尽头,本欲悄悄往人群中观望,想寻周宝锦在哪里,谁知没看见周宝锦,倒是发现不少人盯着自己。
  她轻蹙眉尖,用团扇遮住小脸低声问道:“可是我的妆容打扮出了问题?”
  白露轻笑着回答:“是小姐太美的缘故。”
  苏酒虽经历了不少风浪,但其实来长安也不过两三年,如今还是十五岁的年纪。
  虽然被萧廷琛糟蹋了很久,但这段时间渐渐养了回来,恰似久旱逢甘霖的娇花,容貌和身段一点点长开,明媚娇嫩至极。
  苏酒小脸红红,从团扇后面悄悄探出一双鹿眼,瞧见席上不少人仍然关注着她这边的动静。
  她不想被这么多人围观,于是扯了扯白露的衣袖,声音小小:“咱们去偏僻些的地方……”
  正要跑路,一道人影突然拦在前方。
  元拂雪脆声:“苏姑娘,好久不见。”
  苏酒望向她。
  来自西北的郡主,仍旧执着地穿白衣。
  从前飞扬跋扈的眉眼染上了黯淡和深沉,如同生长在阴暗潮湿环境里的植株,因为长时间见不到阳光的缘故而显得黯淡无光。
  眼底深处,甚至还藏着对世俗的浓浓厌恶。
  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大约很容易沦落到这种下场吧?
  元拂雪也在打量苏酒。
  从前娇小纤细的江南小姑娘,像是彻底盛放的芙蓉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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